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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毒色:陛下,放开我娘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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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王神色一凛,看着她说不出话来,这个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女子,是从何时起开始变了的?
她最后深深地看了倒在地上的夏姨娘一眼,似乎想把她死去的样子牢牢记在心里。“孟昊,”她低声道:“跟了你的女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
她转身出门,再也没有看怀王一眼。
那一次,就是永别。那夜之后,她缠绵病榻,直到三年之后死去,两个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怀王从思绪中清醒了过来,心中有种莫名的惆怅和失落。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想必是带着对他的恨走的吧?他心中,当真对她没有一丝愧疚之心?
他又想起了夏姨娘濒死之前的那双眼睛,如今你也算是报复我了,他在心中叹息道。你的儿子如今出息了,一年不到就做了三品将军。这些年我也算是信守承诺,没有取他的性命。可是我们之间的裂痕,恐怕是这辈子也无法弥补了。
对孟珞,他心里有些五味杂陈。从那夜之后,他只要一看到孟珞,就会想起夏姨娘当时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他在战场上杀了那么多人,却从来没有产生过那样心惊肉跳的感觉。因此他几乎对孟珞是生理排斥,更何况这不知好歹的小子还始终在追问他夏姨娘的死因,怎能不让他恼羞成怒?可是见不到孟珞的时候,平心而论,他知道这小子并没有犯多大的错。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过去的事,是再也无法挽回了。
他缓缓迈步,坐到书桌边。桌上放着孟钰从前线写来的书信。
虽拼死守住了防线,却伤亡两万,这个数字可以称得上是大败!更可气的是与汴州军形成的鲜明对比!北周军是被汴州军赶回去的,可是汴州军的死亡人数却极少!因为他们独特的阵型,大多数将士一旦受伤就会被迅速转移到阵中,避免了进一步伤亡。对比这么明显,皇上一定会趁此机会对两军有所动作,他是了解那个黄口小儿的阴险伎俩的!
孟钰在信中还提到,鲁放、龚婉灵和孟珞他们似乎琢磨了一个计划,想要拿下蒙托城。
孟珞这个小子,确实有两下子!他咬着牙,心中有些不甘,孟钰他们虽然也很优秀,但在军事才能上,比起这个小子总是少了那么几分灵气。
他忽然想起五年前那被他撕掉的书信,那信上要求孟钰立刻带五万人出兵勤王,以先帝失德为由扶持大皇子继位,请先帝为太上皇。如今比起虚无缥缈的失德,他手上握有更加有说服力的起兵缘由,矫诏,弑君,篡位!虽然他知道是伪造的,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只要前线的将士不知道就可以!
如今,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相比起五年前,他手中虽然多了个可有可无的证据,却很可能正在失去对他的立足之本,立仁军和虎丘军的控制力!
五年前的事,难道就不能再来一遍了?先帝已经驾鹤西去,她想必也不需要再怪他对不起先帝了吧?至于冷宫里那个偷了桃子的小子,他跟他又没有任何情分可言,怎么就不能支持大皇子抢这皇位了?!
有拿下蒙托城的计划,岂不是正好?他在北境多年,那里的情况他太了解了。蒙托城是北周的门户,也是北周的咽喉。蒙托城易守难攻,可是一旦攻下,北周就岌岌可危,短时间内再也对边境形不成威胁!
孟钰在书信中提到,他总结北周此次想出来的应对他们的方案,就是快,快速出击,快速突破。只可惜,还是被汴州军的阵法缠住了。
他现在面临的唯一选择,也是快!汴州军已经壮大了起来,立仁军和虎丘军不再是北境唯一的支柱。如果他动作不够快,等待他的就是被分化,被切割,将来再无胜算可言!
要动起来了啊!他在心里下定了决心。提起笔,开始写信。
既然有法子攻下蒙托城,那就大力配合!然后。。。。。。
他一边写,一边冷笑了起来。这种废立大事,本来就贵在一个快字!只要皇城攻破,当今皇帝已死,他们还能有什么回天之力?难道为了此事,就置这西楚的百姓于不顾,不拼尽全力守住边境了?他谅孟珞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写完信,他又看了一遍,深深吐了口气,在心里盘算起来。这之前,皇城里还有几件事情要做。首先,宫里那个老太监不能留!他已经七十多了,也活够了!该去陪着先帝了!
