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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骨人-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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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侍长说:“估计现在她正背着赵乐康朝山下逃亡,直到她将赵乐康送到一个她觉得很是安全的地方,她才会主动结束术法。”
那估计很有可能就是山下的赵家村了,我心想,现在赵家长老都在村里,白梅一定会将重伤的赵乐康送到他们身边,只要这样才能得到救助。
山下离这并不远,最多半个小时就能走到,想必白梅的通灵术也快结束了。
这时,智侍长右手又朝衣服内兜里面一阵摸索,我现在只要看他手朝口袋一摸,几乎本能般地就会竖起戒心,唯恐他又从中掏出几枚围棋子出来。
结果等他拿出之后,我一看,惊讶的发现那居然是一个黄色的管状物,和之前武侍长掏出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上面还写了一个字:智。
我好奇,忙问道:“这是什么?怎么和刚刚武侍长手里拿着的东西一模一样?”
轩辕伍智将那东西拿到我的眼前,解释道:“这是我们鬼门四大侍长的信号弹,只要我朝空中发射,周围鬼门的人见到之后,都会朝我赶过来。”
我听了一笑,调侃道:“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千军万马谈不上,”智侍长轻笑一声,“只不过可以吓唬吓唬赵家人,让他们误以为山上有许多鬼门的人,不集结好人手,就不敢轻易上山。”
我哦了一声,发现他考虑的还真是周到。
只要白梅将赵乐康送到山下,赵家人一看赵乐康受了那么重的伤,当即也能猜测出发生了什么事情,肯定会带人上山围剿,不会轻易就放智侍长离去,何况现在智侍长也受了那么重的伤,万一真的碰到赵家人,他绝对会被生擒。
“那刚刚为何武侍长掏出信号弹,你会立即阻止他?难不成他放信号弹之后,还会被人救走不成?”我又问。
智侍长说:“这家伙心机很重,每次出门定然不会独行,他在鬼门里也要好几个帮他为非作歹的心腹,我担心他要是真将信号弹发出,那些隐藏在龙川镇的那些心腹就会赶来。”
这确实像武侍长的作风,我又追问道:“不过,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你要对武侍长痛下杀手?”
鬼门的侍长就相当于赵家的元老,不能说德高望重,但最起码也举足轻重,是在鬼门有一定地位并且独当一面、统领一门的老大。不像白梅这样的常人,说杀就杀,无人过问,智侍长要是没有充足的理由,绝对不会这样鲁莽行事。
智侍长冷哼一声,说:“这家伙就是一个疯狗,要不是他闯入赵和泰的灵堂,大开杀戒,赵家现在能这么着急的进入龙怒阶段?如若不是他胡作非为,我也犯不着那么着急的就设计杀害赵乐康!”
确实,智侍长说的在理,只有他才是真真切切的为鬼门利益考虑,因为赵家一进入龙怒阶段,肯定要在全国各地开始屠杀鬼门中人,势必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这其实对鬼门和赵家来说都很不利。
而杀了赵乐康,虽不能说赵家群龙无首,但起码可以让他们自乱阵脚,鬼门如果趁虚而入,差不多就可以拿下整个赵家,这应该就是智侍长没有说出口的计划。
我又问他:“但是,你就这样把堂堂武门侍长给杀了,难道鬼门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之前在王松手下的那群子弟,不得为他们的老大报仇?”
“不会,”轩辕伍智很有信心地说:“王松这个疯狗,根本就没资格作武侍长,当年他为了上位,不惜对上一任侍长罗竞天痛下杀手,我现在杀了他,也是名正言顺的为鬼门除害。”
我听了一愣,他肯定也深知当年的事情,而且不愿相信王松的一面之词,只是没有证据,鬼门的人凭什么相信他说的话,难道只是因为他是智侍长?
我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又试探他道:“当年的事情,赵乐康也对我讲过,但当时鬼门所有人都是站在王松这边,你怎么又相信起赵乐康了呢?”
智侍长一笑,转头看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当年的那张生死状,现在在我手里。”
第四十四章 白梅离去()
“什么?”
我顿时惊呼出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那生死状怎么会在你手里?”
