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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也曾入我怀-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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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南风笑了一下,“我就说,如果不是真的保不住,像她这样的‘开国功臣’,他怎么舍得把她放到北城。”

    盛于琛却是道:“当年陆氏的内乱很复杂,即便是我也只知道一星半点,真实的来龙去脉到底是怎么样,你如果想知道,可以去问陆城遇。”

    “不用了,我不感兴趣。”南风泰然,拍拍手站起来,回头问他,“盛总,你还想去哪里看看吗?趁着现在天还没全黑,路不是很难走,我陪你去。”

    盛于琛看了时间,傍晚七点多了,他道:“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工程的事情急不来。”

    说着他无意间往后一瞥,忽的注意到他们身后的小亭子摇摇欲坠,在被他注视到的短短两秒钟里,亭子不堪重负般倏然往前倾倒下,他眉心骤然紧蹙,沉声一呵:“小心!”

    南风走了下神,不明所以地转身,灯光的阴影下,小亭子像是轰然倒塌的高楼,转眼就近在咫尺,她睁大了眼睛,身体竟忘记了反应。

    盛于琛一步上前揽住她的肩膀,将她猛地往外一推,而他自己因为滞住身形慢了一步,后背比倒下的木板狠狠砸中。

    “盛总!!”

    与此同时,消息传到正在回酒店路上的宋琦这里,她连忙回头对后座的男人说:“陆先生,少夫人在工地出事了。”

    陆城遇倏地睁开眼:“什么事?”

    “少夫人在工人临时搭建的建筑里休息,建筑因为倾斜而崩塌,差点砸中少夫人。”

    怎么有这种意外?陆城遇沉下声:“她有没有受伤?”

    宋琦如实禀报:“没有,当时盛总也在,盛总及时推开了少夫人。不过盛总伤得不轻,已经被送往医院救治。”

    中午乌云重迭,直到现在才淅淅沥沥下起小雨,陆城遇的黑眸中沉淀出意味不明的色泽,他道:“去医院。”

    宋琦应了声‘是’,立即吩咐司机把车掉头开去医院。

    他们第一时间就收到消息,抵达医院时,盛于琛才刚刚要被送进手术室。他戴着氧气罩,意识不太清楚,但手却紧握着南风的手,含糊不清地问:“你,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南风紧咬着下唇,眼眶泛起了红润

    医生皱着眉头:“病人现在情况很危险,病人家属不要耽误手术,请放开手!”

    那句‘很危险’让南风心脏骤然一缩,她立即松开了手,退到一边。

    医生护士鱼贯而入,南风怔怔地站在手术门外,看着地上的几滴血,想起他刚被工人从废墟里挖出来,那全身都是血的样子,脸色霎时间惨白。

    “于琛哥,你一定会没事的,我在这里等你,你一定会没事的”

    她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盛于琛的名字。

    而陆城遇就在她身后,听见了她的低语,也看到了她的颤抖。

    于琛哥。

    他听过她喊两次。

    一次是在巴黎的农庄,她在睡梦中呼唤着那个人的名字,他后来不止一次猜想她到底梦见了什么?为什么会那么慌张又焦灼地呼唤?

    这是第二次。

    同样那么急切又渴求。

    “陆先生,我们不过去吗?”宋琦低声问。

    陆城遇没有应答,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她站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她一直没有回头他也一直没有靠近,后来她站累了,终于动了动身体,走到长椅上坐下。

    可全程的目光仍粘在手术室的门上,他只在她的十步之外她都没有注意到。

    手术室的门打开时,时间已经到了深夜十点。

    陆城遇站得不远,听到主治医生对她说病人术后十二小时内情况不稳定,随时可能需要进行二次手术,南风原本就苍白的脸上彻底失去了血色,急忙追着医生问详细情况。

    “病人的肩膀被一根三公分长的钢钉刺穿,现在还不确定会不会有后遗症”他们边走边说,朝着陆城遇走来。

    但是下一刻,她就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没有任何停留。

    没有任何侧目。

    她,完全没有看到他。

    她紧张地看着主治医生,听他说着盛于琛的病情,精神集中到连他站在她面前都没有注意到,就好似他只是一团没有实体形状的空气,根本没有入她的眼。

    南风他们走了好一段路,清理完手术室的护士出来,倒是注意到他了,上前询问:“你是病人家属吗?病人已经转入病房了。”

