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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毒色:陛下,放开我娘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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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辰的心头一热,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讨厌!”她哭着笑着轻轻拍了他一下。孟珞笑着揽过她的肩头,两人紧紧拥抱着。如辰将头埋在孟珞的肩窝里,心里却在想:他无一事瞒着我,那么我呢?我妹妹的事,林家的事,月影宫的事,有哪一件我可以推心置腹,毫无保留地告诉他?她心里忽然涌起了对孟珞的愧疚,又想道:我妹妹和林家之事尚可,说到底也不过是无辜受害,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可是我在月影宫做了十六年杀手,手上不知有多少人命,此事又该如何向他启齿?
她的心情越发低落了下来,慢慢从孟珞怀抱中挣脱出来,低着头道:“你不能在我府上过夜,这么多人看着呢。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出门一趟。”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出门?”孟珞有些担忧。
“我干的就是这样的营生,昼伏夜出是常事。你可是不开心?”如辰敏感地抬头看着孟珞。
“没有。”孟珞慌忙摆手:“我知道你们天机堂干的是机密的事情,谁让我就爱上了这样的你呢?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我娘以前常教我,年轻的时候要注意养生,否则老了后悔就来不及了。你现在还年轻不觉得什么,该睡觉的时辰总是不睡,日后身体会吃不消的。”
“好啦!孟婆婆!我答应你有条件的时候我一定注意好不好?今儿我确实有事,不办完我是没办法睡觉的。你就不用管啦!”如辰笑着推孟珞出门,孟珞不肯,扶着门框一个劲儿努着嘴往她脸上凑。如辰提心吊胆地往外看了一眼,夜晴并不在院里。才任由他在自己脸上狠命啄了几下,把他推出了门。
第五十二章 偷鸡摸狗的朋友()
孟珞一走,被她暂时压下的如致的事情就又涌上心头。她愁眉苦脸地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一口喝下去,才换上了夜行衣,往平康坊潜行而去。
夜已深了,庄婶和如致果然还没睡。庄婶是因为知道如辰肯定会来,如致则是沉浸在兴奋中。
与陈雅元在一处的感觉出人意料的好。此番在宏记茶楼相会,两人很默契地没再提起初次见面剑拔弩张的情形。陈雅元带来了自己谱的曲,让雅室里的乐女弹奏。如致于乐理上虽不通,却能准确的说出听到乐曲的感觉,以及哪里需要改进。两人合力改完了曲,让乐女一弹,果然婉转悠扬,如置身山水之间。接着便坐在一处谈天说地,从西楚各处的风土俗物,谈到诗词歌赋,再到各自平日里的生活。如致自记事起就没离开过皇城,读书上也有限。因此大部分时间都是如致津津有味地听陈雅元说。陈雅元还主动向如致介绍了自己家里的情况,末了又很随意地问如致道:“姑娘是世居皇城,还是从别处迁来的?”
如致想了想,姐姐似乎没有说过不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便道:“听我娘说我们是幽州人士。不过我自记事起就住在平康坊了,所以对故乡并无印象。”
“不知令尊是何时亡故的?如此年轻,因何离世?”
如致为难地皱起了眉头:“我对我爹毫无印象,听说我不满周岁父亲就不在了。至于亡故的原因,”她纠结了一下道:“我只听说是为人所害,但具体我也不清楚。”她倒是并非全然说谎,她只知道当年全家灭门之祸是因为她娘美名远扬被人垂涎,那人求而不得便痛下杀手。可是到底仇家是何人,庄婶和如致从未告诉过她。只是说仇已经报了,让她放宽心。她与如辰不同,当年出事时她还太小,自记事起就跟着庄婶。因此对林家的仇怨并无太强烈的感觉。何况她知道自己姐姐本领高强,庄婶也是深藏不露之人,因此全然信任两人,并未深究过过去之事。
陈雅元看她确实所知甚少,也适时止住话题,又谈讲些别事。如致发现与陈雅元说话极其愉快,他并非传闻中说的那么孤僻,而且学富五车,博古通今。有很多观点都很新奇,另辟蹊径。陈雅元似乎知道皇城子弟对他的评价,又解释道:“我父亲整日置身于官场的尔虞我诈之中,我在一旁看着都替他觉得累。我生性淡泊,且喜欢有话直说,不会弯弯绕绕。因此我很早就决定不走仕途,而是寄情山水,做个世外闲人。这皇城中的世家子弟,并非我孤高自许,而是实在与他们话不投机,所以甚少往来。比起应付这些俗务,我更喜欢焚香听琴,填诗作赋。姑娘是否会觉得我没出息?”
