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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独爱:闪婚萌妻-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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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刹拳风凛冽地对准他的肩膀挥了一拳,看着他倒在地上,抬脚踩在他胸口,“你做到了吗?”
“咳咳”
口中呕出血,无力地抬手试图擦掉嘴角的血。
可喷涌而出的血实在太多,没一会儿,脸色已经惨白。
“大哥,我相信阿禾已经尽力了,他也受了重伤”
劝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孙涵一记冷眼止住。
这个时候,大家都会选择明哲保身,而不是为了一个随时可能死的人挺身而出。
“大、哥”娇娘虚弱地喊了一声。
“娇娘醒了!”
“娇姐!”
众人围上去,把床边的位置空了出来。
影刹波澜不惊地收起脚,移步走过去,“感觉怎么样?”
娇娘脸上的妆已经花了,唇色泛着白,她用尽力气握住影刹的手,含泪道:“大哥!”
影刹把眼镜摘下来,第一次没有推开她,“我在。”
明明被疼痛折磨,但娇娘却笑了起来,她的目光带着迷恋,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艰难吐出话语,“对不起,娇娘以后不能帮你什么了大哥,谢谢你当年救我,谢谢你让我留在你身边”
“别说了。”影刹沉声道。
娇娘拽着他摇头,絮絮叨叨又说了很多,最后扫了眼床边的人,目光落在勉强起身的阿禾身上。
阿禾捂着胸口,掩在碎发下的双眼看着她,红着眼眶说:“娇姐,对不起。”
娇娘抬起手,想要拉他过来,两人的手还未碰到,旁边监测机发出刺耳的‘滴’声。
“娇娘——”
“娇姐”
围在身侧的五六人都是三四十,四五十的爷们,此时都红了眼。
影刹坐在床边,感受到手中的温度逐渐变凉,才抽出手。
临走时,看着阿禾开口:“那些人一个不留。”
阿禾面不改色应答:“是,大哥。”
房间其余人面露难意,皆是用同情的目光看向他。
那些医生见过他们的真面目,自然是要灭口,可阿禾伤的这么重,现在灭了,他还能活吗?
阿禾平静地扫了他们一眼,走到床边,伸手掩住娇娘的眼睛。
转而从腰间拔出枪,踉跄着走出房内。
海面上,游轮经过,泛起波澜,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耀眼,就如宝石。
影刹站在甲板上,听到响声与惨叫交织,眼底划过嗜血的光芒。
没一会儿,有人小跑过来,“老大,那些人已经灭口。”
“是吗?”
那人点头,补了句:“禾先生按照老办法处理了尸体。”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第405章 老婆,让我抱一会儿()
临海苑。
杨闵怀推着轮椅来到客厅,不动声色打量着。
听到动静,抬眼看向楼梯处,随口说:“这里环境不错,挺适合居住。”
厉泽阳走过来站定,朝他颔首,算作问候。
杨闵怀并不介意,把轮椅向前推,问道:“妻子和孩子呢?”
厉泽阳将视线扫过来,目光凛冽,其中带着警告。
张嫂泡了两杯茶送过来,目光在杨闵怀所坐轮椅上停留了一会儿,转身回到厨房。
桌上,茶水升腾雾气,弥漫香味。
忽略厉泽阳脸上的冷硬,场景很像忘年交的两人趁着午后忙里偷闲。
杨闵怀看向坐在跟前的男人,二十年过去,自己是看着他过了而立的年纪,继而脱离掌控。
或许,他从未控制过。
“我今天来,是问你要人的。”
厉泽阳抬眼,心里清楚他说的是谁,抿唇等着他的后话。
“昨晚的动静,是唐风弄出来的吧,她目前还是我手底下的人,闹出这事我也不能坐视不理。”
杨闵怀将手搭在双腿上,沉声说:“我知道飞扬的死对你们的打击很大,但希望你们能看清目前的情况,冒进只会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
厉泽阳眼眸倏尔转冷,几不可察的嘲讽:“你倒是看得清形势。”
杨闵怀手指屈起,表情未变道:“我今天来,一来解决唐风的问题,二来给你提个醒,用他们的命去换那些人的,不值得。”
厉泽阳面色如若,身心放松地向后靠了靠,“纠正一下,他们仍是我的手下,所以,无论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杨闵怀眉头紧锁,思索他说的话。
厉泽阳并未回答他的话,唇角略微压下,“杨叔,还记得当初我加入基地的原因吗?”
