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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吕后:惊世传奇-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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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那盟约只是口头上的,又没有遗照,只是我们几个老臣在场,况且我们都不是自愿的,我们这几位老臣都拥护吕氏为王,吕氏又不是外姓,都是太后的娘家人,况且这天下也都是靠吕家的钱财支撑,才能取得今日的稳固,太后要封吕氏为王,我们几个老臣都没有异议。”
虽然这话说的是奉承话,但是在我听来却是那么的感动,我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情感,伏在棺椁上失声地痛哭了起来,想到嫣儿要守寡一辈子,我的心是如此的痛楚,想到我这些年的付出,想到这些年的心酸,我的泪如决堤的洪水奔涌了出来,再也止不住了,哭的是肝肠寸断,听者是无不落泪。
“母后,您别难过了,以后嫣儿侍奉您左右,替皇帝为您尽孝,母后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看着张嫣,我的心更加酸楚了起来,一度昏厥了过去,张嫣强忍着悲痛命人将我扶回了寝宫,皇帝的葬礼都由她一手操办的,在她柔弱的外表下,我却看到了她坚韧的一面,她把所有的痛苦都藏在了心里,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总是开朗乐观的一面,这让我不得不重新认识一下我这个外孙女,她的风范让我都为之倾佩。
皇帝的葬礼过后,我也想通了很多事情,心情也平复了不少,我召见了张良的儿子张辟强,如今,他已经出落成了一个翩翩少年,大概十五六岁的模样了,他来到未央宫,很有礼貌地向我施了一礼:“臣,张辟强参见太后,太后万福!”
“平身吧,到哀家这里来坐。”我向他招了招手。
“谢太后。”张辟强很有礼仪地坐了过来,小小年纪就已经如此老成了。
“哀家还记得,初次见你时还是在哀家的寿宴上,那时你才八九岁的模样,一晃你都长这么大了,小小年纪就已经坐到了侍郎的官位,你越来越有你父亲的风范了,你父亲在九泉之下也会欣慰的。”
“谢太后夸赞,微臣远不及父亲的一二,只是父亲在临终前,一再叮嘱我要为太后排忧解难,父亲说,只有太后才是一心为天下百姓谋福的,张氏的子孙一定要誓死效忠太后。”
听了张辟强的这一番话,我由衷地敬佩起了张良,张良为了百姓,眼光都放的太长远了,临死都不忘叮嘱自己的儿子要为大汉尽忠,由于张辟强的急中生智,不但为我化解了尴尬,而且还顺理成章地将吕家推上了政治的舞台,更加巩固了我的统治,在皇帝刘盈驾崩的消息传出后,没有发生任何的叛乱,国家仍旧保持着繁荣稳定。
七日后,我立太子刘恭为新帝,封皇后张嫣为太后,我成为了太皇太后,小皇帝年幼,无法主持朝政,我由幕后走向了前台,临朝称制,行使皇帝的权力,成为了中国第一位临朝称制的女性统治者,并被载入了史册。
为了稳固朝政,我相继出台了一系列惠民政策,免除了所有的酷刑,大赦天下,一时大汉尽在我的掌控之中,在这期间,我大肆分封了吕氏一族为王为侯,打破了高祖刘邦定下的白马盟约,将所有的权利都牢牢地掌控在了自己的手里。
朝中有些大臣想的永远是刘氏江山,如今天下都掌控在我手里,有些大臣很是不甘心,他们永远都不明白一个道理,只要能让天下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何必去纠结江山到底在谁的手里,况且这天下的皇帝还姓刘,我这个太皇太后又没篡夺刘氏的江山,我真不明白,这些大臣怎么会这样迂腐,有的甚至还去暗中勾结刘氏的王侯,还要起兵造反。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暗卫的眼睛,被幽禁的赵王刘友,再得知刘盈驾崩后,便一直勾结旧党,还要学韩信造反,计谋失败后,他自杀在了王府中,为了打消反吕一派的气焰,我准备刘吕两家联姻,以消除彼此的芥蒂。
侄子吕产的女儿闺中待嫁,我将她许配给了梁王刘恢,并让他将王妃价低身份成侧妃,让他娶了吕产的女儿为正室的王妃,不曾想,梁王妃想不开自尽身亡,刘恢是一个很痴情的男人,在娶亲后不久,竟然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里自缢了,这好好的一段婚姻却轮落成了一场悲剧,这让我很是自责了一段时日,命人将梁王风光大葬了,并和他的王妃合葬在了一起,从此再也没让两家联姻过,水火是不能相容在一起的。
第196章 父母的离世()
皇帝刘盈驾崩的消息传到鲁国,乐儿连夜风尘仆仆地向长安赶回,我一直没派人告诉乐儿,就怕她的身体会吃不消,但皇帝驾崩却是一件大事,消息还是传到了鲁国,此时张敖病重,没能和乐儿一块赶回来。
乐儿赶回长安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了,没有赶上皇帝的大葬,待乐儿赶回宫中时,已经疲惫不堪,面容憔悴,整个人瘦弱的不成样子,乐儿见到我,直直地扑进了我的怀中痛哭不已:“母后,乐儿回来晚了,没能再见上弟弟最后一面,弟弟还这么年轻,怎么说没就没了,我们从小就相依为命,我是看着弟弟长大的,母后,乐儿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我看向了四周,屏退了所有的宫人,心疼地将乐儿扶坐在床边:“别哭了乐儿,瞧你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为你弟弟哭坏了身子不值得,盈儿没有死,带着宏孺那个不伦不类的妖孽去游山玩水了,连皇帝的宝座都不要了!”
