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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府风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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榈模烤」芩党隼矗竟倏梢砸灰晃忝墙獯稹!
官威像是黑沉的乌云一样压下来,便是低级一些的官员也经受不住,更何况百岁山这些无权无势,毫无背景的平头百姓?
无忧抬眼看着木门之上的牌匾,低声念了出来,“虎贲将军府?”
围观的村民互相低声催促着散去了,蒋天枢这才对着披麻戴孝的无忧与杜康说:“事已至此,节哀顺变吧。”
说完,蒋天枢便扬长而去。
杜康将范大娘埋在父亲身边,和无忧一同跪在坟前,烧着手上的一叠黄色纸钱。
山风吹过,纸钱灰烬被风扬起,幽幽荡向湛蓝的天空。
自范大娘离世,杜康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只是一言不发地操办着范大娘的后事。
“无忧。”杜康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向火盆之中投下一张黄纸,这才看向身边的无忧。
无忧的眼睛有些发红,像只小兔子似的,应道:“怎么了?”
杜康停顿了很久,才说:“无忧,我要走了。”
无忧吃了一惊,“走?走去哪儿?你要离开百岁山?”
“百岁山也好,秣城也好,只要是南越的天下,就躲不过的。”杜康面上浮起笑意,“该还给范大娘的公道,一定要还,该偿命的人,也一定要付出代价。”
“杜康”
杜康望住无忧,“无忧,回秣城去吧,回长春医馆继续当谢大夫。。”
无忧抬眼看着木门之上的牌匾,低声念了出来,“虎贲将军府?”
无忧愣了愣,她看着杜康的模样,不知怎么了,鬼使神差地便点了点头。
过了范大娘的三七,杜康与无忧才正式收拾东西,离开了百岁山。
踏进秣城的时候,杜康指着城东问无忧,“长春医馆在那里,我送你回去。”
无忧走到长春医馆前,才发现医馆已经没了踪影,拉过邻居打听,说是馆主的母亲离世,馆主回去丁母忧了,这长春医馆也就关了门,至于什么时候再开,谁也不知道。
说完,蒋天枢便扬长而去。
无忧苦笑,无家可归了。
“无忧,跟我走吧。”杜康沉声,等着无忧的回答。
无忧有一瞬间的犹豫,即刻又点了点头,“好。可我们去哪儿?”
“跟我走。”
无忧的眼睛有些发红,像只小兔子似的,应道:“怎么了?”
杜康似乎对秣城十分熟悉,穿过大街小巷,越过人群集市,一路往城西而去,直至到了一面镶满硕大铜钉的朱漆木门之前才停下。
第014章 你是常晟()
她惊讶地看着杜康,“杜康,我们来虎贲将军府干什么?”
无忧还在愣怔的时候,杜康已经拉着她走上了虎贲将军府门前的台阶。
守门的两个护卫见有外人来,手里的红缨枪立时交叉在了一起,其中一个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杜康往后退了两步,将两个护卫放进视线里,不过轻轻一嗤,“我来见你们虎贲将军的母亲,常家大夫人。”
“今日大夫人在宗祠有认子仪式,这位公子可有请柬?”
“认子仪式?”杜康眉心忽然拧起,“大夫人认什么子?”
“今日大夫人要认二房家的常彧少爷为子,往后便由常彧少爷继任虎贲将军之位。”
闻言,杜康再难忍耐,伸手便要推开两个护卫的阻拦,“滚开!让我进去!”
两个护卫见杜康要硬闯虎贲将军府,即刻就要呼喊更多的护卫阻拦,却在此刻听闻门内一声病弱的女声传来,“这是怎么回事儿?如何在大门口闹了起来?”
护卫即刻拱手,“宋姨娘,这两个人想要闯进来!”
宋姨娘是那位过世的虎贲将军父亲的妾侍,也就是他的庶母。
作为妾侍,是没有资格跨进常家祠堂的,所以今天的认子仪式,宋姨娘自然不会出席。
宋姨娘扶着丫鬟的手,举起帕子咳嗽了两声,吃力地靠近无忧和杜康,看着杜康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进将军府?”
