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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攻略那个糙汉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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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与裴延吐槽,别家弟子所喷出的鲜血,莫钦北一脸嫌弃的置于其身后,丝毫不沾,在宣判结束之时,飞速逃离,不多呆上一秒。
裴延轻轻落在她的手背,伴随着钟鸣声,裴延起身。
相比起莫钦北略显狼狈,裴延所向披靡,韩欢欢眼底全是裴延利落帅气的身影,一招一式一剑,招招心生忌惮。
恍然之间,周围的场景变换,宗门大比,漫天的血雾笼罩,慢慢的,慢慢的,将万府仙宗的蓝天白云化为血雾般的殷红,弥漫着腥红味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薄凉的血腥。
裴延置于高台之上,大红色的袍子衬的他玉树临风,浓厚的压迫感往外渗透,霸道之余周身弥漫的戾气蓬发,腰间的发丝随风扬起,额前细碎的发丝沾染,黑眸中隐藏的猩红血渍与极深的怒气,周身密集的黑雾点滴涌现出来。
第二十七章终章()
他手中拿着一柄长剑,殷红的鲜血从锋刃间留下,滴滴坠落,“哒”“哒”的声音,在空寂的空间内愈显诡异,韩欢欢意识出笼,身体保持先前微笑的模样。
不远处,一抹白影侧躺在地上,被血迹染红的白衫,脸颊苍白,唇角还残留着血渍,韩欢欢近看,那不正是苏安宁,而裴延手中所执的剑,正是他送她的那一柄银剑。
“今日,尔等杀她,本尊要尔等血债血偿。”裴延手执银剑,殷红的血珠从唇角脱离,黑雾与血雾融合,一同钻入裴延体内,漫天的红潮,裴延仰天叹息一声,垂首望向众人宛若蝼蚁般,大开杀戒。
裴延本是天之骄子,因苏安宁而入魔,众人围攻,被红光掩埋的视线,韩欢欢眼睁睁看着裴延倒在血泊中,与苏安宁遥遥相望,执手不离。
泪眼朦胧,裴延白袍飘飘,干净利落的赢了局面,韩欢欢垂首抹掉眼泪,眼眶微红,裴延顺风而来,挑起她的下巴,“怎滴哭了。”
韩欢欢摇头,莫怪苏安宁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他,那是他一生的执念,为她与天下为敌,尽管前路渺茫,无路可走,亦要为她杀出一条血路。
因韩欢欢不适,余下的赛事由莫钦北接手,裴延抱着韩欢欢离了比武台,留下相看瞠目的众人。
隋菁手握长剑,与其比试之人摔出界限,不战而胜,隋菁似笑非笑的望着裴延与韩欢欢离去的身影,初赛结束,决赛定相遇,届时,看如何逃出魔障。
韩欢欢整个人有点低迷,师傅谪仙般的人因苏安宁变得那般,宛若身处修罗场,四处都是血,被血染红的世界,血腥又醒目,韩欢欢靠在裴延的肩膀,仿若受了委屈的小狗般,完全不想动弹。
“师傅,我方才看见,你穿着一身红袍,四处都是红色的,比落日的朝霞还要殷红,你手执银剑,那把银剑是你送给我,刀锋上有我刻印的痕迹,一个小小的安字。”
韩欢欢明显感受到裴延身体僵硬起来,忽而裴延紧紧搂住她,似是要将她嵌入骨子里般,“安安。”
“安安。”
“这辈子绝不会重蹈覆辙,我会护你一生,管他正道魔道,不伤害你,随之任之,若动你分好,为师定让其血债血偿。”
这辈子?
血债血偿?
