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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盛宠:贵女悍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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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连连答应,赶紧的跑着去请了。
华颖躺在地上的吴妈,眼睛闭了闭,轻声道:“吴妈,你这是何必。”以她的身手,避开刚才那匹疯马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千算万算,漏掉了吴妈为了她的安危可以不顾自己的生命。
不远处,冷墨承看着这一幕,眸底一片阴冷。她小脸上焦急而痛惜,双手紧紧地握着,仿佛正在极力压制着快要爆发的怒气,仿佛此时受伤躺在地上的是她最亲的人,而不是身份低下的佣人。
这个时代,下层人的性命还比不上一头进贡的好马。
华颖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指挥着众人:“你们快去找个宽木板。。轿子不行,马车也不行,要能让她平躺着的。”她想了想,指着其中一个华府家丁,“去,赶紧去拆一扇门板过来。”
那家丁的脸一下子白了:“这可使不得,老爷知道了可不得打死小的。”
华颖推开他,自己走进华府里头。沈珀知道她想干什么,赶紧追了过来,见她此时正打量着华府耳房的其中一扇木门。
赶紧拉住她的袖子:“颖儿,你这是做什么?”
“拆门板啊。”
“使不得,使不得。。你难道不知道赫国的风俗。”
华颖微微皱眉:“娘,我从来没想过给华家人面子,今天搞成这样已经打了华家人的脸,我不在乎再打一次。”
冷墨承皱了皱眉,这个女子可真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啊。
在赫国,拆了人家的门板,等于是打了主人家的脸,华府主人的脸她都敢打,是何等的胆大妄为。
正想着,那双冷清的眸子朝他扫了过来。
“你过来一下。”她说。
“我?”
她点了点头,“对,冷墨承。”
他的心头跳了一下,脑子闪过一个念头:这女子不会是让他堂堂四王爷去帮她一起拆门板吧。
最觉得不可思议的还是沈珀,自己的女儿竟然直呼赫国四王爷的名字,而且竟然还用手指着他。
这简直是大不敬啊。
“过来帮我一把。”她如他所想,双手扶着门板试了试。
冷墨承心里明明觉得自己应该拒绝的,但双脚却不由自主地向她走去。
闻讯过来的罗格一把扯住冷墨承的衣袖,急的快要哭出来,使劲儿摇头:“使不得啊王爷,这事情若是让华家人知道了,岂不是要恨死了王爷,若是被天下百姓知道了,也会笑王爷荒唐啊王爷,王爷要三思啊……”
冷墨承皱起眉头,冷峻的五官露出一抹沉思。
须臾,他两道浓浓的眉毛泛起柔柔的涟漪,薄薄的唇角微微上翘带出一丝浅笑,定定望着她:“也是,我为何要帮你?”
她突然对他甜甜一笑:“因为你想帮我。”
他怔了一怔,这一笑竟是嫣然一笑百花迟。不光是他,身边的罗格被她那一笑,觉得浑身酥软,一时间竟忘记了要阻止主子的使命。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四王爷已经帮华颖把门板给卸了下来。而后者正露出满意的笑容,拍怕他家主子的肩膀:“做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历史会记住你。”
罗格几乎要把自己的手塞进嘴巴里去了。
这女子竟然对四王爷做出这样的动作,可是四王爷竟然一点都不生气,虽然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他从小跟着王爷,见他眸中冰色尽褪,显然正受用着呢。
“你们,快点把吴妈抬到门板上,将她抬回去。”
华府众家丁面面相觑,不是说华家五小姐是个傻子么?她这行为哪里有点像傻子呢,不过她连华府门板都敢拆,倒是有点失心疯的样子。
见众人犹豫,华颖将冷墨承拉到自己身边:“这是当今的四王爷,你们不听我的话没关系,若是敢不听四王爷的话,他把你们一个个地拉出去砍了。”
众人吓得跪倒一片:“四王爷饶命,四王爷饶命。”
冷墨承没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又被她利用一回,心里隐怒,一把将她拉到身边,低声耳语:“你。。真是够了。”
华颖笑得无赖:“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他们这幅样子在众人看在眼里,却更像是咬耳朵秀恩爱。心想既是四王爷下了命令,回头禀告老夫人老爷的时候也有个理由了。
“娘,你先带吴妈回去。”
“好。”沈珀答应了一声,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你还要做什么?”
