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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新欢:丑妃暮雪-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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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月十六国之中,每一个诸侯国都有特产,但若问冷萧国的特产,恐怕这世无人不知是‘美人’,可是即便美人再美,他也无心眷顾,他的心里,脑子里,此刻只有一个人,那便是那个胆大妄为,不识好歹的暮雪
“红颜易老,知音难求,下臣所渴求的佳人,可非红颜”在他饮酒的间隙中,忽闻冷孤独云说了这么一句。他手中的酒杯一滞,心头翻滚着另他难以忍受的隐怒,却是压抑着静听下面的话,而后只听上官婉儿道:“冷国主刚才的话道是有几分意思,本宫道是想听听何为‘知己非红颜’”,说罢,竟似请示他一般的柔声道:“皇上”
他薄唇抿出冷笑,但却假意的转首对上官婉儿分外温柔,刻意将自己生硬的声音缓和的笑道:“如若冷国主不介意,朕自然依着爱妃”
上官婉儿心头欢快,面色顿时娇羞起来,但以她平日里的所言所行,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可以向众妃示宠的机会,果然,她随即便浅笑着转向皇后,竟作请示的问道:“皇后,您看呢?”
皇后面色微冷,显得有些苍白,但为不让冷孤云见笑,只能生硬的道:“随贤妃的意了”,皇后的退让,让上官婉儿更为放肆娇纵,但是或许冷孤云想刻意隐讳,也许是就连他也看不惯上官婉儿的行事作风,因而在答此言之时,也就随意言了两句作罢,使得原本傲然不知尊卑之分的上官婉儿在听到回答之时,面色竟是难看
他冷眼旁观众人,手中的酒从未断过,他不知晓自己的心头此刻的纷乱究竟该如何能平息,仿佛只有这烈酒入喉才能使他镇定一些,于是他不着声色的一杯又一杯,直到殿前的秦安匆匆跑进来,跪地叩拜道:“奴才参见皇上,皇上,德妃娘娘旧疾复发,不能陪宴,娘娘让老奴来向皇上请罪,并道会在御花园陪同贵宾赏柳吟诗”
杯中的酒水忽然斜渐在手上,大殿内的气氛从刚才的尴尬中渐渐转为僵硬,他抬首望着跪地的秦安,竟有种恨不得将手中的玉杯捏碎的冲动,他薄唇抿起了一抹笑意,但却无法克制自己心头想杀人的冲动,冷声一笑,对冷孤云道:“还是朕的德妃有心,朕都差点疏忽了冷国主乃是十六国中最富有盛名的才子”
暮雪这两字突然像是有了杀伤力一般,在他想到她的面容以及那双清澈的眸子时,心头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一般,带着难以忍受的疼痛,然,在他强忍着立刻去找她质问此话何意之时,却又看到了冷孤云面容上那若有似无的温柔浅笑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已被她的身影缠得失去了所有的自制与冷静,宴会未散,他便以酒上兴头,在秦安的搀扶下,踏着晃悠的步伐入了‘未央宫’,但却在踏进‘长生殿’之时,甩开秦安,命他在‘长生殿’前守侯,不得将他不在‘吣心宫’的消息通透他人,而后便大步前往‘凝雪宫’。
在宴席上,他借以胜酒力而前行离席之时,三弟应当已经看出了端倪,毕竟他是与他自幼一起,而且他生得海量之事,这宫中只有他一人知晓,所以,他必然会代他拖延住冷孤云,不至于另他的行迹暴露
他沿小路直奔‘凝雪宫’,许是喝了几杯酒,心头的那份不快与加上这酒气的灼热另他愈发思念她,却又愈发的恨起她来,她数日未与他相见,不仅对他毫无想念,却对一个今日才见,并且意图轻薄她的男子说出‘御花园陪同贵宾赏柳吟诗’的暧昧之言,其心为何?
第198章()
他在她说想与自己终身相守之时,就已经下了决心要与她共修百年,可是她今日对冷孤云所说的那番话又算什么?私定终生还是淫。乱后宫?
