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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世间-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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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还想再问下去,但老混子只知道这么多,至于是什么样的密码,要密码来做什么,他一问三不知。
“嘴巴严一点,这些话,不要再对别人讲了,没好处。”赵英男警告老混子,对方忙不迭的答应着,一溜烟就跑远了。
我回到帐篷,张青正在拿着图纸看。我看着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因为关于这张图的事情,我隐瞒了张青。当时没说,现在如果和他说的话更不合适,所以我还是忍着没吭声。
“这张图,究竟意味着什么?”张青叹了口气:“我把能查的资料几乎都查遍了。”
“有什么收获没有?”
“收获肯定有,但是我的收获,跟秦长城所建的时间有出入,说不清楚这两者间有没有直接的联系。”
张青想了一会儿,对我说了一些事。
他所说的收获,其实主要是来自十年前的一件不算大的事,事情发生在邯郸近郊的一个村子里。当时村里有人要盖新房子,拆了老屋,重新挖地基,在挖地基的过程中就挖出了一座墓。村民们不知道那么多,也没有上报,就是觉得稀罕,很多精壮劳力开始动手挖,把这座墓破坏性的挖掘了。
他们挖出了一些东西,像龟甲一样的东西,大概有三十多片,上面刻着字。村民们看不懂,也没当回事。不过一直挖到这时候,都没有发现墓主的棺椁,他们继续挖,又挖出各类的陪葬品,其中还有青铜器。
青铜器一出土,立即就把邯郸的一些文物贩子引来了,他们收走了那些龟甲还有小的陪葬品,但想要收购青铜器的时候,村里的一个老人就阻止了,不卖给他们。因为那个老人有一些见识,知道青铜器的价值,文物贩子给的价格太低了,简直是在讹诈。
因为墓主的棺椁迟迟都没有出土,所以这些文物贩子感觉还有戏,干脆就呆在村子里,准备好东西出土之后就地收走。村里人得到好处,干的更有劲了,但再接下来,墓里就开始朝外冒水,咕嘟咕嘟的像一眼泉,很难挖。
村里人没有罢手,直接弄了一台抽水机,继续挖掘。这一次出事了,坑下面一下子死了两个人,因为事情过去的时间久了,而且距离太远,所以张青也查不出人是怎么死的,总之是死了人,事儿闹大了,想捂都捂不住。公安机关介入调查,紧跟着,文物部门也参与进来,所有的文物贩子嗅到气味不对,早早的就逃掉了。
“那座墓被文物部门接手开发了,可能所有的陪葬连同棺椁都挖掘出土,这座墓的具体年代不好说,不过起码是先秦之前的,而且墓主的身份一直难以确定。
张青说:“墓主的身份难以确定,是因为墓里最重要的陪葬被人带走了。”
“那些龟甲?”
“对。”张青点点头:“龟甲被文物贩子带走,文物部门没有拿到。在先秦时代,普通人很少会用龟甲这样的东西作为文字的载体,所以我推断,这座墓的墓主,应该是一个方士之类的人。”
事实上,这座不知名的古墓内最有价值的陪葬,并非那尊青铜炉。从经济角度来看,一尊先秦时代的完整的青铜器当然价值不菲,但那些龟甲上所记录的文字,却是多少钱都换不回来的。
如果龟甲落入了官方手里,就没有人再有机会洞悉上面的字迹,好在文物贩子带走了它们,让这些字迹流传了出来。但在当时,这些字迹并未引起人的关注,因为字迹的具体内容好像缺乏研究价值,接触过它的人都把这些当成一段不足信的野史来看待。
“这些龟甲上的字迹,记载了一个叫贾苏的人,这是个方士。”
关于这个叫贾苏的人的记载,并没有像其它传奇性故事里面的方士一样,有莫大的神通和玄机。龟甲上记录的贾苏好像是个普通的方士,没有未卜先知,长生不老,点石成金的本事,他平生只热衷于一件事,唯一的一件事,而龟甲上记载的,就是贾苏做这件事的部分经过。龟甲的数量有限,记载的篇幅也受限制,所以经过不是那么详细,只记录了比较重要的一部分。
