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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毒色:陛下,放开我娘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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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还真是贱骨头,搁不住人说两句软话。”化影又打趣了她一句,摆了摆手告辞。
化影去后,她仍在灯下左思右想,长吁短叹,最后终究还是打定了主意,换上夜行衣出门。她一推开门,看到幻影已经披上了厚厚的罩袍,坐在廊前倚着门柱,无所事事地抬头看着月色,柳承默默地站在她身后,两人谁也不说话。看到如辰出来,柳承表情有些尴尬,忙要跟上来。如辰摆了摆手笑道:“府里都是女眷,你就在这儿待着看好她们。我去陈府,没什么危险的。”
柳承站定,如辰轻笑了一声,径直向陈雅元的吟风轩而去。
方锦龙不在,她摸到正房门前,看到里面灯仍亮着,如致和陈雅元轻声说话的声音隐隐传来。她只好站在院中等着,少倾,等来的确实从后面转出来的庄婶。庄婶看见她并不意外,一摆手,如辰只好跟着她进了后院她自己屋里。
庄婶也不客套,一关门就直盯着她道:“丫头,陈家不像面儿上那么简单,想必你是查出来了吧?”
“庄婶你知道了什么?”
“他们一家人待如致没说的,都很好。但是从底下人背地里说话做事来看,这陈家绝非清澈见底。事出反常必有妖,单凭着我跟陈夫人闲聊提起宫里的昭仪时她那种不自然的神色,加上带着两个来历不明的丫头进宫,我就知道肯定不对劲了。”庄婶叹了口气,又道:“如致虽说也有怀疑,但她与雅元感情极好,所以很信任他。何况她从小养成个凡事不多问也不多管的性子,她总觉得不管什么事,你都能帮她处理好的。只是看来这回,你也遇到为难之处了。”
“是。”如辰懊恼地低着头:“庄婶,都是我太大意了。一开始我们没能够在睿亲王府插进人去,很多事不清楚。直到最近才知道了一些事,可是如致已经嫁了陈雅元,来不及了。”
“这也不能怪你,当时我也是看着雅元那孩子极好,很赞同这门亲事的。我们哪里能想到这陈家还有这么一摊子糟心事儿,事已至此,你后悔也没用。你如今有什么打算,不防和我说说。”
“若是我刚入皇城的时候,局势尚且不明朗。可是这几个月过去,现在即便我不推波助澜,龚政王和陈千里也一成胜算都没有,不过是困兽犹斗罢了。”如辰低声道:“陈雅元说,若是到了事急为难的时候,他会带着如致离开的,这也是他父亲的心愿。我心里想着,这样的话虽然我和如致要骨肉分离,可是若是陈雅元能照顾好她,也不算是最坏的结果。我只是担心,如致能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她的安全要紧,说不得什么接受不接受的话了。你若是担心她不肯走,不如让陈雅元跟她说带她出去游山玩水散心,这样总使得吧?”
“是。”如辰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从庄婶屋里出来,如辰照旧走到正屋陈雅元窗前。里面的灯熄了,静无人声。她屏息听了一会儿,抬起手轻轻扣窗。不一会儿,陈雅元就披衣匆匆出来。如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就向上次的小亭走去,陈雅元也忙赶了上来。
“你说过你会带她走的。”如辰站定,开门见山。
“是。”
“你们什么时候走?”
陈雅元讶异地睁大了眼睛,继而又点了点头,沉静地道:“看来是风声紧了。”
“若不是看你对我妹妹尚好,我真想把你脑袋拧下来扔到紫武河里喂鱼!”如辰不免又发起狠来,咬着牙说完,见他也不分辨,只低头听着,又泄了气。隔了半晌才又道:“当时说的好听,事到临头要你撇下父母自己抽身而退,心里终究觉得不妥吧?可是你父亲自取灭亡,你既然也劝不动,就知道早该有这么一天。实话告诉你,一个月前天机堂就知道你父亲的事了,是我一直压着没有告诉皇上。我此举已是欺君,你自己也说,国在家先,如致固然是我的命。我虽不敢标榜自己什么忠孝节义,可天机堂百十号弟兄,我不能因为一己私利就把他们的结局引向未知。”
“姐姐说的我都明白。”陈雅元叹了口气:“龚政王才能平庸,且又当局者迷。汴州军已经被分化,不再是他的倚仗。此刻即便他能找到皇上登基用了什么阴谋诡计,虽说能败坏皇上名声,但对他自己已毫无用处,顶多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如辰双目一睁,这厮对朝局当真是比她自己看得都透彻明白!
