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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外情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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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是好的。但是,我相信,终有一天,我要给他们10倍偿还。

又有一天,我再一次被相同几个蓝皮人带到同一棵古树林,那天,刮着有些凉风,古树上的叶子籁籁而落,人站在落叶树下,有种很凄凉的感觉。

面对3个蓝皮人,我再也不像从前那样畏手畏脚,被他们往死里打。我出手很快,拿着一根木棒,当头就向递给我木棒的一个很瘦的蓝皮人一棒,他被我当场一棒当倒在地,爬不起来了。另外2个人蓝皮人 见同伴受伤,围着我便棒打,双拳难敌四手,我的头部、全身、腿部都被他们打麻了,最后我伏倒在地,晕死过去。

他们最终没有要我的命,我却只用一棒打死了其中一个蓝皮人。自那天后,我只看见2个蓝皮人来找我麻烦,被我一棒打中头部的那个蓝皮人一定死了。在我受到痛打、折磨的日子,我一共打死了8个蓝皮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打死我,也许他们不敢吧,他们的大王(丛林王)不让我们死。因为在他看来,我们有很高的观赏价值。

我回忆着人生中的点点滴滴,感受着被雨水浸泡的那一个雨夜。忽然觉得自己的意志得到了磨练,人变得坚强,并对死亡也不再同从前一样害怕。

这就是我在白骨监狱的生活,同16同伴相比,我倒霉透了。也许我不该替雨红出面,咬坏那个蓝皮人的耳朵,从而造成今天这样的惨命。不过,我一点也不后悔,我为雨红这样做,相当欣慰。她一直是我的小妹妹,我是她的好哥哥,就一定要好好帮助她,不可以看见她受到凌辱。

我想念梦回、梦存两兄弟,以及另外两只旺来兽,更加想念长河号,不过,在这个监狱里,我连星星都望不到。只有每隔一段时间,我才会有机会出巡一次。我们出巡,只是让那些蓝皮人观看。看得出来,丛林王对我们很好奇,他也正在研究我们。

丛林王没有杀死我们,并不是他心善,而是一旦杀了我们,他就看不到像我们这样的人种了。丛林王并不仁慈,白骨监狱也并不只关押天河星人。有很多蓝皮人也关此地,长期鞭打,许多囚徒被活活揪死。

我很喜欢出巡,每一次出巡,被人观赏,丛林王就会在当天给我们吃许多很好吃的东西,在夜里,我们又能看见蓝皮姑娘在火把中跳着那种野蛮的舞蹈。

只可惜,出巡的机会总是特别少,要很长一段时间,才有一次。大部分时间,我都被关在第6监狱,一个很冷清,很黑暗,难得见光的监狱。

最让我心跳的是有一天,来了几个我没有见过的蓝皮人,他们打开监狱的门,带着木刀走了进来。那一刻,我还以为他们会杀了我,然而,没有。他们并没有杀我,而是用刀在我的身上乱割,我的手臂上的刀疤就是这些可恶的蓝皮人割出来的。

别看是木刀,那种木刀,不亚于用金属打制而成的刀。蓝皮人制造刀剑的木,是用一种同金属十分接近的木头制造出的刀剑。其实,蓝皮人也有金器,就像他们身上穿的铠甲,大部分是金属的。这些金属来自哪里,我暂时还不知道。

我能见到雨红、周龙、飞飞、林风等人,全是靠出巡,每次见到他们,我的心就会澎湃,尤其是见到雨红时,很想同她开玩笑,但是,在我们被人观赏时,是不准说话的。冷夜、飞飞曾经开口说过话,后来被蓝皮人教训了一顿,就再也不敢说话了。

第6监狱的门,是由一个大约10岁的小女孩看守的。她常常看着我被毒打,只是看着,不说话。由于她每天要给我送来兽肉、木果(一种果子),在无形中,我觉得她是唯一一个不让我讨厌的蓝皮人。

她的头发是红色的,眼睛也是红色的,每次给我东西吃时,总会微笑,她笑起来时,蓝色的脸就透出一种白色。她的笑感染着我,让我也在不知不觉中,同她微笑。我不知道她是谁,叫什么名字,她对我够友好,为此,我生怕有一天,这个小女孩会被换走。

我不知道她漂不漂亮,作为天河星人,我只会欣赏天河星女人,不知道蓝皮人对漂亮的定义。但是,她很可爱,很善良。我想她身世应该很可怜,而且是一个很地位低下的小女孩,从来没有人来看过她,她似乎没有亲人,在我呆在这里一段很久的时间里,都没有人同她说过话,聊过天。她似乎是一个被人遗忘的人。

