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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盛宠:贵女悍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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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对了。”华颖想了想,从枕头下摸出一叠银票,数了数:“这里是一千五百两,你帮我交给魏宁,他知道怎么做。”她叹了口气,冰冷如秋水寒潭一般的双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人命无价,是我华颖欠他们”
“小姐”无双见她这个样子,心头不由一暖。他们这样的下等人,从来都只有人觉得他们的命贱如草菅,只有小姐说他们的命无价
无双这边刚走,小院的大门又被叩响。
“华五小姐—”门外站着一个梳道髻的青衣少年,见了她先鞠了一躬自报家门:“在下是李御医门下弟子黎昕。”
“我认识你。”华颖目无表情地看着他,上次他去拜访李老的时候曾经见过,淡淡道:“你找我什么事?”
“师父想请小姐到府上一叙。”
“哦?”
“是”他似有难言之隐,憋了半天,将一只手拢在嘴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我家师父说,让你把大还丹带上。”
华颖蹙了蹙眉,敢情是这李老对大还丹念念不忘啊。
“你师父想要大还丹?”
黎昕点点头,“嗯。”赶紧又摇头:“不是不是师傅是请华五小姐过去一趟,顺便带上大还丹。”见华颖略显冷淡的双眸露出一丝怀疑,马上哭丧着脸道:“哎呦—五小姐,您自己亲自上门问我家师父不就结了。”
华颖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什么,便也不再问他,转身进屋拿了装着大还丹的瓶子。总共就三颗丹药,自己吃了一颗,如今还剩下两颗,珍贵地很呢。
很小心地揣入怀里,又到沈珀房中交代了一声,这才上了李老派过来的马车。
再次来到李神医的宅子,心境却与前次迥然不同。看见那参天的树墙,脑海里面莫名浮现出一双似笑非笑的冰眸。
“华五小姐,请随我这边来。”黎昕在前面带路。七拐八拐地,穿过木桥,行过游廊,终于来到一间四合院。
华颖随着他的指点走进靠西的一间房中,刚进门闻到一股怪味,不由皱了皱眉眉头,下意识地抬手掩住口鼻。这时候却见李神医坐在一张楠木的罗汉床边上,手中拿着一束艾条一样的东西,正聚精会神地帮床上的人熏着位于胸口的天池穴。
那躺着的人正是四王爷冷墨承,只见他双眼紧闭,脸色苍白,隐约透着一丝诡异的青色,眉头紧皱,神情痛苦看样子像是中了毒。虽然刚才黎昕吞吞吐吐的样子让她猜到了一些,但是现在见到还是感到有些吃惊。
“华五小姐,你且在一旁坐一会儿,等老夫为四王爷熏完这把灸。”
“好,您忙。”说话间,华颖已经落座。穿青衣的童子为她奉上了香茶,也不知道是刚才在车厢里头颠地太厉害,还是这药灸的味道令她不舒服,总之莫名觉得心神不宁。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李神医为冷墨承灸完了药灸,青衣童子赶紧递上了装了水的铜盆让他净手。华颖趁机看了看还在床上昏睡的冷墨承,见他脸上青色未褪,但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不少。
“李老此次让华颖过来不知所为何事?”
“呃。啊那个”李神医摸了摸山羊胡子,“老夫是听到四王爷深陷昏迷却还在呼叫华五小姐的名字,因此在想是不是王爷跟小姐之间有点,嗯那个渊源”
华颖脸上没有一丝波动:“李老想多了,我跟王爷之间什么也没有。”
“哦,是吧?他就阿颖阿颖这样叫,老夫想来想去,跟王爷相识,名字又带个颖字的非华五小姐莫属了。”
华颖咳了一声,“看李老还有心情调侃华颖,想必四王爷的伤情已无大碍。”
“非也,非也!”
“哦?”
“四王爷身中寒天剧毒,好在他内力深厚,加上及时封锁了身上几处要穴才得以保命,若是换成普通人,恐怕早就已命入黄泉了刚才老夫让人喂王爷服用了天山解毒丸,又帮他熏了解毒灸,但也只是将毒素控制不得其再蔓延罢了,若是要清除剧毒,恐怕还得费一番心力啊。”
华颖见他面色凝重,不由微微蹙眉:“李老的意思他还是有可能会死?”
