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崂山诡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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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里面的声音很吵杂,隐约中还有划拳的声响,二虎上来就吼了一嗓子:“哎呦喂,我的大学生,你可算想起我来了,怎么着?大学应该毕业了吧?我这儿正喝酒呢,要不你也过来喝点儿?”
不用说,这小子肯定又在和一群狐朋狗友瞎混,我对他说道:“二虎,有时间没,出来一趟,我有点儿事情需要你帮忙。”
“啥?你等会儿屋子里太吵,我出去接电话”
说着,电话里就传出来了一阵儿“咚咚”的脚步声,终于安静了下来,二虎紧接着又道:“哥们儿,你刚才说的啥?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我刚才问你有没有时间,出来一趟,我有点儿事需要你帮忙。”我重复道。
“啥事儿啊,有人欺负你?那你等着,我这就叫几个兄弟过去,看我不打死他!”二虎嗓门一下子就高了上来。
我无奈摇了摇头,说道:“我说二虎,你脑子里都想的啥?整天打打杀杀的,我又没得罪人,哪有人欺负我,就一点小事儿,你说你有没有时间吧?没有的话就算了。”
我故意这般说,以退为进,不想一上来就说出实情,要不然我可不保证这小子会来,要说打架他肯定回来,但是要说让他陪着我在爷爷的那间小黑屋里呆上一宿,就他那骚动不安的性格,我可不敢保证。
电话那头儿沉默了片刻,才又道:“那好吧,我有空,你跟我说你在什么地方,我过去找你。”
随后,我便告诉了他一个地址,就在我爷爷的花圈铺附近的一处地方,我现在离着那里就只有三分钟的路程。
挂掉了电话之后,我就走到了那个地方,一边闲逛,一边等着他的到来。
也就是有二十几分钟的样子,我就听到了一阵儿摩托车刺耳的轰鸣声,轰隆隆的从大道上飞驰而来,引得众人无不侧目,纷纷投去鄙夷的目光。
我老远就看到了骑在摩托上的那人,此人正是二虎,留着一头披肩长发,还带着一副墨镜,穿的花里胡哨的,整个人显得流里流气,就这般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将摩托车停在了我的身边,紧接着摘下了墨镜,用大手往后撩了一下搭在眼前的长发,舔着个脸问道:“怎么样,哥们帅不帅?有没有陈浩南的感觉?”
“嗯,要是将头发剃光了,倒是有陈佩斯的感觉。”我揶揄道。
“滚蛋,说吧,找哥们啥事儿?”二虎还是一如既往的爽快,上来就开门见山。
我却直接转过了身,朝一边的那个胡同钻了进去,随后说道:“跟我来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胡同里算是一块贫民区,三教九流人员混杂,行人很多。二虎从摩托车上下来,推着便跟上了我,不死心的问道:“到底啥事儿?你整的神神秘秘的,现在告诉我不就得了。”
“你跟着我走就知道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他往胡同里走,一路七拐八绕,最后看不到一个人的时候,就在最深处的一个巷子里面,我停了下来。此时的二虎已经热的满头大汗,抱怨道:“我说哥们儿,您这是带着我钻迷宫呢,这七绕八拐的,一会儿我可不一定能出去,你得送我才行。”
我没有回话,站在了爷爷的花圈铺门口,盯着那张写着“白记花圈铺”的小牌子看了一眼,又紧盯着那黑漆的木门看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走过去将门给推开了。
一股阴冷的风迎面扑来,屋子里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问道,可能是那些纸人纸马还有纸钱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二虎将摩托车停在了白记花圈铺的门口,走到了我的身后,疑惑道:“小展,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是要买纸钱吗?谁去世了?”
