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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车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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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马的声音还有些嘶哑,大概身体还没好利索。

    “那我帮不了你了,你家里阴气太盛,所以才会招纳阴魂,而且这道阴魂煞气很大,你自求多福吧!”说完我就听到了脚步声,于是和马月淼赶紧进了旁边的屋子。

    这时候老马的声音传来,“法师,胡先生,您等等!”

    紧接着老马忽然压低了声音说了几句,因为我们隔着一堵墙,所以没听清楚,只听胡大师说了一句,“这就对了,活人好骗,神鬼难欺!你要想彻底让家宅安宁,就得老老实实地说出来,我才能想办法化解!”

    马月淼觉得对方说得云遮雾罩,就准备离开,可我却僵在了当场。

    怎么这个胡先生问得也是这事?

    难道出事的真是四个人?

    那么那个人去哪儿了?

    这位胡大师又是如何知道的?

    难道这位是真正的有道高人,能穿梭阴阳、拘魂问鬼?

    老马那边还直夸姓胡的真乃有道高人,简直赛过活神仙。那位谦虚了几句,说今日已经稳固了法坛,待明日再行做法,一定能把这些邪祟除尽,还老马家一个朗朗乾坤。

    说完就从屋里出来,还说自己已经暂时压制了邪崇,今晚只管好好睡觉。

    我们两个赶紧往屋里紧走几步,算是躲过了这位法师,等他走远了才从屋里出来。

    马月淼瞅了瞅父亲没事,又瞧见母亲正在厨房里做饭,这才拉着我下了楼。

    “陆大哥,我总觉得这个法师怪怪的,好像身上有一种什么味道。”

    她这么一说,我也不由得皱起了眉,这个姓胡的身上确实有一种很容易鉴别的味道,只不过一时半会儿我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闻过!

    “我也觉得他有点儿古怪,所以我想”

    我望向马月淼,她灵动的眼神里也散发出一丝顽皮的神情,然后推了我一把,“我同意!”

    于是我们悄悄从楼上下来,然后到了街上,那个胡大师还没有走远。

    马半城家里倒是有七辆车,可除了病殃殃的老马却再也没开车的人了。

    本来想从矿上调几个人过来,可这帮人一听说老马家不太平,都不敢来,毕竟比起工作来,还是性命重要。

    老马生病也一多半是因为这个,以前自己红火的时候哪天不是宾客盈门,可你看看现在,煤矿一停,家里不太平,走动的人也没了。

    马月淼边走边说,我们也跟着姓胡的到了村口。

    村口的土出租多,从兜里掏出个出租的顶灯就能扣车顶上,简直都赶上欧美警方了。

    我们见姓胡的打车走了,才出去找了辆车,顺路跟着。

    到了县城,姓胡的下了车,就直奔了一家宾馆,看来他就住在那里。

    我们也下了车跟了进去,在大门外就看见姓胡的和一个年轻女人说话,那女人看起来像个农村人,怀里还抱着个吃奶的娃娃。

    我正想找个隐蔽的地方继续观察,却被身后伸出的一只手猛然一拍,吓得我浑身一颤

第50章 不对劲的法师()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上午追杀我们的马太,马月淼一伸手就把她妈嘴捂上了。

    “妈,别吱声,这个姓胡的不对劲!”

    被扯在一边马太依旧紧紧的拉着我的衣袖,看样子问不出个青红皂白是不打算干休了。

    “什么胡先生,是你这个死丫头不对劲,是你们两个不对劲!说,你们多长时间了?”

    我登时就僵在了当场,这就算抓了现行了?

    “妈,你别胡说,我们俩昨天才认识!”

    马月淼不说还好,一说这话,马太登时就来气了,“认识一天你就,不行,赶紧跟我回家,还有你!”

    “多大了,属什么的,家哪儿的,上过学没有,干什么的?”

    坐在沙发上的老马两口你一言我一语,事无巨细一口气问出了n多个问题。

    经过这么一场,马太反倒是把我们跟踪胡先生那茬给忘了。

    我坐在对面的马扎上哭笑不得,马月淼也是如此。

    当然,为了表示我的诚意,这些问题我也一一都回答了,然后才把事情说了,没想到老马却大手一挥,“你们年轻人两情相悦就好,别的事情我不管!”