我见过另外一些小女孩,那些小女孩个个幸福,每出我们出巡,总会有一些小孩子跟在我们后面,欢乐地取笑我们,幸福之极。

我很想同这个小女孩说说话,可是,我同她的语言不通,根本不可能交往,而且我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死在这里。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走过,我也不知道在这个监狱里过了一年,或者说更多的时间。我连自己多少岁,就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我一个人关在一个监狱,是那么无聊,没有人说话,还要面对蓝皮人对我的踢打,他们出手又是那样无情。我在他们的踢打下,慢慢觉得这些蓝皮人一日不打我,反而不舒服了。如果那群坏蛋一日不来,我会暗暗骂他们的老娘。

每天晚上,就是我同那个女孩打手式的时候,开始,我们只是简简单单动几个手,张开嘴巴,慢慢说一些话。在这种环境里,我深刻明白,学蓝皮语十分重要。我打着手式,让她明白,我要学习她们的语言。小女孩微微一笑,似乎明白了,也愿意教我。 

。 第43章 残酷训练

于是,每天晚上,我拖着长长的铁链,走到小女孩的身边。与这个小女孩相处,希望学会蓝皮语,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一天到晚,我只想同那个女孩使眼色,表达意思。慢慢的,我们开始能够用手式交谈了。其实,也谈不上交谈,比方说,我向冲微笑,很友好伸出手,就代表我很喜欢她。她当然可能明白我的意思,便向我伸出手,同我握着。

这个小女孩身高约4米,还是一个没有发育的小女孩,但是,我可觉得她不比成年人笨,她似乎也能体会成年人内心的世界。我们的友情,与日俱增,每天招着手式,不开口,向对方问她,这样的交流,进行了一段很长的时间。

终于,我觉得这样的交流不是我所希望的,我想她同进行语言上的交流,虽然,蓝皮语的发声很怪,但只有我有心,用心去学,我想一定可以学会。于是,我要求她教我蓝皮语。开始,她并不了解我的用意,我便张开嘴巴,说了一句话:“话——学话——”

我有意将话字拖长,以便她能弄懂我话中的含义。我知道她是永远也不会知道天河星语的。所以,我便指着她的手,再张开嘴巴,没有吐出音来。我的用意很简单,那就是我希望她能说出话来。她微微一笑,毕竟年纪少,很快弄懂了我的意思,便吐出了一个字:“手”。

我没有听清楚,露出为难的表情,想让她再说一遍,还用手指着嘴巴,示意她再说。她微微一笑,接着慢吞吞说道:“SH~OU(手)”

这一句,我听得清清楚楚,很兴盛,跟着说了一句:“手——”

她立刻微笑起来,点了点头。

接着,我又指着木栏杆,示意她告诉我那叫什么。她便说:“M~~~U(木)”

我跟着她说了一句:“木——”

她又点了点头。

“头——发”“眼——睛”“鼻——子”“……”

时间过很快,等我的葫子已经长得有10多厘米后,又过了好几年。我慢慢能用蓝皮语叫出周围任何一种物品了,一些简单的蓝皮语,也能说出来。也许我的蓝皮话音带着浓浓的天河语音,但是,对我来讲,已经是一大进步。

在被白骨监狱狱史的踢打、棒打、刀割的岁月里,我长成了一身茧。皮越来越厚,本来不长毛的地方,长出了很深的毛。我的样子变得粗犷,个性在这个环境下,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但是,蓝皮人对我的态度,从来没有改变过。无事会在我身上打几拳。

这一天,我又看见几个蓝皮人走了进来,锁被打开,铁链被绕开,然后,其中两个人有人绕着我的一只手,押着我走出监狱。对我来讲,这已经是家常便饭。

我离开监狱受刑时,总会看见她(蓝星女)感伤的表情。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小女孩了,她已经长大,是一个少女了。也许在这个星球呆太久了,我渐渐喜欢看蓝皮人,也慢慢觉得蓝皮姑娘很漂亮。

蓝星女就是其中之一。她一直呆守着第6监狱的门,跟我在一起,我同她已经生活了数个年头,具体多长,我也记不清楚了。我看着她长大,看着她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一个让我心动的少女。也许是别人眼里,她并不漂亮,只是一个很平凡的姑娘。她的羽毛服很普通,只有2种颜色,而且是用一些很平凡的鸟类的羽毛制成了。