“我爷爷去世了。”我平静的说道。
二虎当时就是一愣,他小时候见过我爷爷几次面,也都是在我家附近,他不知道我爷爷在这里有这么一间花圈铺,更不是我爷爷是做什么的,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难免有些吃惊。
第16章 黑剑()
“啥?老爷子去世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二虎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看向了我道。
“三天前,就在这间屋子里走的。”我平静的说着,回头看了一眼二虎,继续说道:“老爷子走之前,将这间铺子留给了我,让我帮他照看,我今天第一天来守这铺子,有些害怕,所以想让你陪我一宿,就这么点儿事,你要是害怕的话,这就可以走,我也不拦着你。”
二虎有些惊恐的朝这间阴森森的小铺子里看了一眼,借着门口照进来的光亮,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屋子过道两旁的那些纸人纸马,难免有些犯怵,再加上听我说爷爷就死在这间屋子里,那就更加有些发毛了。他看着我道:“小展,你小子不是大学刚毕业吗?一个堂堂的大学生,就守这这么一鸟不拉屎地儿,你忽悠我玩儿呢吧?对了,老爷子以前是干啥营生的?我瞅着这一屋子物件儿,可够吓人的。”
“老爷子生前是卖扎纸花圈的,外带一些香火纸钱什么的,本来我也不想干这营生,可是这是爷爷留下来的遗言,最少在这儿干一年,我也没办法。”说着,我便走近了屋里。二虎一进门就打了个哆嗦,这屋子里确实有点儿阴冷,明显的比外面的温度要低很多。
二虎跟着我径直走到了那个柜台的后面,紧接着便看到了我爷爷生前躺的那张太师椅,我便对二虎道:“二虎,这里有个软座,我爷爷就是这张太师椅上走的,要不你坐这个?我坐旁边的那个板凳。”
二虎顿时连连摇头,跟拨浪鼓似的,唏嘘着说道:“这雅座我可不敢坐,还是你来吧。”
我也不忌讳什么,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那张太师椅上,二虎就大咧咧的坐在了我的对面,也就是那天我最后一次见到爷爷时,坐的那张小凳子。
刚一坐定,二虎便抱怨道:“小展,你也太坑人了,将我领到这个迷宫一般的地方,我就是想走都找不到出去的路,难不成咱们俩就坐在这里干瞪眼,一直等到明天早晨?”
“二虎哥,你是我最好的哥们儿,也只有你肯帮我这个忙,我也是没办法了,呆在这小屋里,我自个儿也害怕,所以才想到了你。咱们也有大半年没见了,正好在一起能聊聊天,这一晚上也就这么过去了,我保证,等过了今天晚上之后,就用不着你来了。”我十分真诚地说道。
二虎这小子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而且一旦我喊他二虎哥,他就乐的屁颠屁颠的,保准将此事答应了下来。
果真如我所料,喊了他一声哥之后,他便嘿嘿笑道:“小展啊,你说这话哥爱听,那也行,反正虎哥今天也没啥事儿,咱们许久都没有见面了,就在这儿陪你一晚上。”
终于如我所愿,这颗心总算是落了地,怎么着先熬过这一晚上再说,明天再说明天的事情。
我们俩闲扯了几句,二虎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开始从椅子上站起来,在这间狭小的屋子里到处走动,四处翻看着这屋里的东西,就在那柜台的后面,好像还有一个小屋子,那小屋子里就只有一张床,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那间小屋子里还有一个十分简单的厕所,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
二虎转悠了一圈,颇觉得有些索然无趣,摇摇头说道:“老爷子过的这日子可是够朴素的啊,这屋子里一样家用电器都没有,起码有个收音机也行啊,这一晚上咱们俩总得干点儿什么吧?”
我躺在太师椅上,手往头顶上一指,便道:“谁说没有家用电器,那不是还有一个灯泡吗?”
