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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婚晚成:总裁的挂名新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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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她哭得涕泪纵横,低声下气的求着,此刻狼狈的样子,哪里还有刚才一开始时那咄咄逼人盛气凌人的影子?在座众人见状,不免心里都叹了口气。
三爷也叹了口气,道:“侄媳妇,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做得真的太过分了。阿臻好歹也是你的继子,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呢?你最大的错,不是这次设计阿臻和曾市长的千金之事,而是你动了不该动的妄念。你不要以为三叔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了,就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了。你以为,就凭你一己之力,就能改变容家的百年家规吗?容家家主的位置,历来只传嫡长子,就凭阿楚的资质,他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吗?即便是他坐上了,又以何服众?侄媳妇,人贵在自知啊,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呢?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钻研这些歪门邪道,这次就是三叔有心想帮你,也帮不了你了。”
赵玉柔伏在地上,绝望的嘤嘤哭泣。
容臻霍地睁开眼睛,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道:“逐出容家,将名字从族谱剔除,流放塞拉利昂,有生之年,不得回国。”
这个世界上,容天慕太太的位置,只能有一人够资格坐,那就是他的母亲,尽管那个男人很渣。这长房长媳的名字,也只能有一个名字,那就是,秦如兰。
赵玉柔在听到这个残酷而无情的宣布之后,眼前一黑,彻底晕厥过去。
塞拉利昂,世界上最穷的国家之一。
那里人民生活水平低下,曾经是欧洲奴隶的供应来源地,长年内战,活下来的人生活变得更加穷困。无论是购买能力、健康方面或是受教育程度都是世界后列,全国大概有66%的人是文盲。建设更是严重不足,大部分的经济活动都因内战而崩溃。那里的人们,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所有人都知道赵玉柔被送到塞拉利昂去之后等待她的是什么。可是议事堂里却一片死寂,没有人敢质疑容臻的决定。
当年秦如兰的死,他们多少知道一些内幕。所以,尽管这个惩罚对赵玉柔而言有些过了,可却没有人敢站出来为她说话。豪门生存法则就是这样,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先是容芳,再是赵玉柔。所有人都很清楚容臻在做什么。原以为他忍了这么多年,是打算将那一页彻底翻过去了,不曾想,他终究还是迈不过那个坎。
三爷长叹一声,拄着手杖走到容臻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意味深长的道:“毕竟是亲兄弟。”
短短几个字,却包含了无数的内容。
容臻心下了然,却只是淡淡一笑,道:“如果他够安分。”
三爷点点头,又看向桑妤,微微眯起了眼睛,“丫头,有点能耐啊。倒是我们小瞧了你。”
桑妤故意道,“我可以理解为,三爷这是在夸奖我么?”
三爷淡淡一笑,没说话。
一旁的四叔哼了一声,不屑的道:“也就点小聪明而已。”
桑妤笑了笑,不理他。只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势,转过头问李伯:“桃苑和梨苑都收拾好了吗?还不快请长辈和族人们过去休息?”
“是,少夫人。”李伯忙安排佣人上前伺候。
一场风波,就此停息。可带来的更大的风波,却还在后头。
……
第189章 狗男女(一)()
兰苑书房。
窗帘已被拉下,挡住了外面的阳光,屋子里也没有开灯,显得有些灰暗。
容臻坐在椅子里,静静的,一动不动。他的手里拿着一张陈旧的照片,视线定定的落在发黄的照片上,脸上的表情肃穆而又悲凉。
“叩叩叩。”房门被敲响,然后,桑妤推门而进。
她端了碗莲子羹,“阿臻,我看你中午没怎么动筷子,所以给你做了点吃的。”
“放一边吧。”容臻道。他此刻也什么心情,也没什么胃口。
桑妤叹口气,把莲子羹放到一旁。
“在想什么呢?”她走过来,看到容臻手里的照片。“这是……?”
