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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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了？你不是没表示反对意见吗？那不就是认可了？既然认可了，你情我愿，接下来肯定就是签约，咱俩正式建立合法关系喽！这有什么复杂的？”二楞子抬起头，疑惑地看过来。

　　　　“拜托，啥你情我愿，啥合法关系呀，你说话味道咋老是这么怪？”这次，艾尔玛终于注意到了李威话里的歧义，于是，她翻白眼的老毛病又犯了。“刚才你给我表示反对意见的机会了吗？”

　　　　艾尔玛表情严肃了起来。“威尔，你说的有些话确实很有道理，不过有几个问题你却没办法解决。第一，我现在是赫尔城的管理人员，代表的是赫尔城俱乐部利益，不可能同时又成为代表你利益的经纪人。这是法律不允许的。第二，虽然我刚才对经纪人这行说得头头是道，可那只是纸上谈兵，我是学经济学的，以前从事的也是公司运作管理，让我一下子去干经纪人，还真没什么经验，能干成啥样也说不准。第三，就算我愿意做你的经纪人，也能干好这事儿，但最关键的问题是，我没有任何机构颁发的足球经纪人执照你懂了吧？”

　　　　李威静静地听完了艾尔玛的话，呆坐了片刻，突然拿着手中的餐刀在空中一挥，用一副这些也算问题的表情说道：“我当啥事儿呢？这些咋就没办法解决了？好，我一个一个地给你解决。第一个问题，你把俱乐部工作辞了，专心做我的经纪人不就ok了；第二个问题，我说你行，你就行，做事要有自信，就像我一样；第三个问题，不就执照吗，你去申请一个不就得了，我可不信能拿两个那啥士学位的人，会搞不到一本执照。”

　　　　艾尔玛觉得自己快无语了，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像问神经病一样地问道：“威尔，你让我为了当个经纪人，把俱乐部的工作辞了？实际利益这些我们先不谈，你不知道我对赫尔城的感情吗？”也难得她一副好脾气兼好教养，换个人还不得一杯水泼到这奇葩脸上去啊？

　　　　二楞子当然不会觉得自己的说法很奇葩，他理直气壮地回道：“对啊！反正你上次也说过，在俱乐部干得很没劲儿，那还不如彻底辞了来给我干，我这儿，保证干得你爽，保证干得你满意！至于你对俱乐部感情，跟做我经纪人又不矛盾。虽然你辞了工作，但给我服务，还不就是等于为赫尔城服务。我可是赫尔城的当家球星啊！”

　　　　尼玛，这二愣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知到底是其文化素质差得没有底线，还是受上辈子那古惑仔语言习惯的影响，老是整些让人没法不想歪“荤话”出来。

　　　　不过也正因为太“荤”了，纯洁的艾尔玛还一时没有回过味来。她被李威的话里的内容击中了这段时间以来，心中的那根刺，以至于本来严肃的表情突然一松。

第85章　打个赌（）　
自从杜芬收购赫尔城以来，俱乐部的财务状况确实有了很大改观，这里面除了杜芬为赫尔城注入了一定资金的原因外，恐怕很程度上要归功于杜芬带来的管理团队。

　　　　像巴特莱特、艾尔玛这些管理层，皆是深谙经营之道的高手。巴特莱特虽然站在李威和布朗的角度看，好像有些毛病，但其工作能力却是不用怀疑的。艾尔玛更不用多说，剑桥大学高材生，在多家企业有过任职经历，李威现在都求贤若渴。

　　　　还有杜芬带来的许多人，全是抱着经营公司的理念来管理赫尔城，赫尔城的财务状况怎么可能还会差？

　　　　加上这赛季球队的成绩也是出人意料的好，眼看着赛季初的降级大热门竟奔着升级去了，赫尔城的门票、周边商品销售长期火爆异常，又带来了大笔收入。

　　　　在这种情形下，艾尔玛这个财务总监不止一次跟自己的老板兼叔叔汇报过，可以兑现一些你老人家在刚收购俱乐部时所作出的承诺了，建个新的训练基地，进一步改善球队硬件设施，买一些实力球员，增加球队实力等等，咱现在不差钱！

　　　　不过杜芬每次都敷衍了事，根本没采取任何行动，还是就让钱安安稳稳地躺在那儿。

　　　　可以说，自从这位俱乐部新主席上任以来，除了赛季初为球队购置了一些训练仪器、靠着布朗的关系引进了几名球员之外，赫尔城真没什么变化，跟艾尔玛之前所抱的期望差距太大，心理的落差感越来越明显。

