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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也曾入我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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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人冷不丁问了句:“昨晚james是不是去你的帐篷了?”
她的话很轻淡,风声过耳,南风听得不是很清楚:“什么?”
“没什么。”
转眼间她又恢复成那个盛气凌人的俞大小姐,往她面前一站道:“当然是我先。”
谁先谁后南风并不介意,往后退了两步,让她先走。
桥面宽度只有十厘米,恰好能容下一只脚,俞瑶紧抓着两边的麻绳,刚踏出两步,木桥就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顿时吓得她又缩了回去。
“别怕,我们都在这边接你们。”
“慢慢走过来。”
桥的那一边,所有人都在为她鼓励,但俞瑶就是克服不了恐惧,迟迟不肯再迈出脚步。
双手环胸,南风悠悠地说:“你要是不敢就让开,我先过去,我可不想跟你在这儿耗着。”
被她的激将法刺得浑身一凛,俞瑶梗着脖子说:“谁说我不敢!”
“敢就好,你看阮小姐那种娇滴滴的小姑娘都过去了,你要是不敢,我就真要嘲笑你了。”
俞瑶最讨厌被人比下去,南风这些话踩中她的痛脚,她心一横,直接走上了木桥。
她还是怕的,但是这次她没有再缩回来。
南风看她走出了一半的路,这才跟着走上去,她的胆子比较大,全神贯注地直视前方,脚步缓慢而坚定,不多时就走到俞瑶的身边。
原本走得好好的,再走十几步就能上岸,可偏偏这时候,俞瑶低头往下看了一眼,就见山风呼啸而过,吹得草丛哗啦啦摇曳作响,像极了张开口,等着吞噬万物的无尽深渊。
她脸色一白,一下子尖叫起来:“啊——!”
“我不敢走了!我不敢走了!”
谁都没想到她会在中途会出这种事,忙喊她:“你不要看下面!抬起头!看着前面!”
“不要!我不要!我要回去!”
她不走,南风自然也无法往前走,她也急道:“你往回走的路用来往前走,你都能到对岸了!”
俞瑶什么都听不进去,一个劲儿喊着要回去,木桥因为她的颤抖也跟着摇摆,南风站在上面空前不安,忍不住喝道:“你别抖!”
陆城遇眉心一蹙,站到木桥面前:“俞瑶,冷静点,别动!抬起头,看着我!”
俞瑶白着脸抬起头,看到对岸的男人正专注地看着自己。
陆城遇再次走上木桥,走到她面前:“跟着我走,我走一步,你也走一步,好不好?”
他的到来给了她勇气,俞瑶忙不迭点头:“好、好。”
“我牵着你?”
“好!”
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很紧很紧,陆城遇像牵着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一步步走向对岸,偶尔还轻声说两个字‘别怕’,俞瑶带着笑咬着唇:“我不怕,有你在,我不怕。”
看到这一幕,对崖的众人都松了口气,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南风的双手将麻绳抓得很紧——这样的桥,就算一开始不怕,但无端在上面滞留了这么久,胆子再大的人也怕了。
南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前面两人已经走出一段路了。
她绷紧了神经,小心翼翼地迈开脚步。
俞瑶这时候忽然回过头:“你要不要牵着我的手?”
南风微微一愣,很意外俞瑶竟然会这么好心。
“快点。”她催促。
“”南风将一只手递给了她,“谢谢。”
独木桥上,三人稳稳地走着,眼看离对岸只剩下三五步,南风总算松了口气,可她没有想到,这最后几步,俞瑶突然一脚踩空,整个身体都往一边倾倒!
“啊——!”
意外来得太过唐突,更加要命的是,俞瑶还抓着南风的手,她一失去平衡,南风也稳不住自己的身体,两人几乎同时摔出独木桥!
陆城遇反应最快,立即握紧俞瑶的手。
岸上的人纷纷跑过来帮忙,先抓住陆城遇,以防他被俞瑶和南风拉下去。
“啊——救命啊——”
女人的尖叫声回荡在山间,刺耳又触目惊心,所有人都慌了手脚,这样的意外在他们登山生涯中从没有遇到过!