这个叫贾苏的人,用了半辈子时间,来回游走诸国,游说诸国的国君修建长城。
第92章 都是在挖坑()
龟甲上记载的内容,谁都辨别不出真假,但既然它流传下来,至少证明有一定的依据。这个名叫贾苏的方士不辞劳苦,在当时中原大地并存的诸国,尤其是赵燕两国大力游说。虽然龟甲中没有记载过多的情况,不过能够想象的到,贾苏不是无名之辈,他应该有别的本事,否则无法取得当时诸国国君的信任。
“这个人曾经为赵国燕国立下了功劳,但他拒绝了封赏,只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由他来主持修建长城。”
虽然贾苏取得了诸国国君的先后信任,但修建长城的工程却一拖再拖,因为当时的生产力有限,各国都在混战,无法抽调过多的精壮劳力去搞这么大的工程。
不过贾苏还是说服了那些国君,他秘密主持修建了赵国的南北长城。之所以说是秘密主持,是因为贾苏没有抛头露面,他的身份是一个类似顾问的角色,但拥有很大的权力,工程的具体步骤完全是他来决定的。
“龟甲上记载的内容实在很有限,除了这些,就没有其它的了。”张青对我说:“为了把事情再弄清晰一些,我查过其它资料。”
张青因为有古连城的关系,弄来的资料有很多都是正常渠道弄不来的,至少在一些常见史料和图书馆里见不到。因为这一次查找的目标很明确,所以事半功倍,他查到了当时修筑赵国北长城时的部分隐秘。
当然,这些隐秘在正史内从来没有出现过,它是以野史和民间传记类的形式流传下来的。从这些资料中可以看到,贾苏主持工程之后,在最开始时并没有直接筑长城。
“他带着人在秘密的挖坑,很大的坑。”
几乎一大半的人力都被贾苏用来挖坑了,挖坑的具体地址不详,而且工程规模也很模糊,但根据当时所动用的劳力来看,规模不会太小。他们一直挖了很久,贾苏的真正目的似乎在此刻显露出来了,修筑长城是次要的,他是想挖到什么东西。
这个工程最终以失败而告终,因为贾苏私自改变了工程计划,导致工期无限延长,而且在进行工程的过程中间,时常都会有人员的损伤,时间一长,引起了相关人的不满。贾苏很聪明,也很识时务,他觉得自己的目的估计要泡汤,所以马上调整计划,修筑长城。
战国时的诸国长城,大概就是燕国南北长城,赵国南北长城,魏国西长城,秦国东长城,这些长城在当时看起来都具有战略意义,但换个思路一琢磨,就会发现这些战略意义真的是可有可无。
而且,诸国长城修建的时间前后不一,但一些迹象表明,在诸国主持修筑长城的人,多多少少都好像和贾苏有一些关系。
听到这里的时候,再联想一下金瓶梅曾经对我爆出的猛料,我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一直把金瓶梅的话当做一个玩笑,或者一个无稽的臆想出的荒诞故事。但张青提供的这些情况,却骤然让我想到了什么。
贾苏在挖东西,他肯定也和A工程那个主持者一样,挖出了一个巨大的深邃的大坑,但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他挖不出来,就修筑一条长城,改风水地脉,把那个东西镇住。
那得是多大的一个东西?它是活动的?需要那么长的长城来镇住?虽然暂时还没有迹象表明战国诸国长城和秦长城是否都具有相同的目的,但张青所说的这些情况,无疑让两者间产生了必然的关系。
但贾苏究竟在挖什么,已经不得而知了,至少现在无人知晓。张青曾经继续查找下去,不过关于这方面的史料,几乎没有,所以也查不出端倪。
“这是个很难解开的谜题啊。”张青丢下手里的笔。
我随口嗯了一声,但脑子却不停的想着,虽然没有答案,可很多情况仿佛可以联系到一起了。我琢磨着是不是可以这样想:贾苏在挖坑,A工程下面在挖坑,肯定还有很多我们没有发现的地方也在挖坑,这些前后相差了上千年的人,目的都是相同的,他们都在挖东西,估计都没有达到目标,只不过他们的最终结果有些差异,贾苏挖不到东西,就修了一条长城,后者挖不到,干脆就直接放弃了。
还有一个问题,我爸这么多年,也是在寻找这个谜题的答案吗?连古连城当时第一眼看到金瓶梅手里的照片时,就产生了偷窃的念头,那就说明,他也不是第一次接触这些。
他们都在苦苦追寻着同一个目标,那么,他们之间会不会有联系呢?
