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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一家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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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姨娘就过去扶着柳姨娘,顺着道:“是啊,柳姨娘,这可是大好事呢。”

    柳姨娘却泪落如雨,只是一个劲摇头,哭道:“夫人,我真的,真没有……”还一个劲捂着肚子,不让人碰。

    安姨娘在旁边轻轻地笑了一声,“这可奇怪了,五姑娘说有,你说没有,五姑娘一个小孩子,懂什么,要不是别人跟她说你肚子里有了小少爷,她哪里知道这些。”

    柳姨娘已经一个字都辩解不出来,只能哭了。

    安姨娘觉得奇怪,就凑上去道:“夫人,事关国公爷的子嗣,您可一定得弄清楚了。否则还不知道歪瓜是哪块盐碱地里冒出来的。”

    一屋子人听见了,都是脸色大变。

    纯歌沉着脸,不想再给安姨娘留情面,教训道:“胡说些什么!你要是觉得日子过得太清净,趁早回你屋子睡觉,别来我这儿瞎掺合,这种话,也是你能随便说说的!”

    安姨娘还从未见过纯歌动怒,看到周围人都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望过来,只觉得脸面丢尽,又不敢再惹纯歌,只能气吁吁的坐回了小机子上。

    那边薛姨娘已经把柳姨娘搀了起来,轻声的安慰着。

    蕤娘和三娘本来想走,可三娘担心安姨娘再出差错,就拉着蕤娘的手,满是哀求,蕤娘无奈,陪着留了下来。

    外头丫鬟很快就请了大夫过来。

    等大夫给柳姨娘把了脉,脸上就显出了犹豫,又让柳姨娘换了一只手。

    柳姨娘的身子,已是摇摆如同风中的柳絮。

    纯歌看着,心里也不禁起了几分疑惑。

    难不成真如同安姨娘所说……

    否则柳姨娘为何这样害怕,姨娘有了身子,是大好事。李建安只有一个庶子,一个嫡子,恨不能再多几个儿子。

    柳姨娘却瞒下来不说。

    正犹豫的时候,大夫已经诊了脉,看屋子里人多,左左右右的围着,走到纯歌身前道:“夫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第六章 缘故(下)() 
纯歌睃了一眼柳姨娘,吩咐琥珀红玉看好几个姑娘,把大夫领到了北面的小抱间里头。

    一进去,大夫就跪在了地上,给纯歌咚咚磕了几个响头。

    纯歌头都痛了起来!

    看这幅样子,就是果真有事了。

    陈纯芳刚没了,家里再有姨娘出事,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再怎么不舒坦,纯歌还是打起精神,叫童妈妈去扶着大夫起身,“您这是做什么,我们家姨娘不管有个什么,您好好说便是,我们家也不是那些不讲道理的人家。”

    大夫却依旧觉得难以启齿,半晌才咬牙道:“不敢欺瞒夫人,我瞧着姨娘的脉象,竟是有几分像残花病的前兆。”

    童妈妈就啊了一声,忙跑到纯歌身前仔细探视,喊道:“夫人,咱们快把柳姨娘挪出去。”又跺脚,“屋子里还有几位姑娘呢,姨娘惹上了到不要紧,何况还有您。”

    翡翠还有绿玉,也是一脸焦急,总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

    纯歌只是怔了怔,就看着面色尴尬的大夫,淡然道:“您就这么把脉,便能断出柳姨娘是患了残花病?”

    大夫没想到纯歌还能这么沉稳,忙解释道:“夫人,柳姨娘身上有股湿气,老夫给她把脉的时候,还能看到她手臂之上的红点,加上她腹部微隆。的确是残花病的前兆。”

    童妈妈听见了,就在旁边使劲的催促道:“夫人,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您还是快点叫人把柳姨娘打发出去吧,还有国公爷那儿,也不知道有没有沾上。”

    纯歌冷着脸,一语不发,心里早已经是翻了天。

    残花病,就是花柳病。

    得了这种病……

    那不是李建安身上也有了,自己也该沾上了,可自己半点感觉都没有。

    纯歌就冷静的道:“依照您的诊断,柳姨娘这病,染上多久了?”