司徒立即从包里拿出救生索,想给陆城遇捆上,陆城遇却喊:“给南风!”
相比于被他紧紧拉着的俞瑶,南风才是最危险的——毕竟女人能承受的重量有限,俞瑶随时可能因为撑不住而松开南风的手。
司徒立即将绳索往下抛:“南风!想办法捆到自己身上!”
南风此刻就像一只随时可能断线的风筝,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往下面一看,如张开口的怪兽般的深渊让她全身猛地一颤,如果摔下去
如果摔下去,她一定会没命!
救生绳甩到了她面前,她忙抓住,往自己的手臂上缠。
“缠腰上!”陆城遇喊。
南风脸色苍白着,抓着绳子想要往自己腰上缠,可在半空做这种事情太难了,她费了好大劲都缠不上,俞瑶大概是撑不住了,手微微松了点,她吓得丢开救生绳,双手紧抓俞瑶。
“疼!”俞瑶痛呼。
陆城遇眉心都拧成了死结:“绑个绳子都不会,你怎么那么蠢!”
生死关头,就算平时有再好的修养和脾气,此刻也早就丢到天涯海角去了。
南风更是恼道:“你以为我不想绑吗?你心疼你的俞小姐被我抓疼,我还心疼我自己的命呢!”
这个女人真是陆城遇喝道:“那你就快点绑好,别连累别人!”
救生绳再次被抛到她面前,南风一把抓住,胸口憋着一股气,胆子也大了起来,一改刚才的畏手畏脚,扯着绳子就往自己腰上捆。
这次比较顺利,看到她锁上安全扣,陆城遇才稍稍舒了眉心。
与此同时,俞瑶仿佛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般突然松开手!
“啊——”阮颜吓得捂嘴尖叫。
“南风!”
“笙笙!”
“抓紧救生绳!”
南风的身体往下迅猛地坠落,落到救生绳的极限时上下弹了弹,跟着就狠狠一下撞上崖壁。
“嗯”整个身体立即传来疼痛的抗议,南风视线立即眩晕起来,眼前的一切全部模糊。
祸不单行,山间穿过一阵大风,她的身体在狂风中又一次撞上崖壁,崖壁上凸出一块石头,她的腰不偏不倚撞在上面。
南风听到了自己的身体传出一声细微的‘咔嚓’声,像是什么被折断了。
“南风!”
“笙笙!”
崖上有很多人在喊她,听到她的耳朵里却有些遥远,南风撑不住地合上了眼皮。
陆城遇已经把俞瑶拉上来,他在崖上目睹了全部过程,更是看到他身体软软地垂着,一动不动,也不知道伤得多重。
司徒他们想把南风拉上来,可不管怎么用力都拉不动。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江岩扑在崖边一看,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忙回头跟他们一起用力往上拉绳索,可下面的南风就像是有千斤重,怎么都拉不动。
“绳子被崖壁上的树缠住了!”有人看清了情况,回头冲让他们喊,“这样拉没办法把南风拉上来!得下去个人把绳子解开!”
江岩立即道:“我下去!”
阮颜想都没想就抓紧江岩:“不行!太危险了!”
江岩看都不看就把她推开,阮颜摔在地上,琪琪同时喊:“已经有人下去了!”
旁边有四个男人抓紧另一根绳索,陆城遇正慢慢往下降。
江岩一下子咬住牙,捏紧了拳头。
这一次,他又慢了一步。
陆城遇下降到那棵树的位置,双脚踩在树身上,一边掰断缠着南风那根绳索的树枝,一边沉着声呼喊:“南风,南风。”
南风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是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让她无法承受,她没办法做更多的事情,甚至没办法发出声音。
“南风。”
“南风。”
“”
无数声‘南风’不断在她耳边环绕,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惹人烦。
吵死了!
“南风,醒醒。”
我又没晕!
“南风,醒醒!”
谁啊?!怎么这么烦!