“今日,尔等杀她,本尊要尔等血债血偿。”
平缓的声音与撕心裂肺的低鸣相重合,酸涩的味道从喉间涌了上来,裴延攥住她的薄唇,动作略显粗暴,一点点的蚕食她的意识。
“傻丫头。”裴延吻掉她的泪痕,灯光落尽,隐隐有皎洁月光偷看,微风拂过,偷摸着捂住了眼睛,害羞般的摇晃身形。
第二日宗门大比之决赛,莫钦北代替裴延,意料之中的被虐,胜在稳定,未曾并列第一,以第二名守住归元宗之气势,当然,是倒数。
摒弃昨日之颓弃,韩欢欢面色红润,初始四平八稳,反观隋菁,亦是脱颖而出,韩欢欢收拢银剑,撞进隋菁似笑非笑的眸子,韩欢欢轻轻示意点头,转身下场。
上午场圆满结束,莫钦北格外兴奋,炸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示意,想想觉得不对,莫钦北也不管那般多,食物做的格外丰盛,韩欢欢欢乐异常。
反观隋菁,空荡荡的一片,紫薇上仙之门下弟子与隋菁近乎形同陌路,又哪来之欢迎与庆贺。
两者浓烈之对比,隋菁不甚在意,只是上挑眉头,似笑非笑。
万府仙宗,她不在意,更想要的是将其带入泯灭的境地。
席衫,为苏安宁,等价交易,又有何不可。
午休醒来,韩欢欢睁眼便望见裴延放大的俊脸,皮肤白皙,比她更甚,软软的,嫩嫩的,想要让人咬上一口,韩欢欢一口咬在他的侧脸,不期然撞入裴延深邃了然的眸子,略带羞涩的双眸映衬出他宠溺的神情与满腔深情。
四唇相贴,呼吸近在咫尺。
下午决赛如期进行,上午是莫钦北代替裴延,下午是韩欢欢为归元宗的荣耀而战。
韩欢欢站在比武台上,迎面而来的风吹拂青衫衣摆,额前碎屑的发丝四处飘动,传达一阵痒意,隋菁逆风而上,及腰的长发往后飘扬,露出她精致红润的小脸。
不期相遇,与隋菁是必然。
白色的结界笼罩,两人收执长剑,伴随着钟声响起,四处随机而动,隋菁首先发起进攻,长剑在空中盛放一丝薄光,韩欢欢被迫抵挡,剑与剑之间摩擦,泛着白光,锋刃上映衬出两人洁白的侧脸,越显分明。
韩欢欢大手一挥,隋菁往后退却,时间有几秒钟的静止,隋菁在椭圆的比武台四处游走,身形散乱,韩欢欢站在中间位置,双眸微紧,在隋菁攻击的那一瞬间,精光四射,近几月来所学的招式一一显示出来,划破天际的光线湮灭。
百余招后,中间有点滴血迹滴落下来,两人的长剑落在肩胛骨的位置,自中央往外,血滴汇合成一朵牡丹的形状,中心的花蕾殷红异常。
裴延首先意识到不对,率先离席击破结界,然结界阻挡十余秒,伴随着一片笼罩的血红,隔着结界,隋菁挑衅的扬唇,“你得不到她,上辈子如此,这辈子亦是如此。”
韩欢欢与隋菁倒落在地,席衫一抹红袍,在天际格外分明。
“喜迎夫人回宫。”
“喜迎夫人回宫。”
“喜迎夫人回宫。”
三遍有余,隋菁的身躯与地上的血滴融为一体,韩欢欢缓缓飘荡至空中,红袍加身,烈焰红唇,唇形近乎完美,裴延魔怔般的奔向韩欢欢,“安安,安安。”
匕首刺入皮肤的刺耳声,伴随着血滴滴落在地的清脆与少女的轻笑声,韩欢欢笑靥如花,伸手抚摸他的俊脸。
“师傅。”
“归元。”
面对天魔宫突然进犯,掌门并未张皇失措,冷静的稳定局面。
“席衫,今日带兵入万府仙宗,有何目的。”
“无碍,掌门老头无需担忧,今日我只为迎魔宫夫人回宫,别无他想。”紧绷的神经得到缓解,众人纷纷松了口气。
“师尊,不,归元上仙,不,是裴延。”少女声音娇俏,宛若撒娇般,裴延盯着胸前的银剑,滴答滴答,这是他送给她的,是她用这柄剑自杀身亡。
