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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红颜:美人泪·相思劫-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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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能改变,又何必做无用的怜悯?”王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声音森冷而不屑。
我吃惊,抬眸看他:“本宫对云公子,不是怜悯。是。。。。。。惦念。”
他冷冷的一阵大笑,带着指责:“他生前,娘娘尚且不在乎他对你的情意,他死后,又让末将如何相信娘娘对他的惦念?”
我凝眸,他身上铮铮盔甲被阳光镀上金色。殿中,巍然屹立,仿佛英武神将一般。
“将军是来索命的么?”
“不错!”
“既然如此,那将军为何还不动手?”淡然之声却将他激得一抖,我轻笑。
果然如此,该来的始终要来,欠下的始终要还。
王赟一身盔甲的高大身影将我整个人笼罩,脸上一片阴冷。
“初见娘娘时,末将惊娘娘为天人。曾经遐想,若有朝一日能为娘娘做点什么,末将不惜舍弃这条性命。可是如今,想不到娘娘却是心如毒蝎。他对你用情如此之深,你竟忍心害死他。”
“本宫不会害他!”
“难道不是娘娘将末将要带云公子出碧湘宫的消息说给皇上听的么?”
“不是,你信么?”
“不信!”
“本宫无心害他!”
“可娘娘的无心,却害死了很多人!”
“将军的意思是看错了我么?”我哽咽着,眼角余光瞥见他手中已经出鞘的寒剑。剑光一闪,剑尖已然直抵我的胸前。
“娘娘回头想想,有多少人因马凌风而死?”王赟声色俱厉,直逼我的眸光透着嗜人的冷意。
“本宫知道,本宫曾经劝过皇上,求过皇上,可是。。。。。。”我颓然,这些人的死,虽不是我亲手造成,但跟我,多少都有一些关系。
王赟冷笑,道:“可是没用是不是?如果当初,娘娘不千里迢迢来长沙逼迫云公子退兵放过武平王,又岂会有后来的惨剧?”
“可是,武平王是本宫的丈夫。还有那个皇位本就是他的,他已经丢了皇位,为何太后还派人追杀至朗州?王将军,本宫并不想为自己分辨,本宫只想告诉王将军,武平王是本宫的丈夫,本宫没有办法看着他送死。”我凄楚的声音诠释着我曾经做下的一切,我不是想为自己脱罪:“情之所钟,本宫能对自己丈夫的生死无动于衷么?”
“情之所钟?哈哈。。。。。。哈哈。。。。。。一个情之所钟,就能抹杀你们的罪孽么?”王赟狂笑,眼里闪过杀机。
我浑身僵硬,虽然在他来之前便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可我,还是感觉到从心底冒起的寒意。
“将军如今想要如何才能解恨?”我低声问,语气平淡。
他的目光瞬间变得阴狠,仿佛一只嗜血困兽:“末将今天就要挖出娘娘的心,要看看娘娘的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剑再次一抖,便要朝我的心口刺去。
第200章 惊伶人()
就是此时了,只要轻轻一剑,我便不用在这深深宫阙中独自承受着漫长而凄冷的岁月。以前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都随着这一剑了结了吧。
我眯起眼,嘴角含着一丝决绝的笑意:“将军动手吧!”
“娘娘以为末将不敢么?”
我淡笑,却是再不说任何话,说什么,都无法唤回那个已经离去的人。
对持中,谁都没有说话,我以为他会轻易的一剑刺向我,用我滚烫的血祭奠马凌云的魂。可是,迟迟没有了动静。
我缓缓睁开眼眸,王赟的眸光一再变幻。
我猜不透此刻他到底在犹豫什么,在思量什么?
“恨我,为何还不动手?”
他冷着脸,却任由我的命悬于他的剑尖。这样的对持,无异于炼狱。
我手心里沁出一层冷汗,为他对我的恨入骨髓。我清楚地记得,当年在嘉宴堂未等马凌云开口他便一剑杀了刘晟三名侍从,他几次要求我跟他远离是非,而我都冰冷拒绝。这些前尘往事一一涌来,让我感觉眼前的这一幕持剑相逼,是如此的讽刺。
是不是世上所谓的一往情深,走到最后,都是情断义绝?
爱和恨,到底相距多远?又是否,爱本身就会带来恨?而恨,本就与爱贯彻始终?