    陆城遇轻轻摇头,漠然转身沿着来时的路线离开医院。

    宋琦跟在他身后,神情欲言又止,想来想去什么都不好说,最后还是沉默了。

    他们下了楼后也没有立即离开医院,他们还在车里坐了两个小时,到了凌晨才离去。

    宋琦开车途中抽空看了眼后视镜,发现陆城遇一只手搁在车窗床沿撑着额头,目光下垂淡淡落在另一只手上,那只手上的伤还没有好,虚虚握着黑屏的手机。

    他在等电话吗?

    直到十二个小时后,医生通知盛于琛已经度过危险期,南风才终于松了口气。

    “南经理,盛总已经没事了,您别担心了。”小倩只觉得南风的脸色比盛于琛还难看,不由得道,“您昨晚在医院守了一整夜,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在,要是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另一个同事也说:“是啊,南经理,医生说盛总还有轻微脑震荡,加上失血过多,不会那么快醒的,您回去睡一觉再来也来得及。”

    可能是耗费了太多心神,南风也感觉心有余力不足,看了看病床上还带着氧气罩的盛于琛,抿了抿唇道:“那好吧,这里交给你们,我下午再来。”

    “嗯嗯,您放心去吧。”

    南风出了医院才发现,昨晚那场雨到现在还没有停,淅淅沥沥的,不是很大,但是很密集,她站在台阶上望下去,马路上的车和人都有些模糊。

    她拦了辆车回到酒店,房门前,她正低头在包里找着房卡,房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南风有点诧异地抬起头,就看见陆城遇面色淡淡地站在玄关处。

    她先是愣了愣,紧跟着又皱起眉头:“城遇,你怎么会在我房间?”

    “你昨晚去哪里了?”几乎是同一时刻,他也开口了。

    南风走进来顺势关上门,又弯腰脱掉鞋子,嘴上回道:“盛总昨天下午在工地受伤了,我把他送去医院。”

    “然后你就一直在医院陪着他。”陆城遇垂眸看着她,语调听不出情绪,又平又淡。

    南风并没有觉得不妥:“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我留在医院照顾他,不应该吗?”

    “你可以告诉我,让我跟你一起去,而不是一声不吭一整晚都没回来。”她的理所当然,使得他后半句话已然含了愠怒,“你到底没有把自己当成有夫之妇?”

    南风顿了顿,这才知道他竟还揪着昨天中午争执的事情不放,心里一闷:“他直到早上才脱离危险,我哪有时间想那么多事?”

    “对,他对你那么重要,在没有确认他安全之前,你怎么会想起我?”他没有安全之前,他站在她面前他都看不到!

    南风沉了一口气:“我只是忘记了,而且这又没什么大不了,你本领那么大,想知道什么让人打听一下不就行了?”

    陆城遇凝眸:“我自己的妻子的去向,我还要向别人打听,你不觉得可笑?”

    南风明白了,无论她说什么他都能找到话来驳她就是了,她微微恼了:“你根本就是在借机找茬!”

    “我只是就事论事。”

    南风跟说不下去,她原本觉得头昏脑涨想要睡一觉,现在被他气整个脑子都清醒,她抿紧了唇一声不吭地转身,倏然一下拉开门。

    可脚还没踏出去,背后就有股力量抓住她的小臂,将她一下拉了回来。

    后背霎时一凉,正是陆城遇把她按在了墙壁上。

    陆城遇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冷漠,墨眸中一片骇人的阴鸷:“你又要去找盛于琛?每次理亏你除了掉头去找盛于琛,你还会什么?”

    南风闭了闭眼睛,容忍着他在她肩膀上的力道:“你这两天情绪太莫名其妙,我不想再跟你说下去。”

    陆城遇忽然轻笑,他一笑起来就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好像又是那个温和从容的陆家大少,可他开口一句话,却是彻底将他们的矛盾推到最顶层。

    “所以在我情绪没好之前,你就要一直待在盛于琛身边?”

