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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也曾入我怀-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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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听着他那些话,一动没有动,一颗心就像是泡在了寒潭里,冰冰凉凉又浮浮沉沉。
这个好似任何时候都无所不能掌控所有的男人,原来也曾这样矛盾过。
既希望她回来,又希望她不回来。
想要放她离开,又舍不得她真的离开。
就像是宋琦那天说的,他希望她安好所以放她离开,不敢去查她的下落,不敢打听她的消息,怕自己一旦知道她在哪里,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将她留下。
他是这个意思,南风也知道他是这个意思,但是从别人口中听到,和从他的口中听到,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触。
好了。
停下。
不要再去想他的话。
这个男人满嘴谎言,先是把她骗回来,现在说这些,无非就是想骗她心甘情愿给他做,对,都是在骗她,都是假的!
温情蜜意谁不会?
她才不会再上一次当!
陆城遇的唇从她的后颈一路吻到她的脸侧,南风说好的不上当,可身体却背叛了思想,竟然没有去推开他。
他用拇指和无名指钳住她的下巴,轻轻扭转过来,她低垂着眼帘,睫毛在眼睑上留下淡淡的影子,他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才贴上唇去。
这次这个吻,才是真正的别有目的。
夜色越来越深,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
南风被重新抱回木板床上,洁白的婚纱不知何时被解开丢在床下,压着男人的白衬衫和黑西裤,画面莫名糜烂。牢房里电路不稳定,原本明亮的灯光闪烁了一下,就变得昏暗,只映着两道交叠的人影在墙壁上。
南风从来没想过,自己和陆城遇还会有这样负距离的时候。
甚至在来的路上,她都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到最后完全停下时,天已经亮了,南风全身湿漉漉的被他抱在怀里,她在做的时候还在想,等结束后马上就离开,现在却是连推开他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第262章 还有别人爱着你()
监狱里的气温比较低,陆城遇怕南风着凉,吩咐宋琦把车开进来,他用毯子包住南风的全身,将她抱进车里。南风是累坏了,一直在睡,连睁开眼睛都没有。
上车前,陆城遇侧眸看了一眼旁边的宋琦。
后者领会他的意思,将车门关上,目送车子远去后,她步行走进警局
车子开到陆公馆,陆城遇径直抱着南风进浴室,将她放入浴缸里,又特意往热水里加几滴放松精神的精油。
给她清洗完全身,他又把她抱出来,她睡着了毫无防备,柔弱无骨地趴在他肩上,任由他用浴巾擦干身体,又穿上睡袍,最后放到床上。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陆城遇站在床前,略略沉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把她折腾得太狠了?
不过也不能完全怪他,他们都太久没有过情事,情到深处难免失控想到最后他摇头一笑,将被子拉到她下巴处盖住,低头在她额头上轻一吻,然后才转身走进浴室清洗自己。
莲蓬头洒出热水,落在地上腾起烟雾,熏进陆城遇的腹腔里。
不知为何,突如其来一种窒闷感,他双眉一皱,下一秒就突兀地咳嗽起来。
是那种止不住的咳嗽,他弓着腰贴着墙,手捂着嘴,压制着咳嗽的声音,再一会儿,地上就落下点点血滴。
渐渐的,咳嗽声停下来,陆城遇嘴角抿去血迹,看着水流中掺杂的一缕红色,眸子堕入黑暗。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边,南风的双层公寓里。
厉南衍已经打开今天他喝的第五瓶啤酒。
啤酒比红酒热烈,一口口灌入喉咙,像火一样烧过肠胃,最后在身体里汇聚成一座火山,他定定地凝视着对面空白的墙壁,眼前却浮现出几个小时前他在监狱里见到的一幕。
南风的机票是夏桑榆提前买好的,他现订的机票晚了她的航班五个小时,等到他追到监狱时,看到的就是南风被毯子包裹着,乖顺地躺在陆城遇臂弯里,被他抱上车的画面!
呵。
这算什么?
他的准未婚妻,躺到了别的男人的臂弯里?
一贯无悲无喜的眼眸闪过狠戾,像山林中行走的豹子,危险而嗜血,他抬手,狠狠将手里还没喝完的啤酒瓶掼上墙!