杨闵怀神色变了变,没有接话。
“我是因为你是我爸的兄弟,才毫不犹豫选择加入,而退出也是有理由的,想知道是什么吗?”
杨闵怀眯着眼问:“于诚对你说过什么?”
厉泽阳眉峰微扬,若有所思看着他。
察觉到自己反应过大,杨闵怀清了清嗓子,开口:“当初我也并没有让你就此离开的意思,阿胜对这事也一直耿耿于怀。”
“你都那般大费周章赶我离开,我还能赖着不走?”
“泽阳,我那是”
没等他说完,厉泽阳直接打断,“你的目的是什么,我不在意,但你不该打夏夏的主意。”
“”杨闵怀张了张嘴,没说话。
“多行不义必自毙,望好自为之。”厉泽阳起身,深深看了他一眼,朝楼梯走去,路过厨房,冷声吩咐:“张嫂,送客!”
张嫂刚从厨房出来,就见客厅的人推着轮椅往楼梯走,“厉泽阳,我从未想过伤害那丫头,只不过想”
厉泽阳顿住脚步,转过身居高临下看向他,“想利用她威胁我?还是逼迫我不要查下去?”
此时,他浑身散着寒意,深邃的目光冷冷扫过来,犹如冰刀刺骨。
杨闵怀握着轮椅的手紧了紧,青筋暴起,“查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何必白白送命!”
“何以见得?”
厉泽阳从楼梯上下来,在他跟前站定,“那群人,没有道德底线,做尽丧尽天良的事,即便今天我收手,终究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或远或近,不过是时间而已。”
“你”
“老三、娇娘都应验了,而其他人,也快了。”厉泽阳弯下腰,伸手替他整理歪了的衣领,轻掸肩章上沾染的灰尘,“你有找我的时间,倒不如琢磨怎么保住这一生的荣耀。”
杨闵怀脸色发白,目光隐晦难辨。
重新回到书房,厉泽阳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刚要拆封,看到倪初夏打开门,手上动作一顿。
随后,将烟扔到桌上,抬眼温润问:“不生气了?”
倪初夏倚在门边,没回答他的话,而是说:“厉泽阳,我们谈谈吧。”
冷不丁被叫了全名,他的眼底划过怔愣,片刻后点头,“好,你想谈什么?”
倪初夏径自走过去,拖出椅子与他面对面而坐,“接下来你是想对付孙涵是吗?”
“你可以不回答。”厉泽阳还未来得及回话,就听她自顾自道:“我知道我和亦扬帮不了你什么,留下来可能还会成为负担,但是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去西北那次,我在火车上想了很多,我甚至想万一”
“夏夏?”
抬手想触碰她的脸,却被她躲开。
良久,倪初夏深呼了一口气,平静开口:“去a国是吧?我需要时间收拾东西,好了会和你说,然后订机票。”
她酝酿良久的话,在面对他的时候,便说不出了。
懂得他的顾虑,所以,即便心里千般万般不愿,也不想他为难。
倪初夏,你曾经的洒脱、执着喂狗了吧?
压抑着情绪,她起身离开书房。
蓦地,腰间一紧,整个人被身后的男人揽在怀中。
“你干什么?”
感受到她的排斥与冷淡,厉泽阳收紧双臂,像是很怕她一走就不再回来,“老婆,让我抱一会儿。”
想要拉开他的手顿住,倪初夏闭了闭眼,任由他抱着。
她其实可以再心狠一点的,让他也尝尝她的不舒服、不痛快,可偏偏对象是他,尤其是那声老婆,顿时心就软下来。
“再有几天就是研究生初试,结束后可以让大嫂陪你,我这边年前会结束。”他给出承诺。
倪初夏浅眯起眼睛,埋怨道:“你舍得我走,大哥不见得会让曼曼离开。”
“我也舍不得。”厉泽阳短促轻叹。
倪初夏眼中划过狡黠,立即转身说:“那我不走了。”
厉泽阳与她分析利弊:“留下来会很危险,我虽然有心护你,但真到那时,不一定能顾得上,你明白吗?”