这件蓝红相间的羽毛服她已经穿了很多很多年了,虽然颜色不再同从前一样鲜,但是,并没有羽毛脱落。我觉得,这件羽毛服已经不再适应她穿,她长大了,有5米多高,足足比从前高了一米。而且,发育的她,要遮住的地方,总该遮住了。

她那红色的眼睛,总是那样湿润,仿佛一个总要哭泣的弱女子。蓝色的脸蛋光泽滑嫩,结合她细直的鬓角,组成一张动人的美女图。记得她还是一个小女孩时,她的那件羽毛服可以遮住她的肚脐眼,然而,她变得高大,羽毛服刚才将她的乳房罩住。她可是那么楚楚可怜,得不到蓝皮人的半点同情,我敢说,就算她不穿衣服,也没有人愿意给她增一件衣服。

年复一年,她都守在这里,同我相处,对我的感情,比蓝皮人深得多。而且整天看着我被人踢打,有同怜心的她,怎能不可怜我呢?她当然不会想到我曾经是长河号船长波明的儿子,我也不会轻易将自己的身世告诉她。

我被带走时,她只是望着我,含情脉脉,似乎想说什么,却不敢说出来。她说任何一句话,都可能受到蓝皮狱史的踢打。她虽然工作认真,也会常常会挨狱史打,她也不敢还手。

我再一次被几个蓝皮人带到一个古树众多的山上,在密林间,我知道他们又想以我的身体来练一练拳脚。这一次,来的蓝皮人有8个,他们的名字,我也能叫出几个。为首的高个子叫苦巴子,他的功夫大概最高,其中7个人都很敬他。他个子同我差不多,很高大,两肋有力,很健壮,最爱打架。如果他不来打我,那么就会找同伴打架,而且,他打架时,最少要找3个人一起攻击他。

另外笑可三、皮皮鲁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打两普通蓝皮人不在话下。笑可三比我矮一点,眼睛很少,外号眯子眼,长相粗俗,傻里傻子,常常跟着苦巴子,成为他的第一手下兼打手;皮皮鲁相貌比笑可三好了点,五官端正、稍稍清秀,不过,他的背有点驼,肚大短脚,个子太矮,也不是真正的标准男儿,别看他个子矮,然而力气蛮大,一棵直径2米的树,他用尽全力,一掌能够打趴下。

其它5个小角色,凑个数还可以,没什么大本事。没有苦巴子、笑可三、皮皮鲁在场,凭他们5个家伙,未必能够应付我。我虽然没有功夫,力道不大,但是身上的肉很硬很紧,从10米高的地方摔下来,不会摔趴下。

“怪杂种,让你尝尝我的拳头!”5个小角色中的一个抡着拳头,向我劈过来。我完全可听懂蓝皮话了,他打我的地方是胸部,我没有躲,他一拳打在我的胸脯上,我将胸脯一挺,将他的手弹开,被他一拳打在上面,我舒服极了。可是,我不想告诉他们没打痛我,如果我这样说,他们一定会重重打我的,太残酷的刑罚,我还是有些吃不消的。

他打过之后,头一歪,很得意说:“好受吧,怪杂种!”(他们将我叫做怪杂种)。

我在心里笑了,心想,谢谢了,替我按摩,爽!

见我的脸没有变色,另外4个人中的两个争着走过来要打我,他们摇着手式,正在划拳。其中一个大胖子划赢了,打了对方一个巴掌,骂道:“蠢猪,跟老子划拳,你几时赢过。”

那个被打了一个巴掌的人木然站在那里,等大胖子教训我之后,再出手。我见大胖子阴阳怪气走过来,冲我得意一笑,嚷道:“喂,怪杂种,老子拳头比抵得他们两个,你可小心了。”

他们一直不知道我听得懂他们的话,也不知道我会说一些简单的话。当时,我好想对他说,蠢猪,快来打我,但是,我没有说。

他在原地伸出伸手,运了运力,似乎想给我一拳重的。我暗笑,没说什么。接着,他冲了过来,1米大的拳头直打过来。他出拳又猛又快,而且打我的眼睛,打其它地方我也就不躲了,打我眼睛,我非得躲开不可。于是,我身形一闪,他的拳头落了空,从我的脸边擦过,击在我身后的一棵大古树上,便听见一声“啪”响,他的大拳头同硬梆梆的树碰在一起。