如致笑着摇摇头:“我也觉得这些人真是怪累的。人生苦短,何必每天忙着尔虞我诈,相互算计?不管权利还是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须被它们所傅?要我说,此生我一要有一个知心爱人,白首不想离:二要养育一两个孩子,看着他们长大:三要有两三个知心好友,闲时共聚享乐:四要能在有生之年游遍这三川五岳,锦绣河山,这人生该做的事情也就做完了,此生再无遗憾!”
陈雅元微笑着看着她,如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低着头不说话了。陈雅元道:“正因我知道我与姑娘是一样的人,所以才诚心求娶的。”
如致道:“你我见过两次,话都没说过,你怎知我与你是一样的人?”
“因为只有姑娘眼里能看到,紫武河的夜景是那么美,那满天的孔明灯仿佛一盏盏明星。留园的小桥流水,粉墙黛瓦,处处都是好景致。那时我便知道,姑娘是和我一样的人。”
如致想起两人见面的情景,不觉会心一笑,她对陈雅元的芥蒂也彻底解开,此刻再看陈雅元,前嫌尽皆冰释,倒多了几分知己的惺惺相惜。
她回到家,还在回想与陈雅元聊天的情景,微笑洋溢在脸上。
此刻的陈雅元却坐在吟风轩,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出神。
庄婶并不是普通的中年寡妇,她身怀不俗的武功,他第一次登门看到庄婶就从她的步态和眼神肯定了这一点。
庄婶和如致并不是真正的母女,这是他的第二个结论。庄婶虽能看出年轻时样貌不差,但如致的五官却与她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林家那个小院并非只有她们母女俩,还有人在暗中守护。这点他不敢肯定,只是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
还有更让他肯定的一点,林如致绝非寒门小户出身。她虽读书不多,琴棋书画也不大通,但却与生俱来的带着一种世家大族的贵气。但今日一番畅谈,他能肯定如致的单纯并非深藏不露的伪装,而是她真的知道的不多。好在他听到了一个关键词,幽州。
他下定了决心,出了正厅转向东边的厢房,抬手敲门。
“进来吧!自己家不用敲门!”一男子声音在里面高声嚷道。
他推门进去,门内热气腾腾。一男子光着身子背对着他,正在木桶里沐浴。听他进来,男子慢悠悠转过身来,戏谑地瞧着他:“泡妞回来了?可有得手啊?”
“你打算几时走?”他直不愣蹬地问道。
男子龇牙咧嘴,以手遮面道:“有你这么待客的吗?我昨晚才来的!当初你在我们家一住就是一个月,我也没赶你走啊!不对,”他皱着眉闭着眼:“我是天天说让你走来着,可是,可是我也没真想让你走啊!”
这男子跟陈雅元差不多年纪,体型偏瘦,脸庞尖削,一双丹凤眼上翘着,薄薄的嘴唇。陈雅元不跟他客套,正色道:“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又请我帮忙?你是不是拿我当擦屁股的草纸啊?用完就扔了?哼!除非是让我去伺候弟妹,别的事情不帮!”
“滚你!”陈雅元端起桶边的一盆水,也不管冷热,兜头就浇在了男子头上。男子一蹦三尺高,水花溅了一地,那里也没遮没拦的暴露在陈雅元面前。他也不以为意,插着腰大叫道:“你小子想烫死我啊!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怎么交了你这么个朋友!”
“不跟你开玩笑,穿上衣服出来,有正事。”陈雅元面无表情说完,转身就走。
“哎你给我关上门呀!”男子大叫无效,陈雅元头也不回。他只好手指着门口咬牙切齿抖了一抖,光着屁股跳出来跑到门口把门关上,才嘟嘟囔囔开始穿衣服。
陈雅元回到正房,慢悠悠开始烧水烹茶。等了半晌,那瘦削男子才披着衣服敞着怀,大摇大摆进来。也不客套,在陈雅元对面坐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这才大大咧咧道:“什么事儿要我办啊?”
