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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上花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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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被人忽视的感觉真的很不爽,特别是被她。
其实他也想过,如果她依然不肯跟他走,那么自己是不是要在她的旁边租个房子,然后进行一番死缠烂打,追女生的事情他没干过,但如果是她的话,再体会一下那种青春无悔,任性冲动又能如何。
他边开着车,脑袋里边蹦出这些奇奇怪怪的小男生似的想法,他自嘲,那个一向冷静自治的冷肖哪里去了,怎么重新遇上她,好像什么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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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这橦熟悉的小楼,秋沫心里百般滋味。
还记得搬家那天,她和林近枫带着几件随身的生活用品,买了几件做饭的家什就搬了进来。
她给他用报纸折了一顶帽子,他们在房子里一直打扫到深夜。
看着这个焕然一新的小家,他和她齐齐的跌倒在沙发上。
他仰望着天花板,深深呼出一口气,像是对她宣告一样:“这是爱的小屋。“
他当时带笑的眉眼她此刻依然记得清晰。
叶痕看到她嘴角突然闪现的一抹嫣笑,明媚的就似阳光,她的眼睛里尘封着一颗明珠,那里,倾注了太多的灵秀。
只是这种美一闪即逝,从来不属于他。
他心里有些憋闷的用手握紧了她的手,她感觉有些疼,只轻轻睨了他一眼,也不做声。
三天没人住的屋子便有一股霉味,她皱了皱眉,首先奔到勺子的窝,它已经饿得兔眼翻白,快要四脚朝天了。
秋沫将它小心的抱进怀里,虽然受伤的手腕还有些疼,但她可不想让叶痕来做这种事。
她从冰箱里找到牛奶,喂着它喝下去半包,又削了根胡萝卜给它啃着。
叶痕一直站在一边看着她熟练的做着这一切,他从来没有想过,她可以这样温良娴淑,不慌不忙的做着最普通不过的家务事。
而同时,冷肖的车子也缓缓的驶进小区,站在楼梯外面的天天和平之立刻警惕的看向这辆陌生的车辆,任何可能会妨碍到零帝的存在,他们绝对不会放过。
在茶色玻璃的掩盖下,冷肖冷眼看着门外的两个人,他们打扮怪异,行为诡秘,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八经的居民,更重要的是,他们竟然站在秋沫家的楼下。
在那两人的注目下,冷肖将车子靠边停了下来。
他并没有着急打开车门走出去,而是打开了车顶的天窗,随手点了根烟,悠闲的抽起来,他倒要看看,这些人在玩什么花样。
见车子停下不动了,平之和天天相视一眼,也决定按兵不动。
一直这样僵持着,直到叶痕牵着秋沫的手从楼洞口缓缓的走出来。
*********
还有一更!不过时间会晚一些!
读者:八哥,你这么爱好折女主的手?
某八:没办法,脖子一折就gameover了!
只好可一个地方来吧!
抱久一点()
楼洞里的感应灯正好亮了,照映在他们牵在一起的两只手上。
冷肖坐在车里,车里开着冷气,刺骨的寒气从脚底滋生。
“其实,我一直喜欢的人是叶痕。”
耳边回响起她曾经的这句话,他还以为只是一句敷衍他的借口。
可是她此时小鸟依人般的靠在他的身边,头小心的低垂着,他们的身影被灯光反射到面前的台阶上,看上去就是相偎相依亲密的一对。
叶痕双眼一眯,早就注意到了那台不同寻常的车子,他故意将脸贴近身边的秋沫,邪肆的说:“亲我一下。”
秋沫的脸顿时红了,想到平之和天天还在一边,她有些难为情的小声拒绝:“不要。”
“沫沫,你不听话,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他语带威胁。
她忍心吞声,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印了一吻。