还有就是大皇子那边,他在肃州一直安排有人暗中盯着。该想个办法,先把大皇子偷偷接回来了!
怀王府还是有一些人手的,他有信心能够将此事做的天衣无缝!当然,在这段时间里,他一定要比以往更加的谨慎,包括满府里的人,还有孟瑛那个老往青楼里跑的小子,近期一定要让他们夹起尾巴做人,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第一百三十九章 千秋国策()
“皇上,临安军、乾州军、虞城军和平洲军已经整顿会合,正在向交城进发。除了仍旧守在四城的少数守军,这支合并军有五万余人。目前由临安统领郑朝海和乾州统领王崇山共同率兵,他们二人是曾经在北境共同打过仗的同袍,交情一向很好,队伍中也多是老兵,配合上没有太大问题。”薛少强禀报道。他现在每次面圣,都是和新上任的石有山一同前来。
“好,要快。这一路上不能驻扎停歇,也不能在城市和村庄附近留宿。朕知道这有些难为他们,但是越多的人知道,消息就越有可能传到北周。让将士们煎熬些时日,等到危机过去,朕定会给他们论功行赏。”
虽然是在商量很严肃的事情,但皇上今日心情非常好,脸上也神采奕奕。早朝刚刚传来好消息,汴州以西新设立的安顺城洋芋种植获得了丰收!户部劝农司已经总结出了规律,若是以安顺的气候,洋芋在立秋后种植,十一月便可开始收获。在更南边的峄城和临安等地,可以在白露后,秋分前种植,十二月开始收获。这种洋芋的产量可比稻谷要大多了,消息一出,安顺城的迁民计划也进展地如火如荼,甚至要开始想办法控制人口的不断涌入了。
这可是千秋万代的惠民之举!有了这种作物,西楚这片土地上就可以养活更多的人口,而人口可是国家的财富!
这个消息带给他的满足感大大平复了战事失利的苦恼,原先劝农司隶属户部,劝农司主司不过是位同五品。这一次他直接将劝农司主司职务未变,职级连升两级,位同三品侍郎。两个副主司也从六品提拔到四品,三个主要的司务也一样连升两级。众官员没有任何意见,反而欢欣雀跃,因为这段时日劝农司的人是如何辛辛苦苦奔走在田间地头,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自从皇上登基,破格拔擢已经成了常有的事情,大部分官员已经摒弃了原先一级级往上熬的观念。大家都意识到,只要好好干,干出成绩,这头上的顶戴就迟早会越来越重,俸禄也水涨船高!
大家都知道皇上今日高兴,因此说话的口气也松快了许多。薛少强笑道:“皇上放心,四城守军很多都是以前的老兵,听说又有机会抗击北周人,虽然不在最前线,也激动地摩拳擦掌,恨不得长了翅膀飞过去,行军速度不成问题。近几年新补上来的新兵虽说没打过北周人,可是精忠报国之心不输老兵。”
皇上连连点头,一转头看到石有山有欲言又止之色,便问道:“石爱卿,你可是有话要说?”
“微臣是在想,等四军赶到交城驻扎下来,要是能练练汴州军的阵法就好了。”石有山见问,索性说了出来:“微臣研究过他们的阵法,一则抗击敌人着实有用,能够扬长避短,避实就虚。二则将士们齐心协力,分工合作,很能拉近感情,增强紧密性。只是要四军学习阵法,就势必要从汴州军拨几个人下来,微臣又担心皇上说微臣这个时候算计着从战场上撤人。。。。。。”
“哈哈哈。。。。。。”皇上纵声大笑起来:“你才升了三品几天?就开始跟朕玩儿心眼了?你们在朕面前最好直抒胸臆,说错了,或者方式欠妥当都不要紧,可是若是遮遮掩掩,欲说还休,朕可是不答应。朕看上你,提拔你,是因为朕要的是能臣,也是纯臣。除了怎么做为国好,为民好,别的你们都不要管。若是上任没几天,就给朕玩起什么为官之道来,朕怎么弄你上来,就能怎么把你撸下去。你可知道?”
