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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与暴君-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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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冷汗落进了她的眼睛里。
到最后；她整个身体好似麻木了般；五感全然没有了知觉。
未来感觉过了很久；其实距离分身自爆不足三分钟。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了还在嗡嗡作响的耳朵里；低敛的睫翼轻颤了下，沾在上方的汗珠被抖落。
“喂、喂你没事吧？”
她差不多缓过劲来了，但只是从疼到了麻木的麻木褪去；那让她眼前一阵阵黑的痛到极致的感觉在还在，她现在连抬下头都觉得费劲，也不顾得自己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般被冷汗浸湿了衣服。
殷红的眼瞳微斜，未来看到蓄着尖尖的指甲的手就在身侧，有种想碰又不敢碰的犹豫。
“喂”
式神分身自爆的时候她虽然不在爆炸的正中心，但却是在爆炸会波及到范围，原本她应该张开结界的，只是还没来得及，第一个分身自爆的那瞬间，她就疼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然而，六个分身自爆的余威却没有波及到半分。
气血翻涌，腥甜的味道顿时充斥了口鼻。
眼见着被自己的梦山狐影结结实实保护起来的少女吐了口血，少年模样的大妖怪顿时就慌了。
“你没事吧？！”
尖锐的指甲触碰到她胳膊的布料，不想下一秒，未来便抓紧了身前的布料，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原本慢慢平稳下来的气息，即刻又紊乱了。
少年模样的妖怪像是烫到了般就收回了手，他手足无措地在原地转起了圈，颇有点儿焦头烂额，“怎么办，小白我不会治疗的术式？！”
好烦
未来的耳鸣还断断续续地发作，身边的声音就显得更加闹心，戾气止不住地涌现，只是她一有暴躁的感觉就会气血翻涌，而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不然她早就揍过去身边那家伙闭嘴了。
“嘭——”
“什么人！？”
自称是小白的妖怪察觉结界被攻击，整个要都炸了，他神经紧绷，呲着牙瞪了过去，看清攻击他布下的结界的来人的时候，他惊讶地叫了出来。
“酒吞童子大人和茨木童子大人！”
话音刚落的瞬间，“哗啦”一声结界破碎了。
攥着胸前衣料的手在听到这两个名字的瞬间的骤然一颤，情绪被牵动，未来又止不住地咳了起来，鲜红出唇边溢出，滴在了地上。
看样子内脏也坏了不少，该说不愧是自爆的威力吗
她痛中作乐。
“呜哇哇！你干什么啊！茨木童子大人，为什么要攻击小白！？”
小白慌乱地后腿，避开了鬼爪的攻击，嘴里大喊大叫着。
“离她远一点儿！？杂碎！”
一手手揽过了单手撑在地面支持着不倒下的少女的身子，让她靠在身上，下巴被一只手扣住，脑袋被迫抬了起来。
拇指抵在她唇边，酒吞童子皱着眉，颇有些强硬地分开了她咬紧的牙关，未来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眼眸微阖着，酒吞取下了腰间挂着的葫芦，轻松地拨开了塞子，然后将它送到了少女的唇边。
香气馥郁的神酒躺过了喉咙，顺着食道而下。
酒吞童子从来只喝烈酒，鬼葫芦的酒自然也是烈的，但现在也顾不了这些，就虽烈，却也灵气充沛，对她现在的伤也有好处。
五脏六腑好似在燃烧，灼热到让她瞬间冒出了汗，痛上加痛，让未来克制不住地身子发颤，她条件反射地偏了头，避开了酒葫芦。
