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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也曾入我怀-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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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额头,直到他退烧了松口气。
温沐看她已经守了一整天,想着她昨晚也受了惊,让她回去休息,但南风拒绝了。
厉南衍高烧后昏迷了两天两夜,第三天醒来时是傍晚。他感觉到手边的被子有些重量,侧头一看,发现是南风趴在那里睡着了。
他先是一怔,随即猜到她可能这几天都在这里,眼神转为柔软,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没受伤的那只手从被子下拿出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
温沐原本是想直接进屋,见状脚步滞了一滞,随后才恢复如常地走进去,一边帮他换掉空掉的输液瓶,一边低声说:“这里已经暴露,你再待下去会危险,还是尽快离开吧。”
厉南衍的目光始终在南风身上,他很庆幸那天晚上她会突然过来找他,否则她可能会被来暗杀他的人误伤。
但又想起她那天晚上来找他问的问题,眼中浮动着复杂:“洛杉矶对她来说,真的那么特殊吗?”非但让她从自闭里走出来,甚至还触动了她过去的记忆
温沐一时也分不清他这句话的具体意思,到底是满意洛杉矶带给南风的反应,还是后悔带她来这里?正在思索着,厉南衍就说了第二句话:“你让人去帮她办一下移民手续,换成俄罗斯的国籍。”
温沐顿时一愣,移民?
旋即她眉心一跳,对他此举隐约有一个猜测。
果不其然,他第三句话就是:“我要带她去俄罗斯。”望着南风的睡颜,他轻扬起嘴角,“改个名字,叫,thia。”
thia,辛西娅。
也是月亮的意思。
温沐定定地看着他,她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不仅放下手上所有事情陪她治病,那晚甚至用性命保护着她,现在还亲自为她取名,要把她带去俄罗斯她就此沉默,不再言语,换好了输液瓶后就离开房间。
走廊里,她停下脚步,眉心略过凝思,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出去。
自厉南衍受伤后,南风一直寸步不离地在他床边照顾,喂他吃饭喝药,还特意向温沐学习了怎么扎输液针,怎么帮他的的伤口换药,她想着这些小事她学会了,就能帮温沐减轻点工作量,她才好更专心地配药。
半个月下来,厉南衍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伤口也开始愈合,南风每天留意着他的变化,绷紧的神经也渐渐松开。
这天,南风喂他喝完汤,将瓷碗收去厨房,回来时发现厉南衍睡着了,想了想,她转身进洗手间接了一盆水,加了几滴橙花精油,想帮他擦擦脸和手。
他的伤口不能碰水,再加上行动不便,这半个月他都没有洗过一次澡,平时只能靠擦。
将毛巾过了一遍水,拧干,南风小心地擦了擦他的脸,沿着他面部的线条往下,擦过他的脖颈和耳后。
她很仔细,也没发现厉南衍其实没睡,只是闭着眼睛假寐,她在帮他擦脖子的时候他就睁开了眼,低垂着睫毛看着她。
她神情认真,手上的动作也很轻柔,就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柔软的毛巾带着热水的温度也带着橙花的香气,像极了她的体温,恍惚间他错以为没有毛巾的存在,而是她的手
南风拿开毛巾,想去再过一遍水,这才发现他睁开了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的错:“我吵醒你了?”
他眼中暗暗:“帮我把身体也擦擦。”嗓音有点哑。
南风一愣:“啊?”
厉南衍轻舒嘴角:“现在还是夏天,我已经有半个月没洗澡,你没闻到我身上的味吗?”
南风脑子的反应有点钝钝,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应了:“哦。”
她重新换了一盆水,同样加了精油。
回到床边,南风先把他扶起来靠坐着,再去解他的睡衣纽扣。这是她印象里第一次解男人的衣服,动作有点不自然,尤其是解到最后,他精瘦的胸膛完全露出来时,她忍不住把视线移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空气里好像多了男人特有的微热气息。
无意间抬头,就见厉南衍的目光始终灼灼地盯着她。
南风的郝然只有片刻,转念一想她就觉得这也没什么,他是因为救她才受伤,现在行动不便,她照顾他理所应当,擦擦身体而已,很正常。于是她就淡定了,拧了毛巾,先擦他没受伤的地方,他的身形颀长,平时看起来很精瘦,其实也是有肌肉的,而且很均匀完美。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大概说的就是这种。
南风乱七八糟地想着,擦完他的后背,她改去擦他的胸口,还没擦几下,厉南衍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而且还用了点力气。
南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发现他白皙的脸上透出一丝绯红,目光往旁边撇,有点飘,躲避着她。
“怎么了?”