我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来,我在想,古连城和我爸会不会认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事涉及的范围一下子就扩大了不知道多少,绝不是我凭空就可以猜测出来的。
“你在想什么?”张青看见我呆呆的发愣,就推了推我。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脱离金瓶梅的控制。”我抬起头,冲着张青做了个无奈的手势:“这个家伙很讨厌。”
“会有机会的,但不要硬来,他不是个弱智。”张青说完微微笑了下。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这一夜睡的不怎么踏实,这边夜里总有风,夹着沙子,不断打在帐篷上,迷迷糊糊睡到天亮,金瓶梅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我跟着一部分人朝地下工程入口那边走。虽然时间还早,但进进出出的人时常都可以看到,因为这些人要不断把大块的化石搬运出来,所以入口被拓宽了。
我们的到来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没人找麻烦,不过现在的情景就好像一个人带着一把枪来到完全陌生的地方,周围的人虽然不动手,表情和目光却很不友好。
金瓶梅是道上混的,估计见过的人很多,他丝毫不在意这些,当我们正要进入入口的时候,几个人从里面抬着一块化石出来了。他们没见过我们,所以脚步顿了顿,不过很快就继续走着,对方从我身边经过时,我看到了那块化石,大概一米五那么长,是一只动物的化石,我看着那块化石,觉得很像一只狗。
外面有很多车辆,分属各个不同的团伙,化石运出去之后直接就打包装车,二十四小时有人看守,聚集到一定数量就会运走。当对方走远以后,金瓶梅转头小声问我:“你能看出来,这些化石怎么分析出密码吗?”
“你觉得呢?你脑子抽了吧,问一个穷光蛋能不能付得起豪宅首付?”
金瓶梅不再说话了,继续朝前走,但是走了一段,我就发现他带人走的并不是通往主体工程的那条路。按道理说,他也来过一次,对这里不算陌生,不可能好端端的就走错路。
“你要朝哪儿走?”
“我们先不去主体工程那边。”金瓶梅回答道:“人很多,都在找化石,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
“大哥,你应该知道,中了诅咒,就要到出现原载体的地方去找。”
“这个工程的内部人员以前遇到过这种诅咒载体没有?这个还不清楚,如果真没遇到过就算了,但一旦他们遇到过,所搜集的资料肯定比较完整,而且有总结性,试着找找这些东西,比我们一无所知的瞎撞要强一些。”
第93章 那么的熟悉()
金瓶梅带我们走的是一条和通往主体工程完全相反的路,上一次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走过一段,但后来发现走错了方向,因为急着救人,所以立即就调整过来。这里应该是主体工程之外的一个地域,可能有临时建筑和其它各类设施,只不过被彻底破坏了,面目全非,走在这里的时候就好像走在一片被轰炸过的城市废墟间。
入眼全部都是转头石块,一些变形的金属架子,还有团成一团的废旧电线,除了这些,这个地下工程似乎没有别的东西了。
“工程在报废的时候,这里的人肯定会带走所有能带走的东西。”
我劝金瓶梅道:“在这里转悠,除了石头,你还能有什么发现?”
