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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闺秀:王妃太凶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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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记下来吧,一人一双鞋子,按照每双一百文的价格备钱,十双鞋子,那就是一两银子。”
“大姐,芙儿可不可以要糖果,不要很多,几颗就够了。”顾采芙坐在柳氏怀里,一直惦记着自己的糖果,这会儿见大家都讨论得热火,忙将买糖果的事情提了出来,晚了就怕没有余钱了。只是她有些喏喏的语气,让柳氏不禁一阵难受。
他们在集上的时候,因为芙儿的牙齿还未出完,俩口子都很少给她糖果吃,怕坏了她的牙齿。想着,等她牙齿出全了,再给她吃,可哪曾想她牙齿还差最后两颗大牙的时候,顾贤南就出了事,一家子落魄的回到了青南村,别说糖果,连饭都没吃几口好的。
想一想,几个孩子,就只有顾采芙没好好吃过几颗糖果了。
“采荞,给你小妹多买点糖果吧,你们几个都吃过不少,就只她……都是我跟你爹无能啊。”当初要是她能够多个心眼,多存点儿余钱,也不至于回到这个家就受到别人的白眼和冷淡。
“行,多买点儿,让你们几个都吃个够。”伸手一把揽住一左一右紧靠着自己的顾采芸和顾采菁,顾采荞觉得浑身上下都是温暖的,仿佛又回到了前世与家人一起的时候。
望着一团和气的姐妹几个,顾君白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也忍不住泛起一丝丝的浅笑,刹那间如黑夜里忽然亮起了一颗明星,光芒耀目却不刺眼,让人觉得如沐春风般煦暖。
然后,几个人商量着定下了年货单子上面其他该买的东西。自家人的吃穿用度,走亲访友的礼物,一一商量着定了下来,等着第二天的时候一起上集置办回来。
……
青河集,虽然每一集的时候都很是热闹,但如今天这般摩肩接踵的盛况却是前所未有的,顾采荞不禁有些后悔带着顾采芸几个小的了。
望着眼前的人山人海,她回过头对尚未踏入人流中的大家伙说道,“娘,人太多了,采菁和采芙太小了,不怕带进去被人挤着。不如这样吧,咱们先挤到醉仙居去一趟,将采芸她们几个寄放到那儿,然后再去买东西。”
柳氏正蹙着眉心,不知道怎么办,这会儿顾采荞提出来的办法,让她舒展眉心点了点头。
“行,就这么办吧,都怪娘不好,一着急,就给忘了每年最后一集的热闹。”
说着,顾君白就背着背篓往前一步,给顾采荞母女几个开路去了。可不等顾采荞几个开始往里去,迎面而来就是一阵人流后退,吓得顾采荞转身抱起顾采菁就开始往后退。
“小荞,快带着婶子他们往后退,前面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柳氏和顾采荞听了顾君白的喊声,忙一个劲的后退,一边还不忘记看着顾君白。只见那抹素白的身影为了给他买母女几个争取逃开的时间,整个人被大家伙挤得几乎倒仰。
顾采荞心一跳,顾不得自己也是个小身板,大叫一声,扑了上去。
“小白!小心!”