    我和马月淼登时面面相觑,娘嘞,这就算把事情定性了?

    老马的身体确实不算太好,说话间就咳嗽了好几回,我见他头脸上黑气隐隐,再加上刚才听姓胡的那么一说,就知道他最近恐怕睡不好。

    于是我出来的时候,从身上取了一张平安符,让马月淼给老马随身带着,然后才出了门。

    我走出来几步还听见马太在后面和马月淼嚼舌头,“人模样倒是不错,学历还好,可就是山西人抠门!不过咱家也不缺那点儿,要是”

    能从几乎就要变身的马太手里留条性命,我就已经拜遍了满天神佛,哪还敢再求别的。

    回到县城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我本来准备要回住处的,可觉得这个姓胡的确实可疑,就拐弯去了他住的那家宾馆。

    谎称是姓胡的朋友,知道他在302房间后,我就上了楼。

    房门并没有关,我能从里面听到孩子咿咿呀呀的声音,然后有声音传了出来。

    这家宾馆的设施一般,甚至有些老旧。

    我都看过了,整个三层也就这个姓胡的住着一间,还有那个女人带着孩子住着一间,所以他们也没什么避讳,甚至连门都没关。

    “三嫂,刚才吃饭的时候人多,我不方便多说,现在能说了。证据我已经拿到了一些,明天只要把证据坐实了,他就难逃法网!”这是那个胡先生的声音。

    “云娃,多亏你了,要不然你三哥就算白死了。”

    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声传来,然后那个吃奶的娃娃也跟着哭了起来,以后两人再说什么话,我就听不清了。

    皇甫夸过我推理能力强,可我自己觉得不咋地,要不然怎么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胡先生到底是干嘛的呢?

    之后,女人抱起了孩子,看样子要出来,我连忙跑向了楼梯,然后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等我再次探出头去,两道门已经紧紧关闭了。

    我脑子里没有头绪,于是回到了宾馆,招呼清虚道长一起出来吃饭。

    饭桌上说起来,他说跟杨老板说了,想让我从马半城闺女这儿另辟蹊径,说不定能有所收获呢,所以杨老板才会让我留下。

    我也把自己的发现跟他说了,可他只说如果认定那个先生是假的,那就查查他从何而来,也许问题就能水落石出了。

    一夜无事,我第二天早早就找到了马月淼,然后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她,让她探探她妈的口风,到底是从哪儿知道这个胡先生的。

    马月淼立刻就有了自己的判断,“这小子肯定对我爸不利,还搜集证据,你等着,我这就问去。”

    过了一会儿,马月淼就出来了,说她妈那天是听县城里一个叫陈瞎子的阴阳说的。陈瞎子来家里瞧过,说这个灵物法力高强,自己降服不了,得另请高能,还给留了胡先生的电话。

    “行吧,凡事有根有源,能找着正主就行,月淼,你手头上还有人没有,找几个!”

    马月淼不知道我到底要干什么,只是点点头,“有,但都是矿上干力气活儿的。”

    “俩!”

    煤矿本来就是马月淼他们家的,可不随叫随到,只不过这些人不敢进院子,就只在门口等着。我出们的时候看到两个年岁不大,但是看上去身形魁梧的大汉,于是招呼一声,我们四个就直奔了县城陈瞎子的住所。

    这个陈瞎子有一间寿衣店,平常也经常给人看个日子,拼个八字什么的。

    他住的房子是前店后院,我让马月淼他们先在门口等着,就推门进了店。

    屋脚支着碳炉子,炉子上还有一把大铝壶,壶已经开了,可旁边一个带着墨镜的老头却悠悠地打着盹。

    “陈老先生,陈老,您好,我是在附近打工的,听说您懂阴阳,就过来问您个事!”

    原本眯着的陈瞎子咂咂嘴,清清嗓子,然后才问到:“你是看前程婚姻,还是最近不顺想让我点拨点拨?”

    我呵呵一笑,“我这个事办起来麻烦,我是听说您知道省里有位姓胡的高人,所以才想让你给引荐一下。”

    老头儿大概还有点儿没觉醒,愣了一会儿嘴里还念叨,“胡,哪儿有什么姓胡的高人?我不认识,我这儿是寿衣铺,你要是有买的就说话,没事别耽误我睡觉!”