“母后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弟弟一走了之,那我的嫣儿以后可怎么办啊?留下她们孤儿寡母的,弟弟怎么这么狠心呐!”说着,乐儿哭泣的更加伤心了起来。
“你弟弟就是过不了这道情关,怎么说就是放不下和嫣儿的甥舅关系,孩子也不是嫣儿亲生的,是母后在其她妃子那里移花接木过来的,这么多年,盈儿连碰都没碰过嫣儿,但他又喜欢上了嫣儿,可能是自己太矛盾了,无法面对才选择逃避的。”
乐儿一言不发地坐在了那里,双目呆滞地望着床板,我心疼地将女儿抱进了怀里:“乐儿你别这样,母后看着都心痛,等将来母后会想办法将嫣儿带出皇宫,再为她寻个好归宿,母后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了,乐儿,千万不要离开母后了!”
乐儿拿出丝帕为我擦拭着眼角的泪滴,女儿还像从前一样安慰着我:“母后,我没事,今晚我想陪嫣儿,就睡在她的宫中了,母后,时候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
我点了点头,命人将乐儿送到了张嫣的寝宫,这才躺了下来,半夜里我起身来到窗前,望着窗外满天的星辰,心中有着牵挂,也不知我的盈儿是冷是暖,是饱是饿?那种思念的牵肠挂肚,痛彻着我的心扉,盈儿将剑横在脖颈上的一幕,总浮现在我的眼前,每次想到这里,眼泪都不自主地流了下来。
这一夜注定无眠,据说,乐儿母女抱头痛哭了一夜,上完了早朝,便早早地去看望了女儿,希望能多陪陪乐儿,距离十年的大限还只剩下三年了,我的乐儿只能有为数不多的日子了,派人去过很多次苗疆,可每次都是空手而回,太医们也无能为力,根本没人能配置出解药,我的心如坠入三九的寒冬。
我又命太医给乐儿把了脉,情况很不容乐观,乐儿由于舟车劳顿,加之伤心过度,需要调理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可是乐儿却要赶回鲁国,因为张敖病重,乐儿对张敖的感情太深了,无论我怎么劝说她都坚持要赶回去,无奈,我只有派了随行的太医,命人将乐儿送回了鲁国。
如今,皇帝年幼,朝政大事都落在了我一人的肩上,身旁也无一个出谋划策的张良之辈,我顿觉压力过大,现在,刘氏的子孙都已经长大,里面不乏有谋反之心的王侯,坐在这个位置上,我每天都如履薄冰,一刻都不敢粗心大意,我加派了暗卫,时刻洞察刘氏子孙的一举一动。
少帝二年,注定是一个让我悲伤之年,吕家差人到未央宫来报,说我的父母病危,让我赶快回去看望一下二老,我连夜赶回了吕府,匆匆地赶到了父母的床前,父母都已经快八十的高龄了,满头的白发,都只剩下一口气在支撑了,我伤心地扯着大哥的手:“大哥,父母都病成这样了,你怎么才告诉姁儿啊!你们怎么都没人去宫里通知我一声呢?”
