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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与暴君-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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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儿未来倒是没有炸毛,她冷淡地瞟了servant一眼,然后平静地开口。
“即便能钻空子,但是包括真名为清姬在内的敌方所有servant都是不可被策反的对象,下在她们身上的限制是绝对的,只要他们还活着,一旦被那个人命令来除掉我,不管他们的真实意愿如何,他们就必须那么做。
说到底总归还是敌人,对敌人留情什么的,我就还没有那么天真。”
话音刚落,她就拉开了拉门走了出去。
而且教唆清姬去袭击她那方的servant的做法只能用那么一次,毕竟幕后主使者也不是什么傻子。
现在嘛,只能期待那些servant都聚在一个地方呆着了,这样子下回动手才一网打尽,不过那个美好的可能性不大。
据哈桑爷爷的情报,清姬所去的地点有四骑吗?
啧,稍微有点儿不够分啊。
“未来大人,已经在朝着您说的方向出发了。”
站在少女附近的枫树忽然剧烈摇晃起来,塞壬号是船,故而这艘船上所有的事物都是塞壬号的分、身。
被妖力、灵气孕育成长的草木自然是最容易地被塞壬号附身的存在。
未来不咸不淡地瞥了无风却不停摇曳的枫树,她漫不经心地抬手,摘下了一片树叶把玩着。
“虽说未我布下了可以遮掩耳目的结界,要是因为你太过激动而暴露了,我可饶不了你。”
枫树很人性化地一抖,随即又剧烈地摇晃起来:“不不不、绝对不会的,未来大人!”
喉间溢出了声轻笑,未来见好就收,不再随便逗弄他,要是被她逗过头了而暴露了就太得不偿失了。
“说起来,姬君这次应该不会出手吧?”
她眨了下眼,抬眸看向声源。
红枫从枝叶飘落,浑身是白的鹤在一片红色中格外显眼。
“根据哈桑爷爷的情报,不包括lancer清姬,敌方servant只有四骑,哈桑爷爷在暗,清姬在明,理想情况下能除掉两骑,如若不然,至少重伤一骑还是能做到的”
未来认真地分析着,然后微妙地叹了口气:“这回用不着我出手,顶多三骑servant而已,随便迦尔纳或者拉美斯都好,派两个超规格的servant都能搞定的吧。”
说实话,她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下去单挑一骑,也不知道有没有问题,还是不要随便逞能了。
殊而不知,flag就是这么立下的。
***
目前正是深夜,凌晨一点过后,距离天亮还很长,未来却感觉过去了很久。
塞壬号十分钟前就进入了京都,现在终于停了下来。
也就说到了目的地了。
披着风衣,站在船头倚着栏杆的少女不紧不慢地将目光投向下方。
隔着结界无法探测到下面的具体情报,但是地点之类的还是能看到的。
“这是本能寺吗?”
喂喂,莫非这里的servant会是织田信长或者明智光秀之类的?
第174章 织田信长reENs。()
“这可真是令人怀念的地方。”
“怀念吗?”
余光瞥见了出现在船头的刀剑付丧神;眼眸闪烁了下,未来慢慢地勾起了唇角。
说起来;包括鹤丸在内;她的刀剑中有不少跟本能寺有因缘呢
“想下去就下去吧,没准会遇上熟人呢。”
未来不紧不慢地转过身,单手撑在栏杆上;她注视着黑夜笼罩下的寺城被熊熊烈火包围起来,黑烟冒了出来。
好歹也是座有历史的建筑,要是真被烧光了;她的罪过就大了。
偏偏青龙、荒川大叔不在
这种程度的火灾的话;在没有河流等水源的地方,也不知道她的水系术式能不能派上用场。
眉头轻蹙了下;胳膊微微用力;未来果断地从塞壬号上跳下。
凌厉的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双手交错抓住了披在肩头的风衣;衣料摇曳摩擦着空气猎猎作响,在距离建筑屋顶十米左右的时候,她运转起妖力;轻巧地落在屋顶。
“嘶”
真是比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啊。
面色白了一分;撕裂般的痛苦后知后觉地传达到神经末梢;未来身形不稳地踉跄了一下;脚下的古旧的瓦片发出了‘咔嚓’的声响。
“姬君?!”