“”厉南衍喉咙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低声说,“不用擦了。”
南风一脸不懂:“为什么不用擦?不是你说要擦身体的吗?”
“这样就够了。”
“才擦一半。”胸口还没擦,伤口周围也没擦,哪里够了?
厉南衍在心里苦笑,只觉得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幸好,温沐来了,道:“南风,你去帮我看着灶台上的锅,我在熬东西,这里我来就行。”
南风不疑有他:“好。”放下毛巾,起身出门。
温沐走过来,拿起那条毛巾擦完剩下的,又从衣柜里拿了干净的衣服帮他换上。
她没对他们刚才的事说什么,收拾完就将刚才带进来的一个牛皮纸袋给他,道:“在帮南风办移民手续的时候,我发现了一点——她和陆城遇还没有离婚。”
还没有离婚?
厉南衍眉心瞬间一蹙,立即抽出纸袋里的几张纸,快速浏览下来,在配偶那一栏果然还写着陆城遇的名字!
谁能想到,他们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不可回头的事情,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离婚!
第176章 占有欲和破坏欲()
与此同时,和洛杉矶相隔一万多公里的中国榕城,宋琦刚刚收到底下人传上来的消息,表情难掩错愕和喜悦,顾不得多想,当即返回陆公馆。
进了门,她没有片刻停顿就疾步上三楼。
她太过震惊,甚至有些失态,门都没有敲就直接闯进去,开口即道:“陆先生,有少夫人的消息了!她的户口被人动过!”
钢笔行云流水地行走在文件末尾的签名处,却因为书房内乍响的声音导致笔尖有一霎间失去控制,在文件上留下深深的划痕。陆城遇在办公桌前,缓缓抬起头。
他的神色很清淡,乌黑的瞳仁一点波动都没有,疏淡地望着她:“我的规矩你都忘了?”
饶是机敏如宋琦此刻都愣了整整三秒钟,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规矩是指她没有敲门就进去,连忙说了声‘抱歉’,重新退出书房。
她匪夷所思至极,虽然陆城遇一贯不显山不露水,但是现在怎么还能这么平淡?
从南风失踪到现在已经将近三个月,他们没有一刻停止过寻找,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一条有价值的线索,他不高兴吗?难道不想立即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竟然还有心情追究她有没有守规矩?
宋琦暂且压下心中的困顿,重新敲门进去,尽量用冷静的语调说:“我们发现有人想将少夫人的国籍移入俄罗斯,相关部门那边我让人先压着,但是对方的来头似乎不简单,可能压不了多久,我已经在全力追查对方的身份。”
陆城遇视线移到桌角放置的一个古董地球仪,手指一拨动,看着它转到某一处,低低地重复:“俄罗斯。”
宋琦焦急地等着他的指示,对方想将南风的国籍移到俄罗斯,那是不是意味着南风现在就在俄罗斯?他们应该怎么找?要不要让俄罗斯那边的人全力追查?她心中有无数个行动方案,但是没有陆城遇的命令她不敢自作主张。
然而,陆城遇只是凝望着了一会儿地球仪,复而又垂眸继续看面前的文件,只说:“让傅小爷那边留意着,能压就压,压不住就顺藤摸瓜找下去,看看能不能弄清楚对方的身份。”
就这样?只这样?宋琦怔忡。
陆城遇没有再说什么,拿掉那张被他失手画花的纸,重新换了一份文件签字。
“是。”宋琦满腔激动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僵着身体退下,走到门口,她回头将门带上,门缝一点点缩小,陆城遇的神情都始终如初,很淡很无所谓
几个月前产生过的困惑再一次浮上心头,宋琦握紧了门把,他是不是根本不在意南风的失踪?
