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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有苦衷-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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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晚拿着剑,乒乒乓乓的不小心把家里玻璃制品全砸了,剑法僵硬毫无灵气,但叶枫晚仍然乐此不疲。
徐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叶枫晚练剑,小脸微微泛红,看着叶枫晚拿着剑乱甩也不生气,转而抱住叶枫晚的大腿,拉过叶枫晚空着的手的手指,张口,咬~
叶枫晚果断扔了剑,抱着徐哲,在一边坐下,突然注意到徐哲红扑扑的小脸,专注的啃着他的手指,莫名的一口咬上了徐哲的脸,两个人灰常和谐的互啃。
系统来的时候看见了这副场景,吓得差点没把自己的眼镜碎了。
徐哲――舔舔舔,咬咬咬,坚持磨牙做个好孩纸(心)
叶枫晚――香香滑滑,要小心不能咬破,好棒!
第四年,叶枫晚已经可以流畅的行动了,专注的守在徐哲身边,保护,注视着徐哲,记忆虽然没有回来但常识全回来了。
叶枫晚给徐哲买了新衣服,把那件破破烂烂的黑袍给徐哲换了,黑袍该漏的漏了不该漏的也漏了,真心是不能穿出去的。
叶枫晚面不改色的月兑掉了徐哲的袍子,看着徐哲身上深浅不一的疤痕,眼眸的颜色蓦然深沉,浑身上下的气压沉的让人呼吸不过来,他fu摸着徐哲心口处层层覆盖的疤痕,愤怒几乎要焚烧了他的理智。徐哲呆呆地看着叶枫晚的手指流连在他的心口,淡定的扯过叶枫晚的另一个手――咬!叶枫晚被徐哲拉回了思绪,抬手拍了拍徐哲的头,轻声道:“我会保护你的,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徐哲呆呆地眨了眨眼,一派无辜自然。
徐哲――咬咬咬咬,好像有哪里不对?唔应该没有。
叶枫晚――伤了徐哲的家伙都给我去狗带!碎尸万段!!
第五年,叶枫晚恢复了。
叶枫晚看着徐哲目前的状况,回想起这五年的经历,忍不住柔和了眼眸――“对不起,擅自就抛下你,很累了吧我会保护你的。”
徐哲摇了摇头,看了看叶枫晚,来到了系统身前。
“决定好了吗?”
“嗯,我加入。”
“欢迎,徐哲。”
“嗯。”
“下一个世界是有你认识的人,黄药师。”
“嗯。”
“我希望你亲手杀了他。”
“哦。”
系统意味不明的轻笑了几声,看着怔愣的叶枫晚挑衅的笑了。
叶枫晚急忙挡在徐哲前面,低吼:“徐哲!发生了什么?!你知道你要做什么吗?”
徐哲歪了歪头,说“杀了黄药师,毁灭世界之门啊。”
“他是你的师傅!你不是很在意他吗?”
“太久了不记得了,有吗?”
“不可以啊徐哲!你会后悔的!”
“为什么,会后悔?”
“你”
现在一旁旁观的系统笑了,朗声道:“哎呀呀,有人要妨碍你呢,怎么办啊?”
“怎么办?”徐哲疑惑的看向系统。
“既然复活了,也就没用了,杀了他吧。”
“复活没用”徐哲疑惑的看了看叶枫晚,无视掉心里的憋闷,一剑穿透了叶枫晚的心脏。
叶枫晚吐了口血,瞪视着系统,恨不得活剐了他,却因为心口的剑动弹不得――停下啊,徐哲,不要听他的,他会逼死你的求你了快停下徐哲
徐哲松开了剑,跟着系统走出了门外,无视了逐渐流淌出来的血液渗出了门缝,以及那个被钉在墙上的人。
徐哲又一次毁灭了世界之门,正当他放花时,突兀的想起了叶枫晚的话。
(很在意黄药师?)
