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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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尼玛，以后这球队还让不让人好好带了？

　　　　不过布朗也不少急智。拿着话筒扫视了一圈看台，发现球迷们都一脸憧憬地静待自己发言，布朗决定不说了，也学那二楞子奇葩一把。

　　　　“i‘vepaidmydues，timeaftertime，i‘vedonemysentence

　　　　wearethechampiohechampions，notimeforlosers，causewearethechampionsoftheworld”

　　　　布朗直接亮出了他被埋没的好嗓子。一首冠军庆典的必备歌曲——皇后乐队的我们是冠军缓缓从其口中唱出。（注）

　　　　还别说，这招真的非常有效。现场的三万多人，还有因为kc球场容量有限而无法入场，只能在外面看大屏幕的几万球迷，全都在一愣之后，跟着布朗一起唱了起来。

　　　　庆典的气氛一下就起来了，再也没有之前那些“大人物”讲话时的那种沉闷。特别是当几万人一起唱到“wearethechampions”这一句时，现场声浪一下子飙到了一个顶点，整个气氛的最高潮也随之而来。

　　　　不错，我们是冠军，我们是联赛与杯赛的双料冠军，这是我们百多年来最值得铭记的一天，也是我们赫尔城最为辉煌的一天。

　　　　许多球迷，特别是像鲍勃的爷爷、莫林斯这些老一辈的球迷，唱得声嘶力竭，老泪纵横。能等到这一天，他们觉得这一辈子已经值了。

　　　　不过这么好的气氛，马上便被一个发病期到了的二楞子给破坏了。

　　　　李威见老大用唱k来出了这么大的风头，也不甘寂寞了。一等布朗声落，他便一下子冲了过去，在布朗反应之前一把抢过话筒，也有样学样地献歌一首。

　　　　“哪个叫做正义，哪个战无不胜，对错正邪却难定，哪个有权决定，天地自能做证，不管有什么背景要有这样气侯，至有各样妖兽，笑说正义太陈旧，正气纵是太旧，天地未能没有，不管有什么借口”

　　　　好吧，李威英文歌一首不会，继承威尔李的记忆里倒是有几首歌词残缺不全的，但他压根没工夫去翻，直接祭出了他上辈子的最爱，最符合他性格，以及“职业特色”的一首粤语歌曲——战无不胜。

　　　　在kc球场当着几万英格兰人的面儿唱粤语歌，你猜结果会怎么样？当然是冷场喽！本来团结的庆典、胜利的庆典，瞬间被这二楞子搅合得乱七八糟。

　　　　场内场外的球迷、在场的官员、赫尔城的球员、教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了。“艹，这小子到底在嚎些啥呀？”

　　　　就连跟着艾尔玛坐在看台上的老李也被儿子的“病情”给弄迷糊了，诺诺地朝艾尔玛问道：“呃，艾尔玛小姐，威尔这到底在唱些啥呀？”老李走南闯北，跑了很多国家，但他觉得自己真没听过李威现在正唱的这种语言。

　　　　艾尔玛被老李的问题搞得一愣。她倒是猜出了李威现在唱的是首中文歌曲，毕竟这小子会中文已经算不上是什么新闻了，但老李都不知道自己儿子还有这个技能，却让她有点儿奇怪了。难道这两父子平时就不怎么交流吗，就算隔着千山万水，也可以打电话啊？要学会中文，并像现在这样能流利地唱出歌来，总不会是一两天的事吧？父子感情有问题？

　　　　“威尔他会中文，伯父不知道吗？”

　　　　老李也愣了，扭头又听了一会儿李威的鬼哭狼嚎，皱眉说道：“是有点儿像中文，不过味道却又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儿！我去过中国，也听过中国人说话，好像没威尔现在整得这么拗口啊？对了，威尔他怎么会中文了？足球学校里还教这么生僻的外语？”

　　　　普通话和粤语，确实不是老李这个英国海员可以区分清楚的。而他后面的问题，艾尔玛就更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足球学校里肯定不会教中文，那这小子到底是去哪儿学的这门技能，就没人能说得清了。自己找补习班？尼玛，被老李这么一提醒，李威在艾尔玛的心中瞬间从一个愣头愣脑的傻小子形象化身成了勤奋好学的学霸。

　　　　不提这两人的百思不得其解，kc球场的其他人在莫名其妙了一会儿后，也纷纷猜到李威这是在唱中文歌。虽然还是听不懂意思，但并不妨碍看台上上渐渐响起了从低到高、从小到大的掌声和口哨声。李威的人气和贡献度摆在那儿，就算听不懂咋滴，粉丝们还是要捧场。