　　　　只是没想到她上次跟李威吐槽了一下，现在却被对方拿出来说事儿。

　　　　深吸一口气，艾尔玛调整好心情，避开了李威的前半句话，转而解释起后半句来：“威尔，你怎么可能等同于赫尔城。就算你真成了球队的旗帜性人物，跟俱乐部的利益肯定也是有差异的。比如你跟俱乐部续约谈合同时，你的经纪人必须想方设法为你从俱乐部争取利益，而俱乐部则是要花尽量少的代价来达到续约目的，两者有明显的利益的冲突。你说我如果真成了你的经纪人，是该尽力为雇主争取份好合同呢，还是悉心维护我所支持的俱乐部利益？”

　　　　“这不废话吗？既然是我经纪人，当然该为我争取利益！”李威理所当然地说了一句，可随即又是一愣：“咦，不对啊！你这话有毛病，俱乐部给我好合同，我也为俱乐部冲锋陷阵，抛头颅、洒热血，咋就成有利益冲突的关系了？说得好像我从俱乐部偷东西一样！而且我也相信老大他不会亏待我。”

　　　　艾尔玛真不知该说李威单纯还是傻了。你老大？布朗？你能保证他一直执掌赫尔城吗？就算他真像曼联的弗格森一样，一呆就是二十几年，他就会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看了？当年贝克汉姆跟弗格森情同父子，还不是被一脚踹到了西班牙去。

　　　　不过这些话还不好明说。以艾尔玛对李威性子的了解，非常清楚就算自己说出来也会被这固执的小子嗤之以鼻，所以她决定不再跟这又楞又固执的小子扯了：“不用多说了，威尔！我现在没有做你经纪人的想法，更没有辞职离开赫尔城的打算。这个话题就到这儿吧！至于你想找经纪人的事，我会帮你问问我的朋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什么叫二楞子？那就是楞到发二，一旦做了决定，九条牛都拉不回来的人。

　　　　面对艾尔玛的明确拒绝，若是一个普通青年，肯定也就罢手了，不过她现在遇到的是李威，一个觉得自己啥事儿都正确，万事儿都难不倒自己的纯正二楞子，二楞子中的战斗楞。

　　　　“喂，别啊！我现在就认准你了，其他人还真看不上。你必须答应我，呃，万事好商量嘛！你要我做什么，尽管说，只要肯答应做我的经纪人，啥事儿我都愿意做！”

　　　　艾尔玛真搞不懂为什么李威就非要自己做他经纪人，想想之前，这小子不是还说让布朗给他介绍吗？怎么突然就这么死皮赖脸地缠上自己了？

　　　　眨了眨那双大大的眼睛，她摇头说道：“这事不用再商量了，我的态度很明确，不会做你的经纪人，你还是找别人吧！”

　　　　李威才不管艾尔玛拒绝多少次呢，仍继续着自己的坚持：“不行，必须商量！”二楞子先定下基调，然后灵机一动，转换了攻击点：“要不这样，你之前不是怀疑球队这个赛季就能升级吗，咱俩打个赌，我说球队一定能升级。若是最后我们真去英超了，你就来给我做经纪人，咋样呀？”

　　　　艾尔玛被逗笑了，指了指连打赌手段都使出来的李威，乐道：“呵，你还真是想得出来啊！恩，没错，之前我是怀疑，毕竟我们一直都被认为是降级大热门，但现在，赛程已经过了一大半了，以我们这排名，加上你状态又这么好，别说进入附加赛是板上钉钉，就算最后冲进前二直接升级，我看几率也不小。这个赌，风险太大，我才不会跟你打！”

　　　　李威摩挲了一下自己脑瓜子，抱怨道：“以前咋没觉得你这么难伺候呀？好，咱们赌个复杂点的！这样，我这赛季若是为俱乐部捧回一座冠军奖杯，你就来做我经纪人，总行了吧？”

　　　　艾尔玛笑容一滞。冠军奖杯？她本能地在心里想到了现在的联赛排名。联赛还剩14轮，赫尔城以21胜5平6负，积68分的成绩排在第五，仅仅落后排在积分榜首位的西布罗姆维奇4分。联赛前几位的球队相互咬得都很死，谁都是卯足了劲儿想冲上英超。这种情况下，赫尔城最后夺下联赛冠军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不行！球队状态现在这么好，连曼联都赢下来了，最后拿到联赛冠军算什么？我不赌！”艾尔玛认真计算一通后，又坚定地拒绝了李威。

