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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也曾入我怀-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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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傅逸生都怔了怔,心想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吗?两三岁就知道什么是漂亮?什么是男朋友?她一口一个‘干妈’地喊蓝兰,看起来关系很亲近,他猜测着:“是你教出来的?”
蓝兰干笑两声,傅逸生哧声:“这孩子父母也真是心大,居然放心把这么小的孩子交给你教,也不怕这祖国的小嫩花朵长歪。”他揪揪她的小辫子,发现她的发色是淡黄色,奇怪了,“她的头发怎么是这个颜色?是混血儿吗?”可她的五官看起来没有外国血统啊。
蓝兰心下一惊,根本不敢再让他仔细看下去,忙不迭地对绵绵招手:“绵绵,快回干妈这里i来。”
绵绵听话地跑回去,傅逸生拉住她:“等一下,”然后就从自己食指上褪下一枚白金戒指,放到小家伙的手掌心里,“绵绵宝贝,这个是叔叔给你的见面礼。”
蓝兰看不下去了,一步上前将戒指抢了还给傅逸生,紧接着又将绵绵挡到身后,笑得很假:“小爷,绵绵还是个孩子,怎么能收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大惊小怪,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东西我多的是。”傅逸生没觉得有什么,又把戒指给了绵绵。
绵绵好像很喜欢那戒指,爱不释手地玩着,蓝兰低喝:“绵绵,妈妈平时是怎么教你的?怎么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快还给叔叔。”
绵绵不解地歪头:“可是干妈,你不是说自己人给的东西就不用客气吗?漂亮叔叔是干妈的男朋友,不是自己人吗?”
蓝兰:“”
傅逸生心情大好,直接把绵绵抱起来举高高,哈哈笑说:“绵绵真聪明,快告诉叔叔,你爸妈是谁?我要请教他们,怎么才能生出你这么可爱的女儿来。”
蓝兰却不知怎么,一下子就慌了,声音拔高喊了句:“绵绵!”
绵绵被吓得说不出话,傅逸生也莫名其妙:“怎么了你?对孩子那么凶?”
蓝兰却完全不复平时的淡定从容,什么都不说,像抢宝贝似的将绵绵抢了过去,紧紧抱在怀里。
到了这个地步,傅逸生怎么可能还看不出端倪,目光再次锁定绵绵:“绵绵到底是谁的孩子?”这次问的是蓝兰。
蓝兰眼睛闪了闪:“绵绵是”
“绵绵是我的女儿。”公寓门内再次传出声音,这次是成年女性的音调。
“南小姐?”傅逸生懵了一下,“绵绵是你的女儿额,不对,等等,你和谁的女儿?”
第215章 要和她单独讨论()
南风走过来,将绵绵从蓝兰怀里抱过,蓝兰一时忘了松开手,她又不着痕迹地闪了下眸光,蓝兰这才慢慢放开。
绵绵不懂大人们之间的事,还高兴地将戒指拿给南风看:“妈妈你看,漂亮叔叔送给我的戒指”
傅逸生听到那声‘妈妈’,懵得更彻底,跟着就发现绵绵的发色和南风的发色很接近,但南风的头发是为希尔伯爵特意染的,绵绵的发色却是天生的,所以他倒吸了口气:“绵绵是你跟希尔伯爵的女儿?”
南风但笑不语,亲了一下绵绵的脸蛋,含笑说:“今天麻烦小爷特意送兰姐回来,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她这没有否认的态度,在傅逸生眼里就是默认,他快速在心里推算着——绵绵看起来像是两岁左右,南风准确算起来是离开两年半,但没准绵绵实际岁数是一岁多,这样看,小家伙的确很有可能是她的亲生女儿。
omg。
“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傅逸生带着一言难尽的表情上车离开,直到看不见车尾,蓝兰才松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失分寸,但她看傅逸生抱着绵绵的样子,真的完全冷静不下来,幸亏南风来得及时。
“笙笙,我”
“兰姐,下次别人再问你绵绵是谁的孩子,你尽管实话实说,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难不成绵绵是我的女儿很丢脸?”南风笑着,目光却很认真很郑重,“你只要记住,绵绵是我的亲生女儿。”
蓝兰明白她的意思,不禁动容:“笙笙,谢谢你。”
南风笑笑,将绵绵的衣服整了整:“反正我和南衍下个月就要订婚,绵绵的身份会越来越名正言顺的。”
傅逸生直接将车飙去陆公馆,陆大少爷仍是在书房,他快步跑上楼,推开了门就喊:“城遇!出大事了!你的南小姐和那个见鬼的希尔伯爵有孩子了!!”
