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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上花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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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喜欢一件东西就把它霸在身边对她好是不对的吗?

    他想不明白,他搞不懂。

    正因为不明白,不懂,所以,他此时才会觉得妒火中烧,握起的拳头上已经青筋爆出。

    几乎是没有犹豫,他快步上前,一把抓起那把武士刀,自下而上的挥上,招式迅猛狠毒,一如他平时的作风。

    冷肖本就提防着他,此时身子向一仰,硬生生的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刀。

    眼前一团小小的黑影落下,竟然是他额前的头发被那快刀削去了一绺,可想而知,如果他躲闪的慢一点,这一刀就会削去他的半张脸。

    怀里的秋沫依然紧紧的贴覆着他,他身上的温度让她觉得舒服。不忍心让她难受,他一把将她抱起来,与此同时,他又艰难的躲过了叶痕的一刀。

    环顾四周,一片狼籍,到处都是烧焦的木头,水泥块,身后触到冰冷的墙壁,他手向后一伸,忽然摸到一根水管,当叶痕又一刀挥下的时候,他用这根水管迎头接下了他这一刀。

    叮的一声脆响,空气里爆出无数的火星。

    叶痕像是杀红了眼,步步紧逼,冷肖一只手抱着人,一只手抵挡他的攻击,步步后退。

    “叶痕,你疯了,现在不是自相残杀的时候。”冷肖弹开他的招势。

    “自相残杀?我什么时候和你站在同一立场了?”叶痕冷笑:“你怀里抱着的是你的女人,不是我的,即使死,也是你替她去死。”

    “那你还回来干什么?”冷肖一语说中他的痛处,他眼神一黯,沉默不语,只是手下的攻击更猛更迅速。

    刷的一声,手中的铁管被弹飞。

    冷肖的肩膀被他的刀划开了一条口子,那里本来就有伤,此时鲜血更是像泉眼般往外流淌。

    温热的血液一滴一滴的落在秋沫的手背上,她在挣扎中睁开眼睛,第一眼便看到他受了伤的肩膀,腥红的一片刺目。

    他有失血症,虽然乔治说基本上已经治好了,但是平常人所能承受的流血量,他却无法适应,而且他的伤口愈合慢,止血难,如果长时间不治疗,失血症还会再犯。

    “冷肖。。。”秋沫伸出手想替他捂住受伤的伤口,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细白的指缝流了出来。

    这样呵护的动作看在叶痕眼里,直让他的嫉妒更加狂烈,手中长刀往前一送,直取冷肖的咽喉。

    “不要。”秋沫用尽全力勾住冷肖的脖子,然后用后背挡在他的胸前。

    叶痕的刀尖在离她身体一寸远的地方突然停住,冰冷的刀尖上倒映着漆黑的夜色,以及他扭曲痛苦的脸色。

    绝望像是潮水般扑天盖地,让他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他的手颤抖着,刀尖在月光下微微颤抖。

    突然,他将刀对准了秋沫的心口,向前猛的一送。。。

    冷肖面色一变,迅速向后退了一步。。

    只听噗的一声。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的味道。

    秋沫震惊的回过头,就见叶痕的刀尖正顶在她的衣服上,而阻止它插入自己身体的是冷肖的手掌,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唯一能够到这个距离的只有手。

    刀尖从他的手心穿过,刀尖上的血如小溪般往下流淌,像是女人眼中掉落的大滴大滴的泪。

    刀有灵性,刀如果伤了主人,也会哭泣。

    叶痕刚才那一刀是想要杀了她吧。

    她久久不能从这种震撼中恢复神智,直到叶痕将刀向后抽出。

    一瞬间,血花四溅,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的脸上,像是冬日里绽开的一朵朵梅花。

    冷肖的手垂了下来,疼痛使冷汗浸透了他的鬓角,他紧抿着薄唇,脸色煞白一片。

    但哪怕是这样,他依然紧紧的用另一只手抱着秋沫,那力气一点也不见得松懈。

    叶痕已经不再攻击,他将手里的刀扬起,然后掷到冷肖的脚下。

    那脸上的笑容竟然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沫沫,如果这是你选择的归宿,我成全你。”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