“杀了娘娘,未免太便宜了。”他一字一句咬得清晰,仿佛要咬入我的骨髓:“末将要看着娘娘如何安度以后的岁月,要看着娘娘是如何的良心不安,要看着娘娘在这栖凤宫内,日日夜夜被云公子的冤魂所困扰。”
接着,剑光一闪,宝剑入鞘,刚刚离死,仅仅一步之遥。
“末将会用余生,在这里看着娘娘,直到娘娘生命的最后一刻。”王赟转身缓缓朝殿外走去,背影沧桑而落寞。
我后退一步,伸手,撑住了后面的桌案。
王赟,我欠你的,如何才能还清?
不知何时,萤儿脸色煞白地来到了我的身边轻轻唤我:“娘娘”
“没事。”我望着她笑笑,身子却虚弱地往她身上靠去。
萤儿扶我在内殿床榻倚靠着,再为我端来一杯压惊茶:“娘娘刚才受惊了,想不到王将军这么鲁莽,连问都不问就拿剑对着娘娘。”
我饮下茶水,轻声道:“不怨他,王将军与云公子自小一块长大,不是兄弟胜过兄弟。如今云公子因我而死,他自然是伤心不已。”
戚无忧与马凌云的死仿佛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头,令人窒息地痛着。
三天来,我守着栖凤宫的孤寂和萧索,不肯踏出殿门一步。而马凌风,从此也没有来栖凤宫看我。
香锦和萤儿见我整日只是抚着紫玉箫黯然神伤,两人用尽心力来相劝,希望我能振作一些。
可是面对她们,我只是虚无地一笑。我岂会不知人死不能复生再深的哀伤也需要节制?又岂会不知人死如灯灭就当他们是在踏入轮回?
可万关易破,情关难破,往事历历,总是吞噬着人的心。
一步步走到现在这样的境地,或许都是天注定。
即使我再努力,可我力所不能及的,何止一个两个人性命?马凌崇的处心积虑,只怕要比马凌风的暴虐来得更为毒辣。
朗州的新政权建立,无形中又让朝臣怀有鬼胎的人喜出望外。而马凌风如今皇位到手,看着被他烧毁的皇宫焦木呈现,白玉沁血时,他所做的不是继续积极复苏楚国经济。而是将他最后一点权力,都交付给了马凌崇。
马凌崇大权在握,马凌风空有皇上称号,这一切,让我胆颤心惊。
我闻到浓重的血腥散发在皇宫的天幕,此时,我唯一想要保住的,便是眼下身边的人。
她们,不可以再受一丝伤害,不可以再一个个离我而去。所以,我在内心绞尽脑汁地思量着,该如何安排她们以后要走的路。
萤儿可以托付王赟,那是个正直可靠的男人,一生有他做依傍,萤儿应该会很幸福。
只是香锦,我该如何安置她?马凌云已死,她的一片痴情已无处可托。世上有多少像她这样痴心的女子,只能在心底默默忍受心上人死去的痛苦?香锦,我又该如何安排你的去路?
香锦哭着对我说,她哪里都不去,这一生,便跟定了我。我在哪,她便在哪。我死了,她也不会独活。我怔住,抱着她,泪流满面。
我不再为她安排今后的路,也许,该何去何从,上天早有了安排,谁又能真正安排谁的一生?
北风呼啸,如此寒冷的天气,连鸟儿也绝了踪迹。
耳边,有依稀的丝竹和歌声传来,幽幽婉婉,摄人心魄。
“叶鸣廊,栏杆外,有余香。共此际,醉后柔肠。秋荷冷露,至今犹忆素衣裳。纵风吹过,吹不散,一水茫茫。”
我凝注,朝着曲声来处,想要探究唱曲人的悲喜。
“娘娘,这曲声,极为熟悉。好似在什么地方听过。”香锦听了会,忍不住对我道。
我点头,淡淡道:“那日栖凤宫花阴下的伶人想必是这位了,她的嗓音轻灵通透却又摄人心魄。”
“奴婢仔细回想了一下,果真是。不止声音好,她的容貌,也有几分眼熟。只是,一下子说不出来像谁?”香锦临风而立,杏色裙裾在北风中被吹得猎猎做响。
我沉吟片刻,对香锦道:“将我的水貂大氅拿来,陪我走走。”
“可是风大,娘娘身子不便,还是。。。。。。”香锦看着不小的北风,脸上犹豫不已。
我扶住了她的肩头,低声道:“去吧,我已经很久没出过栖凤宫了。”
“是。”香锦不再阻拦,转身去取我的水貂大氅。自己,也披了一件半新的白狐披风。
脚下的金缕绣鞋踩在曲折迂回的水廊上没有一丝声响,周边的草木已是大半萧条。整个宫殿昨日还是浓妆艳抹今日却变得眉目清淡起来,一切安详而静谧。
廊下的水是静止的,仿佛将时间凝滞了。小桥流水,河岸烟火,也许只属于平淡人家。而眼前的景色,终究是多了一份难言的沉重。
香锦于身后跟着,我扶着木栏,缓缓行走于长廊上。
长廊的那头,已然是桂园。而曲声,应该是从桂园传来的。
“为谁来,为谁去,为谁喜,为谁伤?为谁又、候到无望?”幽婉的唱腔,落在肃冷的风里,更令人心生悲戚。
唱戏的人,又是怀着怎样的心绪,将这一曲西平曲唱得如此哀婉凄切?
