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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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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依然看着门外,旺福怎会不知阿朵现在的新怕早已经死了。
那在山崖上所发生的一切,如同梦魇一般每分每秒缠绕着阿朵本已脆弱的心脏,那淫邪的笑容,还有那在自己身上游走着的手,越是想起,越觉得恶心。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个肮脏的女人。
阿朵几次想要寻死,可在拿起刀子的瞬间,当刀口舔舐着自己的脖子之时,她最终还是没有下得去手。
不是自己怕死,而是为了孩子,为了罗成那濒临死亡的时候对自己的祈求,即便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孩子好好活着,至少要等到孩子出生之后。
“阿朵姑娘,我知道现在问你这些真的有些唐突,可你也知道,当时只有你一个人在现场,成少爷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好歹是看着的,为何就是不说。”
阿朵冷笑一声,无力的眼神依然看着门外的空地,有气无力的声音让人听着心里都不免揪紧,“我也想知道答案。”
这已经是自己问的第三遍,事不过三,若是先前旺福倒也是不甘死心,可如今看着阿朵这幅模样,即便是怀疑,旺福那心也是软的问不下去。
“阿成的丧事可说好了。”阿朵开口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
“还没呢,”旺福望着阿朵的肚子,“而且老爷说了,这娃娃是罗家的种,可你总归没有进门,你若想留下这娃娃必须你进了罗家的门,可如今成少爷他……”
“我嫁。”斩钉截铁的两个字堵住了旺福的嘴巴。
第141章 冥婚()
夜深沉。
罗家漆黑的宅门大开。
站在门前便可一眼望见里面的大院子里十几桌整齐的摆放在院落之中,最深处戏台高筑,四周竹板笙箫样样不缺,台子上浓妆艳抹的一男一女粉墨登场,随着那戏曲的唱词咿咿呀呀的唱个没完。
旺福听得出,唱的是一处《窦娥冤》。
可是唱给谁?
屋子外的桌子码放的一齐,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坐在桌子下,空荡荡的院落里,除了那戏台上的喧嚣,整个罗宅早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死寂,可便是这死一般的安静,更是让那靡靡之音扯得人心弦撩动着。
今日是罗家的好日子,罗家大公子罗成大婚。
红灯笼挂上罗家大门,鲜红的双喜贴在门楼之上,一片片血染一般的红绸子包裹着这一座空宅的压抑与沉闷。
若是换做旁人,这大婚之日必然是门庭若市,那来来往往贺喜的人必然不是少数,可如今罗家的大门口,莫说是宴客贺喜的人,就是走过的路人,一个都没有。
罗成已经死了。
死人娶亲,谓之冥婚。
老话里说,冥婚可不是什么吉利的事,若不是犯了错,哪个女人会这么痴傻的嫁给一个空荡荡的牌位,对着一具直挺挺的死尸,更何况这尸体如今正静静的躺在罗家大堂的檀木棺材里。
风起兮,撩起一地黄沙。
旺福站在罗家的门楼前,看着村口的黑暗。
忽然,一丝微光渐渐从村口的位置浮现出来,而耳畔,唢呐与鼓声更是清清楚楚的钻入了耳朵里,旺福定了定神对着身后的少年附耳道,“跟老爷夫人说,这喜轿到了。”
“唱!大声唱啊,哑巴啊!”旺福回头看着那戏台上的人一副哭丧着的脸,大吼一声,“我们罗老爷可是给了钱的,如今苦着一张脸是办丧事么,这是俺们罗家的大喜,给我唱,不要唱什么《生死恨》,晦气,唱欢喜折子,唱《西厢记》唱《满庭春》!”
