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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来袭:傲娇王爷难伺候-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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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扇翻了个白眼,身子一软,顿时晕倒在我怀里。

    我嫌恶地将她推到一边,见柳扇倒在地上不动弹,我拍了两下手,“要不是看在你收留我一晚的份上,我这会儿,早就杀了你了!”

    说完,我将视线转到缩在墙角直打颤的草鬼婆。

    说不害怕是假的,因为草鬼婆同寻常老人不一样,长相狰狞可怖,面容凶恶,尤其是那两只眼睛,通红通红,好似是被血侵染过似的。

    但是此刻她趴在地上打着哆嗦,一个劲冲我点头哈腰,“放过我,放过我……”

    我走过去,一只手揪起老太太的衣领,面无表情,“你就是草鬼婆对吧?听说你登蛊的时候心慌意乱,心头如蚂蚁啃噬难受难忍,所以才要找个人放着,放着就舒服了,是不是啊,嗯?”

    老太太两只手直打哆嗦,“放过我,放过我……”

    “好啊,放过你也行,那你告诉我,方才你说的那些关于情花蛊的事情,都是真的?”

    “是是,是真的。”

    “苗阜东头和苗阜西头各有一个女人养殖情花蛊是吧?”

    “是,是。”她哆嗦的更厉害了。

    我拧眉,压低了嗓音,“那第三个人呢?你不是说有三个人嘛,所以那第三个人,到底是谁?”

    “姑、姑娘,我真的不能说,否则我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这对我——”

    “少给我废话!你说不说?我看你这老骨头是找死!”

    我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用力,再用力。我故意装得一副表情凶神恶煞的凌厉样,“信不信,不用你找到接坛人,我现在就能送你去见如来佛祖!”

    “哎我我说,我说。”

    她点头如捣蒜。

    我暗自心想,其实这苗阜的人都是以蛊为生,蛊就是他们的希望和依存,要是没了蛊,就失去了保护罩似的,好比现在,这老太太手无缚鸡之力,为了活命,她只能告诉我真相。

    “其实第三人是我们的主婆,就是苗阜所有草鬼婆中年纪最大的那个,我们主婆养殖情花蛊好些年了,不过这件事主婆不让我们对外说出去,否则主婆会怪罪……”

    原来是这样。

    所以三个养殖情花蛊的人,齐了。

第195章 连为一体() 
我继续板着脸,又问,“那个主婆住在哪?”

    “姑娘,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其余两个人的住所,至于主婆,向来行踪未定,四海为家,我也不知道主婆到底在哪……”

    “好,我勉强相信你的话,若是你敢骗我,呵呵,我就算是死,也要先杀了你陪葬!”

    我恶狠狠道,露出两个小虎牙,一副要咬断你喉管的罗刹样。

    老太婆吓得嘴唇都在发抖,“姑娘,若是我胆敢有半句谎言,就让我永世找不到接坛人,暴毙而死。”

    “呵,那我暂且信你。”

    我不屑地松开手,老太婆身子滑倒在地上。

    ……

    然后我便带着自个儿的包袱赶忙逃离了柳扇的家。

    这一路上,我的心脏都在砰砰直跳,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太惊悚,我很难想象,要是我没有反击的话会怎么样,说不定早就被草鬼婆和柳扇两个人联合起来下蛊了。

    “难得,你这么勇敢。”

    大青虫淡淡凉凉的嗓音传到耳朵里,好歹拉回了我的思绪,一时间,我感觉没那么害怕了。

    因为至少不是我一个人在,还有一只虫呢。

    虽然是只不男不女的虫,可好歹会说话,会帮我排忧解难,挺好。

    “拜托我一直都很勇敢的好不好,把我逼急了,我啥事都能干得出来,连皇上我都杀!”我微喘着气,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呵,我原本以为你就是个柔弱娘们,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两下子。”

    大青虫老喜欢鄙视我了。

    我气急瞪眼,“说谁是柔弱娘们呢?你不知道我相公都叫我悍妇?想当年,在泞水,我可是抱着太子徒步走了两百里路的人!”

