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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病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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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她也是后悔,咋就把破被子卖出去了,好歹道儿上还能挡挡风什么的,失策!失策!
临近村的时候,他们兄妹赶上一波人,大都是三十来岁的妇人,大嗓门子在寒风里不知道叽叽喳喳些什么。
本来他们村来往镇上时很方便的,因为除了村长家的牛车,还有一辆老于头的驴车,可谁都知道老于头的驴老了病了,所以最近回富裕村的牛车自然最近每次都是满当当。
想必这一波是没坐上车,也可能是不想花那个钱。
不过这些妇人手中都或多或少的拿着些东西,此时见李春山推车个车子赶上,皆是自来熟的将手里的东西往上放。
边放边说:“都一个村的帮帮忙,快要累死了。”完全不等李春山回嘴,就径直撂下。
李春妮咧嘴,心想还好只是将东西放上去,没一屁股坐上去真是给面子了。还要多亏了推车的李春山是个坡子,不然这些妇人准得蹭蹭车,哪怕轮流。
然而,遇上一群比较八婆的妇人,注定李春妮兄妹不得安生。
“哎呦,这是棉花呀,呵,这得二十多斤吧,这么大手笔,你家这是发大财了?”
李春妮闭上眼,深呼吸,告诉自己别跟这些女人计较,这里不比现代,随便扒拉开你的包袱看看什么东西,人家不是越权就是热心,对,热心。
这里自我催眠,那边惊叫又起:“哎呦喂,何止棉花,这是雪花棉,上个月我娘家二姨的小女儿出嫁,给置办了床棉被,就是这种雪花棉,六斤重!这棉花比普通的棉花丝儿要长,颜色要白,可贵着呢。”
不怪乎村里人炸乎,实在是包袱里的是二十斤棉花。
这个时代,棉花种植并不普遍,甚至棉花的种植是垄断的,据说是垄断在一些大家族里,平民百姓没有种植方法,也没有种子。
由此而知,棉花的价格自然不便宜,也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起的。
季节稍冷点的被子需要“被胎”,而被胎里絮什么东西,往往能看出这一家人的生活水平来。
有钱人往被胎里絮棉花、动物毛绒,没钱人会在秋季去收集些芦花、杨柳絮、茅草之类不值钱的去填充被胎,
当然,一般家庭哪能穷得都用这茅草杨柳絮填充,大都掺和了一些便宜的棉花或者碎布料子。
在农家,出嫁女以能够有一床棉花被胎的被子为荣,春秋双人薄被一般三斤到五斤,冬天的双人被则是六到八斤。
这是出嫁的规格,而平日里添置,一床冬被里能絮上四斤棉花,那都说明家里都是好户了。
因为棉花是论两卖,普通一两就要十文钱,六斤重的被子要花去多半两银子,在陪嫁中可是了不得的了,所以才有妇人拿着她那远方亲戚出嫁被子的重量做话头。
“这是春山吧,好几年不见,长得更壮实了,还记得婶子不,你小时候婶子还给过你窝头呢。”
说着说着就有个妇人挤到李春山身边,相当热情的介绍自己,将当年的窝头比划的和碗口差不多大。
“杏花婶子好”李春山生硬的笑笑,他走时已经记事,家里人大都没有变化,他怎么能想不起来。
“哎!春山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把婶子记得牢牢的,你家盖砖瓦房子花了不少,还有钱置办这么多,你这棉花不便宜,得三两银子吧?”
“你今儿才回的娘家不知道,昨天他们在河里捞了好多鱼,刚才在集上都听人说了,一条大鱼卖三十文!”
“这大冬天的能捞到鱼?你蒙我呢,那冰老厚了,谁能砸开?”杏花婶子惊得将起了冻疮的手一拍,完全不信,多少年了,没听说腊月能有把冰层砸开的。
“我还蒙你,大家伙都知道,我家的也去凑热闹,捞了两三条里,就是没有春山娃子他们开头捞的大。”
“我的老黄天,我家那口子去没去?”
“我咋知道”
“哎呦,我说头年的去娘家转一圈,不曾想竟是错过了这大事,哎呦”
“呵呵,说不准你家男人去了呢,哎,你给你娘家送啥没?”
