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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惊了梅花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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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冷哼了声:“魏远镇自称生病告假在家,其意不得而知。”
男子正是赵云熠,回京之后没想到皇长子刚立为太子就得了怪病,太医都束手无策,不久后便离世。皇上无奈准备另立魏皇后之子四皇子为太子,而后赵云熠的出现改变了立位之事,魏国公魏远镇因此就发脾气告假回家休养了,魏家人势大压人,皇帝是老早就想拔除他们一片,只苦于找不到借口。
“殿下的意思是……”
“这次的计划非同小可,天香她们行事我有些不放心。”
“殿下还请放心,天香身边有齐恒盯着,不会出漏子的,至于其他人红袖会亲自监察,确保万无一失。”
“那就好。”泯上一口茶,默然思付着什么。
自称红袖的女子一脸深情,但见对方不语也不敢乱说话,于是挑了点兴事说来:“说起魏家,倒有一段传闻非常有趣。”
“说来听听。”
“听闻那魏远镇是个老风流,没想到他儿子也极好色呢。”说着掩面偷笑起来。
“哦?”男的浮了浮杯中的几片嫩芽儿,随意问了句。
“魏子虚以往时常行径花街柳巷多次被他的夫人亲捉在床,最后都是拽着耳朵拖回家的,那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呢,没想到这魏子虚比他老头子还要没用。”
男的淡笑了笑:“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女子纳闷。
默了会,男的说道:“暂且先观察阵子吧,‘春香楼’这边我会多派些人过来,任你差遣,一有情况及时禀报。”
“是,红袖领命。”
男的拨开珠帘正准备从里走出,沈馨还未来得及闪退离开,恰好抬眸间一场眼神的冲撞。惊愕之下,身后的女子一声轻喝:“抓住她!”
第30章 相望同千里()
数十道剑光从半空中落了下来,沈馨来不及反应,急忙翻身而起跑向另一间屋子,原来在那珠帘后面还藏着数十个隐卫。
女子红袖说道:“她刚才偷听了我们说话,这人万不能让他逃了。”
他只注意到了这个身穿白衣的小子在无数剑光中躲闪,他的神情陡的一泄起了些变化,脑海里出现那些模糊的印象,这个身影似曾相识。
冰雪覆盖的雪山林里,那个坐着毛驴上山采药的小兄弟……
沈馨慌忙逃窜,房间太大她不知道逃向哪?边跑边抓了手边的东西砸向身后的隐卫,她就在这房子里乱转乱跑,那些隐卫也跟着她乱转乱跑。突然她抓起一个大花瓶砸了过去,花瓶被人用刀剑掸开,不料砸向另一个方向正是红袖的脑门。
“啊……”
红袖的尖叫瞬间打断了男子的思绪,碗口大的花瓶‘啪’的一声落地碎成粉末,女子被人及时推开,但这一推也摔得花容失色,金簪落地。
沈馨吐了个舌头得意的朝她笑笑,此时,听得门外的脚步声响,几个杂役朝着这间厢房而来,沈馨一见两面受敌可不秒,惊慌之余撇见身后有一扇轩窗半启,等赵云熠追到窗前她已纵身一跃轻松跳下轩窗。
窗下是片密林,密林旁边有条长长的河道一直通往远处的拱桥。沈馨在山中长大爬树是最在行的事,加上武功底子不若,两层楼的高度难不倒她。她从窗口跳下抓住旁边一棵古树的枝条顺势滚落到地上,戴上斗篷沿着那片河道跑去,动作非常迅疾。
女子红袖从地上起来冲到窗前惊愣望向河道上跑去的身影,气的直跺脚:“给我追!”
此时赵云熠摆了摆手势阻止,身后所有人不敢再轻举妄动,那几个杂役就更加不敢放肆前进一步,眼前这个男人就连他们的主人都敬畏,身份自然不轻。
“殿下?”红袖低唤,不解的看着男子神情复杂的变换,眸光盯在河道上的小身影。
直到身影看不见,赵云熠这才转回身来问那几个杂役:“出了什么事?”
带头的忙回:“回客官,那小子闯了客人王老武王大人的房间,王大人正生气嚷嚷着要抓人呢。”
“他是怎么进来的?”红袖的眼神同样带着这样的质问,那眼神好似在说连个门都看不好,要你们这些奴才做什么?