不知不觉,他的脚步已经怒气冲冲的跨进了‘凝雪宫’厚重的大门,可是在他思绪纷乱的跨进大门之时,竟看到了如月娇小单薄的身影与她的身影同时消失在‘朝恩殿’之上
怔住,所有的纷乱思绪在这一刻像是被定住,他不禁眯起双眼,望着她们二人消失在旁殿之中,身上顿时像是泼了一盆冷水一般,心头的怒火被扑灭,剩下了全部都是无尽的冷意。其实,他曾无数次的想过她与如月之间的关系已经近到了何种地步,但是却从来都不曾想过,如月竟已经大胆到了独身离开冷宫,前来‘凝雪宫’找暮雪
她们在一起会说什么,他不想都可以猜到,而以刚才暮雪淡然自若来看,她必然已经与如月相见多次,二人早已熟悉。想到这里,他藏于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看来这些日子,他当真是被她的美色冲昏了头,他一直思念她,为与她将来可以相守而布置着一切,而她,却背着他,将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她人的身上
三月天的风,此刻竟是莫名的冰冷,空中飘飞的柳絮凌乱飞舞,扰人烦愁,他站在海棠数下,闭上眼背对着‘朝恩殿’大门,在负手之时不禁闭上了双眼,身心冰冷
他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大脑中在有了她与如月结交多时的认知之后,竟是出奇的安静却又凌乱,就像找不到一个可以支撑他站在这里等待的理由一般,可是,他确又焦急的想等她出来,迫切的像要她给他一个另他信服的答案
脚步声轻盈,但在踏出‘朝恩殿’之时突然滞住,他知道那必然是她的脚步,多少次,他曾听着这样的脚步声在自己的身旁来来回回,她下了石阶,朝他走来,但是却在他身后将近一尺的地方停了下来
“明月为何止步了?”他开口,睁开眼的同时,竟觉自己满身疲惫,他不懂自己这些突然升起的凌乱情绪代表着什么,总之,在每一次想到她,见到她之时,他终是如此惶惶然,心绪凌乱
她安静的站在他的身后,像是犹豫着该如何回答他一般,他薄唇抿起冷笑,却不知道是笑自己的反常,还是笑她的虚伪与今日伤他心的所做所为,缓缓转首,他背着刺眼的阳光凝视着她那张这几日里,另他几乎思念成疾的面容,不禁眯起眼,想彻底看清她的内心所想,想撕开她虚假的伪装
她望着他,粉唇轻抿,撇出一抹落寞的笑意,却是敛下睫,轻柔的转过身,声带柔弱的道:“皇上允准臣妾靠近么?”
他的心猛的一跳,望着她柔和的侧容,心头的那些凌乱与愤怒像是顿时化成飞烟消失无踪一般,他讨厌这样的自己,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每一次在他想质问她,想狠下心,真的冷落她,让她受点委屈做为教训之时,她都会表现得如此柔弱,另他不忍,而后就连之前的怒气都通通消失干净,不留半点痕迹
他走上前,带着几分叹息的靠近她,唇角带着自嘲却又温柔的笑意,伸手拨动她额前的发丝,带着几分难以遮掩的宠溺,轻道:“明月见到朕都不开心了”,他已经数日都不曾见到她了,而一见面,她却是与别的男子暧昧不清,而今,竟连一个笑容不给他
她如蝶翼一般的长睫一扇,而后缓缓转望向他,清澈的眸光如流光一般透彻,却是声如呢喃一般的低声道:“皇上真心对过明月么?”
他的心一怔,脸上的笑意慢慢敛去,原来,直到今日,她都不知道自己对她的心,她竟还在怀疑
她见他不答,眸中过一丝明显的伤痛,而后像是不想让他触碰一般的后退一步,挣扎着就要离开,他的心一阵抽痛,不再顾及如月是否会看到,就伸手扣住她的腰身,让她贴进自己,与她呼吸相闻,认真的凝视她的双眸,低声道:“那明月呢,明月对朕又有几分真心”,他对她不真心么?倘若他对她当真如她所怀疑的那般,他又何为了保护她,而强忍思念数日不见她,而去其他宫妃的殿中找罪受?
