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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婚暖爱-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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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救他……我已经失去佳佳了,不能再没有成瑾,楚先生,我求你救救他。”
“你还不明白么!”楚天越为他的愚蠢和软弱而烦躁:“我今天来不是要威胁你,因为俞信的破产早已为你的自以为是买单。
俞佳的死虽然只是意外……但你与我有同样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失误就是失误,我用钱买断你们的赔偿就如你们当初用钱买断她的错一样。
你没有资格向我寻仇,更没有这个智商帮着柯起航当枪手。
如果你还想保住俞成瑾,就闭上你的嘴,放下你所有的不甘心。这世上没有什么仇怨和报复会比自己的至亲骨肉更重要。
你少年丧双亲,中年丧二妻,晚年还想要赔上一儿一女么?!”
楚天越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击的紫电破碎着俞刚越来越绝望的心,他木讷地点了一下头,迟迟说不出一句话。
“既然俞先生已经明白这个道理了,我就不再多说了。”楚天越转身告辞:“如果柯起航再来找你,你要么装死,要么……就去死吧。”
凌犀跟着楚天越往院子外面走,半天才吐出今天的第一句话:“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你说刚才?”楚天越顿了一下。
“是,他毕竟是个老人,又接连破产和丧女之痛。”凌犀平静地回答:“你说那么重的话——”
“这不是他做蠢事的理由。
话再难听,也不会比刺进俞成瑾身体的匕首更锋利。”园丁为他们打开院门,车停在外面不远处。楚天越紧了紧大衣,不以为意地说。
“未必吧。”凌犀缓缓吐出三个字,而就在这时,那四十几岁的园丁突然就像发疯一样一边叫喊着一边冲进去。
楚天越回头,傍晚的天色阴沉地最早,清净的眼镜片中倒映着从三楼飞速坠下的身影。就像一截沉重的木桩——不远不近得,传来一声踏实的绝望。
“凌犀,你觉得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楚天越怔怔地看着不远处那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现场,沉声问:“我明明……就是想救他的,为什么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想去死呢?”
“因为你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有人性的人,把我们所有人的弱点,都抓在手里。”凌犀平静地回答。
“我没有弱点么…为了那个弱点,我已经把自己变成了恶魔。你们,却还要不停地逼我变得更残忍。”楚天越靠在车门上点烟,也不知是北风皱起还是手上不稳,竟然点了几次都不成功。
凌犀站在他身后什么也没说,看着救护车进来又出去,忙忙乱乱地人影错综复杂。
人们只看得到事实,却无法探究真相。
楚天越阻止了正要进驾驶位的凌犀:“我来开,你走吧。”
凌犀一怔:“我走?”
楚天越点点头,抽出一张卡片递给他:“这是地址,你去取你的酬劳吧。”
“楚天越……”凌犀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楚天越微微点了下头:“我从不开玩笑。你本来就没有错,没有必要受我的威胁,为我卖命。”
一张小巧的卡片上,印着一行手写的地址。凌犀攥着他眼睛里渐渐扩散出一丝莫可言名的寻味:“那我走了。”
“恩。”
“楚天越,你一直不明白一个道理。”凌犀把卡片收回贴身的衣袋,看着那男人上车之前突然叫住他。
“说。”
“不是把自己变得足够残忍就能救得了所有人的。你给别人绝望却永远阻止不了他们有希望,你能让别人恨你却不能逼迫他们不爱你。
所以你只能……看着一些牺牲而无能为力。”
“那是他们的事。”楚天越拉开车门:“你要走就快一点,等下我要改变主意了。”
“楚天越,虽然我不喜欢你这个人,但你很了不起。保重——”凌犀从即将被摇下的窗子里伸进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转身就消失在冬夜的寒风中。
楚天越避开风,终于点燃了手里的烟。车窗里灌进来的风让他感觉不到寒冷,车里的音响循环放着那首《不念》。
曲子放完一遍,烟蒂正好燃尽。他摸出手机,辗转拨出一个电话号码:
“你是——”电话那端的声音低沉硬冷。
“你知道我是谁。”楚天越掸掉手指上的烟灰。
“呵,我当是谁呢,怎么?有什么话想跟岳父说说,或者,要不要见一面聊?”