    可能是因为大青虫的声音太慵懒随意,搞得我越说越肆无忌惮,同时也越来越放松,的确没那么害怕了。

    就好比,你和两个朋友同时出去旅游,途中遇到了危险,你还害怕不知所措,其中一个朋友比你更害怕,慌慌张张大呼小叫,你会觉得更加紧张。

    而另一个朋友临危不惧,虽然不安慰你,可你看见他脸上淡定自若的神情,也会跟着平静下来。

    大青虫就是另一个朋友。

    他好似永远都是一只临危不惧的虫子,除了有时候气急败坏骂我笨蛋,其余的时候,这虫子都是气定神闲,简直高冷得要命,自我良好爆棚。

    大青虫哼气,幽幽来了句,“你可知,这蛊虫和下蛊之人是连为一体的,蛊虫死,草鬼婆也会跟着死。死相极其恐怖。”

    我又皱了眉,“有多恐怖?难不成你见过?”

    “嗯,见过那么一次。”

    “切,”我嗤之以鼻,“你不是吃我爹的血修炼嘛,还来过苗阜?”

    他冷冷地回,“只有苗阜才养蛊,其余地方不行?”

    “……”

    说的也是。

    这死虫子,总是有办法让我噎的说不出话来,这也是它本事之一。

    “接下来,我们就挨个去找吧,不是有三个人嘛,我们先去苗阜东头,找那个结了婚的女人,怎么样?”我言归正传。

第196章 这是死蛊() 
“……”

    大青虫没说话,应该是默认了,所以才没反驳。

    我撇撇嘴,心想它不说话拉倒,真能装比。

    然后,这一路上又看见了两个草鬼婆,我赶忙避开绕路走,心想这草鬼婆在苗阜可谓是无处不在,就跟玩植物大战僵尸一样,打死了一只僵尸,总会有源源不断的僵尸再次涌来。

    到最后,可能会有一大波僵尸正在逼近。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走了整整一个上午,终于快到东头,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两声。

    我摸着饿瘪的肚子,只能叹气一声:作孽啊!

    今早上我就没吃饭,现在都快中午了。

    大青虫懒懒问我一句:“饿了?”

    我:“废话!我都两顿饭没吃了,能不饿?”

    可是饿也没办法,大青虫又不可能凭空给我变出一顿美味佳肴,我想起楚邵,这心就坚定了,为了楚邵,饿点苦点又算得了什么?

    他对我那般好,我受点罪也是应该的,只要楚邵没事。

    再往前走,我看到前方有什么东西,花花绿绿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当时我第一反应就是,该不会是条蛇吧?

    也就蛇花花绿绿的。

    这一次,我的猜想是对的。

    还真的是条花蛇,很大,而且是死的。

    关键是它死就死吧,浑身还跟脱了皮一般,一块一块跟煮熟了似的,特别恶心。

    以至于原本就没吃饭的我差点把酸水吐出来!

    这条死蛇,让我莫名想到了以前一个动画片,小鲤鱼历险记里面的赖皮蛇。

    反正都是一样恶心,叫人想吐。

    大青虫不紧不慢说,“这是死蛊。”

    “死蛊?!”

    他又说,“进去看看。”

    我汗:面前这栋房子阴森森的,给人一种恶灵缠身的感觉,大青虫让我进去?

    我赶忙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讷讷地摆手说,“我不想进去,万一里面再有草鬼婆呢!”

    虫子嗓音依旧淡的要命,“这已经是苗阜的最东头了。”

    呃……

    这已经是最东头了?

    可是这里就这一户人家,也就是说,妈耶……我不进去也不行了!

    踏进门槛的那刻,我就着实后悔了。

    因为正门地上,赫然躺着一个老太太。

    那老太太闭着眼睛,浑身却在抽搐个不停,更恐怖的是,她的肌肤泛着吓人的黄紫色,整个身体都在冒着青色白烟,就跟要蒸发了似的。

    我歇斯底里惊叫了一声。

    这完全是人的本能反应,我又不是刀枪不入,一个死尸躺在我面前,还不允许我叫两声了?

    等到叫完了,我想着上前去试试那老太太的鼻息,岂料大青虫却蓦地说了声,“别上前,危险。”

    顿时,我一动都不敢动了。

    “哪里危险?”