二虎抬头看了一眼那灯泡,也就有鸡蛋大小,顶多也就是二十瓦,他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最后又坐回了那张小凳子上。
我也觉得有些无聊,看着眼前有个柜子,柜子上还有很多抽屉,我就挨个的拉开翻看了起来,看看爷爷还有没有留下什么好东西。
上面的几个抽屉里也没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些针头线脑啥的,还有几十块钱的零钱,我还翻出来了一本不知道什么年代出的易经,还是繁体字的,比爷爷留给我的那本阴阳道经稍微好一点儿,没那么破,我觉得这东西对我有用,便留在了柜台上,打算无聊的时候拿出来翻看。
最后,我摸到了最下面的一层抽屉,这抽屉是上了锁的,那锁头很大,一看就十分结实,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那锁下面挂着一串钥匙。直觉告诉我,这里面的东西想必也十分的贵重,要不然爷爷也不至于落锁。
很快,我就打开了锁,将抽屉给拉开了,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把透体发黑的剑,这剑身之上刻画着很多像是蚯蚓一样的符文,还有几团像是火焰一样的花纹,而且还都是浮雕的样式,看上去古朴沉重,有一种时代的厚重感,一看就不是等闲之物,手柄处被摩挲的乌黑发亮,虽然这屋子里光线十分暗淡,却也无法遮掩这把剑身之上散发的幽光。
整个剑身应该有一尺来长,愣了一下之后,我便将这把剑给拿了出来,手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沉重,当我的手,一碰到这把剑的时候,竟有一丝丝的凉意从传达到我的手中,莫名的身上也感觉到了这股凉意,精神竟然为之一震,隐约中,我似乎还看到那剑身之上的符文微微闪现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二虎见我从抽屉里拿出了这把刻满了符文的黑剑,当时便来了兴趣,也凑了过来,有些吃惊的说道:“我的个乖乖,老爷子这里怎么还有这个物件儿?啧啧这剑看上去就是个宝贝,应该有不少年头了吧?拿过来让我瞧瞧。”
说着,二虎就从我手中抢过了那把黑剑,在手里把玩了起来,还摆出了几个大侠的造型,他就是有些太嘚瑟了,挥舞那双黑剑的时候,就砍到了一旁的凳子上,也没见他使出多大的力道,那凳子的椅背顿时就被那把剑齐刷刷的砍断了。
第17章 鲜血为引()
二虎愣住了,我也跟着傻眼,两双眼睛都紧盯着那张可怜的椅子,大半个椅背都被砍了下来。
“我的神啊,这这剑也太锋利了,我也没使多大劲儿啊这剑难道是用来杀人的?”二虎唏嘘着说道。
我也惊异于这把宝剑的锋利,暂且从那把黑剑身上收回了目光,再次放在了那个抽屉里,因为这里面还有东西。在原先的那把黑剑下面,紧接着是一身的道袍,这道袍是紫色的,显得十分雍容华贵,面料也十分的考究,据我所知,道袍一般都是青兰色,青色象微青龙,主东方生气,五行属木。青色还代表道士是道教师祖东华帝君的流裔和传人。
其实,道袍也不光只有青兰色,也有黄的和紫的,只有一方掌门和方丈才可穿黄袍和紫袍,凡是遇到什么盛大节日和重大的祭祀,一般的道士也可以穿黄袍或者紫袍,但是没有受过戒的是不能穿的。
所以,当我看到这一身紫色的道袍的时候,难免有些小小的吃惊,这身道袍就能说明我爷爷的身份,之前,我听老爸说爷爷懂得那些玄学类的东西的时候,就怀疑爷爷是个道士,现在一看到这身道袍,更加确定了爷爷的身份。而且,爷爷还是一个身份不低的道士,要不然,也不会有这身紫袍,还有爷爷葬礼的时候,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和尚和道士过来祭拜爷爷。
怀着满心的好奇,我将那叠的整整齐齐的道袍从大抽屉里拿了出来,没想到这衣服下面还有东西,紧接着我便看到了一双鞋子和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冠髻,这双鞋子也十分的讲究,鞋面上有八卦的纹路,我拿出来比量了一下,正适合我穿。
那个头饰我拿在了手中,冰凉温润,拿在手中十分舒适。
按照仪范惯例,戴什么冠髻就一定要配什么头饰,这都有一定的规矩。
道冠有月冠、五岳冠。莲花冠、三台冠等,有木质的也有玉制的,用法很讲究。道士一定要当完道童,举行了“冠巾礼”之后,才能髻发带冠,以月冠最为普遍。穿着的道袍也有沿袭的规矩,什么道袍一定要配什么道观。
道士穿着鲜艳的道袍,戴着亮晶晶的道观,等着白布袜和船形的“云鞋”或“青鞋”,这般装束看起来才有离尘脱俗,飘飘欲仙之感。
这一套装束不知道是爷爷的,还是给我留下来的,看着很新,我拿在手中,心中愈加的疑惑,也觉得颇为沉淀,越来越好奇,爷爷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他的身上有太多的谜团等着我一一找寻他的答案。
随后,我又仔细端详了一眼手中的道观,曾莲花形状,这道观叫莲花冠,又名上清芙蓉冠,乃道冠等级最高级别。惟有高功的法师行科时方用。
越看这些东西,我越是觉得心惊,这一身的装扮,都足以说明,我爷爷的在道教之中的身份等级,但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若是我爷爷真的有这么尊贵的身份,为何要一直窝在这么偏僻的小巷子里,默默无闻卖一些纸扎的物件,这与他的身份也太不相符了。
我将这些东西,从抽屉了一一拿了出来,一直翻到了最下面,发现下面还有一个暗格,好像是纯铁打造的,十分厚重,在那个铁板上有一个空洞,最多只能放进去一根手指头。我轻轻的敲击了一下铁板,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证明这底下是空心的,一定还藏有东西。
此时的二虎早就看傻了眼,也顾不得去耍那手中的黑剑了,直接将大脑袋凑了过来,翻看了一下那些道袍和道观,再次惊叹道:“我的神啊,老爷子到底是干啥的?我怎么感觉他不是卖花圈扎纸的,倒像是一个降妖除魔的道长,你看看这身装扮,再加上这把宝剑,简直就是绝配!”