　　　　不知为什么，嘴里说着拒绝，但每次李威的提议，艾尔玛都会认真考虑、认真应对，或许这也是李威看她特别顺眼的重要原因之一。

　　　　不过再顺眼的人，李威说话都不怎么客气，痞子风格洋溢其中，这不，粗口都对人家爆出来了：“尼玛，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哟！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是不是朋友，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艾尔玛白眼一翻，她倒早习惯了这二楞子的粗鄙了。摇了摇头，还是一如既往地拒绝。

　　　　“行，最后给你次机会！”李威双眼一瞪，粗气从两个鼻孔里喷出。“我给俱乐部带回两个冠军奖杯来，这总能赌了吧？”

　　　　“两个？哪两个？”艾尔玛又愣住了。

　　　　“还能是哪两个？联赛和足总杯呗！”

　　　　“噗！”艾尔玛没喝水，但她失态地把嘴里的唾沫给喷出来了。

　　　　如果李威有洁癖，那这顿饭也不用再吃了。

　　　　除了那次杜芬宴请布朗和李威，艾尔玛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失态过，这完全不符合她白富美的形象嘛。而且两次失态都是因为对面这小子语不惊人死不休，她真想从此不再和对方说话。

　　　　不过这也就是想想而已，抛开两人已经非常熟络的关系不谈，作为一名赫尔城的狂热球迷，作为理想主义球迷代表的她，听到有人说球队要夺冠，还是足总杯这种顶级冠军，怎么可能平静地当什么都没听到？

　　　　“足总杯？你确定？就我们？”连续三个问题，被艾尔玛语速极快地抛了出来。

　　　　“没错！足总杯！我确定！就我们！”李威也迅速回给了艾尔玛坚定的答案。

　　　　艾尔玛又开始了在心里的各种计算。可算来算去，她都觉得这是天方夜谭。

　　　　确实，足总杯是冷门温床，近一个半世纪的历史上也曾经有过两次低级别联赛球队夺冠的例子。一次是19001901赛季，当时还身处地区联赛的托特纳姆热刺逆天夺冠，还有一次就是19751976赛季，南安普顿以第二级别联赛成员的身份夺冠。

　　　　不过都隔了这么久的时间了，足坛的情况早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经过商业化的洗礼，现在的豪门、强队，跟屌丝球队们的差距已经被金钱拉成一道巨大的鸿沟。虽然屌丝们偶尔能趁着人家打盹的时候逆袭一下，就如最近赫尔城拿下曼联，但要想一路赢到最后，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你为什么这么有信心，能让球队夺得足总杯冠军？可别因为赢了曼联就失去理智啊！要知道现在才只是第四轮，后面的对手会越来越强，比赛会越来越艰难。特别是英超的球队，打到后面也会越来越重视。像之前曼联派出一堆替补跟我们比赛的情况应该很难遇到了。等到了半决赛、决赛，更不会有人掉以轻心？”本来一直在被劝说的艾尔玛这下转换了角色，想要说服李威放弃这种异想天开。

　　　　“你别管我咋这么有信心！我就问你，赌不赌吧！”李威可牢记着自己的目的，一点儿不被对方岔开话题。

　　　　轻轻敲了两下桌面，艾尔玛非常认真地说道：“好！我赌！”

　　　　虽然她认为赫尔城夺得足总杯冠军是件很扯淡的事，但想到之前第一次听李威说赫尔城这赛季要冲超时，自己也觉得是不可能的事，而现在看来几率却非常之大，她就不得不严肃起来。

　　　　若是最终这个异想天开被证明仅仅是异想天开，那也没啥大不了，该怎样还怎样。不过若是真的变成事实了，好吧，作为赫尔城球迷的她完全可以幸福地死去了。辞掉俱乐部的工作，给李威做经纪人也就更不算什么了！

　　　　“我就陪你疯一把！”心里，艾尔玛对自己有力地说道。

第86章　都交给我负责（）　
李威虽然老是不停抛出各种在其他人眼里狂妄至极、奇葩至极的言论，但每次，他都不觉得自己是盲目的，他都会想方设法地为不让自己的话落空而努力。

