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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殿下,来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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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士兵正议论地欢快,说完王少安和安乐侯,话锋一转又说起了季书晴,明初正想知道季书晴的事,就把头往前伸了伸,不想这时承元刚好转头看她,当她察觉承元的脸在靠近时,不自觉也向他转过脸去,时间赶得刚巧,两个人的鼻尖再次碰到了一起。
气氛突然尴尬到了极点,明初飞快转头避开承元,暗暗懊恼,为什么要在马儿“办事”的时候碰到他?他会不会怀疑她故意引诱?毕竟像承元那么阴险又不要脸的人真的少见,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承元的也心乱了,或许是从她无意划破他的手指、替他吸吮时,或许是他被关在上方满是废墟的地窖中,当她打开翻板,阳光照在她身上时,也或许是她优美的胴体跳下温泉时……
大概场景不合适,让承元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起来。
“唉,说到郡主不知是怎么了,是一名银卫背着她来的客栈。”宽脸士兵说。
“侯爷要、要干什么?”
“谁知道呢,大小姐的事不是人人能打听到的。”
两匹马儿酣战结束,公马满足地嘶叫一声,听得明初耳根子发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士兵们观摩完毕,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后院。
“哎,我们下一步怎么做?”黑子小心翼翼地爬到承元旁边,低声地问:“看样子王爷是脱险了。”
承元默了片刻,才缓缓道:“我们之后的目标只有一个,策反安乐侯,王爷那边交给华成、周青他们。”
“现在侯爷的态度很强硬,都把季小姐给控制了。”黑子懊恼地道,“当时把她一并带着多好。”
“黑子,”承元吩咐,“去探一下客栈里的情况。”
“好嘞。”黑子刚应下话,头一转就见天哑灵活的身子闪电一般窜出马厩,快到他的身影在黑子的视线里变成一条看不清的虚线。
第59章 见旧人()
没有人比天哑更关心季书晴的现状。
说到策反的事,明初想起承元曾说过他在等一个时机,时机没成熟之前最好不要和季贤轻言造反,否则很可能会触怒他,反而适得其反。
可是时机究竟会在什么时候?
半个时辰后天哑折回。
明初已经迷迷糊糊睡下,承元一动不动地坐在她身边,静静地端凝她熟睡的姿容,这些天她换回女装,原本穿得光鲜亮丽,兴许她天生是闲不下来的人,命运总喜欢使她的生命变得忙碌不堪,美不过三日,她又要进入无休无止不见天日的生活模式。
此刻她的脸上挂着泥污,狼狈中也显出几分俏皮可人,她不管在什么脏乱地方都能坦然自若,毕竟是马厩,应急地躲一躲没什么,但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里说睡就睡的人还是让承元惊讶,不知是她不讲究,还是内心太过强大。
承元欣然一笑。
天哑本想跟承元说说客栈里的情况,承元竖指唇上示意他噤声。
看看承元身旁熟睡的明初,天哑识趣地挪开了位置。
“季小姐可还好?”承元避开明初,抱着怀,倚在马厩中的一根柱子上,模样很是清闲。
天哑握紧手上的银索,忍下心中的火气,“她被侯爷下毒,现在脑子不清楚,侯爷以她生病需要治疗为借口,把她带离望仙苑,用这种方法是为了方便牵制银卫,免得他们反抗。”
“动向方面呢?”承元追问。
天哑回忆片刻,“我去的时候,正碰上侯爷和下属谈话,命令他们联系王少安。”
“用季小姐来求王家保季家,侯爷想做最后的挣扎,太天真了。”承元不屑地笑了笑,“王家人是什么嘴脸季家能不清楚么,阳奉阴违出卖盟友的事没少做过,如今王少安被下了元帅一职,对王家的打击可想而知,在朝廷猜忌季家的时候,王家自保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蹚季家这趟浑水?”
“侯爷不想反。”
“他想偏安一隅的心情我理解。”承元没有一丝自忧,仿佛不管云诡波谲,他自有成竹于胸。
“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承元一转话茬,反而问道:“路上我听明初说你和夫人有交情,想借你跟夫人说情,对此你怎么看?”
