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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的总裁先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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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之前,严晴朗的目光落在骆甜甜身上。
带着嘲笑和鄙夷,是今晚宴会的落幕。
“嘶。”直到他在人头潮涌中消失不见,骆甜甜才慢慢挪动着。
没走出半步,刺痛就钻心而起。
她眉头轻蹙,愣是慢慢挪动着脚步,直到门口前。
骆甜甜心里思索着需要找个每人的地方看看自己脚上的伤势。
还没走到门口,严暖阳高大的身影迎面走来。
从远处,他就发现了骆甜甜的异样。
赶紧上前,他看着那抹轻蹙的眉头,“嫂子,你怎么了?”
一路上的慢慢挪动,每一步都是疼痛。
尽是室内空调十足,骆甜甜的额头还是出现了些薄汗。
“我的脚好像受伤了。”她话语之间没有任何不妥。
如果不是提前看到,严暖阳也会被她这般说话的方式给糊弄过去。
“我给你看看。”说着他就要蹲下。
骆甜甜阻止他的动作,这里人太多。
“暖阳,到外面再检查。”她心思细密,总不好在这里被人落下口病。
身体微微靠着严暖阳,骆甜甜好受了很多。
严暖阳的身型与严晴朗很像,除了衣服外,从背影看不出什么。
肖诺细心注意到这点,悄悄跟着两人出去。
看着他们往树林的方向走,他心中不由一阵怒火。
刚才骆甜甜的倔强触动到他的心弦,以为自己当初是误会她。
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第46章 月光凉薄()
骆甜甜搭着严暖阳的肩膀,踉踉跄跄走到花园的藤椅上。
“嘶。”坐下的瞬间,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嫂子,你的脚很疼吗?快让我看看。”严暖阳坐在一旁视线往下。
借着惨淡的灯光,他依稀看到骆甜甜因为疼痛五官皱成一团。
严暖阳打开了手机,闪光灯照着她的脚。
“应该是被玻璃划伤了。”骆甜甜觉得并不严重,轻轻撩起自己的裙子。
触目惊心的一幕出现在两人眼前。
她的脚上被玻璃碎片划出了长长的一道口子,不断往外渗血。
在闪光灯的照射下,许些玻璃渣还在伤口处折射着光。
“嫂子,你怎么会弄成这样?”严晴朗稍稍吃惊。
骆甜甜苦笑,“不小心打翻了香槟,酒洒了杯碎了。”
她说话的语气很轻,一点也不在乎,好像伤痕不是在自己身上那样。
“暖阳,你有纸巾吗?”她看着不断往外渗的血,语气沉静得可怕。
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溢出,惨白的闪光灯晒在上面,红得刺疼了她的眼睛。
严暖阳摇头,“你要纸巾做什么?”
“把血擦掉,简单包扎一下。”她从背包处拿出一条丝巾,打算用作包扎。
“这么深的伤口你就打算这么简单处理?”严暖阳的眉毛拧紧,一脸的不赞同。
骆甜甜却不管那么多,“不然能怎么办,血淋淋地走进去博取同情么?”
她清楚得很,里面的人,看到自己这番模样,只会幸灾乐祸。
“你现在”严晴朗本想说带骆甜甜去医院,话没说话已经被打断。
“严夫人,看来你跟你的小情人聊得很开心嘛。”肖诺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看着前面的两人,他的目光中带着狠厉,嘲讽的话语脱口而出。
骆甜甜转过头,看着站在后面的人。
她轻声笑着,“想不到,肖律师还有跟踪这癖好。”
对上他狠厉的眸子一秒,她瞬间移开,好像极其厌恶。
肖诺却毫不在乎,直接拿出手机。
“不跟踪又怎么知道严夫人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呢。”他打开相机,欲把这一幕记录下。
两人坐在一起的样子亲密极了,让肖诺怒火烧得更厉害。
“嫂子,这人是谁啊?”严暖阳侧过身,看着眼前的男人。
肖诺惊愕了,让他震惊的除了那一声称呼,还有那张酷似严晴朗的五官。
骆甜甜的嘴唇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定眼看着肖诺。
“肖律师,你哥哥说他打离婚案很厉害的律师。”原封不动,她把嘲讽还给他。
严暖阳明显对他兴趣不大,没看两眼直接收回目光。
“我们家用不着离婚律师。”他直接拿过骆甜甜手中的丝巾。
骆甜甜莞尔一笑,他的话与当初严晴朗说的如出一辙。
不愧是两兄弟。
她抬起双眸,冷淡地落在肖诺身上,“很抱歉,又让你失望。”
话刚说完,严暖阳已经用丝巾在她的脚踝出紧紧绑上一个蝴蝶结,减少伤口的流血。
“嫂子,你这伤口一定要去医院处理,大哥呢?”
