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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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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贵高原的天即便下了雨,也还是异常的燥闷,刚才紧关着的房门跟窗户让这个屋子里的空气透露着阵阵的湿气。
“女人一旦有了这些邪念,那就是如同生根发芽的芦苇草,一发不可收拾,”阿兰站在窗口,冷风撩起了阿兰的发丝,“她对于余炎到了后来连最基本的避讳都不需要了。”
“阿朵这么做难道不知道自己错了么。”方俊皱着眉。
阿兰冷笑一声,“事情所谓的对错,根本就是人看问题的方式不同罢了,阿朵毕竟是个女人,一个女人的**在几个月的时间里都得不到排解,即使不是余炎,而是旁人,也许阿朵依然如此。”
时间一过就是半个月,那时,阿朵已经怀胎八个半月。
又是一夜。
“做什么啊,若是让旺福叔看到又要说了。”阿朵赤着脚被余炎一把搂在怀里奔跑在空荡荡的回廊上,说归说阿朵却是只闻其声不动其行,依然娇嗔的依偎在余炎的怀里。
这半个月来,两个人从最初的眉来眼去,到了如今的勾肩搭背。
旺福看在眼里,却也不知说什么,私底下找过阿朵几次,阿朵也都是随身附和无非说一些场面话,然而表面一套,背后却依然跟着余炎动手动脚,旺福怒其不争,却也不知说什么。
总归是个女人,旺福明白,逃不过的便是情,更何况余炎勾搭女人的本事高明的多,落花有意流水有情,旁人即便费尽口舌,也没有办法阻止欲火在这一对男女心中砰然绽放。
余炎抱着阿朵一头钻进暗房里,猛然关上了房门,二话不说,直接将阿朵按在桌子上,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嘴巴已经朝着阿朵的嘴唇上靠近,却被阿朵伸出一只手给拦在了嘴边。
“怎么了?”眼看着吃到了嘴的葡萄又被人摘走,余炎一愣。
阿朵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佯装娇怒道,“我看你是做死了不是,我现在大着肚子可是八个多月,你倒是真不知羞,亏得还是个读书的知识分子哩!”
“说得对说得对,那我便什么也不做,你看可好?”余炎笑着,话虽这么说,那双手却依然在阿朵的背上如同两条蛇一般游走着。
“说着你倒是跟我较真儿起来,”阿朵双手趁势保住了男人的脖子,“我且问你个话,你若答应我,莫说现在你要,就是这一辈子,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余炎笑着,“你得先说说,我听听看。”
阿朵听罢附在余炎耳边呢喃了一句,“我若生了这娃娃你就用你那车带我远走高飞,我可是恨透了这个地方,这孩子我也不要了,就当我给罗家留了个后,也算对得起他们了。”
余炎脸色一变,却是这暗房里漆黑一片,那眉宇之间的变化,阿朵虽然看不清,但见余炎不语,顿时心中有些不悦,“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回答就是不愿意了?”
“哪里不愿意,你这么好,我求之不得哩。”说罢,那嘴巴已经亲上了阿朵的唇。
那一夜,暗房里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与隐约可以听清的呻吟声在这个寂静的晚上带着一股邪魅之气,徘徊在罗家的大院上空,久久不能散去……
第154章 安胎还是堕胎?()
“这也太夸张了,阿朵可是怀了八个半月的孩子,余炎他居然也……”方俊顿时觉得一阵恶心,虽然阿兰只是一句带过,但那一幅画面却在方俊的脑海里升腾着。
一个男人与一个孕妇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
方俊猛然摇头,不愿意多想,越想越觉得心中一阵隐隐作呕。