日头一寸寸西移,窗外的光线呈暗橙色,如同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陆城遇已经接连工作了一整个下午,回复完最后一封邮件,他才松开放在鼠标上的手,改去按揉眉心。
他的手肘搁在扶手上,虚虚地撑着额头,目光顺势落在地球仪上,须臾,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书房的门被的人敲响,很细微的两声‘咚咚’,陆城遇像是睡过去了,没有做出应答。门外的人兀自推开门,大概是看到他在休息,脚步故意放轻,慢慢朝他走了过来。
没关紧的窗户吹进来一两缕夏末秋初的凉风,吹动她米白色的裙摆和散在肩头的长发,她赤着脚踩在地毯上,绕到陆城遇背后,拿起他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小心翼翼盖到他身上。
因为姿势的原因,她一瞬间离他的脸很近,近得几乎能数清楚他的每一根睫毛。
每一个见到陆城遇的人,无不感慨一句上帝对他的偏爱,笔挺的鼻梁下,唇薄且微抿,像脉络清晰的柳叶。她不知不觉入了神,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手扶着椅背,慢慢地靠近。
越来越近,双唇几乎要相贴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的睫毛在动,好像快要睁开。
她突然一惊,连忙直起身,下一秒钟果然看到他睁开了眼睛,那双乌黑的眸子看似平和,其实内里深处满是清冷和疏离。
她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手指绞着裙摆,小声道歉:“对不起,我怕你着凉没想到把你吵醒了。”
陆城遇看了眼身上的外套,拿开,修长的手指按着眉心,回道:“我本身也没有睡着,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注意到她赤着的脚,揉开的眉心又拧住,“怎么没穿鞋?”
她像是没想到他会留意到,十个圆润粉嫩的脚趾不禁蜷了起来,左脚踩着右脚,那抹红晕也红到了耳根。
陆城遇对门外扬声:“夏管家,拿双鞋进来。”
夏管家很快拿来一双女士室内鞋,陆城遇看着她穿上,又说:“下次不准没穿鞋走路。”
“嗯。”声音轻轻,带着羞涩的笑意。
门口再次响起敲门声,是宋琦。
“进来。”
“陆先生,谭总裁让我将这几份文件带来给您。”宋琦瞥了眼站在一旁的年轻女子,双眉很细微地皱起来。
女人倒也自觉,见他们要聊公事,就说:“我去帮你们的泡茶。”
陆城遇颔首,她就抿着笑出门。
大概过了十分钟,宋琦从书房走出来,恰好遇到端茶上来的女人,她笑着说:“宋秘书,我刚泡好茶。”
“谢谢,不过陆先生交代我去办件事,没时间喝茶了。”宋琦应对完,重新迈动脚步和她擦肩而过。
女人也端着茶进了书房,宋琦下楼梯下到一半停下来,回头看了看她的背影,目光着重在她身上那条米白色的裙子上停了下,但终是什么都没说,快步出了陆公馆。
美国,洛杉矶。
休养了将近一个月后,厉南衍的伤口终于痊愈,基本可以自己活动,南风进入他的房间时,他才从洗手间了出来,身上穿着浴袍,极浅色的亚麻色头发发尾微潮,看得出来是刚刚洗好澡。
温沐才准许他碰水,他就立马去清洗自己,这是有多忍无可忍啊?南风忍着笑,随手拿起报纸卷成话筒:“采访一下,厉先生,阔别一个月后,终于重新拥抱浴室的感觉怎么样?”
厉南衍哪会不知道她是故意取笑他,挑着眉,回了一句:“拒绝接受采访。”
南风轻哼:“小气,你要是个明星,敢这么拒绝记者,分分钟给你贴上傲慢耍大牌的标签。”
厉南衍笑说:“幸好我不是。”
虽然他的伤口痊愈了,但消炎药还要继续吃,厉南衍吃药的时候,南风倾身拉开他的浴袍看他的伤口,枪伤的位置已经脱痂,变成嫩粉色的肉,好似一层薄薄的膜,脆弱得轻轻一戳就会破。
“南风。”厉南衍忽然喊她,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嗯?”南风专注地看他的伤口,漫不经心地应。
“过两天跟我去俄罗斯,好不好?”他语气有些试探。
南风一愣:“去俄罗斯?”
