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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有苦衷-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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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已再过三招九十四招、九十五招蓉儿小师妹,懂得用这简单伎俩去算计敌人固然很好,但若你不巧撞到铁板,如我这般、如师父那般——”
九十七招、九十八招——
徐哲忽而节奏一变,以手化爪,变守为攻!
徐哲一步向前,五爪生风,直取黄蓉右肩。
然而,这一步尚未踏实,却忽的被绊了一下。
糟!
徐哲心中一惊,脚腕却已被那不知名的东西全然绊住,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
徐哲正想就地一滚再翻身而起,但身前身后的两人,却绝不给他这个机会!
“小师妹!”“七师兄!”
两声重合。
黄药师到来之时,便见那容颜年轻、恰如少年的大徒儿闭眸矗在原地,脚下不知何时牵起了一条长长的粗布麻绳,恰是绊住了他的脚步。
默风自身后扑向哲儿,而蓉儿则是自前方猛的一扑,两人的目标都是徐哲,于是——
就有些尴尬了。
一个从前方扑。
一个从后方扑。
于是被夹在中间的那人——
还是安安静静的站着没倒啊xd。
本觉得完蛋要翻车的徐哲:“”
中间隔着一只大师兄,面面相觑的小师妹与小师弟:“”
最好的机会已然过去,现下已经过了九十九招,这一次机会没把握住,就就
黄蓉松开徐哲,眸中含泪,跳脚怒极:“七师兄!你在干什么呀!”
冯默风抓抓头发,抬头望云:“小师妹,我我”
梅超风小步跑到徐哲身边,见徐哲深深的拧眉皱脸,抬手去揉那被沙子迷了的眼睛,正想阻止,却只觉身前清风一过,大师兄的身边已经站了一人。
那人风姿隽爽,身材高瘦,这会却是眉头微拧,面露不愉。
黄药师半路截胡,一手抓住了徐哲的手腕。
徐哲以为这人是离他最近的冯默风,下意识道:“小师弟你”
“——小师弟?”抓住他手腕的那人说。
徐哲:“”
噫!这、这个声音!
“师、师父?!”
徐哲霎时间转头抬眸,却是在睁眼的瞬间又流着泪闭上,眼中的沙子摩的他更难受了。
他看到了一个青衫清瘦的轮廓,比他高了足足一个头还多。
“超风。”黄药师见徐哲紧紧的闭着眼,眼角缀着些流出的泪,唤道。
梅超风忙将竹筒水壶递给了黄药师。
徐哲正想接过。
却又听黄药师道:“别动。”
徐哲乖乖的不动了。
他安静的仰着头,任着那略带薄茧的手轻轻的擦过自己的眼,温柔的掀起自己的眼皮,滴上清澈冰凉的水,用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揉着他双眼周围的数个穴道。
这穴道刺激着徐哲的眸,他不由流泪流的更凶了。
可恶,他现在的医术都超过狮虎虎了,明明有更加温和的清理方法才对!
“师父”徐哲不由道。
“怎么,还嫌泪流的不够凶?”那人在他的眼帘左侧重重的按了一下。
徐哲:“”
嘤,狮虎虎在欺负人了。
小哲知道是春节没回家是他理亏不对,所以,嗯
不管怎样,先卖个好啦。
徐哲上前小步,张开双臂,轻轻环住了黄药师的腰。
黄药师好似完全感觉不到,他的腰间已然挂了个人似的,兀自继续按着徐哲的眼。
“师父。”徐哲抱了一会,仰起了头。
他眉眼弯弯,虽未睁眼,笑颜依旧灿烂,如昔如故。
他什么也多不说,只是若那鹦鹉学舌似的,叫了一声、一声又一声的。
师父。
师父。
师父。
第222章 二次射大雕62()
那旁的二人温馨如故;其他人却是不由捂住了眼。
黄蓉以手遮眸;真是觉得没眼看了。
黄蓉:羞羞羞,她都不这么跟爹爹撒娇了!大师兄还还还撒娇撒的这么熟练,就算是童颜脸嫩;也真是真是!她都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啦!