“怕什么,一切都有四王爷在呢。”
冷墨承俊脸一沉,心里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我自然不能让吴妈伤地不明不白。”华颖的小脸上哪里还能找到一丝笑意,除了阴沉还是阴沉,原本冷冷清清的双眸此时乌云满布,眸底掩不住一丝狠戾。
第10章 美男有约()
华颖理了理头绪,将视线落在被几个人合力制服的那匹疯马身上。只见那马体型饱满优美、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灵优雅、体形纤细优美,乃属马中极品。应是能被选为当做贡品的顶级好马,或者是有钱人从国外买入。听说西岳国的绝影马,日行千里,速度快且持久力强,生性聪颖却性子刚烈暴躁,国内贵族心目中的座驾首选,奈何万金难求,让人望而却步。
再看马的配饰,镶着鎏金的马镫,上等皮质做成的马鞍。处处彰显出马主人的尊贵。华颖薄嘴微抿,看来吴妈的医药费是不用愁了。
这时候,已经有华府家丁偷偷将华府门板被拆的事情告知了老夫人。华老夫人原本还有一口气闷在心头,闻言差点气得昏过去。拿起镶鎏金的石崩龙头拐杖,在众人簇拥下,怒气冲冲而来。
没想到还没见到华颖,便见到四王爷,一时间拜倒了一片。华老夫人此时已经气得眼爆血丝,冷墨承的“免礼”还没完全出口,就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一双凶狠的眼睛四处寻找华颖的身影。
待寻到了她,二话不说竟举着龙头拐杖就要朝她身上打去。华颖轻轻一闪,侧身让过,龙头拐杖潜在华府的青石地板上,竟擦出几丝火花。
还要再打,大夫人和华彻走上几步,将她一左一右夹在中间。
华颖目光幽暗,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老太太,你这是想杀人呢还是害命?”
“孽障,孽障……”她的龙头拐杖敲在地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华颖侧了侧脑袋,露出一副疑惑的样子,问道:“你骂谁?”
华彻微微皱眉道:“五妹,你是真想气死祖母么?”
“错错错。”她摇摇头,只是不想让华家背上一个忤逆的罪名,她笑嘻嘻地看着华老夫人:“老太太刚才怎么能骂四王爷是孽障呢?”
闻言,华老太太的脸色已经变得相当难看。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看向冷墨承,诧异中带着求证。
果然,他的预感是对的。。冷墨承俊脸上虽然平静如常,心里却是一阵苦笑。原来她让他帮忙拆门是因为知道华家人对他没有办法的。
眼下,他是不认也得认。
微微鞠身道:“的确是本王拆的门板,老夫人若是要怪就怪我吧?”
华老夫人脸上的肌肉抖了抖,虽说四王爷拆门是他的不对,可问题是她无意之中出口骂他的孽障,这对皇家来说是大大的不敬啊。
这么来回一折腾,华老夫人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没了先前的盛气凌人,闭了闭眼睛,声音干枯道:“老身刚才一时性急口不择言,还望王爷恕罪。。只是敢问王爷,您为何要拆华家的门板?”
冷墨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点点吐出:“本王拆华家门板,绝对没有贬低华家的意思,只是当时形势所逼,本王也是为了救人才出的下下之策。”他眼中华光一闪:“明天,本王会让人送来新门板,以表愧疚之情。”
“祖母,王爷的确也是形势所逼,您常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华家门板被拆,却是为了救人,说出去也不丢人。。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华彻在华老夫人耳边低声道。
华老夫人叹了口气:“老身不敢责怪王爷,也请王爷不要将老身的话放在心里。”
冷墨承点点头:“自然”
说话间,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由远至近。马未站稳,已经有个穿着紫衣长袍的男子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稳稳落在地面上。
然后疾步朝疯马走了过来,边走边说:“乖乖,你怎么在这里,让我一阵好找。。”话未说完,目光已经一瞬不瞬地钉在了华颖的脸上。只见她肤白如雪,气质如仙,神情淡然,一头青丝如黑色的瀑布般倾泻而下,发尾齐着纤细的小腰。
此时,她那双冷冷清清的眸子正朝他看了过来,玫瑰花瓣一般粉嫩的双唇紧紧地抿着。
风夕的眼睛从来没有如此沉沦,仿佛她的身上有一种魔力能牢牢吸引着他。
她冷眼看着他慢慢走近,
她开门见山:“你的马撞上了我的家人,你打算怎么赔?”