我没空理会二虎的这番胡言乱语,只是低着头琢磨这柜子下面的暗格,在想怎么才能打开他。
要说还是二虎眼尖,没怎么读过书的这家伙眼里就是好,他指着那暗格旁边的一处地方说道:“唉,小展,你看这里好像有一行字!”
这屋子里没没个窗户,光线十分的黯淡,那二十瓦的小灯泡又实在不给力,这时候,二虎直接拿出来了一个手机,个头挺大,还有手电筒的功能,打开之后,便凑了过来。这时候,我才看清,在暗格中那个小孔洞的旁边,果真有一行小字,好像是刻上去的,字体很小。我一看那几个字,就是爷爷的笔迹,苍劲有力,略带几分霸道的气息,这字体对于我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
但是,一看到这一行小字之后,顿时就纳闷了起来,一共就四个字:“鲜血为引”。
“鲜血为引?这是什么意思?”二虎挠着头皮问道。
“当然是要用血做为引子,才能打开下面这层暗格。”我解释道。
二虎吸溜着冷气,撇着个大嘴道:“老爷子这是搞什么名堂,弄的神神秘秘的,你猜这里面是啥?”
“这还用猜,直接打开看看不就得了,拿那把剑来。”我支使二虎道。
二虎也不含糊,直接拿来那把黑剑,就要递给我,这时候,我冲着二虎嘿嘿一乐,说道:“二虎哥,您是大英雄,这割手指的活儿就教给你了。”
可是现在人家二虎的智商高了,撇着大嘴又道:“你小子又坑我,你还以为哥还跟小时候那么傻,被你撺掇几句就跳护城河?我呸!这事儿你自己干吧,哥的血可精贵着呢。”
“哎呦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机灵了?没发现啊。”我揶揄着二虎,见他着实不肯,便将那把黑剑从他的手里接了过来,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剑刃上轻轻一划,顿时就划开了好大一个口子,那血流的真吓人,哗哗的滴落到了裤子上。
二虎一看乐了,笑着说道:“小展,你看看,你都来大姨妈了哈哈”
第18章 机关暗格()
我没好气的白了二虎一眼,发现他还是小时候那么“二”,可是我突然发现二虎的眼睛突然瞪圆了,嘴巴也张得老大,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便道:“二虎,你咋了?”
“小小小展刚才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马虎眼了,我刚才看到你手里的那把剑闪了一下,还冒着红光,紧接着就又恢复了正常,这究竟是咋回事儿啊?”二虎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是一紧,低头看去,却见手中的这把黑剑并没有什么异常,还是原先那般模样。我又仔细看了一眼剑刃处,发现我刚才割破的时候,留下来的那点儿血迹不见了,这把黑剑好像能喝血似的。
难不成就是因为沾染了我的血迹,刚才这把剑才出现了异常?