杜康看着宋姨娘,稳稳答道:“因为大夫人不能认常彧为子。”
宋姨娘一怔,苍白的面上隐隐现出几分喜色来,她低眸一忖,旋即已经笑了起来,拉过杜康的手说:“瞧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是我叫他们来的。你们放行就是,若有任何后果,我愿意一力承担。”
常大夫人丁氏出身名门,举手投足间皆是书香之气,她扶着身边嬷嬷的手转过身来,虽是不快,却也只是微颦了颦眉,“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擅闯常家祠堂?”
既然有宋姨娘这个在将军府生活了二十余年的老人作保,护卫们自然也没有阻拦的道理,即刻便对无忧与杜康放了行。
宋姨娘带着无忧与杜康走到祠堂外,她不能够进去,只在外对杜康说:“可以进去了。”
杜康淡笑着带着无忧走进常家祠堂的时候,整个常家的人都在场。
正是即将见证二房的常彧要过继给大房常大夫人为子的时刻,却见杜康和无忧这两个陌生人进来,常家的人都吓了一跳。
宋姨娘一怔,苍白的面上隐隐现出几分喜色来,她低眸一忖,旋即已经笑了起来,拉过杜康的手说:“瞧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是我叫他们来的。你们放行就是,若有任何后果,我愿意一力承担。”
常大夫人丁氏出身名门,举手投足间皆是书香之气,她扶着身边嬷嬷的手转过身来,虽是不快,却也只是微颦了颦眉,“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擅闯常家祠堂?”
杜康盯着大夫人,一直移不开眼睛,“因为我回来了,您就不必认别人为子。”
二房的夫人姚氏眼见生了这个变故,本来自己儿子常彧唾手可得的虎贲将军之爵如今竟骤然出现了危机,她哪里还坐得住?
姚氏当即上前伸手指着杜康,打量着他身上的一身粗布麻衣,怒道:“你是哪个穷山恶水里出来的刁民?竟这般大言不惭,来人!还不把他们给我赶出去!”
“慢着!”大夫人喝止了姚氏,上前两步昂首看着杜康,似乎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半晌,她才揣测着问,“你你是常晟吗?”
杜康朝着大夫人双膝跪地,“娘,是我回来了。”
姚氏大惊失色,如果眼前的这个人是常晟,那么有常晟这个亲弟弟在,自然没有让常彧这个堂弟来承继虎贲将军之位的必要了!
姚氏拉着大夫人的手臂连声相劝,“大嫂!你的小儿子常晟走丢的时候才三岁,我们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现在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突然冒出来,谁知道他是不是常晟?”
她恨毒了杜康,忿忿道:“依我看,这就是个想来鱼目混珠的刁民!”
大夫人一时也有些抓不准,“你说你是常晟,可有证据能够证明?”
“三岁那时,与哥哥一同出门,我不甚滑入河中被水冲走,幸亏得到百岁山内的村民杜范氏收留养育至今,为我取名杜康,杜范氏前些日子过了世,所以我才在这个时候回来。”
第015章 承继将位()
姚氏连珠炮似的问题一连串地问出来,她就不相信杜康能够把这些事情全部解释清楚。
常彧白了常晟一眼,忽然就开始鼓掌起来,“好好好,往后我们常家就要出个杜将军了,恭喜你了,杜将军!”
“因为在今年三月之前,我一直是个百岁山人尽皆知的傻子,直到我不慎被落石击中,才发现自己竟因祸得福恢复了心智,小时候的事情,也就想起来了,也正因如此,我才到这个时候才回到将军府。”杜康睨了一眼姚氏,撸起袖子给大夫人看,“这是小时候哥哥练剑,不小心误伤留下的疤痕。”
这番话下来,大夫人已经信了七八分,她捏着杜康的手臂激动地热泪盈眶,大儿子将将去世不久,小儿子便失而复得,这该多珍贵啊!
“常晟,你真的是常晟!”
姚氏急得几乎要发狂,她赶忙踢了常彧一脚,常彧这才皱着眉头站起来,说:“大妈,疤痕这种东西,他可以伪造的呀!若然我拉上一道,等到结疤的时候再给你看,我还能说我是常晟呢。”
“那血缘关系,总该伪造不了吧?”
这是无忧踏进常府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她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她一直没跟上这个事情发展的节奏,一切都来得太快了,杜康一下子就摇身一变成了常家的二少爷常晟,这叫她一下子实在是难以接受。
但她愿意去相信杜康的话,既然他说他是常晟,他要回常府,那她就愿意帮他。
姚氏真是要疯了,刚半路杀出来一个杜康,现在又来斜刺里出来一个女人,“你又是谁?”