顾采荞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跑得这么快,在顾君白就要被人群压倒的那一瞬,如飞一般扑倒他身后,双手从他腋下伸过去,紧紧搂住了他的上半身,疯狂的朝着后面拖拽。
“咔擦”一声脆弱的声音响起,顾采荞只觉得自己的左肩传来一阵剧痛,估计是用力过猛导致肩头脱臼了。可是人潮依旧在往后面来,顾君白的下半身仍旧被人压在身下,她不能停。
“小白,你忍忍,姐姐一定会救你的!”咬住唇,不顾发间热汗冷汗交替流淌,右手使劲的箍住了顾君白的胸膛,左手也搭上去借力,猛然一个用力,朝后一拽。
“嗯——”一声棉长而隐忍的闷哼响起,顾君白仰着头,只觉得自己的双脚忽地传来一阵巨痛,几乎被折断的感觉,随后却传来一阵凉爽的轻松。
他,从人群之后被顾采荞给拉出来了。
顾不得询问顾采荞,迅速拨开顾采荞的双臂,两手猛一拍地,整个人弹跳而起,转身拖着顾采荞的手臂就疯狂的朝着后面跑。
顾采荞只觉得自己的胳膊就快断了一样,好死不死的,顾君白牵住她的那只手,正是脱臼的那只。
可是她很清楚,根本不能停下来,否则前功尽弃。
第100章 拥挤的原因()
柳氏趁着顾采荞救人的瞬间,带着几个孩子朝着更远的地方躲了开,直到确定不会再受波及,才停了下来,驻足焦急的瞧着顾君白和顾采荞。
当她看到顾君白拉着顾采荞狂奔而来的时候,提起的心头大石终于缓缓落地,眼泪一下子扑簌而下。
上前一把,将两个孩子一同搂紧了自己的怀中。
“采荞,君白,你们、你们吓死娘了。”她柳锦娘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积了多少恩德,才换来这么两个懂事的孩子呀。
特别是君白,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真的再也无法不为这个孩子动情。若说以前,她只是觉得这个孩子命苦,她该对他好一点儿,做个善良的人。
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做的远远不够好。
“君白,婶儿谢谢你,以后、以后婶儿一定好好疼你,将你当做亲生儿子一般。”
顾君白感受着身体四处传来的陌生的温暖,情难自禁的点了点头,修长的手一伸,竟是将顾采荞与柳氏一起抱得紧紧的。
脑子里,不停的回响着。
真好,娘亲,你看到了吗?你的宸儿,终于有人心疼了。
“小、小白,我的手。”剧痛之中,顾采荞再也忍受不住手臂被禁锢的疼意,嘤咛出声。那脆弱的声音,吓得柳氏和顾君白同时松开了双手,一人一只手的将顾采荞的双手抓住,巨大的力道引得顾采荞再次一阵低吟。
“臭小子,你能不能不要抓我的手,我的手脱臼了,好疼啊。”右手死死握住柳氏的手,左边的手臂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疼的钻心刻骨。
顾君白这才注意到顾采荞的额间一阵一阵的滚落下豆大的泪珠,怕是疼得不行了。
一时间,他很是懊恼的拍了自己一巴掌,“小荞,你忍忍,我马上帮你找大夫来。”该死的,他真是疯了,她这点儿小身板,刚刚把他从人群之后拽出来肯定很艰难。手,怕也是拽的时候用力过猛给拽得脱臼的,他还牵着她一个劲的狂奔,真是、真是太该死了。
顾采荞忙用右手扯住了他的袖子,朝他摇头。
“别、别去,太危险了。咱们在这等一会儿,前头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一会儿没准就好了。”虽然很疼,但是她还可以忍着,如果小白此时冲进去,万一出了什么事,她才要后悔莫及。
看着她难以忍受却死命忍的样子,顾君白心头一阵紧缩。柳氏的手腕,也因为顾采荞的用力,捏的失去了血色。
心念一动,顾君白双手一张,将顾采荞整个的搂紧了自己的怀中,将自己的双手递到了顾采荞的右手边,“实在忍不住就掐我,或者在我肩上咬一口都行。”
顾采荞果然不客气,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一个劲的把自己的头朝着他的胸口拱。许是关心则乱,柳氏竟丝毫没发现女儿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挤在顾君白的胸前有何不妥。
等到事后,柳氏每每想起这一幕,都觉得心惊胆战。幸亏大家伙都忙着惜命,没把这一幕看在眼中,不然顾采荞肯定得让唾沫渣子给淹死。
人群之中,终于慢慢的涌出来一股主流,朝着街尾的尽头扬长而去。顾采荞等人也终于随着那些人的叫嚣和老百姓的呼唤弄清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不久前邻县西池的县令得以升迁,上面新任命了一个县令来上任,看这走向,新任命的县令之前不是在江南任职,那便是家乡在江南,却敢在年尾过来上任,拖家带口的,队伍自然壮大。
如若平常,他取道青河集也未尝不可,可偏偏今日乃最后一集,家家户户争相赶着置办年货,街上之拥挤可想而知。身为父母官不顾百姓安危,执意命令亲随鞭笞行人让开道路,人挤人,自然容易挤出问题。
待到那一行人跨出青河集的集市,当下便听到一阵凄厉的嚎哭,震耳欲聋。
原来,这一挤,便挤死了三个人。
挤死了便挤死了,可那新任县令却不曾下轿恤问家属,造成了民怨。望着依旧悠然前行的队伍,顾君白木着一张脸,淡淡开口。
“那官轿,他怕是坐到头了。”
三个被拥挤致死的人,很快就被家人抬走,不是回家,而是朝着南丰县县城而去。
“你、你怎么知道?”