　　　　只有看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有几个赫尔大学的中国留学生边鼓掌边惊叹着。

　　　　“卧槽，李这粤语太牛叉了吧？我根本听不出一丝味道不正的地方来？

　　　　“根本就是正宗的粤语，一点儿杂毛没有！之前报纸上说李会中文我还有点儿不信，现在我真无话可说了。这哪是会中文呀？完全是个中国通嘛！连方言都说得这么棒！”

　　　　“别墨迹了，快点儿拍下来！传回国内，保准吓他们一跳！哈哈！”

　　　　当李威差不多嚎完的时候，庆典的气氛总算回归了正轨。然后，球员们带着两杯绕场，球员、教练的家人也从看台上通过专门的通道入场，一起享受球迷们的欢呼了。

　　　　老李几乎是被艾尔玛硬推下下场的，以他那怂包性格，要被几万人围观，他还真有点怯场。

　　　　进场以后，老李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只是傻愣愣地跟在李威身后。儿子跑去哪儿，他就傻笑着跟到哪儿，儿子跑去抢奖杯，他也跟着上去不知所谓的搭把手。搞得赫尔城的球员在弄清楚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是谁后，都跟艾尔玛发出了一样的感概：已验证，亲生父子无疑！

　　　　注：菲尔布朗为赫尔城球迷高歌这事儿，并非笔者杜撰，实乃布朗在赫尔城干过的两大奇葩事情之一，只是时间、地点、起因、歌曲内容，因为故事剧情需要，被我改变了一下。

第130章　漫天要价（10票加更）（）　
赫尔城的0708赛季结束了。在狂欢了整整三天之后，整个俱乐部总算开始了假期。

　　　　除了那没事儿就爱宅在基地里的二楞子，其他人都按照各自计划，飞赴了各自的度假地点，准备享受一个轻松、愉快的假日时光。

　　　　布朗原本也是计划带着家人去中国旅游的。自己手下最牛逼的球员会中文，信仰中国的宗教，也让他对那个古老国家产生了浓厚兴趣，想去看一看，说不定能借此了解到那二楞子为何随时都能整出些奇葩事儿来的原因。

　　　　至于下赛季的备战、引援这些事儿，他打算到六月中旬回来再开展。反正初步计划已经有了，英超要到八月才开战，近两个月的时间，足够球队做好季前的各种准备了。

　　　　可没想到在还未成行之前，布朗便被迫推迟了度假计划。无数个电话找上门来，让他不得不留在赫尔市继续工作。而这些电话，目的全都围绕着一个人，就是球队里那个最让他骄傲，同时也最让他头疼的二楞子。

　　　　电话总共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是媒体，全部是想要采访李威，特别是想搞专访的。各路媒体都有，可不止是英国本土的，还有法国、西班牙、意大利的媒体。更令布朗意外的是，两个足球荒漠国度也来凑热闹了。美国的雅虎体育和espn，中国的体坛周报、新浪体育，都表达了想要采访李威要求。

　　　　布朗有预料到通过足总杯决赛上的惊艳表现，李威的影响力会扩展到英国以外的地方，但是，尼玛，你美国和中国跑来瞎起啥哄呀？你们那儿也会关注到足总杯？还是说那小子现在就已经能算是一个国际巨星了？

　　　　不过再怎么样，你们这群媒体也不能这事儿都来找我吧？要采访那小子，你们尽管去采访就成，我又没把他关起来！要地址，我给，就在咱赫尔城的训练基地里！要电话，我也给，真的不用来问我的意见！

　　　　若说媒体因为李威找上布朗，还能让他这个主教练觉得无聊的话，那第二批打电话来的人，就由不得布朗不认真应对了。因为这些人全是报着各大豪门名号找上门来的。

　　　　好吧，对李威的求购狂潮，布朗也早有了心理准备。毕竟以那小子的疯狂表现，除非那些豪门的球探、教练、老板全是瞎子、聋子，不然不可能会对李威不感兴趣。而且这次打电话来的球队，不乏皇家马德里、巴塞罗那、拜仁慕尼黑、国际米兰这样的国外豪门。