陆城遇——
你还真是什么都喜欢跟我抢!
“希尔伯爵?”原本安静的空间里突然出现一声女人的轻柔呼唤。
厉南衍冷冷地看过去,大门是密码锁,门被打开都会发出一声‘嘀——’的长响,他刚才在想别的事,因此没有听到这声响声。
正在门口的女人,惊讶地说:“真的是您?您今天不是和笙笙姐订婚吗?怎么”
来的人,是俞筱。
俞筱这段时间一直在做绵绵的家庭老师,为了方便出入,佣人就告诉她大门的密码。
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厉南衍一言不发,目光清冷地看着她。
她连忙解释:“我落了东西在绵绵的房间,急着用,所以就过来拿。”
厉南衍重新打开一罐啤酒,送到口中灌了一口。
俞筱看着他眉目间的阴沉,目光在微妙地流转,一边走近一边轻声说:“刚才我路过陆公馆,看到一个身影很像笙笙姐,还以为是我看错了,毕竟今天是您和笙笙姐的大喜之日,她不应该出现在那里,但是现在看您也在这里可能我真的没有看错”
原来是回了陆公馆。厉南衍嘴角泛出嘲讽,仰起头,将手里的啤酒倒进嘴里,有些酒液从嘴角滑出来,一路浸进衣领里。
厉南衍匆匆从婚宴上追回国,身上穿的还是白色的礼服,外套被他随便丢在沙发上,领带松开,衬衫解开,露出的喉结正随着他吞咽酒液而上下滚动,他斜靠在沙发上,衣领微敞,露出一线胸膛的肌肤和半截锁骨清冷的人,半醉不醉,那模样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俞筱的目光已经在闪动,不动声色地再往前走了两步,在厉南衍还想再喝的时候,快速伸手按住他的手:“伯爵,您不能再喝了。”
厉南衍半耷着眼皮看她,仍是一言不发。
“虽然我不知道您和笙笙姐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您心情再不好也不能这样酗酒,要是把身体喝坏了,那怎么办?”俞筱低眉顺目,温声细语地说,“发泄情绪的方式有很多种啊,您到阳台吹吹风,或者是找个朋友说说话,都比您这样酗酒要好。”
厉南衍放开拿易拉罐的手,身体往后一倒,靠在了沙发背上,目光幽幽地看着俞筱。
“您应该是刚从莫斯科回来吧?是不是还没吃东西?空腹喝酒更不好,要不我给您煮点吃的垫垫胃?”俞筱说着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过我会的东西也不多,做得好吃点的只有面条,您能不能将就一下?”
边说着,她边动作随意地将散落在鬓边的头发别到耳后,露出小巧而微微泛红的耳朵。
厉南衍瞳孔突然一缩,眼前一霎间闪过南风也这样莞尔一笑的画面,搭在扶手上的手突然一紧。
俞筱见他没有回答,就当他是默许了,笑了笑,起身走进厨房。厨房的冰箱里什么食材都有,她选了几样,做了色香味俱全的云吞面,再端到厉南衍的面前:“您尝尝,要是吃不下,我、我就帮您叫酒店送几个菜来。”
厉南衍目光移到桌子上那碗面上,眼神没什么波动,身体也没有想要动一下的意思。
面前的女人像是回忆起什么好玩的事情,笑起来道:“说起来,我会煮面还是笙笙姐教的,那时候她啊刚嫁给城遇哥,总是想一出是一出,那天不知怎么的,突发奇想说要给城遇哥做爱心便当,结果在厨房浪费了一个上午,废弃了好多材料,到最后也没做出一个像样的,所以只能煮”
厉南衍倏地抬眸,双目如有冰凌迸射出来,俞筱被他的目光冻得一颤,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啊,对不起,希尔伯爵,我不是故意提起”
“不是来拿落下的东西么?”厉南衍终于开了口,第一句话就是下逐客令。
俞筱咬了咬下唇,看着他又想要拿啤酒,忽然一下扑上去,抓住他的手说:“希尔伯爵,您别这样”
“笙笙姐是很好,但您更好,您别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会有人心疼的”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她的脸都变得通红,厉南衍将目光移到她脸上,他的注视让她更加难为情地撇开脸,糯糯道,“希尔伯爵,这世上不只有笙笙姐一个女人,其实还有别人,是真心喜欢您的。”