“南风”
南风一下抬起头;“别叫了!我没死!我听得见!”
陆城遇站在树上,山风吹起他的头发,他的脸色也有些白,看到她还有力气生气,反倒是一笑,道:“没死就抓紧绳子。”
南风费劲地抬起手抓紧绳子,陆城遇掰断最后一根树枝,绳索解开,她的身体也往下坠了一点。
陆城遇抓着她的绳索,一使劲,将她从下面拉起来:“脚,站在树上。”
南风强撑着精神,恍恍惚惚听见他的命令,抿了抿唇,双脚站上粗大的树身,只是乏力地往他身上靠,陆城遇顺势搂紧她的腰,感觉到触手可及的体温,他闭了闭眼,才仰起头对上面的人喊:“拉我们上去。”
两根绳子同时往上升,着陆的一刻,陆城遇放开怀里的女人,才发现她已经昏过去了。
而他摊开的掌心,一片血迹。
第51章 是梦境还是现实()
榕城,as集团。
盛于琛坐在会议桌的首座,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不疾不徐地翻看着。
他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什么表情也没有,可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却让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直在心里叫苦不迭。
以往这类会议都是宋副总主持。
宋副总严苛归严苛,但如果工作完成得漂亮,他也不吝于褒奖,更重要的是,他不会板着一张冰山脸,和他开会好歹没那么大心理压力。
可偏偏今天宋副总生病了,会议改由盛总亲自主持。
盛总亲自主持也就罢了,更倒霉的是,这个时候南经理竟然不在。
集团上下,也就只有南经理,敢在盛总的会议上冷不丁蹦出几句啼笑皆非的话语,而且还不会被盛总怎么冷眼,为他们转移了不少杀伤力。
现在倒好,宋副总不在,南经理也不在,平时放哪里都能以一敌十的精英高管们,都觉得自己是在渡劫。
“李经理,你来汇报这个项目的进度吧。”盛于琛淡淡开口。
“好的,盛总。”李经理一秒不敢耽搁,忙起身走到投影屏幕旁,打开ppt开始叙述。
会议进行到一半,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一条缝,总裁秘书走了进来,她弯腰在盛于琛耳畔低声道:“盛总,南经理在泰山受伤了。”
盛于琛寡淡的眸底瞬间凝起冷峻:“什么伤?”
“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轻微脑震荡,最严重的是后腰——被利器刺穿,伤势不轻。”
刹那间,高层们感觉到后背升起一股森冷的寒意,都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这下更加不敢抬起头去看首座的男人,连李经理说话都磕磕巴巴起来。
文件被他放下,看似随意的动作,其实无形中加重了力道,文件夹和玻璃桌面碰撞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声响,旋即,男人也起了身。
“李经理,接下来的会议由你主持,过后整理一份会议记录给我。”说完,盛于琛带着他的满身寒气径直离去,徒留会议室内的众人面面相觑。
电梯里,盛于琛嗓音冷肃:“定最快的一班飞机,去济南。”
秘书在得知消息的时候就定好了机票,当即道:“四十分钟后就有一班飞机。”
电梯直达地下车库,他步伐稳健迅捷地往前走,秘书要小跑才能追得上他。
忽然,他想起什么似的问:“现在她身边谁在照顾?”
“海城江氏独子江岩,还有城南陆氏的陆少。”
前方的身形忽然一滞,盛于琛眉心压了压:“陆城遇?”
“是的盛总。”秘书如实禀报,“他们报了同一个登山团,南小姐遇险时,正是陆氏大少出手相救。”
男人静默,步伐停在原地没有再往前。
偌大的停车场里,安静得只听得见空调的沙沙声响。
几分钟后,秘书忍不住开口:“盛总,从这里到机场要二十分钟,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了。”
盛于琛动了,却是倏然转身折返:“不用管她。”
秘书愕然——盛总竟然不管南经理?!
