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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隐于林-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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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罗王却没有迎娶她,给她一个名分,而是另娶了一个女人做新罗的王后。”

    关于新罗王后宫里收了什么样的女人,以及新罗王到底娶了哪个女人来做王后,牧之都并不十分关心。

    但牧之听了顾轩的话,对顾轩话里的几个关键词眼却有些敏感,便重复了一声,“脸上带着伤疤的女人?”

    又是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女人。

    这叫牧之忽然就想起了询玉的皇后瑾然来。

    那一日他亲眼看见皇后瑾然满脸是血地从御书房里走出来,从此,便走失在了所有人的视野里。

    虽然询玉乃是称病禅位的,可牧之隐觉得询玉他之所以禅位,只怕都是为了那个如今脸上带着一条伤疤却不知远走何方的皇后瑾然。

    询玉他十有八九便是禅位找她去了。

    可询玉他如今可到底找到她了没有?

    牧之的思绪,由此便飘远了一时收不回来。

    彭勃见牧之对顾轩的那一句话琢磨了好半晌,遂忍不住问道,“帝师可是觉得新罗王后宫里藏着的那个脸上带着伤疤的女人或许跟我们皇后娘娘有些干系?”

    牧之回神,却为彭勃这般大胆的揣测而有些意外,“你说什么?”

    彭湃却道,“自从皇后娘娘离宫之后,从此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她又如何有可能到了新罗来呢?却竟然还藏身在新罗王的后宫里?”

    顾宇听了,忖了忖道,“这只是一个巧合吧?不会是真的吧?”

    顾轩道是,“既然我们都已经到了新罗王来,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还不妨再仔细打听打听,说不定打听着打听着就有了什么意外的收获呢。”

    牧之听了,淡淡颔首,没有再说什么。

    他也实在无法说服自己相信,当初那个走失了的皇后瑾然,如今却会出现在新罗王的后宫里。

    但天下之大,又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呢?

    此事,在牧之的心里便算是印下烙印了。

    只待有朝一日亲自前去一探个究竟。

    阿芙醒来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身边已然不见了新罗王的人影。

    守在龙床边上静静等着阿芙醒来的少丹与碧游二人,眼见阿芙终于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便双双向着阿芙一礼道,“王后娘娘。”

    脸上皆都带着欢喜之意。

    阿芙看着眼前一袭衣裳一朱一碧的少丹和碧游,撑着手想要坐起身来。

    少丹见状,赶忙上前一步去将阿芙扶了住,帮着她坐起身来,关切相询道,“王后娘娘感觉如何?身上的伤可还妥当吗?”

    阿芙对着少丹轻轻摇了摇头,含糊道是,“没什么大碍。”

    俄而,又抬眼问少丹,“你们家国主陛下呢?”

    将话问出口时,明显有些不好意思的。

    少丹见阿芙那微妙的红脸,便回道,“回禀王后娘娘,陛下他接见邻邦来使去了。陛下与王后娘娘的这一场大婚,可是来了不少他国使臣前来贺喜呢。”

    碧游也含笑与阿芙道,“大臣们都很想瞻仰瞻仰王后娘娘的风采,但陛下心疼王后娘娘有伤在身,便将参拜之礼都给免了去。王后娘娘如今只管好好养身子,等身子养好了,就能陪在陛下身边同进同出了。”

    阿芙听了,一时没有接话。

    少丹不知阿芙如何作想,便问阿芙道,“王后娘娘,让奴婢们伺候娘娘洗漱更衣吧?”

    阿芙这方轻轻点了点头,“那便麻烦你们了。”

    少丹听了,轻轻笑了笑,“不麻烦,娘娘客气了……”

    阿芙起床洗漱更衣完毕,在少丹与碧游的陪同之下向着寝宫之外的日光下慢慢走去。

    沿途所遇宫人,无一不对眼前前所未见的新王后觉着眼前一亮,但碍于礼制,不敢对着王后娘娘盯着来看,便赶忙低着头给阿芙见礼,“王后娘娘。”

    阿芙不甚明白宫中礼制,只转眼将她们看了一看,而又继续往前走去。

    阿芙走过长廊蜿蜒,在石阶之前顿住了步子。

    檐下阶前。

    阿芙沐浴着冬日温暖的日光,望着眼前的萧条景致,轻轻启口与身后的少丹、碧游二人说着,“我想去看看妙锦。”

