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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病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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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想着下地帮忙的,可林氏等人全都以她体弱不赞同,一比四,她也只能接受安排,李春妮只要一想这一家人,被指使,都那么开心。

    这半年,他们三个正式拜了郝郎中为师。

    平日里只去郝郎中家忙活半日,采药也好,看书也好,辨药也好,总归只是半日,剩下的时间全都自由支配。

    而郝郎中是个像顽童般的人,时常会出些匪夷所思的问题来考他们兄妹三人,有时候李春树被折腾差点哭了,特别后悔当初犹豫拜师时为什么觉得郝郎中会早早的死。

    这绝对是个错误,就这健硕的样子再活二三十年绝对没有问题,而他们通过魔鬼般的训练,还能连钱都存下,怕什么不能养老送终。

    就这小半年,他们炮制的药材就卖了不少银子,呃,起码能买个最次的棺材。

    咳咳,说这些就说的远了。

    而这半年,李春妮的身体是肉眼见的变了,由透明白变得就是比正常人要白些,头发也不再枯黄。

    出门在村里转悠时,也不会再有人指着说病秧子。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由这么多年的事儿在那摆着,就算李春妮长得比村里的村花,镇上的镇花还要美,却始终没有一个人上门提一提亲事。

    草席子李春妮打算挨门挨户的上去求购,毕竟三亩地需要盖。

    真是失算,她怎么就没想着冬天要种草药,枯草要提前准备,现在猛然间上门收,还是大冬天的,哎,恐怕价格都要高上些许。

    “有人在么”

    李春妮走到最近的一户人,那院子比她家要小多了,不过七八十平的样子,坐落着两间破草房。

    那房顶上的草还真不少,弄得李春妮都想把这些扒下来给拉回去。

    哎我去,拉回去?

    咳,一家人着急忙慌的出来,竟是忘了把独轮车推出来。

    那独轮推车还是刘青白家的推车,前段时间大哥送还的时候,刘家竟是没人,据白村村长说走了一段时日,好像是走亲戚去了。

    就此,便再也没去过白村,所以刘青白家的独轮推车她家便一直用到了现在。

    得,她还是先回家一趟,把车子推过来再挨家的询问吧。

    刚要转身走,就听院里先是噗通一声,便听着一声疾呼:“老婆子!”

    那声音急切、仓惶、无助,不待李春妮反应,大门便被打开,窜出来一个老头儿,急的满面苍白,嘴唇都带着哆嗦,扯着嗓子便是叫唤:“来人呐,救命呀!快来人,快来人”

    “怎”

    “丫头,快,快去叫人,我家老婆子掉井里了,快叫人,救她,救她呀。”

    李春妮不过说了一个字,便被老头儿抓住了手腕,那模样竟是要给她跪下。李春妮哪里敢受,脑子里只转着几个字:有人掉井里了。

    这时候叫人哪里来的急,再说这一片她也不熟,李春妮心中也是一紧,对老头儿说:“你去喊人,我找些长点的棍子和绳子,最好能找个小孩,好下井。”

    “小孩?好,好,我去找小孩。”此时老头儿的脑袋哪里还转得开,李春妮说什么便是什么,像得了圣旨,撒丫子便跑了,只怕慢一步老太婆没了救。

    李春妮急急跑到井边,往下一看,松了一口气。

    想来老太太掉井时,那水桶还在里边,而老头儿反应迅速,直接就拽住了绑在水桶的绳索,很迅速的围着水轱辘转了两圈,不至于老太连水桶绳索全都坠落井底。

    眼见着老太只露着脖子以上泡在井里没有动静,李春妮手心冒汗,这寒冬腊月的,多是不能把老太赶紧救上来,不淹死也得冻死。

    时间紧迫,帮着水桶的绳子李春妮不敢直接上手拽,就怕经受不住,断了绳,唯一的希望也消失不见。

    李春妮便在院子里屋里搜寻可以当绳子的东西。

    这个家比她家的陈设还要简单,简直不能用穷来形容,不过还好,这老两口竟是养了一头驴,那驴板车上就有一条绑货的麻草绳子。

    李春妮眼睛一亮,这绳子够长够结实,老太太有救了!