“她姓谢叫无忧,是我妻子。”
常彧绕着无忧与杜康走了一圈,啐道:“你们雌雄双煞啊?合起伙来诓我们常家?”
大夫人提起帕子拭了眼泪,这才拉起了无忧的手,细细观察她,“你是常晟的妻子?”
常彧的话叫无忧险些笑出声,“是不是诳你们的,验一验血缘关系不就知道了么?”
“她姓谢叫无忧,是我妻子。”
姚氏眉毛一挑,“怎么验?”
“杜康与常大夫人都在,既然杜康自称是大夫人的儿子,那么只要大夫人与杜康滴血验亲,若然二人的血在清水之中能够相融,便可证明杜康即是常晟;反之,我们就是骗子。”无忧坦然地笑着,“大夫人,您意下如何?”
常大夫人看了看杜康,又看了看常彧,还是暗暗下定了决心,“那就这么办。”
“她姓谢叫无忧,是我妻子。”
她叫身边心腹林嬷嬷下去准备清水与银针,今日定要论出个结果来!
很快,林嬷嬷就捧着一碗清水并两根银针走了上来,搬来一张小几子放在上头,又分别将两根银针交给杜康与常大夫人,请二人刺血入碗。
大夫人提起帕子拭了眼泪,这才拉起了无忧的手,细细观察她,“你是常晟的妻子?”
杜康无所畏惧,抬手一针扎下,便有一滴殷红的血液落入碗中。
常大夫人咬了咬牙,便也刺了一滴血出来,滴进了其中。
大夫人提起帕子拭了眼泪,这才拉起了无忧的手,细细观察她,“你是常晟的妻子?”
在场的人全都围聚了过来,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只碗瞧,姚氏与常彧母子几乎是望眼欲穿,眼珠子都恨不得从眼眶当中弹出来。
直到看见两滴鲜血渐渐融为了一体,姚氏与常彧才算是绝了指望,大夫人却惊喜得不可置信,她握着林嬷嬷的手喜极而泣,“你看见了吗?你看见了吗?是常晟!是常晟回来了!”
“她姓谢叫无忧,是我妻子。”
大夫人拿出绢子来,赶紧替杜康包上了扎针的那个伤口,抱着他泫然欲泣,“常晟!常晟!娘找你找了这么多年,你终于回来了!”
她哀哀低泣着,“只可惜,你没有见到你哥哥一面,他是南越的虎贲将军,是我常家最骄傲的男丁!”
常晟的眼睛里有些盈盈光芒,“娘,以后我就是哥哥,哥哥就是我。”
常彧白了常晟一眼,忽然就开始鼓掌起来,“好好好,往后我们常家就要出个杜将军了,恭喜你了,杜将军!”
“她姓谢叫无忧,是我妻子。”
他冷冷嗤笑了好几声,这才挽过姚氏的手,“娘,我们走!”
大夫人本就是个好说话的人,心肠柔软,看着常晟怎么也移不开眼睛,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吩咐:“林嬷嬷,去杜范氏的坟上,为她好好修葺,供奉最好的贡品,再去厚德寺请法师好好超度。”
常晟看着大夫人笑,亲切地看不出半分刚刚相认的疏离,“娘,您这些日子好吗?”
“娘不好,娘一点儿都不好。”大夫人止不住落泪,“不过你回来了,总算是好了一些。”
第016章 实在太巧()
无忧点了点头,愣愣道:“是。”
大夫人欣慰不已,“你哥哥至今都没有成亲,没想到你倒是抢先了一步。”
她一手牵着常晟,一手拉着无忧,与他们一道出了常家祠堂,“我这就着人上报皇上,叫常晟承继虎贲将军之位,你们便住到你哥哥的青蘅院去,左右那里热闹些,也像是他还在一般。”
看着几人往青蘅院的方向走去,宋姨娘扶着廊下的一根圆柱子,终于颓然松了力气,倒在了女儿常懿怀中。
宋姨娘看着自己的指甲阴阴地笑,“刚刚染指甲的时候,指上涂了明矾,我就在林嬷嬷的那碗水里轻轻伸了伸,那个人,就注定会是常晟了。”
常懿惊愕,“仿佛曾有耳闻,加了明矾什么血都可以融合的,娘,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若不是二少爷,那咱们常府不就是交到一个外人手上了么?”
