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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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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着像是痴恋的眼神要是被楚皇看到,她的小命便要没了,婢女咬着牙,最终冒着危险用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别看了,小心你的脑袋!”
苏初欢这才回过神,愣愣地垂下眸子,整个人恍然得不知所措,这世上真的有长得如此相似之人吗?
不然为什么明明已经葬入皇陵的人会出现在自己眼前,而且还改名换姓,身份截然不同不说,穿衣打扮和眸色都不同。
可她的心里还是盘旋着同一个问题,他到底是不是容檀。
在她出神的时候,低着头的苏初欢听到了他的声音,浑厚低沉得有一丝男性的性感,似乎是不同的声音,这个认知彻底打破了她心里的妄想。
容檀已经确确实实中毒身亡,那毒是自己下的,银情绝不会救他的,眼前这个男子只不过是和他长得有几分相似,楚皇的男宠罢了,绝不会是他!
这么想着,苏初欢波澜跳动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这时,楚皇寒暄了几句之后,便让他坐在自己身旁,不过这个男宠似乎没有之前其他几个那么听话,见他一动不动站在那里。
楚皇眼底闪过一丝暴戾,好半响,才若有所思地说了句,“是坐在这儿陪朕用膳,还是今夜在榻上伺候,你自己选一个。”
仿佛蛊惑禁谷欠圣僧般的语气,又似逗弄玩味,就是要逼得他跟自己妥协为止。
话音刚落,只见楚夙只是低沉磁性地提醒了句,“离早朝还差不到一刻的时间,只够从楚戈殿到金銮殿。”
听罢,楚皇懒懒抬眸瞥了他一眼,僵持了片刻,才缓缓起身,“今日朕心情好放过你,不过三日之后你想逃也逃不了!”
三日之后便轮到他第一次侍寝,她可是期待了三个月之久,向来有耐心的她,此刻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与他擦肩而过时,楚皇抬起大红衣袖,轻抚过他的俊颜,挑眉道,“朕真是越来越想得到你了。”
说完,楚皇当着众人的面便吻了他的薄唇,随即,若无其事地离开了楚戈殿,伴随着清脆悦耳的脚上铃铛声。
楚皇离开了一众宫女自然也要离开,苏初欢是被身旁的婢女撞了下才回过神,跟着走出去,在经过楚夙身旁时——
她的脚步不知道怎么就定在了那里,苏初欢缓缓抬眸瞥了他一眼。
似乎是想试探他的反应。
楚夙视若无睹地转身离去,只留下苏初欢一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底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紧紧抿着唇。
即使他不是容檀,可刚刚楚皇吻了他的唇,她的心为何会刺痛一下?
而现在他的漠然无视,她为什么这么难以接受
这时,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去而复返的婢女对着她轻叹了口气,见现在已经四下无人,才劝道,“你死了这条心吧,对楚皇的男宠动心没好下场的,特别是我们这种卑微的婢女,即便男宠也不屑多看一眼,虽然吧,你长得是比楚皇好看一点,但人总是会攀权附势”
她话还没说完,苏初欢便轻声打断了她,“你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进宫,来到楚皇身边的吗?”
“这个”婢女想了半天,才记起了,“我记得当时我入宫也没多久,便听传说宫里来了个倾世无双的俊美男子,宫女们都争着抢着去瞧一眼,我来皇宫已经四个月了,那时候我记得才刚当婢女一月,所以应当是三月前被楚皇从民间带进皇宫的。”
三个月前银情说他便死于毒发身亡,而楚夙却恰巧来到楚国,这世上有这么凑巧的事?
苏初欢眸子微敛,看不出神色,按捺住跳动的心,仔细询问,“他刚来皇宫的时候,有没有病过一阵子?”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婢女疑惑地看着她。
苏初欢没有回答,也没有再确认什么,而是抬眸轻瞥过她,似乎有些羞于启齿地犹豫道,“那他和楚皇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婢女似乎反应迟钝,一时没想到她这么问什么意思。
“有没有同床共枕过。”说完,苏初欢密长的眼睫微微颤动,深怕她说有一样。
婢女愣了愣,古怪地盯着她,“楚皇的后宫那么多,排队都能排上一年,也只有楚皇重宠的才能不分时刻来侍寝,比如楚凌公子和夜綠公子,这夙公子很特殊,虽然见楚皇的次数不少,但却未侍寝过,只是按照排序他三日后也应该轮到了。”
听到这里,苏初欢想起了刚刚楚皇所言的三日后,半响,才情绪不明地问了句,“他现在是在哪个宫殿?”