    “叶痕。”秋沫叫住他,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连说话都很困难了,但是看到他眼角的那一抹凄凉,她的心忽然狠狠的疼了起来。

    她一直对自己说,她恨他,恨不得他早点去死。

    可是在她预感到危险的时候,她会毫不犹豫的跑回来通知他;在他明知道哈比是想要他的命却还出现在这里时,她会替他担心;就算是刚才他要杀了她,她也无法去责怪他。

    她并不清楚自己的心里为什么会这样极端和茅盾,但是她很清楚,她并不想看到他死。

    叶痕听见喊声,顿住脚步,月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坑洼的地面上,曲曲折折。

    秋沫咬了咬唇,望着那有些孤单和萧索的背影,像是请求般:“叶痕,不要死。。。”

    她语带哽咽:“因为,你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尘埃落定() 
她仰起脸看着炎天洛,却看到他突然垂下头,然后坐在一边的废墟上说:“冷肖那笨蛋替叶痕挡了三枪。。。恐怕活不长了。”他一指旁边的墙根:“你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秋沫让他的话震惊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挡了三枪,什么最后一面?

    炎天洛看她吓得一张俏脸都变了颜色,心里暗暗叫苦:这个玩笑是不是开大了?

    秋沫几乎是连跑带颠的冲到炎天洛所说的墙角。

    乌黑的墙壁下,冷肖蜷着长腿躺在那里,双目紧闭,气若游丝。

    “冷肖。”秋沫扑过去,看到他胸口的位置很明显的三个血洞,如果是被子弹射穿了心脏,怎么可能还有活路。

    她的手哆嗦的厉害,脑子里像是白纸一样空白,只是不停的摩擦他的手,不停的喊他的名字,眼泪就那样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答应过自己一定会回来的,她是要他健健康康的回来,而不是这样奄奄一息的回来。

    “冷肖,冷肖,你醒醒啊,你怎么可以骗我。”秋沫用两只手抱着他的手,哭得成了泪人。

    而不管她怎么呼喊,冷肖就是毫无知觉,一直紧闭着双眼。

    炎天洛被她哭得心里很不舒服,感觉像是在欺负无知的小女孩,良心上有种被谴责的感觉,于是站起来,刚要说点什么,就听见冷肖忽然咳了两声,慢慢的醒了过来。

    他暗道一声不好,想溜之大吉。

    “沫沫。。。”冷肖诧异的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秋沫:“你怎么哭成这样?”

    “冷肖。。。”秋沫抹了一把眼泪,边抽泣边惊喜的扑到他怀里:“原来你没死。。”

    忽然又想起他胸口有伤,立刻又弹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碰到你的伤口了。”

    冷肖从地上坐起来,摸了摸胸口那三个弹洞,然后将身上的外套脱下,露出里面的防弹衣,三颗子弹镶嵌在上面,被他一抖就掉了下来。

    “天洛没有告诉你,我只是被子弹打中防弹衣,因为冲击力太大而晕过去了吗?”

    秋沫一边笑一边哭,用手擦着脏兮兮的眼睛,“他说你快死了,让我来见你最后一面。”

    冷肖脸色一沉,对着正要悄悄溜之大吉的某人说道:“回来。”

    炎天洛呲牙咧嘴的叹了口气,然后满脸堆笑的走过去,“呀,你醒了。”

    “你是不是活腻了?”冷肖一拳擂在他的胸口。

    炎天洛吃痛,蹲下身子哀叫:“我哪知道你老婆那么傻。。。”

    “说谁傻?”冷肖对着他的屁股又是一脚。

    “好好,我错了。。”炎天洛上下受敌,只好乖乖承认错误。

    秋沫被他弄得哭笑不得,红着脸低下头。

    “我没事,里面有防弹衣呢。”冷肖用手替她擦了擦眼泪,哪知他的手本来就脏,这一擦就把秋沫擦成了花脸猫,他一着急,就用袖子去蹭,可袖子上也是弹药灰,秋沫本来还挺干净的一张脸在他的手忙脚乱下顿时成了颜料盒。

    他被弄得不知所措,紧张的问:“我把你的脸弄脏了。。没事吧?”