酒吞童子也没有强求，将酒葫芦收回往腰间一挂，然后将少女抱起，他偏头看向慌乱地躲避着茨木童子攻击的那个妖怪，身子一顿。
那尾巴的毛色好像有些眼熟。
“真是的，茨木童子大人，小白要反击了？！真的要反击了！”
“安倍晴明身边的那只小狗？”
“小白是狐狸，才不是小狗！”
这条件反射似的对答异常地耳熟，茨木童子也想起这少年模样的妖怪是谁后，便收了手。
安倍晴明身边的那只小狗？
鎏金竖瞳微眯，不紧不慢地扫过了对面妖怪的耳朵和尾巴，虽然变成人形，但那两处倒是和小狗的时候一模一样。
怪不得会出手护下那小鬼。
茨木童子轻轻哼了声，也不再搭理他，转身就走到自家挚友旁边，视线下意识地落在了酒吞童子的怀里。
少女的气息在他们来时平稳了不少，却是在慢慢地减弱。她侧着脑袋靠在酒吞的胸口出，黑色的碎发被打湿，不少粘在额头和脸侧，她似乎疼得有些力竭，眼眸轻阖着，就连胸前起伏也尽量给减小了。
眉心一闪而过的戾气，但茨木童子到底也没说什么，“我去告诉老头惠比寿他们不用找了直接上船。”
酒吞童子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颔首表示知道了。
察觉主人的意思，酒葫芦从腰间脱离然后向下飘去的同时慢慢变大，等体型大到恰巧地让大妖怪站立的程度才停下变化。
酒吞童子平稳地踏了上去，虽然他不用酒葫芦也能登上塞壬号，但未来现在的情况，明显不能再受剧烈地颠簸。
***
等在式神的治疗下，未来从剧痛中缓过劲，就感觉去了半条命，她有些疲软地叠着枕头靠在床头，偏了下脑袋避开了鹤丸手中热毛巾的擦拭。
“我留下来的那个servant呢？”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鹤丸闻言，将床头的盛着温水的玻璃杯送到她唇边。
“姬君，您现在就要见她吗？”
摆了下手拒绝了鹤丸的服务，未来自己接过了杯子，虽然还没有多大的力气，但也不至于握不住一只杯子。
她低头，慢悠悠地抿了口水，润了下喉咙后，就将杯子搁在床头的柜台上。
“我有事情要问她，然后让有行和水蛭子留在大江山，布置结界，封印周围的阴气”
说起来自爆的时候那两个在她式神录里的ssr怎么样了？
未来回忆里一下当时分身爆炸的时候，他们的位置。
当时他们两没有被她的术式给牵制住，虽然能够逃，但六个威力巨大的爆炸波及范围也很广，妖怪并没有servant特有的灵子化的能力，就算他们速度再快，以第一个式神自爆的时机看，他们的所处的位置该是逃不出爆炸的范围的。
依其余波的威力，也足够让他们受不小的伤了，应该不是有行和水蛭子的对手。
未来沉默了一会儿，便不再去想他们。
看刚刚两妖的态度，那被茨木称为鬼切的恶鬼，比她这个被迫狂化了的狂战士还疯，仇恨转移快得不可思议，比起针对她，他更倾向于和茨木战斗。
至于那个通身漆黑的小姑娘
自己倒是没有在她身上感受到敌意。
倒不如说，跟这两个大妖怪交手的情况来看，他们更像是从哪里听闻了她——君明未来的名号和情报，特意寻上大江山来等她，即使鬼切一言不合就动手，但瞧着态度也不像是单纯来杀她的。
也就是说跟这两个大妖怪跟＇君明未来＇的关系不大。
虽然以上都是她的猜想，但未来还挺相信自己的直觉的，她暂时没有填充式神录的想法，在有更急切的目标的当下，她没有时间在他们身上浪费。
“还有事吩咐吗，姬君？”
见未来陷入了自己的思绪没再说话，鹤丸轻声提问。
“唔嗯”
下意识地应了声，未来沉吟了片刻，然后不紧不慢地仰头靠上了柔软的枕叠，舒适的触感让她即刻就涌起了深深的疲倦，眼眉低敛，她开口，“先把她带来再说。”
“好的，姬君。”
鹤丸微微颔首，顺从地转身迈步，就在他要开门时，被叫住了。
“说起来，有些奇怪呢。”
“姬君指什么？”
放在拉门上的手顿住，就算背对着她，鹤丸还是习惯性地勾起了笑。
“除了治疗的时候被围得紧，这会儿房间里倒是只剩鹤丸你了，没听到荒川大叔的教训倒是有些不习惯”唇角扯动了下，少女眼中的笑意很淡，她问：“他们呢？”