良辰美景奈何天,恰似都付与断井颓垣。
一排队伍穿着粉色的衣裳,敲锣打鼓从村口朝着罗家的宅子方向走了过来,欢天喜地却只是这乐队热闹,四周的屋子都灭了灯,好像刻意回避着门外发生的一切。
一顶大红的轿子一摇一摆的缓缓靠近着。
“迎新娘子喽!”旺福跑出门去,扬起手嘹亮的嗓子在这空荡荡如死城一般的村子里回荡着,直到轿子放下,旺福这才闭上了嘴,走到了喜轿前,拿起一根铁棍来,铁棍上帮着一颗大红艳花,长穗子一直垂到旺福脚下。
冥婚的规矩,新郎死了,便是没人揭轿门,靠的就是这挂着红花的铁杆子。
旺福在轿门前扣了三声,这才钩开了轿帘。
轿子不大,一个女人端坐在轿子中间,便是阿朵,盖头下的脸看不到任何表情,一身大红锦衣绸缎上游龙秀凤姹紫嫣红,而与众不同的,她的手里捧着一个黑漆漆的牌位,上书几个大字。
蟒源罗家第十二代长子罗成之灵位。
“少夫人,到了。”旺福笑着抬手扶着阿朵出了轿子,阿朵捧着牌位悄然跨过罗家大门,穿过戏台,朝着屋子里慢慢靠近着,越靠越近,人影依稀可见。
那屋子正中,一具黑色的棺材看的渗人
阿朵笑的惨淡,“阿成,我终于嫁给你了……”
第142章 鬼新娘()
隔着盖头,然而阿朵却看得见,自己视线齐平的烛台上鲜红色的大蜡烛摇曳着微弱的光芒,一方檀木桌两把太师椅,一左一右坐着的两个人即便是没有揭开盖头,阿朵也分得清。
“跪。”身后旺福的声音在偌大的罗家大厅里回荡着。
阿朵猛然跪下,双手托着灵位不发一语,这也是规矩,这些规矩在昨天夜里,旺福已经跟自己说的清清楚楚,她学得认真,她不能出错,这是她与罗成结亲的大日子,阿朵不允许自己出错。
“罢了罢了,”罗父看着地上的女人,叹了口气,“你别说我老人家说话难听,我都说了这外村的人都是晦气,你瞧瞧我家罗成这么些年都没事,就是遇着你这才几天,愣是被你活生生的害死了。
要不是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罗家的孩子,我是铁了心不会让你好看的,只希望你肚子争气些,给个男娃,也算给我们罗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其他我就不追究了。”
阿朵只是低着头,握着牌位的手攥的更紧了些。
“老爷,这规矩……”
“哪里还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先送进屋子吧。”罗父淡然。
阿朵被旺福扶起了身子,一偏头通过那盖头的角落看着棺木里躺着的尸体,这都已经两三日,云贵高原的天可比不多漠北寒天,那棺木里的尸体早已面目全非。
枯萎的皮肤,干涸的面孔,鲜血早已经流干,胸口那巨大的伤口触目惊心,整个身子散发着一股沉尸多日才能发出来的腐臭味,飘散在大厅里久久挥之不去。
咿呀——
门外戏台上的戏子忽然一声长啸,让阿朵的心顿时揪在了一起,身子被惊得一身冷汗来。
“少夫人,跟我进屋吧……”
“旺福叔,”忽然,阿朵开口,那声音低沉,“让我再看一眼。”
旺福一愣微微皱眉,赶忙凑到阿朵耳边,“哎呀,这可是坏了规矩,这新娘子哪里能开口说话,姑娘,你的丈夫在你怀里,这棺材里的不过是一副皮囊,舍得舍得啊……”
阿朵想要再开口,却是感觉到胳膊被旺福紧紧的按住,只剩一声叹息,被旺福引着,走进了房间里。
夜,二更天。
阿朵缓缓揭开自己的盖头,鲜红的婚房里,到处都是大红喜字,床头更是锦绣的好材料,然而她的视线却死死的看着桌子上的那一方牌位,一刻也不愿离开。
“阿成,你放心,我会好好活着,一定会让孩子安安稳稳的出生,”阿朵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即便我以后死有余辜,我也会让这个孩子好好活着……”
再也憋不住自己的眼泪,阿朵猛然倒在了床上嚎啕大哭!