“呀。。。。。。”一声叹息,婉婉飘来,眼前,又浮现花阴下戏子的风情万种。一摇、一摆、一回首,水袖轻掷,掷去了谁大好的年华?
“残杯乱绪,为谁人收拾立斜阳?怕扶箫管,更为谁,黯换宫商。”
一曲已毕,人也痴了。耳边再不复清婉嗓音,有的,只是冬日北风呼啸而过。
“娘娘,风中好像有桂花的香气。”香锦细细闻着,发现香气竟是桂花的,忍不住奇怪道。
这个季节,桂花本已经凋零了。可是沁入鼻息的,真真切切是一缕桂花的香气。
我踮起脚,伸手攀住了一枝桂花,置于鼻端深深嗅嗅了一阵后,便将花枝折断了。
“不知道是拈花一笑呢还是折花一笑?”有妖冶的声音传来,我在转身时,眼前却多了几个人。
走在前面的那个,风吹拂着他宽大的衣袖,全身上下,竟透着绝代风华。而发话者,想必就是他了。
我暗道他无礼,但对他话中之意也不免凝神。我道:“拈花如何,折花又如何?”
他看着我,凝眸,口里竟接下去道:“拈花一笑是顿悟,折花一笑是诱惑,不知,你是哪种?”
黯然情怀被他触动,我一手执了花枝,静立原地:“不管是拈花一笑还是折花一笑,我既非顿悟,也非诱惑。”
他如瀑布的乌发散开,细长的丹凤眼里流淌着一抹清冷的光色,一袭暗紫华袍衬托得他更是肤白唇红。
“天地无情,命运乃多劫难。”我呆立如石雕,耳边,只听到他怅然无限地道。
“天地无情,命运乃多劫难?”我低头,重复他的话。
“不错,劫难,来自于心底的深情。血雨洗白花,黄尘埋艳骨。这楚国皇宫,只怕也折了美人腰,断了帝王恩。”我的耳边,是他如妖魅般的咒语。
听到这番话,我愈加的震惊。他是何人,竟说出我在这后宫的处境。我细细看他,这眉眼,竟是三分的眼熟。
“你是谁?”我幽幽问他。
“我是谁?”他茫然低问,沉默了片刻,道:“我非我,是劫、是缘、是孽。”
我诧异,难掩脸上惊愕的神情。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不错,我的劫难来自于情字。若肯断情绝爱,便可以不痛苦。只是,“血雨洗白花,黄尘埋艳骨。”他日会不会一语成谶?
我不知,却将手中花枝指向他,低声问:“你可曾看见方才唱戏的人?”
“重要吗?”他妖冶一笑,那容貌,用句话来形容,那就是祸害。
我淡然一笑,无谓道:“不重要!”
那人莞尔一笑:“同是天涯断肠人,相逢何必要相识。”
香锦此时已走到我身边,对着那人喝道:“大胆,见到皇后娘娘还不行礼?”
“见过皇后。”妖媚地声音让人感到脊背一阵酥麻,我暗自心惊,好夺人心魄的声音。
“不必多礼,本宫诧异,你是男是女?”我心里暗自奇怪,宫中何时多了如此一位绝色人物,他怎么可以长得如此。。。。。。妖冶?
“容貌,既是福之所依,也是祸之所系。是男是女,又有何分别?”他轻道,妖艳容颜平淡得如一潭静水。
见我失神,香锦用手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袖:“娘娘。”
他的眼神变得妖冶,他走近我。
我垂首,心里阵阵惊惧。眼前,闪过他的手掌,接着他抬手触碰我的脸颊:“娘娘,你怎么了?”
