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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商女宝钗-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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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有点不适应薛母的热情,她生性敏感,知道薛母是因为当初和薛蟠牵扯上的事,对她有些避讳,之前都是和和气气,却没有今日这般真情实意,当真让她受宠若惊。
林黛玉被薛母紧紧搂在怀里往回走,只能用求助的眼神去看薛宝钗。
薛宝钗伸手拉住薛母道:“母亲,我们去去就回,老太太病得很严重,我这个做小辈的总要去瞧瞧,不管她如何,礼数我们不能少。”
“哎呀,去什么去”
薛母话没说完,看看怀里娇娇弱弱的林黛玉,便咽下想要说的话,松开手说:“是该去看看,要不要我让你薛大哥送你们?”
林黛玉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姨母,百里哥哥给宝姐姐留的有侍卫。”
薛母立刻笑逐颜开道:“那好吧,你们早去早回,姨线给你们准备好吃的好喝的。”
薛宝钗松了口气,拉着林黛玉出了门,坐上马车后她故意坐到对面离林黛玉远了点。
林黛玉明知故问:“宝姐姐这是做什么?和我坐一起有失身份吗?”
“哼,你越发胆大了,当着我母亲的面也敢编排我了。”薛宝钗佯怒指责道。
林黛玉连呼冤枉:“宝姐姐可冤死我了,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宝姐姐什么时候也学我”
说到这,意识到不对,立刻住了嘴。
惹得薛宝钗笑得花枝乱颤,指着她说:“这下是真疯了,连自己都编排上了。”
林黛玉扑过去想要捂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却被她一把抱住,两个又闹了起来。
一路来到宁国府的街口,就有成批的侍卫把守,不让马车进了。
薛宝钗和林黛玉下了马车,看到街道两旁看热闹的人稀少,只有肃穆的侍卫队严守。
还未到宁国府的大门,就听到里面的哭喊声,打骂声,走到大门口正好遇到贾珍、贾蒙人带着镣铐从府里走出来。
贾珍看到两人就像是看到救星哭喊道:“林妹妹,你快去和姑夫说说,让他替府里给她圣上求求情!”
薛宝钗皱了皱眉想拉走林黛玉,谁知林黛玉却走到贾珍面前,面容严肃地说道:“珍大哥,若你没有做错事,罪名都是莫须有的,别说是我爹,就是我拼了这条命也要和圣上评评理。珍大哥,你冤枉吗?”
贾珍愣住了,这次他第一次正视这个柔弱的表妹,平日接触不多,印象中她只是闺阁易哭闹的小女子,今日他才发现他错的离谱,看着林黛玉清澈通秀的双眸,他竟说不出冤枉二字。
“表姑姑,表姑姑,救救我,救救我——”
贾珍没有再说话,垂头丧气地任侍卫推搡着离开,贾蓉还在用力地呼喊。
微风吹起薛宝钗和林黛玉的面纱,周围的侍卫看呆了,忘记了此刻正在做什么。
百里于安由北静王陪着出了宁国府,身后是一箱箱的东西,北静王朝他拱手:“多谢皇爷帮忙,只是宁国公当年跟随先帝建功立业,还请皇爷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
百里于安看着这位优雅有礼的王爷,漫不经心地点头道:“这是自然。你这性子要改改,什么人都走得近,总有人会拿这些说事。再说你广纳良缘,圣上那里会怎么想?”
北静王显然没料到百里于安会和他这些,这位在宗室的辈份高得可怕,连圣上都礼让三分不敢造次,他也不干涉朝政,怎么突然和他这这个?
“想想圣上为什么让你来,别辜负了太妃对你的教诲。”百里于安再次提点道。
看着百里于安远去的背影,北静王冷汗直流,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最近与义忠亲王派系的走得确实近,这放在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眼里,又是什么光景,圣上来让自己抄宁国府,这是在警告自己啊。
“你和北静王说了什么,把他吓成那个样子?”
百里于安走近,薛宝钗往他身后看去问道。
百里于安不以为意地说道:“我记得荣国府的二小姐要嫁去做侧妃,所以提醒提醒他,免得到时出了事,你还要去管二小姐的事。”
薛宝钗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管了又如何?”
