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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有苦衷-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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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阿晚会在什么时候和他遇上呢。

    这个世界如果阿晚不曾到来,或者仍然失忆才是最好的吧。

    他禁不住有些埋怨的小声道:“唉,都怪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实在太好了,好的即使只是短短相处了那么一段时间,再次一个人的时候,都有点不适应了”

    系统的声音,好奇的响了起来:叮,徐公子,你说的这是

    四下无人,无需在心中呢喃,徐哲出声不耐道:“没叫你,怎么冒出来了?”

    系统扭捏道:系、系统很少看到徐公子这么这么这么不一样的时候,心中好奇

    徐哲在心中低叹了一声,他方才出声道,只是相处了那么一段时间,加之又不能提及叶枫晚

    徐哲只能给系统一个合情合理的人选:“我说的是师父”

    系统恍然大悟,又不免安慰道:自然,徐公子与黄药师师徒情深,这次回去只是六个时辰,难免徐公子留恋不已了

    徐哲疲倦道:“好了,我也睡了,别出声了。”

    系统不再多做打扰:是,徐公子请好好休息。

    徐哲不是不急,去更具体的了解这个世界,只是历经世界无数,他早已认知到,何事为重?自然是自身为重。

    他太累了。

    是以,自然是要睡的。

    如此,一觉醒来,已是天地变色,由暗转晴,竟是一觉睡到了申时。

    徐哲右掌捂唇,下地穿鞋。

    房间的角落,落以支架水盆,内有清水,徐哲简单梳洗,推门而去。

    到了下楼,这个时辰,亦是人流稀少的时候。

    又是那个店小二,抹布搭在背上,坐角落的木椅上,似睡非睡的,摇摇欲睡。

    徐哲走到了他身前:“小二,小二今日如此疲惫凌晨时分,真是对不住了。”

    店小二猛的点了下脑袋,看清了眼前之人,瞪大眼道:“公公子!”他的心里登时就是咯噔一下,这个古怪的公子人家,不是又要来找他讲故事了吧?

    好在,好在。

    徐哲倾身道:“我欲远行,可否为我打包些易保存的干粮,再麻烦跑个腿,给我买两身换洗的里衣青衫?若是此处有马,再领一匹快马?或是,只为我包些干粮,将此处最好的裁缝店告知我也可。”

    小二瞪着徐哲递出的又一把银子,不由狐疑的上下扫了徐哲一圈,搞不懂这个小公子,明明连个包裹都没有,到底是哪里装着这么多银子。

    当下的日光,可是比夜时的灯笼烛火亮多了。

    青衫如黛,薄唇微翘,哪怕黑底金边之面具将那面容半遮,店小二这般粗人,亦是觉得,这人如果去了面具,定是定是好看到,忘却了男女之分的吧。

    怎么会有长的这么好看的、看着就感觉这么舒坦的人呐,明明人家还戴着半张面具呢。

    店小二看得有些痴,不禁又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而徐哲也任他打量,唇边的笑意不去,态度温和友好。

    店小二小心翼翼的接过银子,心想,以先前相处观之,这公子给了这么多银子,若是剩下了,可都是他的了!可是他看着徐哲的目光又有点奇怪,昨夜光线暗了,还没觉得,但此刻瞧瞧,总觉得面前的小公子有点熟悉

    店小二甩甩脑袋,晃去心中所想,即刻动了身子,忙着打点东西去了。

    徐哲找了个靠里的座子,让进店之人难以瞧见他。

    昨夜饶是头疼难耐,现下,让小二替他跑腿,也不过是徐哲想再捋捋思绪。

    郭芙十岁上下便是距离英雄大会尚早。

    徐哲记不清原着细节,记不清郭芙到底几岁,但至少记得,在郭靖召开英雄大会之时,郭芙绝非是个只有十岁上下的小毛孩子。

    这般时间还不算晚。

    既然时日充足,需做何事?

    自然,是先将店小二口述的不同之处,自身去验证一番了。

    长江太湖,郭靖一家。

    夜探皇宫,金宋两国。

    唔,蒙古也需要去外围探探。

    以及那座山林,属于“徐哲”与“婉儿”的“故居”。

    至于杨康以及杨过

    是徐哲最为忧心的,却也是最不需要他前去一探的。

    一想到店小二口中的“尚未娶妻有后”,徐哲不禁又感到头疼了。

    这头,徐哲规划着,那头,店小二可不敢怠慢,直接跑到了镇中最最好的裁缝店中。

    初进门,店小二就吆喝着:“嘿!王家的!王家的!你们店儿最最好的料子做成的青色外衫,还有最最舒服上好的内衫里衣,都给我各自来上两件!哦!还有还有布鞋、长靴,适合赶路的,也都来上一双吧!”