    南风分明一直在隐忍,可是他还是翻来覆去提起那个名字,此刻她终究是克制不住情绪地反叱:“盛于琛盛于琛盛于琛你总是揪着盛于琛不放,不就是相信了夏桑榆的话!认定我跟盛于琛有私情吗!她到底是你的谁,她的话你就那么相信!你再三强调我是你的妻子,但是在你心里明明更加看重她!”

    “我跟你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扯上夏桑榆?!”

    南风冷笑:“谁让你那么看重她?今天她说我和盛于琛有私情,你信了;明天她说我水性杨花朝三暮四跟无数个男人不清不楚,你是不是也信了!”

    她的话充斥着锋芒和尖锐,刺得陆城遇眸色深两度:“我们的事情跟她没有关系!她的话我从来没有信过!”

    “如果真的没有关系,你为什么不敢告诉她我们已经结婚了?”

    “一个没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为什么要特意跟她这件事?

    “是不忍心伤她的心吧?”

    “荒谬!”

    南风一下咬住了牙齿。

    因为愤怒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知道面前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胸膛有明显的起伏,脸上也被寒霜所覆盖。

    饶是如此,但两人眼中都是不肯让步的顽固,好像是非要抵抗到对方先服输不可。

    南风深深吸一口气,语调冷薄:“你知不知道,伊生的员工私底下都是怎么讨论你们的?”

    “他们都说你们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你可以说我想太多,但你能说所有人都想太多吗?如果你们泾渭分明,又怎么会有这些流言蜚语?你和宋秘书天天出双入对,怎么没见有人传你们的绯闻?没有什么是空穴来风,如果你们之间真的清清白白,那就不要做出那些让人误会的举动!”

    陆城遇的唇角抿出坚冷:“那些都是无稽之谈,你连这种东西都信?”

    南风粲然绽笑,点着头:“对,没错,你说的是,那些都是无稽之谈。”不过转瞬,她便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我和盛于琛的流言也是无稽之谈,你又为什么要在意?”

    被她反将一军,陆城遇眉心一皱:“我跟夏桑榆,和你跟盛于琛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南风也是赞同:“的确不一样,我们和你们怎么一样?”

    ‘我们’。

    ‘你们’。

    像楚河汉界,划分得清清楚楚!

    陆城遇好多年没有这么气过了,紧紧盯着面前这个放肆的女人,此刻他若是开口,必定是每个字都带着怒火。他紧抿住了唇,忍着不说话。

    南风拿开他控制自己的手,没什么表情地说:“有句话你说对了——在你情绪没恢复正常之前,我不会回来。”

    说完她拉开门疾步而出。

    陆城遇阖上了眼睛,连带着里面浓得化不开的黑雾也一起盖住。

    第二次。

    这是第二次了。

    她因为那个男人,在他面前头也不回地走掉!

    他的薄唇轻动,有些无奈,有些恼怒,更有些切齿,音调如石头滚落山崖直接沉入谷底。

    “南、风!”

第124章 不是你的丈夫吗() 
当天晚上,南风果然没有回酒店

    一整晚都没有!

    陆城遇站在阳台上,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搭在扶手上,指间夹了一根烟,正在黑暗中燃着明明灭灭的光,而他的脚边已经丢了三四个烟头。

    雨还在下,虽然阳台的屋檐挡住了部分雨,但是还是有一些乘风而入,他站在那里,身上的黑色西装已经有了水汽。

    宋琦不禁上前道:“陆先生,您手上的伤还没好,还是保重点身体吧。”

    男人的背影仍然一动不动,只是抬手靠近唇边,不多时,唇边便吐出袅袅的烟雾。

    像一缕白绫,飘缥缈渺,只是飘到半空没多久,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卷散了。

    宋琦第二次开口:“陆先生,您想知道南经理和盛总裁在大学时候的关系,为什么不让我去查?”