“姁儿,父亲说你政务太忙,不让我们告诉你,大哥不是有意要隐瞒你的。”大哥已经泣不成声了。
“爹,娘,姁儿回来看你们了,你们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哭喊着爬到了床前。
听到了我的呼喊,爹娘微微睁开了眼睛,母亲的一滴泪从眼角滴落了下来,我紧紧攥住了爹娘的手:“爹娘,姁儿不孝,姁儿回来晚了,爹娘不要丢下姁儿,姁儿不能再没有爹娘了,爹娘都要好起来,姁儿还有好多心里话没对爹娘讲呢!”
父亲用最后的力气,抬手为我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姁儿不哭,生老病死乃人生伦常,父亲能与你母亲活的这个岁数就知足了,父亲最对不起的就是姁儿你,当年父亲就不该逼着你嫁给刘邦,将你推上政治的舞台,让你一生饱受凄苦,父亲知道姁儿活的不开心。”
“爹,您不要这么自责,姁儿不后悔当初的选择,也是这样的人生经历锻造了今日的吕雉,姁儿从没有怨恨过爹,爹,你一定要好起来,姁儿还没来得及对爹娘尽孝呢。”
“姁儿,让娘再好好看看你,爹娘的时日不多了,以后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娘的声音是如此的沙哑了。
我伏在了娘的怀里:“娘,姁儿舍不得您走,姁儿还没听够您唱的歌,没吃够您做的饭菜,姁儿还依恋着您的怀抱,还没和您撒够娇,姁儿还没报答够您的恩情,姁儿还要娘亲的爱抚,娘不要离开姁儿。”
母亲用她那苍老的手抚摸着我的秀发:“姁儿,答应娘,以后一定要过的快乐。”
“嗯,姁儿答应爹娘,姁儿以后一定要活的快快乐乐的!”我强挤出一抹微笑答应道。
母亲微微笑了一下,抚摸我的手垂了下去,我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娘,你醒过来啊,再看姁儿一眼啊!娘……。”
父亲回过头看了母亲一眼,将母亲的手攥在了手心里,会心地朝母亲望了一眼,眼睛慢慢地闭了上,头歪向了一侧。
“爹娘……。”我跪了下去,此时满屋子里都跪满了吕氏的子孙。
爹娘见到了我最后一面,相继离世了,爹娘相濡以沫了一生,至死仍然不离不弃,这才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真正诠释了人世最平凡的爱情,我穿越到了这个异世,是爹娘给了我这个世上最温暖的家,在我遇到困苦磨难,是爹娘不离不弃的帮衬着我,让我在最灰暗的日子里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给了我一个完整幸福的童年,让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孤儿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亲人的呵护。
父母永远地离开了我,但那份亲情却永远扎根在我的心里,我将带着这份爱好好地活下去,让天下所有的人都活的快乐,我为父母举行了最高规格的国葬,按照二老生前的遗愿,将父母葬在了单父县,那里是父母的家乡,落叶总要归根,在父母的陵前我发誓,一定要让吕氏成为全天下最荣耀的家族,以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追封父亲为吕宣王,从此之后,我将吕氏的亲人都封了王侯。
我亲自送父母的灵柩回单父县安葬,我整整做在陵墓前一个晚上,对着父母的墓碑诉说着好多的心里话,就像父母依然还在我身边倾听一样。说了好多我小时候的事情,那四年是我最开心的童年时光,真的不想长大,好像再回到从前,享受着父母的爱护,想到父亲宠溺地给我夹着菜,想着母亲揪着大哥的耳朵为我命名北斗星为娥姁星的场景,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样,想着想着,竟扶着墓碑进入了遐想的状态。
“姑母,回去吧,夜里冷风太重,这样您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吕产来到我身边劝慰道。
“姑母还想在这坐一会,你先回去休息吧,姑母没事,你不用太担心。”我婉言谢绝了吕产的好意。
吕产无奈地将一件披风披在了我的身上,默默地走向一旁守卫着,这次陪同我来单父县的是我的侄儿吕产和吕禄,我对他二人都寄予了厚望,一直坐到了天亮,我才起身要回营帐,当我站起时,眼前一下黑了起来,差一点昏了过去,幸亏吕产手快,一下子将我扶住了。
“姑母你怎么样?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瞧一瞧?”吕产焦急地问道。
“姑母没事,就是有些头晕,休息一会就好了,一会我们启程回长安,你去准备一下。”
“姑母,你现在身体这样,还是再休息一天吧,您回营中好好睡上一觉,明日再出发也不迟。”吕产急忙劝道。
我挥了挥手,还是坚持今日出发,吕产将我扶回大帐,便准备拔营起程的事宜去了,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觉得有股剑气直逼了过来,我猛然地睁开眼睛,但见一把刀剑已经对准我落了下来,我一个闪身一下子从床上滚落了下去,刺客见一剑落空,紧接着一剑又刺了过来,我急中生智,将桌子抡起迎了过去,剑锋很锐利,从桌面穿了过去,只差一寸就扎进了我的头部,我扔下桌子,飞身朝账外跑去。
刚想夺门而出,发现守卫都已经躺在了地上,远处传来了兵器打斗的声音,这时又有四五名刺客冲到了大帐外,见我要夺门而逃,纷纷涌上了前头,将我又逼回了大帐,刺客狂笑着对我说道:“老妖婆你还想往哪里跑,身手还不错吗?怪不得刺杀你那么不容易,今日你就受死吧!”
