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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殿下,来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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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明初还没睁开眼,就听见院子里的吵嚷声。
“请你出去,这里是王大人赏给明掌柜的居所。”小富撑着强硬口气。
“爷还没问你,你不是三公子的奴才么,不好好保护主子,什么时候投靠了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王年口吻恶劣,一把揪起小富的衣领,“啪啪”地抽了他两个耳光:“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小富是个卑微的下属,只能对这两巴掌忍气吞声,“我早就离开三公子了,大公子孤陋寡闻就算了,别把帽子往三公子头上扣。”
“行啊,那你倒说说,屋里那个人,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王年推开小富,径直往明初的卧室方向走去。
七名属下分别从屋顶和廊檐下跳出,拦住了王年去路。
王年一见这阵势,岂会不怀疑里面住的人非同小可,他愤然打了一个响指,指声落后,从他身后串出两名强壮的属下,凶神恶煞地上前就要打人,明初的人到底顾忌着王年的身份,没敢轻易动手,也是在等明初下令。
藏身在屋顶上的黑子可不管这些,卫晋祥耳提面命过他,务必保护明初的人身安全,谁敢动她,往死里打!黑子见势不妙跳下房顶,身子越过前方的两名保镖,飞起一脚踢向王年!
王年正想闹事,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机会!王年不仅不避黑子,反而把胸口一挺,要主动把身体送给他打……
就在这时,“呼”一声疾响,一个东西破开窗户抢先一步打向王年,“卟”地砸在了王年脸上,王年身子一歪,中招倒地,这才免了被黑子袭胸。
黑子脚根还没落稳,又差点被王年脸上那东西给直接笑卒:一只短口布鞋贴在王年的脸上,王年缓过那阵子惊讶后,气得躺在地上一时动不了,敢这样羞辱王家少爷的人不多见!
“怎么样,明掌柜的鞋子臭不臭?像不像男人的鞋?”黑子弯着腰取笑,好心拿起他脸上的鞋,在自己的胳膊上蹭了蹭,仿佛王年的脸把明初的鞋给染脏了一般。
两名属下见主子被欺负了,立刻冲上去和黑子打在一处,拳拳脚脚狠戾异常,黑子他跟随卫晋祥多年,身手自是不弱,但王年的属下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打二虽然没处下风,一时也拿不下他们。
“砰,”门被踢开,明初凛凛地站在门前,揣着手,淡淡看向混乱的院子,阴沉地道:“让你们八个跟着,是看着好玩的么?”
属下们听出明初的意思,一窝蜂地奔向王年的两名属下,制造了一起凶残的九打二惨案。
院子开始充斥着砰啪的殴打声,还夹带着两个狗腿子凄惨的号叫,明初打了一个哈欠,无奈地望了望天:“大早上的奏乐,累不累。”
“明掌柜!”王年拉不开那帮疯子般开揍的人,急得满脸是汗,冲上前指着明初的鼻子警告:“我可是王家的大公子,你怎么敢动手打我的人!”
“王家大公子?”明初眯了一下眼,特意把脸凑近王年细瞧:“你会是王家大公子?我可听说王大公子文武双全,还一表人才,哪像你这个挫样。”
“睁大你的狗眼,难道我还不够一表人才!”
朝明初欺面而来的是一张大饼子里脸,本该高的地方被压扁,本该尖的地方被拉圆,真像是擀面一样随心所欲怎么圆怎么来啊。
“听见没有,有人冒充大公子想来我这儿骗吃骗喝,”明初索性扬高了嗓音,生怕他们九个专心揍人听不见似的:“打完了给送回王府去,告诉他们管家一声,这年头饼子都敢冒充他们家公子了。”
“……是!”