严暖阳忙乎了一会儿,才想起严晴朗。
骆甜甜若无其事一笑,他现在应该在张艺的温柔乡里。
“忙着应酬,就不要打扰他了,暖阳,你帮我喊一辆出租车,我自己去医院。”她的神色镇定。
严暖阳却懂这一切,叹气一声,“嫂子,我开车送你去吧。”
她这样自己去医院,他也不放心。
“那麻烦你了。”骆甜甜略微不好意思。
“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严暖阳脸上的笑容热情而洋溢。
肖诺被他们完全无视了。
透过那灯光,他看到骆甜甜脚上狰狞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
严暖阳站起来蹲下,“嫂子,我背你吧,你这伤口不能大幅度挪动。”
他的好意骆甜甜还是拒绝了。
目光有意落在肖诺身上,“暖阳,你扶着我就好,免得落下什么口实。”
肖诺的身体微微一怔,幅度很小,连自己都不曾察觉。
严暖阳知道她指什么,视线略为深沉地看着那人。
“好的嫂子,那你小心一点。”伸出手,他细心叮嘱着。
骆甜甜在他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往前挪动着。
肖诺看到她的背影,像极了一个得不到平衡的人。
动作十分滑稽,他却笑不出来,心里犯出的闷意,快要把整个人淹没。
月亮的光很凉薄,像要把她的身影稀释掉一样。
肖诺想起她的回眸,那抹的淡漠,心中似乎有什么在流失。
骆甜甜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伤口已经不怎么渗血。
医生检查一番,“严夫人,你这伤口要拍片后接着缝针。”
看着那狰狞的血口,她觉得有些大题小做。
“这个伤口看着很浅,也要拍片吗?”她最怕的就是麻烦。
医生点头,非常专业地解释着,“拍片是为了保证你伤口里面没有残留的玻璃,如果留在里面伤口愈合以后会很麻烦。”
严暖阳一听,立刻替她做了决定,“医生,按照你的意思去做。”
“好的,我现在就为严夫人开检查单。”医生点头离去。
骆甜甜却苦着一张脸。
就是刚才最疼的时候,也不曾露出这个表情。
“这不就割伤吗?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她怕耽误严暖阳的时间。
“嫂子,这都是为了你好。”严暖阳耐心相劝。
骆甜甜虽然是他的嫂子,但是按照实际年龄来说,她还要比自己小两岁。
她好看的眉头稍微拧着,“我知道,但是这太耽误你的时间,家宴那边”
“家宴不是还有大哥吗?正好我也烦了那种场合。”
随意拉了一张椅子,严暖阳直接坐在骆甜甜的旁边。
本来就对这些宴会不太感兴趣,正好有个借口让他逃避。
想起严晴朗,骆甜甜的神情有些恍惚。
严暖阳注意到她在发呆,“嫂子,你在想什么?”