第47章 一步一步来()
“这自然”见华颖脸色有些不好看,忍俊不禁道:“那你说说这世上还有谁能不死的?”
华颖听出原是李神医在挪揄他,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原先提着的心倒是放了下来。
“既然四王爷已经没事情了,那华颖也就告辞了。”
李神医连忙“哎……”了一声,示意她留步。
“是需要将大还丹给他?”华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这可是珍贵无比的大还丹:“李老这里不是有比大还丹还厉害的子午聚魂丹么?”
李神医挠了挠头,吞吞吐吐道:“呃。。两种药丸各有千秋么,大还丹因经过至阳内力催练,因此对寒天剧毒更为有效。”
“一定要么。。”
见华颖一脸的不舍,心里不由暗自为四王爷叹息了一声,可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李神医伸手向她:“来来来,给吧,给吧……”
待冷墨承服下丹药,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眼看着他脸上的青色褪尽,神色也渐渐变得安详。李神医又用了大量的解毒灸帮他熏周身经络,每一次都是从胸口位置开始,一直到右手的食指结束。重复地做着相同的步骤,看上去虽然没什么技术含量,但李神医的额头上却不停地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一旁的青衣小童便时不时地用棉布帮他擦拭。
华颖坐在一旁的锦杌上百般聊懒,用手指一下一下地磕着桌面打发时间,好几次想提出告辞,偏偏她想开口的时候那个黎昕就会朝他做一个保持安静的手势。到嘴边的那些话便只好又硬生生地咽下去了。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听见李神医略微有些疲累的声音:“取刀来。”一旁伺立的青衣童子马上跑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捧着一个黑漆四角镶鎏金的盒子进来。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精致小巧的玉刀,摸样同其他刀子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李神医净了手,细细地用棉布擦干了,这才小心翼翼将玉刀从盒子里面取出,那刀竟然薄如蝉翼。因是半透明的,被李神医被拿在手上的时候,竟显得若隐若现起来。
一旁的黎昕帮他捏住冷墨承的右手食指,并在他的手指下兜了个白色的瓷碗。
随着李神医划下去的动作,冷墨承的食指突然涌出了血,滴落在在白色的瓷碗上,黑如浓墨,并带着呛人的腥臭味。
“你帮为师好好看着,放到血色变红为止。”
“是,师傅。”
李神医起身,用干净的棉布仔仔细细地将玉刀擦拭了几遍,才重新放回盒中让弟子捧出去了。
之后便坐在太师椅上喝了几口茶,开始闭目养神,似乎刚才的熏灸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
冷墨承的黑血差不多放了掉两大碗以后,颜色才开始转红。过程中华颖不动声色地看着,心里却默默地想,这么放下去这货岂不是要变干尸了。。
这一套做完,黎昕和其他弟子都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华颖和李神医。
“李老,若是无其他事,华颖便告辞了。”说着便站起身来。
“哎……”李神医睁开眼睛睨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老夫累得很,先回房躺一躺,你帮老夫照看王爷一会儿,等老夫的弟子们回来,你再走不迟。”说着便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出去了,似乎真有种油尽灯枯的样子。
华颖微微蹙眉,但还是坐了下来。
冷墨承还在昏睡,也不知道他要睡到什么时候。
大概是失血的原因,他的脸色看着很苍白,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昏黄的光线打在他的脸上,让他平素精致却冷硬的五官轮廓显得柔和了许多,好看的唇角微微像上翘着,竟有种似笑非笑的感觉。
心里似乎有所感悟,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冷……好冷。。”他微微动了动,在睡梦中发出呓语,两道浓眉又重新纠结了起来。冷墨承身上盖了床厚厚的被子,他怎么还会觉得冷?难道那毒没有清干净?