武眠风:嗯
梅超风:大师兄果然最喜欢师父了
陆乘风:师父果然最放纵大师兄了
冯默风:噫、好、好羡慕???好希望大师兄也这样抱住我、唤我“七师兄”呀!可是除了对师父,大师兄根本不会对他们这些师弟师妹这么笑啊!
小师弟悲从心来;上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高,他只比黄药师矮上些许;明明大师兄抱他;也能抱的很舒服才是
但是自从他比大师兄长得高了之后,大师兄就不抱他了,明明在他小时候;大师兄还每夜抱着他给他唱儿歌呢qaq
小师弟心塞塞。
徐哲闭着眼;看不见师弟师妹们面色复杂的脸;他不懂奇门异术,自然也听不到他们的心声;只是眼角的泪;流的愈发汹涌。
他其实不疼,但这是身体自己的反馈机制,他也控制不住啊!
随着泪水,那些沙石渐渐流出了眼中。
半响,黄药师的动作才渐渐的慢了下来。
围观许久的黄蓉这才小心翼翼的凑到徐哲面前;见大师兄还闭着眼,她偷偷看了自家爹爹一眼,又小声说:“大师兄;对不起,你的眼还疼不疼呀。”
徐哲正要睁眼,却又被黄药师一手按在了他的眸上。
那双温热的手并没有真的贴上他的皮肤,距离他的双眸几寸,意在阻止他迅速睁眼。
于是徐哲便闭着眸,扫向那出声的地方,宽慰道:“不要紧,普通沙石而已。”
黄蓉瞧了眼自家爹爹的脸色,不由把声音放得更轻了:“大师兄,对不起,蓉儿今晚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东西好不好?”
听出小丫头是真的怕了,徐哲心下好笑,飞沙走石这般小伎俩而已,万万不会跟她计较,若不是黄药师处理的这般认真,他也只是清水一冲,便立马睁眼罢了。
眼眶可能会红上几个时辰,却绝无大事,黄蓉知道分寸,那一把中唯有细沙,绝无石子。
徐哲不由调侃,道:“那这次比试——”
黄蓉登时跳脚,瞧那笨死的了七师兄见势不妙,竟好似要跑,立马箭步上前,拧着他的腰肉,把他给拽了回来:“大师兄,方才蓉儿明明能将你推倒在地的,若不是七师兄笨死了,我绝对——”
“——蓉儿,你的考教稍后再说。”黄药师突然开口。
闻言,众人瞬间静默不言。
黄药师阖下眼皮,看向身前这双眸紧闭,脸上抹灰,容颜年轻如十六、七岁的少年郎儿
“哲儿,来我房里,我有事要说。”黄药师不闲不淡道,听不出是喜是怒。
自己的考教结果可是在徐哲的手上,加之自己在大师兄的眼里撒了一把黄沙,又看爹爹此时并不带笑意,黄蓉心下一急,不好直接反驳,于是抚掌笑道,雀跃轻快。
“那,爹爹,大师兄,叙旧可不要叙的太晚了,乘风师兄说了,娘亲今晚要亲自下厨,蓉儿现下也去帮忙,保证今晚的美食吃的你们掉了牙齿、酥了舌头!”
黄蓉对徐哲俏皮眨眼,觉得自己帮了大师兄一把,然而小姑娘又立马鼓起了脸,大师兄此时闭着双眼,怎能看得到她呢!
众位弟子拱起双手,静待黄药师转身迈步,背影渐远,离开石林。
徐哲跟在黄药师的身后,两人一路无言。
漫天粉色纷扬,脚下花瓣软如鸿毛。
难得静谧,虽是未语,又不乏温情。
距离上次归岛,大约是过了一年又四个月了。
桃花岛依旧是那个桃花岛,一年四季,花开花败,熟悉如斯,无甚变化。
是他前次来时的模样,是他二次来到这个世界时的模样,是他扮作血衣童子似的模样,亦是他不过幼童、堪堪只到黄药师腰际时模样。
两人一路步行,穿过桃林、走过庭落、路过篱笆、走到了黄药师的书房。
半路上,徐哲就试探着睁开了眼,他的眼眶泛红,视线略有模糊,但徐哲自己就精通医理,这番感受,稍后不过调配药汁,热敷几刻,便可恢复如初。
书房内。
黄药师未开门窗,书房稍暗。
他迈步进房,拉开圆椅,坐在方桌北侧。
徐哲站在他的身前,因眸子略涩,小脸微皱,黑眸半眯。
黄药师长指一伸:“坐。”
徐哲拉开圆椅,应声而坐。
黄药沉默片刻,抬眸又道:“这一年多,都做什么了?”