“你没有资格做柯颜的父亲,也没有资格拥有我这样的半子。”楚天越说,一手紧紧攥着方向盘,几乎掐出痕迹。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我想看看,我走错了哪一步。”
“你甘心入狱后的诈病,症状跟我父亲一模一样。可惜我父亲是自杀的,那些病症是我们故意传出去的假消息。
但如果要追溯上去,其实我从柯颜死后不久,就已经开始怀疑那时的正科集团已经不再纯粹。
你能花这么多时间在我们的眼皮下一点点将它变身为T药业,的确是不简单。只可惜,太工于心计的结果只能是破绽越来越多。”
“你也一样狠,拖着半死不活的身子,跟齐岳联手玩了那么多出自编自演。早知道会这样,我当初应该提议让你那个温吞性子的大哥来娶柯颜才是——”
“大哥扮猪吃老虎,呵呵,只怕是比我还要难对付吧。”楚天越冷笑:“废话就不用说了,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现在俞成瑾还有半条命,而俞刚就在半小时前从他家的楼上跳下来。我想你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玩弄了,不如真刀真枪地跟我拼一下。”
“哦?这样你可就把恶人名坐实了呢。”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全身而退,只要能拖着你一起死,我就不算输。”楚天越说:“柯起航你听清楚了,下个月我要跟林洛紫结婚。特意来通知你,就是要让你知道,你再也没有能力动得了我重要的人。”
“洛紫……呵呵,娶过我的女儿又要娶我的干女儿,你就那么自信我动不了她么?”
“你没有资格做她们的父亲,而我,也没有资格做她们的丈夫。届时,我们就在地狱里做个了断是了——”
楚天越挂断电话,车子里的音响再一次循环到轻音乐的前奏。
他沿着一条陌生的路开下去,就像没有尽头。
————
颜可可守在俞成瑾身边整整两天才等来了医生一句‘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需要观察’。
她拿出口袋里那张小小的立可拍照片,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怔呆的自己和男人那完美的侧脸对接出一幅优雅的回忆。
看着看着就吃吃地笑,笑着笑着又觉得眼眶发酸。突然觉得手背上痒痒的,原来是俞成瑾在转动自己的戒指。
“你醒了?!”颜可可的疲惫仿佛在瞬间褪去,一下子就如灌满肾上腺素般从头抖擞到脚:“你……你感觉怎么样?我去叫医生过来!”
攥住女孩戴着戒指的手,俞成瑾皱了下眉头,示意她帮忙摘掉氧气罩。
“可……可以么?”颜可可犹豫了一下。
男人深邃的眼眸给予她肯定的目光,沿着呼吸机传来一句压抑又含糊的话:“没关系…”
颜可可小心翼翼地动作,随时观察他的神情变化——居然发现他笑了!
微微挑起的嘴角一下子就逼出了女孩的眼泪:“俞成瑾你神经病啊!还笑得出来——我……”
“你答应我了…”男人的手拨弄在她指端的戒指上:“戴上了……”
“戴上了,等着站在你的葬礼上当遗孀!”颜可可怒骂:“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死过去了好几分钟,我拼命拼命地求你,你的心脏才肯……才肯为我再跳一小下。”
骂着骂着就扑在她床边哭起来的颜可可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只想把这两天压抑的情绪骤然放空。
“可可…我听到了,那时候,听到你在叫我…”
“你听到个屁,听到了还睡得像死猪一样!你知不知道我这两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颜可可哭得嚣张,俞成瑾试图去推她:“可可,快起来吧。”
“烦死了,你要死了我哭的更凶,你也看不到!”
“不是…你……你压着我的输液带了。”
“活该。”颜可可嗖得一声立起身来,看他的唇干裂地吓人,心里顿时一疼:“医生说你还不能喝水和进食,我用棉签沾水帮你润下嘴唇吧。”
俞成瑾这才从情绪中慢慢平静回理智,他试图往上撑了撑身子,大概是麻药的效果还过,所以并不觉得伤口特别疼。
“你先别动啊,我去找大夫过来看看。”颜可可被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吓得一身冷汗。
“可可,这里是——”俞成瑾上下打量着周围的陈设,像病房却不像医院:“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这是……”颜可可突然意识到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她要怎么告诉重伤的俞成瑾说,楚天越还活着呢?!