    “不过十日。”

    不过十日,这几日李建安都忙着陈纯芳的丧事,睡在书房。前面一段时日,李建安也是歇在梅香院里头,那就是说,李建安没事,自己也是好的。

    纯歌心里,松了一口气。

    要是沾染上了李建安,那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童妈妈在旁边看的着急,催促道:“夫人,您还在想什么呢!”

    纯歌就面色冷厉的看了一眼童妈妈。

    童妈妈讷讷不语了。

    这件事,干系重大,李家的妾,身上染了花柳病,传出去,满京城不是笑话李建安招蜂引蝶,就是说李建安被人戴了绿帽子。

    甚至可能牵连到宫中的皇后!

    实在是不能小觑,难怪先前大夫会怕成那样。

    自己本想不管如何,总要保住柳姨娘一条命在,如今看看,恐怕是不能了。

    纯歌沉吟了片刻,就笑吟吟跟大夫道:“这事儿干系重大,有劳大夫先在这里稍作片刻,我去见见国公爷。”

    大夫苦笑一声,似是早有预料,点了点头。

    纯歌又让童妈妈去告诉琥珀她们,先把几位姑娘不动声色的引开去,几位姨娘也单独找地方看管起来。

    虽说这种病,自己知道不是男女之间传播,就是血液上感染。可其他人却不是这样看的。

    要是让太夫人和李建安知道自己知晓了柳姨娘的病,还没有迅速将她和几位姑娘隔开,恐怕就会大怒。

    安姨娘和薛姨娘,今日是在这儿的人,又是和柳姨娘住一个院子的,还是先押着的好。

    等大夫悄悄看过了,再说吧。

    童妈妈和翡翠绿玉忙各自按照吩咐去办事。

    纯歌却径自去找了李建安。

    李建安歪在床上看书,一见到纯歌进来,就面色冷淡道:“如何了,几个月的身子?”

    等看到纯歌面色难看,没有回答,李建安也不悦起来。

    几个月的身子,自己当然是心中有数的。

    自从她来了之后,自己也没有去过别人屋子里,柳姨娘的身子,也不难推测。

    只是现在却支支吾吾的,难不成看着要当继室的人,心里也跟着陈纯芳一样,生出了别的心思?

    李建安就捏着书卷,沉沉的看着纯歌。

    纯歌恍若未觉一样走到床前,俯下身子给李建安耳语了几句。

    李建安手里的书一下子掉到地上,脸上神色变幻莫测,半晌之后,唇就绷成了一条直线。

    烛火在李建安脸上形成跳动的光影,衬着他深邃的五官有几分迷离之色。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李建安神情中,慢慢添了几分痛楚,就恍若无事般站起身来,整理了衣襟,对纯歌道:“这事情,你就别管了。”

    纯歌看着李建安大步如飞的背影,原本准备好安慰的话,都堵在了那儿,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建安没有担忧他,也没有问过自己。

    谁都不说,谁都不提。

    本以为会有一场雷霆之怒,转眼就像是风过水无痕一样。

    依照李建安的性子,怎么可能!

    纯歌就想到了李建安愤怒之中那丝掩不住的痛楚,豁然眼前一亮。

    难不成,李建安已经知道了背后的真相!

    正揣测的时候,童妈妈就进来道:“国公爷给安姨娘和薛姨娘叫了大夫请平安脉。还说您这儿明个儿请太医来调治。”说着,就犹豫的停住了话。

    纯歌叹气道:“说吧,柳姨娘如何了?”

    “国公爷单独去见了柳姨娘,后头柳姨娘就被几个婆子抬了出来,说是得了天花。让人送回了院子,安姨娘和薛姨娘知道柳姨娘是天花,不是有身子,都说不肯再回去住,国公爷就吩咐给安排了北院那边。姑娘们却暂时安置在了这边儿。”