“噗——”林黛玉掩口而笑道,“宝姐姐这是怎么了,一遇到百里哥哥人就别扭了起来,你说句谢百里哥哥心里也痛快些啊。”
薛宝钗顿时觉得脸颊发烫,不敢去看百里于安,百里于安倒是面色从容地和林黛玉说起了她及笄的事。
只说了几句,林黛玉面带忧郁之色道:“及笄那日,迎春和探春都出阁了,探春远嫁怕是赶不回来了。”
看着宁国府的牌匾被取下,薛宝钗心里也不免唏嘘,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人的命能改,势不可逆,这是她重生以来悟出的道理。
林黛玉趴在薛宝钗的肩膀上掩面而泣道:“这世上还有什么是真的?富贵冷灰,百岁如流,什么都留不住”
百里于安悄悄握住薛宝钗的手,他的手温暖有力,让她的伤感淡了不少,什么都留不住吗,最起码现在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在身边,这一世就没白活一场。
人间四月天,正是春光好,明媚的阳光照在宁国府,繁荣之相不在,人群渐渐散去,只余薛宝钗慢慢地往回走。
冯紫英从宁国府中走出来,看到三人的背影,一眼就认出了薛宝钗,眼中的不甘一闪而逝,不等身后的人,翻身上马从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宁国府的一应财产充了国库,北静王未上书为宁国府求情,贾政几次求见都被拒之门外,贾宝玉得知后不相信以北静王的为人会如此,还认定是贾政不对。
贾政气得又打了他几下板子,骂道:“混帐东西,敢说老子的不是了,书都读哪晨去了,我去不见,有本事你去!”
结果,贾宝玉果然去了,也见到了北静王,因为当日是迎春过门的日子,看着满堂喜气,贾宝玉怎么都张不了口说贾珍的事,酒席也未吃便离开了。
迷迷糊糊他一人竟独自来到了不远处的林府,想到林如海如今的官威,他心里又憋闷的狠,十分想见林黛玉,犹豫再三准备去敲门。
林如海不善饮酒,再说王爷纳侧妃,若不是娶的是自家亲戚,以他的性子也不会去贺喜,他刚从北静王府上回来,下了马车便看到贾宝玉一人在他府门前来来回回地走。
第七十二回 贾宝玉情殇林府前 史太君魂归离恨天()
贾宝玉想要躲开已经为时已晚,只能低着头如实回答林如海的话,不敢提自己和林黛玉的事,只说是为了宁国府的事。
林如海微微点头,倒是个良善的好孩子,只是被宠坏了,完全不清楚时政,日后如何庇护荣国府,这点倒不如贾琏世故圆滑了。
林如海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贾宝玉的肩膀说道:“你有这份心很好,只是贾珍的罪名都是经过都察院调查清楚的,你贸然因为他是亲人求情,与情可行,与理难容。”
“做官有什么好,追名逐利有那么重要吗?为官者有几个不公器私用,我珍大哥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即便他做了,审他判他一人便是,偏累得一家老小不得安生,律法与情理不合,应当大改!”
贾宝玉言之凿凿,一腔愤懑全都发泄了出来。
却不知林如海眼中闪过失望之色,微微摇了摇头。
贾宝玉忍不住问道:“林姑父,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那宝玉觉得姑父是好官吗?姑父为官在这追名逐利吗?你读书求上进,八股文只是你实现理想的途径,证明你会读书能读书的一种方式,为官者为民请命,为君分忧,为后人开盛世,决定你为官之道的是不是呆板的科举之路,也不是固执无趣的八股文,而是你这个人的决心!“
林如海的话如当头棒喝,让贾宝玉固有的叛逆心思受到了剧烈的震荡,他不能说林如海不是个好官,他甚至无法反驳林如海所谓以八股为途做官,立为民请命,为君分忧,为后人开盛世之决心,他相信如果所有人都这么做的话,有一天八股终将会没落在历史长河中。
原来他的消极抗拒是那么的幼稚,真正大智慧的是那些从形势中立言醒身的清流,是他着相了。
贾宝玉心中羞愧,长揖及地,满嘴苦涩道:“听姑父一席话,胜读万卷书,侄儿惭愧!”
林如海托住他的手臂,说道:“宝玉,你并非愚笨之人,我也知你与玉儿情谊深厚,可你如今不喜读书,又不善庶务,更不通农事,日后荣国府若落得宁国府这般田地,你以何养家糊口?”