可是瞒又瞒不住,还不如爽快一点吧。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这里是楚氏的远山别墅。那天晚上你被人刺伤了……楚天越带人救我们回来的。”
俞成瑾的脸上并没有出现自己意料中的那种诧异,这让颜可可怀疑他是不是没听明白自己的话,于是加了一句:“楚天越……没有死。”
“哦。”俞成瑾微微垂下眼帘:“那个刺伤我的人——”
“我不知道……”颜可可咬了一下唇。
“是个很高大的外国人,应该属于职业杀手。”俞成瑾低声道:“能一边笑着祝福一边用刀子捅人的,还真是够专业。
那楚天越……他人呢?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颜可可摇摇头,拼命想要屏住的泪水再一次不争气地夺眶而出:“他……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子。
我想等他的解释,可是这两天都不曾见到他。他说下个月,要跟林洛紫结婚了——”
俞成瑾的心猛地一震,颜可可不知道的真相,他却清楚明白。有一瞬间——他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话,却不知在出于怎样一种心情的压抑下,终于还是吞了下去。
“如果他跟你解释了一些事…那么你会怎么做……”
颜可可明白俞成瑾问的是什么,她微微别过脸去,目光斜落在手上的戒指处。然后抬起眼睛,在他面前晃了晃无名指。用带着一丝哀怨的坚定口吻,冲他微笑着说:“你说呢?白痴——”
俞成瑾靠下身子,伤口突然有点痛。他闭了闭眼睛低吟一声岔开了话题:“你刚才说,已经两天了?”
“恩,今天是十七号。”颜可可看看窗外,太阳又快要落山了。
“我爸呢?”俞成瑾这才意识到手机不在身边:“你跟他说过么?他会很担心的——”
颜可可也才想起来,这一晃两天两夜,自己跟俞成瑾就像失踪了似的。家里的老人说不定地多担心——
“抱歉,我一直心神不宁的也忘了跟伯父说。”颜可可把俞成瑾的手机递给他:“早就没电了,不过——奇怪了,怎么也没有打给我呢?”
一丝不详的预感渐渐涌上,俞成瑾多少能猜测出来对自己动手的人是谁。但他怎么想不明白动机,所以本能地先要担心一下父亲的安全了。
“没人听——”颜可可把手机放在耳边,几声枯燥的忙音节奏被扬声器扩大了恐惧。
俞成瑾夺过手机,拨了家里的宅电。所有的分线是通的,不管那个仅剩下的女佣在哪个房间打扫卫生都能接到。
“祁婶,我爸呢!”
颜可可这边听着电话接通,心里刚刚落下一瞬紧张,就看到眼前的男人脸色越来越吓人。
他丢了电话,伸手就去拔手臂上的注射器。
“俞成瑾,你干什么!”颜可可几乎被他吓死:“你还不能动呀!伯父怎么了?你先告诉我,我替你去——”
“我爸出事了,我必须去——”
只听咣当一声踢门响,冷冷的声音立在颜可可身后:“你能走出这个屋子再说吧。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既然不想要命,费那么大的力气活过来做什么呢?”
“楚天越,你到底做了什么!”俞成瑾压住腹部,一手撑起身子,惨白的脸色褪去最后的理智。
颜可可很害怕他这个样子,就如当初俞佳死后他不顾一切要去找人拼命的状态,甚至还要更激烈。
楚天越走上前两步,目光从在两人脸上来回游走着,最后却拉远放空出一丝陌生的冷漠:“这一回,也要算在我身上么?就像俞佳的事一样——”
俞佳?颜可可倒吸一口冷气,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俞佳的事,和楚天越到底有什么关系?
她上前一步挡在楚天越面前:“你……你什么意思?你对俞佳做了什么?对伯父又——”
俞成瑾一把将颜可可扯开,力度大的几乎将他自身虚弱地晃倒:“可可你闪开,这不关你的事。
楚天越,我家的女佣说你去见过我父亲,是不是真的?”