深吸了口气,她从阵痛中缓过劲,拒绝了鹤丸的伸过来的手;也不知道是再跟谁闹脾气,“你家姬君我还没到走不了步的时候。”
被拒绝的鹤丸轻笑了下,然后耸了耸肩,金色的眼瞳轻飘飘地扫了周围一圈,“说起来,这是玩具吗?
姬君,我们被包围了哦。”
“哦。”未来冷淡地应了声,这才正眼看向那些飘在半空中才有他十分之一高的‘玩具’,它们拿着比自己身高还长的刺刀和木仓。
她提不起半分兴趣,有些无聊地说:“交给你们,鹤,给我开路。”
“领命,姬君。”
右手按上了腰间的刀,鹤丸往少女身侧跨了一步,然后刀剑出鞘,银光在半空划过,前方的‘玩具’只来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化作金芒消失了。
这种即视感
果然跟servant有关啊,是谁的宝具吗?
眼皮子跳了跳,未来有些嫌弃地撇开视线,前方又有一群密密麻麻的嘴里叫着‘nobu’的‘玩具’来拦路。
“啧,若说是宝具什么的也太幼稚了吧。”
一声声此起彼伏的‘nobu’听久了确实招人心烦,眼见着身侧的少女放下了抓着肩头风衣的手,就要出手,鹤丸及时往前一步,挥出了手中的刀。
如果能不动手,她倒是不想动手,毕竟刚刚用妖力后,阵疼得那一下还让她心有余悸。
未来撇过头,眯起眼看向四周,所幸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灵敏的五感还能发挥作用。
顺着鹤丸开出的道,她轻巧地屋顶跳下,然后朝着捕捉到打斗动静的方法前进。
那些叫着‘nobu’的玩具说到底也不过是数量占据了优势的杂鱼,顶多就是拖延一点儿时间的作用,花费不了多久,他们就到达了战斗的中间。
少女达到战场的瞬间,交手servant几乎同时停下了动作。
“啊啊您来了,安珍大人。”
当自己喜爱的人被她感知到的那瞬间,清姬即刻便停了手,她回过身,浅金色的眼瞳中容不下其他,那份炙诚的情感在眼底静静地燃烧。
浅色的和服上染上深红的血,白皙的脸上落了灰,外露的皮肤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清姬看起来比之前狼狈了数倍。
谁都看得出来,即便她是从者之身,而现在却俨然是强弩之末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消失。
“啊啦,真是的,让安珍大人看到清姬这么糟糕的样子呢,不过,清姬不辱使命”
“你做得很好哦,清姬。”
未来注视着一步步往她靠近的少女,微不可察地叹息了声然后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唇角浅浅地勾起,她温和又真诚地说:“真的很谢谢你。”
“真是的我们之间哪里用得着这些啊~”清姬含羞带怯地捂着脸,却看见对面的少女一直噙着着不浅不淡地笑意,柔和却带着疏离。
她即刻就知晓女孩想表达的意思,自己在那艘船上见过少女跟她式神和servant的相处,她的安珍大人有不错礼仪,会对式神和servant道谢,但那声‘谢了’之中是亲昵的而非这么郑重而充满距离感。
真是不解风情呢
清姬不免有些失落,面上的笑意却不变,“安珍大人是特意来送我的吗?”