天哑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无论什么时候给人的感觉都很老成,明明二十五六的年纪,五官俊美还自带少年感,却偏偏活成了六七十岁老者的姿态。
“夫人在黔城。”天哑平静地说,“可我不能离开你们。”
“这么说,你确实可以游说夫人,不要紧,我们确是要去黔城。”
“何时?”
承元不知在感慨什么,悠悠一叹,再望向寥落的星空,淡淡地说,“很快了。”
四日后,黔城郊外,一座香火鼎盛的寺宇,名叫泽恩寺,今日泽恩寺却是香火寥寥,寺外十步一岗,有侍卫重重把守。
大雄宝殿中,一位年约四十的华贵美妇一身紫金襦裙跪坐蒲团,正在闭目祈祷。
不多时后,她感觉到身边有人,眼角微微一动。
“季夫人。”身边那人喊了她一声。
听是个熟悉的音色,季夫人放在袖口中悄然捏紧的手指松了下来,一根银针收回袖袋。
默默地把经念完,季夫人屏退身边的人,带着刚才扮成和尚的那人去了寺庙后的一间静室。季夫人信奉佛教,每年都会来泽恩寺几次,每次过来皆要小住三五日,所以便在这里留了自己独属的静室,用来潜心修佛。
季夫人带这个假和尚去厢房并没有引起下人们的怀疑,明白人都知道,泽恩寺其实就是季家家庙,凡是季家有人进寺拜佛,泽恩寺都会封寺。季家不仅有个人静室,还在寺院后的一片人工湖上,建起一座精致的湖心别院,做休憩之用。
而且怕刀兵不吉利冲撞佛祖,因此侍卫多是守在寺院外围,可以说是外紧内松了,更不会有人会置疑季夫人身边的人。
等进到厢房,季夫人端坐下去,这才抬眼直视“和尚”问:“不知你来此的用意是什么?若不是特殊情况,你也不会离开她身边。”
银卫是季夫人一手组建,季夫人才是他们真正应该听从的主人,自然季书晴做的事都瞒不过季夫人。
“和尚”抱歉地向季夫人俯了俯首,“季小姐和卫晋祥的事恐怕夫人已知情,我不再多说。”
他再抬头时,富有少年感的精致脸庞落在季夫人眼中。
“夫人,季小姐现在已被侯爷控制,侯爷同时联系了王少安,想利用小姐和王少安的关系,借王家来保全自己,夫人知道小姐的性子,这样一来恐怕会逼死小姐。”天哑谦恭地说道:“我不善言辞,但只说实话,希望夫人能出面,至少不要让小姐受到伤害。”
季夫人是个厉害角色,整个黔城十一郡及至整个大盛朝都知道,在很多事情上安乐侯都对她言听计从,同时她也有很多女人的通病,对孩子太溺爱,于是才有了那支银卫,才养成季书晴无法无天的性子。
她早知季书晴对卫晋祥有意思,但她并没有阻止季书晴。
“侯爷虽然与我情深,但在大事上自有主见,天哑,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才能保住书晴,保住黔城?”季夫人定定地看着天哑,眼里有阴雾的光,“以我们两人的关系,你不必对我有所隐瞒的。”
天哑一动不动地和季夫人对视,波澜不惊的眼底却藏着一阵阵暗涌。
他来见季夫人是受明初和承元所托,无外乎是想探季夫人的口风,可季夫人并不是普通女人,万一刺探不成,会暴露承元和明初。
“夫人心中自有天地,天哑不敢妄言。”
季夫人见他拘谨,哪还像从前那般目空一切的样子,忽然笑出声来:“最近是不是书晴太过为难你,性子都让给磨没了,天哑,以我们两人之间的交情,你还用顾忌什么?”不等天哑应声,季夫人爽朗地道:“你们的事我听说一二,现在书晴跟卫晋祥已经走到那一步,她回不了头,还会给季家带来麻烦,我想过的,既然我们季家白不了,朝廷对我们的猜忌只会越来越深,摄政王之流又生性多疑,为人奸险,难保晋南今日不是我季家明日。”
听季夫人说出这种话,天哑不动如山的神容也不禁动了动:“夫人的意思?”