厉南衍低声:“嗯,去我家。”
南风知道,洛杉矶这栋房子只是他一个临时住所,之前没走大概是为了养伤,现在伤好了,的确该回家,她也没有任何意见:“好啊。”她将他的衣服拉好,随口嘟囔,“你不是说我从小跟你在一起长大吗?回我们家为什么还要问我好不好?”
厉南衍怔了怔,她说,回我们家?
他忽然偏头,唇阴差阳错地擦过她的脸颊。
南风愣住。
厉南衍亦是突然忘了自己刚才想说的话。
他的眼中清晰地倒映着她的面容,虽然她脸上还有那道疤,但并没有破坏她多少的美感,天生带有媚意眼角眉梢即便是不笑的时候,也泛着盈盈的涟漪。
尤其是她现在的表情,有点呆,好似对他毫无防备,更是轻而易举地撩起男人心中那点隐晦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四目对视了十几秒后,厉南衍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柔软微凉的唇贴了上去。
第177章 刹那间泪水汹涌()
房间内悄无声息,只有窗外传进来广场那个钟塔整点的报时钟声,还有路过小洋房的汽车喇叭声。南风几乎是被厉南衍笼罩在怀里,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先是握了握她的手,然后才去揽她的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的胸膛。
而薄唇,起初只是轻轻地盖着,不敢越雷池一步,三五秒后,他发现南风没有特别抗拒,才敢微微加重力道,但进退间仍是小心翼翼。
从那个意外擦过的吻开始,南风就是愣怔的,当厉南衍将双唇完全贴上来时,她脑袋轰隆一下空白,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空白的记忆里对这种接吻是完全陌生的,但可能是过去有过这样的亲密,所以陌生里还糅杂着一丝丝熟悉。从唇上蔓延开来柔韧触感,南风本能地心慌,但并不是难以忍受,所以她并没有做出任何要把他推开的动作。
厉南衍身上有着和她一模一样的橙花气味,使得他们在无形中变得更加亲密。
他加重力道碾压着她的唇时,南风只是攥紧了手指,而在他开始用舌尖勾勒她的唇瓣,还撬开她的牙齿时,她内心里就生出了一星半点抗拒,只是未及她做出拒绝,厉南衍的舌尖就舔过她的上颚,一瞬间如有电流穿透她的全身,使得她后腰一麻,完全失去了力气地倒在他身上。
这个吻对南风而言倒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觉,她全程都在跟自己较劲。
在‘能接受’和‘不太能接受’,在‘抗拒’和‘没必要抗拒’之间较劲。
她对自己说,这个人是厉南衍,一直以来对她很好的人,而且她对他也有好感,她应该是喜欢他的,他们这几个月的朝夕相处要说起来,其实和真正的情侣也没什么区别,只是吻一吻,没什么。
厉南衍的眼底已经覆盖上情欲,手在她的腰上轻轻摩擦。
双唇分开后,彼此的呼吸都是紊乱和急促的,他目光炙热地望着她,南风没什么反应,可就是她的没反应,反而加重了他的反应,他忽然抱着南风一个翻身,让她躺在了长沙发上,自己则凌驾在她的上方。
“南风”他低喃着她的名字,然后再次低头,吻住她的唇。
比之刚才,他这次少了克制,多了莽撞。
吻着她的唇,好一会儿后,又移动到她的耳后和脖颈,手在她身上也同样躁动。
南风穿的是裙子,他很轻而易举就撩起裙摆。
带着温度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肌肤时,南风眼前忽然快速闪过两三个画面,身体突然一僵。
厉南衍不是没有感觉到,他复而又去吻她的唇,想让她放松下来——他好像要她,很想,很想
欲望在成功接触到她的的身体后就无限膨胀,他无法控制。
可是南风却渐渐的,开始不在状态。
她心里好像有一层隔膜,厉南衍此刻的行为就是在一点点靠近这层隔膜,越是靠近,她越是不安,在他终于碰到这层隔膜时,她就好像是被触碰到了底线,再也忍不住,双手抵住他的胸膛,错开头避开他的唇。
“够了。”她抗拒。
厉南衍呼吸沉重了两个度,听到了她的拒绝,可他没有停下来,改去咬住她的耳垂,灼烫的呼吸将她的耳根烫得通红:“南风”他的话语里是深重的渴望。
南风猛地一颤,脑海的最深处又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这次比较清晰,好像是一张脸,心头顿时涌上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慌乱,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滞住了。
她推搡着他的胸膛,可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岂是她可以撼动的。
厉南衍分明是想强行进行下去,还将南风的手腕一把桎梏住,按在了头顶。
他的眼睛通红,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火,唇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
“南衍,够了,放开我。”
南风非常不喜欢被强迫,尤其是她现在思绪乱作一团,有好多东西理不清楚,他强行撩起她的情欲的行为让她很反感。
可是厉南衍没有停下来。
她试图冷静,但终归是失败了,他的唇和手,他越来越深入的亲吻和碰触,让她的厌恶攀登到顶峰,抗拒如火燎原,彻底爆发:“我让你放开我听到没有!滚开!”