新婚的洞房里,一排蜡烛随风摇曳着,床上一个女人颤抖着身子泣不成声,而桌子上一方牌位安静的定在那里,好似一双瞳孔,盯着那床上哭泣着的女人。
今天的蟒源村似乎出奇的安静,安静到了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院落里桌子上的美味早已经只剩下了残羹冷炙,却又是动也未动,完好无损的放在那里。
戏台子上莺莺燕燕的唱着一出《牡丹亭》,回荡在整个蟒源村的上空。
奈何天,都付与断井颓垣。
因是良辰好景虚设,恰便似花似人心,往好处牵……
第143章 孩子是谁的孽种?()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恰便似都赋予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悦事谁家院,”阿兰嘴里呢喃着这莺莺燕燕的唱词,抬起头,“你可知这是什么戏。”
方俊笑着摇头,“我哪里知道。”
自己平日里工作繁忙,甚至是电视都很少有时间看,听歌也只是上班在车上偶然听听音乐台,更何况还是这连歌词都听不懂的戏曲唱段,完全就是门外汉。
可如今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阿兰只是拾起桌子上的笔杆子敲打着清脆的玻璃杯,就着这清脆的节拍倒是唱的有模有样,那举手投足,一颦一笑。
方俊看的出神,直到阿兰停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失神,赶忙收回了自己的情绪,顾左右而言他,“虽然我没听过专业的,但你唱的我倒觉得是跟专业的差不多了。”
听着也知道是一句笑话,可除了方俊傻呵呵的笑了半天,可是阿兰依然自顾自的哼唱着,丝毫没有搭理方俊的意思,顿时方俊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滴答滴答的雨声喝着敲打,荡起了点点的旋律。
阿兰停下手里的笔杆子,“这是《牡丹亭》里的选段《游园惊梦》,惊梦,这名字起的真好,如果真的只是一场梦,只要天亮了,惊醒,即便再不愿,想来是梦自己无非是吓了一身冷汗,可实际却没有损失什么。”
这戏曲越是说下去,方俊也是觉得词穷。
话题一转,方俊问,“阿朵嫁到了罗家之后,故事就没了?”
“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阿兰放下手里的笔杆子,纤细的手指在桌子上勾画着模糊的轮廓,听着似自言自语,却又带着一种倾诉的呢喃,“这个世界上除非是死人说不出话,如果人活着,总归是没有能包住火的纸,更没有永不透风的墙。”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罗家的大院子里久久的回荡着,所有的下人站在一边,噤若寒蝉面面相觑。
“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作践,”罗父被罗母搀扶着,颤抖的手指着倒在地上的阿朵,“我就说这世界上哪里会有这么好心的女人,年纪轻轻身体也是好好地,愿意嫁给一块牌位!”
阿朵倒在地上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护着自己的肚子。
这是自己与罗成的种,即便被人如何是非,阿朵自己问心无愧。
旺福赶忙上前扶起地上的阿朵,抬头恳求着,“老爷,少***孩子确实是成少爷的,这个书信可以作证,老爷您向来明察秋毫,从不听信外人谗言,自己也常告诉我三人成虎,不是自己看到的绝对不轻易相信,怎么这一次……”
“旺福你给我闭嘴!”
不等旺福说完,罗父眼睛一瞪,大吼一声,“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处处维护这个不祥的女人究竟有什么目的,阿成已经被她害死了,难不成你希望她把整个罗家都给祸害了,让罗家家破人亡,你才甘心!”
扑腾!
听了这话,旺福顿时吓得一身冷汗,赶忙跪下叩头如捣蒜,“老爷,我对于罗家忠心不二,我就是不要了我这条命我也不会背叛罗家,少***孩子真的是少爷的,外面的风言风语不能信啊,这是罗家的种,罗家的后,老爷你不能被猪油蒙了眼,错杀了好人啊!”
“你闭嘴,”罗父转身看着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阿朵,“你老实说,这个孽种到底是谁的!”
第144章 血债血偿的代价()
阿朵始终坚信,沉默就是最好的反击。
冷笑,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当流言蜚语都已经可以动摇一个从来不相信这些的人的观念,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想要相信,相信这个孩子是孽种,那自己的解释有何用?
“老爷,那话真的不能信啊,我旺福在罗家这么些年,我就靠着我这项上人头保证,这孩子绝对是我们罗家的龙种,老爷你切不可以听信旁人谣传!”
不顾旺福的祈求,阿朵从地上站了起来,抬头看了看台子上的老者,无神的眼神看不到任何感情,让人觉得浑身发毛,声音里掺杂着冷漠,出人意料的冷漠,“既然你已经有了答案,何必还要难为旺福叔,何必还要来问我,我的答案重要么?”
“罗家不需要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玷污我们家的门楣!”