第60章 忍辱负重()
“还听不出来么?”季夫人拢拢她的宽长的裙袖,肃然地道:“如今这局势已让季家骑虎难下,侯爷再怎么巴结王家都没用,唯今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反。”
“夫人真要反?”天哑不敢相信,季夫人居然早就有了这个念头。
季夫人和气地请天哑坐下,再把自己的计划相告。
“我认识你十几年了,即便瞒着侯爷也不会瞒你,侯爷仗打多了,比寻常人更怕战争,他想苟安的心我也明白,但这不是长久之计,趁着眼下大盛朝陷入战火,朝廷分兵乏力,我们黔城何不联合其他诸王向朝廷宣布独立,朝廷疲于应对晋南,即便想动我们,又有什么能耐?”
“黔城十一郡独立,让侯爷就地称王?”
季夫人嘴畔笑靥如花,向天哑点了点头,“此举足以激起天下纷争,朝廷不得不屈服诸王。”
“是,夫人英明。”天哑是见惯生死的人,但季夫人的打算听在耳中仍觉震撼。
说完这事,季夫人给天哑倒了一杯水,亲手递给了他,脸上露出长姐般的疼惜之色,“我昨日收到侯爷消息,说已回往黔城,我派人回信于他,让他先带书晴过来给佛祖拜拜,等他来了,我就向他说起这事,正好,你也可以让卫敏郡主过来,等我们说服王爷,自当派兵支援晋南,帮晋南解围。”
然后季夫人又跟天哑说了一些细节,天哑也都点头应“是”。
黔城,安乐侯属地中心,十一郡中最重要的城市,城外大片郊区,因为战争并没有打进,又沾了黔城的光,百姓们倒也过得和乐。
明初和承元以及黑子昨天和天哑分开行事,分开之前,天哑给他们三个伪装了新身份——属地内的某县捕快,奉命追逐逃犯。
这样的话,他们至少在安乐侯属地内不会被限制通行,潜伏在黔城的这段时间里也可以躲过官府的搜查。
黔城外十里,一家当地最大的酒楼,现在正是午饭时候。
二楼窗前,明初等人穿着灰色的粗布衣裳,坐在八仙桌旁喝酒吃菜,每个人手边都放着一把样式相同的长柄佩刀,是某县捕快专用。
简单的四个家常小炒,一壶二锅头,三个人津津有味。
承元突然耳轮一动,往窗下探看过去,见有一队人马正向这边呼啸过来,他们十二个人,每人一马,领头的那人长相女气,约有三十几岁,下巴光光,即便隔得较远也能看出他细皮白面。
而紧随其后的人都个个孔武有力,腰上挂着华丽的窄刀,刀壳渡金,流线型的样式相同,是军制的横刀,承元一眼认出那是朝廷的人。
收回目光,他浅酌一口酒。
“时机来了。”
正吃菜的明初听后眉毛一跳,抬头看着承元:“你一直等的那个时机?”
“嗯。”
明初好奇地起身,也要伸头去扒窗,承元抬手把她的脑袋挡下了,淡淡说道:“等他们过来,让你看个够,吃饭。”
“你说他们过来就过来,当自己是神啊。”明初一天不挤兑他都不舒服,悻悻地坐回位置上,“行,我边吃边等。”
黑子早知道他们两个情况,但他是卫家的好属下,上回已经跟承元说过一次,他们泡汤的事、一起看马儿嘿咻的事,他以后是不会再说的。
“吃饭吃饭。”黑子的眼睛在他们两人身上转了一个来回,说完狠狠扒了一口米饭。
一碗饭还没下肚,就听得小二心急又怂包的声音:“客倌您消消气,二楼上早没有位子了,请各位去楼下厅里将就将就可以么?”