徐哲抓头,道:“我——”
黄药师忽然道:“是我问错了,应该是,这一年,你又在计划些什么了?”
徐哲无奈:“师父不是说好,只要哲儿能保证好照顾自己,那些秘密,不说就是不说了吗。”
黄药师闭眼片刻,一声轻哼,又启开薄唇,说了一件徐哲预料之中的事情。
“前些日子,七兄来访,说他碰上了一个与你长相极像的人,只不过,是个女子,自称——”黄药师的目光缓缓扫过徐哲的身上,尤其是看着那双总是泛着精光的眸子,在其中探索些什么,“——自称,那人是你的血缘胞姐。”
徐哲微愣,下意识的就想否认:“师父你在”但见黄药师斜眉一挑,立马咬唇闭嘴,沉默片刻,才道,“之前就与师父说过哲儿的父族那边是了,只要看到那人的脸,便无人会道,那人与哲儿毫无关系。”
徐哲不想对黄药师说谎,虽然他说的谎言早已不少。
是有些自欺欺人,但也是想,哪怕谎言少上一分,便是少了一分。
是以,徐哲只道——
那人不可能与哲儿毫无关系。
而并非重复道——
是了,那人的确是哲儿胞姐。
话头一起,既然黄药师已经知道了婉儿,一切便也顺理成章。
这一年多的经历,徐哲皆属实告知。
定日去那大漠,为报恩人之情,教导他子。
之前说过,自己私下收了个非常看好的挂名小徒弟,成日带着他在江湖四处游历,近半年来,哲儿想将他收为正式弟子,无奈那人不知在迟疑什么,迟迟没有答应。
哲儿与胞姐有所联系,晓得胞姐近况,却未听胞姐说过,她竟然与七公遇上。
是,数年前,哲儿初归岛时,说及自身父族,并未提到“婉儿”此人,因哲儿不想不想
总之,哲儿也从胞姐那里知晓,叶枫晚欧阳晚失忆之事。
是,姐姐与阿晚兄弟情投意合,昔日坠崖之后,养伤之时,早已芳心暗许,互定终生
黄药师单手扣桌,食指轻弹,似落石溅水,规律清脆。
徐哲一一说着。
黄药师安静的听着。
徐哲忽而一顿,偷偷看了黄药师一眼,小声道:“至于除夕新年我我寄信之后,哲儿是与姐姐还有枫阿晚兄弟一起过年去了也是在那时,才终于又一次见到了失忆了的欧阳晚,也知道了姐姐竟然与那小子私奔去了欧阳锋好似不太同意姐姐与阿晚兄弟的事情。”
黄药师扣指敲桌的动作一顿,问道:“还有呢?”
“还有还有”徐哲绞尽脑汁,感觉没什么了啊。
但黄药师却看他一眼,静静的又重复道。
“哲儿,还有什么是你应该说,却没有说的?”
这
徐哲目光一怔。
昔日,黄药师对他说。
为师不在乎你背后的身世、你又在打什么秘密,我教出来的弟子,他会做什么、又不会做什么,我这个当师父的,远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应做之事,否之。
该护好之人,守之。
应告知之行,信之。
哲儿,若这三点,你今后能一一做到,其他的
那时,黄药师注视着他,半响之后,闭眸挥手,将他挥出了房。
黄药师漠视传统礼教,然却最敬重忠臣孝子,有违大节之事绝不可做,是为否之。
黄药师不计较徐哲瞒他许多,但只要这隐瞒之事不会伤到自己、害了师门兄弟,是为守之。
黄药师允他常年离岛,却要他不可无故失踪,若要多年不归,则要必托话告知,是为信之。
这三点,实则,徐哲怕是一条都无法做到。
是以,那时他呼吸一窒,咬唇许久,口齿极间漫起了腥味,也只能攥拳埋头,却是一言不发。
是以,黄药师注视着他许久,终是只能闭眸叹息,却是叹中一笑,让他离开了这房。
“还有”
那预感越发强烈了。
在这个世界,他可能呆不长了。
还有
徐哲猛然离席。
他推开坐椅,两步走到黄药师身前,重重一跪。
他的双手伏在身前,额磕手背,整个人跪了下去。
“还有,师父,哲儿不日可能又要又要离家许久了。”
黄药师眸底一动,缓声道:“许久?”