陆城遇手上刚端起的咖啡,一抖,热烫的液体泼出大部分淋在他的腿上。
书桌后的男人,慢慢地抬起了头。
眼底,仿若有黑气浮动。
傅逸生拉了一张椅子坐到他对面,一字不落地跟他说起公寓门口的事情,期间有人来送茶,他头也没抬,手指点了点桌面道:“就是这样,南小姐亲口说那是她的女儿。”
陆城遇嘴角抿了一下,有些冷硬,还没说话,旁边就有个声音讶异道:“小爷,您怎么也知道”
傅逸生莫名其妙一转头,原来刚才送茶的人是俞筱,他颦眉:“你也知道这件事?”
俞筱迟疑着,一副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的神色。
傅逸生没耐心地催促,她才犹犹豫豫道:“陆氏舞会的时候,我不小心听到笙笙姐在打电话,有个小女孩喊她‘妈妈’,笙笙姐当时还说,‘我和你daddy再过一会儿就回去’,好像指的是希尔伯爵,我我不太确定是不是听错,所以就一直没敢提”
傅逸生琢磨着:“我也觉得那个小女孩像是希尔的女儿,身上有白种人的血统,否则头发怎么会是那种颜色?对了,那个小女孩看起来像是两三岁大。”
陆城遇抬眸,暗光一闪:“两三岁?”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觉得年龄有点对不上,南小姐才离开两年半,那个小女孩除非是她离开后马上怀上,且早产六个月生下,否则不可能是她的亲生女儿。”傅逸生身体往后一靠,思索着什么。
俞筱闻言立即绕过书桌,到陆城遇面前,一脸着急地替南风解释:“城遇哥,这件事一定有什么误会,我相信笙笙姐不会做出背叛你的事情,虽然你们现在已经离婚,但是几年前却还存在婚姻关系,她不可能婚内出轨,跟别人生下孩子的。”
情急之下,她双手拉住陆城遇的衣袖:“城遇哥,你千万不要误会笙笙姐。”
傅逸生瞥了两眼俞筱的手,拿起茶杯,不吭声,喝了口茶。
陆城遇目光泛着冷,却也是没有说话。
安静的气氛里,衬得先前长篇大论的俞筱有些尴尬,最后只得讪讪地收回手,咬住了下唇。
“其实也不一定,凡事还有个万一呢”傅逸生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加了把火,“我们先前不是怀疑过当年带走南小姐的那架直升飞机是希尔伯爵的吗?没准南小姐为报希尔伯爵的救命之恩,就以身相许,且幸运怀孕,又因为上一胎留下的后遗症,导致这胎早产六个月,这样一来,不就什么都对上了么?”
陆城遇冷冷动唇:“你最近和方水袖走得很近?”
傅逸生假装听不懂他是在讽刺他看太多脑残电视剧,悠然道:“你还别不信,我还有件事没告诉你——我派去调查希尔的人刚给我传回消息,说那位伯爵大人一回莫斯科就吩咐人准备订婚仪式,他要和你的南小姐订婚喽”
陆城遇从文件盒里抽了一份文件出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文件竟将桌角的咖啡杯挥落。
霎时间,满地碎片。
翌日早上,南风带着团队去新别墅区的工地视察,工地负责人和她沟通了一些情况,她正听着,眼角无意间瞥见那边工地门口开进来两三辆车,其中一辆车上走下来一个挺拔的身影。
工地负责人也注意到了:“是陆董事长,他可能也是来看工程进度的,副总,我们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南风收回视线:“不需要,他看他的,我们看我们的。”
他们去看另一块工地,一行人绕着别墅的土坯走了一圈,南风边走边就听负责人就地说一些问题,南风都认真听着,时不时让助理做笔记。
说到绿化率的问题时,南风摸摸下巴,指着土坯房周围的空地说:“这些边边角角,将来都可以种上绿植,既美观又实用。哦,对了,如果要种树的话,记得找一些不容易长虫子的,比如梓树,但切记不要种那些花香味太浓的树,更不要种果树,毕竟靠近房子,招蜂引蝶不太好。”
负责人点头:“是。”
南风还要继续说,却突兀地插进来另一把声音,抢走了她的话头:“看来这几年在国外,你把园林方面的学位也考了?”