杂役们急忙低头回答:“小的……不知道。”
赵云熠静默,思虑着什么,红袖对着那几个杂役气恼,强压了火气说道:“都给我退下吧,就说那人跑了,这事要是那姓王的不肯罢休就让他直接来找我便是。”
“是,小的知道,小的退下了。”
等所有人都退去,红袖才问起:“殿下为何不追?难道殿下不担心……”
赵云熠看了看红袖那副愠怒的表情,淡然说道:“这事我自有主张。”
“殿下?”
“退下吧。”
女子无奈,只好应:“是。”只觉得殿下有些奇怪,莫非殿下认识那人?她揣测着只好退出了门房。
等女子出去,赵云熠也跟着消失在了房中。
沈馨一路跑的气喘,见身后已无追兵方才停歇了下来,举目河面上几只渔船摇曳正驶向岸边,拱桥上人来人去,好不热闹,再过去就是街心了,感觉转了一圈‘春香楼’全无收获,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猛然一想,糟糕!阿明还在老树底下等她呢。
第31章 宝剑归原主()
于是又从街道绕去‘春香楼’后门那,边走边想着件奇事。刚才那男的可真像一个人,不过那女子对他那般恭敬又尊称他为殿下,自己又怎么可能认识这样的人呢?一定是看错了。
“你怎么会在这?”
“咦,阿明你不是在树下等我吗?”沈馨一看,迎面从人群里冒出个小孩来,竟是阿明没错,她惊奇问道。
阿明表现出来的镇定让她感到有些吃惊,从第一次见到阿明就觉得这个孩子对自己似乎有种排斥,那感觉有些说不清楚,或许只因为张卿的缘故他才勉勉强强应付于自己。
“我在树下等了你好久,又听里面声音嘈杂担心你出事这不正想回去找救兵呢。”
沈馨撇撇嘴:“你还真是看不起人!要想本少爷身怀绝技怎么可能轻易出事,再说楼里那些人渣的很,通通都不是我的对手呢,我将他们一一打败后就从窗户跳了出来,顺着河道才跑至这儿。”
搞得好像阿明不知道她是女流之辈,花拳绣腿的能唬住谁呀?阿明不屑道:“尽爱说大话,上回也不知道是谁被人打晕了丢河道里去的。”
沈馨惊的张大嘴巴:“你,你从哪听来的?是不是你家先生说的?”
“这种事情还用得着谁说吗?”阿明理直气壮说完就朝前走去,再不管身后沈馨气的炸毛的样子。
回到小院,沈馨坐于屋中静思今日此行,似乎一无所获。
才想着会张卿不知何时已到了门内,阿明一见先生回来高兴的跳到他跟前勾勾小手等他弯腰下来便凑近耳朵叽里咕噜了几句后就跑出去了,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阿明他……怎么了?”
沈馨指着阿明小小的背影一脸狐疑,而张卿边进来边将手中狭长的包裹放在了桌上兴匆匆的说着:“他啊就是贪玩,说是下午要找童灵比试书法去,这会先回屋作个准备。”
童灵?沈馨猜测应该是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书童吧,这样说来倒还能理解,毕竟年纪小贪玩也是正常事,总比陪着她个大人在这坐着无语的强。
沈馨默然了会,这才看到桌上那个包袱,又扁又长不知里头装的什么?
“今日我有个好消息要告知你,关于你那几个朋友的下落我已经具体探听到了。”张卿已经想说话等的有些迫不及待。
沈馨愕然:“打听到了?兰芝花落她们在哪?”
“你先别急,看看这柄剑再说。”张卿将包裹轻轻打开,一把古朴的青铜色三尺长剑呈现眼前,沈馨惊愣,抓起剑身上下看了看,这上面雕刻着朱雀,剑柄镶着红玉,她再熟悉不过,这剑不正是临走时师父赠送给她防身用的吗?
怎么会在这?