他手指略带停顿,从空间袋里又拿出一束黄花用布条捆绑亲自写上了赠黄药师,单独放到一边。
系统站在他的背后,轻笑:“该毁灭的都毁灭完了,你的这份工作也算是做完了,也该把你落在我这里的东西拿走了。”
“什么?”徐哲疑惑的转头,突然听见系统打了一个响指,脑内似乎多了些什么。
“啊?啊啊啊――”徐哲凄厉的惨叫出来。
对花满楼的感激,歉疚;对黄药师的濡慕,敬爱;对其他人的以及对叶枫晚那yinhui的爱慕,依赖
徐哲眼眶里的泪水“啪嗒”“啪嗒”的掉落在虚空的地面上,浑身发软无力,通红的眼眸仇恨的看着系统。
怪不得,自己看到自己的记忆就好似看别人的一样毫无感触,怪不得自己就好似天真稚儿一样陪伴着叶枫晚,怪不得自己明明恨不得把系统碎尸万段还打算积攒力量复仇却突然没有对系统的恨意难怪难怪
徐哲仰天长啸,喉间即使有血腥味也没有停下。
系统踩着特殊的韵律的步伐站到他的面前,轻佻的笑着,说着最后的道别。
“多亏了你,我的计划才得以成功,所以,看在是最后一次的份上,就送你最后一程,给你个痛快吧。”
尖锐的刀刃穿透了徐哲的心脏,同样染着叶枫晚的血液的剑也染上了徐哲的血液。
疼痛没多久就被身体接受,却因为早已受伤过千万遍,比这更剧烈的疼痛都已经历过,但是却因为染着那个人的血反而变得格外难以忍受。
徐哲狼狈的倒下,看着血液渐渐汇聚成一滩,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眸。
人常言:血液交融,就缔结了永生永世的契约,彼此追逐着灵魂,融合在一起的液体,连接在一起的命运,共同分享――
只是,不知道他还愿不愿意见到这个先后害死了他两次的家伙。
(就这样吧,这样挺好。)
徐哲颇为无奈的想到,熟悉的冰冷而窒息的感觉流淌过周身,他曾无数次临近这种感觉。
第134章 神教圣子21(()
(一)
又一次,徐哲又一次消失在了叶枫晚面前。'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网'
看着自己逐渐消失的身体,叶枫晚惊恐的发现,他再也难以压抑住那早已盘踞心头的疲惫与心灰意冷。
在这不知因何而起的轮回兜转中,他踏遍了无数世界的千山万水只为了寻找一个人,而如今,身心俱疲。
最初,他想保护徐哲。这是他的责任,是他打乱了徐哲平静的生活,让他来到了这里。
后来,他想对徐哲说一声对不起。他找到的太晚,让徐哲一个普通人被迫跌跌撞撞面对这诡谲的江湖。他会用一切弥补他的迟到,成为徐哲的依靠,就像最初徐哲对他的那样。
再后来,他想告诉徐哲,无论背负着什么,他都愿意与他一起面对。他相信徐哲,相信那个面对他这个不速的古人,都能全身心的去接纳去帮助的人,所以请不要再这样躲着他。
最后,他只想问徐哲一句,为什么。
每一个世界的追寻中,他总能听到无数关于徐哲的传言。或温和纯善,或孝悌忠信,或仁心仁术,一身青衣翩然,似是尘世所有浊垢都染不进他的眼眸。纵然总是被卷入风波之中,人们也总是怜他身世,认为其不是被无辜牵连,也是深有苦衷。
假的。
全部都是假的。
一个未来之人,哪来的什么桃源少主,九阴传人,神医之后的唬人身份?