南风伤得很重。
从手术室抢救回来后,她一直高烧不退,神志时而清醒时而混沌,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在梦境中还是在现实。
有时候她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五年前的巨变之前,那时候她还是俞笙,受尽宠爱的俞笙,不用每天都带着假笑的俞笙,身边有很多人保护她,她无忧无虑活得像个公主。
有时候她返回了现实,看到了坐在自己床边的陆城遇,他好像也受了伤,一只手打着石膏,另一只手拿着一根棉签,沾湿了水滋润她干裂的唇,动作轻柔又笨拙,和她恍惚的眼睛对上时,他就说:“闭上眼,好好休息,快把身体养好。”
她听话地合上眼,可是再睁开时,她又回到了过去,面前根本没有什么陆城遇,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就这样,她游走在过去和现在,这个梦境和那个梦境之间,身体更加疲惫,到最后,她再也走不动,彻底昏死过去。
好似过去了很久,南风再次恢复意识时,第一反应是——疼。
潮水般的剧痛铺天盖地袭来,快速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她不禁痛哼起来。
“笙笙,你醒了吗?”
耳边有个声音微微发颤,惊喜之余又带着深深的担忧,一时让人分辨不出是谁。
南风感觉到有一只手在她脸上移动,似是在帮她将凌乱的发丝拨开,但是那指尖的温度有些陌生,气息同样也是,她本能地有些抗拒,一惊之下便睁开了眼睛。
天地大亮,她起初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渐渐的,景物开始清晰起来,她这才看清楚手的主人的模样,
江岩。
他半跪在床边,神情紧张又高兴:“笙笙,笙笙,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
不知为何,在看清楚他的一瞬,南风蓦然觉得心里空了一个洞。
身体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理清思绪,再次传来一波疼痛的抗议,她呻吟出声:“好疼”
“你忍忍,我马上叫医生过来。”江岩连按了几下床头的铃,有些手忙脚乱,“除了疼,你还有别的感觉吗?你还记得我吗?”
南风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她怎么可能不认识他?
她缓慢地别过头去看他,就是那一眼,她微微怔忡。
不同于陆城遇的清隽和盛于琛的俊冽,江岩的容貌偏清秀,更像是古代吟诗作对的翩翩书生。
他平时很注重仪容仪态,无论何时见到他都是那样干净,可现在的他,衣衫不整,胡子拉碴,满眼都是红血丝,邋遢得像是个落魄的人,哪还有海城江氏独子的风采?
南风心头一动,几乎可以确定,这几天都是他在她身边守着。
她看到的陆城遇,果然是她的幻觉。
“笙笙?”江岩见她半天没说话,神色更加紧张,“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难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脑震荡又不是失忆,我当然记得你。”南风动也不敢动,哑声问,“我怎么了?怎么那么疼?”
“你受伤了。”江岩比了一个长度,“你的后腰被一根这么长的树枝刺穿了,差一点点就伤到肾脏,笙笙,你整整抢救了八个小时。”
南风也感觉出了疼痛的位置,再听他描述,忍不住道:“那我不是等于被捅了一刀?这样我都能活,我真是命大。”
江岩一怒:“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天知道那天他看见她满身满是血、不省人事的时候有多害怕,饶是现在时过境迁,可他一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她怎么能这么风轻云淡?!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疼痛、疲惫和饥饿在她缓过神后纷纷涌了上来,南风难受地闭上眼睛:“反正现在我还活着老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医生和护士很快赶来,为南风做了一遍全身检查,江岩看南风咝咝喊着疼,不禁心疼道:“医生,能不能给她打止疼针或者麻醉剂,她疼得快受不了。”
“别担心,我开的药里有镇痛的效果,她吃了药会好点。止疼针和麻醉剂不能打太多,不利于康复。”
医生走后,江岩扶着南风起来吃了药,过了阵子,她总算感觉没有那么疼。
江岩还买了米粥,他坐在床沿,让南风靠在自己肩膀上,用小勺子喂着她。
鉴于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没办法自己吃饭,南风也就没有对他的做法提出什么异议,只是问了那天她被救上来之后发生的事情。
江岩细心擦去她嘴角的残羹:“琪琪报了警,小王叫了救护车,你被救上来后就直接送来医院抢救,大家一直在医院等到你脱离生命危险才离开。”
南风手指摩擦着被角,脑海里闪过她被救生绳吊着,意识涣散时听到的那无数声‘南风’,苍白的唇微微一抿:“那,现在大家在哪里?”