她的长睫再次敛下,粉唇抿起了一抹苦笑,声音低柔的道:“明月是真心的”
真心的他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敲击了一下,撞击得生疼,而后强硬的覆上了他思念多日的唇,粗鲁的吮吸着,却又克制的离开,带着几许喘息道:“明月,记住你今日的话”,记住你今日所给的承诺,这一生,他都会誓死纠缠
她依偎在他的怀中,在红唇带着几分被蹂躏的印记之时,眸光清澈,少许,她抬首抚上他的面容,纤细冰冷却又柔软的手在他的皮肤上摩挲,眸光微微暗淡,像是心怀众多无法言语的心事一般,少许,却是依偎在他的肩头,无声叹息
多久没有抱她了,他的眸光不禁飘远,一种叫做思念的情绪在心头翻腾,让他想留下来与她相守,哪怕是偷得点滴时光也好,于是,他温柔的抚着怀中的人儿,凝视她的容颜,情不自禁的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吻
他的心绪永远都是如此反复不定,每一次,在与她相守之时,无论她之前做了多少错事,他都会不想去计较,可是在没有她陪伴的那几日夜晚,他就愈发后悔自己触碰了这个女子,因为她另他心思烦乱,一刻不见都难耐相思,如今,愈是沉迷在她的温柔里,这种内心争斗就愈发的激烈,就如前一刻自己怒火冲天,可是在见到她之时,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她在他身边,他便可以什么都计较
想到自己这两极的情绪,他不禁想起了父皇曾经私会臣妻的那段往事,他清楚的记得,父皇在与那名女子分离的那段时日里,每日心情烦躁,但却在直奔荷花池的阁亭中赴约之时,却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能见到那个女人,就算家国灭亡,叛军攻进帝都,他都不管一般,那时,他以为女人是祸水,更是不明白父皇为什么所有的情绪都是为了那个女人,可是现在,他明白了,喜欢一个女子,自己的心,便是如此的反复
喜欢,他第一次承认自己对一个女子存在这种特别的感觉,那种感觉存在于内心,隐匿于血液之中,看不见摸不着,却时时都要为她所牵动,每一刻都如此,在看到她时,便会用无止境的去想,她此刻应当如何,在做什么?膳食用得可好,药膳是否如量服下
思绪间,他已与她走进了寝室之中,望着她寝室内不曾改变过的陈设,他更难耐自己心头的思念,正欲想着今夜无论如何都要来陪她之时,却听她道:“听说皇上精通音律,可是臣妾却从未有福耳闻”
他轻柔一笑,望向她,带着几分宠溺的道:“明月想听什么?”,她也喜欢听曲子么?想欲寻思,却见桌案上有备好的笔墨,不禁拿起笔,占了几许墨汁,在思及今日内心的辗转之时,失笑下笔:“但凡少年,情不知所起,以为繁华是尽头拍遍阑干,而今识尽愁滋味。往日俱往矣”
当年少时,不懂何为情,却只顾迷恋一张不属于这个年代的画卷,以为此生若是能拥有如此美人便可相拥到老,但是当自己真正遇见与之拥有同样容貌的如月之时,心却似寒潭冰水,毫无波澜。但偏偏又在以为终生便要如此消耗,要以收复天下权势而终之时,却又遇见这样一个另他整日心头烦乱不堪的女子。
如今,往事已去,而她依旧与他又会如何?
她轻步走来,在看到宣纸上的字迹之时,眸光微暗,却带着几分微怒的道:“皇上想起故人了?”
他微怔,不明她为何如此所言,但在想到刚才在此地见到如月之时,心头蓦地一冷,而后抬首,静静的凝视她的双眸,看来如月对她说了不少关于他与如月之前的事情,而她似乎也相信了
拧眉,望着自己写下的字迹,不禁带着几分苦笑的想着如何跟她解释他与如月之间的事,倘若如实,怕是她会怒骂他是一个薄情之人,倘若承认那段情事,她会生气么?