　　　　让布朗没想到的是，曼联、切尔西这两家上次被李威用奇葩理由拒绝过的高富帅，也打来了电话。弗格森和阿布还没死心？

　　　　他们确实没死心。李威在温布利所干下的事儿，再次证明了他的天赋与实力，一点儿悬念没有的引起了圈子里各大豪门的关注，那么他们两家不来凑一下热闹怎么能行？上次被拒绝虽然让弗格森和阿布都很高兴，但现在过了大半年时间，万一那小子改变心意了呢？就不信一个英冠菜鸟真对加盟豪门不感兴趣！

　　　　在布朗的猜想里，五月中到六月放假是欧洲足坛的惯例了。就算这些财大气粗的豪门想引进李威，那也该等假期过了，所有球队都恢复正常运行了再说啊，哪用得着这么心急，还让不让人愉快地度个假了？

　　　　不过再怎么不爽，布朗也不得不比较客气地回绝了这些俱乐部的求购要求。卖李威，除非布朗疯了、傻了。但他又不能毫无礼貌地回对方一句：“你继续做梦去吧！”作为一个菜鸟教练，就算拿了两个冠军，他也还没有跟这些豪门叫板的实力。一下子得罪个遍，那他以后恐怕也不用混了，在足坛做任何事都会步履维艰。

　　　　当然，就算一口回绝了，布朗也清楚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后面肯定还有诸多花样等着自己。就说万一这些压根儿不差钱的豪门开价高到一定地步，他不同意，恐怕杜芬也会直接接受报价，上次不就是这么干的吗？

　　　　反正李威转会这事儿，绝不是一两天就能见分晓的，有得扯呢！所以这也不是让布朗推迟度假计划的真正原因。最关键的，是他接到了最后一个电话。

　　　　“哈喽，菲尔教练，我是艾尔玛。我想有些事我们最好立刻见面谈一谈。”

　　　　布朗和艾尔玛虽是同事，打交道的机会不少，但两人可谈不上有多亲近的关系。路上碰到了也不过顶多相互点下头，有对话也全是关于工作的。年龄差距摆在那儿，你让布朗怎么去找共同话题，而且他也犯不着去跟这位老板的侄女套近乎。

　　　　所以对艾尔玛这个突兀的电话，布朗感到很奇怪。这位杜芬家族的公主对咱有意思，哈，想象力真丰富！

　　　　甩了甩头，布朗淡定地回道：“你好，艾尔玛，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你知道的，俱乐部已经放假，我马上就要去出发度假了。”

　　　　“呵呵，菲尔教练，不好意思，打扰你的假期了。不过我想谈的事恐怕还真不能等，是关于威尔和俱乐部续约的。现在可有很多家豪门俱乐部表示出了对威尔的兴趣啊，你看？”

　　　　“威尔和俱乐部续约？你真成了那小子的经纪人？”接电话的布朗一下子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李威对布朗说过他和艾尔玛的赌注，但布朗一直以为那就是个笑话。人家杜芬家族的公主，要能力有能力，要相貌有相貌，要背景有背景，凭啥放着高大上的俱乐部高管不做，来给你小子干经纪人这种伺候人的活儿？多半都是逗你玩儿的吧！

　　　　哪知现在，艾尔玛真以李威经纪人的身份找上门来，布朗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不真实了。

　　　　只听电话里艾尔玛的声音很是平静，却又带着非常肯定的语气：“没错，我现在是代表威尔而来，想和你谈谈续约的事情。”

　　　　这下布朗真不敢走了。李威那小子在场下几乎对自己的话言听计从，但现在多了个经纪人，恐怕就不那么好忽悠了。而且艾尔玛话里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现在有很多豪门对李威感兴趣，这就带了点儿威胁的味道了，布朗怎么还能有心思去度假呢？别度完假回来，发现自己手下最牛逼的球员已经被卖了，那他去哪儿哭去？

　　　　艾尔玛在跟李威签经纪人合约之前，便已经找到自己的叔叔，把俱乐部的工作给辞了。然后跟赫尔城展开关于李威的续约谈判，就是她经纪人工作的第一个任务。

　　　　李威现在的合同还是他那第一份职业合同。杜芬收购赫尔城后，随着全队加薪而涨过一次工资，达到每周1500英镑，加上出场费、助攻奖、进球奖这些，每周的收入也不会超过两千英镑。在英格兰足球圈里，属于妥妥的“贫困阶层”，已经明显不符合他现在的声望，以及火热度了。

