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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车录-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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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结婚那会儿,大舅、二舅就已经一个奔了西北,一个去了海南,所以就跟姥姥住在了一起。

    小院子里的三间平房,中间的大屋是姥姥住,靠东头是三舅一家,我父母就住在西头。

    姥姥听我这么说,难免又感伤一番,可还是把钥匙递给了我。

    “藏藏,你父母去世以后,那个屋子就是你表哥大了以后住过几年,屋里的陈设我都没动过!我呀,还指望着闻闻我丫头的味道呢!”

    他这么一说,我眼睛也红了,连忙说自己不该现在提出这个要求的,大家本来高高兴兴的。

    “嗨,傻小子,父母恩情大如天,这没什么该不该的!去吧。”三舅说完还推了我一把。

    正如姥姥所说,西屋的设置二十年都没动过,还是老式的家具,大衣柜、小衣柜、立柜和钢管床,大衣柜顶上还有两个红彤彤的皮箱。

    虽然经过岁月的侵蚀,已经布满了灰尘,颜色也淡了许多,可我依旧能想到当时的场景。

    我二叔家里也有两个红彤彤的皮箱,大概茶几面大小,用人造革包了,上面还有龙凤和大红的喜字,这似乎是那个年代人们结婚的标配。

    我在床上坐了好久,心里胡思乱想却没有头绪。

    其实我对自己的父母没什么印象,那时我才三岁,还差点儿得脑炎死掉。再以后的记忆就被爷爷和我现在的父母占满了。

    想想我活得也够失败的,从去年六月份毕业开始到现在,不到十个月的光景,我遭遇的事件似乎比我头二十年加起来还要多。

    以前被一只狐鬼就能吓个半死,到现在即便对面站了个恶鬼,我也能等闲视之。

    说什么我也算灵异界的老人了吧?

    可我为什么从来都没有梦到过自己的父母,我可是他们至亲至信的人啊!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骨血啊!你们怎么就不托个梦给我呢?

    道长说过,做人得靠机缘,做鬼也是,不是所有人死了都能变成鬼!如果没有机缘,即便是你怨念再深重也不行!

    床前的写字台上盖着一块厚玻璃,四个边都被细细打磨过,下面压着许多照片

    家里没有父母的照片,一张都没有,我想爷爷早就把父母的形象死死记在心里了!

    这里有不少看起来很老旧的照片,照片的色彩淡漠了许多,边缘还有些泛黄,应该是被阳光照射日久才形成的。

    最中间有一张巴掌大小二人合照,是一张简版的婚纱照,女人穿着中式的旗袍,男人西装笔挺坐在凳子上。两个人只是微微有些重合,并没有倚靠在一起。

    男人的鼻子很挺,英气逼人,女人虽然个子不算高,可模样俊俏,处处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我想这应该就是我的父母,因为我和那个男人确实很像,这也是姥姥为什么一眼就能把我认出来。

    三舅见我进来半天都没什么动静,就隔着窗户往里瞧,见我正在看照片就敲敲门进来。

    “藏藏,姥姥说了,你父母的东西都在那两只大皮箱里。”

    我在三舅的帮助下把皮箱取了下来,擦干净上面的灰尘,然后打开

    两个箱子一个是母亲的,一个是父亲的,里面盛放着他们生前的东西。

    我打开第一个,发现里面有一些旧衣服,还散发着樟脑球的味道,另外还有一些照片、十几封信和两个存折,应该是母亲的箱子。

    父亲的箱子里就简单得多,一件旧呢子大衣,还有一个公文包,里面装着一些文件和党证、毕业证、结婚证之类的东西。

    我说了想把这些东西带回去,姥姥又哭了,“藏藏,我是你姥姥,你亲妈的亲妈,别把你妈带走了就再也不来了!”

    “不会的,姥姥,我身上流着江家的血,这份亲情是永远都割舍不断的!”