    秋沫看他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弄脏了就去洗,会有什么事?倒是你这满身的伤,再不包扎一下,可就真有事了。”

    “去哪包扎?”炎天洛环顾着战争后留下的一片荒凉。

    “我有地方。”

    秋沫最后是带着他们来到了秋先生的住处。

    秋先生正在门前织网,看到她不由吃了一惊,连手里的梭子都掉了下去。

    “沫沫,你。。。”

    秋沫顿时觉得不好意思,她还记得当初秋先生给她**时,她的承诺,一旦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可是事态所逼,她终于还是回来了。

    “对不起,秋先生。。”

    “没什么对起对不起的,既然来了,就屋里坐吧。”他的目光看向那两个俊美的大男人。

    秋沫急忙介绍:“这是我的朋友,他们受伤了,想来包扎一下。”

    秋先生的眼光在冷肖的身上多停留了一会,最后说:“好,你们先在屋里坐会,我去拿医药箱。”

    秋沫懂医术,虽然不如哈比那么精通,但是打针吃药包扎伤口这些她都会。

    她自己的身上也是伤痕累累,冷肖硬是坚持让她将自己包扎完再给自己和炎天洛包扎。

    期间问起哈比,炎天洛说他让叶痕一枪打中脑袋直接当场毙命,而且他们找到的解药并非只有一瓶,也就是说,叶痕身上的毒也解了。

    秋沫心里唏嘘不已,她想起小时候自己有个头疼脑热,或者被叶痕打得满身是伤,总是哈比来帮她清理,她一直很喜欢他,没想到他竟然是带着目的藏在冰岛,这个故事虽然结束了,但是谁能说是哈比的错,如果不是叶痕和冷肖杀了卓恒,他也不会前来报复,如果不是卓恒当年那样虐待叶痕和冷肖,他们或者也不会起杀意。

    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在想什么呢?”冷肖忽然问。

    秋沫猛的回过神,朝他笑了笑:“没什么。”

    “沫沫,跟我回去。”他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再次问她。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日,但是他们却像是经历了一辈子的风雨,彼此的心都已经看得很透彻了,她似乎已经没有理由不跟他走,但是,跟他回去之后呢,继续到冷宅做少奶奶,然后过着朝花夕拾,种田养花的日子?

    不,这种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

    很久以前,她就想过,如果有一天,她彻底的离开了叶痕,彻底的离开了这个岛,她要怎样生活。

    她希望有一所自己的房子,然后面朝大海,哪怕房子小一点也没关系,她一定会把它布置的很温馨,她有自己的工作,干什么都可以,她的工作一定会很努力,按时上班,按时下班,然后和同事去逛逛街,吃吃饭。

    当然,她会有一个男朋友,放假的时候就去旅行,周末的时候就窝在一起看看书,听听歌。

    直到后来遇到冷肖,她愿意为他改变曾经计划好的一切,只要他喜欢什么,她就去做什么,永远的依靠他,仰望他,讨好他。

    但是事实证明,这样的日子并不幸福,也并非是她想要的。

    见她一直沉默不语,冷肖有些急了,上来一些孩子气,握着她的手说:“你要是不回去,我也不回去了,我们一起在这里当个渔民。”

    她看他有八分认真的样子,心里不由一软,她怎么舍得让他放下半壁江山来陪她耕田织布,更何况,她那么爱他,又怎么舍得离开他,只不过,大家都需要换一种方式了。

    “我跟你回去。”她轻声说。

    冷肖终于释然的一笑,也不管在旁边看热闹的炎天洛,生怕她反悔似的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我们明天就走。”

    秋沫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心思却飘出去很远。

    *************

    本文开始进入温情阶段,宠死人不偿命,小心啦!

    更新完毕,晚安!