此时还不是吐露实情的时候,但是若是以沉默另她误解下去,假使一日她知晓真相,怕是又难以澄清。想到此处,他心头更为繁杂,百般无解之时,竟听到了一阵清幽的琴音,以及淡若无痕的清歌:
你走时霜叶正红,落叶飘在空中。
你走后我收集着落叶,每片里有我的相思重重。
第199章()
当大雪纷飞的冬季,我的心也不曾冰封。
多少次呼唤你的名字,多少次望断长空。
也曾怪天怪地怪你不守信用,为什么聚也匆匆,别也匆匆
从此辜负了秋月春风,千言万语如何诉情浓。
经过了多少风霜,经过了多少盼望,我们终于相对。
我怎能不感激上苍,结束了流浪和飘荡。
我愿用最深情的爱,抚平你所有的沧桑,收拾你所有的悲伤,千言万语如何诉情浓
也曾怪天怪地怪你不守信用,为什么聚也匆匆,别也匆匆
他听着那清凉却另他心扉触动的声音,心头的那根曾经隐藏下所有计划的琴弦被猛然拨动,他蓦地突然起身,却不想竟是掀掉了摆在桌案上的台研,墨汁散落在地
一根琴弦,因他的卤莽砰的一声断裂,银色的弦丝在阳光下抛起一个诶里的弧度坠落,她的身影微僵,但却没有回头
你走时霜叶正红,落叶飘在空中。你走后我收集着落叶,每片里有我的相思重重这些,该是如月告之她,他与如月的一切吧,心头像是被什么重重一击,疼得有些喘息不过,她歌中的意思,他懂,她意在告之他,如月此刻的处境
如月,他最初利用的棋子,因为她容貌相似于‘那人’,又因为他还不知晓解除这诅咒是否已经不再需要如月为他再做任何事情,所以,他一直留着如月,不能让她有丝毫的闪失,可是,现在,这个女子的存在似乎已经另他无法再维持自己想要的平衡,看来,今日不仅是向暮雪来求救,还动摇了暮雪对他的心
想到此处,他面色发寒,当初,她们二人相见已是他的失策,但如今因为有了那个开端,事情便是愈发不可收拾,以暮雪的聪慧,难免诅咒之事也会被她所知晓,所以,他不能再任由如月这个人再破坏他的计划,特别是动摇暮雪的心
握掌成拳,他不等一刻,大步走出寝室,在越过她身边之时,他只留下寥寥几字:“朕还有事,不陪爱妃了”,而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她是聪慧的,任何事情从来都不需要点破,他即便能听出她歌中的弦外之音,那么她,必然也知晓他此刻赶去何处,要见何人,只是,这一次,他要好好的衡量一下如月在这场计划中的重要性,他绝对不允许这个女人再破坏他之前所安排好的一切,哪怕是丝毫
他走到冷宫,却心知如月此刻应该在暮雪的催促下正从小路回此地,他站在三月带着几许温暖,但却又寒冷异常的风中,看着冷宫内,到处杂草横生的凄凉,不禁有些冷笑自己当年对这个尚不知人情冷暖的女子的残忍,的确,他是残忍的,但他善于掩饰这种残忍,他喜欢让别人在不知晓究竟发生之时就断送一切,因为,他觉得那样是对他们的仁慈,就如对如月一般
他永远都不会让如月知晓,她只是他完成自己铺设将近十多年的计划中的一枚棋子,他将她放在紫禁城的顶峰中受万人嫉妒,她是他放在人前最醒目的一颗棋子,因为她关系他的全盘棋局
所以,对她,在目前的局势中,是该残忍还是该仁慈?对她仁慈,是他所必须的,因为她对他来说并非毫无利用价值,但是长此下去,她就可能会变成让他渐渐失去暮雪的灾难,因为暮雪太过聪慧,也太过敏感
思绪不断的衡量着如月的存在给自己带来的得失,但却在自己凝神之时,身子被一个满带着茉莉花香的娇小柔软的双臂抱住
他的身体顿时僵硬,思绪也在瞬间被打断,她已经回来了,并且隐匿在风中阵阵细微的抽泣告之他,她此刻正在伤心哭泣,或许是许久都未曾见到他的原因,或者,是今日看到他对暮雪温柔与倾心
他缓缓转首,望着轻唤着自己名字的女子,在看到她那张与‘那人’极其相似的面容时,心头不禁闪过一丝动摇坚定的复杂,她该去该留,只在他的一念之间,但是他现在却不知道该杀她,还是该继续让她苟活人世
如月的相貌相似于明月贵妃,她生来本就该是一个悲剧,他当年对她百般宠爱不过也只是一个迷局罢了,可是,她既然能生得如此容貌,又对他还有用处,那么他是否应当留她一条性命,以备将来他所不能应付的措手不及之事?心头无法决定,但如月却又哭泣不止,他不禁叹息,将她搂入怀中
“如月,朕”他开口,但却不知晓话该从何说起,她今日已经看到了他与暮雪的亲昵,那么他是否还有在她面前说谎的必要?但若是他将他真心对暮雪之事说出,她又是否能接受?