第七章 决断(上)() 
纯歌吩咐了童妈妈她们一定要好好看着几位姨娘,又让人务必要安抚好几位姑娘。

    忙的一团乱。

    自从出了这件事之后,李建安就一直没有过来梅香院,太夫人那边,也传过来消息,说是太夫人这几日身子不适,要闭门礼佛,求菩萨保佑,不让人过去打扰。

    纯歌揣度着太夫人是被柳姨娘这件事弄得灰了心,也不好就过去打扰,只能安坐在梅香院里等待着李建安把一切事情都处置完毕再过来。

    一直到第五日晚上,纯歌刚哄着哭闹不止,一个劲要姨娘的五娘用过饭,四夫人就没头没脑的闯了进来,拉着纯歌的手,连声喊着要她快去静思斋那边救命。

    纯歌奇怪,要问清楚,四夫人却没有给说话的机会,拽着纯歌就往外走。

    没有时间多犹豫,纯歌只能跟着四夫人坐上了青幄小油车。

    等坐在了车上,四夫人才脸色难看的低声道:“三嫂,实在是对不起您,可事有轻重缓急。”

    什么状况都不清楚,自己是断然不能随便乱说话的。

    何况四夫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又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

    纯歌就端着笑,眼神明亮的望着四夫人。

    四夫人像是才反应过来什么一样,一脸懊悔道:“瞧我着性子,都忘了告诉您到底是什么事。”

    然后就凑到纯歌耳边道:“三嫂,三哥发了狠,要对六弟动家法,咱们都拦不住,娘那边又在闭门礼佛,实在是没有法子了。”

    语气虽沉重,眼睛里却有一丝幸灾乐祸的闪过,还瞬也不瞬的注意这纯歌脸上的变化。

    李建樾!

    这位国公府的六爷小时候被得道高人批了八字,说是不宜早娶妻。因此一直拖到十九岁了还没成亲,太夫人联系他,从小就被骄纵的不像样子。斗虫玩鸟,整日不亦乐乎,虽不说是草菅人命的纨绔子弟,也不远矣。

    李建安好几次提到这个弟弟,就直叹气,奈何太夫人宠着,李建安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次却要动家法。

    难不成李建安就不看太夫人的颜面了。

    一定是做了什么李建安不能原谅的事情!

    纯歌一下子就想到柳姨娘。

    难道……

    纯歌心里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要真是自己想的那样,那李建樾还真是该好好教训一顿。他屋子里的通房丫鬟已经有好几个了,都是上等姿色,娇滴滴的小姑娘,就连他在外头包养戏子,太夫人和李建安都是装糊涂,现在居然把手伸到了兄长房里的姨娘身上。

    这可是奇耻大辱,传出去,皇后也得被牵连。

    自从李建浩晚上收到李建樾身边小厮过来通风报信,赶去了静思斋之后,四夫人心里就像是猫抓一样,等着打听消息。

    好不容易李建浩叫人回来传话,说是让去梅香院找人过来帮手。无论如何也要打听点端倪出来!

    四夫人就察言观色,觉得纯歌定然是知道什么,故意叹气道:“也不知道六弟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做出这等事情来惹得国公爷大发脾气。”

    纯歌眼睑微敛,一脸愁容的望着四夫人道:“是啊,也不知道六弟这是怎么回事。”还安慰一样的拍了拍四夫人的手背道:“你也别急,咱们过去了,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四夫人心里急得很,听见纯歌这样说,就知道是问不出来什么,只得硬撑着着急又担忧的模样。

    纯歌见到四夫人坐立不安的样子,就知道四夫人方才果然不过是试探,心中冷冷的笑了笑。

    等两个人各自想着心事到了静思斋,正走到小莲池的石桥上,眼见着就是大门的时候,就看到前面大门嘎吱一声打开,出了几个小厮,架出来一个人。

    四夫人捂着嘴哎呀了一声道:“这是哪个不长眼的,还在这个节骨眼上惹国公爷生气。”又叫人赶紧弄走,声音大的很,整个院落都听的清清楚楚。

    那头李建浩就从门里走出来教训道:“六弟都成这副模样了,你当嫂嫂,不说叫人赶紧帮着些,还说要把他送走,你要把他送哪儿去!”