    胖乎乎的裁缝店家出了前台,笑呵呵道:“哎哟!这不是小麻子嘛!替客人买东西啊?最好的?大客官啊?青色的?”

    “可不是嘛。”知道行情,也不多给,店小二直接甩了一把银子出去,足够买到上乘货色,趁着王家裁缝去挑衣选鞋的空荡,嘴皮子不讲点什么就不自在,啧啧有声道,“看那气度就是个不一般的,看似是个富家公子,但好像还是个会武功的,一身青衫着是精神好看,脸上还戴了一个黑底金边的面具,但可不是为了遮丑啊,这辈子活到现在,以我看遍江湖不知几载的经历来看呐,那公子哥绝对好看的不得不得——”

    习惯了小麻子吹嘴皮,意磷欧龅那嗌阑罴疲跫也梅齑蚨狭怂簧踉谝獾溃骸捌炔环玻炕嵛涔Γ棵嫒菥眩可碜徘嗌溃亢诘捉鸨呙婢撸磕闳范忝豢创恚俊

    店小二没察觉不对,只觉得自己被质疑了,响亮的拍了声大腿,心中不服,吹鼻子瞪眼道:“当然没看错!那公子我跟你说啊,长的确实好看,就是脑子脑子有点不灵光,昨日不不不,今日凌晨到了店里,然后就拉着我说个不停,道自己离开中原多年,现下回来,什么都不了解,他竟然连宋金结盟都不知道呢!你说奇怪不奇怪!”

    王家裁缝的眼中闪过古怪,意烈律训亩鞑唤讼吕矗退溃骸摆溃强烧媸枪殴郑慵绦怠

    店小二继续说了,但说着说着,就不满又急切道:“唉!王家的你别只听故事啊!动作快点,那公子等着走,我拿了衣服还要去买马呢!”

    王家裁缝这才又加快了手脚,没一会,就打包了好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递给了店小二。

    店小二领过包裹,步伐匆忙的跑了。

    背后,注视着店小二大步跑开的背影,王家裁缝揉着下巴的两层赘肉,狐疑喃喃道:“也就是小麻子年轻”

    搁在几年前不对,十来年前,虽然没放到明面上大肆“通缉”,但是谁人不知,若是遇到了脸戴面具、黑底金边、容貌惊人的青衫女子不不不,好像是男女皆可,跟当地衙门通报一声,可是重重有赏的啊。

    自然,少不了钻小空子,故意和人商量,一人冒充,一人通报的。

    但衙门那种地方,又哪里是好骗的?没多久,罚之厉色,也吓退了不少人通报的心思。

    然而,若是当真通报,并非刻意串通,哪怕最终寻之非人,赏钱少了,但也不是没有。

    小麻子那种孩子,当年也就五、六岁,记不得是正常的,至多有点熟悉。

    但换成王家裁缝这种,如今都不惑之年了

    王家裁缝搓了两下手掌。

    虽然这些年都消停了,但是也没真的明说,不能去衙门通报的是吧?

    有个bug对不起!郭芙是十岁上下,并非十、四五岁{前面都改了!

第240章 死战襄阳4() 
徐哲坐在店家一楼的角落里;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再次见到了店小二的身影。

    仅仅大半天的时日,店小二赚到的外快,可比小半年加起来的还多。

    店小二喜笑颜开;手中拿着三个包裹,忙不迭的跑到徐哲身前;笑容灿烂:“诶,公子;这是两身衣裳;外衫里衣都有;这是一双布鞋与一双靴子;这是咱给你打包的干粮,肉干与大饼都有,马匹也给您拴后院了;你看看;你还需要检查一下不?”

    “不了。”趁着这段功夫,徐哲理了下接下来的行程;见东西终于到了;被面具遮住的面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好似若星辰点缀,萧疏清浅。

    他正要接过包裹,就听店小二“嘿嘿”一笑,将三个包裹往怀里一收;眉开眼笑道:“公子,我来,我来就好;我带你去后院取马,这点路子,还是我给你提着吧!”