陈雅元又道:“我父亲也知道这些,可是如他所说,箭已射出,此刻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从他把雅萍送进宫,就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这箭最后即便是射中了自己,也只好受着,无法可想。”
“那你到底作何打算?”
“我近日会带如致出门的。即便我告诉我父亲,他也什么都做不了。正如姐姐所说,事到临头抽身而退,心中的确不忍。可是理智为上,总不能等着全军覆没。只是如致什么都不知道,我实在不忍告诉她实情。说是外出游历,催得太紧会惹她怀疑。”
如辰咬着唇纠结了半晌,终于下定决心道:“十日之内动身,我会把事情先压着。”
“可是姐姐此举担着很大的风险。”
“我知道。”如辰做出此决定,心中对皇上莫名地愧悔。想了半晌,又道:“正因为如此,你这里不能出什么变故。否则我的一番苦心就白费了。”
第八十五章 先帝绿了()
天色大亮,如致轻展星眸,睁眼一看,陈雅元的脸赫然就在眼前。她差点被吓一跳,忙推开陈雅元,慢慢爬了起来,笑道:“一大早趴在我脸上,吓人做什么。”
“还一大早呢!小懒虫,你看看什么时辰了。”陈雅元笑道:“昨夜睡得也不晚啊!我正捉摸着你再这么睡下去就该找个大夫看看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总是犯困,没精神。”如致打了个哈欠:“想必是秋日天渐渐短了,所以觉多。”
“春困夏乏秋打盹,睡不醒的冬三觉。你若是犯懒,一年四季都有借口。”陈雅元笑道:“快起来吧我的小娘子,我有件事和你说。”
“恩,你说吧。”如致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道。
“我未成亲之前,喜欢时不时出去游历一番。我记得你说过你从记事起就在这皇城里,从来没去过别的地方。当时你看见留园,都惊讶成那个样子。我可要跟你说,你若看见我们西楚的三川五岳,江河湖海,大漠孤烟,恐怕是要觉得过去这快二十年是白过了!”
“果真?”如致露出神往之色,但很快,她又冷静下来,笑道:“你是想带我出去游历了?”
“是啊!”陈雅元笑得很是真诚:“我也很久都没出去了,在这皇城里我们两个都是闲人,何不趁着年轻多出去走走,也不枉活一世。”
如致收敛了笑容,定定地看着陈雅元。陈雅元被她看得有些发毛,目光躲闪起来。
过了半晌,如致才道:“我知道,你和我姐姐都拿我当小孩儿哄,什么事都不告诉我。可是我不是小孩儿了,你们背地里在琢磨这么,其实我心里明镜儿似的。什么游历山川,恐怕是逃难吧?”
陈雅元沉默不言,如致叹道:“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第一次见到庄婶,就看出她不是我娘。我没你那么聪明,可是我也不傻。自我嫁进陈府,每每和夫人闲聊说起雅萍,她都是漏洞百出,而后又百般掩饰。难道我就看不出,雅萍并非老爷和夫人亲生?随着雅萍进宫的那两个奴婢,是老爷从何处带来的?又到底带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陈雅元皱着眉头,定定地看着如致。如致又道:“我既然嫁了你,我们就是白首夫妻,自然要同生共死。既是同命夫妻,你有什么可瞒着我的?难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看你们这样遮遮掩掩我就能开心快乐的起来了?”
