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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盛宠:贵女悍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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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吓了一跳,须臾,揉了揉冻得通红的鼻子,俊美的脸上再次泛起一丝温润如玉的笑意。
第20章 出手便要见血()
华府,是先帝赏赐给华家老太爷的,据说是前朝一位很有势力的王爷旧宅改造而成。
整个府邸横跨前后两条大街,府里面亭台楼阁,奇石林立,曲径回廊,建筑群精雕细镂,花园内内栽种着奇花异草亭台边古木翠竹,相衬成趣,雅中有俗,静中寓动。
雪下得沸沸扬扬,这已经是入冬以后的第三场雪了。
两人刚行至华府大门,早就有家丁上前请安问好。
“二夫人,五小姐好,昨天楼管家已经吩咐小的随时听候二夫人五小姐差遣。”
“有劳,我们想去北苑看看。”沈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素色弹花暗纹锦服装,外披深紫色软毛织锦披风,乌云般的秀发绾成的堕马髻上斜插红梅金丝镂空珠花。因为近几年生活窘迫,基本没置办过什么新衣,妆奁盒中也没几样首饰。
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用在她的身上倒显得不太合适了。
自从华颖清醒过来后,生活日渐顺心。原本憔悴的神情已经一扫而空,此时见她
气质淡雅而出尘。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华贵。褪去了青涩,显出一种为人妻为人母的独特韵味。
跟在她们身后的无双,已经换成了普通侍女的打扮,梳着垂髻,只用了淡色的丝带作为装饰。与众不同的是她白皙光洁的脸上透着一丝冷淡,清灵的双眸中透着机警。
小悠第一次走进豪门大院,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毫不掩饰地透着新奇和兴奋,她穿着水红色的小棉袄,梳着丫髻,处处透着少女的天真无暇。这女孩子,仿佛没有心事,但凡对人总是笑着,一对小酒窝若隐若现,很难叫人不喜欢她。
四人进了大门,原本停在一边的青骓小油车早就已经迎了上来。华颖扶着沈珀上了车,见这车子外头虽然朴实无比,但里头却是装饰地豪华精致,锦榻上两个大红锦缎锈吉祥富贵牡丹的靠垫,车帷垂着红色云纹的缎带,潞稠棉帘子厚重保暖。
这种内院用来代步的小车子,从华老夫人那里出来的时候曾坐过一次。她倒没觉得有多稀罕,反倒是觉得里头空间狭小,气流不畅。车上还有一股脂粉的香味,也不知道是华府那个太太小姐遗留下的,闻得让人胸闷。
她揭开车帘子探出头去,沿路可见到华府内亭台楼阁峥嵘轩峻,树木花石奇特雅致。心里突然一动,也不知道是什么驱使她的双眼往向天空的东边。只见一束阳光透过重重乌云恰好照耀在华颖的脸上,仿佛突然之间天空裂开了一般。她微微眯起眼睛,脸上便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光,整个人突然间有些飘渺,仿佛好像不是真实存在一样。
直到那束光线又重新被乌云所掩盖
此后的几天,华府中有人热传…天开了,有一束光从天空射出,直落在华五小姐身上。
这是后话。
华颖毕竟是个来自现代的人,对这种天文现象见怪不怪,心想也不过只是巧合罢了。所以当时心里根本没有将这事情放在心上。
小油车载着她们继续行进,这时候突然听见一阵凄惨的哭叫,夹杂着男人粗鲁的叫骂。透过车窗,见到一个家丁打扮的男人正坐在地上大哭,还有一个女人正抱着他同样哭得凄惨,他的脚大概出了什么毛病,似乎站不起的样子。身边有几个同样家丁打扮的男人正在呵斥他,脸上表情蛮横凶横。
“阿颖,发生什么事情了。”沈珀坐在另外一边,看不到当时的情形。华颖轻轻按住她的手背:“华府的家丁打架罢了。”然后出声吩咐车夫:“绕过去,继续走。”
“是。”
这时候跟在后面的无双跑了上来。隔着车窗,小声道:“是三夫人院里的人,好像是前几天那男人修缮屋子的时候跌下来断了腿就一直养着,三夫人嫌弃他光吃饭不干活还要帮他出医药费,想赶他出去呢边上那个女人是她娘子。”
这么短的时间内,无双竟然已经帮她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华颖微微点头,目光中带着赞许:“你做得很好我们走我们的,别管华府的这些闲事。”
“是。”无双悄无声息地退到后面去了。
沈珀听到她们的对话,心里终究有些不忍。但她也明白这些是非不应该招惹的道理,尤其是三夫人院子里的事情,心里长叹了口气,闭起眼睛。
只是这时候外头的哭声越来越凄凉,到后面几乎变成了嘶吼。听得沈珀周身难受,两道秀眉紧紧皱在一起。
突然间,车子一震,仿佛被什么力量撞到了一般,那哭声竟然就在眼前了。紧跟着车子又是一阵阵地颤动。
沈珀吓得脸色发白,华颖抓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
“小姐。”无双又出现在车外,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是那妇人抓着车子不放”
“是么?可照你的身手,不应该那么容易让人靠近我的呀。”华颖目光冰冷。
无双心头莫名地瑟缩了一下:“是奴婢只是觉得他们太可怜了,希望小姐能帮帮他们。”
华颖冷笑一声:“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你帮得过来么?”