“是。”楚天越面无表情地说,话落的下一瞬间就被暴怒地俞成瑾劈手捉住了衣襟。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静止的姿态。但睥睨残忍的淡然和吃人失控的愤怒,在颜可可眼里着实上演着一出又绝望又莫名的苦戏。
“你们——”就算被突如其来的剑拔弩张砸的七晕八素,颜可可依然没有休止自己的大脑。她多少意识到俞成瑾大概早就知道楚天越还活着这件事,而俞佳的死,多半也跟这个地狱里回来的男人脱不了干系。
“你说过,我们两清了。”俞成瑾咬着牙,狠狠吐出一句话:“为什么还要去动我父亲?!”
“我只是警告他不要再做蠢事罢了,免得下一次,你就没有那么幸运能被我救下来了。”楚天越试图挣脱开被俞成瑾抓住的衣襟:“没想到,他会做更蠢的事。
你家三楼不算高,灌木修剪的也很茂盛。放心,他死不了。只是以后能不能再站起来就是未知数了。
不过俞先生你是个孝子,会让你父亲的晚年同样安度地很幸福的,对么?”
“你——”
“至于你说的两清,”楚天越冷笑一声:“我想我毕竟救了你的命,就算恩怨相抵,你们也不吃亏。”
话到这里颜可可算是全明白了,就算不明动机不明细节,她也坚决不能认同楚天越这般若无其事的姿态。
“楚天越,你到底做了什么……”她一步上前用力抓住他的手臂,猫一样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划破他的衣料:“你像个魔鬼一样活着回来,就只是为了折磨我们所有人的么!”
“可可,你让开…”俞成瑾依然没有放开眼前那让自己恨不得将其撕成碎片的男人。如果还有力气可以狠揍他一顿,他绝对不会放过那张微笑堪比恶魔的脸。
可是他只是近乎脱力地攥着那人的衣襟,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沿着楚天越那白衬衫上游丝的质感,淋淋洒洒洇透下去。同样溅在颜可可不及躲避的脸颊上。
“俞成瑾!”颜可可脱手去扶那轰然倒下的身子,却被横面拦过来的手臂挡住:“别乱动他,我去叫医生——”
“楚天越!你这个王八蛋!”颜可可回手就是一记耳光,速度就像划过脸颊的子弹,瞬间扬飞他鼻梁上的镜框。
该知道那是用了多绝望的力度能让树脂般温和的材质在男人的脸上拉出一条不深不浅的血痕。
医生进门的同时,颜可可只觉得自己像一只落水狗一样被楚天越拖了出去。
他的力气比自己想得大很多,就像当年一样不知温柔。
“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颜可可被他拎着两只胳膊,她庆幸这只是私人宅邸,如果是在人潮涌动的大街上,她一定恨不得一头撞死也不要这么丢人现眼。
咣当一声拉开门,楚天越丝毫不客气地将女孩的身子推进去。
腰背被硌得生疼,颜可可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他扔到了坚硬的办公桌上。这里——是书房,常年拉着厚重窗帘,不透阳光与空气。用来隐藏电脑和文件,也用来隐藏人心里最恐惧的秘密。
“楚天越你到底想怎么样!”颜可可挣扎着,乱踢乱撞。很快的,就被男人一手捏住两个纤细的手腕狠狠按在头顶。
“为什么……”颜可可咬地嘴唇发白,侧过脸,任由泪水淌下却不愿在他面前放出一声哽咽。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为什么…要害死俞佳?要把他们逼到这个地步——”
“颜可可,你忘了么?”楚天越贴近她的脸,沿着高挺的鼻梁落下来的目光,如是寒冷,让人发抖。
“当初你是怎么哭着求我,不惜用刀自毁脸颊来威胁——让我帮你给你那个可怜的朋友讨回公道呢。
怎么?你们女孩子之间的感情还真是另类。昨天的不共戴天,今天就成了姐妹闺蜜。颜可可,你在戏弄你自己的尊严么?”