他忘却了,他的引蛇出洞,成了他人将计就计的借口。
他重生之执念,是她,若无她,他又何必再往这尘世走一遭,尘归尘,土归土。
裴延扯掉银剑,手执剑柄,反手将韩欢欢搂在怀里,狠狠制住她,席衫悠然自得,横躺在躺椅上,宛若吃瓜群众,若再来上一盘瓜子,岂不妥妥的。
这不是她,这是裴延的第一感觉,“你是谁。”视线转至那朵璀璨盛开的牡丹,裴延的神情略显阴冷,“隋菁。”
“师傅,我是安安。”少女欲言又泣,随之替代的是阴冷难侧的脸,两者相互转换,韩欢欢搭在裴延的脖颈,唇与唇,脸与脸,近乎贴在一起,只余下短短的空隙。
“我不是苏安宁,苏安宁早就死了,在她未曾到达万府仙宗,遇到你之前,我用带毒的匕首杀了她,那蛇毒,沾上一点便气息全无,更何况匕首侵入身体。”裴延的表情冷峻,漫天的冰渣笼罩,整个氛围笼罩一股阴冷的寒意。
韩欢欢,亦或是附身的隋菁挣脱裴延的桎梏,逃至席衫所在的包围圈。
“裴延,不要忘记,是你亲手将她逼入绝境,现今又何必让她再次落入牢笼,看她丝毫不知,一步一步踏入你亲手制定的圈套,这般,她不爱你,只是被你迷惑,最终看透你的本质,终会狠心逃离,就想那时般,自刎于你面前。”
顶着苏安宁的面容,隋菁的一字一句,一言一语都是扎破裴延胸腔柔软的利刃,一点一滴的蚕食他所信任的一切,裴延魔怔般的挥舞银剑,一招一式都是韩欢欢所熟悉的。
脸上有泪痕划过,隋菁惊讶的抹了抹脸侧的泪痕,裴延低垂眼睑,眸底闪过一抹精光。
结界堆砌,裴延剑气席卷全身,隋菁缓缓的倒下,灵魂出窍,作为吃瓜群众一枚,席衫终是苏醒,挡在裴延身前。
“苏安宁是我天魔宫的人,若动她,便是与天魔宫为敌,归元宗也好,万府仙宗也罢,若你执意如此,莫怪天魔宫举功攻打万府仙宗,正魔两道誓不相融合,再协议破碎,也不过如此。”
白与红,面面相觑。
“归元。”掌门置于首席。
裴延充耳不闻,退步三米,在韩欢欢身上引入一滴心头血,鲜红笼罩,韩欢欢身上的红衣红唇愈发分明。
“莫钦北。”裴延将韩欢欢交于莫钦北,“将安安放于禁地。”
莫钦北盯着变幻的韩欢欢,心头一颤,转向裴延的身形,默默垂首。
见此,席衫前去阻止,黑雾缭绕,莫钦北朝着禁地跑去,被掌门一掌斩掉,挡去去路。
裴延两者皆顾,席衫紧追不舍,白与红的交缠,在空中宛若游龙般,难舍难分。
百余招后,莫钦北一声嘶吼,扰乱裴延的注意。
掌门对韩欢欢下了死手,蕴含五十年道行的力量落在韩欢欢身上,莫钦北几乎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裴延转身,席衫穷追不舍,倾尽全力的对裴延下手。
血液濡湿胸前的白衫,裴延搂住韩欢欢,宛若破碎娃娃般,无一丝生气,韩欢欢微微睁眸,伸手试图擦拭掉裴延唇角的血渍。
“裴延,不要生气。”
“我不是苏安宁,所以,你不用为了我与天下为敌,前世的因果循环,花开花落,都当做落地生根,了却愁绪。”
“咳咳。”殷红的血自喉间涌上来,红衣愈发显得鲜艳,裴延的手落在她的脸侧,“我说过,今生不会让他人伤你分毫。”
“咳咳。”韩欢欢双眸微眯,指尖愈发无力,“就像隋菁所说,我不是她,她已不是我,所以,你的承诺对我便不算数了。”
“裴延,师尊,我不要你变成那般模样,我不认识的为我成魔的模样。”泪痕往下,濡湿了微翘的睫毛。