“娘子,我是真的很怕你不开心。”陈雅元低声道:“每次看到你的笑容,我都觉得充满希望,有什么难为处都不怕了。姐姐骂我自私,我也时常在想,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明明知道家里的事,却还是把你娶进门。若是果真连累了你,我真不知该向何处去赎罪。”
如致摇了摇头,轻轻捂着他的嘴:“夫妻之间,不要说连累不连累的话。以前我姐姐是我最重要的人,她也总是怕连累我,现在又有了你。其实我真的不怕跟你们共同面对,我怕的是你们一心只想着保护我,把我隔开。什么都瞒着我,什么都不告诉我,这样让我觉得很孤单。”
“好。那我告诉你。”陈雅元思索了半天,才下定决心道:“那两个女子是龚政王的人,送她们进宫目的很明确,就是打听皇上登基用了什么手段。我父亲是龚政王的人,他原本藏得很深,但是现在看此事怕是藏不住了。”
“所以我们要跑出去逃难?置老爷和夫人于不顾?此举岂非太过无情?”如致瞪大眼睛道。
陈雅元悲怆地摇了摇头:“自前些日子龚政王被贬,汴州军主帅被杀,我父亲已经知道龚政王已回天乏术。他送龚政王婢女入宫一事纸包不住火,被发现是迟早的事。大难将至,可是他这一脚已经迈了出去,想收也收不回来了。现在即便他让雅萍收手,那两个丫头听命于龚政王,她们不会停下来的。所以这段日子我父亲已叮嘱过我多次,将来若是事发,定然要带着你走,给陈家留下后人是他对我的唯一要求。还说若是我拼着愚孝不肯离开,害他绝后,那才是不孝之至,他到死也不会原谅我。”
如致想了半晌,才低着头道:“罢了。既然老爷也如此说,那就随你安排吧。只是既然要远行,我定然要和我姐姐拜别的。”
“那是自然。”
如致起身,想叫秀吉和春水打水来梳洗。忽然觉得一阵头晕,差点倒地。陈雅元眼疾手快,忙上来搀着她扶到床上躺下,忧心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没事,大概是起猛了吧。”
“不行,我还是叫个大夫来看看。你以前从不这样的,大夫说无事我才能放心。”陈雅元坚持要请大夫,如致也只好苦笑着随他去。
皇上早朝毕,用过了午膳后便对王全安道:“随朕出去走走,你跟着就好,不必带别人。”王全安忙答应着。两人一前一后,在宫中漫无目的走着。此刻正是午睡时分,路过的三三两两宫人一看见皇上,都跪在两侧,等到两人过去才悄悄松口气。王全安却知道皇上的打算,只缄口不言。
很快,皇上便踱到了懿瑄宫外,举步进去。懿瑄宫是先皇后的寝宫,如今只有几个洒扫的小太监守着。那小太监一看皇上到来,吓得忙跪在殿外,王全安忙在后面摆手让他们都下去。皇上抬头看了看那殿门口的匾额,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王全安忙上来打开门,皇上迈进去,王全安便又关上了门,自己在外面守着。
殿门闭上,里面的光线有些暗。皇上绕过门口的五彩琉璃大插屏站定,举目四顾。殿中的陈设其实大同小异,紫檀木桌,紫檀木座椅,红雕漆痰盆,掐丝珐琅鱼缸,跟贵太妃宫里也没有多大区别。他举步走进内殿,最先吸引眼球的就是墙上挂着的一副画,那画极大,几乎占了半面墙,上面栩栩如生画着许多人。他走近,细细查看。
这画中间赫然是先帝和先皇后,他是见过先帝的,不禁心中暗叹道:像啊!画的真是像!
他继续看,先帝左侧下首显然是荣太妃,皇后右侧还有一位嫔妃,应该是当年的雅嫔吧。他抬头向上看,看到了龚政王和另一男子,分站在先帝后侧。
这应该就是大皇兄了吧,他看着画中人的形容装束,心中暗想。
他继续往上看,还有几位宫装女子,应当是公主,有他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再看两边,有几个朝臣将领也在上面。这是王太师吧?这应当是沈国公,他一边观察着画上人的样貌和官服,一边猜想。
找到了,这是怀王,他站定,细细看着。怀王的样貌比现在年轻一些,他盯着怀王看了一会儿,又将视线转向了大皇子。
他感觉此刻的自己像是先帝一般站在这画前,眼前满眼冒着绿光,腿软的几乎站不住。果然!这大皇子和怀王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那个朝天鼻,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想象着先帝站在此处,心中的愤懑和悲痛,不禁也感同身受。果然是了!先帝之前一定看过这幅画多次,却从未往这方面想过。可是当日,他不知为何猛然意识到了此事,因此出了这殿门就突发重病!