阴魂不散,南风一见来人,心里立即闪过这四个字。
她今天是来工作的,没想和他多接触才特意绕开他,谁知在这里也能遇上。
身后其他人已经恭恭敬敬地问好,南风也只能笑着应付:“陆董事长真会开玩笑,我说的都是常识,离园林专业还远着。”
陆城遇一身宝蓝色的长风衣,内搭依旧是白衬衫,立领将他的下巴线条衬得菱角分明,身旁是还没完全建好的残垣断壁,他站在那里,整个人都从骨子里透出凉意。
“既然知道自己不是专业人士,就不要随便班门弄斧。梓树虽然不容易长虫,但六七月落花,八九月落叶,十月起枯枝,来年二月才重新发芽,你想让整个新别墅区每年有长达九个月的绿化都是萧条的吗?”
话里有多少不客气,在场每个人都听得出来,不由得面面相觑,陆董事长平时不是这样的啊,他就算要纠正别人的错误,语气也不至于这样句句带刺,怎么对上副总就
南风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他故意挑刺,她自然就没必要客气,一哂道:“我只是提个建议,具体要怎么操作到时候还要开会讨论,陆董事长若想要驳我的想法,大可以在会议上提出。另外,新别墅区工程虽然是陆氏主导,但as也不是给陆氏打下手的,我更不是你的下属,用不着听你这教训的口吻。”
陆城遇迎视着她的目光:“抱歉,我忘了,你现在是副总裁,不是南经理。”
南风一抿嘴角,带着她的人要走,却在经过陆城遇身旁时,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反身按在墙上!
突如其来的攻击,南风本能地反抗,抬脚就踢,却完全被男人压制住,陆城遇完全不顾忌在场有多少人,利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死死桎梏住他。
南风怒目而视,他低下头在她耳畔说:“我总是忘了,你已经不是南风,你是thia,thia女爵。”
南风不知道他发什么疯,他说话时热气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她不由得攥紧了手指,难以忍受地切齿:“陆董事长,我不习惯和人靠得这么近,请你离我远一点。”
陆城遇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将她压得更紧,头稍侧,声音听不出情绪地说:“关于新别墅区,我有些比较机密的事情要和thia小姐单独讨论,不知道各位能不能给我行个方便?”
这话是对旁边的人说的,负责人还算有眼色,立即就应:“噢噢,我们去那边看看。”
人都走了,这个地方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南风胸腔里压着一团火,已然没有笑意:“陆董事长,有什么机密的事情留着明天会议上再说也不迟。”
“那个叫绵绵的女孩,到底是谁的女儿?”他突然插入话。
南风一愣。
他的声音骤沉:“说!”
第216章 我早就不是你的()
“原来陆董事长是想和我讨论这种‘机密’。”南风嘴角轻挑,睨着他,“傅小爷和你还真是无话不说。”
漆黑不见底的眸子激流暗涌,定定地锁在她身上,陆城遇平素再怎么样都不会将情绪表露得太明显,不是云淡风轻,就是不显山不露水,但现在,南风却真真切切在他脸上看到了愠怒。
怒什么?
她和别人有孩子?还是她和别人在没有和他离婚之前有孩子?
大概两者都有吧?这个男人连她和盛于琛在大学时的风言风语都介意,骨子里大男子主义得很,怎么能容忍她给他戴绿帽子?
难怪昨晚才知道这件事,今天早上就来跟她‘偶遇’呵。
“这种事情按说我没必要回答,但既然陆董事长特意问了,我告诉你也无妨。”她轻轻慢慢地道,“绵绵是我的女儿。”
陆城遇眸色一沉:“不可能,年龄根本对不上。”
他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越发缩小,小到她的瞳眸里只能映衬出一个他:“那时候你刚刚做完清宫手术,起码要养半年才能再怀孕,再加上怀胎的十个月,如果绵绵是你的亲生女儿,她现在最多不超过一岁半,怎么可能两三岁?”