　　　　第二天的训练，一见到布朗，李威立马就跑过去要政策、要支持。看来这二愣子还知道要赢得他和艾尔玛的打赌，需要球队的配合。

　　　　“老大，我们这赛季一定要拿下联赛冠军和足总杯冠军！”

　　　　突兀的一句话，搞得布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已经对这二愣子的狂妄完全麻木了，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子又当着众人的面来了个夺冠言论。

　　　　“你又发什么疯？”看到球员们的目光被这二愣子分贝不小的声音吸引过来，布朗低声斥责了李威一句。

　　　　“我没发疯呀？我们真的必须夺冠！我跟人打了赌，要是拿不下两个冠军，我就亏大了！”李威的声音依然不小。

　　　　布朗看到还没开始训练的球员们都竖起耳朵靠了过来，不禁眉头一皱，扭头吼道：“干什么？都给我去热身！想偷懒啊？”然后转头朝李威咬牙切齿道：“给我小声点，想大家都把你当成神经病吗？你赌了多少？什么时候学会赌球了？”

　　　　呃，布朗直接把李威的打赌当成这小子不学好，去参加赌球了，而且买的还是赫尔城夺冠，真有想法呀！

　　　　“赌球？我没赌球啊？我这种好人怎么可能去沾那玩意？我就是跟人打了个赌，说咱们一定能拿到两个冠军！”

　　　　“你没事儿瞎跟人打啥赌呀？谁啊，这么有闲心陪你玩儿？”布朗松了口气，奇怪地瞥了李威一眼。

　　　　当即，李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老实交代了出来，包括之前找自己代言的那家公司是生产壮阳药的，也毫无隐瞒。在这二愣子心中，布朗是他目前最信任的人，没什么不可说的，自己老大，也不存在什么丢脸的问题。

　　　　布朗的嘴巴越长越大，等到李威说完，差点合不上了，抬手轻轻拍打几下自己的脸，才稍微缓解了脸部肌肉的酸麻。

　　　　“威尔，你咋突然看上她了？”话一出口，布朗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好像有点儿不对味儿，可也来不及收回来了。

　　　　不过说话方式一向都不对味儿的二楞子可感觉不出自己老大说错了什么，反而顺着这话反问了一句：“我咋就不该看上她？”

　　　　“呃，小杜芬她从来就没干过经纪人这活儿，一点儿经验也没有，更重要的是，经纪人最需要的人脉，她也没有——她以前就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你找她做经纪人，能放心？还是算了吧，我给你介绍一个！实在不满意的话，尼克（巴姆比）、杰杰（奥科查）他们的经纪人也不错呀，之前他们不就对你很有兴趣吗？”

　　　　以李威的表现，赫尔城里其他球员的经纪人早就注意到了这潜力明显的小子。听说他还没经纪人，不止一次直接或间接地通过各种渠道表达过想要签下李威的意愿，可都被拒绝了。李威之前根本就没有找经纪人的想法。

　　　　现在有了，却是立马“心有所属”，他就更不会考虑这些人。所以布朗的提议，被李威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的拒绝了：“我对他们没兴趣！老大，这事儿得讲究个情投意合。我跟艾尔玛已经看对眼了，其他人就甭痴心妄想了！”啥时候人家跟你看对眼了，明明是你小子自作多情！

　　　　布朗被李威的怪话逗乐了：“哈！情投意合？那你们还打什么赌，直接签经纪人合同不就得了！”

　　　　“呃，这你就别管了！反正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们一定要拿到两个冠军！”李威不接布朗的话头，还是牢牢抓住自己此来的目的。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冠军归属是我决定的吗？当其他球队全是死人呀？”

　　　　“这不你才是球队的老大吗？事儿都是你说了算！”李威一副奉承的嘴脸。

　　　　布朗嗤笑一声：“呵，这时知道是我说了算啦？打曼联的时候我咋觉得什么都是你说了才作数啊？”要说布朗对李威在与曼联的比赛中那些自作主张一点儿也不介怀，肯定是假话，不过比赛结果比什么都有说服力，对方更是自己的“亲儿子”，所以赛后他也不好说什么。现在提起这事儿，他更多是在调侃这小子。

　　　　不过他不这么调侃还好，一提起与曼联的比赛，可算给了李威图穷匕见的机会了。

　　　　“嘿嘿，老大，这正是我要说的。你看，正是因为你把与曼联的比赛全都交给我了，我们才赢的吧？那接下来的足总杯比赛，你还是全部让我来做‘带头大哥’吧！我保证，给你捧个冠军奖杯回来！”