此刻,我也不想深究这件事情,再耽搁一会儿,手指头上的血就流干了,连忙将手指头伸进了那个暗格了,对准了那个小孔洞,将几滴鲜血滴落了进去,也不知道这暗格被爷爷设置了什么样的玄妙的机关,当我的血一滴一滴的低落下去之后,竟然从那孔洞里冒出了一缕白烟,袅袅的升腾而起,随后,但听得暗格下面一阵儿“咔咔”的机括声响。
我和二虎不由得都瞪大了眼睛,齐齐往后倒退了两步,生怕那暗格里藏着一颗爆炸物,将我们炸得粉碎。
片刻之后,随着“咔”最后一声清脆的声响响起,暗格终于恢复平静,听不到一丝声响。我和二虎大着胆子将脑袋凑了上去,仔细一看,那暗格竟然打开了,足有三指厚的一层钢板,那钢板的下面又出现了几样东西,归置的整整齐齐。
在那些东西上面,还有张纸条,我缓步走了过去,将那张纸条拿在了手中,打开一看,又是爷爷的笔记,这次竟然还是用毛笔写的,但见上面写道:“小展,当你打开这个暗格的时候,就说明爷爷已经走了,因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爷爷我,也就只有你的血能够打开这个暗格,要是换做他人的鲜血,就会触动机关,暗格中的东西会化为一团灰烬。这些东西都是你爷爷的师父留给我的,现在爷爷再转交给你,务必好生保管,以后必有大用,切记!切记!”
看完这封简单的信件之后,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幸好刚才二虎机灵了一把,要是用他的血,我这辈子就看不到爷爷给我留下来的这些东西了。二虎在一旁也看到了这封信,暗自说道:“我的乖乖,幸好哥当时没犯傻,要不然你得恨我一辈子。”
我没理会二虎的言语,直接小心的将那封信折叠了起来,放进了口袋,随后开始蹲下神来,研究这暗格里的东西,看看爷爷到底给我留下来啥宝贝。
这里面的总共就三样东西。
最显眼的一个,便是个大印,挺沉重的,我掂量起码有三四斤重,好像是一整块玉石。那大印的顶端有一个动物,长的奇形怪状的,脑袋像是龙头,身子像马,还有鳞片,长了一条尾巴,我将那大印翻了过来,下面还刻着几个篆字。我对这种字没有研究,也不知道念啥,研究了一会儿,便将那东西给放下了。
二虎这傻货好奇,紧接着将那大印拿了起来,说道:“小展,这东西好像是一块古玉做成的,一定能卖不少钱。”
我白了二虎一眼,骂道:“滚蛋,这是爷爷给我留下来的东西,给多少钱都不能卖。”
二虎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也就这么一说,哪还能真让你卖。”
我重新回过了头,又拿起了一样东西,这是一面铜镜,镜子的四周有八卦的纹路,还有一些云啊火啊之类的浮雕作为装饰,看起来古朴庄重,虽然我不懂,也知道肯定是个宝贝。
在铜镜的下面还压着好几张符箓,只是颜色我从来没见过,有紫色的,还有红色,甚至还有绿色的,我记得一般的符箓都是黄色的,这几张符箓到底是干啥用的呢?
我将那些符箓那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发现在这么黑的屋子里,这几张符箓竟也散发出了一股幽光,那符箓上的符文苍劲雄浑,一气呵成,估计书法大家看了都要自叹不如。
“哎呦这几张符还是夜光的呢。”二虎又傻乎乎的道。
“你能别说话不?”我瞪了二虎一眼,还以为他机灵多了呢,没想到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直冒傻气。
二虎“切”的一声,也不再理会我,他对着暗格里的东西一点儿也不敢兴趣,与之相比,那把黑剑还是比较吸引他的注意力,便提着它找了地方坐了下来,自己玩儿的不亦乐乎。
等我看完了这些东西之后,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又逐个的按原先摆放的位置又重新放了回去。
紧接着,那暗格就发出了一声“咔咔”的声响,机关再次启动,又重新锁了起来。
我暗自摇头苦笑,看来我以后想打开这个暗格,都要给自己放血,这可真是够受的。
不过这样一来,这道暗格倒是十分保险的物件儿,这世上除了我之外,再也没有人能够将其打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色就黑了下来,这屋子里就显得越发阴冷了,有风灌进了屋里,吹的那些纸人哗哗作响,身子晃动起来,冷不丁的一看,还真有些吓人。二虎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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