“再精密的部位,难保会有遗漏,不是吗?”金瓶梅仿佛一点都不急躁。
“这……”
我说不出话了,看着旁边的一个铁架子,我的脑子一瞬间就想起了被困时做的那个奇怪的梦。我一直都不承认那是个幻觉或者梦境,因为那种感觉太真实了。
由于那次爬出去之后,我自己已经处于半死的状态,一心只想爬出去,爬的尽量远一点。被金瓶梅救下以后直接就被他带走了,所以没有精力和机会去琢磨那个梦的问题。
可今天当我又回到这里看到这些铁架子的时候,猛的就想了起来。我还记得那个地方的位置,我要想办法去看看。不管是梦境或者是梦游,我都要知道它到底是不是真的。尤其是那个染血的架子,我不明白它为什么死死的印在我的记忆里。而事实上我非常清楚,在那之前我绝对没有来过这里。
说起那个梦,我依然清晰的记得,它是从一个通风井开始的…
朦胧中我一个人走进了大坑底部的一个岔道里。大概走了二十米左右,面前的通道发生了转变,好像有一个巨大的通风井。通风井是唯一的路,如果想继续向前,就必须从这里走。它是有倾斜的,坡度很大。
我小心翼翼的钻到通风井里,感觉一脚踩空了,人一下子收不住脚,呼呼嗵嗵就滚了下去。
身体控制不住平衡,脑袋被撞了一下,头顿时就晕了,不过还是下意识的紧紧抓住手电,通风井是漫长的,不止一截,而且坡度越来越陡,最要命的是,可能因为当时爆破的原因,通风井的某一段被炸裂了,如果换做别人,很有可能抓住裂缝后固定住身体,而我却没抓住,翻滚着落了下去。
这里距离下一个拐弯最少有两米多,身子平趴着摔下去,疼的要死。而且身体并没有因为摔了一下而停止滚动,反而滚得更快了。失控,彻底的失控,分不清东南西北,也分不清楚滚出去多远,就仿佛一个自由落体不断的运动着。
我完全被摔懵了,连发声呼喊的机会都没有,骤然间,我觉得身体猛然一空,再一次狠狠的摔下来,手里的手电脱手而出,紧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昏迷的时间说不清楚,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手电静静躺在不远处,我晃着脑袋坐起来,一身擦伤,不过骨头没事。我抬头看了看,顿时冒冷汗,头顶上是一个曲折的断裂缝,我就是从上面摔下来的,那种高度让我看着就后怕。
周围很静,没有影子,我喘了几口气,开始大声喊章怀,却没有回应。我试图用对讲机跟其它人联系,不过信号受到严重影响甚至被屏蔽了,没用。我有一点慌乱,因为没带背包,给养饮水还有电池什么都没有。饥渴可以忍耐,但我想从这里爬上去,却没有任何可能。
声波不知道能在这种曲折的缝隙里传出去多远,不过我接连喊了好多声,依然没有人回应我。
最少耗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情况没有任何变化,无奈之下,我又一次打量四周。这个地方如同一处被炸塌了的地下工事,部分砖瓦结构,还有钢筋混凝土。我慢慢的走着,慢慢的看,终于,在左边大概十来米的地方,我发现了希望。那是建筑被炸毁坍塌后留下的一层废墟,顺着废墟爬上去,然后再横着攀行,就有望回到上面曲折的缝隙里去。这么做有点冒险,我却不能不尝试一下。
我走到了那片建筑废墟前,用脚在几块破碎的混凝土上踩了踩,很结实。当我想要开始攀爬时,目光无意中一瞥,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子。
那是在这一小片废墟后面的一道门,门的一大半都被砖头和混凝土块给盖住了。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这道门的时候,突然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确认我肯定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但我看着这道门,却觉得有些熟悉。
正是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收回脚,慢慢的靠近了那道被遮掩住的门。门是铁的,很厚,沉重无比,负责开关门的机械结构估计都锈死了。这么厚而且沉重的铁门,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里可能是个要地。
但门是紧闭着的,不要说我一个人,就算所有的人一起下来,也无法把它弄开。我想了想,把堵着门的石块和砖头一点点搬走,这么厚的铁门,不可能因为爆炸而损坏,不过门两旁的砖石结构应该没有那么牢固。
果然,在我清理掉门左边的那些砖石之后,一个很明显的大缝隙就露了出来,灰尘弥漫的到处都是,光线几乎都透不过去。我咳嗽几声躲到一旁,等到灰尘都落定了,又凑过去。这一次,就从缝隙里看的比较清楚了。
铁门后面,是一条很宽的走廊,