婢女仿佛猜到她想干什么,犹豫着不肯告诉她,“我劝你还是死心吧,我记得刚来皇宫不久,便碰到了个宫女惦记男宠被楚皇施以炮烙之刑,我这是为你好。”
“我不会做出出格的事,也知道分寸。”苏初欢轻声道,脸色微微苍白。
见状,婢女想到刚刚她替自己扶的那一下,才心软地叹气道,“褚夙宫,不过那儿只有两个宫女伺候着,其他都是太监,据说那两个宫女还是楚皇亲自挑选的,曾经在楚皇身边的老宫女,不是什么宫女都能轻易接近的。”
“谢谢你,我知道了。”苏初欢沉下眸子,不能轻易接近不代表不可能接近,总会有办法的。
苏初欢在和婢女回婢宛的路上,才知道了她的名叫蒂婉,不过大抵是个宫中名字,她也只是随意报了个姓名,苏嬛。
回到婢宛后,蒂婉将自己床榻分了一半给她,虽然挤倒也暖和,这一日苏初欢没再折腾,想好好睡一觉,其他的事明儿再想办法
第203章 他是不是容檀,她很想见他()
隔日,因为楚皇今日不上早朝,所以宫女嬷嬷来得便晚了,婢女们也都还未起来,苏初欢却早早醒了。
又或许压根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
她看了一眼天色还未亮,身旁的蒂婉还在睡,便没打扰她,独自起身,披上外衣走出了婢宛。
想起了昨儿夜里问蒂婉一些褚夙宫详细的事,她说宫女只有在早晨伺候梳洗以及送膳期间才能留在褚夙宫,其余时间也是不许打扰楚夙,连褚夙宫打扫之事都是由太监代劳。
楚皇到底是每个男宠都这么费尽心思,防止男宠与宫女偷情?
可是据说受宠的楚凌也没有这般严格规定,他连宫外的容灵和她都能带进来做宫女,何况宫里的,是只对楚夙一人如此‘用心’?
苏初欢没有多想这个问题,只是在想着到底该怎么进褚夙宫好,是女扮男装扮作太监,还是代替宫女比较妥善。
她记得那两个老宫女是在西宛那儿比较高级的别宛,不是闲杂人等可以进入,而且突然换了宫女只会引起楚皇的注意。
所以,还是选择前者比较好。
这么想着,苏初欢便朝着监栏院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天还未亮并没有碰到什么人,到了监栏院太监们也正在熟睡,她便随意取了件太监服换上,默默地在角落等待天亮。
天微亮,苏初欢听到监栏院里的太监开门的声响,没过一会儿便准备好各自去为主子效力,而她便趁着人多混入其中。
由于太监人数众多,基本没有清点,而她便半路跟着一直到褚夙宫的方向。
这时,听着太监们交头接耳道,“这楚夙可真难伺候,不过是楚皇圈养的一个男宠,连名字都是楚皇赐的,瞧他那自命不凡的清高样子,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你小声点,祸从口出!”
“怕什么,这里又没人听到!”太监继续道,“你说这男宠可真好命,不就是个普通老百姓吗?一样是男子,我们却要被阉割男不男女不女还得伺候他,更被人看不起,可他们倒好吃好穿好,比皇帝还皇帝!”
“据说这个楚夙来历不小,你可别小看了,这是我有一次偷听到楚皇和楚夙的对话,听起来楚夙来楚国入宫之前身份不小,连楚皇都有点忌惮。可是楚皇贪图其美貌,非得将不情愿的楚夙关押在自己身边做男宠,这么几个月都捧在心尖宠着,让我们伺候着,连碰他都没舍得碰一下。”
“再宠也是个见不得光的男宠,照样被人唾弃,不过两日后不是说要伺候楚皇了吗?这下有好戏看了。”
“有什么好戏看啊?”新来的小太监不理解的插了一句话。
“你是新来的不知道,其实刚来的那个月,楚皇就准备招他侍寝了,可是他当时做了什么你知道吗?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啊!”