    虽是晚上,李建安为了要避嫌,周围也都是些亲信,人不算多。可四夫人还是弄个大红脸,觉得有些下不来台,又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驳李建浩的话,只能绞着帕子生闷气。

    纯歌见着情形不对,就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去,小声道:“四弟这是怎的了,四弟妹先前也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也不知道是六弟,一场误会。”

    然后去看旁边还被人架着的李建樾,透过月光看到他一张惨白的脸完全没有了往日年轻人脸上的飞扬和鲜活,两边脸颊还红红肿肿的,吓了一跳。

    打成这副模样,看样子那事情还真是八九不离十了。

    做出这种事,纯歌只觉得李建樾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无辜的柳姨娘。

    单看柳姨娘那副模样,如何是能做的出这种事的人。战战兢兢的活着尚且还怕,每天小心翼翼的服侍陈纯芳,唯恐得罪了任何一个人。

    就是这么一个如同风中柳絮,命运全部拿捏在别人手中的可怜女子,却要因为李建樾的荒唐丢了性命。而李建樾,也不过就是今天挨这么一顿打罢了,今后该请太医诊治还是请太医诊治,该谋个小缺就谋个小缺。等皇后还成了太后,说不定还能推恩得到个爵位。娇妻美妾在怀,子孙满堂。

    如此的不公平!

    纯歌想着,不由脸上带出了几丝愤然的神色,就没有再说话。

    李建浩今日过来,也没想到是这么一出事情。也觉得这个弟弟,实在是不争气了些。

    不过是母亲的幼子,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被打死。

    好在三哥虽说是动了手,还知道分寸,先前倒是被那股阵仗吓到了,如今既然只是受了皮肉伤,就被架出来说送回去养伤,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多说。

    李建浩就看着远远站着还在探头探脑的四夫人叹息又生气。

    早知道先前就不该让她去梅香院找人。

    这个夫人,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恨不能坐在一边看全家人的热闹,就是不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这会儿还在想着打听消息,以后好捏住把柄,在家里掌着权柄,也不想想身份。

    李建浩就摇了摇头,板着脸先教训李建樾道:“见到三嫂也不知道叫人!”

    李建樾就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三嫂。

    纯歌看他那副可怜样子,嗯了一声,又看着李建浩神色冷凝,大抵猜到对方也是心知肚明。

    这种事情,既然已经罚过了,最好就是打住。

    何况旁边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四夫人。

    纯歌也没多说,甚至都没问一句面子话,就给李建浩点了点头,淡淡道:“有劳四弟送六弟回去了。”

    这个三嫂,是个聪明人。

    李建浩就在心里暗暗的点头,恭恭敬敬道:“这么晚,还劳碌三嫂过来一趟,是我的不是。”犹豫着又道:“既然三嫂都过来,还请三嫂进去瞧瞧三哥,三哥今晚上,还没用饭。”

    即便李建浩不说,自己身为李建安的妻子,也该这么做。

    纯歌就安抚的笑着点了头。

    李建浩早就听说过李建安对纯歌似是有些不同的信任,也放了心,就叫人把李建樾赶紧送回去。

    然后拉着四夫人也回去。

    四夫人过来这么一趟,却什么都没打听到就走了,心里实在不甘心,就跟李建浩说要去看看六弟,否则实在不放心。

    李建浩知道四夫人是不死心,眼见着谁那儿都打听不到消息了,只好朝着嘴巴不严实的李建樾下手,就冷冷的哼了一声,四夫人立时就低着头,恭恭敬敬的跟着李建浩走了。

    李建浩拉着四夫人一走,纯歌就推开门进去了静思斋。

    静思斋是李建安的书房。

    当年和陈纯芳不睦,李建安又不愿意一直歇在小妾的院子里,助长了几个姨娘的气焰,使得府中妻妾不分,便常常住在这里。

    隐隐中,静思斋就变成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地方,在李家也变成了极有权威的地方。

    李建安向来不许女子入内,就是太夫人,也没来过。

    纯歌本以为自己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王管事几个会来阻拦,没想到大伙都如同什么都没见到一般,就这么由着进来了。

    等推开门,纯歌才发现屋子里真是一团乱。

    倒掉的插屏,碎成几块的玉屏风,还有乱七八糟的书籍册子,以及那上好的官窑青花缠枝茶盅。

    全都凌乱的散在了地上。

第八章 决断(下)() 
遇上这种事,即便是再冷心冷清的,只要是个男人,就会不舒服。

    况且李建安骨子里,还满是骄傲。

    可惜了,今日罪魁祸首若是别人,他还能发作一番,或是干脆把人杀了了事,偏偏是他的弟弟,也只能这样略施薄惩,然后自己坐在这里生一场闷气。

    纯歌知道李建安心中不舒坦,想了半日,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劝,只能道:“国公爷,事情总能过去,您也别气了。”