　　　　所以艾尔玛对自己的第一个任务充满了信心，为雇主争取一份“符合身价”的大合同，迎来自己经纪人事业的开门红。

　　　　两人在布朗的办公室碰了面，寒暄一阵，共同回忆了一下曾经“并肩战斗”的艰苦岁月后，立刻进入正题。

　　　　布朗虽然做主教练才一年多的时间，但经手的球员合同谈判却是不少，所以他也很快摆正心态，跟艾尔玛这个年龄小他两轮还多的小美女展开了唇枪舌战。

　　　　而艾尔玛虽然才刚进入球员经纪人这一行，年龄也不大，却已经是商场老手了。经历过商业谈判有多少，她自己都数不清。所以也不怯场，跟布朗你来我往地“斗起嘴”来。

　　　　谈了两个多小时，两人最大分歧只有一个，怎么也谈不拢，就是李威的薪水问题。

　　　　艾尔玛似乎彻底抛开了自己赫尔城铁杆支持者的身份，一心为李威谋利，张口就是周薪十万英镑（英国劳工合同都是以周薪计算，这是由英国特有的征税体制决定的）。

　　　　要不是布朗看在对方是个小美女的，外加老板侄女的身份上，真想直接一口唾沫吐到艾尔玛脸上。尼玛，周薪十万镑，你难道不清楚我球队的薪资结构吗？你这到底是来谈判，还是来分家产的啊？漫天要价也不是你这么个要法吧？

　　　　今年赫尔城制定的周薪预算是九万两千镑（每周），包括了一线队、预备队、青年队的所有球员、教练，以及其他工作人员的薪水。现在布朗的周薪也才3000镑，而球队里薪水最高的人是佩德森，7000镑。可以说，赫尔城现在就没哪个是薪水达到五位数的人。

　　　　艾尔玛作为俱乐部前财务总监，这些数字不可能不清楚，现在张口就是六位数，完全是要把布朗架在火上烤的节奏，让布朗怎么不恼火万分。

　　　　关键是十万镑这个数字根本就不现实。一周十万，一年就是五百多万。赫尔城俱乐部的市值才多少？就算李威的球队作用再关键，也不可能给他这个足以让俱乐部破产的薪水吧。

第131章　三件事（）　
艾尔玛当然不是想要赫尔城破产。她也很清楚十万英镑这个数字，压根儿不是赫尔城会不会接受的问题，而是扛不扛得住的事。说白了，她就是漫天要价，但这个价却不是毫无理由乱要的。

　　　　她刚刚成为李威的经纪人才几天，消息还没传开，所以那些豪门还不知道，要李威转会，可以先跟她这个经纪人接触一下。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没人来跟艾尔玛接触，她也知道已经有无数家大球会盯上了李威。

　　　　十万英镑，对赫尔城来说是不能承受的数字，但对于那些豪门来说，根本就是毛毛雨。甚至假如李威最后真去了皇马、曼联这些球队，周薪才十万英镑，哈，那简直是她这个经纪人的失败。

　　　　所以现在，艾尔玛认为有必要跟赫尔城提出这个数字，最后达不到是肯定的，但必须让赫尔城弄清楚，自己的雇主到底价值几何。

　　　　以艾尔玛对赫尔城的感情，她当然不会希望李威最后续约不成功，转会其他球队，但底线也必须坚持，那就是李威的薪水必须是赫尔城全队最高的。不管最后是一万、两万，还是七万、八万，咱要的就不是这么点儿钱，而是在球队的地位——与其表现相符合的地位。这才是艾尔玛心目中对“大合同”这一概念的准确定位。

　　　　至于说赫尔城的薪水会比豪门低许多，有损李威切身利益的问题，她是专门问过李威意见的。那二愣子当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回道：“钱算啥事呀？够吃够穿就行！咱一个品学兼优的好人，怎能做出见利忘义的事儿来？”

　　　　而且艾尔玛也有信心，李威因为没有转会豪门而损失的那点儿钱，她很快就能在其他领域给他补回来。现今的足球圈儿里，哪个球星是靠俱乐部发的薪水过活呀？真要有，那也是经纪人无能。

　　　　和布朗的第一次谈判以失败告终。因为艾尔玛最后也没松口，布朗只能憋着一肚子气跟这个“小魔女”约定，先冷静一下，咱们再接着谈。

　　　　艾尔玛没松口的原因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想很快跟赫尔城达成协议，还是那个目的，谈得太快了，显不出李威的地位来。慢慢磨吧，反正随着那些豪门的的转会开价，急得又不会是她。