“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苏初欢也竖起了耳朵听着,心揪到了嗓子眼。
“据说当时楚夙抗旨差点杀了楚皇!”
“什么?一个男宠如此胆大包天,凭楚皇残暴的性子应当会将他行炮烙之刑啊,他怎么安然无恙?”
“说来也奇怪,楚皇一反常态反而对他更宠溺,你说神奇不神奇?普天之下也只有他得罪过楚皇还活着,可见他的手段不是一般男宠能够比得上的,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说了这么多,还不是个男宠,等哪天楚皇对他腻了,你看看他的下场会不会比炮烙之刑更惨。”
“这倒也不无道理。”太监们纷纷嘲笑着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苏初欢冷漠的神情。
这样一路说到了褚夙宫外,苏初欢微微抬眸,这个宫殿比起楚凌的宫殿奢华太多了,结合刚刚太监所言,她大概知道了楚夙在楚皇心目中的地位。
可越是知道,她越是烦躁。
虽然现在还不确定楚夙便是容檀,可他若是,那她怎么应付得了楚皇,何况现在楚夙压根不认识她。
这一切在她脑子里乱糟糟的,苏初欢也只能跟着太监走进褚夙宫,想着走一步算一步。
而这时,她没想到褚夙宫的太监还需要检查腰牌,她连忙低头四处摸着,脸色一变,当时竟然拿漏了腰牌。
苏初欢立即镇定下来,眼看着还没到自己,便四处望了一圈,瞥到了身旁的太监腰间的腰牌,心想腰牌上也就个名字,又不核对身份,随便找一个便是。
于是,苏初欢在趁着那太监和别人对话时,不着痕迹地偷了他的腰牌,心里还是咕咚咕咚的响着心跳,毕竟她还是第一次偷别人的东西。
只能对不起这个小太监了,苏初欢最后凭着腰牌进了褚夙宫,而那小太监莫名其妙被拦在宫外,她不敢看那小太监委屈的神情,抿着唇沉默着,毕竟做坏事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是不是容檀,也很想见他。
进了褚夙宫后,苏初欢便微微低头,跟在太监中,进了寝宫便候在一旁等待楚夙醒过来。
一大清早也没他们什么事,没过一会儿,苏初欢便看到了两个老宫女走了进来,带着梳洗的用物。
这时,苏初欢便有一刻的后悔,比起站在这里远远看着,还不如一天几次可以近他身的机会,哪怕冒着再大的风险。
然后她便看到楚夙下了床|榻,老宫女伺候完他梳洗,再替他穿上了柔缎白衣,这还是苏初欢第一次见他穿得这么纤尘不染。
可是却令人移不开目光,早晨的微光照着他身上泛起光晕笼罩在周身,却冷若冰霜,任何人都拒之千里之外的寒意。
伺候完楚夙后那两个老宫女便端上来早膳,并且轻声嘱咐道,“夙公子,楚皇今日不必早朝醒来便有些想您了,等用完早膳后,还请您去一趟楚戈殿”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楚夙不近人情地打断,“脚不方便。”
老宫女一时为难,明知道他在找借口还是得恭恭敬敬地道,“夙公子的脚哪里受伤了,要不要传太医?”
第204章 别这样对我,我……()
楚夙没有再回答,老宫女也只能硬着头皮,就这么去禀告楚皇。
待两个宫女退下后,楚夙看上去对面前的早膳也没有食欲的样子,只是简单地吃了几口。
苏初欢一瞬不瞬地凝着他略微清瘦的脸庞,心底一阵心疼,若他真是容檀,那么他从一国之君沦为男宠,这对他来说是致命的打击,他挺过这三个月肯定极其不容易。
这时,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她的目光,当他抬眸时,苏初欢本能地低下头了,所以没看到他到底是不是在看自己,有没有发现什么。
用完早膳后,苏初欢没想到刚刚被他拒绝的楚皇,却亲自来了褚夙宫。
宫外的太监传来通报,“楚皇驾到——”
话音刚落,还未见其人便闻其声,那铃铛声在褚夙宫格外响,都泛着回音,直到看着那抹红衣强势带着压迫力地走了进来。
楚皇懒散地摆了摆纤白的手,“都退下,朕要和他单独相处。”
“是,楚皇。”身后的宫女太监一律立即退下,谁敢惹怒残暴的楚皇,那不是自找死路。
“腿哪里不方便?朕替你检查一下?”楚皇明显是因为他太过明显的拒绝而来,笑得深意地靠近他。
楚夙下一刻便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冷沉道,“不必脏了你的手。”
听着他的话,楚皇挑眉,意味深长地笑道,“你现在拒绝朕的理由越来越多了,一下子身子不适一下脚不方便,想好后日如何拒绝朕了吗?”