“小姐”她小声嗫嚅,须臾,颇有些无奈闭了闭眼睛:“奴婢这就让她走。”
“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怎么老半天了还让他们在这里吵闹。”说话的是一个身材微胖的老妇人,满脸的横肉。
是三夫人身边的方妈妈。
那几个男仆无奈,其中一个皱着眉头道:“方妈妈,她就死命抓着车轱辘不肯放,我们也没办法啊。”
“不肯放,哼哼……那就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松手为止。”
坐在车里头的沈珀听到后浑身一震,脸上血色尽褪,目光带着哀求看向华颖。却见她双目微闭,如美玉雕琢出来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对外头正在发生的事情似乎罔若未闻。
一时间如坐针毡,华颖感觉到她的手不停颤动。
只听那受伤的男人凄厉哭叫:“你们不要打我的娘子。。娘子,咱们走吧,我。。我去讨饭。。我讨饭养活一家子。”
“上有病重的婆婆,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如今你又伤成这个样子。。往后的日子是没法过了,我也不想活了。。我就是要拼了命帮你讨个公道,不能让你白白成了残废。。我要当面问问三夫人,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啊,嗯……”哭诉声陡然变成了吃痛的闷哼,掺杂这木棍打在人体上的声音。
青骓小油车颤动不停。
华颖的双目倏然睁开,一只手仍然握着沈珀,另外一只手迅速拔下发簪上的兰花朱簪,看不清她如何出手,只听到方妈妈发出一声极其凄惨的叫声,紧接着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两只手掐着右边的小腿,地上很快蜿蜒开了一滩血迹,蜷着身好像一只大虾。
无双只觉得从车窗传来利器与空气摩擦的尖啸,等反应过来发现吴妈的腿上插着一枚小小的兰花朱簪,知道是主子出手了,心里一阵开心,马上拉开几个正在殴打的夫人,左右开工各赏了他们几个耳光。
事情发生地过于突然,吴妈等人脑子里乱哄哄的,心里又惊又怕。这时候,闻声赶来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
华颖冷淡的声音自小油车内传出:“你们,帮我去请下老夫人。”小悠和无双初来华府,根本华老夫人的院子在哪里都找不到,自然得找个熟门熟路的。
话音刚落,已经有人应声跑开。
“无双,将我的兰花簪子取回来,洗干净了收起来。”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无双应了一声,须臾,听到方妈妈发出更为凄惨的哭叫。方才被他们毒打的一男一女这时候反倒是安静了下来,哭得已经肿胀的眼睛中隐隐带着一丝希望。只是那女人的手依旧拉着车轱辘不肯松手,仿若将死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生怕一松手,刚刚看到的希望就会消失无影无踪。男人便慢慢爬过来到她身边,两人泪眼对泪眼,一时间悲从中来。
华颖从车窗朝三夫人居住的福来居望了望,从这里过去也就几百步的距离。如今这般吵闹,她是不可能听不到的,再说早就有人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报告与她,恐怕这个时候正在想着对策吧。
她气定神闲地闭起眼睛,慢慢吸了口气。
躺在地上的方妈妈此时被两个小丫鬟扶着站了起来,腿上锥心地疼痛让她那张肥脸拧地变了形,龇牙咧嘴的,宽大的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竟将黑色的绒面抹额都浸湿了。
“快快快,将老身扶到院里头去。。哎哟,我的妈哟…痛煞老身,哎呦喂……你就不能轻着点儿,找死啊你,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个小丫头心惊肉跳地扶着她刚转了个身,听得华颖冷冷的声音再次传出:“伤得连路都不能走了,还养在咱们华府做什么?赶紧赶出去了吧。”
