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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婚晚成:总裁的挂名新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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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桑。”他哑着嗓子,试图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可桑妤已打断了他。

    她缓缓地从他怀里起身,疲倦的道,“我累了。何逸飞,你收留我一个晚上,好不好?”

    他怔怔的看她,“当然,好。”

    然后他去卧室,把自己的被子收拾了出来,给她换上新的床单被子。

    他出来的时候,她还坐在沙发里,手里握着那杯已经没有了热气的水,神情呆滞,木然,仿佛已没有了灵魂。

    他叹了口气,走过去,“要不,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坐了这么久的飞机,这么冷,她又穿得这么单薄,拥着她时,他差点以为自己拥着一块冰。

    “啊?什么?”她茫然的抬起头。

    他重复了一遍,她这才点头,“哦。”然后缓慢的往卧室走。

    “箱子。”他适时的把行李箱拖给她,她的换洗衣物都在里面。

    “谢谢。”她低低的说了一声,进屋,将门关上。

    她带走了一身的寒气,也仿佛隔绝了整个世界。

    何逸飞怔怔的站在门外,良久,才喟叹一声,走到阳台给容臻打电话:“阿臻,桑桑在我这里。”他把声音压得很低,不时看一眼浴室的方向,怕被桑妤看到。

    那头半响无声,就在他以为电话有问题时,那边才传来低低的暗哑的声音,“哦。”短短的一个字,听不出来情绪和内容。

    何逸飞忍不住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宋婉心怎么会去的意大利?还有孩子的事,她都知道了。你怎么还让她一个人回国了?”

    那头顿了片刻,才道:“我明天的飞机,回去后再跟你解释。”

    “那好吧,”何逸飞只好无奈收线。

    正要挂断电话时,容臻又低低说了一句:“她,拜托你了。好好照顾她。”

    然后,听筒里传来了嘟嘟声。

    何逸飞又怔了怔。

    这一夜,他睡在沙发上,极不踏实。不时起身走到卧室的门口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老实说,他真担心桑妤会做傻事,毕竟刚刚她的样子是那么的伤心绝望,万一想不开,做出什么愚蠢的举动呢?

    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噤,下意识敲了敲门,扬声道:“桑桑,你你,还好吗?”

    里面半响无声。

    何逸飞心里一紧,忍不住拍起了门。“桑桑?”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去拿备用钥匙时,门忽然被打开了。桑妤穿着一袭睡袍出现在门口,披散着长发,幽幽的道:“有事吗?”

    冰蓝色的真丝睡袍衬得她的肤色更加苍白如雪,她眸光幽深,神色也很憔悴,但她看起来很平静,他下意识松了口气,道:“没事。”

    她面无表情的把门关上。

    他回到沙发里,把客厅的灯关掉,只留一盏小夜灯。空调暖气开得很足,呼呼的喷出热气,又盖着厚厚的被子,倒也不觉得冷。但不知为何,他始终无法成眠。翻来覆去的,脑子里一直闪现桑妤穿着睡袍苍白着脸幽幽的站在门口的样子,总感觉似乎只要一阵风,她就能随风吹走一样。

    于是,又起身,鬼使神差的踮着脚走到卧室门口,侧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里面很安静,听不出有什么异样。他只得重新回到沙发里。

    如此这般,反复几次,直到快天亮时分,他才挡不住浓浓的困意,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墙上的指针显示已经是上午九点。

    客厅里静悄悄的。卧室的门依然关着。

    他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奔过去,敲了敲门,问:“桑桑,你起床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室的寂静。

    他心里一沉,握住门把,用力一扭。

    没有打开。门被她从里面反锁了。

    他心里一慌,下意识拍起了门:“桑桑,桑桑你在不在?桑桑……”