宋姨娘的手没有力气,却依旧使劲儿握着拳头,“我才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常晟,我只知道,这当家将军的位置谁当都可以,就是绝不能落到姚氏和常彧这两个杀千刀的混蛋头上!”
青蘅院中,大夫人与常晟和无忧说了好一会子的话,又指了不少的下人过来侍奉服侍,备上绫罗衣衫,叫二人沐浴更衣,这才回了自己院中。
大夫人见几人定定地站着,还以为是常晟和无忧刚从百岁山回到常府,不熟悉迎客的礼数,赶忙迎了上来,“诚王殿下,蒋公子,里边儿请。”
无忧洗过澡出来的时候,常晟已经换好了装束坐在了房中的书桌边上,捧着一卷书在看。
无忧托着脑袋,两手支在书桌上,坐在常晟对面看着他,“你真的是常晟吗?”
常晟搁下手里的书,反问她:“不像吗?”
“那你早说嘛!”走了一上午的路到秣城,无忧已是疲惫不堪,她慵懒地趴在床上,侧过头来看着常晟,“你既然早就知道你是常家二少爷,当初那个蒋天枢过来胡扯搪塞的时候你就该告诉他,你是即将继任的虎贲将军,看他还敢不敢这样渎职!”
“整个百岁山的人都知道我是杜康,我忽然说自己是常二少爷,谁会相信?要是蒋天枢当场治我个欺罔之罪,那我们就都完了。”
无忧忽然哈哈一笑,四仰八叉躺在青蘅院宽大的床榻上,看着水绿帐幔的床顶,“那我以后算是将军夫人了么?”
重回常府,承继将军,都是大喜事,对于虎贲将军府这样的高门大户,自然是不会低调为之。在大夫人的授意之下,常家便开了宴席,遍邀亲朋贵友,朝中同仁。
常晟的眸光忽然一变,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无忧,略略踌躇,却终究还是没有接话。
杨蹊似乎看出了无忧的疑问,含笑道:“没想到当初的芜娘,如今已经是将军夫人了。”
他淡笑着站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床被褥来放到床对面的木榻之上,对无忧说:“以后你就不必和我挤一张床了,那张大床给你睡。”
无忧半支起身子看着常晟,心头竟有一丝怅然,她低低应了一声,“也好。”
呈递上去的消息回复得很快,皇帝杨熠已然批了此事,允准常晟以常家二少爷的身份承继虎贲将军之位。
一时间,常家出了个杜将军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秣城。
重回常府,承继将军,都是大喜事,对于虎贲将军府这样的高门大户,自然是不会低调为之。在大夫人的授意之下,常家便开了宴席,遍邀亲朋贵友,朝中同仁。
无忧作为常晟的妻子,自然也就是众人眼中的将军夫人,身为将军夫人,是要和常晟一同迎接外宾的。
今天的宴席,杨蹊也来了,对于这一点,无忧并不意外,让无忧大跌眼镜的是和杨蹊一同进来的那个男子——那不是那天在烟雨阁想要调戏她的那个醉鬼吗?!
他怎么能和杨蹊并肩堂而皇之地走进虎贲将军府?
无忧看看常晟,即刻又是错愕地看着眼前的那个人。
杨蹊似乎看出了无忧的疑问,含笑道:“没想到当初的芜娘,如今已经是将军夫人了。”
杨蹊指了指身边的男子,介绍道:“这位是刑部尚书蒋天枢家的公子蒋安之,今日蒋尚书有要事在身,故而叫蒋公子代为赴宴。”
原来是蒋天枢的儿子,无忧觉得能够理解蒋安之的行为了,毕竟有其父必有其子,有蒋天枢那样的父亲,他的儿子怕也是耳濡目染好不了的。
蒋安之打量着常晟和无忧,右手握拳挡在唇前咳嗽了两声,他也想不到那天的两个人竟然会是新任的虎贲将军夫妇!否则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轻易去招惹的,他当日又见识了常晟的身手,心里更是生了几分畏惧,只笑道:“恭喜常将军和少夫人了。”
常晟的眸光忽然一变,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无忧,略略踌躇,却终究还是没有接话。
因着这些事情,如今常晟和无忧见到蒋安之,颇有些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意思,几目相对之间,气氛已经有些微妙了。
无忧托着脑袋,两手支在书桌上,坐在常晟对面看着他,“你真的是常晟吗?”