“姬君应该已经猜到了吧？”
“算是吧”
未来低喃声，带着微妙地叹息。
她想起来酒吞问过白虎，她的黄金狐尾怎么来得这个问题。
安倍晴明是白狐之子，这在平安京想来也不是什么秘密，但在安倍晴明小时候就离开他身边的白狐葛叶的身份恐怕鲜少有人知道，她与玉藻前的关系同理
虽说她当时并未深入去想，只是认为葛叶的身份够隐蔽，但现在这么一琢磨，在血脉觉醒时，在意识的世界里，安倍晴明对自己身世的解答或许夹带着一些谎言。
“鹤丸，你先去把人带来吧。”
“了解。”
拉门被轻轻合上，未来靠在床头，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现在的塞壬号上，那些大妖怪们都不在，他们的会采取的行动还是比较好猜测的。
式神分身自爆后，她受到的反噬超过了预期，估计她被抱上塞壬号的狼狈样也把他们给吓到了，虽然很想教训她一顿，但当时她疼得神智都不清了，所有的训斥的话也出不了那口。
没法轻口问出她“发疯”的理由，作为直接原因的七骑servant，六骑消失了，剩下的一骑不能杀，那么就只好去找把那七骑servant弄出来的幕后黑手了。
顺带扫荡一下现在的国家，减轻她的负担，虽然时过千年，但满是是魑魅魍魉的战场才是那些大妖怪所熟悉的战场。
可惜的是，即便有试探让servant来杀她的那个家伙对她受伤的态度，然而她采取如此‘疯举’的行为的主因并非她的式神所要找到幕后黑手。
至于不来教训她，应该是要等待秋后算账之类的吧。
长长地出了口气，未来有些头疼，毕竟她接下来还会采取更‘过分’的策略，而且在完成计划前，甚至没打算跟他们提示一星半点儿。
放在被子上手骤然收紧，尖锐的指甲扣进了棉布中，乌黑的眼眸转而变得晦涩，阴狠一闪而过，灼烧的恨意又拂了上来，难以遏制的怒火。
她一定让那家伙付出代价。
“哦哦，真是可怕的眼神呢。”
眸光闪烁了下，未来抬起眼皮子，看向出现在门边金色servant，除去了一身笨重的黄金铠甲，吉尔伽美什穿着简单的休闲服。
他抱着胳膊，懒懒地靠着拉门，眼尾轻勾，如血玉般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过来，“虽说是个不入流的servant，但是单凭一人就解决七骑servant倒是值得夸赞，不过，现在的不入眼的惨样是怎么回事？”
嘴角牵扯了下，未来瞧着他，果断翻了翻眼皮子，用脚趾头想都就知道这家伙摆明了不怀好意。
真亏你能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方式来表达嘲讽啊，你说得不累，她听着都累了。
“无礼的小丫头，没听见本王在问你话吗？”
“哈你这话还用回答吗？”未来皮肉不笑地一哂，颇为地嫌弃地看过去：“作为servant，不待在自己的master身体，倒是一天到晚往我这儿跑，怎么着想换个主人吗？”
“蠢货，天下所有的国土都是本王的庭院，本王想在哪里散步就去哪里，倒不如在本王散步时偶遇，是你的荣幸！”
哎呦喂，她听着怎么这么来气。
未来深吸了一口气，想着自己刚刚元气大伤，不宜动怒，更不要说动手了，她默默地盯着吉尔伽美什，伸手摸到床头柜上搁放着的水杯，拿到跟前，小抿了口已经变凉的水。
“不过，你倒是说对了一点儿。我master——露维亚瑟琳塔艾德费尔特，作为一个人类还算有趣，但比起你还差了点儿。”
话说到这儿，他带了点儿暗示的意义的眼神看了过来，眉梢轻挑：“如果你想要是”
吉尔伽美什的话才起来头，未来就知晓了他要说什么，唇角微微上扬，她将玻璃杯从嘴边挪开，眼底的嫌弃褪去，兴致浮现。
说实话，他提的话题自己也不是没有想法，或者说，在自己召唤出servant之后，她对不属于自己的archer有了想法。哪怕是同属于一个阵营
她是相信凛的，或者说凛是特例，在如今混乱的东京，她是不喜欢有别强大的力量掌握在别人手里，万一除了差错就多了麻烦，更不要说拥有那力量的是她作为凛死对头的魔术师。
对于吉尔伽美什，她有过两个想法。
——要么除掉；要么据为己有。