这样一句话里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厉南衍看着她,俞筱今晚穿的是白衬衫和a字裙,很寻常的上班族打扮,但加上她偶尔好似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神态表情,却像极了南风
一小阵子后,俞筱仿佛鼓好了勇气,又将头转过来,和厉南衍四目相对。她眼睛藏着炙热,他眼里淡淡,但不躲不闪,某种程度上,好像是在默许着什么。
流动的空气突然变得暧昧,尤其是在酒精的加持下。
俞筱抿抿唇,突然动了动身体,渐渐靠近,一米、五十厘米、三十厘米、十厘米
厉南衍动也没动,不拒绝不接受的态度,垂着眸,乌黑细密的长睫遮住他眼底的波光,看不清色彩。
俞筱自是以为这是他的态度,不由得嘴角弯起,双手大胆地抱住他的脖子,九厘米、八厘米、七厘米
最后五厘米的距离,甚至都能感觉到彼此呼吸的频率。
然而这时候,厉南衍的唇微动,轻轻吐出一个字:
“滚。”
第263章 像是被他掌握住()
俞筱全身僵住。
厉南衍仍是没有动,然而周身的气场已经足够让人不由自主地退缩。
“要我说第二遍?”平缓无波,清冽的嗓音。
俞筱立即放开手,快速退到两米之外。
厉南衍一只手掰开易拉罐拉环,语气冷沉:“还要继续看多久好戏?”
这句话自然不是对俞筱说的。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进来一阵男人的笑声:“我看你今晚有一肚子火没地方出,好心好意帮你找了个发泄工具,你怎么还不领情?”
厉南衍拿起啤酒喝了一口,眸光微微晕出一丝冷冽。
萧晨走了进来,一手将俞筱的腰搂住,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挑剔的目光丈量着她:“她和thia小姐某些角度上是长得有点像,不过赝品就是赝品,比正主儿差远了,难怪你看不上。”
说完他随手把人往一边一丢,漫不经心地摆摆手,对小狗似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俞筱脸色微微发白,抬起了头,眼睛里含有湿润,只是无论是厉南衍还是萧晨,都没有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她在原地僵硬了片刻,终是缓慢地退下。
萧晨来了厉南衍也没什么反应,前者也不在意他的冷漠,他的性格本来就是这样,所谓温柔绅士,不过是在特定的人面前而已。
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拍了拍,他丢到厉南衍面前,一眨右眼揶揄笑说:“本来是想当成新婚礼物送给你的,不过现在看嘛只能给你当慰问品喽。”
“不过我保证,你看了这份礼物,心情一定会好。”
厉南衍此刻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拿过萧晨丢过来的牛皮纸袋随手丢到一旁,沉凝着眸子只专注做喝酒这一个动作。
萧晨嘴角向下撇了撇,起身将牛皮纸袋拿过来,慢悠悠地说:“行吧,我口述给你听——你没发现陆城遇最近的脸色不太好吗?我让人偷了点他最近在吃的药去做检查,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厉南衍眉宇一沉,抽过他手里的a4纸,目光快速扫过上面一行行字,最终在某几个字上停留。
萧晨双手枕在脑后,悠闲地往后靠,轻笑着说:“有时候想想老天其实还是挺公平的,陆城遇是陆家承认的继承人又怎么样?顶多就是个短命的继承人。”
“哈,早知道他身上有这种病,我们也就不用费尽心机对付他,耐心再等两年不就行了。”
当然,这话只是开玩笑。
陆家那一家子,永远不能用正常逻辑去思考,就算没了陆城遇,他们也不一定就会在他们剩下几个私生子里重新选一个继承人,所以想要拿到陆家,还是要他们自己动手。
厉南衍抬眸:“什么叫血液病?”
“遗传病,他外曾祖母那一辈人出现过,不过到了他外祖母和他母亲这一辈就没有,可见遗传概不高,所以他真有点倒霉。”萧晨挑着嘴角。
厉南衍重新靠回沙发背上,微侧着头,使得光线进不到他的眼睛里,原本偏淡色的瞳孔这一瞬间也显得浓稠如墨。他静静想着什么,然后抬眸问对面的人:“治不好?”