    他明明想知道,可是那天邢焕东要告诉他的时候,却被他制止住了。

    她跟在他身边十几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矛盾的一面,他们手下有非常精密的情报网,无论想知道什么事,只要一声吩咐下去,马上就能知道来龙去脉,以往他想调查谁或想知道什么,都是这样让她去查的。

    可是这次,他自己不查,也不肯听知情人说,却默默在心里惦记着,这一点都不像她认识的陆先生。

    不,应该这样说,从遇见南小姐起,陆先生就变得不再像以前的陆先生。

    行事作风,待人接物,都不一样了。

    宋琦无法评价这种变化是好是坏,见他将抽完的烟头丢弃在地上,修长的手指却又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点燃,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最后尽责地提醒:“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

    说完,她微微鞠躬,转身走出房间。

    关上房门之前,她忽然听见男人嗓音低沉微哑地说:“我和她的事,不需要第三个人插手。”

    宋琦的脚步霎时间一滞,那一刻,她好像找到了一切问题的答案。

    翌日,陆城遇走在伊生集团的走廊上,迎面碰上一行人,为首的女人一身香奈儿最新款的秋装,栗色的卷发披在肩头,步伐大方又自信,瞧见他的时候,脸上旋即露出更璀璨的微笑,步伐也加快了一些。

    “城遇,你来找邢副总吗?”夏桑榆问着,又将鬓边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露出的耳垂上戴着的耳钻和她手指上戴的戒指是同个色系。

    “嗯。”

    陆城遇目光先落在她身后的小倩身上,复而才看她:“要去工地?”

    夏桑榆抿唇笑应:“是啊,盛总不是受伤了吗?南经理要在医院照顾他,一时走不开身,跑工地这种事,就只能我和她的秘书去做。”

    陆城遇淡漠颔首,带着宋琦将要和他们擦身而过时,夏桑榆却是莞尔道:“其实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多走几个基地,多看几份文件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

    “盛总是在工地上受伤,归根到底我们伊生也要负一定责任,这个时候能帮上忙的地方,我当然要尽全力帮。只是南经理这样不眠不休在医院守床,我怕日子久了她会熬不住,城遇,你要是见到南经理,也劝劝她。”

    脚步停落在原地,陆城遇唤了一声:“桑榆,”

    “嗯?”夏桑榆侧头眨眼,细节之处尽显小女人的娇媚。

    他接上话,声音温漠:“你在我面前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夏桑榆语气神情挑不出错道:“没有什么意思啊,不是你先问我的吗?”

    “我没有问你南风的事。”

    夏桑榆顿了顿,然后道:“哦,我顺嘴说说而已。”

    “你对南风说那些话,也是顺嘴说说?”

    夏桑榆不是没有感觉到他自眸底散出的寒意,她长睫飞快眨了眨,躲闪开和他的对视。她先朝后看了一眼,秘书立即心领神会,带着队伍先走。

    小倩走了几步,回头看了对立而站的男女一眼,只觉得有些古怪。

    走廊上只剩下他们三人,夏桑榆又拨了拨头发:“城遇,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没有对南经理说什么啊。”

    她又笑了笑:“而且我跟她能说什么?我们私底下又不熟悉,平时能说的都是公事。”

    陆城遇凝视着她,表情淡寡:“是吗?”

    夏桑榆不动声色地捏紧手中的包。

    迎面的质问并不重,也没有夹杂多少情绪,可却让她有些想要后退,她定着神,笑靥反问:“当然啦,否则你觉得我们还能说什么?难道是南经理在你面前告我的黑状?那我可真冤枉。”

    陆城遇瞳眸很黑,像无边的黑夜,也像诡谲的旋涡:“桑榆,你该知道骗我的下场。”

    指甲抠紧着掌心,夏桑榆面上不变,轻声道:“城遇,我没有骗你,我什么都没有说。”

    短暂的沉默里,陆城遇没有表示信不信她,夏桑榆憋了一口气不敢呼吸,明明只穿着平地的松糕鞋,可后脚跟底却有一根筋脉在发麻,让她有些站立不稳。

    之后,陆城遇淡淡道:“一个企业高管的形象往往代表公司的形象,你底下的那些人太不懂规矩,在背后随意编排的那些话,已经对你造成了影响,如果你管教不过来,我可以让宋秘书帮你。”

    夏桑榆神情一凛:“不用了,宋秘书日理万机,我的事情就不麻烦她了。”

    “好,”他从她身边径直走过,“下班之前,把那些流言蜚语处理干净。”

    一男一女的脚步声在背后远去,夏桑榆倏地抬手扶住墙,饶是如此,她的脚下还是趔趄了一下,脚底的麻痹使得她不得不暂时半倚着墙壁。

    她在脑海中过滤着陆城遇那段话,唇釉盖不住苍白的嘴角紧紧抿住。

    他,竟然介意那些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

    为什么会介意?