“其实阿朵是不是真的爱着余炎,她自己怕都不知道,”风起兮有些冷,阿兰关上了窗户,“也许只是长久没有看到男人的**,也许只是因为她把余炎看做离开蟒源村的救命稻草罢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余炎从山里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早,旺福每日按着计划白日里要做着活,平日里都是阿朵一个人在房间里自己安胎。毕竟有了身孕,出入也不方便。
这天燥热的时候,午后总是让人困乏得很。
“阿朵,这是你要的东西,”揭开了门帘,余炎气喘吁吁地从屋子里走了进来,将一包中药放到了桌子上,赶忙拿起桌子上的汗巾擦了脸上的汗水。
阿朵打开抓了一把闻了闻,笑着说,“你倒是真有本事,那药店里的老头子居然愿意把药卖给你。”
“我可是磨破了嘴皮子,那人先前也不是不买,但看到了药单子的时候居然又一口答应了,”余炎愈发的疑惑起来,“你这到底是什么药,搞得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知道。”
听了余炎这话,阿朵嘴角掠过一丝冷笑,“果然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这话什么意思。”
阿朵摇摇头,收起了药包,冷笑一声,“没什么,这是安胎的药,我是说这些大夫倒还是有点良心,知道我这快要临盆了,也就不再计较我是不是外地人的规矩,倒是感恩戴德。”
“真的?”余炎不信,“如果这只是普通的安胎药,那为啥那抓药的大夫打死也不肯跟我说是干嘛的,阿朵,我可不是三岁的孩子,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作甚,”阿朵白眼一翻,推了余炎一把将药包塞了过去,“快去把这药给煎了,这可是五日的药量,千万别傻呆呆的一次都给用了。”
故事说到了这里,正在精彩的地方阿兰却突然卡住,不再多说话,掉转头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边沉思着的方俊,“方大哥,你可知道这些药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总不能是堕胎的要药吧。”方俊揣测。
“怎么可能,这个孩子如今已经是八个半月,即便是堕胎的药也于事无补了,”阿兰摇摇头又一次端起了手里的茶盏,低着头看似漫不经心,“这是催生的药。”
“催……生?”
阿兰点头,“怀胎十月方可生育,但是用了催生的药就可以将产子的日期提前一个月,既然这孩子已经成型拿不掉了,那边用催生的法子将孩子生出来,但是催生无论对母亲还是对孩子都有巨大的危险性,万一不测,一尸两命并非罕见。”
“那她为何要冒这个险?”
阿兰的视线渐渐地从杯盏里的涟漪中游走到了方俊疑惑的表情上,“因为她已经等不及了。”
第155章 临盆产子()
催生的药作用巨大,阿朵为了防止旺福发现,每一次喝完了要就会将东西全部将残渣包好,交给余炎拿着到了山上再去扔掉,然后用艾草熏着屋子里的味道。
烧艾草本就是孕妇的规矩,旺福回来除了抱怨一句“这艾草烧的有些多”之外,并未有过多发现。
身体燥热,午夜辗转难眠,亢奋,催生药带来的副作用显然要比阿朵预想的大的多,私下如何痛苦阿朵在屋子里早已经把自己的后背抓的通红,那一条条血印子还渗着血,却早已经丧失了疼感。
可到了白日里,在旺福的面前,阿朵却依然可以一如往昔并未有过多的痕迹表露无遗。
因为她太想离开了,余炎就如同一根绳子拉扯着阿朵想要逃离蟒源村的那根神经,无时无刻的不在撩拨着,余炎成为了阿朵压抑痛苦唯一的寄托。
但她并没有把药物的副作用告诉余炎,她不希望余炎为自己担心以至于神不守舍慰问过多反而被旺福看穿,她珍惜这个男人,因此她的心里,这个男人对她也该如此。
越是靠近分娩的日期,阿朵越觉得自己的苦日子就要到头了,她的**被余炎无限的放大,借着夜晚,她可以忍着身上的疼痛与余炎在暗房里纠缠着。
那一刻她甚至觉得,爱情的发泄成为了罂粟花的麻醉,成为了她泄欲的工具与身体的止疼药。
半个月后,就在阿朵怀胎第九个月的时候,五剂催生的中药吃完,阿朵的苦日子终于熬到了头。
滂沱的大雨洗刷着整个蟒源村的每个角落,天空好似被一把刀用力割破了一个口子,水顺着破碎的云层倾泻而下,即便打着伞,也是于事无补。
“旺福阿哥,”一个赤着脚的女人脚下的水花四溅开来,飞奔着朝着旺福的方向跑了过来,“不好啦,我刚才好像听到罗家宅子里阿朵的叫唤,怕是要生娃啦!”