在王少安给她的资料里,这个王年就是个傻子,诸事不成,还特能折腾,爹不疼娘不爱的,他闹到别苑的事要捅到王赏那儿的话,估计他又免不了挨顿训,明初倒没把王年放在心上,她哪里会想到,这个废物般的王年,不久后竟会对她下黑手。
皇帝生辰日近了,京城开始严查出入人员,晚上实行宵禁,接下来明初时不时会收到银卫传递给她的消息,其中有一条分外醒目。
安乐王进献生辰纲。
是一批礼物,具体是什么暂时还不知情,安乐王季贤刚刚归降大盛,出手必然阔绰,但也因为他的处势特殊,难免会惹来众人注目。
“公主,您盯半天了,想什么呢?”黑子站在她身侧,伸头看看她手里的一张单子,上面记了一些名字,都是近期来往于京城的官员名单。
她的手边还有一份,是承元通过他留在京城的一个渠道送来的消息,上面是京中各豪族,官员们的关系链,以及他们大致的性格癖好,家庭组成等等,为的是她能更好地了解京城。
“没想什么,这么晚怎么还不去休息。”她将那张承元下手递来的纸件叠起,就着烛光烧了。
“公主不还没休息嘛。”黑子温和地说道,“这些时日来你够累的了,可别把身体给拖垮了,我们现在全天下都在看你的呢。”
明初讽笑,“我还没那么伟大。”
“对了公主,明天万花楼有一场邀约,”黑子说,“是王家商号在京城的商人,特意给你做的饭局。”
第138章 当面栽赃()
“有人请客白吃白喝,自然要给个面子的。”明初爽快应下,揉揉犯困的眼睛。
万花楼不如其名,因为它不是窑子。
这是一家在京城还算有点名气的酒楼,分三层,王家商号的富人们包了整个第三层,来了几十口子,明初来时依例只带了小富和小武,小富对京城各行各业都有认识,可以说是个万事通,有他在身边时刻提醒,也能免于出错,而小武就是那个给她化妆的人,出门在外嘛,随时会有补妆的需要。
明初匆匆应付了脑满肠肥的商人们,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下面熙熙攘攘的大街。
“这不是不男不女的明掌柜嘛。”
刺耳声传来,明初眉头微蹙,不屑看他。
王年这两天跟她怼上了,总是想方设想找她不快,没得到回应他饼子脸一抽:“没听见本大爷跟你说话么?”
“原来是王公子。”明初赶鸭子上架地敷衍一句,“我还以为是哪只傻鸟在我耳边乱叫,失敬了。”
“既然认得我,还不来跟我喝一杯?”王年两只手里各捏着一杯酒,说着就把左手那杯递向明初。
明初扫了一眼那酒,噙笑道:“王公子昨天才被我给打了,今天怎么就好心敬起酒来了呢?”这货给倒的酒她哪敢喝。
王年脸色一白,下意识垂眸瞧了瞧自已手中的酒,咧着嘴正要解释,突听楼下传来动静声。
“让开!全部清道!”一队士兵们挥动手上的缨枪,把大街的行人们往两旁赶去,一时间街边簸箕飞鸡蛋打,小摊被踢的踢掀的掀,人们敢怒不敢言,很快让出了一条大道。
接着,一支整军的队伍护送一辆华丽马车驶上大道。明初往下再一定睛,发现士兵们穿的是黔城军队的衣服,看来这就是昨天消息上所说,安乐王护送生辰纲的队伍了。
那马车里,想必就是使者和生辰之礼了,这支队伍刚走到万花楼下,迎面又有一支队伍迎上来。
“呵,我以为什么大排场呢。”王年并不知道这支百人军队是什么人,端着俩杯酒依在窗前,抖着两腿,“土包子,没见过世面吧,告诉你,身为王家人,我见过的场面大去了,像这种规格的,还比不上我们王家一个管家回乡的排场大。”
明初呵呵他两声,“王家势力通天,我是知道的。”
一个小小掌柜,怎么跟你主子说话呢?”王年被她不咸不淡的态度激怒,眼光一横:“给大爷我跪下,道歉。”
三楼上商人们推杯换盏只顾攀着交情,很少有人注意到王年和明初,明初自已都不在意,只顾看着万花楼下。昨天收到的消息上没说今天迎接安乐王使团的是什么人,不过为首的那个人身穿便装,一身造价不菲的极品云锦,不像正式场合迎接贵宾的礼部官员。
视线从楼下收回,明初刚要回王年的话,不料恼羞成怒的王年把原本要给她的那杯酒往楼下一砸!
糟了!