“南丰县县令虽甚大作为,但却极为谦卑,每每遇到棘手的案子都会向上头递交,而他的上司正是颍川府知府,素有铁面判官之称的上官询。”如此草菅人命的父母官,如若继续当下去,怕将会成为整个西池县百姓的噩梦。如上官询那般的人,怎会放任这种人在自己管辖的地界行此丧尽良心的事儿。
顾采荞眸子一寒,小白,你当真只有八岁吗?就算你家世不凡,却也不应该对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官如此了解吧?
知她心有疑虑,顾君白耐心的解释道,“上官询任职颍川府两年多,两年前,他曾任职江南,而我,有幸听人说起过。”话毕,弯腰将顾采荞一把背上,朝着渐渐疏松的人潮中走去。顾采芸紧随其后,柳氏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小的,小跑着跟了上去。
青河集最好的大夫,莫过于百庆堂的刘老大夫。顾君白埋头直冲,竟是口气未歇的将顾采荞背到了百庆堂,恰值刘老大夫在堂前坐诊。
“大夫,快帮忙瞧瞧,她的左肩好像伤到了,可否严重?”一把挤开排着队的三两个人,将顾采荞放了下来,浑身森寒阵阵的站在刘老大夫的面前,口气急切,冲味十足。
老大夫一抬眼,就看到顾采荞冷汗涔涔的咬着唇,眼中波光流转,再看了看旁边冷若冰霜的顾君白,当下眼一横。“果然是个欠揍的小子,对待救命恩人,就你这态度?给我滚去后边儿排队去,先来后到的道理你不知道吗?”
“你——”狭长的眸子一瞪,桀骜不驯的脾性险些压不住,但耳边充斥着的低吟让他心一阵阵抽疼,片刻便垂下了高昂的头颅,语带请求。
“求你,帮她看看吧。疼了好半天,怕是……怕是断了。
第101章 买布()
顾采荞的伤势因着顾君白低声下气,后面排队的人求情,得以最先医治。不服药,不扎针,刘老大夫不过就是摸着她的肩头审度了一会儿,便趁她分神之际,两手一拉一推,只听咔擦一声,剧痛来袭。
“嗯,啊——”
好不容易变小的汗珠顷刻间又变回了豆子大小,刺耳的叫声让老大夫的两道白眉狠狠皱成一团,不悦的朝着顾采荞狠狠一喝。
“闭嘴!试着动动手,看接上了没。”
顾采荞扁着嘴,本来就很疼嘛。心里不爽,可还是乖乖的按照老大夫的话抡起左手,却发现除了有点儿轻微的痛楚之外,已然完好无虞。
“哈,好了,谢谢大夫。”心内的小幽怨瞬间散去,屁股一动,很自觉的让出了板凳,并向身后等着的人连连道谢。
“小白,给钱,咱们走。”早上出门,顾采荞担心自己身板太小,经不住小偷、扒手的摧残,将一应要用的银钱全部给了顾君白。
可怜小白,竟成了她的移动钱包。
顾君白几不可见点了头,正要付钱。就听到老大夫不知喜怒的声音传了来。
“赶紧滚,没事少来我这儿,不稀罕!”
“……”顾采荞皱着眉心往外走,心中暗暗想着:这老头着实别扭,明明是心疼自己,想要关心一下,却偏偏把话说得忒般不中听,哎。
“采荞,你的手没事了吧?还疼不疼啊?”带着几个女儿走在后面的柳氏刚一挤到百庆堂门口,就见到顾采荞噘着嘴出来了,忙放开小的几个,搂住了顾采荞。
“好了,娘亲别担心。走,现在街上松了不少,咱逛街去。”一边说,一边解下顾采芸背上的背篓,不等自己扛到肩头,就被半路伸出来的一只手夺了过去。
“我跟婶婶背背篓,你走前面买东西就是了。”
大过年的,出门撞见命案,许多的人都争相着将必须的东西买好匆匆离了集市,不似往常那般碰到个熟人就扯歪一阵,到给拥挤的街道腾出了空隙来。
顾采荞一行沿着街边走,先来到了布坊挑选做衣服的料子。原来顾贤南也是做布匹买卖的,所以柳氏对集上的几家布坊优劣十分了解,便走在了前头,进了一家店面。
“哟,这不是顾家嫂子吗?你可是个懂的,我就不多跟你费口水,想要啥自己挑,我按最实惠的价格给你便是。我先照看一下其他的客人,你看行不?”都说同行如仇敌,可是以往顾贤南做生意的时候,诚信有加,为人仗义,总是避开其他几家常卖的货物,而柳氏为人也是个温和好相与的,所以与这店铺的老板娘关系不错。
听了老板娘的话,当下微笑着点了点头,目送着老板娘前去招呼其他的客人。那种侃侃而谈的模样,看得柳氏一阵心酸。
不过两三个月前,她也如她般,站在铺子里与前来买布的客人细说每一匹布料,不过眨眼一般的功夫,她竟落得……
“娘,别想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过得更好。现在,赶紧来挑布吧,我可不懂这些个玩意儿。”
顾采荞的话,柳氏何尝听不出来是关心,是安慰。心中的不适,就这么轻松的被抚平,当下站到了摊子前,一匹一匹的挑了起来。
“这块绣着福纹的红底缎子摸起来柔软细腻,看着也喜庆,不如就扯几尺来,给你们姐妹几个还有君白和溪石一人做一套上衣?”