“门楣?”阿朵冷笑一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朝着门口的方向缓步走去,停在门槛前,阿朵悄然转身,那一双孤冷的眸子里呆着恨。“老爷,因果报应,欠下的债,总归是要还的。”
“旺福!”旺福看着阿朵单薄的身影在傍晚的火烧云映照的路上踽踽独行,刚想冲过去阻拦,却是被身后一个不可抗拒的声音给硬生生的扯住了步子,“她有本事出去,就有本事别再踏进这个门!”
“老爷,这……”
“你要是再跟我废话这些,你就收拾收拾跟着她一起滚,”罗父怒目圆瞪着台阶下的旺福,“关门!”
轰!
一声惊雷扎破苍穹,听的出神的方俊顿时被这雷声吓了一跳,惊得浑身一阵冷汗,他不得不承认,阿兰的声音里带着某种魔力,牵引着自己的神经越来越身临其境,越来越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轰隆隆的雷声将阿兰最后说的那句‘因果报应’压了下来,方俊没有听清楚,问了一句,结果阿兰却丝毫没有搭理方俊的意思,只是又站起了身子,走到窗前。
乌云遮天,月亮想要钻出乌云的束缚却束手无策,残存的月光顺着雨幕在窗帷上散开,让阿兰本已惨白的脸更加惨白的厉害,坐在角落的方俊看着一阵唏嘘。
与其说是人,更不是说如同一个哀怨的女鬼一般,那眼神里带着仇怨,带着恨。
“所以,阿朵最终离开了罗家,也离开了蟒源村?”
“哪里那么容易,”阿兰苦笑着,“就在阿朵离开罗家的当天晚上,她本来以为一走了之已经是最好的解脱,可不曾想到,她想走可老天就是不让她离开。”
还只是四更天,天空一片漆黑,下着雨,淅淅沥沥的沿着屋檐滴滴到了地上沟壑纵横的凹槽里。。
嘭!嘭!嘭!
“旺福叔,旺福叔!”
一个年轻的下人用力拍打着旺福的房门,旺福开了门,揉着蓬松的睡眼,微微皱眉,抬头望了一眼刚刚有了门外雨幕潺潺,“这才几点,吵什么吵。”
那年轻人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不好了,老爷跟夫人他们……他们随大少爷他……去了!”
第145章 罗家灭门惨案()
“……怎么会死了。”这个逆转让方俊显然没有准备好,瞪着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阿兰,这哪里是个故事,这怎么越听越玄乎,让方俊愈发觉得心惊胆战。
阿兰冷笑,“你问我,我去问谁。”
这句话倒是把方俊逼得说不话来,顿时尴尬的气氛弥漫在安静的房间里,方俊想了想话锋直转,“即便是二老去世,可这件事情跟阿朵又有什么关系。”
“不是有句古话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阿兰冷笑的声音让方俊不寒而栗,女人的视线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幕之中昏沉沉的山峦与湖水,“如果你要一个人死,即便她什么也不做,你依然可以捏造出借口来置他于死地。”
三辆大卡车停在罗家宅子的门口。
今日距离罗家二老下葬的日子已经过了四日。
此刻罗家威严的大宅子只剩下了一座空荡荡的破屋,里面早已经没了人声。、
这红白丧喜来的让人应接不暇,前几天还是红色绸缎欢天喜地,戏台高筑唱了一个晚上都没有尽兴,而只是几天的时间,那鲜红的喜字还没有彻底撕掉,已经换上了白纱帐。
“罗二爷,这村子里的规矩,不能随便出去,的确,老爷老夫人过世的事情让我们都觉得怪,可你这么一走了之,莫说你连二老死因也不管那也算了,二爷你平日从不会村子,这宅子放在这里也没什么大碍,您这一回来就要迁宅,万一……”
坐在堂屋的男人看着不过二十刚出头的样子,一身西装淡定的坐在太师椅上,品尝着桌子上的茶水。
上好的普洱。
这男人是罗成的弟弟叫做罗英,比罗成也小不了多少,但从小就被罗父送出去读书,后来一直在外面发展很少回来,一方面回来过蛇林的路前途未卜,一方面蟒源村封闭落后,罗英几次让罗家搬出去,却都被罗老爷拒绝,自己脾气秉性向来不愿去强辩,也爱管不管。
几年,虽然常有家书联系,但基本与罗家的关系早已经淡如水,只是碍着罗家二少爷的身份罢了。
旺福看着身后来来往往搬着东西的下人,这一次看来罗英铁了心,回来奔丧之外已然决定将罗家举家全部迁离蟒源村,旺福知道罗英在外面混的也是风生水起。
这次知道蛇林难走,开了三两庞然大物来,硬是闯出一条道,跌跌撞撞的驶入了蟒源村。
“福伯,我看你是我们家的老管家,算是我敬畏你,喊你一声伯伯,”罗英放下手里的茶盏,语气里带着不屑,“但主仆有分这话还是在理,如今我爹妈跟我哥都死了,我就想问问阿伯,现在这罗家管事的到底是你还是我?”