萧晨的回答只是耸耸肩,也不知道那意思是代表‘没得治’还是‘不知道’。厉南衍蹙眉,正想再问,门口徒然响起门铃声。
“这么晚了,谁还会来你这儿?”萧晨古怪,“该不会是thia小姐回来了吧?”
厉南衍的神色变换了两秒,其实如果是南风回来,她可以直接密码开锁,根本不需要按门铃,他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但还是在沉默的第三秒,亲自起身开门。
门一开,门外站着五个身穿警服的警察。
不是南风。
厉南衍眸子一敛,恢复清淡:“不知道各位警官莅临,有什么贵干?”
领头的警察显然是做过了解的,知道厉南衍的真实身份,所以态度还算客气:“希尔先生您好,很抱歉这么晚来打扰您。我们是来找萧先生的。”
萧晨愣了愣:“找我?”
警方直接对他说:“我们怀疑你与新别墅区的工地爆炸案有关,请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南风醒来时,陆城遇不在房间里。
她睁着眼睛定定地凝视着天花板。
雪白的吊顶嵌着莲花形状的水晶灯,花瓣周围一圈散发着朦胧温暖的橙色光晕,亮度刚刚好,看着很舒服。
看了一会儿,她揉揉头发起身,身上穿着很柔软的睡袍,身体也很干爽,不用想也知道他还帮她做过清洗。
她下地前想用脚在地上试探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脚软才敢完全将双脚踩上去。虽然没有被做到下不来床,但很多年没被造访过的身体,突然承受了一夜狂风暴雨,多少有些异样和不舒服。
而这些不舒服就是一直在提醒她,她昨晚,在什么都还不清不楚的情况下,真的和陆城遇发生了关系
洗漱时,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睡袍的领口微散,雪白的肌肤上能清晰地看见点点吻痕和掐痕,心里头不禁积攒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郁气,无处纾解。
洗漱完,重新回到卧室,她瞥见桌子上放着干净的衣服,梳妆台上放着一套全新护肤品,那是她一直用的牌子,方才那股郁气在此时发挥到了巅峰,她抬手捶捶额头,决定找陆城遇聊聊。
换上衣服,出了卧室,恰好遇上夏管家,南风就问他:“陆城遇在哪儿?”
夏管家眼观鼻鼻观心,毕恭毕敬地回答:“往常这个时候,少爷是在健身房晨练,thia小姐可以去健身房看看。”
南风点点头:“好,谢谢。”
陆公馆占地面积很大,各种设施齐全,以前南风住在陆公馆的时候,都没有时间把整个公馆里里外外走一遍,有些地方还不知道在哪里。好在健身房她去过几次,凭着记忆,寻了过去。
健身房里并没有陆城遇的身影,不过跑步机开着,她正好有一股气没处出,索性站上去跑起来。
运动能让人神经放松,南风跑出了兴趣,不断将速度提高,高到超出她的承受速度,这样跑了三五分钟,她累得气喘吁吁,心跳砰砰跳得几块,不过她没有停下,也没有将速度降低,发泄似的继续奔跑。
直到大脑里一阵黑白颠倒,她脚下打滑险些从跑道上摔下来,才急忙关了跑步机,扶着扶手慢慢坐在跑道边缘,双手抱住失重的脑袋,剧烈喘息。
所以等陆城遇打完电话从阳台走进来,看到的就是南风蜷在地上,肩膀不停颤抖的可怜模样。
眉心顿时一皱,他快步走过去,一把将她的肩膀揽住,语气愠怒:“没睡好吗?脑子这么不清楚,知道自己有低血糖还敢这样跑。”
南风侧头看着他,嘴唇微微发白。
陆城遇沉气,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她,看着她喝下去。
喝完一杯水,缓过气的南风,脸上的血色渐渐回笼。
唇角残留有一点水渍,南风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掉,她像是再想什么事情,眉心微微拧着。陆城遇看着她,她没有化妆,完全素颜对她就好像少了一层面具,任何表情都比平时真实生动。
他眸色忽幽,突然低下头,准确无误地含住她的上唇。
南风受惊,本能地往后躲,然而陆城遇的手早就等在那里,她一躲他就按住她的后脑勺,果断将这个吻加深
等陆城遇放开她,南风好不容易恢复均匀的呼吸又紊乱了。
怕他再莫名其妙地凑过来,她直接起身站到他对面,和他拉开距离。
陆城遇也不介意,仍坐在刚才的位置,弯着嘴角,眼里带笑,姿态懒散。
南风不想追究刚才那个吻,就像不想深究昨晚发生的事一样,屏了屏气,直接带过这些剪不断理还乱事,开口说:“我有事找你。”
陆城遇道:“我知道。”
“我都还没说你就‘知道’?”