    徐哲见状,也不推辞,历经世界几何,他早已识得,钱财乃身外之物,也是最不值得稀罕之物。

    换言之,钱能解决的问题,自然就不是问题xd

    对下态度从容,银子多付几两,对徐哲而言,不过是不值一提、一笑而过的小事,然而,对这被问之人,又是如何?

    你不仅给了这人更多的钱财,还给了这人应有的尊重,这被问之人,不仅会回答你所问的,应许还会告诉你那些你并未问道,却指不定颇有用处的。

    人心二字,时而复杂难辨,时而又至极通透。

    店小二是个健谈的,去后院马圈的路不长,店小二两肩挂着两个包裹,手中再抱着一个,那嘴皮子没东西阻着,仍是在与徐哲喋喋不休。

    店小二没话找话道:“公子,你这会来了中原,要呆的久了啊?”

    徐哲并不多答:“还不好说。”

    店小二擤了两下鼻子:“说来奇怪,公子你莫要笑我。”

    徐哲侧头,多是因为幼时生活艰苦,店小二的个头不高,徐哲恰好与其平视,奇道:“不笑就是,何处奇怪了?”

    店小二悄悄眯了徐哲一眼,他们走出了店家,去了遮挡,青衫小公子的整个人都被日光浇透了,室内那会就觉得好看,现下更是觉得跟跟个小仙人似的。

    店小二的耳根有点红了,嘟囔着:“是挺奇怪,分明是初次与公子相遇,我却总觉得公子你有点熟悉。”

    哦?

    若是一般人,这般言辞,应许只是听过之后,一笑了之。

    然而徐哲不是。

    他的心比发还要细。

    徐哲心间一动,却是面上不显,笑而问道:“熟悉?何以见得?”

    本以为会遭到嘲笑唾弃,不料这公子竟如此和善,莫非这就是读书人口中的面善心也善?

    好像并非这般说法,但店小二没读过书,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那个词,究竟是怎的说的。

    想不到便不想了,店小二又瞧了一眼这唇边轻翘的青衫公子,只觉得心中莫名舒畅,本来还觉得只是自个儿的无聊幻觉呢,这会却不禁认真思考了起来。

    “熟悉熟悉就是觉得公子你这身打扮挺熟悉的,什么青衫加身,脸戴面具,面具还是黑底金边什么的就是就是那种小时听话本造出的人似的,总觉得挺熟悉,但又确实没见过。”

    “这样。”徐哲微微一顿,耳边传来了马匹的闷声沉叫,眼中也瞧见了前方的马圈草棚。

    徐哲对此留了个心眼,探指伸向了前方:“小二,哪匹是你买的马?”

    店小二羞赧一笑,将三个包裹递到徐哲的怀中,忙着给徐哲去牵马了。

    身后,徐哲领拎了拎三个包裹,眸底犹疑闪过。

    话本人物似的熟悉

    总感觉有点不妙。

    自今日凌晨入住时算起,徐哲在此耗费了近七个时辰。

    而他骑马离去后的第一站,则是途沿长江,径自向东,欲至太湖一带。

    他想先去看看郭靖一家。

    路上,徐哲不时进酒楼而居,每到一处,皆是那个久不归中原的离家小公子,喜欢拉住一个店小二,一聊就是许久。

    明明是重复的故事,听得多了,徐哲也不嫌烦。

    他生性谨慎,心中暗想,若委托那些暗地里卖情报的,指不定也会让他人得到消息——知道有个人在调查这些事情。

    尤其

    他尚不知杨康的江湖势力究竟如何,要是他找了处地方问了,恰好就是杨康手下的势力呢?

    观杨康“无妻无后”,不难看出,“婉儿”这个人嗯嗯

    小哲:“”

    嗯。

    是以,还不如多到几处酒楼,多问几个店小二,品味言之异同,自得其乐。

    至于店小二言之“熟悉”,途径酒楼繁多,徐哲倒是也问了几个。

    言谈毕,小哲不经意道:“店小二,我观你莫名面熟,不知我二人是否见过?”

    热情招待客人的,大多都是那些年纪不大的,这些人的回答各异,却并非是徐哲想听到的。

    问了好几个店小二的小哲:“”是第一个店小二记错了吗?