“”
李春妮兄妹三人傻眼的看着几个妇人开始海天海地的拐到了不知道那个话题,小春树更是松口气,好歹不红眼的瞅着他家的包袱,一副要生抢豪夺的样子。
本以为话题过去就完了没想着,几个妇人天南海北的拐完,又将话题拐了回来:“你家的鱼卖了多少钱?”
李春山嘴拙不会扯谎,而且妹妹也说了,凡是钱的事儿,都要让她来说,就将眼神看向了李春妮。
原本面无表情的李春妮便咧开嘴一乐,像个没心眼的二傻子,说道:“刚才那个婶子都说了,三十文一条,我家捞的多,也就几十条,有大有小,卖了二两多呢,这不全买这堆东西了。”
其实后头可能也就卖了三四十条,还是小的多,大的少,给刘清白估计也就一两银子左右。
大家伙儿不知道他家卖给贾家的钱数,自然可以胡乱的说,财不露白可是几千年的真理传承。
“哎呀,二两多呦,可真是发财了,都赶上我当家的给人打长工和地里一年的收入喽”
有人感叹有人却是不以为是,比如杏花婶子,她就怀疑的道:“你这两兜子棉花就要三两银子了,那还两包袱不知道什么玩意,卖了二两多,小丫头,婶子的眼睛可毒着,你是骗不了的。”
李春妮一噎,特么你不光眼读,手还欠里,但她等的就是你不信,不然她怎么往外传递消息,所以李春妮鼓着脸却又娇羞的说:“真的,就卖了二两多,是刘家添了钱,让给我做被子的。”
说完还将身子扭了扭,半掩脸面,很是害臊。
只把车上坐着的小春树差点将眼珠子瞪出来。
若是躺在床上的他姐做出这种表情,他不会觉得什么,可偏偏是爬下床的李春妮,那么小春树觉得,好辣眼!
你想,可以双手把人腰粗的大树连根拔起,一脚将房子弄塌,和师父斗嘴都到师父嗓子冒烟的人,她会不好意思?
啊呸!
但知道这些的都是家里人,村里人不知道哇,这不,众婶子大娘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只杏花婶子惊讶完还不忘刨根问底:“前段时间听说你下定了,那刘家是你未来婆家?他家这么有钱?”
“我姐夫会写对联,今儿买的人可多了。”对刘清白充满崇拜的小春树突然出声,虽说的有些答非所问,但凭着这些妇人无限大的脑洞,自然会联想到刘清白赚了银子给她添钱置家当,更能体会到他们两家的亲事那是板上钉钉。
等着村里传开,别管刘清白将事情处理好没,在舆论上,大家伙也会知道她李春妮是有所属的人,等她回家和小姑闹开,哼哼!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这么好,看样子你们是把挣得钱全败了,不是我说,回家且等着你们爹娘收拾吧。”
“就是,娶媳妇儿也用不了这么多棉花,糟践银子,你们爹娘也是心大,这么值钱的东西就敢不跟着让你们出来卖,这下好,全祸祸了。”
“那也不见得,说不定下午李厚家的就推着车去退也说不准,就是不知道人家老板给不给退。”
“用你们瞎操心!这钱都是老天爷白给的,祸祸咋啦,不管吃饱吃不饱,起码人家一冬天能暖和了不是,快走快走,都冻死了还有闲情看笑话。”
说到这里,众妇人的酸言酸语简直停不住嘴,心里皆是不爽,怎么她们就没碰上这么一个能干的女婿!
最后有个干瘦妇人像是看见他们三兄妹来气似的,脚下生风,说完便快出他们一段距离。
这么的,这波骚扰性的人群便不再纠缠,然而,灾难性的人物,却是闻风而来,直直将兄妹三人堵在了村里。
“春山,听说刘家给钱让打被子置衣服,这就是那棉花吧,奶拿走了啊”
李春妮将拳头握得嘎崩嘎吧直响,这两个脑回路有问题的玩意儿居然在坑了她之后,还敢凑上来,气得李春妮一字一顿道:“既然知道是刘家给的钱,就该知道那是给你孙女,给你侄女我李春妮的”
“你入围贾家了嘛,贾家金山银山的,这点东西还能入了你的眼?正好,一会儿我还要和你爹娘说声,反正你和刘家的婚事是不成了,咱家不嫌弃,就让你小姑和刘家接着做这门亲”
第77章 让她们飞()
“奶你”
李春妮面无表情的拉住火冒三丈的李春山,道:“你们看上刘家,所以设计我?”