面对少女眼底期盼,她的心底升起些许无奈奈何之意,未来默然地看着越来越近的servant,小幅度地点了点头:“是的哦,就到此为止吧,你可以休息了。”
“安珍大人”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清姬的身体开始消散,浅金的眼瞳碎着暖洋洋的金芒,像是盛满了熔化般的金子。
不过,也是很温柔呢
这么一想心里的不甘和嫉妒就要溢出来了,为什么,这个孩子一开始不是清姬的安珍大人呢
清姬走到了距离未来一步的地方,整个人都沐浴着金色,她微笑伸出了伤痕累累的手,朝着少女垂落的在身侧的手探去。
未来一愣,到望进了那片带着痴迷和浓郁着遗憾和伤感的眼里,到底还是没有躲开。
指尖相触的那瞬间,清姬便再也维持不了身形了,金色的粒子四散,少女模样的servant彻底溃散。
“真遗憾,安珍大人,下次一定要早点召唤清姬哦。”
眼前的金色开始淡去,少女的低喃还在耳边回想。
“没想到在重伤的状态下,竟然还能杀掉对方一骑servant,拖着那样的身子硬是撑到见你最后一面,这蛇女对你的感情倒是一片赤诚。”
在旁边看戏的吉尔伽美什清点了下本能寺被当做战场的庭院,敌方的servant只有三骑了。
未来默然了片刻,她盯着清姬消散的地方微妙地叹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一开始便是利用,双方都得利的交易,倒没有什么后不后悔的。
只是,她不是很擅长应对那来得突然却又单纯炽热到让人熔化的情感。
还是不要再见了吧,她觉得哪怕是应付起吉尔伽美什都比应付起清姬来得容易,毕竟前者,只是无时无刻在气人,实在忍不了,打一架就行了,至于后者,她怕时时刻刻防止被夜袭,连睡觉都不踏实。
“汝就是君明未来?”
将出鞘的刀剑立在地上,戴着闪耀木瓜花纹的军帽和穿着黑色的军装的少女,双手交叠拄在刀柄上,殷红的眼睛看过来。
而她的身侧和身后不同方位分别站着一个披着浅葱织羽持剑的少女和穿着军装的男人。
“真是相当靠近现代的装扮呢”
未来回过神,第一时间就是发出了意义不明感叹,眼神晦暗了一瞬,很快便别有深意地笑了起来。
“说起来,那身织羽还真是眼熟啊,你们说呢,清光、安定。”
本能寺中的庭院不止一个,这个院子约莫百平米,被或高或低的建筑围绕着,被黑暗笼罩着,唯有那开始逐渐消散的烈火是唯一的光亮。
未来下船的时候,根本没去刻意留意有多少式神跟她下来,这会儿有些去感觉,她倒是很快察觉到了清光和安定的位置,不然也不会特意叫出他们的名字。
“你说清光和安定吗?”
没想到她这么一试探,对方还真有反应了。
未来似有所感地看向她手中的太刀,那熟悉的外表一瞬间就让她吐槽欲爆棚,然后少女也确实顺从心意,露出不知该不该装作头疼的表情,用饱含厌弃的语气道:
“啊啊,真是的,你们这些英灵是怎样,是在瞧不起历史,在蔑视历史吗?!达芬奇有各种各样的缘由变成女性现世也就算了,为什么——冲田总司是女的啊?!
啊哈,我这十几年学得少得可怜的破历史难不成是假的吗!?开什么玩笑!既然是假的,那家伙是那根脑筋搭错了大学去修历史学?!妄想纠正那错的离谱的历史?谁会信啊,脑子有坑吧?!”
“就、就算你这么说”
开口就被diss了性别,眉眼间带着丝病弱的清丽少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连自己刚刚想问的都错过了开口的时机。
真是的,传说中的妖怪、神灵之后就是历史名人吗?偏偏这些名人跟她的付丧神还渊源颇深,不能这么直接就杀掉。幕后的那家伙还真会给她找麻烦。
心里升起了难以言喻的烦躁,眼底一瞬被戾气所覆盖,她压下了翻涌着的杀意,敛藏去了外露的情绪。
“我是君明未来,想必你们也已经知道了,不介绍一下。”
未来撇头看了穿着浅葱织羽的少女一眼,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下,语气冷淡地说:“我知道你是冲田总司,你的自我介绍就免了。
要是没有你,清光和安定也不会诞生,虽然不打算放过你,但是暂且先可以让你们叙叙旧。”
说着,她微扬了下颚,冲着某个房檐下抬了抬:“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是冲田总司的刀吧,他们在那边,你自己过去吧。”
才出现的少女即刻掌控了场上的主导权,自说自话地开始推进,她所说的话并非有紧密的联系,几乎是自己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偏偏几乎没有旁人插手的余地。
她的态度强硬不容人反驳拒绝,一时间让冲田总司无措起来。
“可是,我”
“可闭嘴吧。”
未来眉头一皱,她似乎被servant的迟疑点燃了怒意,语气又是生冷了几分:“我可不是那种你好我好的慈善家,要不是看在清光和安定对冲田总司的感情你觉得我会有那么心善特意留给你们时间告别?