    少丹闻言便道,“妙锦姑娘自诞下麟儿之后,便一直在寝宫里坐月子。她听说王后娘娘到了新罗来,便打算月子都不坐了就要跑出来见王后娘娘的。”

    “王后娘娘大婚那日,妙锦姑娘更是趴在窗户边上眼巴巴地直往外瞧着,恨不能亲眼瞧着王后娘娘出嫁,王后娘娘若是现在亲自去看望妙锦姑娘,妙锦姑娘想必是十分欢喜的。”

    碧游也道,“妙锦姑娘生了个又白又胖的小公子,听说小名叫象儿。王后娘娘正可现在过去瞧瞧,赶明儿也给我们陛下生个小王子。”

    阿芙听了碧游这话,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苍白的脸上现出了一点红晕,默默地不敢接话,“……”

    阿芙抬脚想要迈下石阶去,可却在预备迈步的瞬间,忽而明显察觉一阵没来由的头晕目眩。

    阿芙当时便收住了步子,本能地伸手扶了扶额,“……”

    少丹见况当即出声相询道,“王后娘娘,你怎么了?”

    碧游的声音也紧跟着响了起来,却是唤了一句,“陛下……?”

    自后面而来的新罗王,眼疾手快地伸手握住了阿芙的肩,带着阿芙,轻易就将她的身子给转了个方向,柔声唤着她道,“芙儿……?”

    阿芙掀眸欲将新罗王给看一看,但却身不由己地身子一软,人就滑倒在了新罗王宽广的怀抱里……

    三日后。

    更深露重。

    寝宫里的红烛尚还高亮着。

    龙床上火红的纱帐低低挽就着,纱帐之下的阿芙正阖眸在龙床上静静地躺着。

    一直陪坐在龙床边上的新罗王,盯视着龙床上的阿芙一瞬不瞬地看着。

    眼见着阿芙原本惨白的脸色慢慢恢复了一些血色来,新罗王那始终悬着的心方才慢慢放松了下来。

    终于,阿芙在他万分的期待之中慢慢睁开了双眼。

    新罗王眼见阿芙睁开眼来,当即就凑近了阿芙更多一些,招呼了一声,“你醒了?”

    这番,却是连名字都不叫了。

    阿芙闻声转眼看向身边的新罗王,反应了一下自己此际乃是躺在寝殿之中的龙床上,又回想了一下自己日间似乎是晕倒过一回。

    是以,阿芙便启口问新罗王道,“我日里,可是晕倒了?”

    新罗王听了,伸手握住阿芙的一只纤手,道是,“你都已然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了,你可知不知道?”

    话语之中,明显满满的皆是担忧与心疼。

    阿芙听了,一时之间却默然无话了,“……”

    想不到她这一晕就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呢。

    可她这身子怎么就会变得如此的不济了呢?

    阿芙忍不住悲伤地想,自己是不是当真就要时日无多了?

    阿芙这般想着,便也这般开口问新罗王道,“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问出这般的话来的时候,阿芙忽然就想起了妙锦当初告诉她说,自己曾经在她的千罗万象阵里看到过一句谶语,道是“天高云淡去,不见孤凤凰”。

    妙锦曾问她,若是这一语成了谶,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就要不久于人世了?

    她当时回答不上来妙锦的话,因为从未遇到过类似的遭遇,便一时想象不来。

    可妙锦那时候的难受,却是叫她十分的深刻。

    便有如此时的她吧。

    阿芙不由得红了眼眶,转开眼不再去看身边的新罗王。

    新罗王听了阿芙那般的话,当即蹙了蹙眉心,与阿芙嗔道,“休要胡思乱想,胡言乱语的,只管好好养身子便是,只要有孤王在,孤王断然不会叫你有半点闪失的!”

    他说话的口气,是那般的确定。

    确定他定能够护得她周全的。

    可是,自古这生死有命,哪里又是人力能够控制得了的呢?

    是以,阿芙便默然阖上眸子休憩,没有再说什么话了。

    便全当新罗王与她说的不过全都是为了安慰她的话罢了。

    阿芙阖眸休憩之时,忽觉着鼻翼之处有温热的气息慢慢靠近来。

    阿芙睁开眼睛来看时,却见新罗王已然凑近她,俘上了她薄有颜色的唇瓣,轻柔地吻着。

    阿芙红了红脸,伸手想要推却。

    新罗王仍似大婚那夜一般,伸手将她的手腕抓了住,俄而,往阿芙口中渡了些精元之气。

    阿芙明白过来他想要做什么时,也方会意了他之前说的那句“只要有孤王在,孤王断然不会叫你有半点闪失的!”