冷肖手里的烟募得就被他揉碎在手心,一双鹰隼般的眸子瞬间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茬。
“叶痕。”
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似乎是想要把它生生嚼碎。
“零帝,那辆车子很可疑,从刚才就一直停在那儿。”天天机警的汇报。
“是吗?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去打个招呼。”
“零帝,小心。”
叶痕将秋沫送到平之的身边,他独自向冷肖所在的车子走去。
短短的十几步,他走得异常的缓慢,就在他要接近车子的时候,车门忽然打开,一身休闲打扮的冷肖从车里钻了出来。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隔着车子冷冷的注视着对方,那眼神都似要将彼此吞噬了一样,空气中浮动着狂躁的因子,周围的空气瞬间冷却了下来。
秋沫看不清站在那里的人是谁,她往前走了两步想要仔细的辨别,平之忽然一把拉住她:“不要动。”
她不解的望向平之,忽然脑中一个炸响,就算眼睛看不见,她也能感觉得到,他身上隐隐传来的那股肃杀之气。
他说过,三天之后,他来等她的答案。
她故意选择了他最不可能出现的时间,偏偏还是这么巧。
她要向前,却被平之死死的拽住,她不由生了怒意,“放开我。”
“聪明点就站着别动,这不是关于你的战争,而是他们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天天凝视着车的那一边高大桀骜的男子,听说,他以前也曾生活在冰岛,而且还和零帝拜得同一个师傅,只是后来,他为了什么而离开,又为了什么跟零帝结成了宿敌,她便不得而知了。
不过,无法否认的是,这个男人,他的确拥有倾倒众生的魅力,内敛中带着张扬,淡漠中藏着霸气,就算此时跟她心中的王者零帝针锋相对,那气势一点也不亚于他,反倒是胜了一筹。
天天还在遐想中,忽然听见砰的一声,面前的两个人忽然同时踏着车门跃向车顶,瞬间已出了四五招,天天愕然,这真是他们独特的打招呼方式。
在车顶上打了一会,两人又纷纷落到地面,继续纠缠。
他们出招的速度很快,以至于天天有些眼花缭乱,她慢慢的将手伸向腰间,准备拿出她的武器。
站在她身边的秋沫察觉到她的动作,忽然猛的挣开了平之的束缚,用身体撞向天天。
天天没想到这只温顺的猫咪竟然会向她出手,手中的武器闪电般抵在她的脖子上,怒道:“你想干什么?”
听闻这边的动静,正在交手的两个男人忽然转变了方向,同时用右手掷出一样东西。
叮叮两声脆响,天天虎口开裂,武器脱手掉落在脚下。
“天天。”平之关心的问:“没事吧?”
“没事?”天天捂着流血的虎口,冷冷一笑:“怪我招惹了不该惹的人。”她看了秋沫一眼,目光里尽是疑惑。
这个女孩究竟是何方神圣,不但让零帝苦苦寻她五年,而且这位身手了得的帅哥竟然也对她爱护有佳,自己只是用武器威逼了她一下而已,却受到那两个人的同时攻击,如果这两块弹珠不是打在刀上,而是打在她的身上,是不是那里就会多出两个洞。
想到此,她不由一阵汗颜。
就在天天分神的时候,眼前忽然一阵劲风扫过,刚才还站在她身侧的秋沫忽然就被抱到一个人的怀里,那人迅速的向后退出数步,退到车子边。
“冷肖。。。”秋沫惊讶的看向他,无可否认的,她心中有一丝异样的惊喜。
他用手臂将她环在胸前,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对面的三个人。
他和叶痕之间只能打个平手,如果那两个人再参战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全身而退,现在唯一可以借助的就是身后这辆车子。
秋沫心里也在暗暗替他捏了一把汗,她以前虽然不认识天天和平之,但也偶尔会听林近枫提起,他们是和林近枫一起长大的,身手都不差上下。
如果两个‘林近枫‘再加上一个叶痕,冷肖铁定会输,她不想看到他输,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不想在她的面前输,所以,他会拼尽全力,那样势必就会受伤,那天他被车子撞到,她的心疼了好一阵子,不得不承认,她依然是那样在乎他,就算不能原谅,但她也想看到他好好的。
就在冷肖暗中计划着逃脱之计时,一派泰然的叶痕忽然幽幽的开口说:“zero,你真的那么肯定,你怀里这个女人愿意跟你一起走吗?”