    “我说过的,这蛊虫和下蛊之人是连为一体的,蛊虫死亡,草鬼婆也会死去,方才门前那是死蛊,也就是这草鬼婆的蛊,那蛊死了,草鬼婆自然也不会活命,现在她身上正是蛊毒最旺的时刻,你过去碰她一下,必染上蛊毒。”

    “我靠,这么严重?”

第197章 莫名女人() 
吓得我赶忙后退了两步。

    我倒抽了一口气,拍着心口道,“还好有你,青大。”

    这虫子简直就是一百科全书,虽然脾气臭了点,自恋了点,讨人厌了点,但是对我的帮助极大。

    说实在的,没有这只虫子,我之身一人在苗阜,肯定活不到现在。

    “你是什么人?”

    就在这时,在我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个女人,吓得我又惊叫了一声。

    我微微眯眼,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和柳扇差不多的服饰打扮,但是看上去比柳扇老,因为两鬓略有斑白,眼角一道道深刻的皱纹清晰可见。

    岁月是把杀猪刀,能不在人脸上划几笔?

    “呃你好,我是来找人的。”我开了口。

    “找谁?”

    女人语气清淡,像是山涧的流水,之后随意瞄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奶奶,脸上竟然没有一分一毫的惊讶!

    像是早就料到这老人会死似的。

    我正想问大青虫知不知道这女人是何方神圣,大青虫好似同我心有灵犀一般,开了口,悠悠闲闲,“她,或许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养殖情花蛊的女人。”

    嗯。

    我觉得八成也是,毕竟这鸟不拉屎的东头,只有这一户人家。

    于是,我便直接开门见山,“不好意思实在是打扰了,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养殖情花蛊?还有,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楚邵的人?你是不是给他下了情蛊?”

    女人眼波微颤。

    动了动唇,“你怎么知道我养情蛊?”

    “生在苗阜,哪有不养蛊的?”我反问。

    女人微微眯眼,眼底含着几分打量,不过那光亮并没有多么黝黑,至少同柳扇想必,我感觉她没有那么阴狠狡诈。

    不过,地上的草鬼婆又是怎么回事?

    “别看了。”

    女人进了屋,突然走到一个黑漆漆的坛子边,然后打开坛口,俯下身来闻了闻。

    我站在原地,疑惑,“刚刚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她不言,盖好坛盖,又盖上了一块红布,随即又提了一壶开水往里面倒,动作很熟练,一气呵成,我却愈发不解了。

    还好有大青虫为我做随时解说员,“她这是在消蛊,因为蛊死后也是爱干净的,若不消蛊,残余的毒气就会扩散,围绕在房子主人身边,如同恶灵一般终日不散。”

    我哦了三声,“也就是说,她就是房子的主人喽。”

    “笨蛋!你的关注点到底在哪里啊?”

    我:“……”

    那女人在做好了一系列的活儿之后,才将视线转到我身上,抿抿唇,“你说对了一点。”

    “呃,什么?”

    “我是养殖情花蛊,但是我并不认识你嘴里的什么楚邵。”

    我不说话,希望透过女人的眼看出些许端倪。

    女人已经转过了头,“没什么事的话还是请离开吧,我这里没别的蛊,金蚕蛊已死,再无其他。”

    “……”

    我依旧站在原地没走,因为我总感觉这个女人在隐藏着什么,便好奇地问了一嘴,“这个草鬼婆,是你杀的?”

    “呵,”她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

第198章 发作样子() 
女人微微侧头,“我们苗阜人,从不杀人,杀人的,是蛊。”

    “那你……”

    “既然你知道她是草鬼婆,想必你也应该知道,草鬼婆若在某个时间段不能下蛊,那么蛊虫会反噬草鬼婆,使其痛苦万状,草鬼婆必须找到下蛊人,才能免其受苦。”

    “所以,她该不会是想在你身上下蛊吧?”我大胆猜测。

    “不,”女人轻轻摇头,“她想在我丈夫身上下蛊。”

    我:“……”

    顿了顿,我还是没走,又问,“我能知道你情花蛊是给谁下的吗?”