顾采荞瞅了瞅柳氏手里的,不正是二十一世纪里用来裁剪喜庆唐装的料子,如此喜庆的衣裳,她想想穿在自己身上,想想还是摇了摇头。
“娘,我跟小白都大了,穿这样已经不可爱了。还是给弟妹几个做一身就行了,喏,你那块料子用来做上衣,这匹黑布用来做裤子,看着也蛮配的。”
柳氏寻思了一会儿,各自摸了摸两块料子,一上一下的扯了一块耷拉出来,眯起一只眼瞧了瞧,“确实挺搭配的,而且是做外衣,这样的面料也可以了。”低头琢磨一番,看了看身边几个孩子的身量,心中粗略的算出大概需要的长度,隐隐记了下来。
然后又开始挑选其他的布料,给顾贤南选的是六尺蓝色印大朵的粗麻布,做外套,六尺灰色细棉布,用来做衬衣衬裤。顾君白身量与顾贤南矮不了多少,却要略瘦几分,就只扯了五尺绿色印白色云纹的缎子,与五尺白色细棉布。
顾采荞姐妹几个带上柳氏的里衣,都扯的是白色细棉布,不带花纹,便宜一些。外衣的料子,顾采荞的则是四尺紫色绣着大朵芍药的,柳氏则选了五尺天蓝色印小白花的。又给韩仲谦和顾君友一人选了一套外套的料子,零零碎碎又选了一些镶缝袖口和领子的缎料,总共花了五两四钱银子,比预计的还少花了六钱,柳氏和顾采荞都很满意。
柳氏在心里思量过,如果按照正常的卖价,他们所挑的东西怕是还得添上个三十来文钱,可见那老板娘说优惠不是虚话。
“小白,过来把布料都装进你的篓子里吧。”不等顾君白付完钱,顾采荞就乐呵呵的忙着指挥他装载买到手的料子,却迎来柳氏嗔怒一瞪。
“你这个丫头,娘这背篓空着呢,为啥要让君白来装。快,放到娘亲这里就行了。”
“对,小荞,你把布匹放到婶子的篓子里就是了。待会儿去买米买肉啥的,那些个重的,我来背就是了。”他是个男人,总不能专挑轻省的活计。
一听这话,正想指责他偷懒的顾采荞顿时没了话说,老老实实的将布料搬进了自家娘亲的背篓,朝着下一家铺子走去。
“小荞,那儿就是米铺,咱先把米买了吧。”
“娘,咱要买三十斤米,背在背上多累呀,还是最后再买米吧,咱先去把做鞋的料子还有糖果之类的小玩意儿买了来。”
柳氏一想,也是,于是领着孩子们朝着卖吃食的街道拐了进去。却不曾想刚到街头,就听到一声尖锐刺耳的嗓音传来。
第102章 你再说一遍!()
“哟,这不是南锦织的老板娘和各位姑娘吗?怎地成了个背背篓的村妇了,啧啧啧,真是够可怜的哟。”
南锦织,从字眼上便能够读出其中深意,乃顾贤南取自己与妻子名中各一字凑成的店名,曾一度成为青河集炙手可热的布坊。此时一经提出,引得行人纷纷侧目回望街边背着装着各色布匹的妇人,一身绣着缠枝莲花的衣裳洗得起了毛,头上还包了一块桃红色的方巾以畏寒,看起来十分落魄。
各色目光,惹得柳氏心里酸涩不已,一个劲的将头低低的垂下,避开众人的窥探。双手颤抖不止的紧握着,隐忍着心中的苦涩。
瞅着那模样,没有谁能够将她与那个八面玲珑温婉贤惠的南锦织老板娘联系起来,这也是她敢上街来的原因。想着今日的集市拥挤如潮,大家伙都有各自要忙碌的事情,肯定无暇关注她这个过了气的老板娘。
谁曾想,这个徐寡妇竟是这般的嘴不饶人。不但嘴不饶人,连手也这般的欠,扭着腰肢来到柳氏身后,顺手一捞,抄起了刚刚买来的布料。
“哎哟,顾家嫂子,让我瞧瞧你都买了啥好布料呗,啧啧,都是些破烂货色呀。哎哟,顾家嫂子,我可记得你以前可看不上这些料子呢,要不然到我家店里选一选,没准儿能有你瞧得上眼的,我看在过去同行的份上,给你打个折扣如何?”徐寡妇穿着一身桃红色的锦缎,手拎着一块白色绣鸳鸯的锦帕,头戴几支精致的朱钗,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没让顾采荞瞧见半分生意人的爽利,倒是看到了几分花楼妓子的放浪。