轩辕伍智只是神秘一笑,说:“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不提也罢。反正有那东西在手,咱们今天杀武侍长,那就是为鬼门扫除了一个祸水,不仅不会被追究,等日后我对掌门说明情况,说不定还能得到奖赏。”
我眉头紧蹙,总觉得这事情有点不对劲,看轩辕伍智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当年的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刚刚武侍长王松在见到轩辕伍智到来的时候,那一脸谄笑,很明显带着讨好的意味,而其后轩辕伍智对他说话是不留一点情面,句句带刺,但即使这样,一向以火爆脾气著称的王松也不敢多言二三,只得逆来顺受,这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太反常了。
我仔细一想,觉得王松或许和白梅一样,也有把柄握在智侍长手中,而这个把柄不是其它,就是当年的那一张生死状!
突然间,我脑中一个激灵闪过,忽的想出了一种完美解释他俩关系的可能性!
以当年王松的功夫和心计,很难想出设计陷害赵乐康的同时又谋害上任武侍长罗竞天的计谋,这其中肯定有高人相助,那人正是智侍长轩辕伍智!
或许当年的那一整出计划,都是轩辕伍智在背后一手操纵,就像今晚一样,当年的他或许主动给王松献计,巧妙的利用王松干掉了上任武侍长,随后王松继位,却有把柄落在轩辕伍智手中,这样一来轩辕伍智就可以间接操纵整个武门为其服务,而王松也彻底沦为他手下的一颗棋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为了操纵鬼门,竟然不惜谋害自己的同僚,然后亲手扶持一个傀儡上位,这计划简直完美无缺,再怎么追查真凶,也不会追查到他头上来!
天!
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到底装了多少计谋?是不是所有人在他眼中,都不过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他之所以密谋深算这一切,最终的目的究竟为何?难道只是为了谋划鬼门的福祉,除此之外就没有一点私心?
我想的出神,都没听见智侍长说话的声音,等回过神来才发现白梅夫人已经通灵结束,眼睛也恢复如常,正一脸惊诧地看着浑身是伤的智侍长。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白梅夫人一开口就是连连道歉,很是祈求地看着智侍长,央求道:“你杀了我吧,我辜负了你的期望,对不起……”
“我不会杀你的,”智侍长一脸冷漠地看着她,说:“刚刚何木荣从武侍长手下救了我一命,我欠他一份恩情,而你也知道,我这人向来知恩图报,有债必偿,他让我放你一条生路,我怎么会杀你?”
白梅一听,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又偏头看着我,软声说道:“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我听了觉得很是受之有愧,打心底讲,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身上的魔血更让我觉得自己有时更像一个魔人,只不过虽然经历了这么多,我还有一颗赤子之心,没有忘却心底的那一份良知罢了。
我对白梅说:“好了好了,你该感谢的不是我,而是智侍长,他对你才是真正的好心,我只不过是出自善良罢了。”
白梅不傻,这么多年,她自然也深知轩辕伍智对她的真心,忙又偏头,一双大眼已经渐渐模糊,含着泪的望向智侍长。
而智侍长则将头一偏,故意不看她。
这时,白梅慢慢起身,然后突然扑通一声,直接朝地一跪,对轩辕伍智说:“您二位的大恩大德,小女定然铭记在心,无以回报,只好磕头谢恩!”
说完她就将头慢慢将头低下,我见状忙走上前去,搀扶起她,对她说道:“你不要搞这一套,我们两个大男人如何受得起?听我的,以后把这些事都给忘却了,不要记得赵乐康,也不要记得武侍长,更不要记得我。今晚你就离开广东,回到你的家乡去,日后少在江湖上抛头露面,好好生活下去,就是对我们俩个最大的报恩。”
白梅听得是眼泪涟涟,泣不成声,用手捂着嘴巴才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仍在故意偏头的智侍长,最终下定决心,转身头也不回地就朝树林走去。
我看着她的身影跌跌撞撞的离开,用胳膊肘捣了捣智侍长,“人都走了,再不看一眼,估计这辈子可就看不到了昂!”