“手术成功后,他们就各自返程了,不过每天都有在微信群里问你的情况。司徒还在这儿,这两天都有来医院探望,等会也会来。”
“哦。”南风状若随口再次问,“还有呢?”
江岩心尖微顿。
其实,他从她开始询问大家的情况时,就知道她其实真正想问的人是谁,他看破不说破,可她还是锲而不舍地追问。
放下空了的碗,他也不再隐藏,直说道:“俞小姐的手脱臼,陆少陪她回榕城治疗了。”
南风眸子里的光彩好似暗淡了些,可她嘴角却是扬起:“谁问他们了,我问的是阮小姐。”
第52章 他的感情我不要()
午后,司徒带着一束花和一个果篮来探望南风。
江岩已经在电话里告诉他情况,所以他看见南风醒了也没有惊讶,仔细询问了她的身体情况,又表达了歉意,说到底,他是这个团的负责人,这次事故他有推脱不掉的责任。
南风自然不会对他追究,选择走小路下山她也是同意的,记得谁对她说过,成年人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她现在成这样,也怪她自己不够谨慎。
再说了,她和司徒也是好几年的朋友,于情于理,她都不会有二话,收下鲜花和果篮,这件事就算翻过页。
只是在江岩问起会不会有后遗症的时候,她叹气道:“最大的后遗症,就是我一年内都不能再做爬山之类超负荷运动。”
司徒爽快道:“这有什么,等你养好了身体,到时候你想去哪里爬,我都舍命陪君子。”
“舍命?”南风假装皱眉,“爬个山而已,有那么严重吗?你这是不是在诅咒我下次爬山还摔?”
“不敢不敢,是我口误,应该是义不容辞。”
“哈哈哈。”
刚出事的时候,江岩就帮南风向as请了一个月伤假,但南风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后,就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大碍,拆了线,她还能下床走动,要不是江岩和医生都拦着,她都想出院了。
这半个月来,一直都是江岩照顾她,饮食起居无一不经过他的手,南风觉得很不妥,赶了他好几次,甚至自己找来护工陪床,以此证明自己并不需要他,可他都不为所动,每天准时出现,弄到最后南风没辙,干脆随他去。
这天晚上,南风一个人在病房里休息。
她不习惯晚上睡觉有人在旁边看着,所以每天晚上她都是一个人,护工在隔壁病房,她要是有事,按铃即可。
睡到半夜,她隐隐感觉到什么,忽的睁开眼,就见黑暗中立着一个人,漆黑的一团影子被月光拉长,投映在墙壁上,如同魁梧的巨人。
她先是一惊,忙定睛一看。
月光下那人五官轮廓影影绰绰,依稀可以辨认出五官,她认出对方后更是讶异:“阮小姐?你怎么来了?”
竟是阮颜!
自从泰山意外后,她都没有再见过她,听江岩说,她不是已经回海城了?
南风摸不准地问:“阮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阮颜垂着头,脚步踉跄地朝她走近几步,空气随之浮动,南风闻到了她身上不同寻常的味道,
“你喝酒了?”
“南风”阮颜喝了不少,身形都站不稳,像个不倒翁似的摇摇晃晃。
南风拧开床头的夜灯,暖橙色的微光照亮一方狭小天地,也照清这个柔美的女人脸上未干的泪痕。
她蓦地一怔。
阮颜轻嗤,似笑实哭,眼睛朦胧地望着床上的女人,怎么都想不明白:“你那么漂亮,性格又那么好,有那么多人喜欢你,可是你为什么偏偏要跟我抢江岩?南风,你到底为什么?”
南风捂着腰上的伤口起身,看着这个醉得神志不清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我好不、好不容易才成为他的女朋友,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可你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偏偏要跟我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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