    她终于转过身,看向我的眼睛除了打量之外,还有浅浅的疑惑。

    我觉得这个女人没那么坏。

    因为她跟我说了不少话,而且并未拿蛊陷害我,就冲这一点,我勉强暂定她是个好人。

    我叹了口气,“好吧,不瞒你说,我丈夫中了情花蛊,只是我不知道这下蛊的人是谁,听人说你养殖情花蛊,所以我才来问问,你是不是给我丈夫下蛊的人。”

    女人眼神颤了颤,“你丈夫,中了情花蛊?”

    “嗯,所以我想赶快找到下蛊人救我丈夫,你知道是谁下的蛊吗?”

    “中了情蛊的人,会怎么样,你知道?”

    她并未回答我的话,而是反问我。

    我忙点头,“知道啊,中蛊者不得思情欲,否则心痛难忍,每思一次,心痛更甚,九十九日后,心痛至死。”

    女人颔首,深深瞄了我一眼,倏然道,“你跟我来。”

    “……”

    我压低了嗓音,“哎青大,她让我过去。”

    “过去便是。”

    “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那么勇敢,还怕?”

    我:“……”

    好好的话,我总是能从这破虫子口里,听到几分嘲讽的意味。

    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跟着女人过去了。

    映入眼前的景象,我哑然,那是令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景象。

    一个男人,卧在床上,手脚都被绑上了绳子,嘴里还塞着抹布,眼睛也被蒙上了,但是即便如此,我依旧能够看到那个男人脸上的狰狞和痛苦。

    豆大的汗珠沁染了男人的额头,一滴一滴沿着脸颊往下落。

    男人嘴里呜呜咽咽着什么,只可惜嘴里塞着抹布,所以听不真切。

    他在用身体拼命摩擦着绳子,敞开的领口全都是抓痕,很恐怖,还渗着血丝。

    “这是谁?”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因为即便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眼睁睁看着,我都能深切感受到男人的痛苦。

    苦苦挣扎又无果的痛苦。

    而反观那个女人,原本平静无波的眼多了几分异样的波澜。

    女人开口的时候,嗓音宛若空灵,“这是我丈夫……”

    我一咯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女人继续说,“你丈夫不是也中了情花蛊吗?好巧,我丈夫也是。”

    “你……”

    “现在就是他发作时候的样子,有多么痛苦,你看到了吧?”

    我咽了口唾沫,“可是,是谁给你丈夫下的蛊呢?”

    我以为她会说是门外的草鬼婆,岂料这女人却道——

    “是我自己。”

第199章 没有解药() 
“你下的蛊?”

    我惊讶,像是吃鸡蛋的时候被狠狠噎住,一时间惶惶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女人点了点头,看着床上痛苦挣扎的男人,眸底复杂难辨,隐隐夹杂了一抹忧伤寂寥之色,“情蛊、情蛊,两个人在一起一辈子,永不分开。”

    我没听懂这话,只是觉得心急如焚。

    “哎呀,既然是你下的蛊,现在你就在这里,你倒是给他解药啊!何必见他这般痛苦?!”

    “不,”女人轻轻摇头,嗓音低恸,“情花蛊无解药。”

    “什么?!”

    “世间所有的蛊都有解药,能下蛊也能解蛊,可偏偏,只有这情花蛊无解药,被下蛊的男子只能忠心于一人,蛊毒发作之时,只有见到心爱之人,疼痛才会停止,否则便会暴毙而亡。”

    我用力吞了口唾沫,“所以你干嘛蒙住他眼睛啊?!你让他见到你不就得了,他是你相公不是吗?”

    “是,他是我丈夫,可是是他心里又有多少我的位置呢?呵呵。”

    “什么意思?”