    依然没有动静。他的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

    忙不迭的取来备用钥匙,他急急的去开门。

    因为慌乱,他的手颤抖着,插了半天,才把钥匙插进了孔里。

    桑桑,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他在心里不停的祈祷着。

第234章 咫尺天涯() 
门终于打开,何逸飞几乎是用扑的姿势奔向大床。

    桑桑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眸紧闭,毫无知觉。即便是他闯进来这么大的动静,她依然无所动静,就那么安静的躺在那儿,像橱窗里精致的,但是没有生气的娃娃。

    何逸飞心里一沉,“桑桑?”他叫着她的名字,下意识用两根手指探到她的鼻翼下面。还好,还有呼吸。他下意识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她脸上不正常的酡红色。

    这是?他皱了皱眉,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好烫。她发烧了?他急忙找来医药箱,从里面摸出一根体温计给她量体温。五分钟之后,他把体温计拿出来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凉气,我的天,39度9。难怪没有反应,原来烧得没有知觉了,再耽搁下去,只怕脑子都要烧糊涂了。

    他吓了好大一跳,顾不得男女有别,迅速的将她扶了起来,直接在她的睡袍外面套了一件自己的羽绒服,然后拿了车钥匙,抱着她出了门。

    一路疾驰,直奔医院。

    好在天佑离他住的地方并不太远,二十分钟的车程就到了。

    因为在车上就已经打过电话交代过,所以他的车子刚到医院,马上就有医生护士抬了担架过来,直接把桑妤接到了急诊科。

    抽血,化验,打针,输液。一切都在桑妤浑浑噩噩中进行。有条不紊。

    医生和护士们尽管心里很疑惑,为什么容家少夫人高烧入院不是由她的老公陪同,反而是由自家院长送进来,而且还穿着睡衣,一副狼狈的样子,但这种事,大家都清楚不该八卦的不能八卦,所以全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谁也没敢询问。

    而整个过程中,何逸飞一直揪着心,视线一直追随着桑妤,情绪绷得紧紧的。因此,也没有注意到旁人异样不解的目光。

    护士长看不过去,将他的备用鞋子从办公室拿来,“院长,换双鞋吧。”

    何逸飞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由于着急出门,连鞋都没有换,脚上还穿着一双居家拖鞋。他不禁晒然一笑,“谢谢。”然后换了鞋。

    护士长迟疑了一下,问:“要不要通知容家?”

    何逸飞想了想,“我来通知吧。”

    护士长退到一边。

    何逸飞一直在桑妤的床边守着,看着那液体一滴滴的输入她的血管里。她还没醒,还在沉睡。万幸的是,脸上不正常的驼红色已渐渐下去了,一个小时后,护士再给她量了一下体温,38。0,明显已有下降,他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稍稍松懈了下来。

    “她醒了通知我。”吩咐了值班护士一句,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容臻打电话。但对方处于关机状态,想必是在飞机上,于是他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又给容家打了个电话。

    很快,桑母赶到医院。

    “怎么回事?”她问何逸飞。

    不是说去意大利找容臻了吗?为什么一个人回来了?而一回来就进了医院,还烧得这么严重?

    何逸飞不知道该怎样跟她解释,只得道:“阿姨,等桑桑醒来让她自己跟您说吧。”

    桑母只得守在桑妤的病床前,等她醒来。

    桑妤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桑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菩萨保佑,闺女,你终于醒了。”

    桑妤虚弱的要起来,“妈?我这是在哪儿啊?”

    “先躺着,别起来。”桑母摁住她,没好气的道,“你在哪儿?你在医院啊。”

    这孩子,总是这么让人不省心,从来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医院?”桑妤脑袋有些晕晕沉沉的,“我怎么会在这儿啊?”

    桑母叹口气,“你发高烧了,近四十度,何医生把你送来的时候,你人都已经烧得没有意识了。”

    桑妤怔了怔,“何逸飞?”