生气了() 
“吃饭了。”秋先生将今天刚打到的海鲜煮了满满一桌子。

    炎天洛的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他们这种人虽然平时不乏山珍海味,但是能在这样一所海边的小屋,吃着渔民刚刚打捞上来的新鲜海鲜,确实是件心情愉悦的事情。

    “沫沫,还没好吗?”秋先生催促。

    “好了,好了。”秋沫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浓汤从厨房里走出来。

    她先是盛了一碗给秋先生,然后又盛给炎天洛,最后才给冷肖。

    冷肖不明白这是种基本的礼仪,只要是把他放在后面,他心里就不舒服,也不说谢谢,闷头的吃起来。

    秋沫瞧见他似乎是生气了,心里不由好笑,这个男人,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是这么的小心眼。

    不过,饭桌上有炎天洛这个活宝就显得特别的热闹,他和秋先生似乎特别聊得来,也难怪,炎天洛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一张嘴可以逗得你哈哈大笑。

    秋沫听着他在讲奇文异事,也听得目瞪口呆,不时还好奇的询问一两句。

    炎天洛遂将椅子挪到她身边,刚想来个近距离的讲授,就看见冷肖的脸色变得和桌子上的黑鱼一样黑,只得又小心的将椅子挪了回去。

    “我想回去一趟。”吃过饭,秋沫跟两人说。

    “都烧成那样了,你还回去干什么?”炎天洛不解的问。

    “我当时引为逃不掉了,就把我的兔子放到了水箱里,走得时候我找过那个水箱,它不在里面,我想它可能是害怕,所以躲了起来。”

    秋沫想起勺子,一阵心疼,那样的情况下,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办法,只好把它扔进了卫生间的水箱,希望它能逃过一劫。

    “正好路过那里,去找找吧。”炎天洛说。

    冷肖站在门口,看她一眼便把脸转了过去,也不打个招呼,自顾的往外走。

    “他怎么了?那脸色跟吃了煤碳似的。”炎天洛纳闷的问。

    秋沫笑笑,也不去搭理他,将秋先生送给她吃的用的东西统统的打好一个包,炎天洛立刻狗腿的跑上来帮她拿:“我来我来,这是我们男人的事。”

    “喂,冷肖,你等等我。”

    见炎天洛去追冷肖了,秋先生望着那两条人影,不由叹了口气,“沫沫,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跟他们走到一起了?”

    招惹了一个叶痕,她已经受了十多年的罪,他是打心眼里心疼。

    “秋先生,他们虽然表面上看挺冷的,其实对我很好,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

    “你懂得心疼自己就好。”他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然后摇摇头说,“走吧。”

    “那我走了,秋先生。”秋沫朝着他深深躹了一躬,没有秋先生就没有今天的秋沫,她对他的感激一直牢记。

    “希望这次是最后一次见面,以后我们就不要再相见了。”秋先生望着这座孤岛,“这里不适合你。”

    秋沫心里虽然酸楚,但是却明白秋先生的一片用心良苦,她朝他挥挥手,不但是挥别他,还是挥别这块她出生长大的故土,还有。。。。叶痕!

    “勺子。”快走到船边的时候,秋沫老远就看见炎天洛的怀里正抱着一只雪白的小家伙。

    “勺子,太好了,你没事。”秋沫将它搂进怀里,对着它的脸又蹭又亲。

    炎天洛美美的想:他要是这只兔子就好了。

    勺子见到久别的熟人,亲切的一个劲儿往她怀里钻,这阵子可苦了它了,不但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而且还要被那些侍女们整日的**,有没有搞错,它可是一只母兔子,在被林近枫那丫的粗暴的找过**之后,它就很注意自己的性别了,兔子也是有兔品的,也是会害羞的。

    更惨的是,它还差点被烧光了兔毛,做成了烤兔肉,幸好它的小主人够机智,把它扔进了水箱,它就用它聪明的头脑从下水道里钻了出来,唉,它有时候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了。

    这回重回小主人的怀抱,那叫一个舒服啊。

    秋沫抱着勺子,看到冷肖正站在船上整理船帆,她悄悄的走过去,想从后面吓他一下,可是人家根本就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捆那些粗壮的绳子,而后更可气的是,还用绳子朝她的脚边拍了两下,意思是说她碍他的事了。

    不就是盛汤的时候最后一个盛给他,他就生气了?

    秋先生是老人家,当然要先盛给他,炎天洛是客人,第二个自然是他,她是没有把他当外人才最后一个给他的嘛,又不是不在乎他,不把他放在第一位。

    小心眼。

    秋沫冲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继续和勺子玩耍,干脆不理他了。

    冷肖整好帆,本以为她还站在自己身后,可是一转头就发现她正坐在船头跟勺子玩,他心里更是气恼,于是又走到船头,假装检查船舵。

    秋沫看见他过来,抱起勺子又跑去船尾,刚坐下,他又过来检查发动机。

    她终于气不过,冲着他说道:“你要不要把我也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携带违禁物品?”