那只酒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硬生生飞向了安乐王使者的马车,就要摔在马车上时,一名高手腾空而起,飞身一脚踢开酒杯,酒杯落在大街上,碎成了三四半。
天外飞杯立刻引起了士兵丛中爆炸性的反应,士兵们纷纷退回簇拥的马车,把马车里的使者和生辰纲护得严严实实,负责迎接使者的那队人也快速进入全线戒备。
明初赶紧从窗前撤开,恶狠狠地盯着王年。
“看本大爷做什么?”王年慢悠悠地喝着手上剩余的那杯酒,眼光挑了挑:“明掌柜,我说你好大的胆子啊,初来京城就敢挑事,仗着王家财大气粗给你撑腰是么?你竟敢拿杯子砸人,等着被人打成肉饼吧。”可恨,她居然敢说他是饼子!
小富见状赶到明初身边,小声说道:“他们是慎王府上的人,怕是会惹麻烦,我们赶紧撤吧。”
因为权欲之争,皇室间杀伐惨烈,现在留京的王爷只有三个,摄政王,皇四子敬王和九子慎王。
“不用,”明初扬手,不让小富再说,王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是她砸的,她现在走了不等于是默认这件事?况且,下面的人也不会给她机会溜。
“吴管家,”一名士兵捡起地上的碎片跑到云锦男子面前:“是万花楼的杯子。”
吴管家气得一字胡抖了抖,咬牙切齿地吼道:“给我包围万花楼,找出凶手!回报王府立刻增兵!”
“是!”
声音一落,迎接使者的这队士兵立马围上万花楼,一名士兵队长带着人快步上楼,所到之地引起客人们一阵惊慌嘈杂。
明初这时正坐在桌旁抓紧时间开吃,后悔刚才干嘛没吃点,士兵们一上来哪还吃得成,万花楼的招牌美食酱肘子果然名不虚传。
二十名士兵冲上三楼,士兵们一来王年就指着正在喝酒吃肉的明初:“你们来的正好,刚刚她拿酒杯砸人呢!”
同在三楼畅饮的王家商人几乎异口同声,“对,就是她,我们都看见了。”
早知是这个结果,明初一点也不意外。她放下酒杯走向队长:“是这样的军爷,这里都是王家商号的人,他们和王家大公子一起欺负我,想让……”说着她红了眼眶,让一旁准备大干一场的小富、小武一脸疑惑。
“他们想把我灌醉,然后……然后让大公子强了我,呜呜……”关键时刻明初也不讲究什么脸皮了,换成平常别说扔个酒杯,丢狼牙棒都没问题,可那是安乐王派的使团,安乐王那边刚归降,大盛局势仍处在高度紧张中,使团所遇到的丁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造成不可估算的后果。
三楼王家商行的人们都傻了眼,王年说明掌柜砸了酒杯他们只顾跟着应承,反正他们也没看见到底是谁砸的,得罪一个明掌柜总比眼皮下得罪主子要好。哪里想到明初会不顾自己的名誉,往主子头上扣屎盆子。
明初毫不在意周遭异样的眼光,“泣不成声”:“我一个外地来的小商人,被主人欺负地没办法,正好见楼下不远处有咱大盛的士兵,就想以摔杯为号吸引军爷们来救我一回,如有冒犯处我愿意听凭军爷发落,总比被他强了的要好。”
“你血口喷人!”王年被她当面栽赃,恼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冲动地挤上去要找明初算账,这位小队长却是拦下王年,看明初哭得可怜不禁就偏了她,对王年冷冷地道:“王公子,看来这件事还需要彻查啊,不管怎么说你们冲撞使团,有行刺、不轨的嫌疑,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跟我王府走一趟!”