容臻道:“我和我母亲。”
桑妤凝眸。那应该是容臻很小的时候,四五岁的样子吧,容夫人牵着他的手,母子俩笑得很开心。
容臻惘然:“二十五年了。”他闭了闭眼,眉心掠过一丝痛苦。
桑妤安慰他,“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轻轻的握住她的手,“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要不是她找到古晓蓉那条线索,这事儿恐怕也没有那么快就有结果。
桑妤微微一笑,“也许是婆婆在保佑我们吧,冥冥之中,让我们遇到了古晓蓉,又让我不小心撞到了她,才顺藤摸瓜查出古晓芙的事,捏到了二妈的命门。”从而一举将她扳倒。
桑妤原本以为自己离这些豪门宅斗很远,这也是她第一次实际意义上的帮助容臻,一直以为自己不太擅长,没想到行事起来,竟也毫不心软。果然豪门是染缸,什么人扔到了这里面,都会修炼出一身勾心斗角的本事么。
她不禁苦笑。
容臻的目光重新落到了照片上。
久久,才道:“当年,我还是个四岁的孩子……”
桑妤的心咯噔一跳。她知道,容臻这是要跟她讲二十五年前的容家的秘辛了,她原本以为这些秘密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听到,现在看来,他的心里终于开始真正的接纳她了。
她怀着激动而又复杂的心情,静静的聆听着。
“赵玉柔是我母亲的大学同学,关系虽然谈不上多亲密,但彼此经常也有往来。我母亲出身并非名门,当初她和老头子的结合,遭到了容家上下的反对。但老头子一意孤行,力排众议娶了她。我那时以为,他会一辈子都爱我的母亲,一辈子都对她好的。否则,不会这么费尽心思的娶她。可惜我那时太小,根本不懂得这世上其实有一种爱,叫做博爱。有一种男人,叫做大众情人。就像古龙笔下的楚留香,他爱很多的女人,那些女人也都很爱他。他甚至还很有本事,能让所有的女人都死心塌地的对他,自己却坐享齐人之福,在她们之间周旋如鱼得水。”
说到这里,他冷笑了一声。
“赵玉柔经常来容宅,打着看望母亲的旗号。母亲朋友很少,尤其是嫁入容家之后,跟之前的生活几乎没有了来往,唯一剩下的,也就赵玉柔这个朋友了,因此,她每次来,她都很开心,有时还会留她在容宅过夜。赵玉柔很有些手段,不但将母亲哄得很听她的话,就连下人,也都被她收服,每次她来,都会得到很热情的接待。我那时也很喜欢她,人前人后一口一个赵姨的叫她。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做了噩梦醒来,想去母亲的房间里找她,却在走廊的拐角处,看到赵玉柔和老头子抱在一起……”
“阿臻……”她有些不忍,让他回想这些不开心的往事。
他的声音却很淡漠,像死水一般平静无波,“他们看到了我,很惊讶,也很尴尬。大概以为我只是个小孩子,什么也不懂,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吧,所以找了个蹩脚的借口,说有虫子进了她的眼,他在帮她吹出来而已。他们叮嘱我不要告诉妈妈。我答应了。但是从那以后,我对赵玉柔再也没有了笑脸。明里暗里的为难她,给她难堪。她可能也意识到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来容宅。”
“我过五岁生日的时候,赵玉柔又来了。她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笑容满面的给我带了生日礼物,帮我过生日,吹蜡烛。我看到母亲依然把她当好姐妹一般欢迎,心里有气,当天晚上便把那天晚上看到的一幕告诉了母亲。可母亲不相信,她还说我小孩子家家的,能知道什么。我很伤心,因为母亲不信任我。后来我被送去了全日制的寄宿学校,一个月只能回来一次。这是容家的规矩,长子嫡孙在满了五周岁之后就要被送去接受魔鬼教育,从小就得学会独立,并且还要掌握七国语言,骑马射箭,社交礼仪,算术心理,经商做人,样样都得学,什么都得自己做,再大一点,就要被送去荒岛军训,锻炼在绝境中求生的技能。”
桑妤不禁打了个冷战。她无法想象,那么小的孩子,是怎么受得住那些不同于他年龄的非人教育的。想想她五岁的时候,又在做什么?恐怕还在幼儿园和孩子们一起玩游戏,学唱歌跳舞吧?