回过神,骆甜甜轻轻一笑,“没什么,就想着家宴那边现在举行得怎么样。”
“不用担心,就算天塌下来,都有大哥顶着。”他的言语总是阳光。
他眼中的崇拜显而易见,她有些羡慕。
“暖阳,你能帮我买点吃的吗?”骆甜甜有些累了,想安静一会儿。
第47章 严总会不会太自私?()
宴会大厅里人声鼎沸,谁也不曾注意骆甜甜的离开。
张艺与严晴朗矗立在一个角落,两人的距离不算暧昧。
“晴朗,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张艺轻声细语,仿佛在害怕惊动眼前的人。
她拿着棉签沾着消毒药水,欲往他伤口处消毒。
严晴朗却躲开了她的动作。
惊愕间,张艺手上的棉签已经被拿走。
“我自己来就好。”他的声音依旧冰冷,不曾为她的举动而温暖。
手执着棉签,严晴朗准确无误地往伤口处一抹。
消毒药水刺激着嘴唇的损伤的组织,他不曾皱眉。
张艺轻轻一笑,掩饰着心里的不适。
他依旧不喜欢自己的亲密触碰。
“晴朗”张艺心里的情意绵绵转化为语言,想与他聊更多。
严晴朗的目光没有落到她身上,“什么事?”
声音淡漠如水,他一双墨黑色的眼睛看着远处。
漫不经心的眼眸深处却特别敏锐,像在观察着自己的猎物。
“晴朗,你在看什么?”张艺递过一杯香槟,明知故问。
“没什么。”严晴朗的心思并不在她身上
把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酒色沾染上他薄凉的双唇,更显无情。
张艺被他的冷傲给征服,“晴朗,我们不如去跳支舞吧?”
以往两人跳舞的次数很多,她估量着这次他不会拒绝自己。
然而,张艺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张艺,你今晚的男伴不是我。”严晴朗眉头皱着,视线终于落到她的脸上。
张艺对上他深沉的眼眸。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看着看着一个陌生人那样冰冷。
“我就怕你闷,没有别的意思。”张艺讪讪解释。
知道他喜欢聪明的女人,她并没有解释过多,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保持着友好而不暧昧的距离。
“今天是严家家宴。”把目光从她身上收回来,严晴朗一番话别有用意。
张艺难堪地咬着下唇。
“严总,原来你还意识到这是严家家宴。”肖诺脸上的笑容带着些客套。
从花园走回宴会厅,他有些失魂落魄。
骆甜甜那冷清的声音像包含着风霜,说的话一句一句在耳边重复。
他看到严晴朗与张艺亲密交谈的样子,骆甜甜那张淡漠坚强的小脸呈现在眼前。
肖诺捧着一杯红酒,往嘴里灌了两口,有种要把自己灌醉的狠劲。
严晴朗眯着眼睛,“这家宴在人多了,就容易忘记还在参加家宴。”
他的话很无情,在嘲讽肖诺是外人的时候,顺带把张艺带了进去。
她的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人太多,严总是连自己的夫人也忘记了么?”肖诺慵懒地晃着酒。
血红色的酒液在高脚杯里晃荡着,他想起骆甜甜脚上的伤痕。
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狠劲或失误,才会刮出这么大的口子。
严晴朗没有忘记骆甜甜。
准确来说,就敷药的瞬间,他就找不着她了。
“她在哪?”严晴朗声音沉着,往前走了一步。
他确定,肖诺肯定知道骆甜甜的下落。
可是,肖诺妒忌心里作祟,就是不想让严晴朗如愿。
肖诺视线落在他身后的张艺身上,大方得体的打扮的确很出众。
她是一个有手段懂男人心理的女人。
骆甜甜要是跟她斗智斗勇,的确会吃亏。
“身旁已经有了一个,还要霸占骆甜甜,严总会不会太自私?”肖诺不懂委婉二字。
严晴朗冷笑,“肖律师是不是管太多了?”
他有种想掐死骆甜甜的冲动。
她的桃花,现在居然会找上门维护她去了。
“不是管太多,就是单纯的看不过去。”肖诺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看着眼前的男女,他在骆甜甜那里受到的怒气正隐隐而发。
“严夫人受伤去了医院,严总还在这里风花雪月,实在有趣。”肖诺微笑着。
即使怒火中烧,律师的素养还是让他保持着微笑。
两人的对峙并不像酝酿着一场暴风雨,反而像一场谈话。
所以现场没有人注意到这一边的情况。
听到骆甜甜在医院的瞬间,严晴朗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
肖诺极度失望,看着眼前男人的冷若冰霜。
骆甜甜,这就是你坚持选择的婚姻吗?他在心底质问着。
“肖律师还真是费心了。”严晴朗薄唇扯出无尽的冷漠。
“她是严家的人,你以后别把这份费心表露出来,免得惹人口舌。”他的话带着警告。
肖诺不服气,“难道严夫人连交朋友的资格都没有了?”