“微臣知道,微臣不敢。”
皇上满意地点了点头,抬起头背着手踱了两步,缓缓道:“只是撤几个人,不至于就影响前线的成败。孟珞自然是回不来的,可是这回来的人也不能是普通的大头兵,否则他不了解军阵的全貌。要不然,让李行带两个人回来吧。朕今晚就拟旨发出去,明天即到,说不定李行带的人比四军到的还快。”
“这么快?!”薛少强有些不相信的捂上了嘴,石有山却没什么反应。这也是皇上对石有山很满意的一点,对于他知道不该问的事情,他甚至不会表现出好奇。
皇上笑了笑,讳莫如深。
两人走后,皇上仍旧心情很是愉悦。他抿了一口茶,惬意地将两腿架在案桌上。王全安陪着笑端着茶站在旁边,面上却飞快地掠过一丝担忧。
“怎么了?”皇上敏锐地斜着脸问他。
王全安叹了口气,该说的还是得说的。他弓着身子,小声道:“皇上,周公公,怕是不行了。”
“什么?”皇上把腿放下来,表情严肃地坐了起来:“怎么不听见太医来报?后宫深深,难道还有人为非作歹?”
“周公公,已经七十多了。。。。。。”王全安言下之意皇上听得很是明白。人生七十古来稀,就算是没人兴风作浪,他的生命也是油尽灯枯,早已走到了尽头。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生老病死乃是天命,岂是人力可以相抗的?太医院的太医,也不是华佗再世啊!
“知道了。。。。。。”他的好心情扫去了一大半,颓丧地叹了口气。他的叹气仿佛传染,王全安也跟着叹了口气,他自己,也是快六十的人了啊!他偷偷看了一眼刚刚十九岁的皇上,他从小看着长大的皇上,不知自己又还能服侍他几年?
皇上的案头仍旧放着先皇后的起居注。那日他搞清楚了事情来龙去脉后便没再执着得看下去。可是这几天,他又时常翻出来看看。王全安心中有些纳闷,但也没多问。
他照旧又拿起了这本起居注,皇上何时对先皇后的事情如此感兴趣了?
“王全安,朕是在想,光是凭着大皇子和怀王相像,怕是有些牵强。有没有什么证据,能够板上钉钉地证明大皇子是怀王所出?”皇上的话似乎解答了一些王全安心中的疑问,原来他这几天在琢磨这件事情!
“老奴听说,可以滴血验亲。”王全安小心翼翼道。
“朕知道一直以来都有这种办法,可是,滴血验亲是否准确,至今没得到证实。何况,怀王和大皇子若是拼死不肯,又能奈何?何况就算是滴血验亲,也要有个由头,不能无端怀疑指摘。”
王全安皱着眉头,皇上也没指着他能想出什么主意,继续道:“朕是在想,当年先皇后和怀王的事情,难道没有任何知情人?先皇后身边的人,不可能没有一个知道此事吧?”
王全安这下彻底搞清楚皇上为什么还抱着这本起居注不放了,这个小皇帝的心思,真是太难猜了!
他也跟着搜肠刮肚想了起来,先皇后身边有谁来着?想了想,他打起精神道:“老奴虽说跟先皇后不熟,但是老奴记得,先皇后身边应当有个贴身嬷嬷来着,是她从小带在身边的。可是她是什么时候从宫中消失了的,老奴就实在想不起来了。”
“你可记得这个人的长相?她的底细你知道多少?”
“老奴只见过一次,那是很多年前了。老奴记得长得不差,似乎是南边来的。似乎,听人提过一次,说她是个苗女,懂医术。但是只是听人提过一嘴,是不是真的,老奴也不敢说。”
“苗女,懂医术,怪不得。。。。。。”
“你是何时见过她?可还有印象?”
“很多年以前啦!那时候连老奴都刚进宫没几年呢!当时老奴是周公公的徒弟,还没犯错被调去冷宫。”
“犯错?你当初借犯错之由去冷宫伺候,只怕是周公公有意安排的吧?”
王全安嘿嘿笑了起来:“老奴就知道皇上迟早会猜到的。”
皇上哼了一声,继续道“那之后就再没见过?”