顺声看去,那十二人气势汹汹地逼上二楼,年轻的小二吓得脸色发白。
他们穿着颜色、式样不一的平民服饰,领头那人一身雪白长衫,戴着黑色折角帽,很典型的黑白相配,看起来阴阳怪气,妖里妖气,倒像个女人。
明初只看了他一眼就掉开头去,怕看多了吃不下饭。
“给我们腾一个位子,没见我们少爷要进膳么?”一名长相粗犷的青衣属下一把揪住小二前襟。
小二哆嗦地道:“我只是个打杂的,不然我跟掌柜说一声,我、我也不敢得罪各位客倌啊。”
“你嫌活久了是么?”青衣属下一掌推开小二,拔出细窄的横刀直指小二心口,小二吓得当场尿了裤子,连连求饶:“大爷饶命啊,小的这就给大爷办,小的……”
二楼的食客们见势不妙,走的走散的散,片刻工夫不到,已经走掉了一大半,留下来的都是有胆识的人。
明初和承元都没看他们,只吃自己的,估算着早吃完早省事。
小二见腾出了不少空桌,正要爬过去给各位爷收拾桌子,领头的白面男人却漫不经心地往明初那边一指。
青衣属下看出他的意思,立刻持刀走去,“几位,劳驾腾个位子。”
话是客气的,但那调子却咄咄逼人,黑子听得不乐意了,抬眼朝他看了看,“为什么要给你们让位子,那边多的是空桌。”
“我们少爷看中了这个靠窗的位子,劳驾了。”青衣属下的脸色泛黑,手紧紧地握在刀柄上。
“你们什么人?”黑子是个耿直的汉子,自尊心极强,听不惯青衣男放肆,起身就要跟他理论,这时承元却微笑开口:“几位爷远道而来辛苦,只是想让我们腾个地方罢了,我们哪有不从的道理?”
承元向黑子看了一眼,示意他不要再出声,而今他们不能高调,怂一点无所谓,能保万全就好,说完他拿起自己的佩刀。
明初和黑子也都拿刀打算走人,尽管心里不痛快,但他们要事在身,不能因为一张桌子一口气去惹事。
然而他们想息事宁人,白衣人却没那么好说话,在承元正要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的时候,白面男人手一扬,属下们见状一涌上前,把承元明初三人围了起来。
刚才剩下的几桌食客见到这场面哄地散开,一个个逃得飞快。
转眼间,二楼就只剩下明初他们三人,和这帮来头不小、但无人确定身份的十二人,以及一个吓尿的店小二。
店小二湿着裆,想走又不敢。
承元一团和气地跟白衣人笑道:“不知这位爷有何吩咐?”
第61章 杀人了()
明初暗暗切齿,早在心里问候了一遍白面男人的祖宗十八代,好在她平时没少受承元的闲气,忍气的功夫不是盖的。
白面男笑了笑,阴柔地不像男人,他很是自然地翘起兰花指,指着明初他们还没吃完的菜,妖里妖气地开口:“这年头,粮食得来不易,可别浪费了。”
明初听到他的娘娘腔险些恶心吐了,那样的话才真叫浪费粮食。
承元再次拦住想要任性的黑子,“不想爷原是位悲天悯人的人,您说的对,浪费粮食确实不好。”说着他谨慎地看了看白面男,也是没弄清这位变态男究竟看自已哪儿不顺眼了。
“既然知道,那就把桌上的饭菜,吃的一粒不剩。”白面男声音尖细,像是什么东西在铁器上划过,刺耳至极。
承元全程面带微笑,果然听了白面男的话,回头去吃剩下的饭菜,哪怕被白面男恶心地倒胃口,实在难以下咽,却也不得不暂忍屈辱,帮自已和同伴们避过这一糟。
“吃快点,我们少爷等着这张桌子呢!”青衣男恶声恶气地催促着,手里的刀一直在戒备的状态,仿佛承元不听话便要将他砍了一般。
吞咽时承元有好几回都差点吐出来,每一口下咽都十分吃力,黑子看不下去,上前要帮他一起吃,却被白面男指使属下拦下。
“口味不错,你别过来抢。”承元噎得眼睛泛红,囊声囊气地警告黑子,却在背开白男视线的时候,露出嗜血的目光。
——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黑子见承元受了委屈好不心疼,承元虽说只是王府里一个小兵,但这一路来,从王爷到士兵,没有一个人不把他的分量看得沉甸甸的,他自己也是高傲地紧,一身难得的贵族之气,可现在,居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妖怪这样刁难!