严晴朗的专横霸道,他看在眼里,不服也写在表情上。
“她不需要那些喜欢当众羞辱自己的朋友。”他的目光变得暗沉。
他直接越过肖诺,将个人交错之间,严晴朗的声音响起。
“肖律师,你别忘记刚才你让她有多难堪。”他冷漠地提醒着。
像一个旁观者,冷漠地说着刚才的事情。
肖诺瞬间想起自己刚才的谎言,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今天想尽办法混进来看骆甜甜的热闹,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宁愿心里继续恨着她,也不愿看到她变得坚忍的目光。
“晴朗,你去哪?”张艺欲追随他离开的脚步。
“去找爷爷。”严晴朗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成功阻止了她跟随的动作。
张艺一愣,讪讪停下。
严老太爷,想起那张满脸皱纹却威严的脸庞,她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肖诺把张艺的动作看在眼里。
他冷笑一声,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
“肖律师在笑什么?”看着他之前为难骆甜甜的事情,她的态度还算好。
毕竟骆甜甜是自己的敌人,与她为敌的人不是自己的朋友也是战友。
肖诺说话的语气不像她那般友善。
“张小姐,我在笑你的痴情。”他狠狠戳着张艺的心。
张艺一气,凤眸带着些怒火看着眼前的人。
“肖律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面对他的挑衅,她没有瞬间撕破脸皮。
这个男人,以后可能还有利用的价值。
把她的伪装收纳进眼里,肖诺只有不屑。
“张小姐对自己也是狠,为了博取严总的同情,不惜把自己送上娱乐杂志。”
她做的那些事,肖诺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份狠劲,他自然是佩服,“张小姐,你这第三者当得,真教人佩服。”
表面上夸奖的语气,实则上是浓浓的讽刺,张艺当然听得懂。
“骆甜甜才是第三者!”再也忍不住心里那抹愤怒,她恶狠狠地看着肖诺。
“你别以为掌握了一些证据我就会怕你。”张艺不会被他的威胁吓到。
“走着瞧。”肖诺并不打算跟她说太多。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张艺追上前。
第48章 翅膀硬了是吗?()
严晴朗推开包厢的门,找到了严老太爷。
“爷爷。”他低沉的声音响起,不带其他情绪。
包厢的长辈纷纷看着严晴朗。
严老太爷眼中更是骄傲,在这群人当中,自己的孙子是最有出息的。
“晴朗,怎么了?”因为高兴,严老太爷声音也少了往日的严肃。
“甜甜身体不太舒服,我带她回家休息。”严晴朗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
严老太爷没有多想,直接点头,“好,那你带甜甜先回去,好好照顾她。”
“嗯。”严晴朗转身的瞬间,眼中的光更是阴沉。
好好照顾骆甜甜?他现在连骆甜甜在哪里都不知道。
肖诺说她在医院。
可是骆甜甜为什么会去医院,和谁一起去的?
这些问题堆积在心里,他有着以往不曾感觉到的烦躁。
严晴朗一路驱车回到别墅。
走进灯光明亮的大厅,却不见那一抹身影。
梁嫂听到声响,走了出来,“少爷您回来了?少夫人呢?”