    父母的遗物中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发现了一串钥匙,是在父亲那个公文包的夹层里找到的。

    父亲身前是一名刑警,而且还是明日之星,他既然珍藏着这把钥匙,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除了留下这把钥匙和几张照片外,又把皮箱送了回去。我想父母这些遗物最大的作用,就是让姥姥还有个念想,等她老人家百年之后,我再取回来。

    小西这些天正忙着毕业论文,可协会的活却一点儿没落下,只是苦了沈剑,一见面就不住地倒苦水。

    “渺啊,你赶紧娶了她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一瞪眼,“想都别想,被爱情滋润后的曾小西是什么样,你敢想象吗?”

    沈剑一阵走神,似乎是想到了之后的恶果,浑身还抖了几下,“当我没说!”

    小西的事是该说说了,我前两天接到了她母亲打来的电话,说想跟我聊聊,我说了句没空就压了。我压根就没准备娶曾小西,所以也就不用给她这个便宜丈母娘面子。

    小西的强大遗忘功能再次发挥效用,每天都乐滋滋的,让我看着越发心疼!

    得跟她好好谈谈,但起码也得等她毕业之后。

    父母的合葬墓在西山,是一个很小的陵园,我是问了三舅之后才知道的。

    今天没什么事,我就开车来了,买了一束菊花,还有一束百合。我不太懂这些,但我想菊花能代表我的哀思,百合就算我祝福他们在天堂也能相爱如初吧!

    陵园的规模不大,但植被茂密,到处是苍松翠柏,遮天蔽日。所以即便是大白天,这里依旧有阴森之感。

    进门要登记,门房是一位神情阴鸷的老头,眼珠浑黄不堪,看人的时候都是从下往上翻着瞧,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父母的墓前有很多灰尘杂草,于是我在角落里找到一把笤帚,大概扫了下,才把拿来的果品吃食放在了祭台上。

    墓碑照片上的两个人很年轻,这张合照就是他们结婚证上的那张,正是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的时候。

    我手里摆弄着那串钥匙,在墓碑前坐了良久,本来想着自己应该有许多话要对他们说,可话到嘴边却又没了。

    于是我伸手拍了拍墓碑,轻声说道:“爸、妈,我还是先查查你们到底是怎么死的吧,要不然实在没脸开口跟你们说别的!”

    父亲是因公殉职,这已经白纸黑字写在了档案上,可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试想一个档案管理员都能因为医大的卷宗而死,而我父亲作为一个一直对医大案件心存疑惑的刑警,怎么会不引起那帮人的注意?

    一份档案都能让一个人送命,那么紧追不舍的一位刑警应该是怎样的一个结局?

    所以我父亲的死绝对有蹊跷,如果有机会,我想再次翻阅一下卷宗,具体了解一下。

    从门房出来的时候,那个神情阴鸷的门房老头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早已过了凭人相貌而去鉴定一个人好坏的年纪,心里也想着,这么大的一个墓园,要没这么一个凶神恶煞一般的人镇着,怕也容易出事,于是只是笑笑并没有理会。

    没想到刚走几步,那个老头竟然开口说话了

    也许是太久没有说话,老头的嗓音低沉、嘶哑,像一台即将要报废的机器一般,颤颤巍巍的发出了声音!

    “有跟着你!”

    我扭头疑惑地望了他一眼,老头又坐回了自己的椅子,然后轻轻合上了眼睛,似乎刚才并未张口说话,这一切只是我的臆想而已!

    墓园,阴沉的天气、遮天蔽日的松柏,还有一个神情阴鸷的老头,这一个个具象都像极了我曾经见过的那些场景!

    于是我甩甩头,把那些不好的想法甩掉,然后又看了老头几眼,才从陵园里出来。

    而此时,本来晴空万里的天气也忽然变了颜色,一朵硕大无朋的灰色云彩遮住了太阳,周围暗沉了下来

    今天是工作日,所以墓园里就只有我一个人过来祭奠,空荡荡的停车场里也只有一辆车。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我扭回身,身后什么都没有,这里是个山谷,也许只是微风轻拂那些草木发出的声音!

    我心里跟自己解释,却忽然又想起出门的时候那个老头说过的话:有跟着你!

    是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跟着我吗?

    难道老头看出了什么?

    我再次狐疑地朝四周打量,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有头顶的天色却越来越暗了,那片灰色的厚厚的云层已经完全遮盖了太阳,这是很少见的天气!