我确实敬佩冲田总司,但也仅限于那个早就死掉被记载入书中的那家伙,自称是‘冲田总司’的英灵站在我面前,你觉得身为阴阳师的我会开心,别开玩笑了!?”
不过是过去的亡灵——
那双压抑的眼瞳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少女刻意拉长的语调中带着露骨的不爽,她没有掩饰任何不虞,就这么直白地吐露出来,“现在啊,清光和安定的主人可是我,你觉得我会欢迎你这前主人出现在我面前吗?!”
明明满心不虞却有着压制任性因为自己的臣下而容忍的胸襟,自我却也宽容
哪怕现在还不成熟,但确实是能够初见雏形了。
映着少女单薄身影的血眸慢慢地深邃起来,吉尔伽美什像是发掘了什么乐趣,露出愉悦地笑,他对着不远处的拉美西斯二世道,“太阳的,你倒是没走眼,这个幼稚的小丫头确实有为王的资质”
可惜生错了时代,也被教的太好了。
未来现在满心烦躁,自然也没去在意其他人的动静,她的眉心依旧没有舒展,也对冲田总司的犹豫视而不见。
她话都说到这儿,难不成还让她手把手地去教那个servant该怎么做?很抱歉啊,她才咽不下那口气,光是容忍他们交谈也是极限了!
“你俩不介绍一下吗?如果是历史名人的话,没准我的式神中也有你们的爱刀在哦~”
少女最后看了冲田总司一眼后便不再分出心神去理会,她牵扯了下嘴角,皮肉不笑动了动嘴皮子。不紧不慢地抱着胳膊想摆出架势来,末了只是没好气地翻了翻眼皮子。
与故作轻快的语气不同,她内心满是火气和不耐,最好不要!又不是什么认亲大会,他们可是敌人啊混蛋!?
“虽然有所耳闻,但亲眼见到,果然是个比想象中更加狂妄无礼的丫头啊。”
未来闻言忍不住一哂,颇为挑剔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一个还没她高的,竟然没那个自知之明还喊她丫头?!
好吧,看在她好赖也是个历史名人的份上,她就不反驳了。
将少女轻视的态度看在眼底,军服少女从从鼻息间发出了气音,不由地直挺了腰背,她请了清喉咙,“听好了,小丫头,吾可不像新选组那个刽子手一般软弱可欺,对与生前的刀剑叙旧也没什么兴趣。
既然使计利用lancer杀了我的侄女茶茶,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我面前,想必是做好觉悟了?”
哈当着她这么多servant面前说什么觉悟,到底是有多看不清形式。
心情低落到现在这种程度,未来连争锋相对的刺激人的话也不愿意说了,茶茶的名字她听说过,丰田秀吉的宠妾,历史上算得上名声响亮的红颜祸水之一,不过茶茶的姨母?
应该是姨母吧,谁来着?
还未等她深入去挖掘脑子里那贫瘠的历史知识,对方便率先开口,好心地告诉了她答案。
“吾正是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
夜里的凉风扫来,落叶被吹离地面打了两个旋之后又落地,“飒”的声响在此时无端寂静的庭院格外明显。
“欸”
就连平时看上去对待什么都漫不经心的鹤丸,因为就在身旁未来都能察觉他身子明显僵住了片刻,更不要说哪些曾为织田信长所有的刀剑了。
宗三左文字也好,不动行光也罢,亦或是压切长谷部
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对‘织田信长’怀抱强烈的情感。
按耐住快膨胀到爆炸的烦躁和火大,未来拉长尾音发出了微妙地嘲讽,听入耳有股莫名的阴阳怪气:“嘛,是可以理解啦
毕竟本能寺也是座历史名筑,虽然是有所预料,不过还真是没想到呢,竟然真的是织田信长啊。”
夜风扬起了织田信长肩上的深红的披风,压在脑袋上的帽檐遮挡住了她抬起的眉毛:“汝知道吾?”
根本一点儿都不想知道啊——!