说话间,刺客一起拔剑刺向了我,眼看无处躲避,我运足了内力腾空飞起,一个旋转将手中的飞刀四散地飞射了出去,其中几人身中飞刀倒了下去,我飞身飘落在了一旁,与剩下的一名刺客对峙了起来。
“你说是哀家的飞刀快呢?还是你手中的这把剑快呢?如果哀家那么容易被杀,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如果你能交代出谁是幕后指使者,哀家一定不会为难你的,会让你全身而退的。”
“呸,鬼才相信你的话呢,今天就算拼了最后一口气也要杀了你这个老妖婆。”刺客拼着所有的力道朝我冲了过来。
我不慌不忙地闪身一躲,顺势点了他的穴位,刺客一动不动地站立在了当场,剑直直地从手中落了下去,我走到他身前,将他脸上的面巾一下子扯了下去,不屑地瞟了一眼:“你就这么点能耐吗?这样的功夫还学别人出来当杀手,趁早回去种田吧!”
“老妖婆你杀了我吧,我就算死也不会说出幕后主使的,你休想从我口中套出任何的消息。”刺客还挺大义凛然的,一副视死如归的精神。
我拾起了他掉落的那把剑,仔细地看了看,又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我猛然间将他的裤腿用剑划了开,一双侍卫的靴子露了出来,看来又是王府之人,我轻笑了一声:“下次再去杀人,别忘了将自己的靴子脱下去,不用你交代了,我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了,你是燕王刘建派来的,这种剑的材质只有燕国才有,只有王府的军营才有这样的配置,别忘了我吕家曾经可是做军火生意的,我不会杀你,你回燕国对刘建说,想要怎样的处置他自己到长安和哀家说。”
这时,吕产和吕禄带人冲进了大帐,见我正和一个刺客谈话,吓的忙将我护在了身后,不曾想,地上没死去的一个刺客,突然起身拔剑向我刺了过来,我毫无防备,眼看着剑就要刺入我的胸膛,吕禄一下子挡在了我身前,剑直直地刺进了他的右肋骨,顿时鲜血喷溅了出来。
刺客被当场击杀,吕禄倒了下去,我急出了一身的冷汗:“禄儿,你要坚持住,太医马上就来了,你不能有事。”慌乱中我封了吕禄的几处穴位,暂时止住了血,侍卫忙将吕禄抬往了太医的大帐。
吕产暴怒了,抽剑就要朝被点了穴位的刺客身上刺去,被我及时地制止了:“产儿别杀他,放他出大营,姑母还要他回去向燕王传口谕,他已经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了。”
我解开了刺客的穴位,侍卫们将他押出了大营,我急忙赶到太医那里询问吕禄的伤情,吕禄伤的很重,太医们已经为他处理完了伤口,正处于昏睡中,性命算是保住了,我下令连夜往长安赶回,沿路增派了大量的暗卫,七天后终于返回了长安。
燕王刘建在刺杀行动失败后,自杀在了王府,自此刘邦的四个儿子间接地死在了我的手中,吕氏和刘氏的仇恨又增加了一成,我将已故四王的封地都封赏给了吕氏一族,现在真正能护卫我的只有自己的亲人了,回到长安,我将吕禄接到了皇宫养伤,并让吕禄接管了京城的防务。
第197章 痛失爱女()
回到长安不久,我将长安的城防都交到了吕产和吕禄的手中,更加稳固了京城的防务,并对经济实施了调控,对货币采取了《八铢钱》和《行五分钱》的措施,稳定了货币的流通,平衡了物价。
刚忙完了朝政大事,还来不及坐下歇一歇,就见一个宫人匆匆走了过来禀报:“太皇太后,鲁国送来了急报,说张敖病危了,让太后回鲁国一趟,鲁王亲笔来的书信,请太皇太后过目。”
我急忙接过了书信,打开一看果然是张偃的笔迹,不会的字都用图画代替了,张偃希望姐姐能回家一趟,看父亲最后一面。我看后,心里酸酸的,太后张嫣自从进宫来,都已经七年没回过家了,她现在都已经长成一个二十岁的大人了,脸上没有了往昔的稚气,更多的却是一份忧郁。
见我来到她的宫中,张嫣客气地像我施了一礼:“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万福金安。”