“我离开的时候,母亲已经病了。我放心不下她,所以在进入魔鬼学校后没多久就偷偷的逃了出来,我想看看她的病好了没有。我回到家,周妈告诉我,母亲出去了,刚打了电话回来,说还有半个小时到家。她见我是逃出来的,怕得要死,怕我被老头子的人发现后受惩罚,所以偷偷的将我藏到了小阁楼上。我想给母亲一个惊喜,所以自己从小阁楼里跑了出来,藏到了母亲房间的衣柜里。可是我没有想到,那天会发生那样的事,而那一天,也成为了我和母亲的永别日。”
说到这里,他的眸光阴暗了起来,脸上的肌肉也变得颤抖狰狞。
“阿臻。”桑妤不忍的道:“别说了。”
“不,”容臻深吸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情,埋在我心里很多年了。我一直不敢回忆,也一直不愿跟人说起,其实是我自己懦弱,一直不敢面对过去罢了。”
桑妤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不阿臻,你不是懦弱,你只是受伤害太深……”
容臻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二十五年发生的那一幕,至今回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宛如刻在了脑子里,抹都无法抹去。
那天,他刚藏到衣柜里,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他以为是母亲回来了,心里雀跃,一时恶作剧之心浮起,他想出去吓她一吓,谁知道这个时候,他却听到了容天慕和赵玉柔的声音。
小小的男孩子僵住了,顿时缩回了衣柜里,一动也不敢动。然后,他听到他们走进来,关了上门,喘息着倒在了床上,发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他懵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那样僵持在那里。
紧闭的柜门内外,俨然两个世界。里面的是冬天,外面的是春天。
容臻藏在衣柜里,小小的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了,秦如兰闯了进来。她刚回家,周妈就给了她暗示,支支吾吾的,拦着她不让上楼。只说赵小姐来了。她是何等聪明的人?想到儿子曾近跟自己说过的事,她怒从心起,一时冲动,顾不得后果,直接踹门而入。然后,她看到了那样不堪的这辈子都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你们这对狗男女,怎么对得起我?”她又惊又怒,冲上去就朝他们一阵厮打。
“如兰,你听我解释……”容天慕慌张的避开,手忙脚乱的穿裤子。
而赵玉柔却被秦如兰死死摁住,劈头盖脸的打。
“如兰,我是真心爱天慕的,求你成全我们……”被捉奸在床的女人,丝毫也没有羞耻心,反而一口一个的求着人家正室成全,一时让秦如兰愤怒交加。
第190章 狗男女(二)()
“成全你们?”秦如兰喘着粗气,绝望的喊,“那谁来成全我?”
容天慕终于穿上衣服,看到赵玉柔脸都被打肿了,顿时上前一把挡住秦如兰,道:“如兰,你有什么气冲我来,这事儿错在我,跟玉柔没关系……”
秦如兰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好啊容天慕,事到如今,你还在替这个贱人说话?”