瑰丽的眉眼沾染了嫌恶之色,她现在有股冲动,想不管不顾地当着这个叫做“织田信长”的家伙的面,质问包括鹤丸在内的曾经被织田信长和冲田总司拥有过的刀剑的付丧神一个问题。
——前主人和现主人打起来,你们帮谁?!
不过,被她强忍住了。
什么啊,搞得她很在意,很稀罕一样?!想当初那是那些家伙自己倒贴上来的啊
可恶——
未来吐了口浊气:“虽说我的历史知识拿出来也只是来丢人现眼的,但是织田信长的话还是知道的。”未来可有可无地轻笑了声,看向对面的目光转而有些微妙:
“第六天魔王嘛,撇开我现在所有的付丧神中有不少曾为你的爱刀不提,你那所谓的自称,也是与我颇有渊源呢”
“自称第六天魔王吗?”
看向少女的那双殷红的眼瞳中露出了不虞之色。
未来察觉之后,倒是露出了笑,只是藏着不少的恶意,她慢条斯理地放下了环在胸前的胳膊,在途中顺手拨弄了一下落在肩头的长发。
“说起来,你们从某人中得到的与我相关的情报中,不知道有没有提及我的唔嗯姑且可以成为身世这种东西吧?”
“什么?”
轻嗤了声,没有等他们回应,少女便接下去说道,
“自从火烧比叡山事件后,后世提到第六天魔王,便自然地与织田信长联系起来,但是千年前,在平安京的时候,‘红叶狩’与‘第六天魔王’本是被视为同一人的。
你嘛,还是用织田信长代称吧,织田信长自称‘第六天魔王’后,红叶狩和第六天魔王才被后世分离开来,有了红叶狩是妖,第六天魔王专指织田信长此人的概念。
其实不然吧,自称也只是自称罢了,说到底,你、不、不对,织田信长根本不是第六天魔王,只是区区一介凡人。
之所以有那种说法,不过是为了操作当时的舆论吧。”
“真敢说啊,你这小鬼,竟然当着本人的面说着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啊啊”
唇边嘲讽的笑一下子就消失了,未来表现得比织田信长更加生气,乌色的眼瞳隐隐地泛起了红光。
“什么大逆不道,我不过是在事实罢了。
确实织田信长到底是不是第六天魔王,都化作一捧土了,这本不该是现在这个时代的阴阳师要追根究底的问题。”
“事实啊,这么说来你这小鬼还真闲来无事调查过吗,为了什么?”军装少女微微眯起了眼,她露出了魔王该有的锋芒,争锋相对起来。
“谁会这么无聊啊?”
她不屑地讽刺回去:“不过,说来也巧,我是阴阳师的同时,却也是半妖,这是根本没打算隐藏的身份,业界也有不少家伙知晓。”
“所以?”
织田信长莫名其妙地反问。
“除了千年和安倍晴明颇有渊源的大妖怪外,即便是我的式神,恐怕也少有人知吧,我那所谓的父亲正是欲界之主——第六天魔王。
织田信长,你说,难道不有缘吗?”
少女的话信息量挺大,让第一次听说的人有些震惊,连对面的‘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也一样。
“事先说好,我承认安倍晴明确实是我老祖宗,但织田信长可不是。给我半妖之血的,让我‘返祖’的可不是织田信长啊。”
乌色的眼瞳深处泛起了红光,慢慢的那丁点儿殷红染透了整个瞳孔,不少的妖力倾泻而出,原本乖顺垂落在背后的长发被扬起,无形的势以少女为中心扩散出去,吹飞了波及到的枯叶。
没有被衣料遮挡的皮肤,猩红的妖纹不紧不慢地攀爬上来,微翘的眼尾沾染了绯红,一切的变化很慢,却又像是在眨眼间完成。
有时候计划根本赶不上变化啊
未来不禁在心里这么感叹,她微妙地叹了口气,眼中浮现了杀意:
“虽然我不喜欢那家伙,但不得不承认,安倍晴明确实是才华绝伦之人,以凡人之身触碰神之领域,其名字和事迹流传至今已逾千年。
平安京往前千年,往后千年,在数亿的人类之中,最近神的也只有安倍晴明,无论是和他同时代的被后世吹夸的源赖光、四天王也罢,又或是战国时期自称是第六天魔王的织田信长也好,我可不承认。
往从今往后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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