“怎么说话呢,谁设计你个赔钱货,这是送你去贾府享福,别不知好歹!”小姑李娇掐着腰,笑得一脸得意,为这次事情的顺利,更为自己能够嫁给刘清白。
“好了好了,哪有这么多话说,这些东西就先推我那个院子去,你家不是还收了三两的彩礼嘛,我看这堆东西也不值,回头我再找你爹娘要去。”李老太揣着手,耷拉着眼皮子,完全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多让人恶心。
小春树紧紧抱着那堆碎布,他脚底的鞋不过就多缝了两层布,塞了些茅草,现在有了这堆布,他完全可以磨着娘给他做一双新鞋,哪怕在茅草里少塞点棉花也行。
突然,小春树觉得脸上一凉,抬眼一看,竟是下雪了。
他的心里却也跟着冰凉一片,他的家里没有厚被,没有厚衣,没有棉鞋,全仗着存了大量的柴火。
但现在柴火估计都不能让人心暖,因为有人推姐姐去嫁给傻子,抢姐姐的未婚夫,夺他家努力挣来的银子。
这一切,全是他们的至亲!
“我姐夫不会同意的”小春树的眼里蹦射出浓浓的恨意,就好像眼前的不是他奶、他姑,而且土匪,要毁了他家的土匪。
李娇听言,赶上前朝着小春树的脑袋瓜子就是一巴掌:“你姐还没出嫁,就姐夫姐夫的喊,真没教养,不要脸。再说我比你姐可要好太多了,最起码我的身子骨强呀,给他们刘家传宗接代绝对没问题,可你姐呢,躺床上这么多年。呵,人家刘家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只要脑子不傻,他都会选我。”
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以此看便知这样的想法并不是一时而来,李春妮突然了悟,那天小姑突然窜到她家问东问西的拐着弯打探刘清白,还跟她传授什么为妻为媳之道,想来那个时候便动了心了。
只可惜她的脑子不够用,完全没想到她的小姑竟能看上她的未婚夫,并出计策争抢。突然李春妮又觉得不是自己的错,这事儿搁在谁家,能有姑姑和侄女抢男人,奶奶帮忙的奇葩事儿?
“行,先不说我嫁不嫁贾府,就说刘家的东西和礼钱给小姑这事儿,没有刘家的话,没有媒人出面,东西和钱我家绝不会随便人。只要小姑你能让刘家来传话,这些东西一丝儿少不了。”李春妮依旧是面无表情,让小春树和春山都有些看不懂,姐姐妹妹的脾气不是该动手的么,这是要咋的?
“为什么不说,这是一回事,你肯定要嫁给那个傻子,和刘家的婚事可不就拉到了,这东西和彩礼不给我给谁,我就要拿!”李娇是那会讲理的人?她认定了要嫁给刘清白,这堆东西就该属于她,说着便跺着脚上手去拽小春树一边的棉花包袱。
小春树整个人趴在推车上的货物包袱上,四肢全上,将东西裹得结结实实,他这是首次没有在大房那边的人面前装二装直,直接硬碰硬顶上,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把他家的东西让出去。
然而,闭眼半天也没觉得有哪个方位被拉扯的迹象,小春树抬眼,却是差点张口喊出一声“好”来。
李春妮穿着破旧且薄的冬衣,在无尽寒冷中瘦小的人儿直直的站在推车胖,一直胳膊伸出,紧紧抓住李娇伸过来的手。
不论李娇如何使劲,这手就像被钳住了一样,纹丝不动。
漆黑的眼神里酝酿着风暴,李春妮一字一顿道:“我说了,等刘家的话”
“你个贼丫头片子,都敢跟你小姑动上手了,你个黑心烂肺的,是不是想黑了你小姑的东西?我告诉你,想都别想,现在就把你小姑的东西给老娘推家去,反了你了,欠收拾的赔钱货”
一边骂着,李老太的手就高高的扬起,狠狠落下,只可惜全被李春妮挡住。
