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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娇妻:王牌少爷请小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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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孝小时候对她很好,不过也没少欺负她,反正就是只许自己欺负她,其他小朋友要是对她不好他可以拼命把对方打倒。
印象比较深的就是长水痘的那会儿,其他小朋友被家长告知会传染都不跟她玩,只有黎孝不顾大人的阻止硬要陪她。发了几天烧后白可儿大概是烧傻掉,竟然没觉得自己发烧了。
两个人呆在床上玩得无聊就趁大人不注意偷偷跑出去,路上遇到一只小黄狗,白可儿最讨厌那只小黄狗了,因为它总是冲她汪汪叫,这次黎孝就给她出馊主意,大人说水痘会传染那就传染给小黄狗好了。
白可儿挤破脸上的一个水痘,用纸巾擦了扔到小黄狗旁边,可是每次都扔得不准,两个人只好改变战略躲在离小黄狗很近的地方窝了一天,想这样兴许也能传染给小黄狗,不知道呆了多久困得都睡着了,直到晚上才被找到,回去被大人臭训了一顿,因为白可儿还在生病,所以几乎所有的训都是黎孝一个人背的,而且白可儿还没好,他也长上水痘了。不过白可儿也有倒霉的地方,就是她脸上破的那个水痘成了一个小疤。
等白可儿到了知道美丽为何物的年龄,就会指着脸上那个小疤抱怨说,你看你,都是你害的,以后我嫁不出去了咋办。
黎孝就半开玩笑说,那我可以勉强把你收了,反正我不介意。
两家的爷爷以前经常拿他俩打趣,说要是能成亲家以后下棋就更方便了,这种玩笑几乎是从小开到大的,听习惯了白可儿也没多想。
想起小时候的事俩人都挺开心的,尤其是黎孝,他心里想要是一辈子都如儿时该多好。
“记得小时候的事就好,你光屁股的样子我都瞧得不爱瞧了,现在不就长几个包有什么了不起,还不让我看呢。”黎笑坏笑道。
“我哪有光屁股?”白可儿脸红得只能用比红更红的词汇来形容了。
“好了好了,你最厉害了,一出生就穿着裤子呗,”黎孝从手上亮出几本书:“喏,这些小说留着你无聊的时候看,这几天就不要出去了,知道吗?还有这些吃的,我问过了,就这些零食可以吃的,呃,曼怡每天会给你打包,有什么需要你可以找她。”
曼怡,叫得这么亲切,白可儿心里有点小吃醋,这样感觉让她有些意外,她是发自内心希望黎孝能找个女朋友告别孤单的,不过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白可儿想应该是黎孝一直对自己最好,现在跟别人好一些,人天生的占有欲在作祟,但是他虽然是她的黎孝哥哥,总有一天也会是他未来老婆的丈夫的,不能一直霸占着他的好,曼怡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子,应该为黎孝哥哥高兴的。
白可儿收起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说道:“知道了,唠唠叨叨的跟个老太婆似的。”
黎孝在她位置上帮她收拾桌面,这几天不爱动,东西都乱扔,桌面肯定是乱七八糟。
第225章 有点痛苦()
白可儿看了一会儿书,起身要下床,黎孝停住手里的动作:“要干嘛跟我说,让我帮你好了,生病就安分点,别乱动。”
“我想尿尿,你能帮我尿吗?”白可儿笑呵呵地看着黎孝,现在该轮你脸红了吧?
果然,黎孝有些不好意思:“女孩子家要矜持,好好的上厕所不说,说什么尿尿。”
“上厕所也不好听,”白可儿笑嘻嘻地问:“你猜曼怡平时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她最近痴迷古典文学,管厕所叫听雨轩呢。”
“你看,人家才女就是才女,说出来的话就是文雅,哪像你那么粗俗。”
“才不是,我也会,我觉得弄潮阁也挺好的。”跟黎孝说话,白可儿才不管什么分寸,说得黎孝都有点想脸红了。
“赶紧上你的弄潮阁去,废话这么多。”黎孝懒得理她了。
过了挺久都不见白可儿出来,这个时间都够大小便搭配着来几次了,黎孝喊道:“你好了没有?”