    因为谁介意?

    一时间,她竟然不敢再深思下去。

    两个小时后,陆城遇从小会议室走出来,婉拒了邢焕东的相送,兀自走进电梯。

    他抬起手看了下时间,差不多中午了。

    司机的车已经在大厦门口等待,陆城遇朝着车子走去,对身后的宋琦道:“去医院。”

    “是。”宋琦说着又打开文件夹,从夹层里拿出一封信,“陆先生,这是给您的。”

    迈下台阶的脚步一顿,陆城遇扫了眼牛皮纸信封上的三个字,漠然接过。

    信上只有几行字,他扫了一眼看完,眸光似有变化,不瞬她就将信给了宋琦,同时改变了行程:“去这个地方。”

    宋琦眉目一定:“是。”

    医院。

    盛于琛刚刚醒过来,南风悬着的心总算落回原地,只是他的气息还很微弱,动着唇问:“我睡了多久?”

    “两天多了。”

    盛于琛一蹙眉,作势想要起来,南风连忙按住他的肩膀:“你现在还不能起床。你的肩膀被一根铁钉刺穿了,医生嘱咐一定要好好休养,否则很容易留下后遗症。”

    盛于琛只能继续躺着,南风买了米粥喂他,他吃完又睡了过去。

    这里有两张床,南风这两天都住在病房里,由小倩每天给她送换洗的衣服。

    傍晚时,小倩照常过来:“南经理,您的衣服。”

    南风接过那袋子,犹豫了一下,不禁含蓄又婉转地问:“你拿我的衣服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见?”

    小倩茫然:“没有啊,我在我们自己的房间拿东西,谁能看见?”

    “那你来的路上,就没有遇到什么人?”

    “没有啊,这里又不是榕城,我在这里谁都不认识,能遇到什么人?”

    “”南风挫败了,“算了,没事,当我没问。”

    小倩挠挠后脑勺,看南风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忽然灵机一动:“南经理,您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遇到陆董事长啊?”

    南风没吭声,她就知道她猜对了:“您想问这个就直接问呀,为什么还要拐弯抹角?”

    被说穿心思,南风也就不装了:“那你还不快说。”

    “哦,我没有遇到陆董事长,不过我遇到宋秘书了。”小倩道,“就在刚刚,我看到她拉着陆董事长的行李箱,他们好像是要走了。”

    南风一下站了起来:“他要走了?!”

    小倩耿直地说:“我不知道啊,我只是看到她拿着行李箱。南经理,陆董事长不是你的丈夫吗?他要走,怎么都没跟你说一声啊?”

    南风堵着口气,忽然抬脚踢了一下床脚。

    小倩睁大了眼睛:“南经理,我说错话了吗?”

    南风咬着牙:“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第125章 和平时一样笑着() 
盛于琛在术后醒过来,身体开始逐渐康复,他主要的伤处在肩膀,医生说如果不好好休养,很容易留下活动不便的后遗症。

    南风不敢怠慢,这些天都在他身边照顾,凡事亲力亲为,寸步不离,也幸好是盛于琛平时勤于锻炼,体质比一般人好,一周后就已经可以下床做复健。

    这天,南风陪着他到保健室,跟着专业的医护人员做复健,活动的空隙,盛于琛问她:“陆城遇回榕城了?”

    “大概吧。”

    “他知道你在照顾我吗?”

    南风停顿了一下才笑道:“你跟我的关系他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这次你是因为救我才受伤,我照顾你理所应当,他会理解的。”

    盛于琛脸上还有些病态,不过黑眸却依旧沉凝:“有时候就是太清楚,反而会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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