当我看到这条走廊的时候,心里咯噔一声,那种有些熟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这种感觉分明是在告诉我,我可能来过这里。
大脑再一次短路,尽管我觉得这感觉非常滑稽,却还是忍不住努力的回想。事实上,我从小到大的经历几乎不用回想,出格的事情我没干过,所以我怎么想,都无法把我和这里联系在一起。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无法战胜心里的疑惑与好奇,从缝隙里钻进了这条宽阔的走廊。最开始的时候,我没有走远,就站在走廊的一端,脚步轻轻一动,就产生了一连串的回音,这种声音空旷,且让人心悸。我慢慢走了一段,环境就越发清晰,走廊的两旁时常会出现几道小门,应该是房间的门,但门上都有锁,我打不开。
当我走到第七道小门的时候,我停下了。这道门可能是唯一一道没有上锁的门,门外面裹着一层白铁皮,我试探着轻轻一推,门颤动了几下,再接着一用力,整道门就开了五分之一。
一股陈腐的,带着时间气息的味道从门缝里流露出来,再加上一片荡起的灰尘,迷的我睁不开眼睛。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站在一道这样的门前面,人不可能保持正常的心态和情绪,一种无形的紧张在心里急速的蔓延。
这像极了某些恐怖片里的情节。
为了给自己壮胆,我大声的咳嗽着,然后用力踹门,门开了一大半,站在门口就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景。这是个坚固又简陋的房间,可能有十一二平米的样子,里面没有摆设,没有桌椅,只有一张铁架子床,孤零零的摆在房间的一角。
除了一张铁架子床,这里什么都没有,墙壁是白的,被时间所侵蚀,已经发黄,墙皮脱落了很多块。我看到床下面有一大滩血迹,发黑的血迹。血早就干涸了,但印记却一直留到现在。
黑色血迹,触目惊心,像一块抹不去的魔斑。它让我发抖,连连发抖,心脏和身体一起抖动着。
我的身子晃了几晃,一把扶住门框,才没有歪倒。我所受的震动太大了,刚刚走进走廊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只能让我觉得自己可能来过这里,但现在,站在这个简陋的房间门口时,我几乎无法再阻挠自己的思维,潜意识里有一种已经确定的概念:我来过这里,肯定来过。如果不是这个黑暗如牢笼一般的房间给我留下太深刻的印象,我不可能记住它,也不可能这么肯定的认为自己来过这儿。
第94章 是梦游吗?()
我知道,人的记忆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也许有时候自己根本记不住是否见过某个人或物,但对方真正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那种强烈的熟悉感就油然而生,没有什么根据,只是主观的认为,见过。
此刻,我就是这样。黑暗如牢笼一般的房间里唯一可以辨认的就是那张铁架子床,这是十几二十年前甚至更久远的东西了,现在提倡节能环保,不可能铸造这样笨重的大床。我从门口慢慢的走进屋子,屋子里只有一扇气窗,已经被堵死了。距离一近,那团黑色的血迹更加触目惊心,我的目光呆滞了,看着它,就仿佛看到了一个记载着一段过去的东西。
这是哪里?罗布泊地下,一个远离了城市与世隔绝的荒芜之地,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轻轻坐到了铁架子床上,足足呆了五分钟,越是坐的久,就越觉得这个黑暗房间里每个角落对我来说都是熟悉的。之所以产生这种感觉,至少应该是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
对于我来说,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脑子里完全没有具体的概念,记不住自己什么时候来过这里,我坐着抽了两根烟,最后就怀疑,自己失忆过?人生里某段时间的记忆是空白的?这应该不可能,如果这是失忆的话,那也丢失的太艺术太整齐了,恰恰就失去了这段记忆,别的记忆都完好无损!
连我自己都无法用这个荒唐的理由说服自己,但,真正的答案在哪里?
坐了一会儿,我又站起来,走廊还有很长,我想继续走走,看能不能再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来填补这段自己回想不起的记忆。走在这条漫长的走廊里,会有一种时间在无声流逝的感觉,两旁时常会有白铁皮包裹的门,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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