后日便是宫里排到的侍寝之日,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羞辱。
只见楚夙眸色冷戾,沉声道,“收起你对付男宠的那些手段,我不是。”
“你怎么不是?即便你当初有多高高在上,可你现在已然是朕的阶下囚。”楚皇神色偏冷,阴晴不定道,“朕说你是,那你就是!”
楚夙对玩弄过无数男人的婬乱女人没有半点兴趣,只是如看小丑般的目光,冷肆看着她,“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倒不如想想怎么对付貌合神离的容国。”
楚皇听罢,深吸了口气,又挽唇笑道,“怎么,你离开容国那么久了还惦念着容国?也对,那毕竟是你的国家,只不过是不是在那里有你朝思暮想的女人,比如那两届帝王都盛宠的宠妃?”
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苏初欢唇色僵硬,此刻她几乎可以肯定楚夙便是容檀,至于他为什么与她不相认,她始终想不到理由。
话落,只见楚夙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见状,楚皇便也不再提及那个女人,只是缓缓抬手覆盖上他的手背,眼带疲惫的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朕今日来就是想亲口告诉你,你这三个月来在褚夙宫呆的也够久了,想必会闷,明日朕准备了一场狩猎大赛,到时候若是表现得好,替朕在众臣面前争光,朕会赏赐你一个心愿。”
听罢,楚夙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见楚皇轻叹了口气,仿佛拿他没办法地收回了手,然后红衣微扬伴随着铃声离去了。
看着楚皇离去,苏初欢揪着的心缓缓抚平,她不再佯作互不认识的小太监,而是朝着他坚定地走去。
既然已经确定了他是容檀,她怎么样都不会让楚皇再碰他一根手指头!
带着这样波澜起伏的心情,直到走到他身后,苏初欢的心才紧张了起来,刚刚抬手想触碰他——
下一刻,只听到砰地一声!
苏初欢面色苍白地被压|制在了桌案上,她惊慌失措地低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容檀?”
这一声娇呼,让楚夙俊颜冷冽地盯着她,手里还狠握着她的手腕,半响,才居高临下睨着扮成小太监的她,惊慌的眸子如同受惊的小鹿一样惹人怜惜,特别是那被他弄得散落在胸前的长发,有股娇艳欲滴的美,而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沉声道,“不论是谁派你来的,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若再让我在褚夙宫看见你,你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而这话并没有轻而易举吓走苏初欢,她抿着唇沉默,好不容易才接近他,她会走吗?半响,她微闪着倔强的莹光,“我不走,我扮成太监没有人会发觉的,容檀,你不用为我担心。”
“我不知道你口中叫的容檀是谁。”说罢,楚夙漠然地放开她,抬眸对着一旁的太监无情吩咐道,“将这个假扮太监的女子送到刑房,听凭发落。”
话音刚落,苏初欢眸子微微撑大,这才知道他并不是开玩笑,而是玩真的,难道他不记得自己是容檀,不记得她了吗?
这么想着,她不得不拽住他的手臂,低哑道,“别这样对我,我我走就是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现在还不能搞明白他到底有没有失忆,不能贸贸然惹怒他,只能假装妥协之后想办法。
楚夙正想抽离手臂,却见她轻轻用袖口擦着自己的手背,沉下嗓音,“你干什么?”
“没什么,你刚刚碰到脏东西了。”苏初欢理所当然地这么说,刚刚她亲眼看到那个女人摸了一下他的手背,这时她下意识抬眸看了一眼他的薄唇,正想做什么,但看到他阴沉的脸色,便不敢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挣脱自己的手臂,一副弃如敝履的模样,俊颜阴鸷,嗓音低沉之极:“你是在说你自己?”