    大概刻意住了七、八家酒楼,听了七、八遍故事,徐哲终是得出结论,第一个店小二所言不虚,与他人相较,也没太大不同。

    换言之,那些消息皆是可用的。

    至此,徐哲终是选择了远离人群,地即是身下床榻,天即为身上被褥,吃食住宿一切从简,加快了脚下行程。

    并且,自选择走了山间小道的那日起,徐哲便换了身装扮。

    青衫不要了,红衣不要了,面具也不要了。

    并非徐哲,并非徐哲风,亦是并非婉儿姑娘。

    这些凡是被人所知的特征,徐哲一概将其抛弃。

    他的衣着打扮不再固定,时而玄黑加身,时而身着墨色。

    那张被人所熟知的脸也不要了,在笑傲江湖中,被他研制出的人。皮面具重现于世,此月一张脸,次月再一张脸,他是个没有名字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样子。

    值得一提的是,在赶往长江太湖的途中,已经变成了无名的徐哲,遇上了几个人。

    那是一处丛林,时逢秋末,疏黄一地,枝丫萧瑟。

    此处落叶繁多,不难想象,若是正逢春夏,定是绿色摇曳,枝叶茂密,乘凉正好,遮天蔽日。

    然而,放在秋日,便是积叶太厚。

    马蹄不太利索,徐哲下马牵行。

    徐哲的步伐不慢,他观秋景萧瑟,心中生叹,想,穿过此处,再行少则一日,多则两日,便是抵达了太湖一带。

    阿晚,一年四季变幻,哪一季节最讨你喜欢?

    这似乎,都挺喜欢的?

    唉,这回答,太敷衍了吧。

    哪里敷衍了?四季皆美,各有所长我讨厌春日的花粉,夏日的酷暑,秋季的垂败,冬日的寒冷——这些我都不喜欢,但若问最喜欢的那个又觉得实在挑不出来。

    习惯了两人的旅行,一人的行程,难免有些寂寞。

    触景伤情。

    忽而,却由不得他继续伤情。

    只因,有人来了。

    徐哲先是装若未闻,此处林道并非他开,若有他人路过,也是所经寻常。

    只可惜,来者似乎所想不同。

    只见徐哲步伐稍顿,忽而定身,下一刻身姿摇曳,便是脚下枯叶暴起!

    来者掌风阴冷,踏步极快。

    徐哲两腿交错,恍若水上轻功,落叶为湖,足尖点地,倾身后撤,急退!

    与此同时,只听巨响轰然,来者的一掌,并未落到徐哲的身上,却是那匹棕黑骏马糟了不幸,已是吐血倒地,马蹄抽搐几许,即刻没了声息。

    来者披头散发,恰是遮住了面上真容。

    徐哲本不欲出手,只是左闪右避,不料,来者见他回躲,口中狂笑两声,竟一声低呵,随之出手再添歹毒,招招皆命要害,可谓不留情面,只想取人性命!

    徐哲眉间半蹙,眼底厉色闪过,忽而下腰后翻,拉开距离,继而轻功飞身,扶摇而上,直奔巨树尖顶,手扶树梢,脚踩树干,垂眸下望。

    那人蓬头垢面,站在树下嘻嘻哈哈,好似神志不清,疯癫非常。

    徐哲心中一顿,便是朗声斥道:“敢问阁下何人?!在下初归中原,与阁下无冤无仇,何需突然对在下出手行凶?!”

    那人却只是再笑两声,笑声自带内劲,震的枯树动荡不已,枯叶残骸不多,亦是纷纷下落。

    一时之间,落叶化雨,枯黄纷纷,落了一地,亦是落了一身。

    来者抓起几片枯黄叶子,大声笑道:“好小子!好小子!武功不错!不错!再来一斗!”

    这人根本就是答非所问!

    言罢,那人轻功跃起,徐哲即刻翻身下树!

    两人再而交手!徐哲不欲再生事端,本想轻功遁走,不料这人的功夫实在诡异高超,他施展全力,在林中狂奔数刻,这人仍是缀他身后,穷追不舍!

    ——逃不掉。

    决断既定,徐哲轻功收势,绕着身前巨树转上一圈,绕到这人身后,冲其左胸背后,上手就是一掌!

    “哈哈哈哈!不逃了!不逃了!来得好!”来人狂笑不止,顺势躬身一倒,双手撑地,竟然是背对着徐哲,生生用双脚接下了这掌!

    掌脚相对!皆是较劲十足,徐哲心中大惊,他自认武功已可晋身天下之列,不料这个古怪的老头竟是半分都不逊色!

    徐哲心中一沉,口中低呵功起,连发几次掌力。

    徐哲不再留手,掌风化实,招招毙命!

    而这人竟以双手撑地,倒立而行!