方妈妈知道她这是华颖特意在为难她,心里又气又急。但毕竟是在大门大户里头呆了几十年的老妈子,平日里看着主人的脸色过日子,个个懂得察言观色,揣摩人心。知道这车里头坐的是个厉害的主子,眼珠子咕噜噜一转,马上就不敢吭声了。再痛,也咬牙忍了,眼睛巴巴地望着福来居,希望三夫人能赶紧出来解救她。
第21章 争锋相对()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自仁德堂方向驶来一辆跟华颖乘坐一模一样的青骓小油车,应该是华老夫人赶到了。
车子刚停稳,福来居这边也闪出几个人影,匆匆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三夫人穿着莲青色夹金线绣百子榴花缎袍,随着行走的步子发髻上的朱钗乱晃,衬地她的脸色更加阴沉。此时,她只觉得心里头一股邪火想发作又没地方发作,藏于宽袖下的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差点要刺破自己的手掌心。与她同来的六小姐,穿着深绿齐胸瑞锦襦裙,披一件立领镶着锦毛的米白色披肩,秀美的脸上同样显出一股煞气,白牙咬着红唇,显出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泼辣。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既是你祖母来了,我们也该下车行礼。”华颖这次倒并没有反对,轻轻点了点头,先让沈珀出了车厢,随后跟着下了车。
华老夫人在侍女的搀扶下了车,
一头华发梳成圆髻,用青玉簪子固定,穿着深色青缎掐花对襟衫,罩一件菊纹外裳,脚踏五福捧寿的鞋子,右手紧紧捏着御赐的龙头拐杖,神情肃穆,不怒而威。
原本或躺或站的几个人见了她,哭的哭叫的叫,瞬间好像炸开了窝似的再次乱成了一团。
除了华颖,各人都朝她行了礼。
“这又是怎么回事?”说话间,目光冷冷地扫过各人的脸。
三夫人目光凶狠地瞪了一眼华颖母女,语气中带着讥讽道:“什么时候轮到二弟妹来管我福来居的事情了。”
沈珀道:“这。。我也是。。”
“我们哪里是想管福来居的事情。”华颖的眉角扬了扬,带着一丝冷笑:“瞧,你的人到现在还抓着我的车轱辘呢。。”
“你少来给我找借口。”六小姐杏眼怒睁,“若不是你管闲事,为何要打伤我们院的方妈妈?”
华颖好笑得看着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伤了方妈妈?”
“这。。”六小姐心里咯噔一下,心想的确是没有人看到,仗着华老夫人在一边,气焰不降反升:“不是你还有谁,肯定就是你这个妖女做的。”
方妈妈见华颖并不替自己辩解,以为是抓到了好时机,马上跪倒在华老夫人面前:“请老夫人替老奴做主啊,老奴当时只是替三夫人做事,没想到却被五小姐所伤。”
华老夫人看向华颖,见她绝美的脸上风轻云淡,唇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娴静地就好像一株深谷幽兰。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谁是谁非,轻咳一声道:“既说是五小姐伤的你,总要拿出证据来。”
“这。。”方妈妈贼眼在人群里找到无双,指着她厉声道:“是她,就是她刚才把凶器拿走了。”
“方妈妈,刚才我不过是帮你看下伤势,你怎么就赖上我了呢?”无双的神情显得很讶然。
方妈妈纵然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楚,气得睚眦欲裂,给老夫人磕了个响头:“请老夫人明察,刚才伤我的是一支兰花簪子,被这女子给拿了去。”
无双也是“嗵”一声在华老夫人面前跪了下来:“老夫人明察,我家小姐当时见到方妈妈受伤,叫我好心去帮她看一看伤势,奴婢见方妈妈疼痛难忍,所以就将插在她腿上的树枝给拔出来了,请老夫人明察。”说完,她将一根似筷子般大小的树枝举过头呈给华老夫人。
众人见那树枝上血迹斑斑,认定此乃凶器无疑。就连那当时的苦主吴妈妈也以为自己疼晕了所以才会看错。
“哎呀……难道这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了所以才出手阻止的么?不然好端端的一根树枝怎么会飞到方妈妈的腿上?”华颖垂下眼睛,用丝帕点了点唇角:“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报应啊。”她目光淡淡地看向三夫人,“你说是不是?”