    不太对劲,我头皮有些发炸,所以赶紧开门上车,想尽快离开这里。

    可汽车却好像偏偏和我作对似得,半天都打不着火,好容易才把汽车打着了,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然后抬起头,下意识朝后视镜撇了一眼,却蓦然发现有一个黑影正朝我扑了过来

第176章 公墓截杀() 
“啊!”我惊惧之下,不由得叫出了声。

    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身后那个黑影,就觉得自己脖颈间一紧,似乎有一条细绳紧紧勒住了我的脖子,然后瞬间拉紧

    我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那些忍者杀人的场景,据说就是趁人不备从背后下手,用钢丝勒断敌人的脖子!

    我蹬住了车底,忽然朝后靠了一下,在绳子松劲的一刹那瞬间垫了两根指头进去。可对方只松了这一下,之后就越来越用劲了!

    我被这条绳子勒得吐出了舌头,整个脸也因为瞬间充血而变得通红,然后是青紫

    身后的黑影藏在座椅背后,死死地拉紧了绳子,却没有露出头脸。

    我被卡在座椅上,脖颈上的绳子越来越紧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都快被勒断了,于是另一只手拼命在四周划拉,希望能找到点什么东西。

    手里抓住了一样,大概是水杯,紧紧攥住后就使劲儿朝身后的那个黑影所在的位置砸了过去

    “咚!”闷响声传来,应该砸中了,可对方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而我脖颈上的绳子却越发紧了!

    杯子并没有脱手,于是我死命撑着,又连续砸了几下。

    “咚、咚、咚!”

    三下之后,对方依然不依不饶,绳子依旧死死勒在我的脖颈之上。

    我已经快要放弃了,看来对方是铁了心要置我于死地,宁肯受伤也不肯松动一下。

    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幻不定,就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不停变化,然后又变成了朦胧的红色,就像是有人在我眼前放了一层红色的玻璃纸!

    这是视网膜充血产生的,我想我快不行了!

    我左手的两个指头依旧衬在绳圈里,可却渐渐觉得失去了知觉,然后是整个身体,我似乎昏昏沉沉就要睡着了

    鼻子流血了,有些烫,竟然还有腥臭的味道传来,应该不是血的味道。

    这种味道很熟悉,因为我很少会闻道,所以一直记得,是窦王山,是那些僵尸身上

    想到这里,我心念电闪,整个人就是一激灵。

    是僵尸,身后这个埋伏我的是一具僵尸,怪不得老子拿不锈钢杯子连砸了四五下都一点儿反应没有呢!

    可僵尸又怎样,都这个时候了,知道自己死在谁手里还有什么意义?

    能克制僵尸的只有雷法,我现在眼看就快被勒死了,风雷咒出不了口,有雷法也运行不了,就连身上装的虎符都掏不出来,死定了!

    那个僵尸依旧紧紧拉着绳索,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

    我也已经老半天都没喘一口气了!

    难道就这样死了吗?

    不是说好了两年的吗?提前了?

    我不想死,起码现在不能!

    人对生命的渴望是无穷无尽的,我觉得它要大过所有的欲望。

    于是那两根手指撑开的缝隙在我拼命的拉扯中开始变大,然后第三根手指伸了进来,之后是第四根,最后是整个手掌!

    有了整个左手做支撑,我终于能喘口气了

    我贪婪地吸了一小口新鲜的空气后,心随意动,张口就喊了一声“滚!”

    因为是劫后余生,所以我下了死力气,虽然声音算不上高亢,可雷声隐隐,身后的僵尸登时就是一僵。

    我也趁机默诵雷法,抬右手朝身后抓了过去

    手里劈啪作响,一触碰到身后的僵尸,它的手登时就松了

    我也挣脱了绳套,开始大口喘气,正准备扭回身去报仇,这王八蛋竟然推开门跑了!

    卧槽,这也太先进了吧?

    我摸了摸脖子,觉得一阵火辣辣地疼,开门就追了出去!

    这小子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偶然,能自己把车弄开坐上来的僵尸,世间能有几具?