苏初欢怔了怔,呼吸微微刺痛,他不是容檀,容檀绝不会这么对她。
那个曾给她最深情承诺的男人,会不认她会如此讨厌她?
一定是她认错人了!
最终苏初欢头也不回地转身,逃似地离开了褚夙宫,心里面是错综复杂的五味杂陈,那种失而复得却又一场空的空荡难受,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却截然不同,对她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而望着她离开的娇小背影,楚夙还是没有半点波澜,仿佛她是死是活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漠然无情地转身重新躺回床|榻上闭眸休憩。
第205章 抬眸吻了他()
夜里苏初欢辗转反侧,今日被那样对待她眼眶微红,甚至想一走了之,离开楚国皇宫,可是那只是一时之气。
直到天亮她也没睡着,倒是渐渐冷静下来,是她太娇气了,这么点挫折根本比不上生离死别,她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苏初欢抿着唇想,既然不管他和不和她相认,他依旧是容檀,现在这样的境地对他来说肯定比她还痛苦。
即使要离开楚国,也要和他一起离开!
这么想着,苏初欢天还没亮便起来,又装扮成小太监,一回生二回熟地去了褚夙宫。
这一次她没有再遮遮掩掩,就那样正大光明地站在太监当中,期间她看到了楚夙从床|榻起身后,明明看到了她却佯作无视。
苏初欢便知道他昨日的威胁只是嘴硬心软,要不然昨日便将她送到刑房了,何必给她再一次机会。
等他用完早膳后便去了东厢房练字,苏初欢自然也跟着几个太监在身旁伺候,看他要动笔,她便抢在几个太监前面替他磨墨。
楚夙仿佛压根没注意她,漠然地抄着能够让人心平气和的佛经。
而苏初欢似乎很喜欢这样平静地和他相处,一边磨墨,仿佛想起了在容国每当他批阅奏章时,她在一旁替他研磨的景象,和现在并无什么差别。
唯一的不同,大概是身份的变化。
他堂堂一国之君承受了这样的委屈,那她当宫女扮太监这种小事,还算的了什么。
正在她出神间,不小心将墨水溅到了他纸上,苏初欢回过神,吓得连头都不敢抬地低着,仿佛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心虚。
可是接下来只是听到他顿了顿之后,便一言不发地继续练字。
苏初欢松了口气,还以为他又会像昨日一样骂她呢,她缓缓抬起一点眸子,瞥过那张被她墨水溅到的放到一旁的宣纸。
纸上写着一行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字迹:
觉悟世间无常,国土危脆。四大苦空,五阴无我。生灭变异,虚伪无主。心是恶源,形为罪薮。如是观察,渐离生死。
苏初欢来来回回地读了一遍,这便是他现在的心境吗?她眼底微微刺痛,他是不是只能靠着天天抄佛经才能稍微心平气和地接受这样的事实。
好半响,苏初欢收敛了悲伤的情绪,想着总有一日他们能离开楚国,终有一日他会重新振兴容国。
这么想着,她趁着他不注意,缓缓将那张被他遗弃的纸收到了袖里,反正他不要了,她夜里无事的时候便可以看看。
可是没想到这一举动被楚夙抓个正着,苏初欢小脸微红,低声嚅喃,“我只是帮你拿去扔掉,反正你不要了。”
楚夙眸子深如潭水,最终放下了笔,只留下一句话,“全部扔掉。”
仿佛被她碰过的,他都不想再看到一样。
苏初欢望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东厢房,她怔了怔,随即随着其他太监跟了上去,便看到了楚皇正好走进来,正在和楚夙说着什么一样,还亲密地靠到了他的怀里。
苏初欢面无表情地看着,而他明知道她在看着,也丝毫不避讳其他女人,也是,这个楚皇长得艳绝无双,他又不能反抗自然乐在其中!
“狩猎大赛开始前先陪朕去骑骑马吧,自从上次去了突厥后,领略了草原上的狂野风情,朕便爱上了骑马,正好今日有这兴趣,而且你若在,朕会更高兴。”楚皇朝着他深情一笑,望着他的目光,仿佛要将他拆腹吃下去一样。
楚夙仿佛看着她,又透过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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