徐哲咬唇应声,低声道:“是许久。”
第223章 二次射大雕63()
师父;哲儿不日可能又要又要离家许久了。
两膝“扑腾”跪地;身前之人重重扣头,就算是瞧不得他此刻神色,也能想象得出;必定是五官紧皱,贝齿狠咬的。
黄药师淡淡阖眸。
此言一出;黄药师心中既定如波,竟不感意外。
自十多年前;哲儿再次归岛;又道:师父,既然师娘平安,我可能可能就
自那之时;黄药师就知道;他的这个大徒儿,定然还瞒着他数不尽的事。
虽不知为何;哲儿终是未走;反而一留多年,但观徐哲言行多年,黄药师知道——
他不是不走,而是不能走。
他不是非要走,而是不得不走。
怕不是因为哲儿仍然是少年面容之故。
亦或是因哲儿常年不在他身边;而对于他门下的其他弟子,乃至唯一的爱女蓉儿,都是由他眼看着步步成长之故。
徐哲长大了吗?
是了;自从遇上那个被洪七携着,带到他身边的小娃娃起,已有多少年了呢?
十年
二十年
三十年。
是了,已经过了三十年又一年了。
遇上他时,不过六岁稚儿。
十年已过,血衣童子横空出世。
期间五年,哲儿坠崖不知身影。
五年后,哲儿归岛,撞上那大逆不道的两名弟子,断了他们的手脚,救了伤重难治的衡儿。
再后,哲儿自囚岛上而不出,这一待,就是待了又一个五年。
再之后
哲儿常年出岛,又常年归岛,已是过了十年又一。
现下,徐哲又跪在他身前,道:师父,我怕不是怕不是,又要离家许久了。
黄药师眼皮一跳,心中一沉。
他看着自己的大徒儿,再次启口,道出声的却是——
“何时离开?”
徐哲闻言,猛然抬头,其神色错愕,分明是不曾想到,黄药师这个做师父的,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话。
黄药师淡淡瞥他一眼。
徐哲才又急忙叩首,道:“哲儿何时离开,是哲儿自己说不清楚的。”他微微一顿,又低声道,“只是知道,已是时日不远”
徐哲的声色紧、语速快,很是心慌。
黄药师未叫徐哲起身,他抿唇片刻,又道:“离开许久又是多久?”
这
哪怕不记得原着中的时间细节,但通过推断人物年龄,徐哲的心中也大体有数。
但那个年份
徐哲牙齿一咬,终是实话实说,一字一句道。
“怕是约有二十余年。”
饶是已料到徐哲会离去许久,怕也是不曾想到,这个“许久”,竟有二十余年。
黄药师的面色一顿,目光又缓缓落到自己大徒儿的额发之上。
徐哲深深的埋着头,像是他还是个幼童之时,失手做错了事,若是小事,那孩子便眉眼弯弯,甜甜一笑,继而对他撒娇卖好;但若并非小事,便会如此埋头不言,不与他对视,像是在心虚害怕什么。
黄药师的眸色渐厉,忽然道:“哲儿,抬起头来。”
徐哲身子一震。
黄药师又道:“徐哲风,你并未做错事,只是离家远行而已,为何不抬头?”