“好了。”
“那还不出来,在弄潮阁里呆着很好玩是吧?”
“不是……”白可儿有些吞吞吐吐,虽然她跟黎孝一直什么都能说,但男女有别,总有不好说的。
“那是什么?”
“我来那个了。”白可儿鼓起勇气说道:“我的海绵宝宝用完了,你能不能帮忙在曼怡或小姗的柜子找找。”
“海绵宝宝?”黎孝显然不知她所指为何物。
“俗称卫生巾。”
“哦。”
怎么还跟长不大的孩子一样,这种东西连自己身为男人都知道要提前准备一些的,黎孝无奈地摇摇头,把杨曼怡和蔡小姗的柜子找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而钱荷包的柜子全都上了锁,这种东西还藏得那么神秘怕被人偷。
“报告,搜索完毕!”
“怎样?”
“一无所获。”
“那怎么办?”
“你等着,我下去买。”黎孝说完不等白可儿回话就下去了。
黎孝虽然很爽快地告诉白可儿帮她买卫生巾,可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在小超市外来回走了两趟才鼓起勇气走进去,来到日常用品架子趁没人注意随手抓了几把就到收银台结帐,收银台的小妹是学校的学生,勤工俭学,她大概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说:“没事啦,帮女友买这东西很正常的。”
“不是,她不是我女友。”黎孝苦笑着解释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
“那就是帮你妈?真孝顺。”
后面还有人等着结帐,黎孝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问道:“有黑色的袋子吗?”
“不好意思,只有白色的了。”
提着一大袋的卫生巾跑回去,边跑边想,这么久了白可儿蹲得腿该酸了。
“开门。”黎孝敲厕所的门道。
“你转过去了没?”白可儿问道。
“转了,赶紧接住。”黎孝双手背着把卫生巾递给白可儿,心砰砰直跳,都快跳出来了。
就这些事儿都让黎孝忙了一个早上,杨曼怡她们已经下课回来,宿舍里四个女生黎孝呆着不方便,见杨曼怡帮忙打包了饭回来,他就告辞回去了。
跟黎孝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轻松愉快的,白可儿暂时把那些不快放下,可黎孝走后,那些烦恼又来了,到底许夫唯又发生了什么事?他估计连自己长水痘都不知道吧,现在出个门不方便,更别提去找许夫唯了,打电话过去他只会说没什么事,过段时间就好了,过段时间?会是多久?
长水痘的这些天,每个早晨黎孝都会送来清淡的早餐,白可儿没有胃口不肯吃,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小孩子,他会变着法子哄她吃下去,因为早餐是很重要的。
舍友一去上课,黎孝就会抽空来陪白可儿,尽量不让她单独在宿舍胡思乱想,就像小时候一样不怕被传染帮她上药,白可儿痒得受不了想用手去抓,他故意跟她逗逗乐贫贫嘴转移注意力,有时候白可儿就安安静静地在那看书,两人没说话也能呆上半天。
水痘已经结疤了,白可儿高烧却一直低不下来,黎孝把她包得跟个粽子一样,全身上下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双眼睛,打算送她去医院。
杨曼怡和蔡小姗决定同去,但是黎孝说多个人也帮不上什么忙,他一个人陪去就够了,只是嘱咐她们俩准备些比较清淡的食物等白可儿回来吃。
黎孝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司机看白可儿裹成那样面露惊讶,问道:“去哪?”