就如同那晚,他拼了全力,也只给飞扬留住一句话的时间。
那种无助,挺不好受。
倪初夏仰头看着他,郑重点头,“我明白,所以刚才和爷爷通了电话,他让我搬回军区大院,并且说了不赞同你的做法。”
诧异从眼中一闪而过,厉泽阳抿起薄唇,回到书桌前拿起手机。
电话接通,那端率先开口:“听小夏说你要送他们母子俩去国外避难?”
厉泽阳意味不明地嗯了声。
“你是觉得爷爷老了,还是认为珠城军区连妇孺都护不了?”厉建国哼了一声,没等他回话,继续说:“把她和孩子送去国外就安全了?”
“至少比留在我身边安全。”
“放屁!这消息但凡走漏一点风声,就是你最大的致命弱点,到时候你在国内鞭长莫及,母子俩直接成他们的盘中餐!”
厉泽阳头疼的厉害,抬眼见罪魁祸首正垂着脑袋装无辜,无奈问:“您觉得怎么办?”
“你那头的事速战速决,让小夏搬过来,我还不信在军区大院里有人敢动手!”厉建国向来雷厉风行,说完又强调一遍,“就今晚吧,我让裴炎过去接人。”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厉泽阳抿唇,眸中潋滟光泽。
倪初夏偷瞄了他一眼,瞧见他面色不好,挪着步子靠近。
“就站那别动。”厉泽阳抬手阻止。
倪初夏乖乖地‘哦’了声,小声问:“我也是没办法,谁让你一声不吭就做决定。”
“那时还没做决定。”
他已经让裴炎把这事先放一边,哪里知道她动作更快,直接把爷爷搬出来。
“那我不是怕你直接把我打包丢出国吗?”
男人抬眼望着她,低沉的嗓音带着点点无奈,“你是军属,就是出国也要向上申请等审核,哪能那么快?”
倪初夏与他对视,漂亮的眼睛闪着光泽,无赖开口:“知道啊,所以我和爷爷说了,如果你还不松口,就压着申请报告不批。”
“”
第406章 有心哄也无力()
冬日的傍晚,太阳落山,带着点点凉意。
倪初夏自知理亏,低头看着脚尖。
她明白,送她和孩子出国是为了保护他们,可同样的,选择留下来也有自己的道理。
爱人受伤,而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这样的事她不想再经历。
与爷爷通话,一来是想阻止他,二来也是权衡出国与留在军区这两种选择。
她其实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拨了这通电话,出乎意料的是,爷爷听完并不赞同他,当即做出让她带着孩子回军区的决定。
不可否认,这个决定正是她所期待的。
“我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在你眼里很任性,不懂你的苦心,但我就是不想离你那么远,想时刻知道你是安全的。”倪初夏抿着唇,抬头看着他,“我保证会乖乖留在军区,不给你添乱,和亦扬等着你回来。”
厉泽阳倚在书桌旁,只是看着她,并不说话。
“我现在能过去吗?”倪初夏小心地询问,眼神中带了丝恳求。
瞧着她这副‘做了坏事又不知道补救’的模样,厉泽阳松了紧抿的唇,低声道:“过来。”
倪初夏眼眸一亮,小跑过去,很是依赖地搂抱住他的腰,“别生气了,好不好?”
“没有生气。”
厉泽阳低头看着她,拉开她的手,握着手腕走出书房,“先下楼吃饭,吃完收拾东西,送你去厉家。”
诶,还是生气了。
吃过晚饭没一会儿,裴炎从军区大院赶来。
厉泽阳打发她上楼收拾东西,自己则留在客厅与裴炎说话。
倪初夏没精打采地回答主卧,把行李箱拖出来,坐在地毯上看着衣柜发呆。
张嫂端着饭后水果上来,开口说:“让先生知道您就这么坐地上,该说了,月子期间可不能着凉。”
倪初夏抬眼看过去,恹恹道:“他才不会呢!”