听闻先帝与先皇后一直很恩爱,一代帝王,被自己心爱的皇后种了一片草原,这个打击恐怕谁也承受不了吧?
他无心再看殿中其余的装饰,转身出来。王全安忙迎了上来,小心陪着笑道:“皇上不歇会儿中觉?”
他哪里有睡觉的心思?无力地摆了摆手,低声道:“去绮罗殿吧。”
贵太妃此刻竟也没歇中觉,听到王全安通传,忙迎了出来,笑吟吟道:“哀家也正有事想跟皇帝说呢,想着你歇了,不好打扰你,没想到皇帝倒自己来了。”
皇上也不客套,两人落座后便道:“既如此,贵太妃先说。”
“哀家现在好歹是个贵太妃了,想要查个什么倒也容易。只交代了几句下去,内务府就送来了原先服侍先皇后的人手如今的所在。其实也没剩几个了,年纪大的宫女都会被放出去,太监们在外面伺候,所知也不多。谁知天缘凑巧,竟真的找到了一个小宫女儿,如今在浣衣局当差。”贵太妃笑眯眯地。
皇上不语,只等着她说。贵太妃笑道:“她原先也只是在外面伺候,谁知她却记得一件事。五年前的九月初三夜,正好是大皇子被贬黜当天。她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地起来出小恭,刚一开门,正看到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影从外面进来,匆匆进了先皇后寝殿。看人影,她觉得那人正是先皇后,可是第二天她多嘴问了一句,立马就被赶到了浣衣局。”
若是以前,皇上估计猜不透大皇子被贬黜当天先皇后深夜出宫是做什么,如今却是心如明镜。不禁冷笑了一声道:“朕知道了,大皇子出了事,她自然是出宫去找怀王了。”
“皇上为何如此笃定?”贵太妃讶然。
“朕刚刚去过先皇后寝宫。”皇上脸上散发着无尽的冷意:“贵太妃是二十年前进的冷宫,那应该是见过大皇子的,贵太妃难道不觉得,大皇子和怀王长得很是相似?”
“哀家后宫之人,虽见过大皇子,但不曾见过怀王。”贵太妃猛然一惊,用手捂着嘴唇。半晌才惊道:“皇帝的意思是。。。。。。天哪!”
第八十六章 早不来晚不来()
她捂着胸口,心情激荡了半天才平静下来,恨声道:“这个怀王当真是狗胆包天!先皇后。。。。。。唉!”她闭了闭眼睛,缓声道:“皇帝不说,哀家也没往这儿想过。如今想起来,确实是有端倪的。哀家听闻,当初先皇后来皇城探亲,住在了怀王府。刚巧先帝去了怀王府,对先皇后一见钟情。刚见过一次,不日又去。所以先帝当年,是在怀王府第一次临幸了先皇后。先皇后进宫时,腹中已经怀着大皇子了。”
“由此看来,先皇后后来应该是不曾与怀王就扶持新皇子之事达成共识,甚至起了很大的争执,所以先皇后才郁郁寡欢,没几年就病逝了。”皇上咬着牙道:“欺辱先帝,让先帝蒙羞不说,先皇后已逝,他仍然贼心不死,妄想要扶持他自己的骨肉登上皇位!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惜只凭着两人长得像,他完全可以辩称巧合,毕竟这天下长得像的人也多了。朕需要拿到真正的证据!朕现在不知道立仁军和虎丘军被他掌控到何种程度,若是有办法让他失去对两军的控制,再证明他的罪大恶极,定然要让他无立足之地!”
“如今二十万大军还在怀王手中,皇帝千万不能操之过急。”贵太妃皱着眉道:“这可真是投鼠忌器。所以先帝把自己活活气死,也没能处置他。当真是憋屈!”
“所以一定要有新生力量顶上去,不能让怀王永远把持着立仁军和虎丘军。此时是战时,倒是选拔将才的好机会。时不我待,一定要加紧布局。”皇上忽然又想起了孟珞,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
如辰在茶楼药铺和绸缎庄转悠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异常。晚间回府,夜晴连忙上来递上一个帖子道:“姐姐,有人约你去宏记茶楼,说他会在那儿等到姐姐去为止。”
“什么样的人?”
“一个天仙一样的男子!”夜晴两眼冒着星星:“我一看见他,魂儿都飞了!姐姐这个人是你何人?孟公子不在,你可不能乱来!”