最初,叶枫晚觉得他们是认错了人。
后来,叶枫晚认定许是世人以讹传讹。
再后来,叶枫晚想,一个毫无前尘的人,要在江湖立足,总是需有些许身份伪装的。
最后,叶枫晚再也无法这样自欺欺人下去了。他是二,又不是真的傻子。
当他听闻与徐哲将与九阴有牵涉之人断臂碎骨,眼见徐哲为沽名将无辜之人先毒后医,当一代大侠被徐哲栽赃陷害声名败裂,在他面前屈辱的死去时,叶枫晚忍不住的去想,当年为他上药,与他携手西湖的徐哲,是不是只是自己脑中过度美化的幻觉。
叶枫晚知道他这样的想法真是混账极了。毕竟,哪怕徐哲将世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他都从未对不起过自己。就算自己或无意或有意破坏了他的计划,徐哲也不过是尽力躲得更远一些。
但他所秉持的全部信念,所受的全部教导,都在告诉他,徐哲这样的做法是错误的。
他要阻止他。然而并没有用,当他再次找到徐哲时,又是一个世界的尾声。
他用尽全身力气向徐哲质问,徐哲却只是笑笑,眉眼弯弯,仿佛是最寻常的谈天,而叶枫晚在问他吃过了没。(
徐哲说:“是。”
徐哲说,你猜的都没错,藏剑山庄的二少爷,也没传闻中的那样傻嘛。
但叶枫晚觉得自己傻透了。
自己一直以来所坚持的一切,都在徐哲轻飘飘的一声应下,碎为齑粉。
当他再也克制不住自身愤怒,上前想要攥住徐哲衣领,一拳挥出之时,徐哲又一次在他面前消失了。
再次恢复意识,叶枫晚发现他回到了徐哲变化的最初,他被叫做欧阳晚的世界。
(二)
重返此间,却再也不见昔日的繁华,只余烽火硝烟流离景。
过去的南宋武林,纵多有波澜,也只是豪杰游侠儿不安于现状吹皱的一湖春水。便是闹得轰轰烈烈的九阴真经,也不过是以五绝华山论剑始,以血衣华山跳崖终。五六十年过去,便连五绝都仅余东邪南帝尚存,九阴之乱,早已成为说书人都渐渐不再提起的一段笑谈。
而面对蒙人疾驰而来的铁蹄,再多的私心私怨,在国难当头之时也显得苍白不堪。
解决了几个鞑子,叶枫晚浑身浴血,手提泰阿,进了一间道旁茶肆歇脚。
店家被叶枫晚的一身煞气骇了一跳,定睛辨清了这正是方才追着那几个畜生踪迹而去的江湖侠客,才鼓起勇气上前招待。
茶水端上来,与其说是茶,不如说是清水上漂了几许茶叶沫子。
若是当初好茶非配好水不饮的叶枫晚,对这种“茶水”,连看都不愿看一眼。最年少轻狂时,更是少不得叫店家前来说道说道,这世间竟有如此不长眼的,欺到叶家少爷头上来。
但乱世,哪有那么多的讲究。
叶枫晚皱着眉,直接端过茶碗一口饮尽了,才算勉强冲淡口中甜腻的血腥气。
已经快五年过去了。五年间,他似乎彻底忘记了徐哲,全心全意投入到反抗鞑子侵略的战争中去。
同样日薄西山的腐朽朝廷,同样虎视眈眈的野蛮异族,同样的战火与颠沛流离,一切都与徐哲口中的安史之乱是那么相似。对于家乡即将发生的战乱,他困于轮回不得解脱,也不知是否还有回去之日。正因这股同病相怜之感,面对南宋危亡,他实在难以置身事外。
稍作休息,叶枫晚正欲提剑离开,却被邻桌的谈论吸住了全部心神。
邻桌似乎是一行甫离开襄阳欲回门寻求支援的江湖客。当先一人,正说到侠之大者,该如郭靖夫妇,有此等豪杰镇守,襄阳必然牢不可破,言语间赞誉崇敬之情溢于言表。
另一人却悄声言道:“我倒是有些忧心的。听闻鞑子帐下新来了一位汉人军师,极得鞑子信任,已经立下军令状,五日之内必破襄阳城。”
“就是那个叫什么徐哲来的?听都没听说过,区区一条鞑子的走狗,又能有什么本事。”
“五六十年之前,江湖倒曾出过一个徐哲,很是闹了一阵。”先前沉默的汉子开口,“我家长辈有参与过那场九阴之乱的,我又打小爱听他讲这些个故事。据说此人曾是桃花岛首徒,尽得黄药师真传。但狼心狗肺之徒养是养不熟的,这徐哲好好的东邪弟子不做,却化名血衣童子,九阴之乱时将一干人等尽数断臂碎骨,又从中神通眼底盗得九阴,被全江湖追杀,最后逃不过,跳崖自尽了。东邪也因此将其逐出师门。”
“你说的那个徐哲,又与这个徐哲有甚么关系!”
“听闻投靠鞑子的这个,是秉了血衣童子的遗愿,向江湖人报仇来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现在才来出头,定是把那本书练了,又想蹭鞑子的东风――”话道此处,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也有人说,这两个徐哲,分明就是一个人的。当年那血衣童子就有蹊跷,年近弱冠,长得还和小童似的。再加上那九阴真经,指不定还有什么童颜永驻的功效”
叶枫晚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五年来与鞑子血战的昼昼夜夜,尽数化为对徐哲满腔无处发泄的愤怒。
入鞑子帐下?破襄阳城?