旺福一愣,掐指算了算日子,“怎么可能!现在这才九个月出头,哪里生得?根婶子你也是接生的老手,当初阿朵怀上这娃的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会说出这些话来。”
“我哪里会不知道这生娃的日子,可这叫声的确就是生娃时候疼的声音,怕是真的临盆了,不管是不是真的,你与我先回去看看不就行了!”
旺福一把扔下手里的活,跟着根婶子一前一后朝着罗家大宅跑去,脚步间踩着水花,越是靠近,越能听到屋子里传来的一声声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
“怎么会这样……”旺福愈发觉得奇怪,可脚下的步子却不曾停下,猛然推开了宅子的大门!
哐当!
“旺福叔,你可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从晌午的时候开始阿朵就一直这么叫唤,说是肚子疼,我……”余炎站在门口,看着旺福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欲哭无泪。
根婶子上前一布摸了摸阿朵的肚子又按了一把脉搏,“哎哟,可不是要生了!”
“这时间不对啊,”旺福知道自己不会记错时间,可如今……
第156章 欠下的债,迟早要还()
忽然想起什么,旺福转头看着余炎,“余先生,你可知道阿朵最近可吃了什么东西。”
“阿朵让我去帮她抓了些药,可她说那是安胎的药,所以……”
“药呢?还有没有!”一听到药,旺福心里顿时凉了大半截。
“药是没了,但我这里还有些残渣,阿朵昨日本来让我上山的时候扔了,可如今这下的大雨,阿朵又成了这个样子,我……”
不等余炎说完,旺福一把夺过药渣包胡乱抓了一把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递给了身边的根婶子,根婶子是村子里的接生母,这些东西自然见得多,只是瞥了一眼残渣,一拍大腿,“哎哟喂,真是造孽的很,这哪里是什么安胎的药,这是催生用的大藏红,还配了这么多,可是要命咯!”
“那是什么……”余炎哪里懂这些,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这杀千刀的,”旺福一把拽住余炎的衣领怒目圆瞪,“我早就知道你来者不善,怕是跟二少爷串通好了的吧,这东西哪里能给人吃,现在孩子早产,这娃娃能不能保住且不说,阿朵本来身子就是阴虚弱得很,你这么一折腾,哪里还活得?!”
“我……我不知道啊……”余炎早已经被吓得傻了,站在门口就这么被旺福提溜着,也不知怎么反抗,门外瓢泼大雨如鞭子一般抽打着余炎早已经湿透了的后背上结实的肌肉。
“哎哟,你们这俩个大老爷们儿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闹个不停,这姑娘都要生了,还不快去打水?!”
话刚说完,感觉到拉扯着自己衣服的手猛然松开,余炎一把打开旺福的手,尖叫着疯狂的朝着罗家大门外狂奔而去,旺福刚想追上去,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回头。床上的女人脸涨得通红,嘴唇已经被咬破开来,身子扭曲着,急促的呼吸伴随着惨叫,让旺福紧张的心如同这门外的雨水一般敲打个不停。
“啊!”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撕扯着房间里稀薄的空气。
“哎哟,旺福大哥啊,快点去找水吧,你再这么站这不是办法,这娃娃你到底还要不要了,”根婶子一边按压着阿朵的肚子帮其助产,一边回头看着傻站着的旺福。
旺福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跑进了厨房里端来一盆热水。
阿朵脸上早已汗如雨下,旺福伸过手去,却是被阿朵紧紧地握住,手上的指甲慢慢镶嵌进了旺福早已经苍老如树皮一样的皮肤里,鲜血顺着指缝慢慢的渗透出来。
“阿炎……阿炎……带我走……”阿朵闭着眼睛嘴里呢喃着,抓着旺福的手一分一毫不愿意松开,似乎是害怕自己只要一松手,眼前的男人就会消失不见。
旺福先是一愣,却是眉宇间掠过一丝悲凉来,回头看着门外淅淅沥沥的大雨,老泪纵横,“冤孽啊,冤孽……”
那个凄冷的午后,停在村口的那辆吉普车终于在一个月之后再一次开动了马达,好像身后的村子就是一个魔障,一刻都不愿意过多的停留,飞也似的钻进了雨帘里,再也没有回头……
第157章 出轨的报应()
“也许真的被吓傻了吧,”阿兰说到这不觉得苦笑着,“当听到旺福的话,知道阿朵可能因为自己抓的药丢了性命,害怕被连累,所以赶快逃走。”
“……还有回来过么。”
方俊问出这句话,却不知道心里究竟是怎么个滋味,是为了阿朵遭受这样的因果报应而感觉到了□□,还是对于阿朵如此为一个这样的男人付出毕生而觉得不值?