    我呵呵一笑,“行了,我就确定一下,那什么,哥几个,进来砸店!”

    来的时候,我已经跟那俩兄弟说好了,我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听我这么一说,两人一人抄了一根木棍,另一个一进门就把火钩给拎了起来,眼看着就冲柜台砸了过去。

    陈瞎子一看就急了,连忙伸手阻拦,“哎,等等,这位小兄弟,咱们有话好说,你别上来就动手啊!”

    我这才让那两人住了手,然后让他们先出去,把马月淼叫了进来。

    十分钟后,我们回到了老马家。

    昨天报出了那么多自己的数据,唯一的好处就是我在这里可以随意进出,马家老两口也都有说有笑的。

    我哪儿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自己才得了这个便利。可回头想想也就认了,反正是为了办案,呵呵,且容我猖狂一回,话说我也确实是把这看成了一件案子。

    只不过那两个马月淼私自调动的武力,却被我们藏在了她的闺房里,跟老马说了几句话,我就笑呵呵跟马月淼出了院子,到不远处的街角藏了起来。

    大概九点多钟,姓胡的打车到了老马家,我们也偷偷跟着进了院子,等他进了马半城屋里的时候,我们才靠近了门口开始偷听。

    “马老板,昨天晚上没有再做恶梦吧!我就说嘛。昨夜一个三十来岁的矮瘦汉子入我梦来,说在你矿上死得冤枉,到现在还没能入土为安,所以才祸害你家人。”

    他一说完,老马就失声说道:“啥,你还真看见牛三了?”

    “嗯,大概是事主心里积怨甚深,所以成了执念,才导致阴魂不散,为祸人间!”

    听到里面的对话,马月淼心里一惊,手上也使劲儿抓住了我的手。

    我也心里暗暗计较,果然这煤矿上是死过人的。六婶说得没错,确实是四个人出了事,其中三个重伤,还有一个肯定当场就没了。

    只听老马期期艾艾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我听到里面有人走动的声音,大概是那个姓胡的在装模作样想办法,片刻后他才说道:“你现在把死在你矿上那名工人的生辰八字和姓名、籍贯告诉我,我要替你做法,驱散这个鬼物。”

    “我知道他叫牛三,也知道他是川西人,可不知道生辰八字啊!他是别人介绍来的,压根就没上花名册。”

    我听到姓胡的停顿了一下,才又说道:“那你找了纸笔,写下你知道的,其余的咱们再做计较!”

    听到这里,我心下已经了然,正好马月淼回头朝我望了过来,于是我使了个眼色,让她按计划行事。

    马月淼一走,我就踱着方步走了进去。

    里面这两位各怀心思,见我一个外人进屋登时就是一惊,还是老马先反应了过来,指着我说道:“你进来干吗?胡大师正帮我点拨呢,赶紧出去!”

    我没有理会,而是围着这位胡大师转了一圈,然后嘿嘿冷笑了数声,“小子,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论什么聊斋啊?现形吧这就!”

    这位胡大师三十来岁,看起来高高瘦瘦的,还带着金丝边眼睛,一副学者派头。见我围着他转圈却夷然不惧,还咧着嘴笑笑,“这位小兄弟,我看你印堂发黑,最好不要胡乱招惹是非,要不然必临祸事!”

    我呵呵一笑,冲门外低喝了一声,“抓人!”

第51章 戳破() 
我们去找陈瞎子的时候就已经从他嘴里知道,眼前这个所谓的胡大师是假的。

    话说前些天,这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陈瞎子是附近十里八乡有名的阴阳,所以就过来跟他做了一笔买卖。

    就是让他自动请缨去老马家探视,然后才在话语间把这位胡大师引出来,这本来也是江湖的套路。陈瞎子原本想着乡里乡亲不愿意得罪,可对方一出手就是一万,钱帛动人心,陈瞎子这才黑了心,把这个人介绍给了马半城的老婆。

    那两个矿上的伙计手脚迅速,拎着绳子三两分钟就把这小子捆上了。

    老马本来在那里还大呼小叫的,可他们绑人的时候,那小子一挣扎,从怀里掉出了一支录音笔,马月淼低头就捡了起来,顺手就递给了她爸。

    老马看了一下,就不在说话。

    直到那两人把人捆结实了,他才挥手让那两人先走,告诉他们回去记得去账房一人领一千的跑腿费。

    这位胡大师被捆绑的时候嘴可没停,杀人犯,黑心老板,不得好死说了一大通,就连马太也被喊声给引了过来。

    “哎,你们怎么把大师还给捆了!”