张嫂是过来人,察觉夫妻俩吃饭时一直沉默,便知道两人之间定然出了问题,笑道:“太太,这夫妻之间吵架都是床头吵床尾和,再者说,厉先生对您好,我是看在眼里的,您只要服个软,什么事解决不了?”
倪初夏蹙着眉,一脸为难。
这次不一样的。
“您也别想太多,我看先生是不舍得不理您的。”张嫂调侃说了几句,转而离开房间。
倪初夏靠在床沿边,单手托着腮,似是在思考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拿起地上的手机,点开微信给岑曼曼发了消息,“平常你把大哥惹怒了,怎么哄他啊?”
岑曼曼收到这条消息,愣了一下,退出会话框,确认是倪初夏发的话,才打字回:“你把他惹生气了?”
“嗯,从下午五点多到现在没说一句话。”倪初夏发了大哭的表情,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感觉,“他这次真的很生气,我该怎么哄?你就把平时哄大哥的招数告诉我就好。”
岑曼曼看着她发来的消息,很不厚道地笑了,回道:“现在才七点钟,两个小时还没到,你急什么?”
倪初夏握着手机沉思,无奈叹气,因为这次不一样啊,不仅没听他的安排,还联合了爷爷压他,重罪!
没见她回,岑曼曼斟酌着,“目前为止,我只看过泽川生过一次气,我从后面抱了他,就好了,要不你试试?”
呃!
倪初夏把手机丢到一边,直接倒在地上,她是被喂狗粮了吗?
手机响起,是岑曼曼的来电。
接通后,倪初夏颓废道:“喂?”
“真的很严重?”岑曼曼担忧地问。
“昂,我被打入冷宫了。”
“噗!”再次不厚道地笑起来,听到那端的冷哼,立即收了笑,说道:“泽阳对你一向纵容,晚上认真道歉,他不会怪你的。”
倪初夏哼了哼,晚饭前她说了很多道歉的话,可他就是不理,所以才慌了。
“初夏?”
“为什么亦扬不是顺产?”
岑曼曼眼中划过疑惑,问道:“这和亦扬是不是顺产有什么关系?”
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倪初夏从地毯上坐起来,义正言辞:“当然有!剖腹产三个月不能同房,我就是有心哄也无力啊!”
“”
岑曼曼扶额,对她说的话还真没办法反驳。
听到门外的动静,倪初夏赶忙站起来,“先不和你说了,晚点聊。”
挂断电话,她走进衣帽间,一边收拾衣服,一边竖起耳朵。
知道他上楼是去婴儿房,内心是满满的失落。
八点半,倪初夏拖着行李箱下楼。
“夫人,我来吧。”裴炎上前,接过她手里的行李。
厉泽阳抱着孩子出了门,倪初夏跟在他身后,不时用余光瞄他。
坐上后座,裴炎把车开动。
倪初夏几次想找身边的男人搭话,但瞥见他冷硬的侧脸,就打消了念头。
最后,直接靠在一边玩手机。
微信有一条未读消息,是岑曼曼发来的语音,她随手点开。
“初夏,其实不能同房也没事,你可以换另一种咳方式啊,我想这方面你应该比我懂吧?”
车内安静,外放出这句话,更是连呼吸都轻了。
裴炎瞪大了眼睛,偷偷看向内后视镜,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八秒钟的语音放完后,倪初夏直接傻了,脸蛋一阵发热,有种想挖坑把自己埋掉的冲动。
短暂的羞赫后,她转过头看向男人,见他正饶有兴味地盯着她,豁出去道:“看什么,你难道不想吗?”
男人怀中的孩子‘咯咯咯’笑起来,乌溜溜的大眼转着,挥着小手要她抱。
倪初夏眨了眨眼,从他怀中把孩子抱过来,低头佯装逗弄他,忽略身边过于炙热的目光。
车子驶进军区大院,停在一栋楼前。
厉泽阳下车,从车尾绕过替她打开门,接过孩子后,很自然地用手挡住车门顶部,防止她撞到。
倪初夏坐在车里,看着他,神色略有恍惚。
看着眼前陌生的二层洋房,倪初夏问身后的裴炎,“不是去厉家吗?”