    他竟然想要用他自己的元气来将养于她吗?

    那她岂不变成了他的负累了?

    阿芙动了动被锢住的手,想要推却,却无力抗拒。

    便只好让自己再度闭上了眼睛……

    阿芙无望地想,自己这一生难道只能这样了吗?

第175章 迷途知返() 
阿芙再度醒转之时,已然是第二天的白日了。

    阿芙睁开双眼,懵懂地看着龙床边上坐着的一个有些模糊的人影。

    听着那人影欢喜着开口唤她道:“阿芙姐姐,你醒了?”

    阿芙眨了眨眼睛,看清了坐在龙床边上与她说着话的人乃是妙锦之时,分明有些意外,“妙锦……?”

    阿芙看见,妙锦的怀里还抱着一个被包在襁褓之中的小婴儿。

    特特瞧了一眼那襁褓里的小婴儿,生得又白又胖,又粉又嫩的小模样,阿芙的唇角便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些欣慰的笑意来。

    妙锦怀里抱着自己尚在熟睡的儿子,只能看着眼前面色有些憔悴的阿芙,心疼道,“阿芙姐姐,你还好吗?我听不谷说你受伤了,可是很担心你呢,你会不会怪我不曾去断肠谷中探你一探,反而跟着姐夫来到了新罗?”

    阿芙艰难地将头摇了一摇,“怎么会呢?你那心事我自然是能懂的。”

    说完,又与妙锦道,“那时候我估摸着你也快到了将要临盆的时候了,我很担心你在千罗万象阵里分娩不易,便想着要亲自前去情人谷接你去往断肠谷,但无奈因我受了些伤,是以,便遣了不谷前去,可后来,不谷回来却告诉我说你离开了情人谷,似乎是去了新罗。于是,我方才有了要到新罗来的念头。”

    “可等我到得新罗来时,你竟已然生下了一个又白又胖的小公子,终究是我来得太迟了。但能看到你们母子平安,便也觉得十分的欣慰。”

    妙锦含着笑摇头道:“不迟不迟,阿芙姐姐岂不是来得正好吗?你瞧瞧,我现在可是已然满月之人,再也不用闷在寝殿里一个人坐月子了。”

    阿芙听了便笑了。

    妙锦忍不住要与阿芙八卦道,“对了,阿芙姐姐,你怎么忽然就答应了姐夫要对他以身相许的呢?竟然能够赶在三天之内就将繁琐的大婚给办了,真实在是好生了不得呢。弄得我连月子都没法子安心坐了,只想着能够跑出来瞧你一瞧。”

    对着妙锦此问,阿芙一时显然有些答不上话来,“我……”

    妙锦便将阿芙给看着,等着阿芙给她一个回答,满足满足她的好奇心。

    可等了一等,却迟迟没能够等到阿芙给她一个确定的答案。

    妙锦便揣测着问阿芙道,“阿芙姐姐,你是不是也很喜欢姐夫?就像姐夫喜欢你一样的喜欢?”

    阿芙扪心自问了一番,果决地将头给摇了一摇,道是,“我并没有怎么喜欢他,是他自己说我伤了他的心,欠了他的情,要我对他以身相许的,所以,我到了新罗之后,因为不想欠他什么才打算以身相许的……”

    妙锦听了阿芙这话,就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呃……”

    妙锦想了想,问阿芙道,“不想欠他什么然后你就把自己嫁给了他啊?可你又何尝欠过他什么呢?”

    阿芙被妙锦这般一问,一时答不上话来。

    不论是新罗王还是那个白发红颜的无恨,他们灌输给她的那些个前尘过往她分明都全然再想不起来了,却为何还要背负所谓的那些债呢?

    阿芙忽然有些想不通透了,不知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对还是错。

    便开口问妙锦道,“我是不是不当如此?”

    一句是否该当如此,何其简单,又何其为难。

    叫妙锦实在不好回答,“……”

    阿芙自己却道是,“我不喜欢他,给不了他什么,却还把自己嫁给他,想想,这其实对他来说确实也不太公平。”

    妙锦听了,便道,“阿芙姐姐,你别这样说,感情的事情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当一个人爱上了另一个人,谁先动了心,谁就注定要受一场劫的,谁又能说得清楚公平还是不公平呢?”