    李建安低头看着手上的玉扳指,没有接话。

    “国公爷,六弟年纪还小呢,就是少年人心性。”纯歌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建安毫不留情的截断了。

    “他小什么,马上就是二十的人了,居然还干出这种荒谬透顶的事情!”李建安抬手就下意识的想要举起旁边的东西摔下去,才发现面前的桌案早已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只能苦笑了一声。

    笑过之后,就狐疑的看着纯歌,“你知道我是为什么罚老六。”

    口吻中满是怀疑,眼神里也多了打量。

    纯歌很痛快的道:“妾身心里本还有几分怀疑,只是国公爷如此问,妾身倒是能有个十分的把握了。”

    李建安被纯歌用话噎住,脸上浮现了一抹惊愕,就不自在的偏过头道:“我也不是疑你,只是你也太聪明了些。”

    这是夸奖还是讽刺!

    可这个时候的李建安,不管是脆弱也好,还是其他。宗旨心里是不自在的。

    自己是他的妻子,却亲眼见证了他头上绿云罩顶。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只是到了这一步,自己也总不能装什么都不知道。

    李建安要迁怒讽刺几句,自己也只能忍下去。

    纯歌就蹲下身去捡李建安散落在地上的书册,沉默不言起来。

    李建安看到纯歌这幅左派,想起方才的话中,的确有不妥当的地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言语,就看着纯歌收拾屋子。

    还在前世的时候,纯歌就开始早早一个人住了学校。

    什么都是自己学着做,等到了陈家,成为陈纯歌,一个庶女,纯歌更练就了依靠自己的本事。

    所以收拾起这些东西来,也很迅速。

    没多久,纯歌就把书册都挨着捡了起来,又把尚好的摆件东西都放到架子上。

    至于地上的碎片,只能等着明日丫鬟进来收拾了。

    李建安眼看着纯歌做好这一切,眼神渐渐的就从漠然变成了惊愕,忽然又添了几分愧疚和柔情。

    这个女子,虽说是姓陈,终究和陈纯芳是不一样的。

    陈纯芳知道这样的事情,只会赶紧想法子送回陈家去,然后以此做把柄,要挟自己帮扶陈家,或是时不时拿出来讥讽几句。

    面前这个人,面对自己的迁怒还有受的委屈,也只会选择沉默和体谅。

    李建安脑子里满是最近一段时日发生的事情,越想越觉得难受,就蹭的站起来,走到还在整理书册的纯歌身边,一把扯住她,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纯歌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唇上已经被火热侵袭了,身子也被李建安揉的软成了一团。

    等纯歌从这种火热中脱身出来,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若是往常,纯歌会挣扎着起身,准备料理家事,见见各处的管事,还要去给太夫人请安,过问几位姑娘哥儿的事情。

    但今日依靠在李建安怀中,加上昨晚的放纵实在让纯歌觉得身上疲惫,太夫人又在礼佛。纯歌就觉得有些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了。

    李建安也没有催促纯歌,只是心满意足的抱着怀里柔软甜蜜的小姑娘,唇角带着畅快的笑意。

    可转头,纯歌就想起了柳姨娘。

    李建安怒气之后,发泄了一场,已经是恍若风过水无痕一般。

    李建樾教训了,外头的隐患也打理好了,李家是高枕无忧,那柳姨娘呢。

    纯歌就想到五娘在梅香院时候,每天被乳母抱着过来眼睛里充满期盼的样子。

    还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生母是通房奴婢出身,抬了姨娘,也一直被陈纯芳牢牢控制在手心里。

    低声下气的做人,结果换了这种下场。

    不知道是出于同为女子的伤感,还是的确怜悯,纯歌总觉得自己若是什么都不做,恐怕会永远心中不安。

    可要怎么开口!

    这种事情,只怕李建安再如何,也不会愿意轻易的松口。

    拿不定主意,纯歌就在李建安怀中翻来覆去的折腾。

    李建安本来眯着眼假寐,感觉到纯歌的不安分,先还闭着眼,后面就抬手在纯歌头上轻轻拍了拍,嘟哝道:“你安分些。”虽是教训,语气却如同春日阳光一样和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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