韩欢欢手腕脱力,垂落下来,四处寂静一片,手腕打在身上咚咚的声音如雷贯耳,破碎了裴延心底最后一丝奢望。
漫天的黑雾笼罩,威压滚滚,修为低的人近乎跪坐在地,纷纷吐血,席衫艰难的挺直身板,裴延抱着一身红衣的韩欢欢,血迹斑斑,却有种超凡脱俗的美,悲凉,哀愁,霸道肆掠,燃烧一切的怒火,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伤了她,尔等都该死。”
一片猩红,漫天的烈焰燃烧一切,众人近乎绝望。
烈焰炎炎,了却那份红白交替的身影,脱离那份威压,众人皆松了口气,紧接着一片混乱,纷纷逃离。
席衫盯着化为灰烬的红衣,裸露的皮肤带来一丝凉意,薄唇紧紧抿着,“裴延,别让我再遇见你。”
白衫加身,席衫盯着被烈焰肆掠的痕迹,心底忽然变得平静,就算再次遇见又如何,可能,互不相识,亦或是,后会无期。
第二十八章裴羡()
姓名:女
名字:韩欢欢
攻略值:0
灵魂归属值:6
韩欢欢盯着屏幕上的数值,心里微微唏嘘一声,能得到如此数值,她已经心满意足,毕竟在上个世界,她仅仅只是在裴延身边刷存在感,更多的是重来一次的裴延在她四周布置陷阱,引她入瓮。
1009垂首望着闲散的韩欢欢,心有戚戚,将军化身痴情种,还是这么一个货色,若是恢复记忆,岂不想亲手将其掐死,有辱威名。
“介于隋菁灰飞烟灭,剧情勉强达到期望,这次不予以惩戒,但,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宿主的小礼物,请于下个世界查收,好走不送。”
韩欢欢还未反应过来,便一愣懵逼的被1009送走,置于眼前诡异的微笑,一股不安感顺带的凉意从脚底汗毛竖起。
裴延听从韩欢欢之话语,未曾于前世般堕入魔道,落得死无全尸之下场,为了韩欢欢躯体保持活性,裴延霸占天魔宫之灵棺,耗尽半生修为使得处于假死状态,面色红润无常,裴延一生中最大的乐趣便是陪着她,与她一同谈笑风生,即使,她一直很安静,乖巧的倾听者。
阴差阳错,造就了苏安宁之心愿,裴延的双修伴侣,表面上,这也是伴侣的一种形式。
而隋菁,裴延一掌落,在混乱中灵识慌乱出逃,因恶意抢夺躯体之争,惨败,落得与芊丹一般之下场,捆绑于黑暗空间,如傀儡般,虚度余生,对隋菁来说,这也算是另类的惩罚。
后续韩欢欢并不知晓,1009也不打算告知于她,就任务者与npc纠缠过多,最终残余痛楚的多半是任务者,作为系统,利益最大化才是双赢的最终选择。
韩欢欢望着寂静无声的山崖绿意葱葱,重峦叠嶂,不禁恍惚的叹了口气,1009着实记仇,说好的小礼物,这完全是爆炸性的毁灭好不。
想她是娇小玲珑的弱女子,前凸后翘完美好身材,撩汉勾引无下限,韩欢欢垂头的一马平川,络腮胡子,姣好的面容被看起来的粗糙尽数笼罩,只余下那双澄净的眸子稍微看的过去,但是,盯着这份尊荣,配上这双眸子,显得愈发怪异起来。
原主宴冬,芳年十八,好舞刀弄枪,性格爽朗,常作男装打扮,宴冬之母亲因难产伤了身子,自只有宴冬一女,后知县贪财,引诱不成,以计谋将宴老爷入狱,狱中黑暗,几日后宴老爷身死,宴夫人追随离去,仅余下十五的宴冬。
后宴家被抄,知县中饱私囊,宴冬被宴老爷扶持过的兄弟带走,逼上梁山,占据有利地形,上可攻退可守,成为邻山县之土匪恶霸,专门劫富济贫,知县府衙多次遇袭,滔天怒火隐忍不发,宴冬等岿然不动,愈挫愈勇,得邻山县民众之心。