　　　　李威脸上的表情天真得如同孩子一般，而布朗则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啥？一场比赛你还没玩儿够，还想接下来的比赛都给你发疯？

　　　　盯着李威的眼睛看了几息，布朗确定这二楞子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他第一次对李威生出了一股愤怒之感，几乎是咆哮着低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有没有当我是你的主教练？还想像曼联的比赛时一样，什么都是你肆意妄为，让我靠边儿站？当我看重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挑战我权威？我告诉你，妄想！”

　　　　李威被布朗的突然爆发弄得一呆，完全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挨老大骂。

　　　　布朗骂完，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失态。他了解李威的性子，这小子就是一个有什么说什么的直性子，更是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单纯傻小子。所以在发泄了一通后，他很快就恢复了理智，平息下语气说道：“威尔，你只是一名球员，应该把全部心思都放在踢球上面，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球队该如何踢、球员们的任务分别是什么，这些都是我该考虑的问题，你就不用多操心了。”

　　　　李威虽然挨了骂，可上辈子带来的尊卑观念却让他无法生出任何不满，不过心中的执念，却也不会因为布朗莫名其妙的吼叫几句就消失。“老大，我没想过要挑战你的权威，也不是什么要抢你话事权，只是想着你之前不是都放弃足总杯了吗，那还不如就彻底交给我。当然，只要你能保证我们拿下两个冠军，我肯定不会来烦你。”

　　　　“我保证？我怎么保证？你觉得足总杯是该我们能奢望的吗？联赛还要不要了？升级还要不要了？”布朗听着二楞子还要叽歪，差点儿又要暴走。

　　　　“既然你觉得希望不大，那就交给我负责呗！我保证，只要让我来，冠军肯定是我们的！”李威硬着脖子，声音铿锵有力。二楞子的脾气来了，那也不是谁能压得住的。

　　　　“你tmd凭什么保证？你比我强？我做不到的事，你tm就能做到？”感觉被一再挑衅的布朗爆粗口了。

　　　　“就凭我能赢下你们都怕了的曼联！就凭我不会放弃比赛！就凭我永远不会投降认输！”

　　　　三个“就凭我”，把布朗的一腔怒气硬生生给堵了回去。事实胜于雄辩，他所放弃的比赛硬被这小子以一己之力赢了下来。而‘放弃’这个词，哪怕是战略性放弃，在竞技类的运动中，也是没人可以理直气壮的面对。

　　　　抬手指着李威，布朗张了张嘴巴，却不知该说什么了。

　　　　还是李威首先觉得自己这么顶撞老大不合规矩，若是以前在社团，恐怕真会被以“不分尊卑”的罪名而执行家法。

　　　　“老大，我不是故意要顶撞你的。我只是，恩，只是非常想拿到足总杯的冠军。我也只是希望你把足总杯的比赛交给我负责。这不也是因为你先要放弃这项比赛的缘故吗？至于联赛，我们当然要，不但要升级，还必须拿冠军。这方面，我知道老大你会认真应对，所以就不来瞎掺合了，反正你往哪儿指，我就往哪儿打！”

　　　　李威的解释让布朗彻底调整好了心态，倒不是他觉得这二楞子说得多么有道理，而是李威的话提醒了他：没错，足总杯咱不是都决定要放弃了吗？跟这小子说这么多干嘛呀？

　　　　英冠联赛的赛程非常密集，一个赛季有46轮联赛，很多时候都是一周双赛。打到现在，一直都没怎么轮换的赫尔城主力们，已经普遍出现了体能不足的状况。

　　　　这种情形下，把升级当成头等大事的布朗哪怕在球队赢下曼联后，也压根没在足总杯上投入过一丝注意力。继续给替补们比赛机会，随便打成什么样，是他早就做好的计划。

　　　　“你保证能拿冠军？”布朗突然问道。

　　　　“没错！我从来不说大话！我保证！”李威一看好像有戏，赶紧拍得自己的胸脯啪啪作响。

　　　　“好，我给你机会，足总杯的比赛我让你做主！不过我告诉你，跟曼联的比赛一样，上场的还是那些人！休想我派出任何主力给你折腾！”

　　　　布朗终于松口，不过可不是因为他像艾尔玛那个狂热到失去冷静的球迷一样，真对李威的夺冠言论抱有期望，而是他觉得自己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