他也说不清,到底自己是希望余炎回头还是没有,这个答案在他的心里并未如其他那般坚定。
阿兰长叹一声,“怎么可能还会回来,其实本来余炎对于阿朵就是玩玩而已,只可惜阿朵付出了真心。”
“其实她早该知道,一个初见了几日的男人给她的承诺究竟值几斤几两。”方俊惋惜着。
阿兰摇头,“话虽然这么说,可爱情里的女人有几个是清醒的,阿朵不是孩子,她怎会不知道余炎给她的承诺究竟有多少分量,但是余炎可以带她离开蟒源村,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她……就这么想走了。”
“她本就不属于这里,”阿兰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茶碗轻叩在桌子上发出一丝清亮的回音,“越是得不到**越是强,相反,也许得到了的东西反而觉得不过是糟糠而已,弃而不见了……”
这雨下个没完没了,好像老天哭瞎了眼睛,屋子里的惨叫声早已经随着风尘烟消云散,可这雨声却一如往昔。
阿朵站在门口,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的身子,双腿上还残存着鲜血顺着两股慢慢渗透,好似一条红色的蛇魅在涟漪不断的水里潜行游走,缓缓散开。
根婶子抱着娃娃,看着窗外女人的背影“阿朵,你先进来吧,你刚刚生了孩子,哪里有人像你这样的,人家生了孩子,都是好好安胎,你这倒好了,刚生下来,气儿还没通呢,咋就跑出去淋雨去了。”
说到底,这孩子还是罗家的种,即便已经走了,罗家的根却还在蟒源村。
再不乐意,当这女人快要临盆,不管是出于村子里的道义还是做娘的感同身受,根婶子都还是把阿朵外地人的身份给抛开了,愣是将这早产的孩子从阎罗殿给生生的拽了回来。
不知是雨声大还是充耳不闻,阿朵依然如同木雕一般动也不动。
“旺福大哥,这女人到底是吃错了药不是,”根婶子看着怀里的婴儿那粉嫩嫩的小脸,却是与罗成有几分相似,可那长睫毛下一双乌溜溜的瞳孔,却是如同她的母亲一般。
是个女娃。
旺福站在窗前看着门口的女人却是不发一语。
根婶子虽不知道这其中的玄机,但刚才那男人还是让她猜到了几分,冷笑一声,“你瞧瞧这女人的心,怕早就被那野汉子给勾跑了吧,见异思迁,我早就说外地人都不是好东西,现在可看好了,还催生,现在这娃娃活着倒也算是对得起罗成少爷,若是这娃娃被这男女给弄的折了腰,那这女人可真是杀千刀都不足为奇。”
旺福不言,撑起一把伞,走到门栏前,顺着女人的视线看向村口的位置,那辆铁皮车早已经消失不见,想要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回去吧,人都走了……”
第158章 承诺的孽债()
“他骗我,”阿朵看着门外雨帘下空荡荡的村口,她希望这一切都是大梦一场,恍如惊醒之后一如往昔,可事实就是事实,改变不了的终归需要面对,“他告诉过我,会带我离开这里。”
“为什么好好地要用那些催生的药,你可知道这些会要了孩子的命……”
旺福还未说完,阿朵猛然转过头来,流着眼泪的眸子带着愤恨瞪着旺福,“是啊,要了孩子的命,你可曾想到也会要了我的命?天天都是孩子,难道在你的眼里我不过只是给罗家传宗接代的生孩子的东西罢了,连个人都不是么!”