“你从哪找到的?”她好奇的两眼放光。
“巧的很,今日当铺店的老板周二先生请我去帮他修琴,结果却听他口中说起前几天来这当铺的那人太不识货竟将这一把宝剑当成普通剑器给当了,而且周二先生只给了她们一袋碎银,她们连加价都没有就高兴的走了。”张卿说着也觉得好笑。
“宝剑?”沈馨再看看这柄剑,她也以为这不过是把普通的剑,看不出什么神奇的地方来。
第32章 一群猪朋友()
“是啊,据周二先生说此剑乃出自宣都有名的铸剑工匠婓衣之手。”
“婓衣?”沈馨倒是在书中了解过此人。
“嗯,说是个铸剑的高手,所铸之剑能与主人灵性相通,最终达到心剑合一的境界。当年林溪就是让他铸了柄临隐剑,之后短短几年时间他便挑战各大江湖高手,无人可敌,因此获得了天下第一的称号。”
“这么厉害……”她虽表面惊叹,心里却不认为如此,世人传的神奇罢了。
想起临别师父老人家将它赠给自己也没有说起过它的来历,只是千叮万嘱的要她好好收藏了,她还认为不过是把破剑,砍树劈柴用还不如斧头来的干脆,带着身边更是碍事,还防身呢?紧要时候不如她身上带的几根银针出手快呢。
“沈姑娘?怎么了?”
“这是师父临别时赠于我防身用的,没想到还能找回它?我以为永远也找不回了呢。”沈馨摸着剑身想师父想的心里一阵百感交集,若不是万不得已她也不会离开凌烟山选择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皇城。
“看来你师父一定待你极好。”
“是啊,我生来无父无母,是师父一手将我带大,他很疼我的,教我识字练功,基本上啊我所学的都是师父教授的。”
“原来是这样。”
念着师父老人家对自己还是太疼爱了,连这随身佩剑都给了自己,沈馨摸着剑身眼中有泪光闪过。
那年凌烟山冰雪漫天,师父在河边发现了啼哭不止的小婴儿,她睡在一个竹篮里,也不知是谁将它放入河道中的,竹篮一直顺着河道流到了村子后面那条河边正好被师父看到了。师父将她抱回家一把屎一把尿的养了这么大,又终日为其身上的毒费尽心思苦心研制新药,说起来真是比亲生爹娘还要好百倍万倍呢。
沈馨一想起师父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弄的张卿不知怎么安慰随即递给她一块帕子,沈馨边擦着眼泪边哭着说:“我没事,只是有点想他老人家了,不知道我走了之后他一个人会不会很孤独。”
张卿看着她哭完,沈馨泪光闪烁下挤出了些笑,过了会她突然好奇的问向张卿:“对了,这剑既已被人收买,你又是如何拿回的?”
“如是司马大人的人缘极佳,周二先生便将此剑分文不收的送与了我。”
啊?沈馨才不信,人家都知道是把宝剑了怎会轻易赠人,莫非其中有什么交易张卿不说?
沈馨心中所想,张卿是一眼就看穿了,他即道:“日后怕是要每日去给周二先生的儿子上早课咯,唉……俗话说能者多劳,便是如此了。”
原来这才是真相,沈馨被他那副说话的腔调惹的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巧笑之下又轻轻施了礼数:“张大哥恩情沈馨铭记在心,若有机会定当相报。”
张卿撇了眼此女,单纯无邪惹人喜欢,心中便生起一些暖味来,那双眸光落在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好似在说:你不如以身相许算了。
但在她撞见这样的眼神时张卿又急忙转向了别处:“既叫我声大哥,这忙也算帮的理所应当,不必客气什么。”
“只是你那几个朋友……”
“她们现在何处?”
“应该还在城内。”
沈馨气恼,虽不知兰芝她们是怎么逃出黑客栈的,但她们将她的东西贩卖给他人就是不对,亏她还一直当她们是朋友呢。
第33章 七月这孩子()
清早,北溟街上下了层薄薄的晨雨,路上有些湿滑,马车滚过的车轮碾出两道清晰的痕迹,车上坐着宽松华服姿态极为高雅的男子和他的一名随从侍卫。
“七月,你相不相信缘分这回事?”
七月起初低头研究着身上那几团绣线绣成的飞鹰图案十分精巧,平时穿习惯了那些个粗布织物的衣服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今日殿下特意给他送过来这身衣裳说是南方寒锦的布料,绣图也是宫内一等一的高级绣工绣制,还在上面绣了只金灿灿的飞鹰,为表达的意思也很明显,可七月却觉得穿在身上反而怪怪的。
听见赵云熠说话七月愕然抬起双眸怔了会,问道:“殿下是看见谁了吗?”
“还记得凌烟山里那个采药的小兄弟吗?”