“你住口!”颜可可咬牙怒视:“俞佳已经知道错了,她不是坏人!你明明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和目的把别人当成牺牲品,居然还在这里信口开河地做着狗屁不通的洗脑。别再用无耻当借口了——”
“那你又在用什么当借口呢?”楚天越压低身子,近在咫尺的距离,每一声吐息都恰好落在她的耳畔:“你连俞佳都能原谅,看来是真的爱上俞成瑾了呢。”
“是又怎样!”颜可可狠狠地别过脸,不想再直视那双只会让自己心痛的眼睛:“至少他不会做伤害我的事!”
“他没有伤害过你……”楚天越一手压住颜可可的手腕,另一手开始抽掉自己西装的袖子。
“他也没有强迫过你,是么?”换了一只手,他迅速摆脱了西装外套。昏暗的书房里,只有一件白的近乎要发光的衬衫裹着他的上身。却染着浓重又讽刺的血腥气——
“那么,你是自愿的咯?”楚天越捏住颜可可的下颌,呼吸逐渐贴上她的脸颊:“他碰过你没有?”
“楚天越,你……要干什么?”颜可可左右挣扎不开,冰冷的办公桌低压着自己瘦削的肩背,就如一块待宰的鱼肉般孤助无依。
她的眼里渐渐蒙上恐惧,交换着男人眸低陌生的残忍。
“楚天越……你别逼我恨死你……”颜可可无力地用目光回应,胸腔里压抑着洪流般的愤怒,却在那丝毫不得怜惜的压制下分毫不能动弹。
第125章 爱的反面()
当男人的目光已经变得如同野兽,颜可可唯一能做的除了狠狠回绝着他狼狈的吻,就只能用无声的泪水来抗议。
“为什么拒绝?你不是,一直很想要我么?”楚天越直起身子,单手扯开衬衫上一排公正的口子。就像杀完人后将血衣狠狠一撂的麻利,再一次跻身上去:“抱歉,我不喜欢穿着还带着别的男人气息的衣服……做这种事呢。”
“楚天越,你就是个畜生。”
颜可可压下眼中的恐惧,她相信自己拥有着至高无上的骄傲,永远能把对手逼退到不敢亵渎的气场里。
但是,当撕裂般抗拒的疼痛终于降临,电流一样丝毫不掩饰地传遍全身的时候。她认为自己终究还是高估了对方的道德和人性。
——我有多少次幻想着真正属于你的那一刻,哪怕穿越空间时间,轮回生死。无数次午夜梦回,以为身体上的任何一丝躁动都是你灵魂的抚慰。
楚天越,你可知道我爱你到什么样绝望的尽头。可你为什么要亲手逼我如此恨你呢?
一阵阵潮湿落在颜可可平静的脸颊上,分不清是他的汗水还是泪水,突然有一颗砸在她黯淡无光直视天花板的眼眸里,辛咸的刺激同样逼出了她的泪水。
模糊的视线倒映着男人的脸,无数重影交叠,节奏下的胀痛和羞耻的抗拒折磨着女孩最后的意识。终于——
她希望自己陷入的那场黑暗,最好永远不会醒来的黑暗,终于降临。
男人撑起身子,颤抖的手慢慢划过女孩因挣扎而带了瘀伤的脖颈,游走在依依不舍的边缘。
他将女孩因昏迷而乖巧的身子放平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动作笨拙地整理她的衣装。
颓然坐在地板上,女孩的手突然滑下来,不轻不重地搭在楚天越的肩膀上。叮咚一声,一枚戒指从她手上滑落。
楚天越捡起来,拈着看了看,原封不动地帮她戴了回去。
“我记得你的书房有很严格的规矩,”楚天启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佣人都很谨慎地置放里面的一角一落。真没想到你会用它来做这种事。”
楚天越点了一支烟,随便吸几口便压灭在地板上。抬头带着挑衅的笑:“这种事,从我成年起就不该被管了吧?”
“我没有要管你,”楚天启丢了件衣服给他:“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不要弄出那么大的声音,没想到你已经结束了。”
楚天越的眉头微蹙了一下,任谁都听得出话里调侃的氛围:“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压着膝盖起身,随便套上了衣服。回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女孩,就像刚刚扔到一团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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