“**医院。”黎孝说完就打开车门让白可儿进去,然后自己也钻进去关上车门。
这个时候才下午两点左右,医院里的人不是很多,白可儿坐着等黎孝去挂号,门诊检查完毕白可儿留下来打点滴。
打点滴手会冰凉,黎孝把白可儿没有插针头的那一只手抓住放进自己的口袋,自己两只手则放在口袋外面,两个人在注射室呆了将近两个小时,看了两集无聊头顶的电视剧和一次无聊没到顶的广告。
这些天黎孝跑来跑去、忙前忙后,加上他每天必不可少的体质锻炼,实在是累得够呛的,现在坐着都能睡着。
白可儿很想上厕所,看黎孝睡得挺香不忍心叫醒他,轻轻抽出自己放在他口袋的手,伸手要去拿吊瓶。
“你干嘛?”尽管白可儿的动作很轻,还是把黎孝弄醒了。
“我想去厕所。”
“去厕所跟我说下不就好了,”黎孝起身帮她拿着吊瓶说:“走吧。”
医院的厕所在二楼,到女厕所门口,白可儿不让黎孝进去,自己单手提着吊瓶挂在墙上的钩钩上。
上完厕所,黎孝一只手举着吊瓶,另一只手扶着白可儿,两个人小心翼翼地走着。
二楼的拐角处,天花板的吊灯断了一截,白可儿突然呆呆站住不肯迈步,身子微微颤动。
“怎么了?”黎孝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许夫唯和一个女孩从妇产科走出来,那个女孩正是施洁。
走进了一点,许夫唯也发现他们了,猛地收住脚步,他的眼神透露出的信息先是惊讶然后是慌乱,就这样一个眼神,白可儿知道自己的推测没有错。
大学是小型的社会,社会是个大染缸,那么大学是不是就是个小染缸,它到底把原来的那个许夫唯染成什么样了?
“小芸儿,我可以解释。”解释,又是解释,白可儿早就数不清这段时间自己听过多少次这个词。
“我们走吧。”白可儿视若无睹,转而对黎孝说道。
她不想哭,不想在他们两个人面前哭,她急速迈着步伐想逃离这里,为了不让白可儿手上的针头滑出来,黎孝只得快步跟上。
有一种感觉是心疼到麻木,这次白可儿没有哭,只是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好像永远消失,变得空荡荡的,回到宿舍,黎孝看着她吃完一碗稀饭,安顿差不多之后才走。
人在生病时候是脆弱的,而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家永远是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白可儿突然特别想家,她忍不住拨通了家里父母共用的手机。
“喂,喂——”是赵父接的电话,因为白可儿没有出声,所以他连着喂了几声。
听到父亲的声音,近日来的委屈全涌上心头,她好想像小时候那样在父亲膝下肆无忌惮地放声大哭,可是现在她长大了,她明白,儿女千里之外的伤心会因为距离而放大,父母的担心远比自己的伤心更多,所以,她学会了掩饰自己的情绪。
“怎么没声音?你等等,我走去阳台看看信号会不会好些?”电话那头的赵父下床随便拖了双拖鞋,白可儿父母这个时候其实已经在床上准备睡觉了。
调整好情绪,白可儿说:“爸,不用下床,我听得到。”
“哦,那边天气好吧?”
“还好,家里呢,最近脚还痛吗?”父亲脚患有风湿病,变天脚就会痛。
“家里天气好着呢,不用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父女是连心的。
“没事,哪有什么事,”白可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开心地说:“我妈呢?”
“诶,我在这呢,”赵母一知道女儿打电话回来,早凑在赵父身边一起听,就等着女儿叫自己聊上几句。
“现在快转季了,衣服多穿点知道吗?”
“知道了,妈。”
如果有人有做统计的话,儿女在和父母通话说得最多的三个字应该就是“知道了。”
“别嫌我唠叨,蔬菜多吃点对身体好,钱不够花一定要跟家里说……”父母的关心永远逃不出那些话题,简单得老掉牙,但是实在!
“我知道,老妈的话我都铭记在心,可以放心去睡了吧?”
“嗯,那你也早点休息。”
“知道,跟我爸说我挂了。”
挂完电话白可儿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她应该感谢发烧让自己的思维没那么敏捷,让脑袋犯困,躺在床上一会儿就能睡死过去,睡觉经常是逃离现实最好的方法,还是离梦想最近的地方。
这样时睡时醒的状态持续了两天之余,白可儿的烧退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得面对那些她最近一直在逃避的事。
手机上显示了几十个未接来电,都是许夫唯打来的。
水痘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白可儿宁愿在宿舍呆着不想去上课,她在纠结着几个古老的问题,喜欢一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喜欢的到底是那个人或者只是喜欢两个人的爱情?如果喜欢的是那个人,那么现在的许夫唯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许夫唯,他们仅仅只是长得像而已,自己现在应该不喜欢他才对,可是为什么心里如此难受?