陈雅元深邃的眼睛不抬,低声道:“帮我去趟幽州。”
“什么?”男子再次一蹦三尺高:“你知不知道幽州有多远?打个来回两个月有余!你想累死我?不去不去不去!”
“你可别以为皇城里的官员都是吃干饭的。我实话告诉你,人家已经快要查到你了。我让你走也是一片好意,你要是不走,我明日就去报官。就说一个月前光禄寺那个玛瑙玉盖鼎和黄玉佛手都是你偷的。反正我也没冤枉你!”
“切,查到了又怎么样?他们想捉住我,不容易吧?”
“捉住你是不容易,不过海捕文书一发,你爹一准儿知道。”
男子的表情立刻苦涩起来,幽怨地蹬了陈雅元一眼,口气软和许多:“说吧,去幽州干嘛?”
“我给你个提示,大概十六七年前,幽州有户姓林的人家应当出了大事。查查事情的来龙去脉,记住保密,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知道。”
男子眼珠一转,立刻明白了:“你要查你的准夫人?我就不明白了,既是要成亲了,有什么事要暗中查的?你直接问她不就行了?”
陈雅元苦笑:“问了,她是真的不知道。我看人的眼光你当不会怀疑,她是不是骗我我是看得出来的。我只是疑惑,她这个养母为何要瞒着她。”
“既然连她都不知道,你又何苦非要去查?将来若是她知道你私下查她,岂不是要恨你?”
“我既然要娶她,今后保护她就是我的职责。她性子单纯,我也希望她能一直单纯下去。我若是什么都不知道,将来遇事该怎么准备周全?”
“唉!”男子重重叹了口气:“你还是老样子。罢了,你既拿住了我的把柄,我少不得替你跑一趟了。”
“多谢。”陈雅元微微颔首。
“别别别,”男子连连摇手:“我可当不起你的谢!您老人家替我瞒着点我爹,我就感恩戴德了!”
“方老大侠一生正直嫉恶如仇,没想到生出了你这么个偷鸡摸狗的儿子,真是家门不幸。”陈雅元毫不留情地讽刺了他两句。
“哎吆!不挖苦我两句你不痛快是不是?你爹一辈子官儿迷,你不继承他的衣钵弄个官儿做做,还结交我这样偷鸡摸狗的朋友,你爹也是家门不幸!”男子毫不留情地顶了回来。
他端起桌上的茶再次一饮而尽,斜着眼睛似笑非笑道:“如此说,你是要等我回来再成亲了?”
“调查归调查,成亲归成亲。我是先取中她的人,让你去调查不过是以备万一。只要她愿意,我随时娶她过门。如果事情顺利,你就赶不上我的婚礼了,不过该送的礼可不能省了。我丑话说在前头,赃物我可不要,省的惹祸上身。”
“我方锦龙发誓,你这样儿的朋友,我这辈子绝不会再交第二个!”男子咬牙切齿。
“你放心,我这样的朋友,你这辈子确实交不到第二个了。”陈雅元面无表情:“明儿一早就出发,我就不送你了。”
第五十三章 复命()
如辰漏夜潜入平康坊,也不敲院门。径直跳入院中,在屋外轻轻叫门,庄婶忙整衣迎了出来,嗔怪道:“怎么闹得这么晚,如致早就回来了。”
如致在里面早听见了,忙迎出来抱着她叫姐姐。如辰一边搂着她进门,一边笑道:“我才出门这几日,就听说我妹妹找到了如意郎君了。”刚说出这话,鼻子就一酸,眼圈儿都红了。
如致察觉她声音不对,忙问道:“姐姐怎么了?”