    我觉得面前这个女人肯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因为无论是神情还语气,都夹杂着令人看不透的浓重神伤。

    “我们苗阜的女人向来最是痴情也最傻,认定了一人,今生便只认定他一人,不可能有二心。但是苗阜的男人却不这么想,或许男女之间本就诸多不同,我向来觉得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你心里有我,再苦再累我都不在乎,直到——”

    女人顿了顿,我听到她重重的叹气声,格外无奈,又透着一抹释然。

    “直到我在青楼找到他,呵呵,我一直以为他是在京城赚钱,原来,原来……呵呵,我就知道。”

    晶莹的泪滴顺着女人的眼角缓缓滑落下来,像是纯透的珍珠。

    “所以既然他不爱我,我也不会让他好过,这辈子我认定了他就不会再去爱别人,我便给他下蛊,让他一辈子都必须臣服在我之下,一旦离开我,他自己也会没命。”

    “……”

    女人的嗓音又掺杂了几分决绝和破罐子破摔的干脆,此时此刻,我也不想为床上这个痛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说好话了。

    渣男呗,这种男人就是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

    我有些心疼这个女人,面容憔悴神伤,仿佛看破了寥寥红尘,埋怨命运不公也只能被迫接受命运。

    柳扇说过,养殖情蛊的人必定是个用情至深的人,一血一汗喂养,蛊才能成,因此看来,她应该是个痴情的女子。

    不过,等等——

    我忽略了一个细节。

    “你刚才说情花蛊没有解药?!”我声音高了八个度。

    她轻轻点头。

    像是被雷劈中,猛然间我一下子就喘不动气了,脑袋嗡嗡作响,我难以置信地摇头喃喃:“那就算我找到下蛊之人又能怎样?情花蛊没有解药,那我相公该怎么办?!他是不是注定会死啊?!”

    “你相公,也是负心汉?”女人问。

    “不,他不是,他是为了救我才中的情花蛊。”

第200章 他的深情() 
我的声音很坚定,而后又同面前女人说了一下楚邵的事情。

    女人秀眉紧皱,“你的意思是,别的女人给你相公下的情花蛊?”

    “对啊,我想对方应该对我相公有情吧,不然也不可能给他下情蛊的。但有一点我觉得非常奇怪,你们苗阜的人说中了情花蛊会爱上下蛊者,可是我相公那段时间并没有异样,如果他真的爱上了下蛊者,那就不会原封不动回去了。”

    “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女人缓缓开了口。

    我赶忙追问,“什么可能?”

    比起我的急迫,她依旧不慌不忙,说,“如果被下蛊之人心里早有所属,而且情比金坚的话,那么他体内的蛊毒会扩散的慢些,但是一旦发作起来会比常人痛苦百倍,当然,前提是那个男人必须意志足够坚定,身心都必须完完全全属于一个人,在这个世上这种男人太少了,因为男人谁没有三妻四妾呢?”

    我的眼泪唰一下就流了出来。

    我咬着唇。

    “我的相公,他,真的很好、很好。”

    我无法跟她描述楚邵到底有多好,也无法用华丽的语言去形容他的好,他的好,我心知肚明。

    以前我总觉得我对楚邵的爱要远远超过他对我的。

    实则,只是情花蛊这么一点,就足以让我重新定义他对我的深情。

    女人叹气,摇头,“同你相公这般专情的人,真的是不多了,不过呢也不是绝对的会死,我想眼下也只有一种方法能救你相公了。”

    “什么?!”

    “以前我听家里的老人说过这种情况,若是一个女子给男子下了情蛊,而男子早就心有所属,那么所属之人也需要中情花蛊才行,相爱的两个人结合,雌雄蛊虫相聚,蛊毒自然可解,若是其中一方背叛,双方皆毙不得活。”

    我越听越骇然。

    缓了缓神,我在脑子里理着她的话,“你的意思就是,我相公身心所属之人是我,因此我也需要中情花蛊,对吧?”

    “没错。”

    “可是谁能给我下情花蛊?”

    “这……”

    女人轻轻地摇头,“实在抱歉,这个我也帮不了你,十年才得一情花蛊,我的这只情花蛊已经下在我相公身上了。”

    “好吧,那我再去别处看看,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了。”

    ……

    从女人家里出来,更是坚定了我要救楚邵的决心。

    原来他比想象中更爱我。

    这么好的一个男人,我有什么理由不去珍惜?

    于是事不宜迟,我赶忙返身去苗阜西头。

    眼下还有两个养殖情花蛊的人,一个在苗阜东头,一个是不知去向的所谓主婆,这两个人是我全部的希望了,因为在她们之中,肯定有给楚邵下蛊的那个。

    当然,光有满腔的热血也不行,我还得吃饭,填饱肚子才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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