    不过几下的功夫,院子里就又冲进来几个人,先是老头儿抱着一个小子呼哧呼哧跑在前面,后面连哭带喊追着两个妇人,三个汉子。

    本以为是老头儿的本家,可离得近了,李春妮竟发现,那妇人不是简单的哭,还带着亲娘祖宗的问候,而后面的汉子,手里拿着的不是棍子就是锄头,这架势,不像救人倒像打架。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的潜力真的被激发出来,老头儿年岁像是六十来岁,抱着个五六岁怎么也有二十五斤的男娃子,竟是让几个汉子妇女追不上,这速度绝对是顶了。

    但这,怎么回事?

第58章 空间升级() 
一进门,老汉抱着手中的男娃子就冲到了井边,抓着绑桶的绳子瞪着血红的眼睛,像是有些失常般喊着:“下去,救她,救啊!”

    追赶老汉最近的不是其中两个年轻力壮的汉子,是个身上还兜着围裙,一脸锅灰的女人。

    赶到井旁,像是要拼了一样一头就朝着老汉撞过去,直撞的老汉栽了个大跟斗,因为疾跑,此时有些喘不上气,捂着胸口呼吸急促。

    此时剩下的人也赶了上来,年老的妇人连拉带抱的将那男娃子领到一旁,其他几个汉子摩拳擦掌,嘴中不干不净就要动手,

    李春妮哪里还看得下去,这指定是误会,忙上前劝阻:“哎,哎,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儿也比不得救人要紧,别打别打。”

    说着赶紧拉着其中一个汉子就往井下看,老太的半截身子清楚可见。

    那汉子不过和李春山般大的年纪,吓得脸色一白,腿好像都软了,不过却在第一时间转身朝着最年长的汉子哆哆嗦嗦的道:“爷,我于奶奶掉,掉井里了。”

    “起开!”追着老汉过来的几人闻声都变了色,纷纷凑上前,不用说,自然一下明白为何于老汉突然跟疯了似的跑到他家抱起孩子,连句话都不说的就跑。

    都说姜还是老的辣,见了此情此景,老汉心中的恶气消得早就不见踪影,指着被两个妇人围在怀里的男孩道:“小牛,你下去救你于奶奶。”

    “老头子你疯了!咱家小牛才六岁,会救什么人,于妹子掉下去恐怕有些时候,想来早”年老的妇人听此就像被招惹了的母豹子,獠牙利爪,大有一言不合再干一架的样子。

    “救她,救她!还有救!有救”

    可怜于老爷子关心则乱,此时竟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拽着那小牛爷爷的衣领不断的指着井口喊着。

    “于奶奶掉下去的功夫不长,也没淹到,肯定有救,我这不是找到绳子了,咱绑了小牛,让他下去把绳子的另一端绑到于奶奶身上,咱就能把人拉上来,真的。”

    李春妮拿着货绳子只得赶紧出声,于老太太掉下去不过才不到十分钟,又没淹到头,想来只是摔下去时晕了过去,又受了凉,若是再不能把人救起,凡事还真不好说。

    “你说的轻巧,你怎么不下去!”那小牛奶奶显然护孙急切,抱着小牛愣是连手都不撒。

    李春妮顿感头痛:“我这体格要是能下去,就不让于老爷子去找人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多大的造化”

    “别说那没用的,万一我家小牛也掉下去,寒冬腊月,肯定冻个好歹,有他们爷儿几个打手,救人的事儿,反正我家小牛不下去!”小牛奶奶却是个耿倔的,直接拒绝下井救人。

    “”

    真像小牛奶奶说的,寒冬腊月,哪里还来得及去另外找人,耽搁的功夫,说不得人早冻死了,可尴尬在这里,李春妮也不敢死劝。

    于老爷子都觉得无望的趴在井边呜咽的哭了起来,那模样看的让人很是心酸。

    李春妮上前,现在也是啥法子没有,不行就铤而走险,直接拔绑桶的绳子,若是断裂,也算尽了人事。

    就在这时,被小牛奶奶和小牛娘护在怀里的小牛出声了:“奶奶,娘,我于奶奶掉进去了,我要救她,我于奶奶给我鸡蛋吃。”

    “你个傻”显然,小牛奶奶也骂不出来,想来是想到了两家人之间的相处,此时处在摇摆。

    不过几个眨眼,小牛奶奶就转过头去问小牛娘:“你说吧。”

    小牛娘看看自家婆婆,又看看公公相公皆是点头,摸着小牛白嫩的脸蛋,想着自家小牛两天一个的鸡蛋都是从于老头老太这儿得的,摸着良心,她也说不了一个不字,只道:“咱绑小牛绑结实点,五六个人拉着,想来,想来也出不了意外吧?”