冷肖抱着秋沫的手更紧了一分,他似乎在暗暗的给她力量和勇气。
他想告诉她,没有什么是克服不了的,只要她的一句话,只要她肯跟他走,他一定会想办法摆脱这几个人。
感觉到头顶他急促而温热的呼吸,散发着熟悉的味道,这个味道曾经让她一度贪恋到无可自拔。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是真心希望跟他走的,因为那座地狱,她这一生都不想再踏足,那个魔鬼,她永远不想再看第二眼。
他的怀抱如此温暖,他的手臂如此结实。
她可以感觉他的心跳挨着她的心跳,似乎是同一个频率。
如果还可以抱久一点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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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工作太忙,十分烦燥,直到现在才码完,抱歉了,大家!
还在等文的看完了就快睡觉吧,冬至快乐!
选择()
她可以感觉他的心跳挨着她的心跳,似乎是同一个频率。
如果还可以抱久一点该多好。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秋沫的身上,她微微侧着头,青丝如缎,那流转的秋波似乎是想要看清身后人的样子。
“沫沫,别走。”他突然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从你朋友那里打听到你的消息,知道你的眼睛不好,我已经联系了国外最好的眼科医生,跟我回去,我会做你的眼睛,直到你的病治好为止,沫沫。。给我一次补过的机会。。重新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他如孩子般的祈求如泣如诉,句句都像两根纤细的手指在拨动着她心中那根脆弱的弦,她闭上眼睛,用手往下拉开他的手,他微微一愣,马上又重新攥得更紧,身子更贴近了她几分,他是如此不舍得,可却又觉得有一丝无能为力,只能靠这样野蛮的方式留住她。
“冷肖,放手。”秋沫的语气平静,但心中却像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掐住,连周围的血管都暴露了出来,那样那样疼。
他没有出声,依然死死的抱着她。
“冷肖,是你自己说的,三天之后,如果我给出的答案依然是不肯回到你身边,你愿赌服输,你想出尔反尔吗?”她冷冷的质问。
话音落了没多长时间,秋沫感觉到腰间的手忽然松了下去,而她那颗一直悬得高高的心终于随之砰得一声落在地上,然后摔得七零八碎。
背后贴着的那具身体逐渐离开,透彻的凉意像风一样灌进衣衫。
秋沫心中悲凉,或许这一刻,她应该好好的抱一抱他,好好的跟他说一说话,因为此次一别,也许就是永生不见。
叶痕在她前方伸出手,阳光将他的指尖和手臂都镀了层暖暖的金子,“过来,沫沫。”
秋沫一咬牙,迈开步子向叶痕走去。
短短五六米的距离,对她来说竟然是从未有过的漫长,她能感觉到身后那双眼睛带着灼热而绝望的神色紧紧的盯着她,让她每走一步都如芒在背。
叶痕从一开始就信心十足,因为他有一个足够大的王牌握在手里,他根本就不需要翻出这一张牌,秋沫就已经输得彻底。
现在只有她能救林近枫,而且她不但要救林近枫,她还要彻底整垮这个恶魔,想要脱离这个牢笼,她只能靠自己。
这个决定在半夜醒来的时候突然格外清晰,她也为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叶痕是什么人,他的势力有多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但是,她被他压迫了太久,囚禁了太久,那种想要挣开一切,展翅高飞的愿望像毛竹一样迅速生长。
而冷肖,这个曾被她当做生命里唯一一盏可以取暖明灯的男人,却在她的爱燃到最后一刻的时候狠狠的浇上了一盆冰冷的凉水。
其实从那一刻起,心就已经死了吧,只是还留着对他的那点残爱在一直支撑。
她总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彻底放手,这样选择也好,从此侯门一入,箫郎路人。