    马太不明就里,还想过来解绳子,却被老马一眼就瞪出去了。走时还没忘了关门,嘴里还叨咕,这家人没几个正常的。

    见马太出去了,老马才咳嗽了一声,然后坐在了沙发上,死死瞪着已经歪倒在地上的胡大师。

    好一会儿,他才幽幽地道:“小陆,既然事情是你发现的,那你就替我先审审他!”

    我蹲在地上看了看这小子,然后才轻声问了一句,“云娃,说说吧!”

    胡大师听我这么一叫,开始愣了一下,然后就猛烈挣扎起来,还一边大喊,“你这个帮凶,你要是敢对他们孤儿寡母下手,我死了变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有这么大力气,眼看就要把捆绳挣脱了。我当时也是着急,抡圆了就是一个嘴巴,一下就把这小子抽得满嘴流血,眼镜也歪到了一边,可人却老实多了。

    “好好说话,我连你这种玩阴谋诡计的小人都看不起,怎么会去为难孤儿寡母?”

    这小子这才晃荡着半靠在了身后的墙上,吐了一口血,“说吧,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看这小子一副光棍的样子,我递了杯水给他,让他漱漱口。

    “你身上有股味,我和月淼都闻见了。可我一直想不起来到底是哪种味道,直到昨天跟着你去了宾馆,我才想起来,那是84消毒液的味道。”

    这小子呵呵一笑,“就因为一股味儿?你不觉得这解释太牵强了?”

    我摇摇头,“不,如果你只是个普通人,这没问题,最多是有洁癖而已。可你是个法师,法师研究的是虚无缥缈的东西,靠得是感觉;而医生是科研工作者,要求的是谨慎和证据。

    你能想象一个天马行空的法师,竟然和能和一位严肃谨慎的医务工作者一样,整天生活中无菌消毒的环境中吗?无论如何这都太古怪了,古怪到让我有理由跟踪你,所以你露馅了。”

    我们对话的时候,马月淼也把最近两天发生的事告诉了老马,包括上午我们去找陈瞎子。

    “说说吧,咱们都是大老爷们,有事讲到明处,要不然去了局子里可就”

    “没什么,我不怕坐牢,但你马半城肯定也得进去。别看你把录音笔收了,可天理昭昭,牛前进就死在你矿上,你不可能当成没有!这几天你家里为什么不太平,还不是我三哥冤气冲天闹得!”

    我现在几乎已经把事情的脉络大概勾勒出来了,这位是牛三的兄弟,而牛三就是这次矿难中唯一的死难者,而这个人又是不存在的。

    这里所谓的不存在,是指这个牛三不在花名册里。至于里面有什么猫腻,恐怕只有老马才清楚,而这个人苦心孤诣设置了这个完美的计划,其实就是想替他枉死的兄弟伸冤。

    他娘的,老子竟然在这次事件里扮演了一个如此不光彩的角色?

    想到这儿我又问,“那干嘛非得把他闺女嫁出去!”

    “呵呵,他拿别人的性命当成猪狗,我也让她闺女随随便便嫁个人家,以后也活成个猪狗的模样,难道不好?”

    老马父女气得够呛,可也毫无办法,总不能真过来动手吧!

    老马指着这人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牛前进是不是我矿上殁了的牛三,可老子一分钱都没少他的。别的矿上死个人赔三十万就到头了,可我整整出了四十万,都让他那个老表万浩伟拿了。”

    本来还激愤异常的胡大师,听老马说了这句话就沉默了下来,半天后才问:“给了?我堂嫂怎么一分钱都没拿到?那个万浩伟又是哪个?我怎么没听过?”