    “出不意外,婶子你看这绳子老粗了,那快开始吧,晚了真怕给冻出个好歹。”

    在几个人的注视下,李春妮采用以前闲来无聊跟着某些光盘学的sm捆绑手法,将小牛捆了个严实,且怎么拽拉都不会脱绳。

    又将另一头打了一个套子,给小牛认真的演示,并教导道:“小牛,只要你能把这绳套子套在于奶奶身上,你于奶奶绝对就有救,等你于奶奶好了,你于奶奶的鸡蛋肯定还给你。”

    “于奶奶受伤了,于奶奶先吃,小牛以后再吃,我一定会把绳子套上去的。”小牛抓着绳子的手紧了又紧,说出的话倒是让李春妮众人心中暖暖,这孩子真是个好孩子。

    李春妮本想自己抓着小牛放到井里,可耐不住在场众人信不过她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这等时候自然是能抢一秒是一秒,李春妮便也不再解释,由着小牛爷爷和爹爹、大哥将其放到井里。

    在距离于奶奶很近的地方停止下方,由着小牛将绳套往于奶奶身上套。

    小牛不过六岁的娃子,能大着胆子下到井里去救人已经是万分不错,可准头力度什么的还是要差好多,在井里忙活了半天,才将扣子套在已经晕厥不省人事的于奶奶身上:“好啦!”

    脆脆的声音振奋一伙人,先将小牛拉拽上来,再将于奶奶拉上了。

    幸亏他们人多,不然就在井口拉扯上就是个难题。

    当然,一切都以李春妮是个普通人的前提。

    人拉上来,于爷子就扑到人的身上,一摸鼻间没了呼吸,顿时人像被浇了冷水,瘫坐在地上,嘴里更是诺诺的说着:“不可能,老婆子还有救,她有救。”

    小牛一家人也是满面的衰色,于老爷子和老太婆这俩底下无子孙,又是无亲无故的主,这些年不说相互照看多有情份,就是生生一个活人成了这般,谁心里也不好受,就连一直护着小牛的小牛奶奶,整个脸色都是一副不敢置信。

    这里的人不知道,李春妮却是知道,有种人若是没了活得期望,又自得其所,斗志没有,便会呈现一种假死状态。

    虽然不知道于家老两口出了什么问题,但于老太并没有淹在水里却死了,所以李春妮相信于老太只不过是心理自我死亡罢了。

    推开围在于老太周围的人,李春妮小心扒开于老太胸襟前的衣服,侧耳上前倾听。

    果然,虽然感受不到呼吸,可屏气聆听的话,于老太的微弱心跳却还是清晰应到,李春妮眼睛一亮,双臂一身,直接将于老太公主抱起来。

    “人还有救,于爷爷开门铺床,我得将于奶奶安置妥当。”李春妮本想将门踹开的,可她的脑子此时已经有了病态没弱势放在一两年前,李春妮只得耐心的站在门前喊人。

    要说反应,全靠于老爷子。

    听着李春妮嘴上说着有救,他本人的心好像也经过了一场救赎,整个人像水打了般,基本便是李春妮说什么,他一个老头子便全都应下来。

    李春妮更是相信自己的手段,不顾尾随在身后的几人,李春妮将于老太平放在床榻上,只凑合着换了身里衣,便展开了她所知道的救命绝招。

    她认真的查看于老太的口鼻等处,没有什么泥沙杂草,呼吸道可以通畅,那么她就要看看是不是有水呛着。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模样下,李春妮单腿半跪,将于老太头朝下、肚皮贴在自己膝上,使劲儿挤压,倒还真的呛出一两口水来。

    明显的于老太的呼吸又恢复了,只是要微弱些,所以李春妮没敢大意,两手其上,作胸外心脏按压。

    足足有五分钟的样子,感觉于老太的呼吸变得粗重,李春妮深觉,这算是真的救回了。擦着一脑门的白毛儿汗,蹲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气。

    “哇,把死人救活了,好厉害!”