不由蹙了蹙眉,将手伸进被窝,找到他的双手摸了摸。。的确是冰凉凉的。
“好冷。。好冷,冷”
“你忍耐一会儿,等李老的弟子回来,我让他们去给你拿取暖的东西。”实际上这屋子角放了四个火盆,上好的兽炭烧得正旺,在这里呆久了还觉得热。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冷墨承在发冷,按照常识,人在发高烧的时候通常就会发冷。
华颖想了想,将掌心覆在他的额头上,过了一会儿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作对比,感觉他的体温似乎又不像发烧。微微摇了摇头,重复将掌心贴在他的额头上,因坐在床沿,这动作让她需要弯下腰去贴近他。
突然间
身下的人动了动,华颖马上惊觉,但那人动作更快,一把将她揽住,然后一用力。。因毫无防备,她整个人便趴在了那人的身上。
耳边传来轻轻柔柔的声音:“这样,我便不冷了。。”
好巧不巧,黎昕这个时候带着几个师弟回来,没想到一进门便见到房中孤男寡女搂搂抱抱,耳鬓厮磨的场面。
都是些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的少年,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表情个个好像中了风似的,不晓得该进还是该退。
华颖回过神,强压着怒气,低声警告:“快放开!”
“不嘛,我好冷。”
“我数三声。。”
“再过一会儿。”
“一,二。。三!”
“嘭……”“啊……”
师兄弟们呆若木鸡似地看着华颖一阵风似地走了。。须臾,才慢慢走到床边。见冷墨承面朝里躺着,双手捂着鼻子。
“王,王爷。。”黎昕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你们出去吧,本王没事了。”
“不是啊王爷。”黎昕沉下脸推了一把跟前的小师弟:“还不快去打盘暖水过来。”脸上复又堆起了笑:“还是让草民帮王爷擦一擦鼻血吧。。不过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爷的鼻血都是鲜红的颜色,说明王爷体内的寒天之毒已完全清除了。。”
冷墨承突然觉得自己第一次有了杀人灭口的冲动。
华颖走出李宅的时候,惊讶地发现连续下了几日的大雪竟然停了。原本一直乌压压,黑沉沉的天空似乎显得比之前明朗了许多。
她吁了口气,心情似乎也随之变得轻松了一些。
回到家中,沈珀似乎已经等了她很久,刚进门便被她拉到房中。
“刚才风夕公子让人送了两箱东西过来,是,是银子。。好沉的两箱,我让他们抬到你屋里头了,原想着藏到你床底下去,可我一个人搬不动,也没人给我搭把手。”
华颖在八仙桌前坐下来,顺便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几口:“嗯,他倒是个守承诺的人。”
“你那曲子,当真卖给他一万两银子。”
“是。”
“真是没想到。。”
华颖的双眸微眯,闪烁着一丝精光:“这世上有些东西本就无法估价。”她顿了顿,问沈珀:“娘,你最近还在绣帕子。”
“是,绣了几方帕子,还有一些荷包,鞋面什么的,闲着也是闲着,而且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嗯,绣吧,回头在每件绣品上面绣上专属的记号。”
“记号?”
华颖沉吟着,最近事情太多,倒是把自己原先设想好的计划给耽搁下来了。
“今后,娘就专门绣雪蚕丝的帕子,其他的帕子虽然也做上相同的记号,但可以包给其他人做。”
沈珀终于有些明白了她口中的道道:“莫非是想自己开绣品店?”
“是有这个打算,你甭操心,一切有我”她的目光往窗外望了望:“是了,老婶婶怎么样了?”
“身子倒是完全恢复了,就是觉着魏公子出去以后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沈珀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是了,那魏公子可还好?”沈珀心里自然还是明白些什么的。
“应该无事,我让无双去打探了,应该很快会有消息。”华颖站起身来,“我去看看魏老夫人。”
魏宁走前的样子,不停浮现在魏老夫人的眼前。她闭了闭眼睛,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是魏宁这次回不来,那也是到了老天收走他的时候。
正在胡思乱想,听到有人在外头敲了敲门。
“门没锁呢。”
见华颖推门进来,原本斜靠在大迎枕上的人一下子坐了起来,目露期盼道:“可是有宁儿的消息了?”
“还没,我让无双去打听了,应该很快会有消息。”
“哦。”她的脸色颓了下去,叹了口气,人又躺下去了。
“老婶婶可是好些了?”