“沫沫,乖。”叶痕将走近的秋沫搂进自己怀里,挑衅似的看着对面的冷肖,不需要多说什么,这场‘战争’的胜负已分。
相反的,冷肖并没有露出什么悲痛万分的表情,幽潭般的深邃黑眸里是一眼无垠的深沉。
他点了根烟,慢悠悠的抽起来,直到整只抽完,才一手搭在车顶,用凌厉的眼眸看着叶痕说:“好好的记住今天,这必定是一个让你付出惨痛代价的日子。”
说完,他没有再看秋沫一眼,转身上了车子。
黑色的轿车倒出小区的大院,一个加速冲进了前方的大路。
直到那车影消失不见,秋沫才敢从叶痕的怀里抬起头,她是没有勇气看他的表情,虽然她一闭上眼睛,就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温热的身体渐渐的远离她,就像是一个探险的人,眼睁睁的看着面前唯一的篝火熄灭,随之而来的黑暗潮水般将她淹没。
“我们走吧。”
叶痕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说。
“嗯。”秋沫淡淡的答应了一声,被他搂着走向门口停的车子。
*********
秋沫将身体泡在牛奶一般的温泉里,这是当地的一种特色,因为水质的原因,这里的水像是天然的牛奶一样。
从这里向远处看去,能看见当地最着名的一座火山,听说二十年喷发一次,山顶上一圈厚厚的积雪,像一个打了领结的男人。
她刚闭上眼睛养了会神,就听见一个侍女在外面低声说:“小姐,先生说您泡得太久了,让我来喊您擦身子。”
其实秋沫是故意呆了这么长时间,能够不见那个男人,哪怕一秒,也是好的。
她浅浅答应了一声:“这就出去了。”
从温泉里走上来,她抽了条浴巾围上。
此时的秋沫像是神话传说里的天境仙女,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美丽与妖艳的光泽。
她抬起手理了理耳边的长发,手腕上的镯子轻轻滑下去,映衬着那如雪肌肤更是冰肌玉骨,吹弹可破。
秋沫擦干了身子,找了件棉质的睡袍换上。
望了一眼窗外,已接近榜晚,这是她来到冰岛的第七天。
这七天里,叶痕从来没露过面,她有意打探林近枫的消息,但无奈每个人都守口如瓶。
今天似乎也是一样,她去外面金碧辉煌的大厅用晚餐,然后回到卧室睡觉。
周而复始的循环这样的生活。
只是她刚一走出温泉房就看到叶痕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低头看报纸,见到她出来,那渐渐眯起的眼神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刚出浴的美人,头发还是湿的,轻轻的搭在柔嫩的肩膀上,睡衣样式虽然保守,但露在外面的一双雪足却是莹白纤细,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秋沫被他盯得不自在起来,故意将头扭到一边问:“你回来了。”
他已经放下手里的报纸走过来,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拦腰抱了起来,一直抱着走到餐桌旁才坐下。
“你这是干什么,放我下来。”被他置在腿上,这种姿势真是别扭极了,更何况周围还站着数个侍女,但她们训练有素,也只是假装看不见。
残忍()
“你这是干什么,放我下来。”被他置在腿上,这种姿势真是别扭极了,更何况周围还站着数个侍女,但她们训练有素,也只是假装看不见。
“乖,别动。”他搂着她的腰,伸手取了一块蛋糕递到她的嘴边,哄着说:“我的沫沫怎么能这么瘦,来,多吃点可以增肥的东西。”
见她倔强的不肯张嘴,叶痕的脸色不由沉了几分,但依然保持着宠爱的语气:“夏威夷果仁的,不是你最喜欢的口味道吗,嗯?”
秋沫别过头,从那天她吃了冷肖买的冰淇淋后,她就发誓,以后再也不碰这种口味的任何东西,感觉就像是一种施舍的屈辱。
“沫沫。。。”他的声音一哑,修长的手指强硬的扳过她的脸。
“唔唔。。”秋沫拼命摇着头想要往外吐,他却看着她含着眼泪咽了下去。
“好吃吗,沫沫?”
她忽然就抓起桌子上的西餐刀向他的脖子刺去。
他不紧不慢的一扣她的手腕,两指一捏,钻心的疼痛传来,秋沫感觉整个手臂都麻掉了,那柄小刀便轻易的落在叶痕的手里。
叶痕将她的脸扳向自己,眼中带了丝残忍而肆虐的笑意,“沫沫,你再这样任性,我就会做出更残忍的事情,明白吗?”