智侍长一听,还是慢慢将头转了过来,看着远去的白梅,两眼竟然也慢慢变得潮湿。
每人都有死穴,轩辕伍智虽然智商极高,精明过人,但他在感情方面可能并不顺利,要不然不会到了一把年纪还独身一人。
或许有一天,就像他所说的,他最终的归宿,可能真的会死在女人身上。
等白梅的身影已经没入到了树林当中,智侍长再也瞧不见她的背影,只好长出一口气,低头看了看手上的那个信号弹,平静地说:“好了,今晚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我也该离开了,往后这段时间,得好好休养生息。”
说完他就手持信号弹,举手正对着天空,然后忽的意识到自己的左手已经不能动弹半分,便又对我苦笑一声,让我帮他拉一下信号弹底部的那个引信。
我手一拉,两三秒沉寂过后,只听啾的一声,一枚发着白光的焰火就直冲上天,浓重的硝烟味瞬间四散开来,那团焰火朝上飞了大概一百多米,嘭的一声就在空中炸裂开来,分散成一个个亮丽的红色小点,然后又是啪啪直响,红点炸裂成一朵朵白花,耀眼的光芒盖过了月光,撕裂黑暗,在那一瞬将大地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
好久没看到烟花了,我看着焰火在空中绽放,继而又慢慢熄灭,最后变成一个个凝结成块的火药渣,径直落下,将附近的树木都砸的啪嗒声不断,如同下雨一样……
第四十五章 回顾一生()
轩辕伍智将那燃烧完的信号弹朝地上一扔,对我说道:“武侍长的尸体和那把罗喉戒刀都归你了,至于尸体,你自己想办法运下山,实在不行就只带着人头回去,对赵家说帮他们报了一个大仇,卖他们一个人情,才不会找你的麻烦。“
“我就这样把罗喉戒刀拿走了,武门的人不会找我的麻烦吧?”我还是有点担心,“这刀,不是鬼门武侍长的传承吗?”
轩辕伍智很是干脆地说:“没事,你拿着吧。现在的你太弱了,有罗喉戒刀在手,至少可以保护一下自身,省的我们总是派人做你的接头人,还得时刻保护你的安危。”
随着武侍长信号弹的释放,我们二人都相继准备离开,这次上山虽然出了不少意外,过程也十分曲折,但从最终的结果来看,我却是达成了自己预定的两个目标。
首先,确实把武侍长给杀了,而且还是我亲手所为,算是完成了之前对少鹏许下的诺言,待会将人头提下山去,或许可以治治他的心病。
再次,罗喉戒刀也终归落入我手,这让我很是舒心,因为我已经眼馋这把刀很长时间,在第一次接触它的时候,就已经动起了它的心思,毕竟它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把量身打造的神器。
在体术上,只要有罗喉戒刀在,就连赵乐康都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对付一般的鬼门中人或是赵家人应该更是绰绰有余。何况自己现在已经逐渐摸索到了一些门路,使用起来比之前更为得心应手。有罗喉戒刀在,我以后再也不担心被会别人打得体无完肤,然后再借着魔血的治愈能力快速康复,搞得自己像个十分抗揍的海扁王一样。
而在术法上,虽然传言这把刀可以破除任何法术,但我现在却还没机会尝试一下,不过如果下次再让我遇见到双瞳人,拿着这把刀,可以摆脱他双眼的控制也说不定。
如此一想,我心里倒也宽慰,除了武侍长死了之外,今晚也没任何无辜之人死去,赵乐康只是受了重伤,不过借此机会让他休养一段时间也好。
智侍长也是,他也得安心休息生养许久。估计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赵家和鬼门很有可能因为自己内部的问题而无暇顾及对方,或许可以迎来短暂的一段和平期。
想及此,我又问智侍长:“你打算怎么离去?拖着这么一个伤痕累累的身体,我真担心你别被山中的野狼给吃了。”
智侍长笑了一下,说道:“不会的,只要我的手还能动,就没有野兽能要了我的性命。我在山上有个窝点,那里有人一直在守候着,见我发信号,他现在应该正在赶来的路上。”
我哦了一声,不再理会他,转身抄起罗喉戒刀,就走向武侍长的尸首。