“好多了,宁儿说是你给的神药救了我这条老命。”
“我也是借花献佛。”华颖说完这话准备告辞:“等无双回来,我让她马上来见你。”
魏母点了点头,见华颖转身欲走,马上叫住她:“闺女啊,人活多少岁,吃多少粮,穿多少衣,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若是宁儿这次这次没了,你别太往心里去”她安慰着华颖,自己倒有些眼泪汪汪起来,“自打这小兔崽子出世我就为他操碎了心,早死早投胎,就希望他下一世投胎别投在我们这种人家,没办法给他吃好穿暖,苦哈哈地就这么过一世,一定要投身在富贵人家,至少想吃肉的时候总是能吃上的”
华颖转身出了门,脸上神情丝毫未变,心里却有些刺痛。
已临近傍晚,天色似乎比先前还更加亮堂了一些,抬起头才发现乌云正在慢慢往天边散去
这时候,大门门环又被人叩响了。
门口停了华府派过来的马车,跟车的婆子笑容满面:“老夫人请五小姐和二夫人前去赴宴。”
华颖这才想起去华老夫人院中吃饭的事。
第48章 自取其辱的三夫人()
徐五的“死”对华府的主人们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华老夫人前几天定下来的宴席也不可能为他延后,该吃吃,该喝喝,一切照旧。
无双还没回来,小悠和吴妈的伤病还没有好利索,华颖让他们留在家中休养,和沈珀两个人去了华府。
一切照旧,先坐马车,进了内院再换乘青骓小油车
过了没多久就到了华老夫人的仁德堂。沈珀母女到的时候,内堂已经坐了不少人,见了虽也打招呼,发自内心的却没几个。
华老夫人坐在堂屋上首的太师椅上,笑呵呵的望着她们:“你们可算来啦,来来来……先坐下喝点茶,等人齐了便开席。”又对屋子里面的人道:“今天这酒宴差点就办不成,连日下雪,食材都运不进城里来,这还是用了东来酒楼库里存的食材。原想着延期,不过年关将近,再不赶紧的就要延到年后了。”
屋子里面又响起此起彼伏的好话,女人们一个个嘴上抹了蜜似的,专拣老太太喜欢听的说。
华老夫人笑的嘴都合不拢,理所当然地接收者各人对她的“膜拜”,华颖若不是知道她的手段,很容易误会这就是个大户人家慈祥的老太太。
因华家的男人几乎都为各样的事情忙碌奔波,即使闲在家里的恐怕也不愿意只身一来应付一屋子的女人。因此除了孙子辈的,在场的几乎都是女眷,分坐在东西依墙摆放的太师椅上,各八张锦杌配六张茶几。
屋角立两张花几,白色描花的浅瓷盆养着水仙,看起来生机盎然
因还没到点开席,先到的人便聊着天喝着茶,顺便拍一下老夫人的马屁,各得其乐。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味,这味道若是清修静心还可以,但闻久了会让人觉得没有食欲,华颖不觉皱了皱眉眉头。
“还有谁没来?人都到齐了就开席吧。”老夫人吩咐着崔妈妈。
“来了来了—”随着欢快的声音,身穿大红绣金色牡丹花纹锦长衣的三夫人花蝴蝶一般的飘了进来,梳着高髻,满头珠翠,脸上擦了厚厚的白粉,身后跟着同样花蝴蝶一般的六小姐。
“哟—三弟妹今天这一身可真是又华贵又喜庆。”大夫人语带深意:“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华家发生了天大的喜事呢。”
三夫人冷哼了一声:“大嫂有所不知呢,我呀,是为了替咱们华家去去晦气,让那些扫把星,瘟神都离开咱们家,滚得远远的。”她目光怨毒地盯着华颖,表情又嫌恶又怨恨。
却见华颖自顾自地喝着茶,根本不想理她。三夫人心里刚刚因为徐五的死而消除的气,又莫名地涌了上来。
华老夫人见状脸色的笑意微凝,徐五虽然不是死在她手中,但至少她之前也已经有除掉他的心思并已经付诸行动,目的不就是为了三夫人和五丫头之间那场争战能够停息。原还想着如何安抚五丫头的事情,可见到三房不依不饶的样子,心里不由叹了口气,都快当岳母的人了这么还是这么任性不懂事。
不由得声音也冷了下来:“我们府里头没有扫把星,也没有瘟神这大好的日子不要再说这些没谱的话,既然人到齐了,便开席吧。”
众人应了,纷纷起身从内室移到正厅。