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愈加温柔,“你说怎么赔,便怎么赔。”
“先赔一千两。”
他招了招手,几个手下飞快地跑了过来。
“去……到银庄帮我取两千两银票给这位小姐。
她要的爽快,他给的更爽快。华颖眼瞳微闪,正眼打量起眼前这人,只见他清朗如若晨风,发束白玉冠,身着紫色淡云纹宽锦袍,如美玉雕成的俊脸上带着闲适温柔的笑。
“不知小姐是否能告诉在下芳名。”他微微揖身:“也好将银票悉数送到。”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冷墨承心里渐渐漾开,只觉得此刻恨不得挖掉风夕的双眼,脚步不由自主朝着两人走去。
风夕是赫国首富风轻扬的儿子,风家世代从商,几乎拥有赫国一半的财富。但是风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便是风家的子孙不得跻身政坛,更不能为官。
每一年风家进贡给朝廷几千万两黄金,几乎占了所有富商的总合。所以即使风家并没有什么大官,就连皇帝都给他们几分薄面。
这就是钱的力量。
风夕的目光恋恋不舍地从华颖的脸上移开。她是这样奇特的女子,对于他眼中的炙热和探究表现出超乎淡然的神情。
他朝冷墨承行了礼:“风夕见过王爷。”
冷墨承点点头算是回应,两人在赫国都是鼎鼎有名的人物,但是两人的生活似乎并没有什么交集,所以他跟他并不算很熟。
“可查出一点什么了吗?”冷墨承靠近华颖,声音比往时都要温柔。华颖闻言,冷清的眸子落在马屁股上,冷冷道:“那马被人刺了一刀,看来是吃痛才一路狂奔,加上这马的品种刚烈暴躁,被人袭击以后变狂性大发。。”她刚说完才发现冷墨承竟靠她如此之近,她的背部几乎要贴住他的前胸,耳边拂过一丝温热,是他轻轻的鼻息。
狠狠瞪他一眼,刚要让开,却被他一把揽住了小蛮腰。挣了挣,没有挣开,不由怒目相向。
他俯下脑袋,在她耳边低语:“你欠我的。。想不想我再过分一些?”平日里冰冷的脸上竟然隐含着一丝柔情。
站在近处的罗格使劲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四王爷。。他真的没事吗?居然,居然会主动贴上去,而且还在那华家五小姐根本没给他好脸色的情况之下。
今天的确欠了他几通人情,华颖见他琥珀色的眼睛幽幽地看着他,眸底幽深莫测。心想还是先不要惹他,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
风夕脸上如依旧往日一般温和,只是心里却莫名地感觉不舒服。
冷墨承不是号称无情无心之人么?先前还因为他过份抗拒女色引得坊间流传着四王爷可能有断袖之癖的说法。
垂下眼稳了稳心神,再抬头时俊美的脸上笑容更加温柔,令人如沐春风。丝毫不受冷墨承的影响,一双凤眼含情脉脉对上华颖。
“不如这样,明日隅中小姐到碧落楼找在下,一来将银票给小姐,二来请小姐尝尝我们碧落楼的招牌菜。”他顿了顿,与冷墨承目光对视,“是新请来的大师傅,小姐自然也是第一个品到新菜式的人。”
华颖淡淡一笑,很爽快地答应。有钱拿有饭蹭,干嘛不去?冷墨承听到她应了下来,揽着她腰肢的手倏然一紧,华颖表面如常,眸光一冷,脚上微动,差点就踩到他的黑色缎面镶金丝五福朝靴。不料他早有防范,不动声色地用膝盖顶在了她的小腿处,让她动弹不得。这样一来两个人都变成了单脚站立,上身却贴得更紧。
不顾华颖要把他千刀万剐的凶狠眼神,对着风夕淡淡一笑,“听说前几天碧落楼从琼华国请了几个大厨,那边的菜式口味偏酸甜,讲究的是天然清爽,所以对原料的新鲜度非常讲究。”对华颖柔柔一笑,“既是风夕公子盛情邀请,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风夕闻言微怔,看向冷墨承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意。
拱了拱手,面容温润如玉:“那在下明日便在碧落楼的雅间等两位,告辞。”他走出了几步,又忍不住转过头看了华颖一眼,眸底无限留恋。
等人一走,华颖赶紧推开冷墨承,转了转已经有些酸痛的脚踝,恨恨道:“神经病啊你。”
“嗯?”