如辰勉强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大了,要嫁人了,姐姐舍不得。”
如致眼圈儿也红了起来,把头贴在她胸前道:“姐,我就算走到天边儿去,你也是我最亲的姐姐。”
“那陈雅元,你可中意他?是否真心想嫁他?”如辰板着她的头问道。
如辰羞涩地歪了歪头,还是老老实实道:“我也不晓得,其实一开始我挺讨厌他的。哪儿有这样的人,刚一见面二话不说就求亲?可是这两次见面,觉得聊的还挺开心的。他人看着不坏,对我也挺好的。”
如辰苦涩地笑了笑,庄婶凑上来道:“我知道你舍不得她,可是女大不中留。如致都十八了,正是成亲的时候。我也一大把年纪了不会看错的,陈雅元那孩子不错,你只看他娘就知道了。有这样的一个婆婆,家中只有一个小姑子还进了宫,如致嫁过去必然不会受欺负的。”
“这皇城里的事哪说的清楚,”如辰叹道:“皇上和睿亲王之争从一开始就摆在明面儿上,瞎子都看得出来。陈雅元他父亲可是一品大员,难免牵涉其中。好在这个陈千里是员能吏,应当不是睿亲王一党,他女儿又进了宫。陈雅元无意于仕途也挺好的,你若真想嫁他,想必我总能护你周全的。”
“就是。依我看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虽说事情考虑周全些总没错,可是俗话也说了,万两黄金容易得,知心一个也难求。你要是瞻前顾后,误了这一门好亲事,那才是得不偿失。”庄婶赶忙道。
“您老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犯花痴病,不过送了一盆儿不值钱的花,你就说了这两车的好话。还不就是因为那陈雅元长得赏心悦目嘛,别以为我不知道。”如辰鄙夷道。如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话儿说的,你们不犯花痴病,赶明儿找个丑八怪来你愿不愿意如致嫁他?再说了我也不完全冲着他长的好,人家别的地方儿也挑不出毛病嘛!”庄婶理直气壮。
如辰满心苦涩,若是陈雅元有什么毛病,她还可以光明正大地反对。可是正如庄婶所说,这陈雅元她的确提不出反对的理由,若是如致愿意,她岂能因私心里舍不得如致就横加干涉?因此也只好强忍着不舍,任由如致决断罢了。
如辰一整夜辗转难眠。她发现自从来了皇城,她过去连睡两三天的好日子就没有了,纷纷扰扰,琐事缠身。她心里一时是被如致有了情郎的失落感折磨,一时是对局势的盘算和对皇上今日表现的疑惑,一时又是对孟珞的思念和对两人未来的担忧。直到天快亮才朦胧睡了过去。夏日天长,她刚睡了一会儿,带着灼热温度的日光就从窗户上透了进来,蝉鸣声也响个不住。她辗转反侧半天再无法入睡,只好一翻身爬了起来,胡乱洗了一把脸。看夜晴进来摆上早饭,她便吩咐道:“你给化影传个信儿,说好了我回来就让他复命,已经宽限了一天了。你让他今儿务必滚来见我,我就在这儿等着。任务没完成不要紧,做到什么程度总要跟我报告一声,我若是满意,兴许一高兴再宽限他几天。他若老是躲着,我就不信他能躲我一辈子。”
夜晴吐了吐舌头笑道:“姐姐你昨儿一回来就跑没影了,怎么就认定人家躲着你了。我怎么觉得化影怪可怜的。”
如辰想了想,好像果然是如此,便口气和缓些道:“那你只告诉他,我今儿早上在府里等着他好了。”
夜晴笑着答应了一声,又道:“昨儿我有个事情一直想跟姐姐说,你总是不得闲儿。你前脚刚走,我们府外头就日日有两三个人鬼头鬼脑的探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们的暗卫看了两三天,就把那两个人抓进来审问。谁知他们武功不怎么样,倒是挺忠心,问了没几句就咬舌自尽了,我让暗卫们扔到城郊乱葬岗子去了。谁知刚扔了两个没两天,又换了两个人,这回功夫高些,在对街的树上往咱们院儿里瞭望。我叫了侠影过来三两下把人收拾了,侠影索性把对街的树都推到了。这两天没再发现有人来了。”
“做的很好。”如辰表扬了她一句,又冷笑道:“我就知道睿亲王贼心不死,只是他手底下那帮人跟我们月影宫比起来实在是不够看。不过也要防着些,他现在手里没有能人,不代表以后就没有。江湖上的人也并非各个快意恩仇,为了银子,或是为了什么别的好处被他收买也不是不可能。怪只怪在我们一直没在睿亲王府里插进人去,所以这事儿还是化影的首尾,赶紧让他过来。”
夜晴答应了出去,如辰索然无味地吃着早中饭,心里依旧愁绪不解。刚吃了碗粥,就听门外一个暗卫的声音道:“孟公子来了。”
如辰忙把碗筷一放,快步出去把孟珞拉了进来。关上门急道:“你日日往我府上跑,迟早会被人看到议论的!若是传到你父亲耳朵里,你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辰儿,你不在我身边,我觉都睡不着。”孟珞一把紧紧地抱住如辰,闭着眼睛叹道:“以前没有遇到你,二十年也就这么过来了。可是现在才分开一个晚上,我就像是心肝被摘走了一样,空落落的好难受。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思念一个人是这么难熬,我的魂魄都跟着你去了,只有你回到我身边,我的魂魄才能归位呢。”
如辰叹了口气,两手反抱住了他,两人紧紧拥抱着。半晌,如辰才轻声道:“我何尝不想你。可是我们想在一起困难重重,你既然能猜到你父亲心里的算盘,就当知道他绝不会同意你和我在一起。我现在就想着我并不贪图名分,能和你厮混一日算一日。等到哪天实在瞒不住了,再想办法解决吧。”
“我执意要娶你,此心绝不改变!我若殊死抗争,难道他还真杀了我不成?我长这么大,虽然时常和他意见相左,但从未真正忤逆过他。只有这一次,他若是不同意,抽鞭子,关禁闭,坐水牢,我都认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我此志不改,我相信终有成功的一天!”