大夫人见几人定定地站着,还以为是常晟和无忧刚从百岁山回到常府,不熟悉迎客的礼数,赶忙迎了上来,“诚王殿下,蒋公子,里边儿请。”
第017章 名字很像()
常晟本就生得高大,如今回到将军府,换上得体的衣装,更是显得风神朗朗,丝毫不输给皇室出身的诚王杨蹊。
“无巧不成书。”常晟冷冷望着杨蹊,“正如哥哥素来骁勇善战,是威名远播的常大将军,却也如此巧合地死在了剿灭岭南叛乱这样的小役之中,王爷不觉得这事儿也很巧吗?”
常晟将无忧交到大夫人手里,“娘,你带无忧先过去。”
待得无忧与大夫人走了,常晟这才对着杨蹊说:“诚王殿下有什么话,对我说就是,无忧只是个妇人,与王爷应该是没有什么话说的。”
“见到你那一日,正好是你哥哥出殡下葬的日子,而短短这些时日,你就成了新任的虎贲将军,本王总觉得事情太巧了。”
“无巧不成书。”常晟冷冷望着杨蹊,“正如哥哥素来骁勇善战,是威名远播的常大将军,却也如此巧合地死在了剿灭岭南叛乱这样的小役之中,王爷不觉得这事儿也很巧吗?”
“生死有命,论什么巧不巧的?”杨蹊朝着高朋满座的内院看了一眼,“常将军不准备请本王进去么?”
常晟向后退了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王爷请。”
常彧和姚氏坐在一起,姚氏忿忿难平地看着大房的几个人春风满面的样子,转脸又看到自己的儿子常彧胡吃海塞毫不在意的德行,姚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起一巴掌就拍在了常彧后脑勺,直把常彧嘴里的一根蹄髈打了下来。
从摆宴的院子转出东边儿的月门,再穿过东院花园的石子小径,就是常晟和无忧住的青蘅院。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的位子都被人夺走了,你还吃得下!”
常彧瞪了姚氏一眼,重新抓起掉在桌上的蹄髈开始啃,一边啃得满嘴流油一边抱怨,“那我还能怎么着?常晟是大妈的亲儿子,我只是个侄子,怎么可能争得过他?”
说着,常彧又开始埋怨起姚氏来,“我说我们二房在沧州待得好好的,回秣城干什么?累死累活地跑回来,什么也没捞到。”
姚氏狠狠拧了常彧的腋下一把,疼得常彧龇牙咧嘴,“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咱们要是不回来,将军的位子就会落到宋姨娘生的那个庶子常函的身上,得亏那常函是个没福气的,躺在床上像个活死人”
姚氏越来越愤恨,“本来常函废了,这位子就没跑了,谁知道千防万防,竟然没有防住这个失踪了这么多年的常晟!呸,杜康!”
“行了行了!”自打无忧和常晟回到常府,姚氏翻来覆去就是这一番话,常彧的耳朵听得都快起了茧子,他扔掉手里的蹄髈,就着衣裳擦了擦手,“那对雌雄双煞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娘,我们还是回沧州去吧,我不想在秣城。”
姚氏怒斥,“回什么回?既然来了秣城,就没有再回沧州的道理!他一个百岁山下的村夫,有什么资格当这个虎贲将军?!”
“雌雄双煞来了!”常彧眼见常晟与无忧朝着这里过来,赶紧扯了扯姚氏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说。
常晟与无忧各捧了一盏酒过来,常晟笑道:“二婶,常彧,我和无忧敬你们。”
姚氏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干笑了两声,这才昂首饮尽了杯中物,“恭喜你们夫妻俩了。”
姚氏怒斥,“回什么回?既然来了秣城,就没有再回沧州的道理!他一个百岁山下的村夫,有什么资格当这个虎贲将军?!”
无忧其实不太会喝酒,和常晟敬过几桌,双颊已经有些发红发烫了,常晟向宾客道一声招呼不周,便叫了无忧先回青蘅院休息,剩下的他一人招待即可。
从摆宴的院子转出东边儿的月门,再穿过东院花园的石子小径,就是常晟和无忧住的青蘅院。
“无巧不成书。”常晟冷冷望着杨蹊,“正如哥哥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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