    看起来双方有误会,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份儿上,就不用藏着掖着了。我把胡大师的绳子解了,递了把凳子给他。

    他长叹了一口气,才幽幽的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他叫牛进伟,是那个死在老马矿上的牛三的堂弟。

    他在西海市的一家药企工作,他提到那家公司的时候,我心里还打了个突,这不就是我和杨老板收奔驰c260的那家公司吗?

    他三哥是经人介绍到老马矿上干活的,每隔几个月就回去几趟,没事也经常往家打电话。可自从上个月就断了讯息,手机也联系不通了。

    牛进伟老家在川西穷苦的乡下,他是考学出来才留在本省的,相比较他们那里来说,这里就算是发达地区了。

    牛前进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堂嫂就打电话找到了牛进伟,所以他才到了老马矿上查证。

    可以想象,面对巨大的经济利益,老马肯定全部都下了封口令。

    毕竟重伤三个的话,赔点儿钱就能把事情压下去。这不算什么重大责任事故,也不会耽误煤矿的继续经营,至于那个牛三,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还好牛三的家里人并没有来闹场。

    牛进伟自然查不出什么,于是只能另辟蹊径,找了陈瞎子做引路人。也因为他平常喜欢一些道教的东西,所以装起来像模像样,还真把老马给镇住了。

    “你这个黑心老板,我三哥好歹是一条命,就被你这么给埋进去了?”牛进伟说话时声色俱厉,片刻之后又泪如雨下,“我梦见过我三哥,他一个劲儿说冷,说脑袋让砸破了,没人肯管他!所以我才要搜集证据,我要把你这个黑心的矿主告到法院,让你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老马听他说完,也愣在了当场,过了好半天才说道:“天地良心,牛三的钱我给了。就在出事的当天,我亲手给他老表万浩伟打了四十万过去,你看,收条都在。他来的时候就跟着万浩伟来的,说俩人是姑表兄弟,还签了生死状,说自己要是背风死了,所有后事都交给他老表处理。”

    说着老马从身边一个写字桌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然后取了几张字条出来。

    “我可从来没亏待过牛三,他饭量大,能吃双份,可干活也不惜力,所以我饭钱都没跟他要过!”老马信誓旦旦地说着,然后把那几张字条递给了牛进伟。

    牛进伟看了这几张字条,开始还不停地抹眼泪,到后来就嚎啕大哭。

    我也总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牛三就是牛前进,应该是被那个叫万浩伟的人贩子带来的。

    这里说的人贩子不是贩卖妇女、儿童的那种,而是贩卖劳力的人贩子。

    我家乡以前就有过类似的情况,从穷山沟里出来的朴实农民,因为没多少文化,所以很容易轻信别人。想找工作就得通过这些人贩子,而人贩子自然也会抽取一定的好处。

    牛前进当时肯定想着自己干几年挣够了钱就回去了,没想到自己会死,所以才糊里糊涂签了这份生死状。

    他娘的,这简直就是真实版的盲井啊!

    屋里沉静下来,除了牛进伟压抑的哭泣声,再没有其他声音。

    我扭回头问,“马老板,你是不是知道牛三是人贩子贩来的?”

    老马被我问得一愣,“我我怎么会知道,哎你到底是哪头的?”

    我一见他慌张闪躲的样子,心里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这样的人贩子恐怕不会少,老马干了这么多年的煤矿,怎么可能没见过这种人?

    “你管老子是哪头的,我就告诉你,你要是知道,这就是草菅人命,等死吧你!走!”说完我拉起了还在那里轻声哭泣的牛进伟。

    老马一个箭步冲过来就拦住了我,“小陆,别,你不能走,叔求你了!”

    马月淼见她爸这样,也冲过来拉扯我,于是我们四个扯做了一团。

    好容易摆脱了他们父女的纠缠,我刚把门打开,就被眼前看到的场景吓得一激灵,整个人都退了回来

第52章 功德圆满() 
原来,我刚开门出去,就看到马太凶神恶煞一般,手里还拿着菜刀,看样子已经在门口站了时间不短了。

    卧槽,中年妇女果然是最恐怖的存在

    老马父女见我忽然又回来了,还以为我回心转意了,刚露出笑模样,门就被踹开了。

    没错,确实是给踹开的,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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