如辰苦笑着摇了摇头:“你真的觉得你父亲就不会要你的命么?没有把握的事情,不要去冒险。我遇事从来不主张硬碰硬,他是父你是子,跟他硬顶是下策中的下策。何况你的性命对你父亲来说或许可有可无,对我来说却弥足珍贵。你这样贸然行事,若是受了害,心疼的不是你父亲,只会是我。”
孟珞苦恼地叹了口气,将如辰抱得更紧。两人恋恋不舍地抱了好一会儿,如辰才轻推孟珞,低声道:“你该走了,我正在府里等人,估摸着马上就来了。你撞上了不好。”
“什么人?”孟珞有些吃醋。
如辰面带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孟珞只好委屈地说了声:“哦。”
如辰把孟珞送到门口,低声道:“我府上你日后还是少来,夜晴说我们不在这段日子来了两拨人在这里探头探脑呢。若是被人知道你来这儿,很快就会传到你父亲耳朵里的。”
“那要我怎么办呢。。。。。。”孟珞依依不舍。
“你若是愿意,我可以偷偷去你们府上看你。你的房间离后花园子近,那里还比我这儿耳目少些。”
“果真?”孟珞喜道:“我自然愿意。只是你千万别走错路到前面去,我们府上有精兵一千,大都在父亲书房周围。被他们发现你就不好了。”
“知道了。你在家好好习武,把我教你的好好揣摩一下。”如辰忍不住又吩咐道。
“好!那我晚上等你过来!”
“好了,快去吧!”如辰笑着推他。孟珞又依依不舍地看了如辰几眼,才作辞而去。
已是午后,太阳毒辣辣地晒着,街上行人稀少。如辰等得心焦,干脆出去站在大门口。刚望了一会儿,就看到一男一女对面走来。男的满脸麻子,女的面黄肌瘦,包着头巾。如辰一看两人步态,就知道是化影和夜晴。忙招呼他们进来,反身关门。
化影动作夸张地把面具一摘,拿手扇着风道:“真是热死老子了!大夏天的戴着这个真是活受罪!”又谄媚地对着如辰点头哈腰道:“暗影姑奶奶,这么些日子不见。劳动您老亲自在门口迎接,真是折煞我也!”
“少废话,”如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我这人一向说一不二你是知道的,我临走让夜晴给你带的话儿你还记得吧?”夜晴也摘了面具,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化影立刻双手抱紧了胸口:“谁说我没完成任务的?你老人家等我进屋慢慢禀报完了,若是不满意再扒我不迟呀!”
“果真?别耍滑头!”如辰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半个月时间摸清楚睿亲王府上上下下近千号人头,的确是有些难为他了。
“反正我也跑不过你,有什么滑头可耍的。”化影的口气带着些幽怨。
第五十四章 坦白()
三人进屋关门,围着圆桌坐定。化影才笑嘻嘻地拿出一卷纸道:“睿亲王府上人来人往,我要是蹲在那里一个一个跟着摸,这辈子也摸不完了。所幸我想到一个主意,我在他们府上足足蹲了两天,才偷配到了管事房的钥匙。你猜怎么着!”他一拍手:“他们那花名簿子上满府里的上上下下男男女女记得可详细了!先分主子,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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