华颖摇摇头,他怎么可能听得懂。也懒得理她,转过身,发现华家一大帮人无一不露出怪异的神情,大概刚才他们站在身后看了很长时间的戏。
这时,跑去请大夫的家丁也回来了,揉着肚子上起不接下气道:“五,五小姐,那大夫,大夫出诊去了。。小的跑了几条街都找不到人影啊。”
华颖面带寒霜,吓得家丁赶紧跪下了。刚要发作,急速地来了一辆马车停在华颖身边,从车上下来两个人,却是罗格和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哎哎哎……慢点,老身一大把年纪可经不起这般折腾啊。”老人家白了罗格一眼,显得非常不满。
一看到冷墨承,躬身行礼:“。。王爷也在。”
冷墨承点点头:“嗯,是我让罗格去请的你。”他转头吩咐罗格:“你且带李太医去看病人吧。”
罗格应了一声,很快带着李太医去了沈珀的住所。华家人也陆续散了,华府门口再度冷清下来。似乎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样。
但是华颖心里却很清楚地明白,华府的人迟早是要找她算账的。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晾那帮整天窝在家里的妇孺也搞不出什么花样来,若是她的伯父丞相大人,三伯父卫尉大人出手的话,自然也要多费点精力来对付了。
第11章 前去赴约()
华颖回到自家的小院。发现吴妈已经醒来了,这个时候正在问东问西,见到华颖以后才算真正放下心来。
“罗大哥,今天的事情真是谢谢你了。”华颖甜甜一笑,罗格瞬间觉得自己从头到脚一阵酥软,差点东南西北都找不到。
李太医有个绰号叫李神医,今年已经八十有余。老皇帝驾崩以后他曾三次请辞,奈何太后娘娘不肯放他。
太后对李太医有知遇之恩,因此也就这么延下了。
李太医穿着一套灰蓝色的长袍,须发皆白,已剩不多的头发在头顶绾了髻,用了支木簪固定住,他身材不高,又瘦,还有一点点的驼背。站在人高马大的罗格身边,显得越发矮小。
此时,他那双已有些发黄却依旧精光四射的双眸细细端详着华颖,须臾,开口问道:“姑娘最近是否在服用提升功力的药物。”
沈珀和华颖双双吃了一惊。
“老先生,请借一步说话。”华颖对他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从床头拿出装着乌羽玉丸的小瓷瓶,递给李太医,“是我母亲的一位故人所赠,说是吃了可以提升功力。”
李太医接过瓶子,打开瓶盖闻了闻,突然将那些逍遥丸都倒了出来。叫华颖拿了火折子,点着了便将瓶子底部放上去炙烤。
瓶底受热后,原本白色的此面上竟然慢慢显现出了红色的标志,细看之下似乎是叶字。李太医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人一下子跌坐在了凳上,喃喃道:“果然是叶家所制的乌羽玉丸。”
华颖见他神情不太对,似乎陷入了沉思,想了想还是没有打扰他。
良久,李太医长出了一口浊气,脸上神情渐渐恢复正常。
华颖趁机问道:“李太医认识叶家的人。”
“是,老儿和叶家有些渊源。”李太医又叹了一口气,这事说来话长便不说了,若是有缘你便能知道其中的缘由。他将药丸重新装入瓶子中,递还给华颖,慢慢道:“普通人若是吃了乌羽玉丸可以益寿延年,练功之人吃了可以提高精力,但是。。”他神情微微一肃:“若是要提高内力,需要特定的内功心法加以调息才能让药力精华运行于你的五脏六腑,帮你滋养调息。。”他神情间有些疑惑:“你用的哪一门派的内功心法。”
华颖犹豫了一下,决定如实相告:“是端木家传心法。”
李太医想了很久,还是想不起来:“老儿未曾听说过这个门派。”
华颖暗自叹了口气,端木家族本来在江湖上就神出鬼没,后来因为牵扯到皇族纷争几乎被诛全族,剩下仅有几根苗子也隐姓埋名才得以生存下去。
何况,她说知道的历史上本来也没有赫国这样的国家。所以李太医不知道端木家族是很正常的事情。