“瞎说什么!”如辰轻轻拍了她一下,回房去换衣服。正出门,看到幻影站在门口,她忙赶上去扶着她道:“这晚上已经凉了,你站在风地里也不怕风扑了!我忙的没空,你自己不好好保养,一病了又要连累我们挨蛇影的骂!”
“好啦!”幻影笑着轻轻推开她:“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虽说不好,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娇弱。蛇影做了一味丸药,叫什么固本培元丹。我吃了几日,觉得身子有气力许多。我今日是有事要和你商议,你这是要出门?”
“是。”虽说急着要去见陈雅元,但幻影是病人,如辰不好叫她等着,只好道:“不是什么急事,你进来先说你的。”
“我想把添香楼再开起来。”幻影坐定后,开门见山道。
“你?”如辰想都不想就拒绝了:“绝对不行!若是魅影在我还可以考虑一下,如今只有你一个人怎么开?你不要命了?”
“我就知道你不同意,你听我慢慢说来。”幻影如今声音不疾不徐,透着骨子里的淡然:“我的身子固然是不能再接客了,我是想顶了师父的身份,在添香楼做个老板娘。也不过是说两句好话,缕缕账目。”
“何必给自己找这个事呢?难道我府上不好?”如辰急道。
“你听我说完,”幻影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知道添香楼的姑娘们自从出了事,都由天机堂养着,你也没处打发她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常法。她们虽比不上魅影,也是我的姐妹们。青楼女子大多是自幼就被卖进来,除了青楼,她们是没有地方可去的。添香楼是我师父曾经的营生,我不忍心看它荒废,也不忍心看着曾经的姐妹们流落无依。”
“你既有此心,又何必非要赶魅影离开?若是她还在,我也放心些!”
“我走不了远路,又不想整日无所事事,所以才想回到添香楼。魅影与我不同,我相信比起重开添香楼,与方公子游历江湖更能让她开心和满足。”幻影此刻不知为何总让如辰想起庙里的观音像:“人生苦短,谁知道过了今天还有没有明天?我想每个人都应该做点真正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如辰彻底没话说了,过了半晌才又叹口气道:“还是让震影带人过去守着,这次别在后院了,冠冕堂皇住在一楼后厢,反正哪个青楼不雇几个青皮打手?”
幻影微笑着道谢,如辰忽然想起一事,朝着门外叫道:“柳承!”
柳承的身影一晃,出现在地下。如辰和幻影的对话他已听见,心里正着急。如辰道:“柳承,这些日子你跟幻影也混熟了。前番也是震影带人守着添香楼,仍旧出了那样的事情。如今魅影不在,她又要回去,我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我最信任的人也只有你了,不知你是否愿意跟着幻影。”
柳承沉吟着没有立刻答话,如辰又道:“许昭辉那样的对手终究是少数,你把你的人留在龚府,我再叫两个月影宫的得用之人护着夜晴她们即可,我不会有事的。”
“属下,但凭姑娘吩咐。”柳承沉声道。
柳承去后,幻影看着如辰微笑道:“他爱了你多年,我以为你真是木头做的,人事不知。没想到他刚有点变了心思,你就急着把他推给我了。可见你什么都知道,只是装憨。”
“我只是隐隐有所猜测,也不曾证实。我已经有了孟珞,又何必耽误他。他能想通,我高兴还来不及。我只是担心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别又让他的一番深情付诸流水。”
“你不要的推给我,还生怕我也不要对吧?”幻影开了个玩笑,又轻轻叹了口气:“我一个青楼女子,他能有如此情意,岂非让我受宠若惊。我这么多年见惯了世情冷暖,知道他这样的男子有多可贵。若是以前,我定然不会负他。只是我现在这个身子,其实比你更怕耽误他。”
“话不可这么说,柳承这样的男子,你开心了他才会开心。既然知道他是这样好的男子,就该成全他的一番心意。”
“你劝别人倒是一套一套的,换你自己可就想不开了。”幻影笑道:“一切随缘吧。天色晚了,你还有事,我就不耽误你了。”
如辰匆匆赶到茶楼,陈雅元一见她,忙有些局促不安地站了起来。如辰劈头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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