    “是啊,”桑母道,“多亏了人何医生,大夫说你要是再晚点来,只怕脑子都要烧坏了。”

    桑妤怔怔的,显然还不是太清醒。

    桑母摁了床头铃,很快有医生进来检查,“烧已经退了,但身体还很虚弱,注意保暖,饮食方便也要清淡,忌油腻辛辣,不要抽烟喝酒,高烧过后的身体免疫机能最差,一定得注意了。”

    “谢谢大夫。”

    桑母刚将大夫送出去,何逸飞就来了,“阿姨,桑桑醒了?”

    “是,刚醒。”桑母道。“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她?”

    何逸飞大步走进去,“桑桑,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

    桑妤扬起虚弱的笑容,“我没事。”

    何逸飞点头,“那就好。”

    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又叮嘱了一些其他的,这才转身离去。

    待他走后,桑母有些吞吞吐吐的问女儿:“闺女啊,你发烧了怎么会是何医生送你来的?”

    原本她以为,这个何医生对女儿好,是看在容臻的面子上,毕竟他们是很要好的朋友,但她今天却听到来换液的护士无意中说了一嘴,说女儿被何医生送来的时候,还穿着睡袍。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她就回国了,而且很有可能就睡在何医生家。

    可为什么她会一个人回国?容臻呢?容臻为什么没跟她一起回来?她又为什么会去何医生家过夜?面对她的疑问,何医生又为什么支支吾吾,还说要等桑妤醒来再问她?而且她看得出来,他看女儿的眼神,跟别人不一样。她的心不由得一紧,这个何医生跟女儿之间,该不会有什么吧?他们是不是隐瞒了她什么?

    桑妤没有回答母亲的问题。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脸色也很白,是那种不健康的没有血色的白,眼眶深陷,大大的眸子看上去很空洞,跟往昔神采飞扬的样子大相径庭。

    桑母看她这个样子,只得先把一肚子的疑问咽回去。她叹了口气,道:“你肚子饿不饿?周妈熬了白粥,放在保温盒里,现在还是热的,你要不要吃一点?”

    桑妤摇头,“妈,我没胃口。”

    “没胃口也要吃。”桑母道,“你都一天一夜没进食了,别等下烧退了,胃又饿出个好歹来。”然后不由分说的盛了一碗粥,打算喂她。

    “妈,我自己来吧。”桑妤挣扎着起身。

    “还是我来喂你吧,你现在哪里有力气。”桑母把床头摇起来,端着粥喂她。

    桑妤吃了几口,摇头,“妈,我吃不下了。”

    桑母端着粥碗,看着女儿苍白的脸色,眼眶顿时一红,不由得抹起了眼睛。

    桑妤有点慌,“妈,您别这样。我吃,我吃还不成吗?”

    然后不由分说夺过母亲手里的粥碗,逼着自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桑母终究还是忍不住,伤感的道:“桑桑,你告诉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过短短几天,女儿明显的瘦了,又是一个人单独回来的,看上去也黯然神伤,想都不用想,她和容臻一定是闹矛盾了。而且,还是很严重的矛盾。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紧紧盯住女儿的脸,生怕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桑妤神思恍惚了一下。

    然后,那些记忆,那些画面,像潮水一样,猝不及防的涌入她的脑海里。

    头很疼,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脑袋,脸色惨白的呻吟了一下。

    “怎么了怎么了?”桑母吓了一跳,连忙起身。

    桑妤痛苦道:“妈,我头疼。”

    桑母急急道:“我叫医生。”说着就要去按铃。

    “不用了,”桑妤阻止她,“我躺会儿就好了。”

    桑母赶紧扶着她躺下。

    “妈,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桑妤咬了咬唇,道。

    桑母看着她,叹了口气,半响,才道,“那好吧,我去外面。你有什么事再叫我。”