然,知县将邻山县现状报之朝廷,宴冬等之存在挑衅伦理纲常,恰巧裴勇大将军之幼子裴羡为躲避母上逼亲事宜,连夜赶往邻山县,本想探探虚实,一招不稳,从山崖侧翻而下,撞上头部,徐小六夜晚查探之余,派人将半死不活的裴羡带了回来。
宴冬自小舞刀弄枪,生活在男人堆里,从未见过裴羡那般好看的人,初见裴羡,那双眸子那张俊脸,一对上便离不开,宴冬由此踏入对裴羡的无限循环之中,他想要的,无论多艰难,宴冬都给他,两人日久生情,但,姻缘天定,良缘不容。
一次偶然,裴羡在与宴冬比试之间,撞上了脑袋,阴差阳错恢复了记忆,亲人与爱人裴羡选择了亲人,两人情断,永不相见。
然,温言公主得知裴羡与宴冬之事,嫉妒难耐,于皇帝求情,皇帝命裴勇率兵剿匪,宴冬等人被乱刺伤,临死前,隐约是裴羡之面容,宴冬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让众人因裴羡而死,她悔,她恨,她只愿寨里众人一世安好,而裴羡,顺其自然则最佳。
而韩欢欢所处之境地,因1009之恶趣味,白日里是布满络腮胡子的粗犷大汉,只有夜间才是宴冬本来的面目,白日里这让她如何去撩汉。
韩欢欢躺在躺椅之上,凉凉的风吹拂起一抹黑色,那是她的络腮胡子,再次重重的叹气,季竹踩着猫步斜斜的落在韩欢欢身侧,小手勾住她绵延的胡子。
“怎滴,还在纠缠你这怪病?”季竹搔首弄姿,白玉盘般的侧脸光滑如玉,一摸便知那份触感。
韩欢欢拉住季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季竹挂在韩欢欢胸前,四目相对,季竹伸手戳了戳她的胸,略微显得有些许的嫌弃,“都这般近了,竟一丝柔软都感触不到,宴冬冬啊,你这分明就是个男人。”
一手将女人甩开,韩欢欢伸了个懒腰,“你又不是今儿才知晓,那日我不也脱了衣服让你看了罢。”
“你别说,干瘪瘪的,被小六儿捡回来的那公子随瘦,但那胸肌着实比你有料。”季竹一边说着,指尖儿约莫搓了搓。
韩欢欢站起身,笑的肆意,在络腮胡子的映衬下,显得有些许的渗人,但那微微弯起的月牙儿,又有一丝可爱。
“你家陆川可知你这习性儿,若他知晓,可就不是那般好糊弄了。”季竹有些许的紧张,一手拍在韩欢欢的手掌,“宴冬冬,你这可就不厚道了。”
“有什么是我不能知晓的。”粗犷的嗓音由远及近,韩欢欢清楚感受到季竹微微一颤,勾起的媚眼狠狠一瞪,韩欢欢一脸无辜,只见季竹眉头微挑,“女儿家的事,你掺和什么。”
陆川只觉得被这么一瞟,全身都要酥掉了,“滚,寨里那般多的事,你不去处理,难不成还等着我去不成。”
“好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陆川的心愈发酥了,走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的季竹头皮微微发麻。
韩欢欢嗤笑,一掌落在季竹肩头,“今天是个好日子。”
季竹眉头微挑,赏了韩欢欢一个大大的白眼,“说起来,冬儿你年芳十八,若平常女子,及笄后便定亲,现今该是孩子的母亲,我去看了那男子一番,弱冠之年,容貌姣好,就连我这已婚妇女都忍不住心生向往,莫怪你这黄花大闺女,不如,便坐实这压寨夫人如何。”
韩欢欢微微一笑,勾起季竹的下巴,“竹儿你说,我这身形,这容貌,如何抱得美人归,嗯?”