大人一桌,小孩一桌,身后伺立着各自带的丫鬟。崔妈妈一声令下,负责传菜的丫鬟们便穿梭忙碌起来。
华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帮她象征性地夹了一筷子的菜到摆在她前面的碟子里头,众人这才纷纷举起筷子吃了起来。
很快,桌子上就堆起了一桌子的菜,不过这大雪封城的日子,山珍海味自然就不似平日那般多。
餐桌上欢声笑语一片,讲讲街坊传闻,如何穿衣打扮,如何驻颜养生,说的人眉飞色舞,听的人津津有味。
华颖自是懒得理会这些,专心一意地吃,不吃白不吃。
素来聒噪的三夫人今日静地可怕,喝了几杯酒,擦了白粉的脸上也透出些红光来。
“娘啊,你再喝可就醉了。”六小姐在一边说道。
“你娘啊今天开心,所以要多喝几杯。”她笑嘻嘻的拿了杯子站起身,走步微晃地走到老夫人面前:“恭喜母亲贺喜母亲。”
“哟……这。。这喜从何来啊?”老夫人愣了愣,心里明白三夫人大概又要借题发挥,笑得有些勉强。
“喏……恭喜您得了个好孙女。”三夫人的目光落在华颖身上。
众人渐渐收了声,脸上神情各异。
“真是胡说,什么叫得了,五丫头本就是老身的孙女,你呀……真是喝几杯酒醉咯。”华老夫人半真半假地说着话。
华颖夹了一片蜜汁鸭脯放入口中,慢慢地嚼,吃得很有滋味。
“是,是,是。。看来我真是喝多了糊涂了。”她咯咯一笑,冲着桌上的各位道:“来来来,我给各位猜个迷?”
“好啊好啊,猜什么?”四夫人笑得无害。
“嗯。。猜猜咱们的五小姐怎么突然之间从一个傻子变得这么聪明了。”她继续借酒装疯,目光落在沈珀的脸上,冷笑道:“二弟妹,看来这个谜题是不是只有你才能解?”
沈珀温和地笑笑:“这话从何说起。”
“我听说二弟当年见华颖神情有异,怕有不妥,因此特意请了李御医来瞧过,判定她便是个傻子,李御医的医术大家可是耳濡目染的。。可为何今天在桌上坐着的这个人却判若两人?各位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她们其实是两个人么?”
众人被她这么一说,目光纷纷投向华颖。
却见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小口,似是觉得味道还不错,微微点头,这幅样子好不自在。
“三弟妹,怀疑归怀疑,却也需要证据。”大夫人慢慢地开口,摆出一副要以德服人的口气。
“哼……我看明明就是这个沈珀用眼前这个不知来路的女子将真正的华五小姐掉了包,真正的五小姐说不定已经被她杀了或者卖了。。”
三夫人说得天花乱坠
华颖吃饱喝足,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然后抬起头,一脸好笑地看着三夫人。脸上的笑容没有一点的温度,那双秋水寒潭一般的眼睛底下更是透着令人浑身起鸡皮的寒意。
大家见她这幅神情,纷纷觉得三夫人大概要倒霉了。
“。。我看啊,说不定就是沈珀不守妇道,不知道跟那个野汉子生下的杂种,为了名正言顺地养在我们华家所以掉了包。。你看她吧,自己也是个来路不明的,当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勾引了二弟,啊……还有,你们不觉得二弟死得很可疑么。。”三夫人可能真的把自己灌得有些晕了,这下子又开始当起了推理高手。
出乎意料地,华颖竟然没有动手。不见鸡腿飞过去,也没见碗碟将她砸地头破血流,只是眨了眨眼睛,看着华老夫人。
“祖母,这就是您选的当家人?今天家宴上这样也就算了,这样的德行,若是在别处害我们华家都被人耻笑么?”
屋内众人纷纷露出一副中风似的表情,这个先前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的女子,这会儿怎么变斯文了,对华老夫人讲话更加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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