秋沫的拳头在身侧慢慢收紧,一张唇因为气愤和恐惧而苍白的颤抖起来,她见惯了他的嗜血无情,却没想到他已经没有人性的到了这个地步,而自己竟然和这样的人一起生活了十年。
手臂依然还是疼,却抵不过心里的恨,她看着他重新拿起一块蛋糕喂到她的嘴边,淡薄的眼中一副十分宠溺的表情,而他瞳仁中的自己,却脸色苍白,愤怒与憎恨毫无掩饰的挂在脸上。
她缓缓张开嘴咬住那块蛋糕,然后当着他的面一点点吃下去,美味的蛋糕此时吃在嘴里只是味同嚼蜡。
他发出满足的一声轻笑,打了个指响吩咐厨房:“可以上菜了,不要饿坏我的小宝贝。”
而秋沫无意扫过那些侍女,她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怨恨的表情,她们怨恨她,害怕叶痕。
她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吃掉男人亲手喂过来的食物。
吃过晚饭,叶痕又出去了。
秋沫一直提着的心终于在看到他的车子消失后而稳稳的落了地。
他把她带回来的这些日子,除了今天陪着她吃了一顿饭,几乎就没有出现过,那样心肠恶毒的人,老天都会咒他断子绝孙。
秋沫一直在阳台上坐到深夜。
这宅子里四处都是侍女,只有半夜的时候才会安静下来,他甚至连一个守卫都没有安排,因为外人都知道这是他的房子,又有哪一个敢踏足。
最近一直吃哈比的药,在为手术做准备,所以视力已经比之前清楚了不少。
她换了平底鞋,套上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将长发在头上随便挽了个髻,简单利落的打扮很是养眼。
秋沫从房间里找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这还是她从别墅的杂物间里翻出来的。
将那绳子一头系在阳台的栏杆上,一头扔到楼下,绳子的长度刚刚好。
夜痕白天看她比较紧,晚上是最放松的时候,她一直打听不到林近枫的情况,心里都快急疯了,所以,她才想出这个下下之策,决定潜到叶痕的基地里。
明知道会很危险,能潜进去的几率微乎其微,但为了林近枫,她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叶痕在冰岛拥有数不清的地产,但是他最偏爱的是靠近寒塞湖的这一处,因为后面就是他的兵工厂和毒品加工基地。
他喜欢远远的眺望着那一派阴暗的繁华,所以平时的饮食起居与办公的地方基本都在这里。
秋沫太熟悉这里的构造了,所以她才敢冒出这样大胆的想法,她知道这院墙后面有一处的砖是松动的,那是她几年前天天跑去挖的结果,后来想了另外一个方法逃走,便把它废弃了。当秋沫找到这片墙的时候,她伸手推了推那块砖,果然一推就往下掉土。
在旁边灌木丛的掩护下,她掏出今天在餐桌上偷来的刀子,将刀子插进石缝里一点点往外撬,撬了大概半个小时,这块大砖总算被她弄了下来,而那个洞的大小也只有她这种身形的人才能钻进去,不过也费了不少力气。
从这里进去后是主宅的后门,再绕过两间小楼,从一间圆顶的小屋子进去,那里便是地下室。
她曾见过叶痕在那里关押过人,所以,这也是她此行的目标。
秋沫沿着墙根一点点的往前贴,她看到门口的守卫背着装满子弹的枪正在交叉着走来走去,想从他们的眼皮底下跑向那个地下室似乎是件不可能的事,她握紧了手里的刀子,手心里瞬间都是汗。
人间地狱()
正在秋沫焦急万分的时候,忽然远处的大铁门缓缓打开,一辆黑色的豪车打着明亮的车灯向这边驶来。
秋沫认得那是夜痕的车子,他这么晚才回来,一定是去办事了,就像非洲狮总喜欢在夜间捕食一样。
门口的两个守卫赶紧跑过去替他打开车门,一身黑衣的叶痕眉宇间竟然有些难得的疲惫,神情也似乎不太愉悦,面无表情的从两个守卫间穿过。
秋沫趁着他们的注意力被分散,一个箭步冲过院子中央的那道缝隙,然后躲到了另一栋房子的后面。
守卫在指挥着司机往车库里倒车,她在夜色的掩映下猫着腰,飞速的冲到那座圆顶的小楼前,楼前没有守卫,因为里面的布置固若金汤,至今为止还没有让犯人逃跑过的经历。
秋沫心里砰砰直跳,脸颊上的汗一滴接一滴的往下掉,她沿着曲折阴暗的楼梯一路往下小跑着,中间有几次险些摔倒,幸好及时的扶住了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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