“不过,压寨夫人确实是个好提议。”
季竹有那么一瞬间的懵,压寨夫人,若冬儿之前,男俊女美,不失为一段好姻缘,现今出了岔子,听徐小六说,那男子因摔下崖,傻了脑袋,都不知晓自己姓甚名谁,管他如何,成了这压寨夫人,也了却爹娘的一份心事。
韩欢欢望着季竹这喜滋滋的背影,颇有种不安征兆,望季竹莫做无妄之事,但,这裴羡,就凭借那张脸,她要定了。
寨子里大概二十余人,孩童妇孺占据一半左右,多半是与陆家交好,被逼无奈之人,从一开始的五人发展至现今的二十余人。
韩欢欢大步跨过,一路上接收大多老人孩童的欢迎,面对她的粗犷模样,孩童竟都不怕她,纷纷追随在她身后,以示亲近。
徐小六站在门口,见韩欢欢前来,狗腿的跑了过来,“寨主,昨晚捡回来的那人,因撞了脑袋,没了记忆,现在躺在床上,正愣愣的看着屋顶,只是,那模样,比县里的俊秀书生都好看的多。”
收获徐小六揶揄的眼神,韩欢欢虎躯一震,眼角染上一抹绯红,被调侃如此,她也真是够了。
“这是那人身上掉下来的玉佩,昨日里我代他回来之时,偶然看见的。”韩欢欢接过玉佩,环形的裸色玉佩,中间带有一丝淡淡的碎痕,裴羡二字落在中间愈发的明显。
大步踏入室内,床榻上一抹白影,虚乎的望着屋顶,一脸的不知所谓,纯粹的宛若刚出世的婴儿,那双黑眸干净得很,是非即白。
似是听到声响,裴羡缓缓的转头,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她,“你知道我是谁吗?”裴羡朝着她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从黑眸中隐隐带着一丝悲伤,出现在陌生之地,不知自己是谁,从心底涌上的不安与混乱。
韩欢欢搬着凳子坐下,手掌落在他的额头,没有发烧,脑子清明,眼睛清澈,薄唇饱满,额,她想到哪去了!
“我知道。”裴羡眸子一亮,韩欢欢拿出玉佩,熟悉之感从心底迸发出来,裴羡想去拿它,被韩欢欢制止住,“你叫裴羡,是我妹妹的新婚丈夫,因意外,你从山崖掉落,失了记忆。”
裴羡眨巴眼睛,困惑不已,“你妹妹,新婚?”陌生的情绪蜂拥而来,裴延即使疑惑,但在指尖触及玉佩清凉的触感时,所有的疑惑尽数消失,对那玉佩,熟悉感遍布四周,宛若他曾经摸过很多次般。
“是的,所以,今日起,你便好好养伤,待伤势好全在说,可好。”裴羡盯着韩欢欢的满脸络腮胡子,虽疑惑那双好看的眼睛,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我妻子呢?为何我受伤她不在。”裴羡一本正经的看她,微微瘪嘴,眸子隐隐有水光隐现,那模样,宛若失去庇护的小奶狗,委屈的可怜。
第二十九章恶意的谎言()
韩欢欢抿着唇笑,在络腮胡子的遮挡下,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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