没看见骆甜甜在他身边,她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提及那个名字,严晴朗身上的温度更加冰冷。
“少爷?”得不到回复,梁嫂下意识看着坐在沙发的那人。
“梁嫂,你可以下班了。”严晴朗冷漠吩咐。
梁嫂觉得莫名其妙,看着他浑身散发的暴戾,也不敢再多问。
“好的,谢谢少爷。”她低头离开别墅。
梁嫂离开后,客厅更加空寂。
以严晴朗为中心散发出的冰冷,周围的温度也下降了几度。
空气安静得可怕,墙上的挂钟运作时发出的滴答滴答的声音,被无限放大了好几倍。
骆甜甜在医院被医生折腾了半天。
拍完片子后医生再三确认伤口里面没有残留的玻璃碎片,才缓慢消毒上麻醉然后缝针包扎。
所有事情都弄好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整。
严暖阳拿着医院开的消炎药,扶着骆甜甜慢慢走向停车场。
考虑到美观以及她脚上的伤口程度,医生并没有让她用拐杖,只是叮嘱走路的时候注意一点,愈合期间伤口不要碰水。
所以骆甜甜现在以极其扭曲的走路姿势,慢慢挪向停车场。
好不容易才走到车旁边,严暖阳推开车门,骆甜甜小心地坐进去。
接着,他开车到严家别墅。
骆甜甜看着驾驶座上的人,眼中带着感谢,“暖阳,今天谢谢你。”
严暖阳推开车门,把她扶出来,“嫂子,都是一家人,你就别客气了。”
合上车门,他看着别墅处的灯光,“看来大哥已经回来了,我送你进去吧。”
骆甜甜摇头,别墅里的那抹灯光,说不定是梁嫂给自己留的。
严晴朗说不定在张艺家里。
“我自己进去就好,今天谢谢了。”骆甜甜下意识地拒绝他的好意。
严暖阳看她这样,也没有坚持,“那行,我先回公寓了。”
骆甜甜推开门,慢慢挪动着脚步。
走进客厅的时候,严晴朗冷漠的声音响起。
“回来了?”如同处在山矿之中,他的声音低沉着不停在耳边回响。
带着许多的刺骨,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胳膊泛起点点疙瘩。
“嗯,我回来了。”骆甜甜低声应着。
恍惚间,她曾经很渴望对严晴朗说这句话。
可是现在,骆甜甜觉得这句话也不过如此,说淡了,就什么味道也没有了。
严晴朗修长的腿叠在一起,双手环在胸前。
看着与之前没什么变化的骆甜甜,他眼中的零星闪光随之熄灭。
“去哪了?”虽然是质问,但是严晴朗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起伏。
“没去哪。”骆甜甜垂下眼眸靠着墙慢慢走动。
看到他在客厅那刻,她承认,心里带着些欣喜若狂。
再多的欣喜若狂在他的质疑之中消散无影,她下意识不想回答。
严晴朗站起来,慢慢靠近骆甜甜。
抬起头,只觉得阴影慢慢靠近。
“你要做什么?”骆甜甜冷静地看着他。
严晴朗的声音带着嘲讽,“骆甜甜,翅膀硬了是吗?”
“什么?”轻轻蹙眉,她看着眼前的人。
那俊美无疆的外貌,让人刻骨铭心。
“什么时候,你学会隐瞒行踪了?”他嘴角的弧度浅淡。
捕捉着她眉目的那抹冷清,严晴朗只想把它们撕碎。
骆甜甜皱眉,“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家狗,没必要什么都跟你汇报。”
她桃花眼带着些嫌弃,心里只想离开。
伤口处的麻药已经散去,站得太久她只觉得隐隐作痛。
把她眸中的情绪读得清楚,严晴朗太阳穴隐隐作痛。
肆意之下,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吐出的话语如毒药般夺命。
“你不配跟狗做比较。”他张狂的眸中带着许多的残忍。
“狗,比你听话多了。”手里执着骆甜甜的头发,严晴朗眯着眼镜看着眼前的人。
以前的骆甜甜,的确比现在的听话。
骆甜甜身心疲惫,被他嘲讽着,居然不想反驳。
“那严少爷去养两条狗,至少他们比我听话。”她直接越过严晴朗。
擦肩之间,手臂被他拉扯住。
“你做什么?”突然而来的动作,骆甜甜下意识挣脱。
却不料,严晴朗的手一用力,她整个人往下倒。
骆甜甜看着眼前的俊脸,该庆幸,他还不算残忍。
倒下之间,严晴朗的手闻闻接住了她的身体,整个人就这样直接倒在他怀里。
骆甜甜只觉得一阵吃痛,脚上的伤口像被扯开那般。
“你不是说,你是我妻子吗?妻子的义务,你该懂的。”严晴朗笑得有些残忍。
一只大掌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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