    他愣了一下,但马上就走过来,拎着勺子的耳朵将它丢到一边,一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

    秋沫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他来真的,她一边护着自己一边喊:“你干什么,**?”

    “你才发现我是**?晚了。”他将她拉入怀里,不由分说的就要去吻她,却听见炎天洛在后面大喊大叫:“现场看片,票价一元,买一赠一,多买多送,售完为止。”

    冷肖一咬牙,操起手边的一个东西就朝他丢了过去。

    迎面一个白影飞来,炎天洛伸手一接,正对上勺子无辜的红眼。

    上次被用来塞林近枫的嘴巴,这次被当做石头打炎天洛的脑袋,事实证明,它不是一只普通的兔子,它是一只体积小、便携带的多功能兔子。

    “你干嘛扔我的勺子?”秋沫狠狠瞪了这个可恶的男人一眼。

    他马上抓住她话里的把柄:“勺子和我哪个重要?”

    秋沫拍着额头:天哪,有人用自己跟一只兔子比吗?

    炎天洛在一边煽风点火:“当然是兔子重要,这只兔子天天跟她睡一个被窝,被她搂在胸前,甭提有多舒服了,你能吗?”

    勺子翻着红眼,因为它翻不出来白眼,妈的,这都是些看眼不怕事大的主。

    果然,冷肖站起来就要把勺子扔进海里,秋沫急忙从后面拉住他:“不关勺子的事,要怪就怪我吧。”

    这台词怎么这么的悲催。

    几人沸沸扬扬的闹了一场之后,秋沫终于成功的将勺子保住了,而冷肖和炎天洛一个掌舵,一个扬帆,小船顺着海流渐渐的远离了海岸。

    而就在不远处的山上,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身上缠着纱布的男人正慢慢的放下望远镜,他的脸上挂着一丝莫测高深的冷笑,手里的望远镜因为他手指的用力几乎变了形状。

    “沫沫,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灵丹妙药() 
船行驶在蔚蓝的海面上,一片风平浪静。

    冷肖和炎天洛两个人换着掌舵。

    只要驶过这片海域到达对面的岛屿,那里就会有飞机接送他们。

    这片海域上空,空气流动很快,已经有无数的飞机因为误入航道而坠入海中,所以,他们来的时候,才没有坐直升机,而是坐快艇。

    秋沫正在逗勺子,冷肖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她急忙将勺子小心的护到怀里,眼里涌上警惕的目光。

    冷肖脸色冰冷,修长的身躯倚在船舷上,两只结实的手臂随意往那一搭,仰头看着天,压根就没有看她。

    秋沫想了想,小心的挪过去,然后靠着他的身边坐着。

    半天,他也没有说话,她只好先开口说:“那个。。。你可以借我点钱吗?”

    话说出去半天,他却没有反应。

    她用手指头轻轻捅了捅他的腰提醒他,他对着天说:“这里没有人叫‘那个’。”

    好吧,秋沫心一横,既然是有求于人,就要把姿态放低一点,于是柔声说:“冷肖,你可以借我点钱吗?”

    那一声冷肖,那酥酥软软的声音直腻得冷肖像是大热天吃了一块冰糕,心里舒畅无比,但他依然板着脸问:“你借钱干什么?”

    秋沫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却不能跟他讲,于是随便编了个理由:“我想留着零花。”

    冷肖坐直身子,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钱包,打开后从里面抽出一张卡递给她:“卡是你的名字,密码是你的生日。”

    这张卡是那天他看完她那一堆寒酸的“遗物”后去办理的。

    他不知道当时办卡的时候是种怎样的心情,就觉得心酸悔恨,她跟了他一年多,却连一件像样的衣服和手饰都没有,他办了这张可以无限额以他的名义透支的钻石卡,虽然知道她用不上了,但是办完之后,心里就舒服了很多。

    他没想过有一天,她还可以亲手将这张卡拿走。

    所以,他递到她手里的时候,心情很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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