    桑妤住的是VIP贵宾套房,外面还有一个小套间。

    桑母出去后,桑妤再也忍不住,眼泪汹涌而下。

    她蒙住头咬着被子,哭得不声不响。

    哭累了,她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天边已晚霞满天。

    她坐起来,看到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斜斜的照射进来,神思有点恍惚。

    手背还在输着液,外间静悄悄的,不知道母亲去了哪里。

    她也懒得叫人,就那么斜靠在床头,拥着被子,望着窗外发呆。

    直到门被人推开,她这才像是被惊动了一般扭过头,眸光茫然的望过去。

    然后,她看到了那个高大挺拔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他穿着烟灰色的大衣,同色的围巾随意的搭在脖子上,里面是白色的衬衣,鬓角的头发有些乱,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想来是刚下飞机就直接来的这儿。

    她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又要夺眶而出。

    她死死的咬住下唇,别过脸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

    容臻静静的站在门口。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儿,深深的看着她,眸光幽深似海,隐忍着风云翻卷的情绪。

    身后的桑母见状,轻轻的退了出去,体贴的带上了外间的房门。

    于是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明明只有十几步的距离,可容臻却连往前迈一步的勇气都没有,脚下似乎有千斤重。明明只有十几步的距离,可桑妤却觉得,他们之间隔了千山万水,一道无形的障碍阻隔了他们。

    咫尺天涯。

    她仰起脸,闭了闭眼,将眼泪迸了回去。

    他终于走了过去,在她床边停驻,然后,他微微弯下身子,双手撑在床沿,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声音略微有些沙哑的道:“你怎么样了?”

    桑妤讥诮道:“如果你想来看我死了没有,那么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容臻定定看她几秒。

    然后他起身,淡淡道:“依然这么牙尖嘴利,看样子没什么大碍。那我就放心了,改天再来看你。”然后他转身,朝门口走去。

    桑妤呆了一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这是什么意思?巴巴的跑过来,丢下这么一句生硬的,冠冕堂皇的屁话就想走?这是夫妻间该有的正常的吗?他这是打发叫花子哪?一股怒火瞬间冲上脑尖,她想也不想就大喝:“容臻你给我站住。”

    他顿住,眉尖几不可察的蹙了蹙。然后他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怎么了?”一脸无辜不解的样子。

    她气得发笑,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他挑了挑眉,沉沉道:“什么什么意思?”

    她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你现在是不是连敷衍我,都不耐烦?”

    他静静看她,眸中暗涌如流,良久,才淡淡道:“你是病人。”

    “所以?”

    “你需要休息。”

    她笑出声来,“理由果然很强大。”一边笑,一边有泪自眼角流下,“容臻,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冷漠,不近人情,恰到好处的疏离,不突兀,却明显。一点一点的,把她往身边赶走。

    容臻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在那双含着泪带着质问的眸子注视下,他几乎无颜以对。最后,只得丢下一句“改天再来看你”,然后匆匆离去。

    他的身后,桑妤泪流成河。

第235章 最熟悉的陌生人() 
容臻这一“改天”,就再也没有来过医院。

    桑妤烧退后,又在医院住了两天,这才回到容家。

    跟以往的热闹不同,这一次她出院,容宅冷冷清清的,好似笼罩了一团阴云。就连周妈脸上的笑,都显得那么的勉强。

    桑妤这才知道,宋婉心搬回来了。

    她是被容臻接回来的。不但她回来了,那个孩子,容易,也一并被接回来了。

    容臻虽然还没有公开他的身份,但宅子里的佣人看到孩子那张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又哪里会不明白他们是什么关系?于是,在看向桑妤的目光时,便不可避免的带了一丝丝同情和怜悯。周妈更是几次在她面前欲言又止。

    桑母怒气冲冲的去找容臻。

    面对她的质问,他坦然承认:“是,容易是我的孩子。”

    桑母几乎要疯掉了,“阿臻,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桑桑?”

    容臻无言以对。

    桑母又去找桑妤,“你早就知道了?”

    彼时,桑妤正蜷缩在露台上的吊篮里,身体无意识的随着吊篮的晃动而晃动,神色木然的望着远方,视线虚无,不知道落在哪里。

    听到桑母的质问,她这才“啊?”了一声,茫茫然的抬起头来,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她比在医院里的时候又瘦了,脸颊上的肉几乎都没有了,显得那张下巴更加的尖瘦,两只眼睛也显得更大了,只是,完全没有了往昔的水灵,此刻空洞而又无神。

    桑母看着这样的女儿,心疼极了。“桑桑,你们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她不明白,桑妤更不明白。她低喃道:“是啊,为什么我们就走到了这一步?”