“不太记得。”
赵云熠狠狠白了他一眼:“不过三年时间就都忘了,还真是忘恩负义。”
七月惊疑这话,继而反应过来又乐呵呵的说道:“七月记性不好殿下又不是不知道,七月只知道匡扶正义消灭一切有心算计殿下之人。”他双拳前后出击舞动如风,倘若对的是匹烈马眼前早就被他的拳头给耍疯了,赵云熠是早习惯了他这副德兴,果真是对牛弹琴,说了他也不懂。
赵云熠其实知道七月这人,他哪是不懂,只是故作深沉罢了。
想当年父皇称帝,接赵云熠回宫途中歇脚,在一饭馆时见到这家伙又瘦又黑可怜巴巴的老是挨掌柜打骂,结果他受不过气一拳将掌柜打晕在地,七窍流血未亡,当时还不到十岁年纪的七月吓的脸色发白,赵云熠帮他解了围。经打听知道他家人都已故是个流浪无所居处的孩子,禀性其实不坏就是脾气有些犟,但觉得和自己挺投缘的,就将他买了下来收作己用,陪伴自己一同习武练剑读书。结果这家伙就恃宠而骄了,在他面前没个尊卑长幼的,越渐放肆随意。
“也不知道当年怎么收了你这样个侍从在身边,脾气古怪又不通人情。”
“哪有?殿下冤枉。”七月巴巴的看着殿下眨眨眼,很无辜的样子。
马车在驶回皇宫的路上,恰恰是经过司马府邸门生住的那个小院门前,七月甚是无聊掀起帘子一角往外探去,路边的风景更无聊,正要松手被赵云熠一把抓住,只见目光所及处一戴着白色斗篷身着白衫少年模样的人从那门里走出来,身上背着个包袱朝着街心走去。
“说曹操曹操就出现了。”赵云熠冷笑之下停了马车。
七月没看清楚是什么人吸引了殿下的注意,但从帘子里仔细又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一扭头车厢里坐的好好的殿下却不见了踪影,急忙跳下马车追去。
“殿下……不,是少爷,少爷,你去哪?等等我呀。”
沈馨在张卿家觉得打扰太久总归不太好,于是次日清晨就去辞了行,背着那柄宝剑走了。
既然是师父给她的宝剑,丢过一次不能再丢第二次,她决定先将它找个地方埋起来,等回凌烟山时再取回,这样想着于是穿过热闹的街心来到郊外的一片僻静的树林子里。
见四下无人,挖了个深坑把宝剑连同外面的包袱一起放了进去,上面用树叶遮的几层,离开时以走一步三回头好像生离死别似得,这一切又被人细细的看在了眼里。
第34章 师父快救我()
赵云熠在树后面看了许久,还是看不透纱帐里的人究竟是女是男,只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像昨日闯‘春香楼’的那个小厮,也不知怎的,他身上的气息很熟悉。
沈馨埋好东西,向着路口走去,前面有一座庙宇,是个‘土地庙’。她走过门口又倒了回来,犹豫几秒后还是决定进去拜拜,指不定土地公公见她心诚一高兴就随了她的心愿,眼看这腿上手上不断冒出紫色的毒痕,若在一个月内找不到新药恐怕就会完蛋,所以当务之急她必须尽快进到皇宫,哪怕做个药房的小厮打打杂也好,至少有机会接触那些名贵的药材,只要有一丝机会她便有一线生机。
庙宇内,只见香案上供奉着新鲜的水果和糕点,庙宇虽小打理的很干净,她四周环视却不曾见到个人。不过管它有没有人在呢,自己是来拜土地爷的又不是来拜人的。
沈馨跪在草垫上,双手合十,心诚三拜,口中默默祈愿。
忽然,外面风声呼呼,几十团黑雾带动的林风将树叶唰的一阵哗哗作响,沈馨听的全身惊悚,她仿佛听见了刀剑的声音,她急忙从草垫上拱了拱手起身朝外跑去。
开始还以为魏家人这么神通广大连自己戴着斗篷都能发现是她,但后来直到她看到不远处几十名黑衣蒙面人手持利刃围着两个穿华服的年轻男子步步逼近,肃杀之气弥漫了整个林间时才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七月刚追上殿下,眼前就出现了这样一幕。
她倒抽一口冷气,唉……北溟皇城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待的地方,要没点本事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
那两人一看满身贵气,不是一般人家出生,出门竟不带几个厉害些的随从,只怕是遇到这些抢匪生死难定啊,只能自求多福咯。
她轻叹着准备转身不管这闲事,上方一株参天大树垂下的繁密树叶将她的斗篷刮了下来,缝隙里忽的探出三个黑衣蒙面人持刀落在沈馨面前,吓了她一大跳,瞳孔骤缩心脏凸凸的猛跳了几下。
她急忙摆手笑的僵硬解释道:“我跟他们不是一起的,别误会哈,你们要杀人放火抢劫尽管去找他们吧,我全当什么也没看见。”边说着在地上蹭了些泥土往光滑如玉的脸上抹了几把。
那三人就差没笑出来,转而三道凶眸射来,沈馨浑身打了个哆嗦,看样子他们不是劫财也不是劫色,那难道是暗杀?