不过，在知道除了解决掉servant原来的master，否则无法将其据为己有之后，未来就只有一个想法了。
还是直接除掉算了。
她可干不出杀了露维亚瑟琳塔艾德费尔特就为了让吉尔伽美什成为她的servant这种事。
就算真的非他不可，未来会做的也只是先杀了吉尔伽美什解除他和露维亚的契约，然后自己再重新召唤。
唇角的笑意便浓，未来掩去了眼底的恶意，笑吟吟地望了过去。
这种想法还是别让他知道得好。
第171章 清姬（）
未来和吉尔伽美什的谈话很快就被打断；对于servant的提议，她心里很清楚；却也没接茬。
时机刚刚好；拉门被敲响。
“姬君，我把人带来了哦。”门被象征性地敲了三下，没等她回答便被拉开。
身着青色和服的少女被推了进来。
清姬的衣服带着些尘土；外露的皮肤有不少伤痕，她的模样比平时狼狈了些，只不过被不怎么温柔地“请”来；面上依旧带着笑。
“哎呀；真是粗暴呢。”
她象征性地抱怨了声，没想着房间里人会有所回应；而事实上。确实没人理她。
“清姬；是吧？”
未来收回了放在吉尔伽美什身上的目光；自然地转头看向跟鹤丸一起进门的servant。
眸光触及到她身上的咒符和由灵力编织的锁链时；她愣了一下。
她对山之翁爷爷和梅林的命令是保下她的命，她身上的咒符和束缚倒是出乎意料，是为了避免她灵子化逃走吧
这灵力是水蛭子的？
虽说是上了一层保险；却也是没必要；从进门这一照面；未来就发现这个servant似乎挺配合的。
“是的哟；特意留我一命，是有问题要问吧，可以哦；清姬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轻笑了下，她抬起收，指尖一闪而过的金芒，眨眼间，清姬身上的咒符脱离，锁链断了，在落到地上前就化作散粉消失了。
“果然比起男人，还是小姑娘你比较温柔呢。”清姬愣了一下，随即便弯了弯唇角笑了，浅金的眼眸溢着异样的光彩：“我看见了哦，小姑娘船上的‘我’。”
“虽然并非同一个人，但是”
她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乌色的眼眸中情绪淡淡的，未来不想在其他事情上深究，也就没在意她欲言又止的话，“你见过给你下达命令的人吗？”
“收回前言，小姑娘真是无情，在清姬忧郁的时候，都不知道稍微关心一下我的心情。”
唇角牵扯了一下，少女又往背后柔软的枕头陷了进去，她微微一哂，有些嘲讽地说，“刚刚你不是说了吗，你们不是同一个人，你并非我的‘清姬’，刚刚还是你死我活的敌对关系，你忘了吗？”
青衣少女垂了下眼眸，随即耸了耸肩，“说得也是呢，虽然很遗憾，但你不是见异思迁的人，清姬我很是高兴啦，不过嫉妒也是有的呢。”
这样下去话题不知道会歪到哪里去，未来叹了口气，语气冷淡下来：“请回答我的问题，lancer小姐，你可是一个俘虏呢。”
浅金色的眼眸淌着微光，清姬没有被她生硬的话给惹怒，从善如流地接过话，“好吧。
那个人不，应该不是人类吧，清姬我是见过的哦，不过他戴着狐狸面具，就连声音也无法分辨男女。”
并未流露出失望或在意的情绪，她忽然地坐直了身体。
“这三个人，你见过吗？”
未来从床头柜上拿出了叠放在一起的照片中看也不看地取出一张，然后丢了过去。
这些照片是凛的老师那边所收集到达资料中的一部分，本来是放在她身上的，只是来没来得及看，她就下去战斗了。
而之前的那身衣服被冷汗浸透了便换下来了，那些资料便放在了她身边，伸手就能够到的床头柜上。
纤细的手指将飞来的照片夹住，清姬转了下手腕翻过照片，不紧不慢地一瞥：“知道哦，唔，怎么说呢，这三个孩子姑且算是我们半个master吧。
在那家伙不在的时候，他们可以对我们直接下达命令，只不过这种权利就在今天收回了，而且他们可以通过某种特殊地方法召唤出影从者。”
“影从者？”
是几天前的白天，堂而皇之就闯入那个酒店来攻击他们的那些漆黑的家伙吧？
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未来没在影从者上纠结。