李春妮真的是被气疯了,说话间全然没了往日的嬉笑贫嘴,面上全是严肃认真:“我就认刘家的话,说别的没用,你们也知道我力气大,万一一个没控制住,你们和鸟一样飞了,就算我家有心给你们治,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命,想害我,就别指着我能好好说话。”
“让她们飞,让她们飞,我受够了,你们凭什么祸祸我家,凭什么,都滚啊,滚”眼见着李老太和李娇被控制着一只胳膊,却用腾出来的还想要挠抓李春妮,小春树爆发了,猛地弹起身子,红着眼,像个小豹子一样窜下车,抱着李娇的腿就是‘啊呜’一口。
李春山握着拳头暗暗叫好,刚才他差点就忍不住要动手了。
一直都是李春妮按着他,他明白,他是老大,是个成年的,不管有理没理,对上长辈的奶奶和小姑,从他嘴里就不能出现不敬,不然村里肯定有人要站在奶奶一边惩戒他们。
可是让他就这么干瞪着眼看着,他是个男人,让弟、妹站在他前头,没有担当还算什么男人。
但小春树这一嘴,确实解气,比他出手拦,用嘴喊解气多了。
小春树这一嘴下去,直疼得李娇破着嗓子嚎叫:“啊!小兔崽子,小王八蛋,啊,你敢咬我,疼啊,我要我二哥把你赶出家,啊,松口啊,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
“我是小兔崽子,你是我姑,你是什么,是兔崽子?我奶是老兔崽子?你们这些强盗,强盗!”爆发的小春树腾出嘴还要还击,骂完张着一嘴小牙又是‘啊呜’一下咬住,还是那个位置,连错位都没有,直疼的李娇变了声音。
李老太愣了两秒都没有,那只腾着的手便去挠抓抱着李娇啃咬的小春树,不分脸眼,更是揪住耳朵不撒手,那劲头,直看的李春妮李春山冒火。
李春山再也忍不住,上前去横抱小春树,想要躲过李老太的魔爪折磨。
而李春妮,她本就是个暴脾气,一直在压制,看着小春树脸上多了几道狠狠的抓痕,还有一道就在眼皮子上,稍微一低,说不准刚才小春树的眼都瞎了。
这她哪里还能装有分寸,考虑什么伦理名声,直接一甩手,便将李老太扔了出去,好似鸟儿低略一样,足有五六米。
然李老太抓小春树耳朵抓的很死,被大力扔出去的那一瞬间,愣是没能一下撒了小春树,直将小春树的末梢耳根拽出血来。
“我艹!”李春妮喘着粗气,若是眼神能够杀死人,此时李娇说不得已经身中数刀,一命呜呼。
李春山成年,小春树日后要走仕途,她的力气太过强大,此时她也不敢说能够控制好,爆粗口的李春妮很想扇上李娇几巴掌,却是没法动手。
这一巴掌若是只是掉几颗牙就算了,若是脑浆崩裂什么的
这一刻,李春妮十分痛恨自己此时还能清醒的去考虑这些东西,将自己逼疯。
她红着眼,从头到脚打量李娇了n遍,终于,李春妮挑着嘴角邪邪一笑。
在李娇眼里,就像一个恶魔般慢慢向她逼近。
李春妮伸出了手,李娇自知敌不过,双手捂着脸唯恐毁了容貌,嗓子放开式尖叫、
然,李春妮却是没有打她,甚至伤害她一根头发,只是将李娇头上的银簪子取下,放在手里一攥,银簪变成了银钩子,还要断非断的。
再然后就是李娇手上的银镯,将多余的地方捏住,捏成一个银疙瘩,本空荡荡的镯子便紧紧的套在了李娇手腕上。
还有李娇身上穿着的华服,李春妮也是相当不客气的给了两下,就像当初对着刘妈那样不小心,直接撕坏了两块料子。
这一切都是缓缓,没有太大声响。
捂着脸的李娇放下手,眼珠子上下左右一看,刚觉自己没被李春妮打个半死,才惊觉李春妮递过来的银钩子好不眼熟。
往头上一摸,可不就是她的簪子。
霎时,李娇一副死了亲娘的表情,再往自己身上看,果然,全部糟了祸祸,两腿一软,便坐在了地上。
看着李春妮两眼全是怔愣,然后闭眼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吼:“李春妮我要杀了你!”