    前面的僵尸跑得跌跌撞撞,毕竟不如人类,被我几步赶上,抬脚就踹在了腰胯的位置,它整个身子朝前踉跄了几步才转回了身。

    我大概瞅了一眼,确实是僵尸,可又不像是死掉很久的模样,而且身上很干净,没有尸油腐肉,连衣服都是好好的。

    天上那片灰色的云彩依旧遮蔽着太阳,这里又是一片谷地,所以山谷里有阵阵寒风吹来,周围的气息显得阴森之极。

    僵尸站在了那里和我对峙,我这才仔细打量,总觉得对方好像在哪里见过,不是熟人,但肯定见过。

    我活动了一下,嘴里骂了一句就扑了上去,这个僵尸并没有烂皮烂肉,所以味道不算大,拳脚加身竟然还有一定的弹性。

    我想看看它有什么古怪,所以才跟它过了几招,见没什么特别,手里噼啪一响就摁在了它的肩胛骨上!

    僵尸开始浑身颤抖不止,而被我捏中的部位也开始冒出了青烟,还有一种浓重的腐臭味道传来

    一有青烟冒出,我就闪身躲了开去

    那僵尸失去了支撑,立刻扑倒于地,片刻功夫就连衣物一起化成了一滩腥臭的液体。

    我在边上站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才再次转身回到了车上。

    这一定不是一起偶然事件,背后应该还有主使,可为什么我在外面等了半天都没有出现呢?

    难道是被我吓住了?

    我确定刚才那个僵尸绝对不是想要警告我,是确确实实想要弄死我的。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怎么会连这点胆子都没有?

    难道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可老子现在不好好的吗?

    我不知道对方还有什么后招,所以急匆匆离开了这里,等回到小院子才发现,父亲的那串钥匙不见了。

    我这才知道,那个下手对付我的人目的就是我手里的这串钥匙!那这人一定跟医大的案子有牵连,因为我怀疑父亲就是因此而死的。

    娘的,难道他们一直跟着我,我回姥姥家认亲的时候就跟上了,我这么一捋,也终于想起了那具僵尸为什么那么眼熟。

    那具僵尸就是刘宝平,因为赌博发生口角后被捅死的那个,我去他们家的时候见过他的照片。

    不行,我得离姥姥家远点儿,这帮人丧心病狂,大概没有他们不敢干的事!

    我给姥姥去了电话,说我最近要回趟老家,得一两个月才回得来。然后就打电话给大秦,让他查查我父亲原来的文件柜或者办公桌什么的,都是怎么处理的?

    大秦接到电话就来了,说他手下的人正在查,连续破获了两起悬案,上面的领导已经开始注意大秦了,还让他写了入党申请书。在公家部门里,这就是要提一提了。

    我把今天上午遇到的事跟他说了,大秦立刻让我问问机构,看能不能申请配发枪支,要不然确实太危险了。

    一会儿功夫,大秦手下的几个孩子就打来了电话。说总务科和后勤科都问了,我父亲去世后,他的办公桌就被打开了,是公家的都留了下来,私人物品都交给了家属。

    “时间太长了,很多证据都没办法搜集了!”大秦抱歉的笑了笑。

    “我也只是那么一问,即便是证据,过了二十年能不能管用都不知道了!看来得找找那个大货车司机了。”

    大秦摇摇头,“陆渺,上次发现王建国和你一模一样,我就上了心,早就把他的卷宗翻了个遍。我查过了,那个司机两年前就死了,心梗!”

    快中午的时候,我和大秦出去吃饭,却在门口碰到了匆匆赶来的皇甫。

    “这里有线索吗?”皇甫一见面头一句就是关于案子的事。

    “暂时没有,我本来从父亲的遗物里找到一串钥匙,谁想到却丢了。”之后我把今天的遭遇跟皇甫说了。

    皇甫点点头,“看来他们是着急了,所以才不管不顾开始动作!你把钥匙的大小、形状说一下,我下午就找人做比对,或者拿个图册过来,你找一下!总部已经批准,我们已经重启医大案件的调查了,我得到了一些情况,你肯定感兴趣!”