情到深处总会发泄出自己内心最本质的怒火,阿朵一句话旺福似乎明白了什么。
也只是这句话,解开了旺福心中那缠绕了已久的疙瘩,“的确,他更在乎的是你,如果现在不是我而是罗成少爷,也许更在意的是你,也许你就不会因为这个男人的几句巧语花言而被猪油蒙了心,这是我疏忽了。”
“我那天看到了他的记录表,才知道他只在这里待到月底,我知道他不喜欢这个孩子,但这个孩子却是罗家的子嗣,这是我欠罗成的,所以我若不在月底把孩子生出来,他走了又有谁还能带我走出这个村子……”
阿朵看着门外,她不甘心。
她为了余炎付出了这么多,每日面对疼痛的滋扰,每天晚上抓挠着自己的后背渗出鲜血的皮肤每一秒钟都带着自己的痛苦,可是,究竟是什么支撑着自己坚持到了今天。
阿朵啜泣着,“我为了他付出这么多,可……”
“你是为了他,还是为了你自己。”旺福缓缓开口,声音不带一丝的情感,却字字珠玑深入人心。
阿朵不言。
“你真的爱过他么,”旺福长叹一声,“还是你只不过把他当做能让你离开蟒源村的工具罢了。”
阿朵冷笑,“有没有爱过现在重要么,这是我自己造的孽。我只是后悔,后悔我当初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他。对,我对不起罗成,我不配做他的女人,但那是我跟罗成的孽债,而我欠你们罗家的那条命,刚才我已经还了。”
那个孩子,便是她还给罗家的命。
“少奶奶,你还爱着罗成少爷么?”
“我爱他,可现在我不配爱他,”阿朵嘴角裂开的笑容带着一丝丝的惨淡与悲凉,“我已经背叛了他,为了我一己私欲我背叛了曾经舍命为我的人,如今余炎也离我而去,不过都是一场空,这也是我的报应罢了,背叛,这就是因果报应。”
“孩子留下了你也留下吧,”旺福叹了口气,“谁没做过错事,更何况罗成少爷死得早,让你一个人独守空闺,你也是个正常人,有些事儿我看在眼里,却也不好说,既然都走了,莫要惦记也就罢了。”
“莫惦记……莫惦记……”阿朵呢喃着这三个字,脚步朝着门外缓缓的迈开着,亦步亦趋,在这滂沱的大雨里,朝着村口的方向走去,“莫惦记……”
旺福打着伞站在门口看着阿朵渐渐消失在了雨帘之后的身影,脚步却没有动,就这么看着,看着。
“旺福大哥,你这是作甚啊,这女人可是个刚生了崽子,这么淋着可是要命的啊!”根婶子抱着孩子站在屋子里看着门廊前发生的一切。
旺福没有回答,只是打着伞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哐当——
罗家的大门缓缓关闭。
第159章 阿兰的真实身份()
阿兰听了几秒,幽幽得开口,“我就是阿朵的女儿。”
似乎对这个答案早就预料,方俊并未有任何的惊奇,然而当听到答案的瞬间,方俊的心里却依然忍不住一个咯噔,“这些故事,你听谁说的。”
“我从出生记事开始,我的记忆里看着我的母亲就是一个疯子,每天木讷的坐在村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我很好奇,然而旺福阿爹却怎么也不肯告诉我,”阿兰回忆,“直到我的母亲去世,而我已经出落得成年,旺福阿爹才告诉我这个看似并不光彩的故事。”
“你还知道什么。”刚才的故事虽然起承转合一切都是那么的完整,可方俊不是三岁的孩子,他听得太多了,或真或假或多或少,都带着隐藏,“关于余炎……”
阿兰点点头,“余炎,对,他再也没有回来过蟒源村,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带着阿朵离开,加上一个月的考察时间即将到来,他瞒着阿朵已经将许多重要的器械搬上了车,所以就算最后自己飞奔而出,撒手不管,留在罗家大宅的,也不过是一堆破铜烂铁。”
方俊不解,即便两个人只是相见一场露水之情,阿朵要的不过就是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也许还夹杂着那么一丝丝残存的爱情,既然当初本就不愿意,为什么还要……
抛开阿朵的不忠,然而她的要求的确简单,方俊忍不住问,“阿朵不过就是想要出去,这个对于余炎来说似乎并不难,可为什么当初答应了却要食言,难道真的只是害怕担责任?”
“当然不是,他如果真的愿意带阿朵离开,只需要再回头就好了,或者一两个月后再来。可他都没有。”
阿兰苦笑,“后来旺福阿爹告诉我,余炎其实早就有了家室,在重庆有一个非常贤惠的妻子与女儿,所以他当然不能带着阿朵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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