“你想说的不就是‘不会和我复合’‘你还会跟我报你哥的仇’?”陆城遇嘴角一泛,“来来去去这两句,我当然知道。”
他有些漫不经心的态度,像是没把她想郑重和他谈的事情当回事儿。
南风莫名觉得,经过昨晚那一夜后,他好像拿捏住了她的什么点,那种感觉就好像好像她在他眼里成了一只张牙舞爪的猫,他不觉得有杀伤力,反而觉得很有趣?
不禁凛然地直起腰:“陆城遇,你”
陆城遇把她拉住,直接牵着她的手下楼,边说:“早餐我让佣人按你以前的口味做的,你看看,如果不喜欢,再重做。”
“”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那条金毛犬原本是趴在桌下,闭着眼睛,但他们一走近,它就突然站了起来,窜到南风的脚边,来来回回地蹭。
“”南风不知道为什么这条狗怎么回事,每次她来陆公馆都要被它蹭,难道就因为当年它是买来送给她的?但她都不在这么多年,它不可能还记得她吧?
“陆城遇把它赶走啊。”南风别扭得很。
陆城遇笑了一下,拍拍金毛犬的脑袋,金毛犬顿时就乖巧了。
“下次它在缠着你,就拍拍它的脑袋,核桃受过训练,很乖的。”
南风下意识想回一句‘哪有什么下次’?
不过陆城遇已经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在椅子上坐下:“吃饭吧。”
“”
“陆城遇,我不是来跟你吃早餐的!”她最烦他这种掌握住她的态度,更烦自己竟然真的有种被他掌握住的感觉。
陆城遇盛了一碗玉米羹放在她面前,眼角蕴着深意:“吃饭,吃了我告诉你,早上发生了什么事。”
第264章 难以言喻的关系()
南风看了他一阵,抿抿唇,拿起那碗玉米羹慢慢吃掉。
第一口她就吃出来,这是聚春居的厨师做出来的。
当年她被他软禁,什么都吃不下,他知道她爱聚春居的味道,特意挖了几个厨师回来,每天变着法给她做美味佳肴。
没想到这么多年,他还留着那个厨师。
甜糯适中的玉米羹原本是她最爱的食物之一,但是现在她却有点咽不下,干脆不去细尝它的滋味,囫囵吞下。
陆城遇看着她吃下最后一口粥,才开口道:“萧晨早上被警方带走了。”
南风蓦然抬头,眼里闪过明显的惊讶:“为什么?”
“收买勘察人员,伪造地质合格证明,为施工埋下隐患,单凭这一点他就该坐牢。更不要说,一手策划工地爆炸,死伤那么多人,他不该负责么?”陆城遇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眉目间都是淡然。
南风手指一收紧:“你从什么时候知道工地爆炸的主因是萧晨?”
“一开始。”
“”
难怪他会对夏桑榆说,相信她做不出这种事但如果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公开?反而还任由萧晨一再往他身上泼脏水,把陆氏的名声搞得那么臭?
而且一开始就知道
那是不是代表,从一开始,他就对他们的计划了如指掌,对她要做的事情心中有数?他一直在静观其变?
南风看着他,心里忽然很没底,她一直以来这一系列的复仇计划,在他看来,到底是什么?儿戏?还是跳梁小丑?
她不接纸巾,陆城遇便身体前倾,仔细擦拭她的嘴角,给了她心里的问题一个答案:“放长线,钓大鱼。”
南风眼睛闪了闪,凝定他的眼睛说:“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你不是也知道我和萧晨有合作。”
“以前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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