有人敲门,白可儿懒洋洋地过去开门,没想到门口站着的是,施洁。
“回到他身边,他喜欢的人是你,我只是个意外。”白可儿没想到施洁会来找自己,更没想她会说这些话。
白可儿冷冷一笑:“那么被打掉的孩子也是意外?”说出这话,白可儿才知道自己心里有多介意。
“是的,只是意外,那天我们喝了很多酒……你知道的,酒这个东西,不好。”酒实在是个无辜的东西,它是人发明的,所以也理所当然地成了人缺乏自制力犯错的替罪羔羊。
“你不是喜欢他吗?如果我因此退出对你不是更好?”
“我喜欢他,不,我爱他,我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所以我更希望他好。”施洁认真地说道。
暖暖的阳光下,她那充满爱意的温柔眼神,衬上纯白色的裙子如此圣洁,如果再插两个翅膀,说不定就是落入凡尘的天使,可是,天使只存在在天上的。
白可儿觉得自己应该恨眼前的这个人的,是这个人破坏了她的美好爱情的,不过事实上她没有,相反,还很平静对她地说了这么多话。
“你还真是个伟大的人。”白可儿这话不带讽刺,如果抛开个人成见,确实会佩服施洁的。
施洁摇摇头说:“说不上什么伟大,我只是个很极端的人,爱一个人爱到深处,恨一个人恨入骨髓,我可以为我爱的人做任何事。”
施洁身在一个父母离异的家庭,父亲跟一个美国女人去国外生活,母亲也早重组了新家庭,因此她从小就不缺钱,每年拿着双份的生活费,算来也有小十万吧。
父母离婚后,她被送到乡下的爷爷奶奶家,爷爷死得早,她几乎是她奶奶一手拉扯长大的,奶奶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爱的人。
和很多离婚家庭的孩子差不多,施洁从小就比较缺爱,也比较敏感,明明渴望别人走进自己心里,却又时常设防不让人走得太近,而一旦真正进入她内心的人,她就会用整颗心将他包围,她对许夫唯的爱就是,倾己所有。
“你可以为许夫唯做任何事?”
“对,任何事,只要是对他好,”施洁说道:“所以我才恳请你回到他身边。”
“我和他的事我自己会考虑,其他人不必干涉。”白可儿故意摆出冷脸说道。
“好,那我先走了。”
白可儿的个性就是吃软不吃硬,要是施洁逼她离开,她是死都不会从,施洁越是这样她反而不知如何是好,这样的情绪更糟,连个发泄的对象都没有。
第226章 像情侣一样()
请了两周的假已经结束,算来长水痘早该好了,辅导员说什么不肯再给批条,白可儿只好去教室上课。
下课铃响,白可儿如获大赦般离开教室,却在楼梯拐角处看到一直等在那里的许夫唯。
“干嘛不接我电话?”许夫唯猛地把她拉过来说道。
“接了又怎样?听你做所谓的解释吗?”
“不,不只是解释,现在事情都处理好了,她也不会缠着我,一切都结束了。”许夫唯晃着白可儿的肩膀有些激动地说道。
白可儿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很陌生,他还是当年那个特有责任心的许夫唯吗?可是,就算他不再是,自己能做到说放就放,爱情本来就是反反复复的,谁能真的做到那么理智?
“你们的结束并不意味着我们的开始。”白可儿抬起头倔强地看着许夫唯的眼睛说道。
“可算找到你了,怎么跑这里来了?”蔡小姗下课要和白可儿一起回宿舍,可眨眼功夫就找不着人。
见到有人过来,许夫唯把原本放在白可儿双肩的手放下说道:“你好好考虑考虑,我等你答案,希望结果不会让我失望。”
“小姗,我们走吧。”说完,两个人就回宿舍去了,留着许夫唯一个人站在原地。
大概是为了让白可儿能安心考虑,这些天许夫唯都没再打电话过来,白可儿水痘痊愈之后,黎孝也比较少来宿舍。
白可儿搞不懂自己会做何选择,就像心里横着一把两边筹码相当的秤,一边是重新开始,一边是就此分手,她不知道该偏向哪边。
周末,风和日丽,万里飘云。
“这么美好的周末你竟然不出去玩玩,你对得起老天吗?”杨曼怡拉起还躲在被窝里的白可儿说道。
“出去干嘛,又没事做,”白可儿挣开杨曼怡的手又躺下去:“你跟黎孝怎么样了,最近怎么都不见你们约会?”