气怒攻心之下,她的整个身子都在摇摇欲坠。看着面前那对狗男女恶心的嘴脸,想到他们早就勾搭在了一起,如今更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偷欢,可自己却还像个傻子一样蒙在鼓里。这一切,都是她引狼入室。想到这里,她又是伤心又是绝望,几乎无法承受这个事实。
她用手指着他们,颤抖着后退,“你们,你们这对jian夫yin妇,真是好样的,好样的……”
“如兰,你听我说……”容天慕上前一步。看到妻子这个样子,他也很愧疚。他爱秦如兰,但他也爱赵玉柔。原本想过阵子再跟妻子说娶赵玉柔过门做小的,不曾想,今日之事却被她撞了个正着。“对不起如兰,我……”
“够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恨你们!你们会遭报应的!”秦如兰失魂落魄的往外跑。此时此刻,她只想逃离这个肮脏的地方。她的心被绝望占据,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可她只想逃离,远远的逃离。
容天慕和赵玉柔追了出来:“如兰。”
悲剧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绝望中的秦如兰慌不择路,忽然脚下踩空,整个人骨碌碌的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在众人的惊叫声里,她的头重重的撞上了柱子,殷红的鲜血一下子汩汩流了出来。
“啊……”赵玉柔失声尖叫。
容天慕魂飞胆丧,“如兰。”
周妈叫着扑了过来:“太太。”
容天慕飞奔而下,托起秦如兰的身子,看到她满头满脸都是血的惨状,吓得脸都白了,他声嘶力竭的冲佣人喊着:“快,叫救护车……”
秦如兰却一把揪住了他。她的嘴里不停的流着血,喘息着,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容天慕,我诅咒你,诅咒你和赵玉柔不得好死……”话音未落,她的手已颓然的垂了下去。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如兰。”容天慕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阿臻……”楼上忽然传来赵玉柔低低的惊呼。
容天慕霍地抬头。然后,他看到了儿子那张惨白的脸。
和那双充满仇恨的,充满悲伤绝望的眼睛。
……
书房里久久无声。在容臻讲完他母亲悲惨的故事之后。
他双手抱头,伏在案上,浑身散发出悲凉压抑的气息。
桑妤的眼角湿润了,她从后面俯下身去,紧紧的抱住了他,想给他安慰的力量。她无法想象,那样惨烈的一幕,落入那样小一个孩子的眼里,会是怎样的江涛海浪,怎样的沉重打击。那时,他才五岁啊。他当时是怎么承受过来的?亲眼目睹了父亲的背叛,和母亲的死亡?
也难怪这么多年来,他和他的父亲形容陌路,也难怪他对赵玉柔赶尽杀绝。
“阿臻。”她喃喃的,用力的抱住他,企图以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那颗千仓百孔的受伤的心。“都过去了,以后,有我陪着你,你不会再失去任何东西了。”
容臻反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他闭了闭眼,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所以这么多年,我没有对赵玉柔动手。其实我有很多次让她死的机会,但我始终隐忍。死,实在是太便宜她了。我要的,就是让她看着自己的儿女一天天长大,然后,再一点点的被我摧毁。我要从精神上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在尝过了最得意最风光的滋味之后,再好好的体验体验堕入地狱的感觉。”从天上到地下,那样的转换没有几个人能承受得住。而塞拉利昂那边,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等待赵玉柔的,将是最凄惨最无助的生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眸中迸发出一种仇恨嗜血的光芒。
这样的容臻,让桑妤觉得陌生,她看着他,忽然有些惴惴不安了起来。
第191章 打烊了()
第二天,容城的报纸和各大新媒体上,容氏发布了一则声明,宣称家主容臻和夫人桑妤即将举办盛大的婚礼,容家二太太将亲往塞拉利昂为他们挑选钻石,以打造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钻戒。
很多人对塞拉利昂比较陌生,但是看过电影《血钻》的人应该就会有印象,那是以塞拉利昂作为背景的一部影片。塞拉利昂虽然是个穷得不得了的国家,但他们的钻石质量是世界知名的,也因此,容家对于赵玉柔的去向给出的这个解释,也还是说得通的。
而容家的这个声明一登出,立刻就引起了舆论的狂潮。当然讨论的重点不是赵玉柔的去向,而是容臻和桑妤的婚礼。所有人都在猜测,这场婚礼到底会盛大到什么程度。毕竟,这可是容城首富的婚礼。自然,也碎了一地春闺梦里人的少女芳心。
而这则声明所带来的巨大的影响力,也是不用说的。
美国洛杉矶。
宋婉心大发雷霆,一怒之下将梳妆台上的东西通通都摔到了地上,瓶瓶罐罐碎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声音,而她余怒未消,胸脯起伏着,双手支撑在台面上,看着镜子里那张怒火中烧而显得愈发狰狞的脸,她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良久,再睁开时,脸上已恢复了镇定。
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她面无表情的问菲佣。
菲佣迎上来,躬手道:“太太,都收拾好了。”
宋婉心点头,走进儿子的房间,走到正在一个人画画的小男孩身边,蹲下,柔声道:“容易,妈咪带你回国去找爹地,好不好?”