    大人们想得多,自然没有小牛说话直爽,眼见了整件事情的发展,于老太咳着嗓子半躺在床上的样子,让小牛顿时激动的尖叫起来。

    “不是死人活了,于老太太是根本就没死,不过便是一口气没有喘上。”李春妮笑笑不敢应下,古代这一方面的事情说的还真邪乎,救活死人的名声要是出去,说不得她能被什么大人物给抓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老婆子,老婆子你看看我,能看见不?”于老头捉着于老太的手,上了年纪又受了刺激,现在稳妥下来,竟是闭眼就晕。

    “哎呀,快去喊郝郎中,你看看这一天天的,有啥事不能好好说,弄得鸡飞狗跳,大牛,你脚程快,赶紧去找,别你于爷爷再出了事儿。”小牛奶奶一声长叹,惊叫着嘱咐年轻汉子大牛去找郎中。

    “奶,我看她挺有本事,说不得能救里”大牛看着还在给于奶奶按摩腿脚的李春妮,眼里的另类欣赏缓缓滋长。

    “一个小毛儿丫头不过凑巧罢了,你听奶的,赶紧将郝郎中喊来,这可是要吃药调理的,晓不晓得”

    大牛被他奶奶捏着耳朵教训,李春妮是晓得的,她没有拦,因为于家老两口需要药来调养,而她没药,喊她师父来确实比较保险。

    如此她还说什么?

    她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研究研究她的升级空间

第59章 想起来了() 
“闺女,你谁家的呀,老太婆咋瞅着你眼生的紧?”

    左看右看,这个力气大的姑娘小牛奶奶都觉得没见过,这谁家姑娘呀,长得真标志,比村里哪个姑娘都好看,就是不知道许了亲事没,配她家大牛倒是挺合适。

    “您家是不是有二牛?我弟弟常常跟一个叫二牛的玩”

    李春妮瞅了于爷子一眼,那气色,不过就是刺激过度再加上太累了,所以昏睡过去,没什么危险,至于有没有病,她学的功夫太短,没那个本事给人把脉。

    不过,于老太没恢复前,她倒是能不间断的帮着揉捏揉捏,帮着血液流畅,都说一心不能二用,更何况她特殊的力气需要把控,李春妮哪儿有那个心神去关注小牛奶奶的模样,自然是有啥说啥。

    “二牛是我二孙子”

    二牛常玩的,男娃子,狗蛋?

    狗蛋家兄弟两个,没有女娃子。那是春树?春树家,对,有个姐姐,叫春妮!

    “你爹是李家老二李厚吧”小牛奶奶吸口凉气,将凑在李春妮边上看按摩的小牛拽回身边,那闺女是个病秧子,自小就有,要真是她,可得离远点,万一有什么病再给传染上了。

    “是啊。小牛,帮姐姐倒杯水给于奶奶,一会儿指定能喝上。”要说按摩吧倒不是很累的活儿,只是她手下力气实在是大,她费劲的不是使劲,而是控制使劲儿。揉捏下身子而已就一脑袋的汗,啧,没谁了。

    给漂亮有本事的姐姐打下手,小牛自然乐意道:“好”

    “好什么好!”于奶奶猛地将要离开身边的小牛拉回来,瞪着眼睛呵斥道,可能又觉得不太好,便微笑着对李春妮道:“我看他家也没个热水,这样,我带小牛回我家烧锅水,一会儿啊,让二牛给你送过来。”

    “啊?啊!”李春妮心说这老太太可能有些毛病,一会儿喜一会儿怒的。

    得亏李春妮不知道人家老太太是嫌弃她是个病秧子,怕有什么病再传给人家亲孙子,才想着法儿的往回跑,不然真是白送几个白眼,也挡不住她的愤慨。

    而小牛奶奶心里却是盘算,一会儿赶紧也将大牛换回去,让二牛那个拖油瓶在这儿顶着,要是有什么病灾的,也尽往他身上传。

    “哎呦我的那个老天爷,你怎么能动手?”

    郝郎中一进门,就看见李春妮的纤纤玉手在人于老太的身上捏来捏去,惊得脑门上的冷汗唰唰的往下流,三步并作两步凑上前,抬手挡过李春妮还想继续捏的手。

    要是没认徒弟前,看见有人帮着掉到冷水里的人活动筋骨血液,他说不得还要拽着白胡子笑眯眯的夸上一句:“不错”

    可那是以前无知,自打这小妮子在他院子里,徒手生生砸出一个大坑要给他当鱼池,他为人师表这般长的时间,愣是一句训斥不敢出口。

    一拳就能有千斤力的女人,他怎么惹得起?