“嫣儿,以后不必行这么多的礼数,母后来是给你送封你弟弟的来信,信上说你父亲病危了,希望你能回去一趟,见你父亲最后一面。”
我将书信交到了张嫣的手中,听到这个消息,她的眼泪瞬时滴落了下来,看完书信在一旁啜泣了起来,我心疼地坐在了她的身旁安慰道:“嫣儿别哭了,母后这就命人给你打点行装,明天一早就派人护送你回鲁国,一定能来得及的。”
嫣儿靠在了我的怀里,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襟,我的心里也酸酸的,更多的是担心女儿的身体,这张敖要是离世了,对乐儿的打击也太大了,他们夫妻相濡以沫了二十载,张敖已经是乐儿的唯一精神支柱了。
一早送走了张嫣,我开始处理一些要政,打算过几天也去鲁国一趟,这些政务一忙就是十几天,连张敖病逝的消息都传了回来,接到消息,我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连夜踏上了赶往鲁国的路途。
夜是如此的漫长,冷风在无尽的旷野中哀嚎,我仿佛感受到了女儿撕心裂肺的痛楚,仿佛看到了女儿无助的泪光,马车疾驰着,突然感到了一阵锥心的心痛,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中升腾了起来,一滴清泪不自觉地流淌了出来。
我加快了行进的步伐,披星戴月地赶到了鲁国,可是我还是来晚了一步,我的女儿已经在两天前毒发身亡了。当我风尘仆仆地赶到鲁王府,女儿的棺椁就停放在那里,尸体已经过了处理,就那样静静地躺在了里边,鲁王幼小的身躯跪在灵堂里为母亲守灵。
我踉跄地来到了女儿的棺椁前,颤抖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失声痛哭了起来:“乐儿,母后来晚了,你怎么这么狠心抛下母后一个人啊!乐儿你醒过来,母后还有好多话没对你讲,你是再和母后开个玩笑的,对不对?你快醒过来啊!”
无论我怎么喊叫,我的乐儿再也没有睁开眼睛,我知道她永远地离我而去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脉,一口鲜血还是奔涌了出来,我昏倒在了棺椁旁。
昏迷的意境中,我看到了许多,我看到了戚姬得意的模样,听到了她刺耳的笑声,看到了如意毒发身亡时的惨象,看到了他蹊跷流血时对我愤恨的目光,我无法从意境中走出,梦魇不断地摧残着我,我又看到了周美人披散着头发向我索要着孩子,看到了宏孺将一把尖刀插进了盈儿的胸膛,盈儿在血泊中呼喊着我母后,我的心被一寸一寸的撕扯着,站在原地无助地徘徊。
当我被梦魇困住时,无数只手伸向我的时候,还是那一声富有磁力的声音将我唤了回来:“阿房,阿房……,别再往前走了,快回来吧!”
是嬴政的声音,我回过了头,看到嬴政就站在最亮的那一处,他的身旁竟然还站立着我的乐儿夫妻二人,我飞快地跑了过去,想一把将女儿拥在怀里,可是女儿却后退了数步,我疑惑地瞅向了她。
“母后,现在我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女儿靠不得您的身了,母后你不要太伤心了,女儿这不是还好好地活在另一个世界吗!女儿还是和张敖在一起,我们永远都不曾分开,母后应该为女儿感到高兴才是,女儿也终于再见到了父皇,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会一家团聚的。”
“嬴政,女儿说的是真的吗?我们真的还会再团聚吗?你还肯再接受阿房吗?”我急切地看向了我的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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