“乌羽玉丸几年才能制成,而且其药材非常珍贵,竟然能将这些交给你母亲,可见他们之间的渊源颇深。”李太医了然地笑了笑:“许是你身体底子较弱,吃了乌羽玉丸之后五脏六腑有些承受不住,若是强行坚持,恐怕对身体造成伤害,得不偿失。。这样吧,五天之后来我的住所拿一些药,老儿帮你一把。”
华颖含笑点头,也不问李太医为何帮她。人跟人之间有时候很奇怪,或许见一次面便已知彼此之间是否投缘。
送走了罗格和李太医,华颖有将装乌羽玉丸的瓶子拿出来端详,发现底部的“叶”字竟然又隐掉了。
原来古代也有这么稀奇的防伪标志。
沈朴似乎有什么话要说,话到嘴边又难以出口。
华颖冷冷清清的眼睛盯着她看,微微叹了口气道:“娘,你不要总逼着自己做些不喜欢做的事情。你不想说便不说,这是你的权利。”
沈珀惊奇瞪大眼睛,她第一次听到权利这个词。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朝代,从小就被教导成为淑德贤良的女人,尤其在嫁入华家后,活得更加卑微。因华家上下一致觉得华二老爷无端端地得了重病,也是因为被她八字所克,所以她得为他的死负起责任。就连她自己也是长期以来处于深深的自责当中。
但是她卑微而怯弱的样子令华颖很不喜欢,希望她日后能慢慢改变吧。
夜,深沉
银色的月光倾泄在地面,万物寂寥而冷清。
鎏金的铜鹤熏炉在烛光下显得厚重古旧,从鹤嘴喷出的的袅袅烟雾,缓缓上升,翻腾,,最后无声地融入空气之中。
殿中四角各放了一只莲花状的圆形炭炉,冒出的热气令这里温暖入春。
紫檀木镶金的桌案前站着一个穿明黄色龙纹袍服的男子,领口袖口用了金色镂空的镶边,头戴金冠,两边垂下同样明黄色的丝带,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精美的五官轮廓犹如雕刻,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紧抿,鬓若刀裁,眉如墨画。
他神情专注地作着画,红色的梅花竟如鲜活一般在他指尖悠然绽放,仿若要从画面中跃然而出。
身后站着两个穿鹅黄色罗裙的女子,均是屏息静气,垂着头,双手交叠在身前,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打扰了身前作画的男子。
他停下笔,细细欣赏起自己的画作,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嘴角轻钩。这时候殿外有人通传,他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手上依旧专注于勾勒点点红梅。
大殿的门开了,一身紫金衣的男子带着一股寒气进来,作画中的男子似乎罔若未闻。
“神龙卫指挥使李尔晨见过皇上。”
笔尖稍顿,低沉而冷漠的声音,简单明了的一个字:“说。”
“今日,四王爷去了华府找了少将军华彻,两人于书房中密谈了大约半柱香的功夫,后来四王爷帮华五小姐拆了华府耳房的门。”
笔尖停在空中,冷墨凌抬起头看向跪在大殿中的李尔晨。那双眼睛如墨一般黑,如海那样深,如冰那样冷,如剑一般厉,眸底布满阴鹜和杀气。
李尔晨垂下眼,不敢和那样的眼光对视。
烛光下的青石板地面,光洁的石面反射着时明时暗的光线,飘渺而飘忽,犹如眼前的这位赫国皇帝,心意难以捉摸。
冷墨凌将手中的金笔递给身后的宫女,慢慢走到雕着金龙的榻上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复又慢慢张开。
声音更加冷淡:“继续。”
“是,华五小姐身边伺候的老妈子被马撞伤,她觉得用门板可以将她抬回住处,但华家的仆从都不敢帮她这个忙,所以四王爷便帮她拆了门板。”
“尽管华老夫人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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