“华家在新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家,都说华家人宅心仁厚,济世为怀,如今却出了这样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人家会怎么看我们。说我们过河拆桥,苛待下人,原本只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但外人还以为我们华家人的心都是黑的,祖父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好名声眼难道要被一颗老鼠屎给毁于一旦么?”她似是自言自语,听得华老夫人脸色由红到白,一度露出羞愧之意。
三夫人听见她字字带针,还明指自己是老鼠屎,气得差点吐血。
三房段氏母家乃赫国屈指可数的大员外,叔叔乃当朝的御史大夫段景玉。从小被段员外捧在手心,娇惯地不成样子。自从嫁到华家后,照样是我行我素,性子泼辣跋扈,但是基与她母家的背景,连华老夫人都要让着她几分。
段氏只为华三老爷生下一女,但因为生产的时候伤了身体,便再也怀不上了。她不准丈夫纳妾,更不准身边的丫头接近他。眼看着在她这里断了香火,华家上下对她虽然有百般不满,但均是敢怒不敢言。华三老爷更是能避则避,常常号称自己公务繁忙不回家。
她在华府多年,受她打骂迫害赶出府去的下人多了去了。可谁敢在外头说她的不是,方才那妇人也不过是逞一时之气,若不是碰到华颖,早就被打成残废丢出去了。回头若是要在外面乱说,直接打死了丢乱葬岗。
六小姐华若芸不但继承了她的样貌,更是继承了她嚣张跋扈的性格,这两个人从里到外就好像复制出来似的。
在华颖断断续续的记忆中,小时候华若芸不止一次将她推入臭水沟,哄她吃馊掉的饭菜,将她骑在胯下当马骑。。
三夫人几次都在边上看着拍手叫好。沈珀为了护她,受尽她各种冷嘲热讽,直到被赶出华府。。
华颖眯起眼睛,如果不是三夫人的事情,她还未必会那么上心。
段氏这样的性子,哪里忍受得华颖的冷嘲热讽。登时气得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脸上除了阴沉便是阴沉。但之前见识过华颖的手段,又不敢太过于嚣张,只气得浑身发抖,凶恶的眼神恨不得要将华颖生吞活剥了。脸上布满恨意,咬牙切齿道:“好,很好!沈氏……我跟你们没完!你给我走着瞧!”
她转身,怒气冲冲地往福来居走去。
眼见段氏放出狠话,沈珀表面看似平静,心里还是乱成了一团。起先她也只是想着救救那两个可怜的人,但没想到事情会到这个样子。段氏是睚眦必报的性格,今天把她气成这个样子,不晓得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出来。
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她自己如何并不要紧,可千万别伤到了女儿才好。
华老夫人一张老脸尽是无奈,一直觉得自己在华家的地位举足若轻,可此时却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难道她真的是老了么?