徐!哲!
――你怎么敢!
(三)
入夜。
襄阳城下,蒙军帐中。
“系统,这真的是最后一个世界了吗?”
是的,这次的任务完成,你便可以与叶枫晚回到原来的世界。
不过,徐公子请务必小心谨慎,一旦最后一个任务结束,你将与系统解除绑定,系统只有将你送回原世界的义务。
“多谢提醒。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结束时我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最后送回的就是什么样子的了。”徐哲轻笑,“说起来,等襄阳攻下,叶枫晚就能回藏剑继续做他的世家二少了,我也能”
徐哲唇齿轻颤,喉头咯咯作响,突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回去?
自己还能回到哪儿去?
身为一个现代人,他与这纷繁的武侠世界本就格格不入。
而他如今满手鲜血满口谎言,难道就真的能忘掉这么多年发生的一切,回到法制的现代社会,做回当初的一个小宅男?
徐哲走出帐,任由凌冽的夜风吹皱他单薄的青衣。
今日是月初,不似充斥着光污染,连星星都找不到几颗的现代天空,此时的夜幕遍布星斗,流泻的银河将月亮都映的黯淡了几分。
徐哲盯着那轮朦胧的弯月,盯得入了神。
他本不过是21世纪最普通不过的一个普通人,突然被拉进这轮回中,被迫一世一世的做连自己都忍不住唾弃的反派,他也不是不思乡的啊
徐哲脑中突然回想起最初与系统绑定,系统所说的话来。
是的,你的确是一个反派,你也只能当一个反派。
你并非正派,而是魔头,只是魔头。
徐哲想放声狂笑,但又怕惊动身周潜藏的监视者,只得捂住脸,忍笑忍的浑身颤抖。
徐公子,你怎么了?
“没事,只不过想到任务就要结束了非常开心而已。”徐哲笑道,话语间充斥着满溢的愉悦之意。
早该意识到的。自己早已无处可回,无路可退。
从自己对花满楼撒下第一个谎起,从自己剥下第一个孩童的面皮起,自己就回不去了。
徐哲,是一个反派,只能是一个反派,仅此而已。
而反派,从来不会有好结局,也不应该有好结局。
(四)
襄阳终归还是破了。
城内百姓,因徐哲轻飘飘的一句“何必劳烦我军将士,不如将其都请走,也显出我蒙古铁骑的仁义”,便不允许带任何财物,被鞑子撵出了城。至于这些流民在荒郊野外是饿死还是冻死,自是不在“仁慈的可汗”的考虑范围内。而守城的江湖义士,则是都中了徐哲亲手所制的毒药,个个骨酥筋软内力全无,被关到城中一角严加看守,只待择一个良辰吉日,一同斩了祭旗了。
蒙古大军被一个襄阳拖住脚步已有五年之久,一朝得此大捷,全军的喜意压都压不住,守备的将领也干脆放开禁令,全军同乐。
徐哲作为攻下襄阳的献策军师,也被请去参加庆功大宴。欢饮至深夜,徐哲才得以不胜酒力离席,回到赏赐给他的原为襄阳世家大族所有的宅邸中休憩。
在亲卫侍从的眼中,徐哲今日的心情格外的好。明明早已喝的满面红霞,醉意朦胧间还招呼着手下再端上温酒小食,要在亭中赏月。
第135章 神教圣子22()
叶枫晚执一字落下,笑曰:你输了。
对面的人也不怒,笑道:我输了,选错了棋子,走错了路。
――
徐哲醒来揉了揉头发,打了个哈欠,起身。忽然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皱眉,摸了摸胸口:“奇怪。”他摇了摇头:“怎么感觉自己忘了什么?”然而空落落的室内没有人回答,徐哲只能走到电脑前打开了电脑,开始了自己之前接下来的工作。
“小黄鸡?”他感觉自己心里的奇怪的感觉越来越重:“是二少啊,挺好的。”可是为什么好?他不知道,不只是因为自己的基三人物,他心里清清楚楚,却还是像破了一个洞一样,空落落的漏风,冷的难受。
“这里应该这样,这里应该这样!嗯还有这里”徐哲笑了,双眼在眼镜后神采满满,唇角勾起,满满的都是自豪与笃定。
画完了,徐哲松开鼠标,离电脑稍远,痴痴的看着屏幕里的人,突然回过神来,轻笑一声:“奇怪难道是灵感来了?嗤――”心里那种空落变成了一种悲哀,心脏似乎变成了实验室里的培养皿,而那悲哀就是里面的细菌,疯狂的生长,难受的徐哲想要拿把刀捅进去,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描摹着屏幕里的人的面容。
“我应该记得的。”良久,徐哲喃喃道,却满眼的茫然,应该记得什么呢?又为什么忘了呢?明明昨天晚上自己还在渣基三啊?!他发现自己怎么都不记得自己忘记的事情或者东西。