就连跟承元相见不欢的明初都看得心里发紧,念在都是同路人,她原想帮他挡一挡,但是,好像白面男看出了她的意图。
“这位小弟,你别急,你跟他一样,有得吃呢。”
明初有种不好的预感……
“瞧。”白面男心情不错地扫视着整个二楼餐区,“他们都吓走了,所以剩下的饭菜,都交给你来处理吧。”
正闷头吃饭的承元表情一凝,浓浓的杀意从眼中散开。
明初知道为什么白面男要这样逼他们了,一开始白面男一行人上来的时候,大家多少都在惊慌,似乎只有他们三个人几乎不动声色,所以才让白面男记恨下来,认为他们不把他放在眼里。
还有一个原因,没准是她和承元长得太标致了,这年头胆子大的有罪,长的太好看都活不下去。
明初迟疑片刻间,一名属下抽刀向她逼来,直接往她脖子上架,黑子护主心切,身子一移迎上了刀锋,把自己的粗脖子送给了刀口,大义凛然地道:“各位有事冲我来,别为难我家弟弟。”
谁都没想到这帮人是变态,一开始明初还想一窥他们究竟,因为他们正是承元所说的那个,策动安乐侯造反的契机,可是不管从人手上,还是隐秘性来说,她和承元黑子都不适合跟他们发生大冲突,一旦暴露,恐怕下一步会不好走,更甚者打乱整个计划。
所以,忍。
明初大大咧咧地陪着笑,慢慢把黑子从面前拨开,“吃个饭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大爷啊,我饭量小,您也不能因为怕浪费粮食就要我活活撑死啊,您不也说了嘛,这年头粮食不易,可人命也是不易。”她蛮是大方地拿出身上的一张文书,“我们其实是捕快,奉命捉拿逃犯的。”她下巴朝承元那个方向抬了抬:“他是我们的头儿,看在这层面子上,您别再为难我们了好吧。”
“听你这口气,你好像知道我们的身份?”白面男本就阴毒的眼光又是一变,森然地让人不敢一看。
“各位爷非富即贵,但小的着实不知您们的身份,”明初又把手里的文书往前递了递,讨好地道:“您看,不如就通融通融,您也得吃饭的不是。”
店小二听说明初他们是捕快,心里小小的落下了一点,好歹是吃皇粮的,白面男总得顾忌着点,“原来是捕快,那就好了……”小二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着。
但这句庆幸的话竟一字不差地听在白面男眼中,这引起了他的极度反感,发白的脸上顿时露出死一般骇人的颜色,猛然偏头,看向店小二。
店小二被他夺命的眼神吓得怔住,瞬间面如死灰!
一名属下看出主子的意思,提刀向店小二砍去!
店小二胸前中刀,鲜血喷成一道长长的血线,那杀人的属下砍完又补上一脚,直接把店小二踢下一楼。
血光、哀号,死亡,这样的场面把明初一瞬拉回到血流成河的大朗山上,那时无论她怎么反抗,怎么求饶,都换不回他们一条条鲜活的生命,那一夜血腥场景,是萦绕在明初心头上,一个永远都挥不去的恶梦!
她真的很想拔出刀,不管是生是死,凭一时血性跟他们大杀一场,可是……她不能,她不是莽夫,不能再意气用事,高傲如厮的承元都能忍辱负重,她又怎么可以让一场冲动毁了所有计划?
“你们竟然胡乱杀人!”黑子忍不住要跟他们理论,握刀的手在即将被冲破的理智下,艰难的克制着。
店小二的尸体摔落一楼,引起一楼一阵仓皇失措的尖叫声,人们纷纷避如杀神。
“杀你又如何?”白面男嘶叫着,声音像在一个极其狭窄的空间里被压榨,细地叫人寒毛倒竖。
声音一落,所有属下们全部拔刀,青衣属下也把刀架在了承元的肩上。
承元的嘴角危险地抽搐了一下:如此张扬血恶,他们是怎么来到的黔城?
“小白脸,”青衣属下低下头,在承元耳边轻轻又狠狠地道:“怪你长得太白净,我们路上有十人就是折在了小白脸手上,怪你自己倒霉。”
路上白面男的属下人员曾有过重大折损,所以把仇恨转嫁到长得好看的男子身上……果然是变态。
想必白面男一路上没少忍耐,现在已到了黔城脚下,他们自是不必担心什么,索性看到不顺眼的就为难一番,甚至随意杀死。
“这位爷,我们几个是不会抵抗的,”承元故意扬高了音量,“您杀我们也没什么意思,在下粗懂些五行相术,不如让在下给您算个命怎样?”
明初:又来……
第62章 血光之灾()
白面男听后像是来了兴趣,邪恶地挑唇一笑,“你还会算命?”
“在下能观骨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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