“你。。。。。。想干什么?”我猝然不防,慌乱躲避中脚下一歪,身子便朝一侧倒去。
第201章 燕窝羹()
“娘娘!”伴着香锦的惊叫,我以为这次定要摔个半死,不料却被一个人抱住。
我定睛一看,正是他,他依然笑着,轮廓妖艳,长眉斜飞。
“彦颙,你不可轻浮!”香锦忽然叫出他的名字。
我随即明白过来,眼前之人便是那日在栖凤宫前唱戏的伶人彦颙。
身子沉重,行动不便,倒在他臂弯,我却无法用力直腰。与他四目相对,眸子里,聚成一股怒气。
“怎么,刚见面便赖上了我的怀抱么?”他似看不见我眼中的怒气,眨眼间,已换成了醇厚的男子之声。
“还不放开本宫!”我大惊,倒抽了一口冷气,这男女难辨的人让我突然感到毛骨悚然。
彦颙搂住我的手又紧了几分力道,嘴角勾勒着一抹邪笑:“彦颙若是随意放开,娘娘定是摔得不轻。”
“彦颙,你到底想怎样?”我大怒,此人,竟如此脸皮厚。
彦颙轻笑,带了三分调侃道:“美人在怀,彦颙怎舍得放开?但,也不敢对美人怎样。”
只道他脸皮厚,却不晓得,他竟厚颜道如此地步。他在得知面前人就是当朝皇后时,还敢调戏。
我的愠怒还来不及爆发,彦顒已将我一手交与香锦。
接着,他大笑着带着一窝人快步而去,留下一个绝代风华的背影。
“该死!”香锦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恨恨骂道,我冷冷地伫立风前,嘴里喃喃道:“彦颙,我会记住你的。”
立冬半月后便是小雪,天气愈发阴沉晦暗。
我静静地望着栖凤宫外,雨夹杂着细盐似的雪粒子打在青瓦和窗棱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正当我还在纠结着彦颙为何如此轻薄狂妄时,香锦早已打探了消息回来。
彦颙,是马凌风的新宠。撑在桌案上的手掌暗自用力,一截指甲,便生生折断。
“骗子!”嘴里逼出两个字,震惊了香锦和萤儿。
萤儿走上前来,扶住我道:“娘娘何苦来,心里不痛快,也用不着这样折磨自己。”
“娘娘心里始终还是在意皇上的。”香锦蹙眉,低低的叹息,灌入我耳内。
我跌坐于椅子上,道:“为什么,六宫粉黛,还及不上彦颙一个人?哪怕,彦颙是个男人,却也比所有嫔妃受宠?”
香锦默然无语,转身,替我端来一杯香茗。我摇头,腹中胎儿月份虽然大了,然呕吐的迹象并不曾减轻。
香锦搁下香茗,无奈叹息。
萤儿道:“娘娘不觉得彦颙的眉目像极了一个人么?”
“奴婢也一直这样觉得,只是,又说不上来像谁。”香锦听得萤儿这样说,忽然也怅然出口。
“像谁?”我拾起桌上折断的指甲,紧紧握于手心。
“彦颙的眉眼,长得极像娘娘你啊!”萤儿眼里闪过一道火花,她凝住了我,低低道:“可见,皇上的心里,一直都是娘娘。”
“未必吧!”忽然而来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谈话,竟没有宫人的传唤,便有人闯了进来。
原来,栖凤宫在人眼里,也只是平常之所而已。
“大胆,栖凤宫也随意闯!”萤儿早已拔剑朝来人刺去,显然,在萤儿的心里,来人无视栖凤宫的威仪,便也是无视我这个皇后。
“楚乔因惦记着娘娘才急着进来,请娘娘恕罪!”楚乔还来不及见礼,便先开始请罪。
萤儿一声冷笑,斜睨着楚乔道:“别以为你如今被封夫人就可以肆意妄为,这个夫人如何来的,你心里有数。”
“皇后娘娘,萤儿她。。。。。。她还是不喜臣妾。”楚乔看了萤儿一眼,并不理会她。反而一脸无奈地望着我,眸子里,有说不出的委屈。
“萤儿,不得无礼,她是夫人位份,你不该这样无礼冲撞。”我看着满脸不悦的萤儿,心里也暗暗叹气。她与楚乔,一直是水火不容,只因萤儿从未信过她。
“娘娘,算了,别怪萤儿了,好歹,臣妾和她也还有姐妹情分在。她即使不念着那点情分,臣妾却还念着呢。”楚乔见我发话责备萤儿,忽又换了语气替萤儿说话。
我一笑,不语。
“猫哭耗子,假慈悲。”萤儿嘴里嘟囔,我朝她看去,她闭了嘴,收好了剑。
楚乔被几个宫人簇拥着,满身华丽的衣饰几乎迷乱了我的双眼。
她示意那几个宫人退出栖凤宫后,便款款来到我跟前。
“娘娘近日来身体怎样?”楚乔轻柔出声,刚要跪拜却被我阻止,我觉得那些虚套尽可以免去。
“还好,难为谨夫人念着本宫。”我语气淡淡,望向她的眸子,多了一份探究:“谨夫人忽然来栖凤宫,不知道有什么急事?”