走近之后,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武侍长的身下早就成了一片血池,身上的伤口和那些花花绿绿的纹身搭在一起,如果只看部分,根本认不出这是一个人的尸体。
我将刀对准了他的脖颈,挥手一扬,但就在即将斩下的瞬间,刀子定格在半空中,我突然又犹豫了起来。
不知为何,看着武侍长那双死不瞑目的那双眼,我蓦的想起了他的身世,眼前突然浮现了一个流落街头小男孩,他衣不裹体,头发杂乱,脸上污脏,常常蜷缩在城市中最为肮脏不堪的角落,白天要饭被人嫌弃,翻遍垃圾桶却又要和狗抢食,最后终于出现了一好心人说要收养他,他以为自己的命运要迎来了转机,却没想到自己遇上的是人贩,于是遭到贩卖,毒打,逃亡,抓捕,再次毒打……
在这样的生存环境中,他犹如一头小野兽一般,顽强而坚固地活了下来。
他开始变得很有心计,不再相信任何人,因为周遭都是坏人,没人可以寄付希望,只要靠自己才有活路。他也学会了偷蒙拐骗,甚至砸烧抢夺,因为埋伏在他身边全是敌人。
对他来说,这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拳头可以征服敌人,只要征服才可以为自己换来温饱。而当武力让他尝到甜头之后,他又开始变得很是好斗,为了磨练自身功夫,甚至决定上山学艺,天下武功出少林,他干脆直接投奔了少林寺。
突然间来到这样的一个大家庭,对他而言一切都是陌生的,佛法并没有感化他,反而让他很不理解,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习武却不用来打架,对他来说武术就是杀人技。在一次对抗当中,他因为下手太重,终于和别人起了争执。往日因为生活习性的不同,这让他总是独来独往,并没有朋友,反而受了不少冷眼和嘲讽,如今事情一出,更有不少同门师弟借机对他打压,虽然被德高望重的师父阻止,但他心里心里已经对这个地方产生隔阂,决心离开。
临走前,他对这师父的房门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之后,便连夜下山,自寻出路。
劣根未除,上山学艺一事更是让他明白自己不属于正常人的世界,他觉得自己更像是佛法里面所讲的邪魔,只是一直没有等来甘愿为自己渡劫的菩萨,反而遭遇都是冷眼和嘲笑。这让他的心一直都很凉,从未感受过温暖和善意,或许菩萨也不愿度自己,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当一个邪魔吧!你们不是都骂我是变态,骂我是恶魔吗?那我便真正的做一个恶魔给你们看!
魔由心生,自此之后他心性彻底改变,朱颜改一事是他踏入魔道的起点,往后更是错上加错,走上了一头不归路。
恍恍惚惚之中,我一时犹豫不决,不由得将手中的刀慢慢放下。
不远处的轩辕伍智看到了这一切,又朝我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对死人都手软了?”
“没有。”我摇摇头,看着地上武侍长那双已经没有精光的眼睛,淡淡地说道:“我只是想,人既然死了,也没必要再这么折腾,入土安葬一下或许会更好。”
第四十六章 被人围困()
说不上是心软,也说不上是善心大发,武侍长在我眼里依旧是个罪人,我对他的死一点都不怜惜,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活该如此,不值得同情。
只是刚刚的那一瞬,我好像看到了许多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的东西,原来所有事情的发生并不是凭空而来,人的性情也不是天生造就。就针对武侍长来说,如果当初他的亲生父母没有抛弃他,如果第一个收养他的人是个好心人,如果寺庙里的师兄弟更耐心包容一点,那他现在是不是就和街上的普通行人一样,也在忙着生活和工作,而不是踏入鬼门一心杀戮?