“军爷有话好说,”王年暗戳戳上前,把一叠银票塞进队长手里,“我可是王家人,彼此给点照应。”他爱好男色的事京城早有风闻,他也是怕明初把事闹大,王家丢不起这个人。
此刻,万花楼对面棋社,三楼上一间窗子半开,万花楼中的情景落入窗后一双幽深的眸子里。
他一身墨蓝锦缎,玉带镶暗色宝石,俊容微敛看向万花楼,片刻后,他将窗户的缝隙又关上了一些,只留下一线空间。
波澜不惊地对身后随从吩咐:“去找吴管家,转达我的话。”
身后的随从唯唯诺诺上前,躬身聆听。
万花楼已被王府士兵围住,队长为防万一,坚持要带走三楼所有人,明初没再说什么,能把王年拉下水,接下来王家出手捞人就很顺理成章了,还能掩饰她跟王家特殊的关系,把砸杯事件的后果降至最低。
三楼里一片怨责声,纷纷对明初开骂,就在王府的那名队长要把人押下万花楼时,一名士兵匆匆上楼,和队长耳语两句,队长听后二话不说,立即吩咐放了三楼所有人,撤兵而去。
一定有人背后使力,只是不知那个人……明初像想到了什么,快速奔到窗前,正见对面三楼的一扇窗徐徐关上。
“难道是对面的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第一时间怀疑到对面窗后的那个人,有些事情很难解释,或者,根本就没有解释。
她站在窗前,看着三楼上乱糟糟的人群渐渐散去,王年给了她一个“我不会放过你”的眼神后,率领众商离开了万花楼这是非之地,
“少爷?”小富在她耳边轻声提醒,“我们也该走了,他们有可能会折回,慎王手下的那位吴管家不是善茬。”
承元给他的信息里,皇四子敬王是位闲散人员,诸事不问,或也是因此,他成为诸王中最年老的一个,九子慎王目前在朝,倒也想励精图治,但碍在摄政王的淫威下出不了头,不管是承元还是王家,所给的信息都指向慎王和摄政王似乎在暗斗的事。
“好,我们继续转转。”明初再看了一眼对面寻扇紧闭的窗,觉得心里有一处地方,空空的。
或许是她多想了吧。
消息连接送达明初手上,只要她想要,王家自会送上她所有需要的东西。这次摄政王接迎安乐王使团的事,是由摄政王提议,自然他做为整个大盛的实质皇帝,他的话就是圣旨,连太后都不会有异议,更别说那个懦弱无能的小皇帝了。
安乐王,生辰纲,慎王……
明初想,若她是摄政王,就决不会放过这个可供操作的机会。
入夜,京城。
一个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身体在风中被拉成一条虚虚的残影,而后伏在了驿馆的一间屋顶上,这是使者的房间,这个时候使者正在大厅享受热热闹闹的礼遇。
第139章 防范于未燃()
慎王把使团接进了驿馆而不是王府,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此时,负责看管生辰纲的士兵们在门外站得笔直,个个目光炯炯。
屋顶上的黑衣人揭开一块瓦,窥探屋内的景物,她的视力出奇地好,一眼扫去,就见屋里摆着大大小小六口箱子。送给皇帝的礼物只是一些金银珠宝未免太俗,这次进献还有一样特别的礼物。
不时,一名身穿士兵服的人从屋梁上跳下来,来到箱子前,扫视的眼停在箱子上另一只约有一尺见方的金属箱子上,然后他拿出身上一把钥匙,精致的金属箱子被打开。
里面是半箱粮谷,箱子空间被均匀的五等分,五个小格里分别放着饱满又有光泽的五谷,寓意五谷丰登,也是对大盛的美好祝愿。
开箱的士兵眼里一道阴狠浮过,打开自己的随身一只小荷包。
房顶上的黑衣人眼中一惊:好毒的心!
荷包里是几只刚出生的小老鼠,身上粉红近透明,窝在一起缓缓蠕动,黑手把老鼠放进生辰礼中,可想而知皇帝生辰那天打开礼盒后,看到五谷上有一堆老鼠会有多震怒,就算之后使者留了个心眼复查,发现生辰礼在慎王的看管下出了状况,平地都能掀起一声雷的摄政王要是想趁机拿人开刀,只怕连慎王都逃不过。
放了五只老鼠后,那名士兵把盒子盖上,落了锁。
屋顶上的黑衣人抽了一口凉气,看来和她想象中差不多,果然有人来搅局了。可摄政王对付安乐王的可能不大,毕竟安乐王已降,也没什么私仇,而且大盛朝廷正对晋国用兵,不会迫不及待地又给自已树立新敌,所以背后黑手打生辰礼的主意,应该是想拉慎王下马,毕竟使团是慎王负责接待的,驿馆中的防卫也是慎王负责。
开礼盒的人连钥匙都有……可以先抛去拥有钥匙的使者的嫌疑,因为生辰纲一路和使者一起坐在马车上,他要动手的话不会等到现在,应该是有人偷偷复制了钥匙,在驿馆办事栽赃慎王,连衣服都是慎王府上兵丁的,到时要怎么编排还不是摄政王说了算。
士兵的手按在金属礼盒上,像是在享受着胜利,但是下一刻他突然仰起头,嗓子里发出一声“吼吼”的低吟,像是喉咙被划开一个洞,又像被人生生扼住,只剩下往外出的气息。
明初看得心惊肉跳,原来使者这间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她屏着气息,继续看着下面的一举一动。
一名黑衣人从黑暗中走出,来到倒下的那名士兵身边,试试他的呼吸,拔出他喉间一柄细如毛发的针,再从他身上拿走钥匙。
黑衣人的动作不紧不慢,悄然无声,他打开箱子,把里面的幼鼠一一抓了,然后把它们全部塞进士兵的嘴里,怕士兵昏迷中咽不下,他猛地把士兵的下巴一抬,帮士兵将幼鼠顺了下去。
看到这里明初简直要吐了,不知道黑衣人是哪家人手,这么损。
损得好。
确定士兵吞了所有老鼠,黑衣人才扒了士兵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之后,往明初的方向看去。
明初惊得心跳一窒:被发现了?可她已经牺牲了脸,把屋顶被她掀开的这点漏洞给补上,连吸口气都小心翼翼,他怎么会发现?