“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不就成了,”罗英笑了笑,“说实话,这村子如今我是看不上眼连个电都没有还怎么活,你小时候对我一直很好,这一次不如跟我走了,你也年纪不小了,享享清福吧。”
旺福踟蹰了,忽然微微努诺的开口,“那能不能带上阿朵……”
啪!
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旺福话没说完顿时吓得直哆嗦,罗英起身,“你还敢跟我提那个被诅咒的女人!”
第146章 被诅咒的女人()
其实,旺福自己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是心有余悸,现在罗家早就传开了,说是阿朵走的时候给罗家下了咒,将外地人的不祥沾染上了整个罗家。
诚然,旺福自己向来是不信这些鬼神之说,可如今罗成少爷的过世,一直到了罗家二老的双双暴毙,无疑不让流言蜚语只多不减,以讹传讹,关于阿朵的传说,到了最后更是面目全非。
即便自己不信,可三人成虎,加上如今这三条人命,想让别人不相信那简直就是难如登天,面对罗英的过激反应,旺福虽然极力想要辩解,但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知道无论如何说也是无济于事,只好惺惺作罢。
罗英的表情异常严肃,“福伯,我还是那句话,这蟒源村我是不待了,现在我是罗家最大,我要走就得走!你如果愿意跟我走,我念在你给我家操劳一辈子,照顾你几十年免得人说我不知感恩,但那个叫阿朵的女人,我不要她的命已经够好的了!”
旺福自然知道,罗英这话对自己算是仁至义尽,可……
“二少爷,阿朵姑娘即便如外面那些风言风语说的一般,可现在她肚子里可是怀着你大哥骨肉,怀着咱们罗家的后代,你就是看着这孩子也该……”
“还不知道那个贱女人肚子里是谁的种呢!”
罗英的暴脾气与罗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又是年轻气盛,嗖的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
“这个女人自生自灭,与我罗家无关,能活,是她的造化,活不了那是咎由自取,这个孩子,哼,说不定就是这个肚子里的灾星夺走了我大哥跟阿爹阿娘的性命,我还收留,我自己不想活了?!”
“但是二少爷……”
忽然从门外快步走进来的一个年轻人打断了二人并不愉快的谈话,似乎也察觉到气氛的尴尬,看了看站着的二人,对罗英说,“罗先生,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现在就等您这边,不知道怎么说?”
“哪里收拾好了,还有宗祠里面的牌位,都先带走,等我到了城里再建一个祠堂再说。”罗英气在心头,白了一眼那说话的年轻人,语气里净是不愉快。
旺福一听,赶忙拉住转身要走的年轻人,“不行不行,祖宗的祠堂都是千选万选的风水宝地,那里面的牌位更是不能动,二少爷,你就算再城里过得再好,再看不起这蟒源村,也不能动了老祖宗的东西,不吉利啊!”
“你够了!”
罗英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一把将旺福拉到自己面前,四目相对,罗英那剑眉之下逼人的眼神让旺福无话可说,“好,旺福,看来你是不把我罗英放在眼里了,你这么在乎这里在乎那个女人是吗?我现在就把这房子全都给你,以后你就留在这里守着老祖宗跟那个贱女人吧!”
一用力,旺福脚下一个趔趄,直接倒在了地上,看着朝着门外走去的罗英,一把抱住了罗英的腿,“二少爷,你不能一走了之啊,阿朵怀的可是你的亲侄子啊!”
“滚!”懒得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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