闭了闭眼睛,吩咐身边的李妈妈:“帮他们请了大夫瞧瞧。”
“是,老奴马上找人去请。”
“都散了吧。。”她看着沈珀母女:“回头老身帮你去劝劝你三弟妹。。等她的气消了也就是了。。”说完又长叹了一口气,很努力地挺了挺腰板,似乎还想证明自己还并没有那么老,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小油车。
刚才被暴打的夫妇两人,此时互相搀着来到华颖母女跟前,“嗵”一声跪了下来,连续磕了三个响头:“小人徐五(贱婢)谢二夫人五小姐的救命之恩。”
“你们快起来吧,赶紧找大夫看看伤势要紧。”沈珀虚扶了他们一把。
华颖只是神色冷淡地看了他们一眼,正欲转身回到小油车里去,却不料徐五家的追上几步又跪倒在她前面了。
“五小姐,你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天,求你救救我们吧。”
华颖眉头微皱,神情冷淡。
“小姐,你可怜可怜我们,三夫人她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她神情凄然,“奴婢夫妻两个死不足惜,可奴婢的儿子还小尚且不能照顾自己,实在,实在是令人放心不下啊。”
华颖冷笑:“你们跟三夫人还不是一丘之貉。”
“不,五小姐,奴婢跟丈夫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在华府那么多年,可从来都没有干过什么缺德的事啊,不信你问二夫人。”
沈珀轻叹了口气,也帮着她说话道:“徐五夫妇的确是老实本分的人。”
华颖神情没有一点变化,“说说,你们能干嘛?”
徐五家的见华颖松了口,马上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奴婢夫妇两人什么都能做,徐五原是三夫院里的马夫,平日里也帮着打杂。”看了一眼徐五的残腿,眼神一黯:“只是如今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残疾,但是可以给五小姐当马夫,奴婢能做一手好菜,一直在三夫人厨房帮忙的。。若是二夫人的厨房不需要人手,就将院里的粗活累活都交给奴婢来做。”
华颖想了想,今后他搬到北苑,马夫,厨娘倒是的确需要的。转头对沈珀道:“这件事情就有娘决定吧!”
沈珀点点头,心里自然是有喜有忧,喜的是可以救下两条人命,忧的是三房的段氏绝对不肯善罢甘休。
而对华颖来说,她不会将区区一个段氏放在眼里,她所关心的是眼前这两个人值不值得让她跟段氏的关系雪上加霜。
第22章 无所谓,无所惧()
华颖抬眼望华府大门的方向望了望,跟徐五夫妇说道:“你们先回去,等养好了伤再来找我。”
“是,多谢五小姐,多谢二夫人。”
“无双,你过来。”
“是。”
众人只看见她伏在无双耳边说了一通话,无双听完神色凝重,微微点了点头:“小姐放心吧,奴婢一定会办好的。”
华颖淡淡道:“你送他们回去吧,徐五腿脚不方便,你出去找一辆马车。”
“是”
徐五夫妇见华颖为他们思量的如此周全,不由感动地涕泪交加,又伏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千恩万谢这才互相搀扶着走了。
“这事情,还需跟你祖母说一声。”沈珀看着三个人离去的背影,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如果有了华老夫人的支持,段氏应该会收敛一点。
华颖冷冷一笑,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诡谲。随后神情淡淡道:“咱们先去北苑要紧。”沈珀点点头,二人一前一后上了小油车。
又行了半柱香的时间,车子稳稳停在了北苑的大门口。老陆夫妻收到了风,早早就已经在门口迎接,故人相见自是激动万分。老陆夫妻在华家做佣人做了几十年,最早的时候就是在华府伺候华二老爷的。想当初在沈珀最艰难的那段时间,老陆还偷偷到小院子去看望过母女二人,带点柴米油盐的,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夫妻二人当日举动对沈珀来说可谓是雪中送炭,令她今日想起来还是觉得感动万分。
老陆夫妇二人没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见到沈珀母女搬回北苑,一时间感慨万分,激动落泪。
华颖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主仆三人叙旧落泪,绝美的脸上始终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仿佛他们的喜怒哀乐跟她没有什么关系。此时,她心里想的只是今后要有能力让这些曾经帮助过的人活的好,就如老陆夫妇,一把年纪,无儿无女无依无靠,等以后老了不会有人照顾他,死了拿个破草席一包,随便在乱葬岗挖个坑了事。
要为这些人负起责任,就要让自己变得更强。钱不是万能的,但钱却是保障他们今后生活无忧的首要基础。
母女二人仔细在北苑的每间屋子都转了一圈,华颖让老陆拿了笔墨,将要买的东西一一记录了下来。
从北苑回来,沈珀在小油车上絮絮叨叨地跟她诉说关于老陆的事情,华颖难得听得认真,偶尔还会出声回应一下她。
到了华府大门,华颖将刚才写下的清单叫给一个小厮:“你将这张单子交给楼管家,让他尽快帮我把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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