徐哲浑身再颤,这才终是缓缓的直身抬首,跪倒在地,看向了黄药师,看向了自己的师父。
眼中终于没有那么刺痛了。
但是眼底的液体,却好似仍然有所残留,这一刻在不听话的翻滚着。
黄药师的身影渐渐的映入了徐哲的眼底,这身影褪去了先前的模糊朦胧,他的眼睛渐渐看得清事物,自然也看得清黄药师的容颜样貌。
在那黑丝三千中,他发现了几星青白。
徐哲心脏一抽。
纵然是习武之人,纵然有着天下五绝的名号,岁月的痕迹,却仍是在这人的身上留下了残酷的印记。
犹记当年初见,他不过五、六稚童,黄药师也不过是少年郎儿,双十未到,青衣直缀,文士模样,分的是行事意气,乖僻邪谬。
而如今
眸中精气勃发,气质萧疏轩举,却是眼角滋皱,嘴角生纹,额角发色也不似当年一般,如上好泼墨,黑的好看,又黑的透彻。
其中缀上了青白几点。
黄药师
师父他
师父他,不再年轻了。
黄药师今年也已经年过五十,年逾半百、知非之年、大衍之年、艾服之年
不过短短片刻,徐哲的脑中,就浮现出了无数个成语来形容于此。
而倘若再过二十年
古稀、杖国、致事之年、致政之年
然而,他却是要一走二十年
“二十年”黄药师眼皮下敛,低喃着,“二十年啊”他又道一声,语气微沉。
徐哲咬紧牙,决断不再多说一字。
若说。
这期间,哲儿也有可能回来呀?
但这虚假宽慰之语,他说不出,黄药师也不屑听。
只听黄药师又道:“二十年期间,从不可归?”
徐哲一字不差的重复道:“二十年期间,从不可归。”
黄药师单手支额,闭上了眼。
屋内光线黯淡,染上了万般倦意。
黄药师闭眸不言。
徐哲跪地沉默。
良久,武功高强的两个人,都听到了远方传来了依稀的脚步之声。
那脚步越来越近,然后到了书房门前。
那脚步异常轻快,小手攥拳,不停的在木门上拍了又拍。
“爹爹,大师兄,都出来呀,蓉儿把饭都做好啦!而且还突然来了一个大惊喜呢!”
黄蓉拍门几下,却不见其中有回声。
她兴冲冲的表情一顿,美眸中闪过疑惑,继而换了声调,继续拍门道:“爹爹?大师兄?爹爹,你不是在欺负大师兄吧?爹爹羞羞羞,明明是你说的,徒儿大了,自然是五海为居,四海为家,怎的大师兄一次过年未回,你就这么抓着人不放了呢?更何况,大师兄可是早早的就寄信告诉我们了呢!”
也就是黄蓉,才敢这般与黄药师说话。
悄无人声的房内,终于传出了声音几点。
“小师妹,师父才没欺负我,我二人方才不过黑白复盘,你先去吧,我与师父马上就到。”
黄蓉没走,又拍了几下门:“爹爹?爹爹?”
房中才又传出另一道声线:“蓉儿,我与哲儿随后就到。”
黄蓉又是眼珠一动,娇声道:“好,那爹爹和大师兄可别让我们等太久呀!”说罢,又回眸看了那紧闭的房门几眼,才漫步离开。
室内。
黄药师扫过徐哲的双膝:“起来吧。”话音未落,已然直身推椅,朝房门迈步走去。
徐哲微愣,忙起身拍膝,缀在黄药师的身后。
黄药师脚步不快,双手背在身后,青衫袍角翻滚若云,目视前方,面色不动。
哪怕对着原随云或东方不败那般人物,徐哲也自是心不虚、气不喘,端的是言行自如,神态自若。
但面对黄药师
以前还好,放在当下,当真是时刻心脏紧绷,胸间闷塞,只觉得自己欠债良多,哪怕迈一个步子、呼吸一口,都会小心旁观着黄药师的一举一动,唯怕师父又面露不愉,再惹不快。
问题就是就是
作为弟子,师父年岁半百,却是一别二十年而不能归,当真不孝。
这般想着,徐哲跟在黄药师的身后,又是渐渐低下了头。
前方忽而呵斥一声。
“徐哲风,我让你抬起头来!”
徐哲下意识的绷起身体,猛然昂首。
黄药师止住步子,背手转身,他黑眸半眯,眸底厉色闪烁。
“徐哲风,这次回来,你可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徐哲正要说。
黄药师已然再次背身,迈步直走。
徐哲紧随其后。
前方,黄药师道。
“不过是离家修行二十年,是我年过半百,已经成了一个老眼昏花、手不能提的糟老头子?还是你的师弟师妹们皆顽劣难堪,不成气候,没了你的照顾,个个就活不下去了?!”
“当然不”
“——哲儿。”那步伐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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