从未见过她如此,像一头被激怒的小狼张牙舞爪,意图撕碎正在对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的他。厉南衍一瞬怔住。
仿佛才回过神,他连忙放开了她的双手。
南风立即从沙发上翻下去,双肩仍在剧烈地颤抖,厉南衍想把她滑落肩头的衣服拉起来,可才刚刚碰到她的手臂,南风就反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厉南衍眼底的情欲在散去,喉咙一滚,滚出低哑的愧疚:“抱歉,我”
难以忍受再继续和他同处一个空间,南风迅速站起来冲进洗手间,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摔门离开。
“南风。”厉南衍立即喊她,但只能听见脚步跑下楼的‘噔噔’声,他唇微微一抿,少顷,旋开苦笑。
南风从小洋房里跑出来,停不住脚似的沿着广场跑了一段路,直到被扑面而来的凉风一吹,理智才回归些许,脚步也才慢慢停下来。
她一直都知道厉南衍对自己有男女之情,也很肯定自己对他有好感,甚至怀疑过她梦里那个男人是他,所以便理所当然地以为,他的触摸和亲吻她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可事实却是,在他想要更加深入地侵占她的领地时,她很不舒服,很抗拒,乃至深处了厌恶和控制不住的暴怒。
为什么会这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那个和她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根本不是厉南衍?
可就算那个人不是厉南衍又如何?她现在是单身啊,怎么就不能和厉南衍在一起?
南风对自己的性格很了解,她不迂腐也不刻板,如果一段感情本身就不合适,无论她曾投入多少感情,投入多少真心,该放手时她一定会放手,绝对不会纠缠和纠结,更不可能连失忆了都留有影子挥之不去。
除非那段感情对她来说很重要,非常重要,那个男人是她深爱的,爱到骨子里的,到了无论对错,不分是非的地步。
南风第一次这么疯狂地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让她这么刻骨铭心,让她忘记所有也舍不得把他弄丢。
她惶惶地站在广场中央,失魂落魄地寻找,可是周围擦肩而过的都是陌生的脸孔,她找不到那张能让她这么执着至此的面孔。
他是谁?
他在哪里?
她仰起脸,明媚的阳光刺着她的眼睛,逼得她不得不眯起眼睛。
她努力地回忆,曾浮现在她脑海里的几帧画面终是被她挖掘出来,如一条导火线,引燃起滔天大火。
烈焰中,她看到她的过去接踵而来。
——南风,你会心甘情愿的。
朦胧中,她听见谁的声音在说,骄矜且志在必得。
——我要的,你未必会给。
似远似近,谁的声音又淡如水,可话语里分明意有所指。
——三书六礼,凤冠霞帔,一样都不会少。现在,我们先洞房。
又是谁言语含笑,低磁而悦耳,轻轻撩动她的心扉。
——我要你做名正言顺的陆太太。我的妻子。
好似深情的告白,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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