    然而他一进门看见什么,看见那个七天前还在他家窝着练习捏核桃控制力度的人,再给人家做按摩!

    那是做按摩么?

    一个不小心就会骨粉碎的可能,这个按摩做得是不是太危险了点?

    郝郎中的动作像是印证了小牛奶奶所想,只当李春妮病得不轻,好在大牛也回来了,一手一个孙子,笑得倒是很大方:“那什么,我带着大牛和小牛回家烧些水,一会儿送过来。老头子啊,郝郎中都来了,你也帮不上忙,和文子一起家去吧,家里的活计还不少里。”

    且不说这伙子人怎么走,只郝郎中推开李春妮,上前帮着于老太把脉,良久摇摇头,又帮着于老爷子把脉。

    见郝郎中把了二人的脉,皆是摇头,一脸的惋惜的模样,李春妮咬着唇,问道:“怎么,有问题?”

    “问题倒是不大,还不都是钱闹的。”屋里没有外人,郝郎中也不避讳,从自己医药箱里拿出个净手帕子,边擦手边道。

    “得用好药?师父你就那么扣,不能先赊出来用用?”李春妮竖起中指,都说凡是学医的,心地都特别的善良心软,她家师父绝对是个另类。

    他家师父看病也看人家,比如像以前,他看她的病时,明明杨大夫给她续命的药他也会开,他却不开,只说没救。

    并不是他找不到药,而是他清楚李春妮家的家境,又了解李春妮当时得的病并不是能根治的病。

    说难听点,这就是个家破人亡的病。

    所以,简单的治治,他帮着拿药看病,可以。

    若是到了晚期,花大价钱续命,不是好过人家,郝郎中一般替那些人家做了选择,直接说没治。

    这也是前一段时间李春妮说仁善医馆的杨大夫比她师父郝郎中医术高超时,郝郎中不以为是,自己爆出来的猛料。

    是以,李春妮一看郝郎中连连摇头,就晓得是这家家境有了问题,甚至李春妮邪恶的想自家师父是不是觉得人家老两口年纪挺大应该活够了,所以不愿意救,李春妮才会损郝郎中抠门,不能赊药。

    “你知道什么!前天我就来了,那药还是我白送的。”是人就不愿意别人说自己扣,郝郎中听自家女徒弟说自己扣,当然不乐意,抬着下巴翘着胡子辩解道。

    呃,由此可见,看来她师父是真的觉得这两老口又没钱、又活够了,不用吃药可以去死了,真是没钱人的憋屈。

    李春妮一脸的我懂的,弄得郝郎中挺不自在,又道:“哎,这两口子也是,一个想死一个想活,救活了想死的她还得死,有那功夫就该想想怎么挣钱。”

    看来里边还有好些事是她不知道的,李春妮看看,觉得还是应该帮这两老口,要是她不知道就那么死了也就死了,关键她知道了,那就不能坐以待毙:“先救,等知道她为什么想死,帮帮她,让她不想死了不就得了。”

    “你说的,那我救,老太和你一个心愿,就是怎么挣钱,可能是想不到才会去死,那你受受累,帮人家想想怎么挣钱。”郝郎中抚着胡子一乐,他家仨个徒弟,都是财迷的主,自打认了他当师父,一天到晚就想着炮制药材。

    尤其他家那个小徒弟,逮着根野草都想把人家变成药材,炮制好再卖出去,简直想钱想疯了。

    据说都是他二徒弟给的动力,如此,他还真就给这财迷徒弟找找活儿,能帮这两无后的老人一把,也是积德行善。

    “什么,他老两口想发财?”李春妮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顽童师父说的李春妮一点都信不过,埋进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竟想着赚钱发财?

    发财干啥,用金子打造个棺材不成?

    想不到就去死,这也太极端了点,她怎么帮?

    “你别难为这女娃娃,她家也不容易,哎”在郝郎中的银针下,于老头缓缓睁开眼,竟是将李春妮刚与郝郎中的对话听在耳里,那模样好像是放下点什么。

    “不救你家驴了?”郝郎中收起银针,挥笔写着药方。

    “只老婆子一直将驴宝当自己亲儿子,今儿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就说她要下去找儿子,说她害死了儿子,哎,你说,哎”于老头一边说,浑浊的眼泪也跟着往下落,滴在手背也不知道擦,看着还昏躺在床上的于老太愣怔怔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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