彼此的呼吸无形中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离开我之后马上怀孕,绵绵也得是早产六个月的孩子才符合她现在的年龄,但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刚做完清宫手术短时间内再怀孕的可能性极低,早产六个月的孩子健康长大的可能性也极低,两个‘极低’偏偏都发生在你身上,你当我是傻子会相信?”
“绵绵根本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他分明是有备而来,每一句反驳都那么有理有据!
南风安静了一小刹那,旋即便笑开:“谁跟你说绵绵两三岁?绵绵今年只有一岁半。”
陆城遇抓住她两只手的大掌突然一下捏紧,他低斥:“她不可能一岁半!”
“我是她的妈妈,我说是就是,陆董事长,我生的孩子我会不知道她几岁?”南风知道自己的力气没他大,也没白费力气挣扎,只是用带着衅意的眼神看他。
陆城遇胸腔中仿佛压了一口气,连带着声音都是沉的:“你故意气我?”
南风泛起嘲讽:“陆董事长未免太抬举自己,你我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拿这种事气你?再说了,就算绵绵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又怎样?我和希尔下月一号就要订婚,我们早晚还会有孩子。”
陆城遇心里蓦然一空,好像突然之间彻彻底底失去什么东西,这种感觉三年前他眼睁睁看着她被直升飞机带走时也曾有过,过往的风带着春意,却吹得他空了一块的心一片苍凉。
趁着他失神,南风把握住机会快速一把挣开他的桎梏,同时双手猛的推开他的胸膛。
鼻息间终于没有他的气味,南风定住神,表情一敛,淡淡道:“陆董事长,我很忙,如果你没有别的‘机密事情’,就请恕我不奉陪。”
她还没走出两步,陆城遇就猛然拽回她的身子,墨黑的眸子不知怎么覆上一层血红:“他碰没碰过你?”
南风微微愣怔,意识到他问的什么话,就忍不住一声冷笑,正想回一句‘我和希尔朝夕相处三年,你说碰没碰’,然而男人好像已经猜到她要说的话,嘴唇抿出坚硬的弧度,乍一看像古代杀人于无形的柳叶刀,紧接着,他竟就动手来撕开她的衣服!
春日的榕城温度不是很低,南风只穿一件柔软的蕾丝衬衫,他一出手就撕开她的一整排纽扣,衣襟敞开,春光乍泄,他还嫌不够,抓住她的肩膀要脱她内里打底的白色吊带,像是要里里外外看清楚她的身上有没有留下别的男人的印记!
“放肆!”
南风惊愕,抬手一巴掌直接甩上他的脸颊!
男人被打了也无动于衷,将衣衫不整的她一下收入怀中:“我是放肆,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thia女爵那么美丽,那么让人欲罢不能,尤其这张脸,还长得那么像当年那个说这辈子只嫁给我一个人的坏女人,所以才让我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说话间,他的手从她的贴身吊带伸进去,摸索到她后背的扣子一下解开,南风全身僵硬,喉咙底生出屈辱的愤怒:“陆城遇,我奉劝你最好适可而止!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比我更清楚!”
伴随着话语,她手上脚下接二连三出招,意图甩开这个无耻的男人,然而和上次在陆公馆被强行摘掉面具一样,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她的反抗非但没能放倒他,反而还在纠缠中被他扯下衣领,露出圆润光滑的肩膀,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尽数被他收入眼底。
一个错身,陆城遇抓住南风的一只手,南风另一只手出拳绝无拖泥带水狠狠砸在他胸口上!一个制服一个挣扎,不知道谁绊倒了石头,两人一齐倒在野草堆里,几个翻滚后,陆城遇压在南风的身上。
“这里不会有人来,就算有,被人看见了也没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分得清谁对谁错?”陆城遇真的是什么都不管不顾,她和别人的孩子,她和别人的订婚仪式,她和别人的浓情蜜意,全都是她和别人的,那是一团火,焚毁所有理智!
他猛地俯低头:“他碰过你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耳垂、脖颈、下巴、肩膀、锁骨、胸口,滚烫的吻一串串接连落下!