　　　　出了布朗办公室，艾尔玛并没有离开赫尔城训练基地，而是径直去了训练场找李威。

　　　　老李在李威的宿舍住了两晚后，走了。

　　　　李威也没什么诸如儿子赚钱了，该让老子享福之类的想法。老李才刚四十来岁，你让他啥事不干，混吃等死？恐怕老李自己都不会同意，真当人闲不出病来呀？

　　　　所以在与儿子深切交流了一番后，老李义无反顾地又回到了他的“环游全球”之旅上。

　　　　父子俩交流的内容如下：

　　　　“威尔，艾尔玛是个好姑娘，你可一定要好好珍惜人家！”

　　　　“这不废话吗？我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人给搞到手，不珍惜怎么对得起自己？”

　　　　“呃，你费了很大的劲儿？搞得很辛苦？”

　　　　“那当然！我也知道艾尔玛是个白富美，当然得让人家满意啊。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不说，卧槽，那次还整得一身是血，事后住了两个星期的院！”

　　　　“你，你艹？一身是血？我说你就不能悠着点儿吗？谁让你使那么大劲儿的？那事儿出点儿血正常，可要整来住院，就太夸张了吧！你们都还年轻，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一定要爱惜身体啊！”

　　　　“嗨，你当我不知道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可问题是我要是不下死力气去拼，摆不平对方啊！好了，别说这个了，反正我现在也让艾尔玛满意了，她只能乖乖做我的人了。敢给我三心二意的，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都说了让你对人家好点儿，什么断不断腿的？有你这么对待自己身边人的吗？”

　　　　“我自然有我调教人的方法，说不定人家还就是喜欢这个调调呢！你别管了，我自有分寸。好了，我们还是来说说一会儿去吃啥吧？”

　　　　“好吧，你有分寸，反正日子也是你们俩一起过！我想吃鸡，哪儿有？”

　　　　“废话，我又没问你去哪儿吃，吃啥都在我训练基地的餐厅。鸡，也有，管饱！”

　　　　一番交流，这对“亲生父子”互相明白了多少对方的意思，似乎有点儿说不清。也不知道以艾尔玛的情商和智商，听了会明白多少。

　　　　老李走后，李威又恢复了他的闭关苦练生活，一个人拿皮球、球门，以及球门背后的铁丝网撒气，呃，其实也谈不上撒气，至少这二楞子就玩儿得多开心的。

　　　　所以当艾尔玛找到他时，他还意犹未尽地有点舍不得离开。

　　　　“威尔，到饭点儿了，我们去先去吃饭吧！”

　　　　“啊？你自己去吃呗，我又没饿。合同谈好了？我现在有多少薪水啊？”

　　　　艾尔玛看到李威光着膀子，汗珠沾在肌肉上，像是晶莹的珍珠一般，晃得她头有点晕，不禁偷偷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平缓下情绪。

　　　　“合同哪有这么快就完事儿的？你不是不在乎钱吗？咋又想起问薪水来了？别啰嗦了，快回去换身衣服，跟我去吃饭。你不饿就看我吃，当我求着要请你一样！我还有事是要和你谈！”

　　　　“啊，你请呀？早说嘛！等着，我冲个凉就回来，十分钟，别放我鸽子啊！”

　　　　搭着艾尔玛那辆红色跑车，李威被自己的经纪人领到了一家巴西菜餐馆。

　　　　李威一点儿也不心疼钱地点了一大堆菜，然后才敲了敲桌面，把正低头翻看着记事本的艾尔玛注意力给拉过来：“喂，点完菜了，现在可以说说你要跟我谈啥事儿了吧！”

　　　　合上记事本，艾尔玛先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然后开口说道：“我当初曾跟你说过，经纪人的职责是什么，你还记得吧？”

　　　　李威一愣。当初你说了那么多，我记得个屁呀，你清楚不就行了，问我干什么？不过这二楞子肯定是不会承认自己那时根本就没听艾尔玛那堂课的，面子上过不去呀。

　　　　所以愣完之后，李威立马理直气壮地回道：“当然记得啊，咋滴吧？让我现在告诉你，自己该干啥？”

　　　　翻了个白眼，艾尔玛自顾自地说道：“威尔，因为你以前没有经济人，所以哪怕你在球场上的表现已经很出色了，公众形象却维护得不是很好，身上的商业价值几乎没有得到任何开发。而我现在要做的，为你和俱乐部谈续约只是小事，真正重要的，是打造你的公众形象，开发你的商业价值”

　　　　李威看艾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