贾宝玉更觉羞愧难言,原来他本就是享受着荣华却觉得这荣华富贵肮脏,如今想来实在是可笑,他何德何能可以求娶林妹妹,情不可以裹腹,两人要天天互诉衷情然后饿死吗?
细想之,他掩面痛哭,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很多事情都无能为力,他不能说别人是错的,更无法证明自己是对的。
林如海清楚他心之所想,柔声宽慰道:“世上不只非黑即白,中庸之道由来以久,你可细细悟透,心境自然会平和许多。回府吧,你祖母还是病中,你不宜在外多做逗留,百善孝为先,你和玉儿的事,姑父等你想通。”
林如海吩咐身后的管家护送贾宝玉回荣国府,若今晚他让贾宝玉住进了林府,贾母若是知晓,不知道又要编出什么故事。
好好的儿女真情,却被偏爱之心毁了。
贾宝玉目送林如海修长挺拔的身影进了府门,泪落如珠,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永远都进不去林府,他和林黛玉之间隔着万重山,他做不到林如海利用科举为途径立心的事。
他可能要辜负他自己的一片真心,辜负林妹妹对他的不舍不忍,他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表少爷,夜凉,快回吧。”林府的管家看着痛哭流涕的贾宝玉劝道。
贾宝玉用衣袖胡乱擦了擦脸,又看着林府大门呆愣了会儿,最后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迎春出嫁后三天回门,本来侧妃没有这规矩,但北静王妃喜她性子纯厚,再加上两家毒有交情,宁国府刚失势,两家要是生份,只怕让人看了笑话。
北静王亲自送迎春回了荣国府,刑氏不敢受他的礼,表面也高高兴兴地应了。
两人又一同去看贾母,贾母早就准备地妥当,强撑着精神等着两人,拉着两人的手说了会儿话,又提到过世的陈太妃哭了会儿,又哭又笑,所幸北静王为人亲和,没有丝毫的反感,说了一些宽慰的话,让贾母更加欣喜不已,连夸迎春嫁的好。
贾政在旁边陪着不敢上前凑,只等贾母发话让北静王和贾政一众男人们外院说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贾母留下迎春拍着她的手背谆谆叮嘱道:“在王府多多想想咱们府里,没有娘家撑腰你在那边也站不住脚,你要时刻谨记这一点,若遇到什么委屈麻烦,你就回来和我这老婆子说,老婆子我豁出老脸也会替你出头,咱们府里遇到难事,你也别忘了帮衬一把。”
“母亲,你身体还未大好,说不得那么多话,不如躺下歇歇,往后日子还长着呢,你慢慢地教。”邢氏见贾母精神不济,不由上前劝道。
贾母却不领情,指着邢氏对迎春说道:“你母亲是个心眼好的,就是性子弱拎不清,你千万不可学你母亲,姻家结的是通家之好。你莫要忘了你是在哪里长成的。”
迎春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以为贾母已经知晓宁国府的事,所以她胆小怕事不敢接话。
旁边的磕瓜子的赵姨娘张口就说道:“老太太,虽然王府开恩让二小姐回门了,但这侧妃说到底和我这个姨娘一个德行,都是个妾,这抄家灭族的事你找二小姐,怕是找错人了。”
邢氏惊得厉声道:“你混说什么,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儿,你怎么进来的,快出去,出去!”
赵姨娘不情不愿地起身嘟哝道:“谁稀罕来呢,还不是这家里没人了,连我都来凑数了,你凶什么凶,不过是个继室,还不是要在前夫人牌位面前执妾礼,你哪来的威风欺到我头上,凤姐陪着王妃说话呢,怎么没叫你呢,先前我们夫人在时,人家不把你当正经婆婆,如今人家亲姑母不在了,人家还没把你这个婆婆放眼里!”
一席话戳得邢氏心窝子疼,捂着胸口白着脸坐下直喘粗气。
“啪,啪,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响起,凤姐胳膊抡圆打得赵姨娘跌倒在地上。
“满嘴放屁!姨娘要是还没学会怎么说话,明天我请婆子来教教你!不过是个玩意,还和人家王府的侧妃比,和继夫人比,你的脸面是有多大?一个姨娘都敢指着我婆婆的脸骂,欺我大房无人吗?”
凤姐眼神锐利射向捂着脸呜呜哭的赵姨娘,恨不得扑不上撕烂她的嘴。
好不容易过了几天消停地日子,总会碰出几个搅事精,这家不分是不行了。
迎春呆呆地看着这场面,大气都不敢出,贾母虽然病着,脑筋还清楚地很,没有理会她们的争斗,声音发颤道:“抄家灭族是什么意思?”