南风愤而顶起膝盖要撞上他最脆弱的地方,陆城遇眸子一眯,快她一步用脚压住她的双腿,同时抓住她的下巴,吻准确无误地落下来,犹如疾风暴雨般压在她的唇上。
双手双脚都被禁锢住,根本没有办法去反抗,南风的唇上充斥满他的气息。
这是一个很难形容的吻。
甚至不像一个吻。
他近乎蛮狠地以滚烫的舌尖在她唇上肆意扫荡,手牢牢卡着她的下巴让她只能被迫承受这番掠夺,她咬紧牙关,他就重重一口咬破她的嘴唇,用鲜血叩开她锁死的贝齿,将她的舌头吸允过去,一下厮缠一下啃咬,力道完全没有留下余地,发狠地攫取她的所有。
南风的瞳孔错愕过后是铺天盖地的恼,手下一个巧劲儿挣开他的桎梏,没有一丁点犹豫反手一巴掌送出去,然而还没碰到他的脸就被他再次抓住,陆城遇强行嵌入她指缝间和她十指紧扣,唇再次席卷上来。
心中的戾气终于再控制不住地冲上脑门,她的眼底几乎爬满血丝,几近自残般一甩脖子,从陆城遇唇下挣开,额头狠狠撞向对方:“你他妈再碰我一下试试看!”
失去理智的男人终于停下来,呼吸粗重地喘息,定定地看着她。
身下的女人此刻是他自认识她以来最狼狈的模样,从内到外的衣衫凌乱,通红的眼睛写满屈辱和愤怒,唇上被咬出了几个口,血迹晕开在她的嘴角,衬得脸色愈发苍白。
陆城遇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放开她的双手,迟疑地伸手想去擦掉她的脸上的血迹,但南风直接一把推开他,离他远远的,胸口因为愤怒剧烈起伏,冷眼似箭:“需要我怎么提醒你?陆城遇,我们已经离婚了,我跟谁上床,跟谁生孩子,跟你有关系吗?把你那变态的占有欲收起来,我早就不是你的!”
她快速从地上站起来,将内衣的扣子重新扣好,但衬衫的纽扣已经被拽掉,她也不管了,随便一拢,迈步就走!
丽莎从一到工地就被南风安排去看别的地方,恰好回来找她,远远的,她看到南风衣衫不整,微微一愣,旋即快速脱下身上的外套,南风步伐如风,接过外套披到身上,头也不回地离开工地。
丽莎没有多问,直接把车开回公寓。
南风那些无处宣泄的火气憋到家里,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倏然一下将酒柜上一排倒扣的高脚杯挥落,接连响起的碎片声里,是她切齿的恨意:“混账!”
丽莎吓了一跳:“thia小姐”
南风发泄了一顿,终于勉勉强强能控制住怒火,闭上眼睛平复呼吸:“我没事,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南衍。”
丽莎不敢不从:“是。”
“把地上收拾干净,晚饭不要叫我,我要休息。”南风回了房间,还将房门反锁,丽莎仔细听了一会儿,里面没有再出现任何声音。
她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厉南衍。
第二天早上,丽莎去敲南风的房门,不确定地问:“thia小姐,今天陆氏召开会议,您去不去?”
房门从里面一下打开,南风身上还是昨天的那身衣服,眼神都是冷的:“当然去,为什么不去?”
第217章 为你准备的好戏()
陆公馆,练习场。
“我不行了”傅逸生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满脸都是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城遇不知道发什么疯,一个电话把他叫过来,让他陪他松松筋骨,于是他们就从击剑练到空手道,又从柔道练到拳击,几个小时里不停歇地将会的格斗术都轮了一遍,饶是体力再好的人,也没法陪他继续玩下去。
陆城遇额头上也满是汗水,单膝跪在地板上,豆大的水珠顺着下巴滴落,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再来。”
“来个鬼。”傅逸生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我知道你欲求不满,但别把火撒在小爷身上,你有本事把人家南小姐扑倒,你有本事上啊。”
陆城遇废话不多说,拿起竹剑将朝地上的人劈过去。傅逸生一惊,接连在地上滚了几圈爬起来,就近抓起木板挡住迎头砍下来的竹剑,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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