可惜没如果。
智侍长静静的看着我,突然抬手拍拍我的肩膀,说:“我现在明白了,魔血之所以出现在你身上并不是没有原因,或许因为你的出现,最终真有可能会改变整个术士的江湖,包括鬼门和赵家。”
我苦笑一声,“如果有选择,我宁可不要这一身净给我惹麻烦的魔血。”
“这或许就是你的与众不同不同之处,”智侍长打趣道,“你不想要,但是不妨碍一群人做梦都想要却又要不到,魔血本身蕴含的那股强大的力量不说,单凭不会衰老这一点,就已经是不少人梦寐以求的梦想。”
“活着要是不痛快,生命再长也只是受刑而已,”我叹了一口气。
“你生下来就成为魔血的寄主,这点让你与众不同,赐予你能力的同时,也让你担负了很多重担,而这些重担又因为牵扯到很多人的利益,所以赵家和鬼门两派对你都有所图,这点估计我不说你心里也明白。”智侍长拍拍我的肩膀,宽慰道:“而我今天想要告诉你的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任重而道远,你将来要走的路比我们这些人都要长远,也更要艰难。”
我抬头看看天空,夜色正黑,几朵乌云飘过,衬着月光更为皎洁清幽,远处的树丛微动,四周都有沙沙的声音,一阵微风紧随而至,吹得人很是清凉。
我有点疲累,问智侍长,“你说赵家和鬼门两派都对我有所图,赵家应该是将长生的希望寄付在我身上了,那你们呢?你们又是在图我身上的什么?”
轩辕伍智想了想,最终还是说了那句老话:“你身上的魔血,是我们再次复兴鬼门的希望。”
这话我都不知听几遍了,先是招娣对我讲,然后是胖子在墓道里也对我说过,现在听到同样的话从智侍长口中冒出,我不禁感到一阵好笑,问他道:“魔血怎么就能够复兴鬼门了?现在一切不都挺好的吗?赵家和鬼门相互牵制,正好能够维持一个平衡,如果让鬼门一家独大,那整个术士的江湖岂不又是都是鬼门的门下之徒,你们还容得下异己的存在吗?”
轩辕伍智摇摇头,说:“鬼门的目的从来不是一统江湖。”
我不禁好奇,追问道:“那又是什么?”
这时四周的沙沙声响越来越大,轩辕伍智转头环顾了一遭,小声说:“你以后就知道了,鬼门的志向并不在此,我们对术士的江湖没任何兴趣。”
这话说的我眉头一皱,就知道这老狐狸绝对不会因为我救了他一命,就这么简单地对我就掏心掏肺。他心机那么重,对我肯定也提防着,不可能因为为救他一命就什么都对我说。
我突然又想起上次和他在山上木屋见面时,他趁我不备,突然朝我背后一扎,给我打了一剂迷药。结果当他走后不就我就又开始做梦,梦到来到了那个充满青铜柱的封印之地,而且发现青铜柱又少了一根,这会不会和他给我打的迷药有关?
我刚想开口找他问个清楚,轩辕伍智却突然神色一变,显得很是紧张,一双眼睛盯着四周,如临大敌一般,让我不要多说话。
看他一脸紧张的神情,我有点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也朝四周一环顾,却没发现什么异常,除了沙沙的声响不断。
等等!
刚刚之所以出现沙沙声是因为正好有风袭来,但现在又没风,为何周围的树丛还会晃动不止,而这沙沙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我心知情况不对,瞬时也戒备了起来,手上不自觉的就握紧了罗喉戒刀,如同一头闯入敌境的野兽,屏气凝息,专心竖耳聆听,两眼仔细瞅着不远处的树林,希望可以发现什么踪迹。
这时,一朵乌云竟然将月光遮住,黑暗如同幕布一样慢慢袭来,我就听到一旁的智侍长小声提醒我:“注意点,有人过来了,还不止一个。”
我听了全身一紧,不自觉地就咽了口唾沫,缓缓扬起手中的罗喉戒刀,盯着不远处的黑暗,严阵以待。
随着乌云慢慢将月亮遮住,我们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只听得前后左右都有异响,绝不是一人来袭。
而随着黑暗降临,周围声响更大,来人好似听到刚刚智侍长小声说话的声音,变得更加明目张胆,肆无忌惮。
我和智侍长只好背对着站立,一人盯梢一边,只是周围再无光亮,而树木又如此密集,两人到现在仍没看清一个具体人影。
就在我内心还在揣摩所来者究竟为何人的时候,我身旁的智侍长首先出手,我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觉察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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