“小姑,杀人是要偿命,若不是因为这个,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站在那?我只是让你知道知道,被别人动了东西的感受而已,不好受吧?那那你觉得我被你这么设计,我好受么?”李春妮扣着指甲,突然余光发现,在她小姑的大嗓门子几经呼喊下,已经有人往这个方向过来了。
像曾经跟着电视剧中反派女主角学的那样,李春妮将唾沫往自己眼下一抹,随之将李春山护着的小春树一搂,俩人往地上一躺,声音绝不比李娇声音小的喊着。
“小姑,你不能这样,怎么我的婆家就是你的婆家,我不要,我生是刘家的人,死是刘家的鬼,我不会跟你换去贾家,更不会把刘家给我的东西给你,你别打春树,他还小呀!奶,我死都不会答应,你别躺在那逼我”
第78章 孰是孰非()
李春妮可不是就直愣愣的躺在地上干嚎。
等人们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抱着小春树在地上自己滚了好几圈,浑身都是土,头发凌乱比李娇还过。
整张脸也是这一块灰那一块白,比村里的野猫干净不到哪里去。
“好家伙,刚才这兄妹仨还没事,咋一会儿功夫都成滚地猴儿了?”
“还能为啥,你听听二丫头说啥,肯定是这娘俩又祸祸人家,你看那当奶奶的还躺在那不动,这是打着逼老二一房就范呢。”
“呸,她什么奶奶,谁家当奶奶的能把孩子扔上山给狼吃,你看李娇一脸的憎恨样子,想来就是她一直在家里搅合,才容不得李厚一家。”
“挺好看一丫头,心肠怎么那么毒,你看看把春树打的,耳朵都扯裂了,以后成了聋子,还怎么娶媳妇。前我娘家大嫂还托我给找个合适姑娘说亲,我还看她不错,我真瞎了眼,要是把这狠角色招家里,我大嫂以后指定连家门也不给我进。”
“竟扯没用的,咱村谁不知道人家李娇是要嫁给有钱人,嫁给贾家当少奶奶贵妇人,用得着你给说亲事。”
“你咋不信,你没听刚才李厚家丫头说李娇都要跟她换亲,啧啧,亲侄女的婚事也抢,她还不缺男人?”
吧啦吧啦
李春妮听着身边这些助攻的声音,在心里给手动比划着赞,果然,拥有最强脑洞、最毒嘴巴的人群,就是闲到无事的妇人,李春妮掩脸借位,得意的冲李娇挑挑眉头。
“贱人!我的,都是我的!”李娇哪儿受得了如此刺激,大骂一声,便毫无形象的对着李春妮姐弟冲了过去,像只见了狗的猫,浑身的毛儿都炸起来,爪子胡乱的挠着。
人们看着,李春妮也就象征性的伸胳膊拦拦,大都那些抓挠都实打实的落在了她身上,也让周围的人看得眉头皱起,数落声渐强。
李春山站在一边,趁着功夫将小春树拖出来,只留李娇和李春妮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
他面上焦急,让人一眼看去好像就是个不知道怎么劝架的大男孩,实际,他的心里有谱了。
像他奶他姑这种颠倒黑白、强行霸占的行为,他除了生气都不知道怎么应对,而他妹既然表现的如此明显,爆发后装作弱势,还跟着大喊大叫的起势,李春山隐隐感觉知道李春妮想要怎么样。
看着人群渐渐多起,该来的人却没有来,李春山的目光落到了脸上都是伤的小春树身上。
小春树得了嘱咐,小模样很是严肃的点点头,恨恨的看着还在和李春妮滚做一团的李娇,还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许晕过去的李老太,满脸的伤痕捂都不捂,向着村里冲了出去。
对于那俩他是没有一点的担心,更是恨不得这俩货死了才好让他家清净,大哥说了,他姐要把事情闹大,他得去帮忙将该来的人都通知到。
看不见未来的希望,致使小春树此时除了浓浓的恨意,竟是感觉不到疼。
若是就让他奶奶他姑就这么闹下去,他家的钱永远都存不够,都会填在大房,他还能进学堂么,就像李春彬一样。
还有姐姐,要被迫终止和姐夫的婚事,嫁给一个据说可以生活自理的傻子,简直嘲讽,好像他们一家就不能有点好事,但凡有点,就要被大房抢去,就好像姐姐砸开的冰层,被李娇嚷的整个村子都知道,让她家再不能去捞第二回。
谁让村民们说,属他家捞的最多,该着村里人捞了,这河这鱼是大家的,他家怎能独自发财!
这话别说,还真有道理,可那个坑是他家砸的呀,有本事,你们自己砸出来自己捞,却是占着别人的劳动成果说什么共有制。
若不是姐姐说这一块鱼不会再捞到太多,小春树还真的想要和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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