    “你也别太烦恼了,这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所谓日久生情嘛。姐夫他人那么好,只要阿芙姐姐用心感受感受,假以时日,说不一定也就能够喜欢上他了。”

    阿芙闻言,明显觉着有些不太靠谱,“喜欢一个人,却是这般的容易?”

    妙锦笑着道是,“喜欢一个人说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也不容易,皆因人而异,这可说不得清楚的。但有时候即便是你已然喜欢上了一个人,却往往自己还后知后觉地蒙在鼓里呢。”

    阿芙听了妙锦这话,觉出了几分复杂的情味来。

    妙锦见阿芙似正在为她方才之话而觉着煞费思量,便道是,“阿芙姐姐,你现下什么都不要去想,只管好好养好身子,等你养好了身子的那一天,什么都能云开月明的。”

    妙锦说完,看了眼怀里的儿子,道是,“阿芙姐姐,我先抱着象儿回去,等晚些时候再来瞧你,象儿他已经睡了好一会儿了,估摸着马上就要醒来了,省得他醒来闹人,吵得你不能好好休息。”

    阿芙听了,柔柔一笑,看定妙锦怀里的儿子,道是,“你这儿子长得真是好生可爱。”

    妙锦笑了笑,道:“可爱吧?小名叫象儿,你瞧他是不是跟小象一样的壮实呀?”

    阿芙含笑,配合着点了点头。

    妙锦便笑得更欢了,抱着儿子起身告别道,“阿芙姐姐,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我回头再来瞧你。”

    阿芙目送着妙锦离去,对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妙锦怀抱着儿子象儿离开了新罗王的寝宫,一路亭台假山,宫道曲折,走回自己的住处去。

    就在途经凤仪亭时,妙锦忽闻身后有个声音在唤她:“娘娘?娘娘……”

    妙锦原本以为乃是自己听错了,可越发觉得身后的那个声音似乎就是追着她在喊“娘娘”的。

    心中一奇,妙锦便巡着声音的来处转眼看去,一面含笑与对方耐心解释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娘娘……”

    妙锦话落之时,正好将面前唤她“娘娘”之人给看了个分明。

    面前之人一袭玄衣,留着短须,面容清癯。

    看上去分外面善。

    岂止是面善,妙锦根本觉得他再熟悉不过了,看见了他便几乎等同于看见了询玉一般无二。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帝师牧之。

    两两相望,皆是故人模样。

    妙锦认出对方乃是询玉的帝师之时,非但没有上前去与牧之打声招呼,反倒是抱着儿子象儿就不管不顾地撒腿向着自己的住处跑远了。

    “娘娘!娘娘……”

    帝师眼见妙锦当面逃走,更是能够确定自己此番在新罗的所闻所见全然都不只是一个巧合了。

    皇后瑾然竟果真就藏身在新罗王的后宫里呢。

    可她怀里抱着的那个小婴儿到底又是谁的孩子呢?

    牧之眸中的怅惘紧随着妙锦渐渐离远的身影而感到越发的明显。

    牧之正望着妙锦逐渐消失的身影发着呆,不虞,身后竟响起了新罗王的质问之声,“帝师缘何会跑到孤王的后宫里来?”

    牧之闻声一凛,赶忙回头见礼,“国主陛下!请陛下见谅,牧之并非有意为之,牧之乃是因为上了年纪记不得路了,这方才与属下走散了,迷途到了陛下的后宫所在。”

    新罗王将眸光往妙锦离开的方向一转,道是,“帝师原是迷途了?这迷途倒是不怕,若是迷途而不知返,却是委实叫人担忧呢。”

    牧之会意,赶忙揖手退去,“多谢陛下指点,牧之这便离去。”