“不要说”如月在他未开口之前忙掩住她的唇,而后红着眼眶摇头,道:“罪妾什么都不想听,也什么都不在乎,罪妾只想要皇上,只想看见皇上”
他怔住,眸光顿时冷起来,她的话已让他知晓,她似乎已经看出了他对暮雪的真心,只是不愿意承认,更是愿意用装傻来保持自己的真心,说服自己的等待并没有被辜负
“皇上,罪妾想回到您身边”,见他没有回应,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接着用指头紧紧的缠住了他的手指,满是绝望与害怕的道:“皇上,如月不要再等了,如月害怕”
害怕他眼中升起复杂,害怕么?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将她放在风口浪尖上,她却直到现在才感觉到害怕,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想起了那个处处防备他,甚至为了如月唱那首曲子给他听的女人,当初,他所利用的是她的话,或许,时至今日,她早已经与他反目成仇,而不是像如月这般抱着他哭诉害怕
又想起她了,他的剑眉一动,似乎在每一刻,无论他面对哪一个女子都会如此,三年前,他舍去了如月对自己的真心,更是抛下了她这张与‘那人’极为相似的面容来成全自己今日的计划,而今日,他的心却为那个从另外一个时空走来的女子所牵动,而这种心悸从开始时,就另他无力拒绝。想到暮雪,他的心突然被另外一个想法颤动了一下,如月爱上自己,而他,却一味的利用,一味的去欣赏她那张与‘那人’相似的面容,而今,他却对暮雪百般思念,是否,就是太祖所谓的宿命轮回,物极必反?
想到太祖留下的手扎中的那八个致命的字,他的面色顿时难看起来,他因为迷恋暮雪已经疏忽得太多,而今竟又忘记了那句古训,心头混乱之时,他瞥向如月,敷衍却又坚定的将她扣在怀中,道:“月儿,朕很快就可以接你出宫,很快待朕让暮氏与欧阳氏反目之时,便是还你清白之日”
如月望着他,娇美的面容上泪痕依旧,却依旧视他如唯一的道:“如月相信,相信皇上”
在离开冷宫之后,他没有再回‘凝雪宫’,虽然他极为思念她,但是此刻,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却是回‘御书房’细读太祖的手札,这几个月来,她对他的影响太大,让他几乎为她忘形,若非今日去见如月之时,她的那些话另他突然想起‘宿命轮回,物极必反’这几个字,否则他当真会将自己都陷进这场自己精心策划的局势之中
也或许,他已经深陷其中了
在‘御书房’中,他重新翻开了那几本他已经翻得几乎破损的手扎,一字一句的细读,但却无意中翻到了一句另他心窒的一篇,其名曰:解咒之本。
这一张,他曾翻阅无数次,也曾细读过无数次,但今日,他才发觉,这文中所指的‘蔷薇朱砂出凝脂,七分真心便解咒’的意思并非是指只要暮雪的额前长出朱砂,且要她对他有七分真心就可以解除他十多年所忍受的心疾
七分真心,意指十分爱意中必要占上七分信任与痴心才可,而并非他曾经以为,她只要对自己有七分情义就可
看到这里,他手中的手扎不禁跌落在地上。十分爱意,对于像她那样的女子来说,这根本就是痴人说梦,更别说她此刻因为如月之事,已对他芥蒂颇深,又何来七分信任,这信任,怕是就连三分都奢侈
想到她今日的言行,他不禁狠狠一拳敲击在书柜旁的龙腾石柱之上,心头的愤怒另他恨不得立刻去杀了如月,倘若没有如月的话,或者,他在确定她存在之后,就毫不犹豫的杀了如月,也许她也许还会真心对他
傍晚之时,他顺着‘御书房’的小路回到‘吣心宫’中,但一回宫中就听秦安向他禀报说,李容奉了太后之命去了‘凝雪宫’请德妃觐见太后,他听闻这个消息之后,不禁烦躁更甚,暮雪乃是帝都第一才女,母后在此时要她前往觐见,必然是想借她的才华在宴会之上羁押群芳,打杀冷萧国的焰气,毕竟冷萧国是以美女出名的国度。
第200章()
他负手,抬眼望着窗外渐渐暗下的天色,袖中的大手渐渐握紧,而后冷道:“杜太妃蓄谋已久,三年前更是怂恿太后册封自己的远房侄女花如霜为美人,今夜晚宴是个夺宠的好机会,想来她必然会掺上一脚,你静观其变,无须阻止什么”
秦安有些诧异的望着他,但却没敢说什么,只是低首道:“奴才遵命”,但想了想之后,却又道:“皇上,今日太妃向太后进言,说了花美人被册封之后还未侍。寝之事,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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