然而黑衣人的目光像定在她脸上似的一动不动。
明初心想是巧合吧,这时候更加不能挪动,她的脸一旦挪开,那么夜幕上的星光就会被他看到,不是证明了房顶上有人正在偷窥么?
黑衣人看了她约有十个数的时间,看得明初汗都快流了出来,但她只有硬顶着,坚决不动!
“哎,”黑衣人轻轻叹着气,“给你时间你不走,非得让人来抓么?”
“嗯?”明初一脸疑惑地自想:他不是在和我说话吧……
“什么声音!”屋外,负责看守生辰纲的士兵中有一人喊道,领头的队长为防出事只好权宜地暴力破门,带着一群人蜂涌进去。
听到队长破门声后明初才知道黑衣人是故意的,她飞快把揭下的那一小块瓦片盖在房上,身子一腾,在黑暗中隐去。
“驿馆有情况,所有人戒备!”一名士兵大声传讯,接着整座驿馆进入高度警备状态。抓走老鼠的那名黑衣人早就趁着士兵们涌进房间时混进了进去,他一身士兵服,自然很容易躲过士兵的眼睛。
之前在五谷礼盒中放幼鼠的那名人假士兵昏昏沉沉中醒来,惊见自已暴露并被慎王的人包围,吓得往后疾退,士兵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他想打生辰纲的主意,一定是想陷害王爷!”
士兵们听到这句话后双眼迅即蒙上了一层腥红,又不知是谁一刀捅在了那个假士兵身上,接着士兵们争先恐后地相继初刀,以表示对王爷的忠诚。
之前隐在士兵群中的那人穿着一身士兵军服,堂而皇之地退了出去。
大约子时,离开驿馆后明初脱掉身上的夜行衣,随便丢在了附近。她满脑子都是刚才驿馆里的事,那个在生辰礼上动手脚的到底是不是摄政王的人,那个将未燃之患掐灭的人又是谁?那时她从上俯视,没能看清那个人的身形,他的声音也明显经过调整,不像原声。
不对,明初停下脚步,望了望街道四周,说好的小富和小武在这儿接应她,怎么还不出来?
一轮冷月高悬,孤凉的很。
明初习惯性地抱着怀,掏掏她可能有些背的耳朵。
难道说年纪大了听力减退,她怎么到现在才听出来有人跟踪她呢,难怪小富小武不露面,是想打那人一个措手不及么……明初这么一想,抬唇笑了笑,回头说道:“有人想护送我回家,我要是拒绝了,会不会太小家子气?”
空旷的街道上,无人回应。
“小富小武,退到十丈外。”明初的话落后又过了五个数时间,才听见身后有一个脚步声慢慢向她走进,她刚要回头,身后那个人却说道:“不用看,只是有句话想提醒你。”
是驿馆里碰见的那个黑衣人。
“你被人盯上了,小心一点。”
“盯上我的不就是阁下你么。”明初打趣,能感觉到那个人身上没有一丝戾气,声音也很柔和,让她瞬间想到了某个男人,“看来我什么都没瞒过你,大方一点,说你是谁。”
他一身贴身夜行衣,衬得身材颀硕,腰背挺拔。他顿了顿,绕过明初的话,只说道:“你得罪了王家大公子,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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