那是一种坚果树,当时我训养旺来兽时,就是用这种古树上的坚果。这个蓝皮树很硬很硬,就像石头一样,大胖子打中后,马上脸色抽筋,拳头碰出了血,手指如同架了散,麻木了。我偷偷笑了笑,但不便笑出来。那大胖子受了巨痛,马上蹲在地上,嚷道:“哇,我的妈,我的手,哇,我好痛……”

他受到这样的苦痛,当然不会罢休,马上站起来,想要给我几拳。苦巴子脚一抬,踢正大胖子的下巴,冲着他骂道:“滚你妈的笨蛋,丢尽了我们的脸,山少,你上——”

山少便是刚才那个划拳输了的那个人,他早就想试试拳头了,见苦巴子发言,更加让他的信心加大,他向我冲过来,没有出手,而是一脚向我踢过来,踢向我的小腿。我没有躲,任他踢了几脚,也没有被他踢倒下,相安无事。他见之,气急败坏,再被上几腿,也没有奈何。

其他人见到他根本伤不到我,便在一边讥笑起来。他不服气,伸出腿,直蹬我的“小二”。“小二”乃是人体的敏感部位,一旦踢中,可能会让我们波家绝子绝孙。我哪里会让他得逞,稍稍跳起来,再用两脚将他的脚夹住,夹得山少脸皮抽筋,大声嘶叫:“放开我,放开我,求你放开我,我的腿……我的腿……”

我不想伤害他,两腿一松,将他的脚松开。山少马上抱着他的左脚,不断叫道:“谢天谢地,我的脚总算保了下来。”

见他如此模样,我又在心里笑了。接着剩下两个人也没有奈何我。终于轮开笑可三了。他搓手拍腿,一副欲将我打趴子的架式,走过来时,肩膀一摇一晃的,看他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一个十足的傻子。我知道打不过他,他的功夫本来就不错,他向我挥出一拳,打在我的咽喉边,一拳就将我打得后退数步,也打痛了我。

虽然打得我生痛,可是我却并不觉得这种痛会让我难受。后退之步,我又走过去。笑可三眯子眼睁得老开,冲我一笑,说:“呵,你倒还不怕我打,好吧,就让你试一试我的高抬腿吧!”此语一出,他身子一跃,跳了10多米,一脚由上向往踏下来,正好踩中了我的头部。我用头部硬顶着他,脚已经被他的重力弄得踩进泥土里。

我不想让他失面子,假装受了很大的折磨,弯了身,伏在地上,咳嗽几声。笑可三见我被打伤,一个跟头从我的头部翻下来,哈哈一笑说:“好受吧,打重了,怕一脚踢死你,到丛林王那边交不了差。”

“轮到我了!”矮个子皮皮鲁像一个圆乌龟一样向前走了几步,偏着脑袋,嗡声嗡气说道:“怪杂子,我的拳掌比笑可三硬多了,你可接好了,一掌也许能将你打趴在地上,要我们抬你回去。”

话刚一落,身边的笑可三马上挡住他,挺着身,站在他的前面,说:“喂,你刚才说什么,你的拳掌比我硬,要不,我们试试?”

皮皮鲁一向爱与笑可三吵架,他们是三天一大吵,一天一小吵,那天不吵,就会全身难受。虽然他们天天吵,却从来没有用心记对方的恨。见笑可三挡在前面,皮皮鲁不服气说:“笑眯子,好,你要跟我来比,我成全你,让你试试我的拳头。”

“皮矮子,谁怕谁。”笑可三接住皮皮鲁打过来的一拳,两拳重重相碰,嚓的一声响。指骨相交后,他们两个人在我面前比斗起来。他们的出拳速度相当快,一刹那间,两个人已经打出了几拳,双双都受了打,皮黑脸肿的,还不愿意罢休。他们的老大苦巴子抱着双手,哭笑不得。见他们打得难分难舍,欲要分出一个胜负,苦巴子一脚踏到他们的双个人的拳掌之间,瞪着眼,大骂道:“两个蠢货,有完没完,我们是来找这个怪杂种练拳脚的,自家兄弟,打什么打?”

天色不早了,透进古树林的恒光(恒星的光,简称恒光)已经不明亮了。苦巴子没有动后的机会,显得很无奈,挥着手说:“时间不早了,将这怪杂种押回去吧,明天继续!”