    大秦算不上外人,何况到时候跟进案情也少不了本地的公安部门配合,所以皇甫也没避讳他。

    当年父亲把霍启山、梁友德列为了重点怀疑对象,因为没有证据,所以两人只是受了一些行政处罚就了事。

    我虽然亲眼看见他们不止一次从活人身上摘取器官,可这些却并不能作为证据呈现出来。

    “医大解剖楼大火之后,梁友德于次年在家中自杀,死状极惨。霍启山一直在学校任教,直到三年后被学校送到了国外进修整容医学,然后就不知所踪了。我们联系当地警方查阅了不少资料,但始终没有找到这个霍启山,他好像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我立刻站了起来,“还有一个,他们一共三个人,有他们的照片吗?”

    皇甫从包里取出了医大历年来的合照,还有一些可疑人员的影印资料。

    霍启山我认识,个子不高,可看上去短小精干,气度沉稳。另外一个体型比较敦实的是梁友德,和我在密室里看到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还有一个,瘦高个、白净脸,三十多岁,也是和他们两个一起的!”

    等我们终于把那个人找了出来,可一看资料就泄了气,原来这个人也在第二年的时候因为意外落水死亡了!

第177章 我的生日() 
这个落水死掉的人叫张建武,和梁友德一样都是医大毕业后留校任教。

    参与解剖楼大火的三个教师一个自杀,一个意外死亡,一个不知所踪,线索到这里又被掐断了。

    皇甫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整个专案组,所以效率高得惊人,当天下午就把二十年前市面上能见得到的钥匙图样都拿来了。

    我挑得眼睛都快花了才在晚上十一点左右找到了最后一把,算是把那串钥匙凑齐了。我这里刚完工,大黄就把这把钥匙的图片拿出去了,看来是准备尽快出结果。

    “没办法,对方很急啊,都已经对你下手了。鉴于目前的状况,我们已经在你的住所周围放了人,以确保你的安全。”

    在西海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匡晓阳被调回了总部,专案组的重任落到了大黄肩头上。所以大黄的气色不太好,大概最近没少熬夜。

    我道了声谢,就回了小院子。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我邀了大秦一起去那个冯全顺家看看。一路上大秦还问我,怎么忽然又想起这茬儿来了?

    “医大的线索暂时断了,我觉得这个冯全顺的死有很多疑点,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大秦一边开车一边侧头瞄了我一眼,“说说!”

    “你想,这个冯全顺是个警校刚毕业的学生,也没什么复杂的社会关系,情杀、仇杀、见财起意都和他扯不上关系吧?”

    “哎,都说了是他自己抽烟引发了火灾,最后才被烧死的,你怎么就归拢到凶案里了?”

    我点了两根烟,给他递过去去一根才慢慢说道:“大秦,你也说了案发现场很怪异,只是烧掉了极少的档案,其余的档案却安然无恙,可人却尸骨无存了。

    你见过烧人吗?我见过!火葬场里要把轻质柴油喷到尸体上,还要开鼓风机,冰尸要烧四十五分钟,一般尸体也得半个小时。就那样,也不见得能全部烧干净!你说说几个档案袋能把冯全顺烧得尸骨无存吗?”

    大秦望了我一眼,就不再说话。

    这里面明显有问题,何况我和大秦在偷偷进入旧资料室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医大的卷宗已经被烧毁了。

    如果只是按着常规角度去分析,那么冯全顺的死只是有些蹊跷,但是按照我的思路去分析的话,他的死就顺理成章了。

    “有人想让医大的案子彻底沉了,所以才会去销毁资料。而正当他们要行动的时候,却被当时值夜的冯全顺碰到,为了掩盖犯罪才会杀人灭口!我猜他是被人杀死后在外烧掉的,然后又伪造了现场!”

    我说完这句,大秦扭回头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我们几乎是同时开口,“或者,根本就不是本人!”

    冯全顺家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楼下到处都是自建的那种杂乱无章的储藏室,所以我们只能把车停在小区的路边,然后徒步进去。

    冯全顺的母亲叫王莹,今年五十四岁,在冯全顺五岁的时候就和前夫离婚了,然后辛辛苦苦带大了孩子,没想到却遇到了这样的惨事。

    事发后,她的精神状态也出现了问题,已经不能再去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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