“没见过,后来也没人提起她了。那时候先帝和先皇后大婚,听说她是从小跟着先皇后的人,也是她陪着先皇后进的宫。听说连大皇子都是她亲手接的生,可是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从宫里消失了一般。”
“大皇子是她接的生?”皇上的目光亮了起来,眯着眼睛笑道:“朕倒是有个猜测。朕在翻看起居注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据说先皇后身子一向不好,但是从她入宫开始,到她生了大皇子之后第二胎小产,她几乎没有让宫里的太医请过脉。现在朕知道了,那是因为她身边有个精通医术的苗女。比起太医,她当然更信任一直跟着自己的苗女了。但是小产之后不久,开始有了她叫太医诊脉的记录,隔三差五,日渐频繁,一直持续到她薨逝。朕可以大胆地猜测,苗女从宫中消失,大概就是在她小产后没多久。”
王全安连连点头,但继而又皱起眉道:“且不说我们不知道这苗女当初从宫中消失,是否就已经不在人世了。就算当时还在,她可比先皇后还要至少大个十岁,如今也不知道在不在了。”
皇上何曾没想到这点?轻轻叹了口气道:“朕知道,只是既然有这么个线索,总得试一试吧。”
“那皇上打算令何人来查此事?”
皇上苦恼地叹了口气,这个苗女消失,甚至可能在贵太妃入宫之前!太久远了!
“周公公可还能说话?”
这宫里年纪最老,最有可能知道这个苗女的事情的,可能就是周公公了!当时他毕竟在先皇跟前伺候,知道这个苗女的可能性很大吧?
“周公公的神智一会儿清楚,一会儿又不清楚。”
“走,朕去看看。”
第一百四十章 忠仆离世()
周太监的身子已经成了皮包骨,浑身佝偻在一起。他浑浊的老眼已经没有了一丝神采,心中是即将来到大限之日的坦然。终究还是熬不住了啊!立秋时尚且能走路,年关将至,已经是油尽灯枯。
他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先帝的样子在眼前。这是先帝在召唤他了啊!也罢,先帝去后他就该跟着去的,这小一年,不过是苟延残喘,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可是终究还有件事,他有些放不下啊!他看着屋顶的雕梁,大睁着眼。
他现在一顿饭只能吃一勺米,每天只喝不到一杯水,连太医都不忍再逼着他喝那些苦药汤。服侍的小太监知道他不过是熬日子,但是不敢怠慢,走路说话都悄没声儿的,气都不敢喘,小院里整天都死气沉沉。
但是今日,情况有了变化。随着门外一声响亮的呼唤:“皇上驾到!”他忽然睁开了眼睛,这,可是在梦中?还是到了天宫?
他心中还在纳闷,已经听到了几声靴子走路的响声,紧接着,他听到了年轻皇帝沉稳的声音:“周公公,朕来看你了。”
他浑浊的老眼挤出了一滴眼泪,艰难地撑着想要起来。皇上忙上前来,两只手紧紧攥着他瘦骨嶙峋的双手,不让他起来:“周公公,这种时候就不要跟朕多礼了。”
他说不出话来,流着泪轻轻点了点头。皇上握着他的手,难掩眼中的悲痛之色。这个暗中偷偷照顾他多年,且在他登基时起了关键作用的老太监,终究还是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可是,虽然有些开不了口,对怀王之事的关注仍然让他不得不开口。
“周公公,”他轻声道:“你可还能说话?”
他吃力地点点头,试图张开嘴说话,却只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异响。随侍的小太监慌忙上来,端着一小盅参汤,用小银勺一勺一勺往周太监嘴里喂。只喂了不到半盏,周太监便轻轻摇了摇头,艰难地张开嘴,一张一合道:“老奴没想到,还能在临死之前再见到皇上。”
“周公公是在怪朕。”皇上皱着眉,痛心道:“是朕不好,整日忙于庶务,也不经常来看你。只是,看你身体越发不好,朕心里难过,所以有时候躲着不想来。”
周太监忙费力地抬起手,止住了皇上的话:“皇上多心了,老奴不是这个意思。老奴其实,早就盼着去见先帝了。只是有件事,放不下。”
“朕知道。”皇上连连点头:“朕不会让先帝在九泉之下蒙羞,先皇后与怀王之事是皇室家丑,绝对不可外扬。只是朕担心,若是天下不知道大皇子本无皇室血统,怀王,永远不会善罢甘休。”
“老奴放不下的就是此事,上次皇上答应老奴绝不会把先帝蒙羞之事传出去,老奴相信皇上定会信守承诺。可是那之后,老奴左思右想,日夜不安,先帝的奇耻大辱,自然不能随意传扬,可是若是关系江山社稷,又岂可为小节所拘?所以老奴想请求皇上,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将先帝之事传扬与天下。可是,若真是万不得已,想必先帝,也更在意我们西楚的江山社稷。”
“周公公这么说,朕就放心了。”皇上面色很是感动,这个忠心耿耿服侍了先帝一生的老仆,直到这时,还在一门心思为先帝着想!。
“周公公,朕今日来,是还有件小事想问问你是否还记得。周公公可记得先皇后身边有个嬷嬷,是位精通医术的苗女?”