    新罗王看了眼退去的牧之,又扬眸再瞧了瞧妙锦离开的方向,默了一默,俄而,转身回寝宫看他的王后阿芙去了。

    因妙锦抱着儿子象儿去了新罗王的寝殿探望王后阿芙,询玉便留在妙锦所居的寝宫里等着妙锦回来。

    终究询玉所处乃是新罗王的后宫,即便新罗王这后宫之中并没有几个后妃,依循礼制,询玉仍是不敢胡乱走动的,毕竟他也曾经贵为帝王,其中厉害他是相当明了的。

    询玉庆幸的是新罗王尚肯允许他留在妙锦的寝宫里陪侍着妙锦母子,这于询玉来说,除此之外,实是再无多求了。

    正当询玉翘首以盼妙锦母子回来之时,却见妙锦抱着儿子象儿十分匆忙地自殿外跑了进来。

    这跑起来的速度明显很快。

    弄得怀里已然醒来的小象儿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妙锦来看,小脸上一派的懵懂,根本都不知道大人的世界里面到底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询玉见妙锦跑得脸色泛红,神情紧张,好像有人在后面追赶她们一般,不由心上一紧,当即伸臂将妙锦母子揽进怀里,截了下来。

    询玉稳稳地搂住妙锦与儿子象儿,询道,“怎么了?无端端的跑什么?当心母子两个摔成一团了。”

    妙锦似仍旧还沉浸在当时的惊骇之中,抱紧怀里的儿子,不可思议地与询玉道,“见愁大哥,我看见帝师了!”

    询玉闻言,分明也有一些意外,“帝师?”

    想自己如今在妙锦面前乃是“见愁”的身份,便复问妙锦道,“谁是帝师?”

第176章 今非昔比() 
询玉想自己如今在妙锦面前乃是“见愁”的身份,便复问妙锦道,“谁是帝师?”

    妙锦听“见愁大哥”问她谁是帝师,忽然觉得这一时之间倒是跟“见愁大哥”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了。

    妙锦想了想,道是,“见愁大哥,你先不用管谁是帝师了,我必须得带着象儿离开这里了。”

    询玉这就有些闹不太明白了,不由诧道,“好好的为何要离开这里呢?”

    妙锦抱紧怀里的儿子,惴惴不安着与询玉道,“因为一旦叫帝师知道了我在新罗,还带着询玉的儿子,帝师一定会告诉询玉的,而询玉他要是知道了他还有一个儿子,他一定会跑来新罗跟我抢象儿的。”

    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非常,妙锦抱着怀里的象儿紧了又紧,道是,“我只有象儿这一个儿子,我不能够失去他,我不能让询玉把象儿从我身边抢走。”

    询玉见妙锦那副惶恐模样,便忍不住想要出声安慰妙锦。

    可询玉还来不及开口,却闻妙锦发狠道:“他若是敢跑来跟我抢儿子,要让我们母子分离,我就抱着儿子死给他看!”

    说这话的时候,妙锦好是一副凛凛不可侵犯的模样。

    询玉:“……”

    妙锦这话一说出来,听在询玉的耳中,委实叫他感到难受非常。

    他是真的相信妙锦能够说得出来这般的话,就一定能做得出来这般的事的。

    把她逼急了,她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自询玉禅位到了位于千罗万象阵中的情人谷里来陪伴妙锦,对着妙锦脸上那一道伤疤的每一日,都叫询玉觉得内心颇受煎熬。

    询玉之所以觉得煎熬,并非是因为他已然不能够再接受妙锦如今的模样了,只是因为妙锦脸上的那一道伤疤无时无刻不都提醒着询玉,他爱上的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的决绝。

    还记得御书房里两相决断的那一日,所谓,帝后相争,血染金殿。

    时至今日,坊间流言或已寡淡,但在询玉的心里却从来也不曾真正过去。

    在询玉的心里,始终是很受伤,很难过的。

    所以,听了妙锦方才之话,询玉一时之间更觉得诛心一般,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询玉缓了缓心绪之后,方安抚着妙锦道,“你也不必太激动,他也没说要抢你的儿子……”

    妙锦听了“见愁大哥”这般的话,仍是没有平静下来,只忿忿道,“不论他怎么想,我却是这一辈子都不想要再见到他了。有他的地方就绝不会有我,我所在的地方也绝对不会有他的存在。我此生,是巴不得有多远就离得他多远的。”

    询玉听了妙锦所说的这般冷酷绝情的话,一时无言:“……”

    她竟然恨他至此。

    这叫他哪里还敢有勇气轻易与妙锦母子相认的。

    询玉正在觉得伤情之际,妙锦忽然把儿子象儿送到了他的怀里,交付询玉时说道,“见愁大哥,你先帮我抱一会儿象儿,我去收拾些东西,再去跟阿芙姐姐辞行。”

    询玉一面小心地将儿子象儿从妙锦手上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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