听到爹地这两个字,容易手里的画笔停顿了一下,然后,他慢慢的抬起了头,慢慢的,用黑葡萄似的眼睛看着她。
虽然还是不肯开口说话,也不肯叫她一声妈咪,但他终于有了反应,不再像以前一样将她视若空气,宋婉心不禁喜极而泣,一把将儿子抱住,喃喃的道:“儿子,妈咪向你保证,很快咱们一家人就要团聚,永远的在一起不分开了。”
容易的目光,茫然的越过母亲的肩头,落在了窗外的树枝上。
那里,有两大一小三只小鸟在歌唱。
……
容城,郊外别墅。
容楚的毒瘾发作了,像个疯子一样满屋子的摔东西,自残,吓得一干佣人无人敢靠近。“啊……”他嘶吼着,状若走火入魔,样子狰狞又可怕。
容芳眼里满含泪水的看着他,终于一咬牙,指挥几个男佣上前将发疯的容楚摁倒在地,然后将他绑缚在了床上。
“哥,你就忍忍吧,忍忍就过了……”她咬着牙劝慰道。
“求求你,给我,给我……”容楚疯狂的挣扎着,目眦欲裂。那种宛如万蚁钻心的疼痛,让他失去了正常的思维,因为手脚被绑,他只能将头狠狠的撞向床头,仿佛只有这样,身上的疼痛才会减轻几分。
容芳哭出声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昔日丰神毓秀潇洒不凡的哥哥,今天竟会变成了这个样子,比疯子还要可怕。上流社会的公子哥都会玩,也大多吸粉,但像容楚这样上瘾成这个样子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她不忍心他继续这样自残下去,也不忍心看着他继续痛苦,她咬了咬牙,吩咐佣人看好容楚,自己转身就开车出了门。
白天的酒吧生意很冷清,容芳径直来到自己常去的那家。
酒保小弟在吧台擦着桌子,听到门口风铃声响,头也不抬道:“抱歉,打烊了,客人晚上再来吧。”
容芳一屁股坐到吧椅上,“我要见你们老板。”
酒保小弟抬头,看到她,脸上立马露出笑容:“容小姐啊?我们老板现在不在,您找他有什么事儿吗?”
容芳冷冷的:“电话。”
酒保小弟迟疑了片刻,拨通了老板的电话。然后他对容芳说:“容小姐,请跟我来。”
容芳二话不说就跟着他走。
穿过幽暗的过道,上楼,推开其中一间雕花的大门,酒保小弟道:“容小姐,老板在里面。”
容芳深吸一口气,迈步跨入。
偌大的房间布置得像宫殿一样富丽堂皇,华丽的超大床上,一男两女正在纠缠。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阳光,只闻到空气里一股****腻歪的味道在飘散。
那一刻,容芳脑海里掠过的是四个字:白日宣yin。
看到她进来,那男人立马停止了动作,对那两个女人道:“你们先出去吧。”
两女子悻悻的捞起衣服,当着容芳的面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走了出去。临走时,有些不甘,又有些忿忿的朝她哼了一声。
容芳认得她们,是酒吧最红的两个陪酒小姐。她目不斜视的站在那儿,任由她们从她身边经过,带起一阵夹杂着各种味道的恶心的香水味。心里却在想,她们可真厉害,晚上陪了客人,白天还要陪老板。不知道她们哪里来的精力。
她的唇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门嗒的一声被带上。
房间里,五短身材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大喇喇的躺在那儿,裸着身子,仅用薄被遮盖住隐私部位,然后,他点燃了一根雪茄,徐徐的吐出一口烟圈,斜睨着容芳,懒洋洋的道:“容三小姐今儿怎么有空来找我了?”
容芳现在最恨人家叫她容三小姐。那是她的耻辱。也是她不堪面对的回忆。若换做以前,她是不屑于踏足这种地方的,也是不屑于跟这样的人打交道的。可今非昔比,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呼风唤雨高高在上的容家三小姐。一想到她来的目的,她高傲的头颅,终于不得不缓缓的低了下来。
“胡老板,我今天来,是有事相求……”
“哦?”男人来了兴致,“真是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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