    他的手就是他的脚,他的脚便成了他的手,每逢徐哲出掌,便在彼端以足力化解,接着两声狂笑,足上加劲。

    这功夫着是古怪,可谓骇人听闻。

    徐哲亦是半分不退,交手多番,一拼功力,竟是不分上下,难解难分。

    这人

    徐哲暗呵一声,脚下步伐一变,便是倾力以搏!

    两人过招近百,忽而,徐哲脚尖触地,两下跳开,他眉宇微蹙,面色极为复杂。

    交手之际,掌风吹过散发,他看清了这人的脸。

    交手之际,单凭这番以手代脚、以脚代手——怪异至极、又精妙如斯的功夫,亦是不难猜到

    依稀相识,原是故人再见。

    徐哲收了掌,拱手道:“原来是欧阳前辈,久仰久仰。”

    那人捋了把发,觉得这乱糟糟的黑东西遮人视线,真是难受极了,他狠狠的拽了两下,又觉得一拽就疼,于是大骂两声,又松开了手。

    他瞪了一眼突然收掌的小子,不满怒道:“不打了?!不打了?!你作何不打了?!”

    徐哲暗叹一声,想,这就是欧阳锋发疯之后的模样了。

    若是被叶枫晚见到,不知会伤心愧疚成什么模样。

    想到这人昔日白衣加身,英气勃勃的模样,观之如今,若非血海深仇,怕是无人不会心生触动。

    思及众位店小二所言,徐哲后撤一步,轻声问道:“欧阳前辈,不知欧阳克此人身在何处?为何不曾伴你身旁?”

    欧阳锋忽而一震,喃喃半响,一声爆呵:“欧阳克!欧阳克!谁是欧阳克?!”

    徐哲叹道:“欧阳前辈,欧阳克是你的二侄儿。”

    欧阳锋只觉得“欧阳”二字好生熟悉,不由震动道:“欧阳克是我的二侄儿二侄儿,那我就是那欧阳前辈了?”

    九阴逆练,致人神智糊涂,唯有这武功一道,却是愈练愈怪,愈怪愈强。

    欧阳锋并非好人,然而,在这世上,怕是不会有比他更追求天下第一的江湖人了。

    徐哲再而叹道:“欧阳前辈,你名叫欧阳锋,江湖号称‘西毒’。”

    “西毒欧阳锋西毒”欧阳锋面色茫然,忽而双手捏紧头颅,便是一阵狂叫,“我是西毒欧阳锋!我的二侄儿是欧阳克!我还有个大侄儿!我还有个大侄儿!是也不是!!”

    徐哲心间一颤,闭眸道:“是,欧阳前辈,你还有个大侄儿,江湖号称金衣剑客,据说名为欧阳晚,化名叶枫晚。”

    欧阳锋双手抱头,面色阴狠,时而原地踱步,时而倒立行走,嘴中一阵怪叫,视徐哲为无物。

    徐哲沉默一会,忽而出声问道:“欧阳前辈,欧阳晚与欧阳克两人,可有伴你身旁?”

    徐哲问了,欧阳锋却是陷入癔症,疯疯癫癫,原地绕圈而走,不再回答。

    心知问不到答案,莫名一阵悲叹,徐哲定睛又看欧阳锋两眼,随即扫扫染尘下摆,准备自行离去。

    欧阳锋已无战意,他的马是死了,包裹行装也无需再拿了,早些出了林子,入了城镇也好。

    正欲抽身离去,徐哲却忽而耳尖一动,听到了什么动静。

    ——速度极快,有人来了。

    轻功再走太是显眼,徐哲环视周身,冷静观之,随即眸底一动,锁定了一处地方。

    徐哲仰视那处,随即脚下踩地,悄然飞身,他寻了一颗残叶稍多的巨木高树,便无声无息的落在了最高的那处。

    继而,不过略等少许,便听到有人唤道。

    “叔父——叔父——我是克儿啊,欧阳克,叔父,你在何处——叔父——”

    原来是欧阳克来了。

    徐哲屏息凝神,藏在树梢尖端。

    不消片刻,便见一中年男子自林间现身,白衣如旧,轻裘缓带,看似已是五十上下的年纪,却依旧面目俊雅,双目斜飞,身上英气不减,神态甚是潇洒。

    他望到了那在林间倒立,绕圈而走,原地徘徊的老人,终是眼中一缓,心中松气。

    以叔父武功,便是没了他相伴左右,也多半性命无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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