暗杀?
蹦出这个字眼的时候,林子那头两人已经撕打起来,出手的黑衣蒙面人刀刀致命劈向他们。
沈馨震惊,如果真是暗杀怎么不选在夜晚?无数剑光落下,她哪里还有时间乱想。
“泄露了消息,国公那不好交代,杀了他!”其中一人冷冷说道。
杀气逼近,沈馨‘啊’的一声避开将要落至头顶的大刀尖叫着拔腿就朝林中奔跑去,那三人紧跟不放,忽一窜就窜至她跟前阻了去路,沈馨反应极快往左往右逃去,但无论怎么躲也不如人家的腿脚快。
她被夹中间气恼不休,恨当时怎么不好好练功眼下竟是要完蛋的节奏。
“师父……快来救我啊,哇哇哇……”她蹲地上大哭起来,口中直喊。
第35章 我要去报官()
哭声没有引来同情,反而加速了那三个人的肃杀,他们手中的刀剑很想快点结果这个像极了女人的男人。
然而就在此刻沈馨感觉到耳边有利刃快速飞来,树林里一下变得沉寂,霎那间利刃飞过沈馨的头顶,直接割断那三个人的咽喉,鲜红的血液慢慢流了下来滴落渗透进脚下的泥土里。
沈馨惊愣当场,只见三个蒙面人同时从鼻腔里发出闷哼声后倒地。她还没有出手,他们就死了?沈馨看着手指间夹着的三根银针有些发愣,而割破喉咙的利刃竟然是一片很小的树叶子。
是谁在她身后出的手?
她惊慌回过头,林子里躺着无数具黑衣蒙面人的尸体,而那两个穿华服的男子不见了,显然是他们救了自己。
沈馨松了口气,惊魂未定的起身,连身上的灰尘都忘了拍。她走近那三个刚才追杀她的蒙面人,用脚轻轻踢了踢身子,转过面色惨白的脸,那些眼睛里有不甘和恐惧,他们连交手都没有,就这样死了,这也太可怕了。
树林里沉寂无声,死了这么多人,沈馨感觉到一股森然阴气在逼近身后,尖叫一声兔子般飞奔逃离。
她哪里见过这么多死人,吓的不轻,一口气跑离郊外来到城内,头脑里挥之不去的惨死阴影,但一转眼又看到那两个人影。他们晃动在冷僻的巷子口,跟过去看到那个被他们追着的蒙面人啊呜咽了气倒地的一幕,顿时吓得手脚发抖两眼发傻站着动不了了,这两人……好血腥……好残忍!
“你们,你们……”沈馨指着他们两人愣是说不出话来。
那两人转过身来惊愕的与之相视,对她的举止七月表示不想理睬:“大惊小怪。”
两人一一从她身边走过,赵云熠脚下稍稍迟疑,回头再看了看,原来自己是认错人了。
“你们?你们……”沈馨食指指着主仆两人半天都没说出话来,他们不是别人,正是赵熠和七月。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这样的人,三年大变样,他们都变成杀人魔头了?天哪。
“你们这两个……杀人狂魔,杀了那么多人,居然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走了?我要去报官,我要报官!”
沈馨在背后怒骂,可是他们似乎一点也不惧怕,反而引来七月回头一副发笑的眼神,像似看一个演滑稽戏的小丑。
杀了人还能这样轻松,他们杀人就好像杀猪一样,为什么?……
沈馨一路愤愤跑到河边洗脸,这才看到在河中的倒映丑的连自己都差点吓一跳,难怪赵熠没有认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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