“皇上是在找当年相关的证人吧?”周公公嘴角扯出一丝微笑:“皇上找对了,当年确实最有可能知道实情的,就是那位嬷嬷。只可惜,先皇后小产后她就死了,死因至今成迷。”
“死了?”皇上心中很是失望,又有些不甘。
“当年先帝和先皇后情深,所以老奴跟那位嬷嬷也算是经常见面。她话不多,但是医术很是精湛。先皇后的家乡本就是在湘西那边,那里苗人众多,这位嬷嬷据说是在老家时就跟着她的,她这么多年一直随身带着。只是不知为何,先皇后小产后不久,她就死了。”
“周公公确定她死了?”皇上还是不肯相信。
“当时先皇后小产,怀疑是荣太妃做手脚,在宫中大肆追查。那段时间,似乎那位嬷嬷和先皇后之间有了争执。”
“什么争执?”
“似乎。。。。。。那位嬷嬷觉得不是荣太妃下的手,阻止先皇后继续查下去。不过确实,查到最后,先皇后也没有找到荣太妃下手的任何证据。”
“这么说先皇后从一开始就认定她的小产是人为的了?”
“是,据说是先皇后认定她的饮食被人做了手脚。可是她一向小心,她的饮食一直是那位嬷嬷查过无误才能入口的。那时候那嬷嬷坚持认为宫内的饮食并无问题,并且似乎因为什么跟先皇后起了很大的争执。”周太监皱着眉头,竭力思索着:“那之后不久,她就从宫里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先皇后也找她找了许久,后来搜查证据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既然如此,周公公为何肯定她死了?”皇上的兴头又鼓了起来。
“那是半年之后的事情了,怀王的家丁在郊外找到了她的尸体。”
“怀王?”
“是,过去了半年,已经是一堆白骨啦!只有一个苗人戴的银镯,先皇后证实确实是她戴过的。”
周太监似乎回光返照,说话很是流利了起来,思维似乎也很是清晰。见皇上沉思不语,他便又道:“皇上,老奴总觉得,当年先皇后小产之事,兴许与怀王有关。”
“周公公为何这么觉得?”
“老奴没有证据,可是老奴觉得,怀王有这个动机。”
“动机?”
皇上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的确,他要与先皇后联手保自己的儿子登基,如何保证先皇后不生出别的心思?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大皇子是先皇后唯一的儿子!
若真是如此,先皇后,也是个可怜人啊!可惜怀王的如意算盘打得如此响,先皇后的心,也终究是渐行渐远了。从先皇后后期的表现看,她对怀王已经彻底伤了心,决定和怀王划清界限。他更坚信了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手段和算计无法长远,最牢固的人心,同样需要人心来换!
周公公见皇上明白了,便又道:“当年的先皇后还是很信任怀王的,但老奴猜测,那个苗女嬷嬷兴许看出了一些端倪。可惜先皇后不听,所以两个人才有了争执。但是先皇后再怎么样,也不太可能对从小带着自己的嬷嬷动手。搞不好那嬷嬷的死,也跟怀王脱不了干系。只可惜,这证据是无从查找了。”
皇上苦恼地叹了口气,嬷嬷已死多年,先皇后也已经薨逝,这世上还有谁知道当年的真相?
尽人事,听天命吧,他自我安慰道。很多事情,非人力可强。他握着周公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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