“果然珍爱生命,远离基三,现在都提前老年痴呆了。”他叹了口气,似乎心中那不停膨胀的悲哀能够随之叹出。他有些烦躁的把软件给关闭了,打开了基三:“嗯――再玩最后一次”吧。他看着游戏人物突然泪水没有防备的落下:“叶枫晚叶枫晚叶枫晚!!!”徐哲哭的狼狈。
“我应该记得的,我应该记得你的!”徐哲像个神经病一样冲着电脑屏幕大喊:“我应该记得你的!可是我为什么忘记了?!你说啊!”徐哲蜷在椅子里喃喃道:“我应该记得你的,可是我什么都忘记了我什么都忘记了我想你,我想记起你,让我记起来好不好好不好?”他小心翼翼的,像是怕惊到了谁:“求求你了,好不好?好不好,让我记起来”泪水不断的落下,屋子里安安静静的,除了他并没有人,也不会有回答。
――
叶枫晚笑道:既然知道会输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又为何不放弃呢?
对方也笑了:我知道会输,可是我心存侥幸,再者,我也可怜那可怜人。''
叶枫晚微笑不变:哦?是吗?可怜人呵呵,是啊,可怜人。
对方却是轻摇了摇头:他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也许最后他是知道了什么,可是他也不说,只是骗着自己而已。
叶枫晚也摇了摇头:他甘愿自欺欺人,又何必怨我。
对方但是不甚满意:你倒是无情。
叶枫晚笑而不语。
――
徐哲再也没进过基三,没说一句的,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与徐哲有联系的亲友怎么也问不出,你若是问了便说不想玩了,再问便不出声了,亲友们叹息着也不再挽留了,毕竟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算了,毕竟也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如果你换哪个游戏了要和我说哦。”电话里的声音让徐哲一愣,毕竟也只是个游戏而已,只是个游戏
“听到没有?!”电话里的声音扯会了徐哲的注意力,徐哲笑着说:“我再也不会玩游戏了。”
为什么呢?他问自己。
然后心底一个声音回答:我怕再受伤,我会受不了了。
那又是为什么呢?他疑惑的接着想。
心底的声音想要说什么,可是却怎么也出不了声,就像被人给抹去了一样,和他忘掉的事情或者东西一样
徐哲勤勤恳恳的工作,也许是有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心不在焉,他的工作总是不接与基三相关的,尤其是与基三藏剑相关的,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有认识的怀疑是之前玩基三藏剑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徐哲也是不多做解释,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藏剑,二少,那个小黄鸡,他只能画出一种或喜或嗔,只有那一个模样,他不想看到这个模样,总是会很难受而且他又不愿意让别人看到,索性不再接与之相关的,心中其实也有淡淡的遗憾。
“徐哲。”他喃喃自语:“你真是个奇怪的人。”说完自己没忍住噗的笑了,笑着笑着笑出了眼泪。
―――――
叶枫晚静静地看着对方将棋盘收拾好:可要再来一剧?
对方摆摆手拒绝了:我可是不来了,没有你舍得,没有你狠心,没有你的心机与手段,赢不了你。
叶枫晚只当对方说笑,并不在意。
对方反而满怀好奇:你当时究竟是怎么就舍得那一腔真心,不怕被记恨?
叶枫晚从一侧拿来茶壶与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也给对方倒了一杯:怎么?你不舍得?
对方佯装生气:你是怎么想我的?我是那种拘于小事的人吗?
叶枫晚笑着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你不是。
叶枫晚放下了杯子:这茶不好。
对方疑惑:怎的不好?以前你不是最喜欢吗?他给你准备的不也是这种?
叶枫晚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迷茫,然后恢复常态,摇了摇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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