裴炎把行李箱卸下来,解释道:“这套房是军区分给少爷的,前段时间装修好,眼下可以住进去了。”
“哦。”
“少爷说总和两位老人住一起,怕您不习惯,所以才着手装修的。”裴炎明白两人之间的事,压低声音道:“中午时分少爷已经通知我,让我把订机票的事先搁下,他其实已经再考虑了。”
倪初夏眸中微闪,刚想说话,就感到肩膀一沉,厉泽阳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拿了件大衣给她披上。
裴炎噤声,拎着行李快步向前走。
厉泽阳揽住她的肩膀,将她裹得严实,“外面风大,进屋吧。”
“好。”
倪初夏掩住心中的异样,跟着他进了屋。
屋内,开着暖气,驱散身体的寒意。
可能是装修间隔的时间较长,并没有闻到不适的气味。
上了楼,厉泽阳把主卧灯打开,让她早点休息。
倪初夏把外套脱掉,问:“你呢?”
“有点事处理。”
看着他转身离开,倪初夏急忙拽住他,“那你晚上还回来吗?”
厉泽阳低头看着她,有些好笑地问:“怎么,你还要锁门?”
倪初夏摇着头。
“等我回来,鉴定你的,嗯其他方式。”
厉泽阳撂下这句话,走出主卧。
“”
倪初夏愣了几秒,转而扑到床上,摸着发烫的脸低喃,“这就是张嫂说的床头吵架床尾和?”
来到书房,将笔记本电脑打开,接了视频通话。
倪明昱端了杯咖啡靠在椅背上,神色有些倦怠,“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厉泽阳道:“差不多了。”嗓音低沉问:“你那边呢?”
“熬了三个通宵,证据基本整理出来。”
倪明昱抿了一口咖啡,问:“不过,你确定要这么做?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和你牵扯深。”
男人眸光转暗:“原定计划不变。”
只怪他动了不该有的念头,企图动不该动的人。
第407章 你拿我的话当回事了吗?()
从临海苑搬进军区近半个月,风平浪静。
形势原因,所以,亦扬的满月酒并没有大肆举办,只请了厉家的亲戚和一些与厉老关系不错的军区同事。
也是在这一天,倪初夏得知唐风受伤的消息,只是那时,她已经出了院。
脸色依旧苍白,神采也不若以前。
她送给厉亦扬一柄仿真玩具枪,精致、小巧,附带一本类似编程手写的笔记,浅笑说是叶飞扬送她的,但她太笨学不会就转送给孩子。
当晚,倪初夏留她在军区住了一晚,两人彻夜长谈。
也是那时,得知她打算离开珠城,至于去什么地方,并没有提。
第二天用过早餐,她豪迈地与倪初夏拥抱,轻拍她的肩膀,说道:“嫂子,这一走归期不定,你和老大多保重。”
倪初夏经历分别的场景不多,情绪收敛:“你也是,保重。”
怕控制不住情感,她没有跟着厉泽阳去送人,而是留在家里。
直到很久之后,久到那时已经尘埃落定,才知道厉泽阳在她临走时,将叶飞扬生前最后一句话告知,一向坚强似男人的她,哭得不能自已。
从那天起,唐风没有再回珠城,偶尔会寄明信片来,没有地址、未提归期。
住进军区,倪初夏的生活变得愈发规律。
清晨,听到起床号便起来,出月子之后,会围着军属区走两圈,然后回家用早餐,带着亦扬去厉家陪二老。
岑曼曼在初试过后,也会时常回来,两人就在军区内逛着,说着话,时间过得也很快。
这天,如往常一样来到厉家。
厉奶奶坐在沙发上教岑曼曼织毛衣,两人就‘厉建国大把年纪还不退下来’这一话题聊起来。
“他啊,就是不服老,总觉得自己还能操那些心,可事实呢,他那身子骨哪能开那么长的会议?”
岑曼曼抬眼看着老人,说道:“爷爷是责任心重,当初您还和我说嫁给他就是看中这点。”
厉奶奶有埋怨了两句,说到了生气的原因,“说好今天陪我出去逛一逛的,那些部下一来,又上楼商量事情去了。”
倪初夏抱着亦扬走过去,笑着调侃:“亦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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