“说起来，这个黑发的少年跟小姑娘你很像呢，无论是从外表还是言行他是？”
“到了中二期的弟弟罢了。”眉头轻蹙，未来倒也没有避而不谈，直言不讳。
柔和眉眼露出了明显的惊讶，转而又挂上了笑，清姬笑吟吟地看过来，调侃：“哎呀，这可真是莫非是姐弟反目吗？”
“不，只是被人骗了的白痴罢了，白天已经教训过了。”精致的眉眼有着明显的索然无味，未来仰过脑袋靠上了枕头。
“最后一个问题了。”
“嗯嗯，什么？”
“在你身上的限制是怎么样的？”
“欸？”清姬怔神了片刻：“你问这个”
未来意味深长地笑了下，她慢条斯理地掀开了被子，赤脚踩在了地板上。
“姬君？！”
眉头轻蹙，鹤丸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想把少女扶回了床上。
但是未来拒绝了，她推开了鹤丸伸来的手，笑着走近了清姬，“我的意思是，你可不可以攻击你们那方的servant？”
“这？”
“看样子是可以了，无法攻击戴面具的家伙，无法抗拒他的命令，这应该是束缚着你们的绝对的禁制，但是可以钻空子的地方还有很多吧？
我说，呐”
未来看出了servant的迟疑，试探到这，她得到了不少情报，这个由她特意保下来的servant还有利用价值。
乌色的眼眸闪烁着微光，她唇角勾起的弧度笑意加深，本就带着几分沙哑的声线被刻意压低，少女凑近了servant，故意蛊惑道。
“清姬，与其被以如此姿态召唤出来什么都办不成就被我杀了，要不要稍微反抗一下呢？”
“嗯嗯不错的提议呢？”
浅金色的眼瞳微斜，清姬看向了近在咫尺的少女，那瑰丽的姿容姿容就连身为妖怪的她也比不上。
眸光变得复杂起来，她又想起了在这艘船上看到了另一个的“她”，以及那些属于眼前这个少女的servant。
当时她就在想啊，为什么自己不是她召唤出来的呢？
稍微有点羡慕
“清姬，我记得你好像说过吧，这里没有你所要服侍的安珍大人？那么要不要，我暂时当一下，你的安珍大人？”
“你、你在说什么？”清姬的眼神变得复杂，眼里有明显的惊鄂。
“我不想骗少女真挚的感情，就单刀直入了，lancer，我想利用你。”
那微哑带着蛊惑意味的声音慢慢变得冷淡起来，未来后退了一步，她直勾勾地看着清姬，沉静到几乎冷酷地说着。
“至少帮我杀掉那方一骑servant，然后闹出动静来，让我这边能够察觉到，我会尽快赶过去除掉你们那方的所有servant。”
“听起来，好像我没有好处呢。”
“你可以多活一会儿，报复那个明明不是你的master却向你下了禁制，肆意地使唤你的家伙。
这个交换，你觉得如何？”
少女面无表情地地盯着她，眼底有些压抑，危险却也迷人。
清姬默默地注视了片刻，然后低垂了眼眸，刘海在眼前落在了阴影，她慢慢地勾起了唇角：“你刚刚说要当我临时的安珍大人？”
“你似乎是这么称呼所谓的master的，而且你对那边也没什么忠诚度吧？我觉得劝你反叛倒是挺简单的，当不当当不当其实无所谓”
“阿拉，真是善变呢，但是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不能这么轻易收回了呢。”
清姬忽然抬起头，眼神直勾勾地看过来，她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柔和，在未来看来却有些令人发毛的感觉。
未来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的直觉向来很准，lancer炽热的眼神让她受不了住，然后心里泛起了嘀咕。
她是不是招惹了不好招惹的家伙？
“嘛，既然你想让我收回，那我就收回吧。”虽然内心有些迟疑，但少女面色不变，从善如流地改口。
“真是好说话呢”如果她一开始就是自己的安珍大人就好了
清姬敛眸轻声低喃着。
“你考虑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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