“是,老大!”众人异口同声回答。

没有挨苦巴子打,我并不觉得很幸运,如果能他打几下,我似乎才会舒服,说真的,除了他之外,其他人打我,似乎就是在给我搔痒。唉,今天我有些失望! 

。 第44章 丛林之王

这8个家伙将我重新押回第6监狱时,正好有两个被打死的蓝皮囚犯被狱史抬出来,望着两个囚犯被打死后的惨况,我觉得很残酷。进入白骨监狱的蓝皮人,很少有活着走出去的,他们大部分都被活活打死,没有被打死的,也会因为精神崩溃,选择自杀。我没有死,因为丛林王不让我死,所以,这些年来,尽管我的命运很悲惨,却能在惨境中存生,并炼成了一身打不烂的好体子。
刚一进监狱,蓝星女就给我递过来一只兽腿,冲我微笑了一下。旁边的苦巴子察觉到什么,瞪了她一眼,反手就揪了她一个巴掌,将她打得转了几圈,瘫倒在地。我见之,想去扶她,可是双手已经套上了铁链,挨不近她的身,只能瞪着他。

苦巴子见我瞪着他,又回过头,左手一扫,啪的给我扫了一个巴掌,将我打得连铁链向后飞去。他的功夫不错,很有力道,打腿时,自然很重。我的嘴巴被他踢烂,一股血水从嘴角流出来,低下头,不再瞅他了。

他手一挥,说了一句:“走,兄弟们!”6个手下跟着他向另外的几个监狱去了,剩下一个走在后面的狱史将监狱门一拉,将锁锁住。锁好门,星女正好抬起头来,那个狱史正好看见了,他伸出手,就补了她一个巴掌,冷不丁骂道:“小女孩,别让我看见你再在笑,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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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看见她被这些可恶的家伙想打便打,我很想帮助她,让她得到幸福。她比我少很多,我至少比她大20岁,做她叔叔。当然,对天河人来讲,像我这样的年纪,还算是青少年,一个天河星的生命至少也能活到150岁,我才30来岁,还很年轻。

我望着她,她也望着我。看得出她很伤痛,可是,不久,她便微笑起来,一切痛苦不见了。我用力拖着身上的铁链,移开监狱的木栏边,同她挨近了,我关心问她:“星女,疼吗?”

“波达哥,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她说完,将被打落的兽腿捡起来,递给我。我觉得肚子饿了,接住那只兽腿,张嘴便咬食完了。她见我吃得蛮凶,显得很不安,冲着我一笑说:“波达哥,你没有吃饱吧!我去替你偷几个来。”

为了让我吃饱,她常常替我去丛林偷兽腿,大多数能够得手,但也有例外的,记得有一天,她替我去偷兽肉,当天晚上没有回来。第二天早上,我见到她时,她全身是伤,连走路都成问题了。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没有偷到兽肉被林兵打了,她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我知道那是她一向的回答方式。为了我,她付出实在太多。我常常吃不饱,她也常常替我偷兽肉,我有体力,狱史打我,就不会受到太大伤害,但是如果饿着肚子被他们打,我会全身难受。

自从会说蓝皮话后,我逐渐弄懂了这里的社会。原来,这是一个丛林部落,权力最大的是丛林王,然后依次是:森老、林兵、木夫。整个丛林分为四个阶级。丛林王作为第一阶级,他的妻子、儿子、女儿、还有兄弟,也同他一样,是第一阶级,拥有第一阶级的权力。同理,第二阶级森老,则是最有威望,最有能力,且功夫不凡,曾经立过大功的人,他们大多数年事已高,与丛林王不同的地方就是森老那一级不包括兄弟,也就是说森老的兄弟有可能是最低级的木夫。林兵则是以年轻军队为代表,他们都是丛林界血气方刚、功夫不凡、并有能力替丛林付出血汗的一族,这里面要数林侠职别最高。木夫,简单说就是平民。那些老年人、无用之辈、孤儿、弱女子都是木夫,像蓝星女则是属于最低级别,比普通木夫还不如的木女。

作为木女,她从来没有因为阶级低而伤感,我看得出,她是一个无论在任何一个级别都保持相同心情的人。她的性格中包涵着知足、善感、接受平静的成分。在别人看来,她的性格一定也不值得称赞,而且这种个性,对疯狂的蓝皮人来讲,是一种很可耻的个性,是不可取的个性。

我深深明白,在天河星人中,像她这样的个性,极少有。也许就因为如此,她的个性与独特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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