当下走过去一把夺过了徐寡妇手里的布匹,朝着她的腰间用力一推,双手一叉腰,“哎哟哟,原来您是这布坊的老板娘呀,您不说我还以为您是从府城里花楼来的老鸨子呢,青天白日的,走路不会好好走,把你那水桶腰甩的那么圆乎是想干嘛?”
徐寡妇一听水桶腰三个字,立马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双眼不自觉的低了下去,瞧了瞧自己的腰身,明明很细,再看看柳氏,顿时又觉得自信满满。
而柳氏自打听到老鸨子三个字从顾采荞嘴里蹦出来,立马吓得捂住了她的嘴,厉声呵斥。“胡说八道些什么?谁教你那些个乌七八糟的话的?人家干啥跟咱有啥关系,赶紧的跟娘走,少跟这些个乱八七糟的人学些个乱八七糟的污言秽语。”
“柳锦娘!你话说明白的,谁是乱八七糟的人?明明是你闺女自个儿天生yin贱,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烂词,还想赖在我头上,该不会,是你家男人跑到青楼妓院被你抓到,然后吵架的时候被她学来的吧?”
柳氏一听,徐寡妇说她们俩口子不打紧,居然诬陷她的采荞天生、天生yin贱,顿时气得险些倒仰。
抬手,上前一步,正欲给徐寡妇一个耳光,就听到呼脸的声音已然响起。定睛一看,徐寡妇的脑袋偏向了一边,一只手正捂着自己的脸蛋,双目恶狠狠的朝着自己旁边瞪着。
“你再说一遍谁yin贱?”
徐寡妇到嘴边的话立即咽了回去,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少年,美若天仙的容颜却仿佛在寒冰里冻过一般,冷得让她想发抖。
“你、你是谁?”顾家何时有了这么个绝美的少年?
“关你屁事!以后若再听到有人辱骂我家小荞,我定不饶他!”说完,冷冷将徐寡妇推出老远,转身拉起顾采荞的手朝着街道深处走去。
周围的人纷纷回神,从注意到顾君白的绝美震惊之中。
“那少年是谁呀?生的……真真是好看。”
“顾家兄弟众多,几房所出的男娃有好几个,可能是几个丫头的堂哥吧。”
“谁知道呢?左右也不是每个咱都见过,不过看那少年的模样,将来怕是不简单咯。”
……
身后议论纷纷,顾君白听不见也不想听,他只想快点把顾采荞带离这个是非的漩涡。这丫头……哎!
“你疯了是不是?谁让你站出来的?”走出了一段距离,顾采荞憋不住火的一把挥开了顾君白的手,明眸大眼,恶狠狠的盯住他。
抿了抿唇,顾君白眉毛一挑,心情……竟有些明媚。“你若不乱说话,我何必站出来。”他很清楚自己这张脸会引来怎样的注目,所以以往出来赶集,他都是不发一言,微垂着头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更没忘记,那些人仍旧在搜索着他的下落。万一被发现,将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命会丢,整个顾家,整个青南村所有见过他的人,怕都在劫难逃。
但,比起她的名声,他愿意冒一次险。
可她,不愿意!
顾采荞先是用手够了够他的额头,发现自己太矮了,便一跃而起,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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