赵姨娘不敢和凤姐硬扛,本着我不好守大家都别好过的心思开口嚷道:“宁国府前两天被抄家了,北静王亲自带着兵抄了个一干二净,珍大爷和蓉哥都被抓走了怕是活不成了,女人们也都被关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能放出来,放出来又如何,还不是受罪?”
凤姐急得上前踹了赵姨娘一脚:“平日里还把你当成环哥的娘,今天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了!”
“闭嘴!凤丫头,你来说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许唬弄我!”贾母大声喊道,扶着床不住地咳嗽起来。
凤姐给邢氏和迎春使眼色,两个人都装作看不见,不愿搭话。
凤姐被逼无奈,走到贾母面前扶着她坐好说:“老祖宗,是珍大哥在外面做了大错事,所以被抓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不要想太多,圣上顾念旧情,一定会从轻发落。”
话音刚落地,贾母就晕死了过去。
“快去请太医!”凤姐抱住贾母忍不住放声高喊道。
外院正和北静王谈宁国府事情的贾政,正处于茫然无措中,又听到下人来报,老太太被赵姨娘气昨晕死过去了,连和北静王道声歉都顾不得,脚步如飞就往贾母住处走。
刚进屋,就听太医说最多再撑四五天,抓紧时间准备后事吧,贾政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把屋里的众人唬了一跳。
贾政被身边人搀起,想哭又不敢哭,忍泪把贾琏叫上,两人出去商量贾母的后事。
再过两日就是探春出嫁之日,赵姨娘忍不住后悔,眼巴巴地守在正院门口,生怕贾母撑不过去,耽误了探春的婚事,又下了大功夫将此事瞒住,也正和了凤姐的意。
若是人家得知贾母快大归了,府上还在办喜事实在是说不过去,所以老太太的病情大家都瞒得紧紧的。
两日后,薛宝钗和林黛玉,还有贾府的一干人等站在渡口送探春,探春泪止不住,一个劲地说:“你们记得给我写信,哪怕一年收到一封,也能解我的思乡之情,纵然府上有诸多不是,还请你们不计前嫌多多帮衬。”
林黛玉早已哭成了泪人,呜咽道:“你这一走,我们不知何时再见,天高路远,你多何重,我定然每月都寄信给你,我会好好照顾外祖母,你放心!”
薛宝钗眼眶微湿,她没改变探春的命运,只因探春的出身太低,性子要强,做不了人家的妾,也不愿低就,虽路途遥远,藩王妃的位子于她是最适合不过了。
探春和众人一一作别,赵姨娘急催探春上船,说什么别误了吉时。
众人目送送嫁船只远去,探春站在船头的身影渐渐变小,最后船消失在水的尽头,众人才回过神。
这时,荣国府家的下人忽然来渡口大声哭喊道:“老太太仙去了!”
荣国府的人仿佛早有预料,贾政带领一众人开始哭,林黛玉回神承受不住打击昏倒在薛宝钗的怀里。
只听贾政问道:“老太太去世前留了什么话?”
“听鸳鸯姐姐说,老太太说不许分家!”下人如实禀报道。
第七十三回 隐虎狼宝玉失通灵 遇母狮薛蟠遭逼婚()
这边人还没有回府,那边荣国府的灵棚已经从府门前搭到街上,前来奔丧的亲戚竟有不少,被招待的有条不紊。
扶着哭成泪人的林黛玉,薛宝钗心里却没有多少伤感,只因这事太过奇怪,待看到薛蟠和薛母时,她使身边的香菱去叫薛蟠前来。
薛蟠看到哭得差点晕死过去的林黛玉,忍不住埋怨薛宝钗:“妹妹明知林妹妹受不住,干嘛还带她来?”
薛宝钗也无心和他分辩这个,拉了他小声问道:“荣国府何时去报的丧?”
“问这个做什么?一大清早便有小厮等在门前,我赶着送了老太太一程,老太太拉着凤姐说了好大一会儿话,不到半个时辰,老太太便仙去了。”
薛蟠讲得很有条理,薛宝钗听得分明,看林黛玉哭得厉害,凑到她耳边说道:“林妹妹,如今只哭可不行,你不觉着老太太这事透着蹊跷吗?”