    明明曾经是亲密无间的爱人,如今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他甚至都没有跟她商量,就直接派人把宋婉心母子接了回来,安置在了菊苑。他自己虽然还住在兰苑,但已搬到了三楼的客房,他们每天同住一个屋檐下,却连碰面的机会都没有。他每天早出晚归,偶尔有闲暇留在家里吃饭,却都是去菊苑陪宋婉心母子用餐,完全不理会佣人们异样的目光,甚至还下令,谁也不许在背地里嚼舌头,否则就会严惩不贷。这种下禁口令的方式,简直跟当年的容父如出一辙。

    不愧是父子。口味这么的相似,连喜欢的女人都是同一个人。桑妤笑得凄凉。

    他这样小心翼翼的保护着那对母子,生怕他们受到流言蜚语的伤害,却丝毫也不顾及她的感受。不在意她,独守空房的时候,心里的恨是如何的交织成愁。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桑妤想不通,她怎么也想不通。她像一只被困在茧里的蝉,困顿,而又无助。

    事到如今,桑母也不得不接受现实,她叹了口气,道:“闺女,妈知道你心里难受,可那个孩子毕竟是容臻亲骨肉,断没有流落在外的道理。从侧面来说,他也是个负责任的男人。而且那孩子是在他认识你之前生的,也不能说是他婚后出轨。你就想开点吧……”

    桑妤抬起头,“五年前的事我不计较,但他现在把宋婉心也接了回来算怎么回事?”何逸飞说过,他原本打算把她送去美国的不是吗?可是现在为什么却又接回了容宅?难道是何逸飞在骗她?其实容臻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母留子?

    桑母努力为容臻开脱,“也许,只是待一阵子,毕竟孩子离不开母亲,阿臻这么做,可能是想让孩子适应了这儿之后再做别的打算吧,毕竟直接把孩子的妈妈送走让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也不太合适。”

    其实对于容臻这个女婿,桑母私心里还是挺满意的。帅气又多金,关键是对女儿也好,对自己这个岳母也谦逊有礼,堪称完美。如今突然知道他和小妈之前的关系,又多出了一个孩子,这事儿落到谁身上,都难免不舒服。

    可是她总不能因为这个就劝自己女儿离婚吧?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婚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多么重要,桑母深有体会。这些年,她一个人拉扯着女儿长大,不知道受了多少流言蜚语,个中心酸,她不想提及,所以,也不想女儿也重走她的老路。她希望她有个完整的家庭。

    可是桑妤却幽幽的看着她,“妈,你真的觉得,宋婉心只是在容宅住一阵子吗?”

    桑母沉默了。她那话,原本也只是安慰一下女儿,其实她心里也清楚,看这架势,容臻是打算让宋婉心长期住下来了。毕竟,她是孩子的母亲。既然是长期的,那么,总不能继续顶着容家三太太的名义带着他容臻的孩子吧?所以,容臻一定会给她一个新的身份。至于这个新身份是什么,有容天慕的例子摆在那里,桑母连想都不用想,会是什么。

    她咬了咬牙,道:“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她也爬不到你这个当家主母的头上来。女儿,如果你真的爱容臻,离不开他,你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进门。可是我想,容臻不会那么浑,真的将他父亲的小老婆纳到自己的名下吧?”

    桑妤苦涩的道,“谁知道呢。”现在的容臻,她越来越看不透了。

    桑母哼一声,“除非他不要自己的名声,不要容家的名声了。”否则做出这样的事来,不得被容城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桑妤心里很难受。她向来是个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人,可现在她却变得越来越不认识自己了。难道真的要像母亲说的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她还不知道自己和容臻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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