“臣妾听说半月前娘娘曾在桂园遇见彦颙?”说这话时,楚乔眼底闪烁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想不到本宫在何处遇见何人这样的小事情,谨夫人竟然也了如指掌。”我浅笑,却带着疏离。
“娘娘言重了,臣妾只是惦念娘娘而已。怕娘娘被一些小人迷惑了,所以平时便多关心一下可有闲杂人对娘娘不利。”楚乔低眉,一脸柔顺。
我淡笑,看着她道:“对本宫不利?”
“不错,当日贤夫人不就因为不小心而导致了小产么?”说这话时,楚乔眼神扫过我腹部。
尽管她笑得轻柔,但我,莫名地感觉不安。
我肃然了语气,蹙眉道:“莫非谨夫人担心有人害本宫腹中孩儿?”
“这就难说了,贤夫人小产一事至今无结果,凶手查不出来,难免臣妾不替娘娘忧心。”楚乔低柔的声音,让我感到一阵颤栗。
闻言,我低头沉吟。
楚乔见我发愣,不禁伸手握住了我的手,关切道:“娘娘在想什么?”
“没。。。。。。”我喃喃,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我再度望着楚乔的眸子,那眸子,净如秋水。
“娘娘难道没有一点打算么?”楚乔朝我走近了一些,眸中,似乎含有深意。
“打算?”我淡淡地直视着她,语气平静得不起微澜:“我该有什么打算“?”
“娘娘可真是大度!”楚乔朝我莞尔一笑,眸子里透着一丝玩味。
我低眸理了理袖子,浅笑道:“大度不大度,这日子不是一样要过么?”
我话中的深意想必楚乔也能察觉几分,果然她的脸色微变,最后又自嘲般的笑笑:“娘娘教训得对。”
未等我开言,楚乔接着又道:“娘娘,彦顒他是个男人,若长此混在后宫之中,岂不是乱了宫帷么?”
“凭谨夫人的美貌和温柔,即使不能完全占领皇上的心,也可以与彦颙平分秋色了。本宫,又何须担忧。”我抬眼锁住了楚乔,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臣妾受宠,娘娘是否在怪臣妾?”楚乔似乎很自责,垂低了眉目,十分黯然。
我静静地看着她,见她如此神情,忽然一笑,道:“谨夫人多心了。”
“娘娘疏离皇上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娘娘即使不顾自己,难道腹中的孩子,娘娘也不为其着想么?”楚离方抬起了头,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关切。
我沉默片刻,仔细思量楚乔话中之意。似乎,每一次,她都能找到我无法抗拒的理由,顺着她的意思去做一些决定。
而这一次,也是这样。她知道,对于一个即将做母亲的人来说,千般都不重要,唯独孩子,才是生命力最重要的。
我深知楚乔明里所表露的殷殷关切多半都是为了自己,可马凌风的龙阳之好,让我也颇为震惊和愤怒。
只是,我在意又能怎样?我不知道,一个连心都变了的人,我即使再努力又能挽回什么?
“贤夫人,你想说什么?”我望着她,淡淡道。
楚乔挨近,平心静气,运气敛神道:“母以子贵,只要皇后娘娘肯和皇上和好,彦颙,又怎么能为所欲为?”
我看着她,有些讶异,刚要开口,便被香锦打断。
香锦捧来我的燕窝,上前道:“娘娘,燕窝好了,请娘娘无论如何吃点。”
我朝香锦摆摆手,蹙眉道:“你先拿下去吧。”
“可是娘娘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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