一番话说得林黛玉止了哭,睁大泪眼望着她:“哪里蹊跷?还能有人害了外祖母不成?”
薛宝钗悄悄地拉着她从侧门进了荣国府,边走边说道:“今日是探春出嫁之日,宝玉没来送行,这会守灵的人也不见他在,贾兰和贾环都在,琏二哥出去外头招呼人,独不见宝玉,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我们去瞧瞧!”
引着林黛玉不往贾母身上想,两人相携来到怡红院,茜雪和麝月在门口猫着,看到两人来了,竟转身就往屋里跑。
林黛玉三步并做两步赶上去叫到:“你们两个丫头跑什么,宝玉在何处?”
薛宝钗和林黛玉还没进里间,就被袭人堵着了,袭人泪光点点道:“两位姑娘来得不巧,宝玉昨个把脖子上戴的玉丢了,如今竟呆呆傻傻,刚吃了药睡下了。”
林黛玉眉头紧蹙,眼里全是浓浓的担忧,轻声问道:“哪个给开的药,说是什么病了吗?吃了几幅药了,可有好转?”
袭人一一答了,仍堵在门口没有让两人进去的意思。
薛宝钗上前拉住袭人的手,柔声说道:“上次来有诸多的误会,没曾想老太太竟这么去了,我心里也委实难受,你且与我说说,宝玉在何处丢了玉,如今府上忙着老太太的事,估计腾不出人手,我派人早点寻到,宝玉也能早好过一日。”
林黛玉侧身往里走,袭人想要阻止,只是薛宝钗紧紧拉住她不松开,她一时竟挣脱不开,看着薛宝钗略丰腴的身材,忘了去追林黛玉。
“袭人姐姐为何这般看着我?可是我今日衣服穿得哪里不对,临时从渡品赶来,还未来得及换衣裳。”薛宝钗笑吟吟地望着袭人扯闲篇。
听到里间传来宝玉的呼痛声,两人顾不得说话,急忙进了里间。
却见贾宝玉坐在床上面色红润一脸羞愧,林黛玉恨恨地看着他泪落如珠。
待看到薛宝钗进来,林黛玉再也忍不住扑到她怀里痛哭道:“他这个混人,外祖母归天他竟然说他害怕不敢见,躲进屋里闷头睡大觉,还扯谎诓骗人。外祖母一向疼他疼的紧,尸骨未寒便遭他如此对待”
说到后面,已经呜咽不成句。
薛宝钗也没想到是这个情况,她之前还阴谋论了一番,没想到贾宝玉只是懦弱不堪,逃避现实而已,早知如此,她定不会拉林妹妹走这一遭。
谁知贾宝玉从床上下来“扑通”跪在了地上,伏地痛哭:“林妹妹,我对不起老祖宗,更对不起你,我没用,我明明知道他们给老祖宗用了虎狼之药,让她强撑着送走了探春,我却不敢反对,反倒觉得也没什么不对。”
袭人吓得魂不守舍,上前去堵贾宝玉的嘴叫道:“我的爷,你混说什么,老太太是寿限到了,活到她那等岁数,是老寿星呢!”
“你闭嘴!”林黛玉眼中含泪,冷冷地盯着地上的贾宝玉问,“他们是谁?告诉我他们是谁?”
薛宝钗也没想到是这种情况,以贾母的情况拖到探春防开不成问题,为何要用虎狼之药?
贾宝玉含泪摇头,咬紧牙关不说,气得林黛玉决绝道:“好,你护着他们,是不是在你心里外祖母已经死了,所以怎么死的都不重要了?宝玉,我当真错看了你,白等了你一场。”
贾宝玉闻言大震,伸手拉住她的裙摆:“林妹妹,什么白等了我一场?”
林黛玉后退一步,失望地看着他:“我以为我的心你知道,你的心我也知道,今天才发现我错了。”
说完,便拉着薛宝钗离开了。
贾宝玉“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晕倒在了地上,袭人急忙叫人把他扶到床上,哭道:“爷,你和林姑娘说了肺腑之言,她却觉得你做得还不够,不若弃了这段心意吧。”
贾宝玉怔怔地看着帐子顶流泪,摇了摇头:“不,我只要林妹妹,只要她”
袭人狠狠地叹了口气,用帕子拭去眼角的泪,这是迷了心窍,魔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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