“还好啊,就老样子,”杨曼怡眼神飘忽:“那我出门了,回来要不要给你带饭?”
“要啊,先谢过了,又帮我赚了一点点睡眠时间。”
“你就睡吧,睡死你。”杨曼怡并不知道施洁堕胎的事,所以对白可儿近来懒懒的表现以为是水痘留下的后遗症。
白可儿本来打算好好睡一觉,却被一条短信打乱了,这条短信是陈天雄发来的。
“施洁的奶奶病危,她是施洁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而除了奶奶,她最爱的人就是许夫唯,所以,我拜托你,不要让许夫唯离开她,至少这段时间不要,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吧,以后你需要帮忙什么我都帮。”
如果不是短信息上提示陈天雄这三个字,白可儿一定不会相信这番话是陈天雄说的,因为她从没听过陈天雄用求人的语气说话。
“你不是喜欢她吗?如果许夫唯退出不是对你更好?”白可儿问了一个她问过施洁的问题。
“我是喜欢她,只要我有,只要她要,我都愿意给她,但是她什么都不想要,我现在唯一能给她的就是请你帮忙。”
施洁和陈天雄其实是多么相近的一个人,他们都可以为爱放弃自己的占有欲,可惜的是,相近不代表相爱。
和陈天雄发完几条短信,白可儿把手机丢到床上,蒙头就睡。
施洁的奶奶最想看到孙女带个男朋友回家,这是老人家临终前的愿望,许夫唯决定陪她回一趟老家,至少让老人家能安心离去,而与此同时,白可儿心里也有了决定。
施洁的老家是在一个恬静的地方,花开无期,芬芳怡人,一年四季都是一片花的海洋,风吹过时波涛滚动,花香四溢,施洁曾想过自己死后若能葬身于此也十分不错。
她的家是在一座小山丘脚下,这是父亲留给她和奶奶的一幢小别墅,环境宜人,着实是个好地方。
施家奶奶对许夫唯很满意,其实只要是自己孙女喜欢的她都不会不满意的,整天都笑呵呵地拉着他们聊家常,不知道的人压根看不出她是重病在床,许夫唯也是奶奶前奶奶后地叫,他们还一起在山野上摘了很多不同的花拼成一大束送给奶奶。
这是施洁一生中最悲伤也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一天、两天、三天……美好的日子在倒计时,奶奶终于还是去世了,不过,老人家是含笑而终的,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许夫唯,他答应奶奶会好好照顾施洁。
死者安然,生者悲恸。
施奶奶的遗体躺在床上,施洁守了整整两天不吃不喝,有时候脸上会漾起几许笑意,想必是想起和奶奶一起的快乐时光,但更多时候她是拉着奶奶冰凉的手面无表情。
施洁一直没有哭没有闹只是安静地陪着奶奶,许夫唯做好的饭总是满满端进来再满满地端出去,等到第三天,施洁累得趴在床边,许夫唯进来给她喂水喂饭,这次她很听话的吃了。
葬礼一切从简,来人不多,施奶奶生前就是个十分节俭的人,施洁在这段时间成长了许多,比她前二十年生命的成长之和还多,她没有撕心裂肺地大哭,只在许夫唯的陪同下很平静地处理着那些后事。
最后一天,他们捧着施奶奶的骨灰盒,走在那片她生前最喜欢的花海里,洒下一路骨灰。
来年,这里的花会开得更艳吧?
这些天施洁还是处于与现实世界脱轨的茫然状态,她并没有真正接受现实,其所有的行动只在应该做什么的思维的支配下完成的,当一切都结束了,她反而从梦中惊醒一般,心里的疼痛急需发泄。
她曾想过等自己毕业后找份工作,用自己挣的钱给奶奶买衣服,想带着奶奶到处旅游,她现在还没出过国呢,想给奶奶很多很多,比奶奶给她的还要多,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来不及了。
她弯下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先是呜呜轻泣,然后旁若无人地嚎啕大哭,身子哭得一抽一抽的,许夫唯轻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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